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爱————sm-love
sm-love  发于:2008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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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蕃僧的功夫原本在端木无极看来虽是高手,确也不觉得有何特别之处,没想到一交起手来,二人联手,左攻右出,上击下磋,竟配和得天衣无缝,而二人亦内功极深,招式怪异,一时间竟将端木无极围困了起来。
霍天海等人均是身受重伤,与那黑衣人以四敌一竟也渐渐落了败象。
左庭眼见端木无极身处险境,心中大乱方寸,体内气血翻涌,竟与万俟争送入的内力相冲了起来,胸口一阵翻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左贤弟,你若不定心疗伤,我便难早一刻相助端木无极。"万俟争急道:"你要枉费了他这一般心思么?"
听闻此言,左庭强自压抑自己情绪,索性紧闭双目,心神意气皆随万俟争的内力而行。
两个蕃僧一锤一枪舞成一片光圈,将端木无极尽数围在圈中。端木无极即无法冲出圈外,二僧却也一时半刻伤他不得。
那黑衣人却越战越勇,一刀劈在赵劲的大腿长,转身再挡霍、付二人之余,一把牛毛针抛向迟敬作,迟敬作毕竟武功修为不如二人,立时针走血脉,毕命当场。再斗得一时半刻,竟将霍、付二人全都砍伤了。那黑衣人得势狂喜,转身奔入端木无极的战团。
万俟争定住心神全心运攻为左庭疗伤,他内力所催,自己的伤口兀自鲜血泉涌而出也顾不得了。
那黑衣人原本武功路数就与二僧不同,他这一冲进来,倒成了二僧的绊脚石,让端木无极有了可以抽身的余地。四人打得散了,端木无极立时又站了上风,再加上他也摸得清二僧的路数,一剑划伤了那黑衣人的大腿,那黑衣人便惨叫一声,向后退去。二僧又与端木无极斗在一处,此刻便成了相争不下的局面。
那黑衣人猛然间计谋一生,举刀便向万俟争砍去。
万俟争眼见刀来,这时却无计可施。若是分手抵当,左庭不只毒难尽消,一身功夫也就就此全失不说,性命亦有担忧;可是若不当,便丧命在这蒙着脸的人手下,大仇未报,连对方是何人亦不清楚,况且杀了自己,左庭也定是难逃其难......那刀锋便在头上,万俟争仍无法决择,只见此时青光一闪,铮的一声,竟是端木无极抛来软剑,将那黑衣人的大刀震了出去,软剑与大刀劲力不减,直冲向外,掉下崖去了。
端木无极手中没了兵刃,立时被二僧占了上风,当下闪躲之余,只能偶尔出掌相还。
那黑衣人发了狠,便什么牛毛针、地上的兵刃也想不起,一跃而起,再向万俟争打了过去。
万俟争眼见端木无极也来不及救手,便是死了,也用这命陪了左庭,当下只得闭目等死,闪也不闪。猛然间身子一抖,内力虚出,竟是左庭回身一扑,二人避开掌风,倒在一边。左庭这一挣下,前功尽弃,毒倒是清得差不多了,一身功夫却不知还能剩得下几成,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伏在地上再也动不得了。
万俟争内气急出再急收,自己也被内力冲得气血翻腾,一口血气涌上来,总算他内功深厚,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唇角湛出些血来。
那黑衣人自地上抓起两把剑,左右手双剑挥舞,发狂了似的砍来。万俟争无耐只得扯起左庭闪躲。那黑衣人便一剑剌向无法运功的左庭,万俟争冲身来当,以指弹开一剑,另一剑却着实的由左肩穿了过去。那黑衣人右手剑被万俟争弹掉,随手一掌,打在万俟争身上,竟将他身子震得向后飞了出去,掉下悬崖。
万俟争眼急手快,受伤的左手死命抓住崖边峭岩,右手扯住左庭的左手腕,两个人竟又悬在崖边。
"万俟掌门......我没得救了......你放下我,自己去吧......"左庭此刻脸色苍白,颤声道:"你的恩义,左庭无以为报......"
