劫-爱————sm-love
sm-love  发于:2008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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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左庭只能在纠缠的吻中寻找喘吸的机会发出无法压抑的呻吟。
"叫我的名子。"端木无极忽然离开他的嘴唇,下身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
"无......"端木无极的一个挺进,左庭没有办法说出完整的两个字来"......啊!无极......"。
端木无极猛的双手抬起左庭的双腿,大力的将它们压在左庭头侧,左庭的阳器就快要挨到自己的面前了,整个下面被高高的掀了起来,那个接受着端木无极欲望根源的地方都可以看得到,被撑得满满的菊口呈着浅粉色,随着端木无极的动运而微微的翻缩着。
"不......啊......"左庭羞得别过脸去,双手无处可施力,只好紧紧的抓住身下的锦褥。
"看着。"端木无极喘吸着:"看着这里!"
"无......极!"左庭含羞的看着端木无极沉醉的表情。
"你是我的人......"端木无极更用力的挤了进去:"......这里只能让我进来。知道么?"
本应是听在心里温暖的情话,但是左庭却不是如此,他晃忽间想起了自己曾经被冷无涯要协的时候,被他侵犯了。端木无极现在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已经像看待侍了二个男人的女人一般,没了贞操,很肮脏?
"说......你是我的!"端木无极的挺身变得更有力了,左庭痛苦的呻吟了声。
对于左庭来说,心理上的抵抗产生的时候,就算身体应该欢愉的接受的地方,也变得生硬了起来。现在他觉得痛苦了,因为他的心里有了伤痕,他想停下来。但是他却害怕,他甚至软弱到怕他以为自己不喜欢这样,对自己失去兴趣。
他现在是这样卑微,连今天不想要,都不敢说出来。说出来,他就会离开了吧?向以前那样赶走自己,和他的娇妻等待他们孩儿的降生。
"我......我是你......啊......你的......无极!"左庭痛苦的皱起眉头。他强忍着痛,希望端木无极快点射进他身体中,这样就可以停下来了,可以不对他说不要。
端木无极的冲入变得猛烈了,那巨大因为左庭的呻吟而彭胀,左庭的菊穴因为有些紧缩而磨擦出了血渍......
后来怎么了?左庭不记得了,自己好像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端木无极已经不在身边了,自己身上盖着锦被,下体还在隐隐的抽痛着,那里有些粘粘的不适应感。
左庭费力的坐起来,一鼓热浪便不自主的由下身流了出来,带着少许的血色。
左庭无力的倚在床边,他的思想游离着,脑海中一幕幕浮现的,时而是少年时端木无极对他传文授武的片断,时而是把酒邀月的秉烛夜谈,一会儿又变成了在雪山之上力保自己的关爱......然后他也会在脑海中想像现在他拥着应玄琛入眠,想像他们将来过怎么样的生活,想像着自己如果可以变成应玄琛......不,不要那么好,哪怕从来没有被冷无涯侮傉过就好了......泪在面颊上滑了下来,有太多的事情无从分说,说了也是一个结果,那就是他确实对于端木无极来说,是不干净的。
如果可以忘记他,离开多好?!不!那样也不好。如果没有这么深的痛,就不会有这么深的依恋与爱意。算是幸福的么?可以遇到让自己如此深爱的人--很多人一生也遇不到让自己的感情变成飞蛾扑火的另一半,而自己遇到了......仅仅是遇到,就令人荡气回肠。
这应该就是爱吧?只要守着他就好了,舍不得离开,就算没有办法得到......

"好好休息吧。"端木无极背对着左庭整理好衣衫。
左庭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心爱的人。左庭猜得到又是急急忙忙的乘着应玄琛没有醒来的时候回去。端木无极说她有了身孕,不想让她想太多。
然后端木无极临走之前,俯身在他唇上一吻,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每一次这样他走的时候,左庭的心里都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左庭命人备了温水,清洗了身子,一时间难以入眠,取了壶酒,执了酒杯,静静的坐在窗栏上,望着空中一轮明月,心中几分寂寞。
自天山回来到现在,应玄琛有了身孕以来,端木无极每次来这里便似惊鸿一瞥,与他欢爱了之后说几句话便离开,竟似原来那般把酒夜谈、举樽邀月的日子都一去不返了。
杯中酒一饮而尽,心中愁怅更起,左庭便一个纵身跃入院中,折枝为剑,一套端木无极亲传的扶风剑法演练出来。竹影婆娑中,左庭身轻剑凌,剑法刚劲,却不虎虚生风,轻灵的剑法刮着风声,便与被风吹响的竹丛应成夜晚一首轻曲,凄凉入心。
"好身手。"剑式一收,万俟争由庭门走了进来。
"万俟掌门。"左庭丢下手只木枝。
万俟争半月前已下了绝幕峰,只是受端木青的邀约偶尔来峰上,便都会来探望他。万俟争为人潇脱随意,左庭与他相处倒也自在,面上含笑道:"这时候来,可是要浅酌一杯?"
"如此甚好。"万俟争坐在庭院的石椅上,左庭要命人去备点酒菜,万俟争说不用了,左庭也便只进房取了杯子,与他对饮。
"身体都无碍了么?"万俟争问道:"伤势都好了些,只是内力却不如从前了。"
"没法恢复了么?"
"稍有些时日就好了。"左庭浅笑道:"好在那日宫主多菜了些雪莲,对这疗内伤的方子,多服些时日不放松了练功便没什么大碍。"
万俟争看着他,左庭与他讲话的很多时候都不是看着他的。每每说起端木无极,他的神色间总是带有一丝寂寞的浅笑,那样子让万俟争的心也轻轻的揪痛着。
"日子过得开心就好。"万俟争喝了一杯酒,又道:"我传了你修气练功的法门吧?"
"嗯?"左庭有点惊讶的看看万俟争。江湖中最忌讳的事便是偷学别门派的武功或是自己有门派却别处再学功夫。虽然幕宫中人不受这种限制,各门各派各处来的人都有,但是轩辕门是江湖上的正宗门派,气功底蕴非同小可,万俟争便这样要传了他,左庭倒是相信他的为人说得出做得到,只是有点太过惊讶。
万俟争笑了笑道:"先师的门派就这样毁在了我手里,这身功夫授与何人却是由我作主。我生性懒散,也不愿再重振什么旗鼓,便想去浪迹江湖了。传给你休心养性,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左庭摇了摇头:"万俟掌门这个人情做不得。"
"为什么?"
"我是幕宫的左护法啊。"左庭笑道,一仰脖子也干了杯酒,再为万俟争勘酒道:"杀人越祸的事情我将来还是要做的!"
"说的也是。"万俟争拿起酒杯,再喝一口道:"万俟争做梦也没想到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了幕宫中的常客。说起来当初我们两派也一直是势不两立的局势呢。"
"若将来江湖中人再举攻幕宫,万俟掌门也会一起与我们为敌么?"
"呵,那要看情况。"
"什么情况?"