万俟争低头看他一眼,即是此时,面上笑容依旧是自在洒脱道:"拼到最后一刻,愚兄挺不住了便用这条命陪了你!"
那黑衣汉子又跟了过来,眼见这二人离崖上数丈之远,那破实在是陡得没有没法下去,自己打也打不到,当下又跑去捡些长剑,就想扔下去逼二人落崖。
两个藩僧紧迫不让半步,端木无极本就急燥,又见左庭与万俟争落崖,怒力中烧,竟使出了拼命的打法,一声暴喝,双掌齐出,对二人功来的枪锤不当不避,用内力与二人拼了起来。二僧眼见家伙就要招呼在端木无极身上了,却猛然虎口发麻,身子一斜,手中兵刃竟被端木无极真气震得飞了出去。
端木无极内力不收,又是一声低吼,双掌一停又划了个八卦推了出来,二僧不及重拾兵刃,当下双双以掌力想抵。但听嘭的一声,三人所在之处飞沙走石,便似这山顶中央刮起了龙卷风一般,三人就此僵持不动。
那黑衣人正要捡剑,猛听到声音,见三人僵在一处,当下飞身来到二僧背后,双掌再用力抵在二僧背后,集三人之力与端木无极相拼,眼见三人力强,端木无极此时拼死之念已起,当下一掌缓撤,引得三人功力渐渐向自己靠来,猛的撒出的一掌全力拍回......万俟争使尽全身力气在受了伤的左臂用力一提,自己与左庭纵上崖来,只听得一声巨响,"轰"的一声,向四人拼力之处望去,只见端木无极白衫飞舞,他拼尽内力,连发丝都充进了内力,头上的发箍已散了开长发随风翻动,已成了灰白之色,那三人被他内力震得四散纷飞,一个藩僧撞在山岩上,头骨尽碎,死相惨烈,那黑衣人与另一僧便似断了线的风筝,掉下北坡去。
"......"左庭看着发色倾刻间灰了的端木无极,嘴唇颤抖,想说什么,却半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痛之深,泪流在腮边,微微抬起手来,最终只叫出了"宫主......"两个字而已。

20
重回绝幕峰,左庭因应玄琛身怀有孕而受到端木无极的冷落,应玄琛却心中对左庭甚是忌妒,设计陷害万俟争与左庭,端木无极盛怒......

天山顶峰白雪皑皑,大风吹起遍山被刚刚一场恶斗激起的飞雪夹着尘土,尸横遍野的夜晚格外苍凉。
端木无极倾刻满头乌丝变成了灰白色,一时间让左庭心痛难当,颤抖着伸出手,想对他说些什么,却也不知自己是何等心意,勉强着向他走了两步,脚上的伤作痛,身子摇了几摇就险些倒了下去。万俟争上前一扶,他这才倚着他手臂稳住了身子。
端木无极向着夜空长吁一口气,缓步走向二人。他拼尽全力,此刻也是全身上下便似要散了开般,手脚兀自发抖,只是在二人面前强作无事,缓声道:"稍作调息,咱们这便下山去吧。"
三人就地打坐,调息片刻,端木无极把了把左庭脉像,微微笑道:"总算性命无忧了,那功力咱们回去想想医回来的法子。"转头向万俟争道:"这次真是有劳万俟掌门了。"
不只万俟争讶异,就连左庭也是怔了一下,端木无极还是第一次向别人说出这种话来。
万俟争哑然一笑,道:"客气了。"
左庭步不能行,便由端木无极负着他下了山。万俟争同路随行,他知端木无极实是内力耗得不浅,要他开口自己同行护送那是不可能了,心下担心左庭有个万一,三人便一路向绝幕峰行去。