"若是幕宫没有作什么祸事,就这样与江湖众派和平相存,也没有一定要与幕宫仇杀之理,若是幕宫真如左护法所说,杀人越祸无所不为,万俟争不待攻山,单单是遇到了便有所不容了。"
"恩愿......"左庭低下头来。
当年端木无极父亲执掌幕宫时,便要在江湖上给幕宫立出天下第一大派的名头,是以仗凭个人武功卓绝,大肆杀害武林人士。当时幕宫坐下二位护法便结了冷无崖毒害了他,端木无极为父复仇,江湖人士亦要父债子还讨个公道,是以幕宫即便在端木无极接位后再没有大兴杀戳,也一直被江湖人士视为公敌。
"幕宫现在表面安静,实则凶险万分,你要多加小心,再过半月,我也便打理好轩辕门的旧事物,便不再回来了。"
"要去哪里也不知道么?"左庭问道。
"四海为家。"万俟争笑了笑,见他颇有不舍神情,又说道:"我走前还会过来探望你,只是一切自己小心为宜。天色也不早了,我这便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左庭点点头,心头有一点点沉重,起身目送他远去

21
应玄琛站在后庭中,放飞了那只信鸽。手中还拿着它传来信息的纸条,她打开来看了看,皱起眉头,上面一行小字,写着:速取端木无极狗命。
她皱了皱眉头,把纸条扯碎,一小块一小块放入口中咽了下去。这信上的淡褐色字迹,不是墨迹,却是压制她自己身上蛊毒的药物。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当初怎么就胆子大到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来救端木无极呢?要是那一次就至他于死地,不掸做主张的把解药在喂端木无极吃饭的时候,悄悄涂在手指上,沾在馒头上喂他服下,今天自己就不至于走到这个地步,即不会怀了他的孩子,也不会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威协。
不过还有一点她很清楚,那就是:她现在并不后悔当初做的决定,她只是在想用什么方法才能摆脱义父的掌控。
自己无论如何都是一个棋子,根本没有被真正的爱护过。如果说自己的生存是一个阴谋的成果的话,这个阴谋早在十几年前她父母双亡的时候就应该开始了吧?反正她脑中仅存的印像就是大火雄雄的烧掉的房子和把她抱走的人。那时候她才不到三岁,哪会记得那么多?
据冷无崖师叔说,亲生母亲是倾国倾城的名妓,赎身下嫁给一个书生,后来被吃醋的老嫖客寻到杀了,总之不是什么光荣的历史。会收养自己,完全是要将来做这个送到别人枕边当黑寡妇的用处吧?
养父不是常说么,你像你妈妈的样子,将来定是个迷倒众生的大美人。荒唐!就这个原因决定了她一嫁人就要被送到养父最憎恨的敌人手里。
运气不好点,出嫁只能有一次。可是不知道是谁运气不好。端木无极是个可以依靠的对象,是个可以让自己离开掌控的对像,而且年轻有为,玉树临风,是个女人喜欢的美男子。所以在被养父下了毒之后,应玄琛才大着胆子给他吃了解药。
那阴险老头养的傻儿子真是个倒霉又痴呆的笨蛋,本和养父商量好了,在天山便杀了端木无极,又想引起万俟争与端木无极的仇恨,这才先血洗轩辕门,又天山围杀。哪知弄巧成掘,不止没让万俟、端木二人反目成仇,反而让万俟争救了端木无极,还搭上个傻儿子给打下天山,尸骨无存。
哼!老狐狸!得了天下也是你们父子。我应玄琛就要当黑寡妇!?应玄琛在心里默默的骂道:等我想了好法子骗了蛊毒的解药来,我定是除你而后快!
而如今最重要的事,不仅仅是要除掉老头子,自己的夫君心里惦着的那个男人,也要一并除了去才是......想到这里,她开始窃笑起来,真觉得自己真是聪明得不能再聪明的女人了,竟然想出这个妙法来一举两得......
"琛儿,小心着凉。"端木无极由正殿回到与应玄琛的住处,已是将近子夜:"想什么事呢?这么开心?"
"夫君,你回来啦,我叫人为你准备饭菜。"应玄琛马上回了神,温柔无限的走到他身边。
"不必了。我吃过了。刚刚在想什么如此开心?"端木无极拥着她。看看她的小腹,最近是胀起了些,不过她天生丽质,身材娇美,不仔细看倒真不像怀了孕的身形。不过怀胎要十月,三个月不到看得出什么呢。
"我在想我们的孩儿啊!"应玄琛娇羞的道:"定是个像极了爸爸的俊男儿,我在想什么时候可盼得到他娶妻生子,哪家美丽的姑娘才配得上我的们孩儿。"
"嗯。"端木无极点点头,似乎没有太多的喜悦,应该笑就笑出来的样子:"明日我还要早起处理教中事务,咱们早早休息吧。"端木无极转身进房,应玄琛也跟了进去。
端木无极的梳洗近来都是应玄琛侍候的,今天也如每日一般,端木无极沐浴过后,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应玄琛细细的看他的侧脸,高高的鼻骨,尖挺的下颌,秀气中又透着七分霸气的眉毛......是他让她对她一见倾心的,现在她留在这个男人身边,但是她不要这样,他心里跟本没有她,对她的照顾仅仅来源于她有了他的骨肉。
但是是这应玄琛的本钱。她知道他总在夜里出去,去左庭那里。端木无极自天山回来之后,就没有再碰过自己一根指头,怀孕是一个理由,另一个理由是他也没有为她动过情。她知道,可是她不服气。
我不是现在就静静的躺在你身边么?要是我想的话,只要一刀子,你就可以消失了......可是不会那么做,因为我觉得我爱上你了,所以我要得到你。
看着端木无极,应玄琛忍不住轻轻伸出,想去抚摸他的脸颊,手指轻轻的放在他脸边......端木无极猛然睁开眼睛,警醒的看了她一眼,似乎确定了一下是她,才又闭目睡下。
应玄琛倒是吃了一惊......那种感觉......
白日里左庭总是在住处的后院里练功,这个是应玄琛最近注意他作息时间确定的。左庭居住的地方是应玄琛去看望端木青总要经过的。应玄琛拿着备好的小纸包走进了左庭的房间。
厅室中的摆设简单而典雅,边上是放置摆设与书籍的檀木柜,应玄琛就随手将小药包放进了上排格子的花瓶中。然后她便退出了房中,走向端木青的住处。
"妹妹,嫂嫂可以进来么?"
"啊,是嫂嫂,请进啊。"端木青自入了轩辕门,一同练功交好的密友便都是轩辕门的师兄弟姐妹,自回幕宫以来,年龄相近又身份相付的,便是有应玄琛,她又温柔、善解人意的样子,端木青自然的就喜欢与这位好嫂嫂成了闺中密友。
"今天怎么好好在房里?"应玄琛笑吟吟的进门,调侃她道:"没约了你的万俟大哥去玩了么?"
"嫂嫂,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端木青脸一红,嗔笑道:"你又来取笑人家。"
"你哥哥日里忙着,你又整天陪着你的万俟大哥四处游玩,落得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应玄琛走进房中坐在椅上,端木青便给她倒了杯茶水,坐在她身边。
"按说应节气,后天里会降雪了,咱们后山峰顶的梅花定是开满了,嫂嫂想去看梅,邀你同去好么?"应玄琛道。
"你叫哥哥陪你去不好么?"端木青笑道。
"你哥哥白日里都忙,夜时回来,次日仍是起得早,我不想扰了他。"应玄琛脸色沉郁的道:"待到他把事情都处理好了,有空陪我的时候再说吧。"
"好啦!看你闷的,我陪你便是了。你那日来找我好了。"
"那咱们说好了。"应玄琛高兴的握住端木青的手笑道:"好妹子真乖,不知哪家公子哥儿有福份,娶了妹妹这般可人儿回去。"
"嫂嫂。"端木青红下小脸儿,底声道:"别来调侃我了。"
"傻姑娘,这有什么?"应玄琛握住她双手,道:"你自幼便没了父母,连个女儿家的心事也没处说,嫂嫂与你哥哥都是真的疼你,你有什么尽管告诉嫂嫂好了。还怕我取笑你么?"
"我没有。"端木青的脸红得一团晚霞般。
"说起那万俟争来,倒真是个不错的男子。与我们青儿,倒是天上地下的一对儿了。"应玄琛接着道:"这人有义气,便又是心肠好,一身功夫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我跟你哥哥倒是都有意搓和你们,妹妹你自己呢?"
"我......我......"端木青我的半晌,也没能说出什么来,自顾羞得抬不起头来:"我......大哥也是这么想么?"
"若不是看在你,他怎么会招待万俟争在咱们幕宫,又让他来去自如啊?"应玄琛道:"这可是个好男子,妹妹你可得把握得好了......"说着她语气一转,愁云惨淡的道:"可别闹得最后,跟你大哥似的,满城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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