而端木无极心中所想却是另一番。一来他敬重万俟争是条汗子,自入江湖仇杀至今,除了自己的亲妹,端木无极就不曾轻信任何一个人,是以他部下众多,却无可称朋友之人,只是左庭与世无争,又对他别有情意,但所谓的朋友的信任,就从未对别人有过。他心下思量若是与这人交了朋友也是件快事,况且轩辕门惨遭祸事,便让他在绝幕峰小住数日,亦有人想至两人于死地,这些事情都还有待寻根问底。
三人皆受了伤,一路上绕隐蔽的山路缓行,又将近一月,方返回绝幕峰山中。这一月之中万俟争与端木无极内伤已复,左庭在端木无极授功传法之下,亦渐渐开始复原,脚上的骨伤也愈和得可以行走了,只是真的练舞剑弄枪打起仗来却还嫌早。
到得绝幕峰范围内,便早有擦哨进报,是以三人行到山中,端木青已同应玄琛、三护法铁手夜叉莫三娘在山下相候。
"大哥!"端木青见到端木无极,喜极而泣的奔了过去。端木无极下了马来,端木青扑进他怀中,泪眼婆娑的抬头看他道:"大哥,你的头发......怎么......"话没说完,便停住哽咽道:"我们都听说你在天山一场恶斗,我们担心死啦!现下你回来了,你......你......"后面的话说不下去,只是伏在他怀中哭泣。
"青儿,大哥这不是回来了么?"端木无极抚她头发,柔声道:"好啦,别在众人面前哭哦。你可是端木无极的妹妹。"
"......我再也不许你去犯这险了!"端木青摸摸眼泪,俏眉微颦,看了一眼万俟争,神色微缓,却又瞟了一眼左庭,妙声道:"你可是咱们幕宫的宫尊,怎么能再为这等小事犯此大险!"
"端木姑娘说的是,左庭实是罪深不可赦。"左庭早早下了马,来向端木青赔罪。
端木青神色冷淡,转而招手向应玄琛道:"嫂嫂,你每日里都以泪洗面,挂念哥哥,今日怎的却站在后面还不上前来?"
应玄琛婷步轻缓,平日里美艳的面容上,多了几分娇羞与淡淡的憔悴,走上前来,双目含泪,凝视着端木无极,却不发一言。
端木无极只是点头笑了笑道:"让你挂心了。没事了。"
"你当然是没事了!"端木青一扯端木无极的袍袖,满面欢笑道:"嫂嫂有了咱们端木家的后人啦!你这就要当爹爹的还蒙在骨里。"
端木无极脸色一怔,竟有半晌没回过神来,怔怔的看着应玄琛。应玄琛轻咬下唇,面色红晕,低下头去。
左庭便似被什么撞了头一般,脑子空空的,站在原地,呆了一下,猛然想起自己的失态,低头站在一边,佯作无事。万俟争目光看向左庭,心下也是为他担心起来。端木青便开心的扯着端木无极,将他拉到应玄琛身边,欢喜的道:"好啦好啦,咱们回宫去再慢慢说,我还要听哥哥讲打跑那些人的事儿呢!"端木无极应着,左侧端木青,右侧应玄琛,谈笑着向山上走去,便似忘了身后还有左庭与万俟争一般。展三娘跟随其后。
左庭见万俟争似有去意,心想宫主也未曾请他上山过,确是有些不妥,当下只得对万俟争道:"万俟掌门,大恩不言谢,咱们就此别过吧。"
端木无极听闻此言,停下身来。端木青却迎着万俟争过去,还不待他回话,端木青便道:"万俟掌门,往事都过去了。你助了我大哥与左护法,现在轩辕门又空有其室,而你又爱热闹,你就在我们这里盘睻数日再做打算吧。"
端木无极对万俟争是英雄相惜,却说不上什么信任,原本也是由着万俟争想来幕宫作客便招待于他,不来也未偿不是件好事。但此刻看看自己妹妹,不由的心中明了些女儿家的情愫,当下笑道:"我倒是冷落客人了,万俟掌门,便在幕宫中玩些日子吧。这一路来,也多亏你照应了,端木无极怎么也要尽了这地主之宜啊。"
至于万俟争,本是想着护送他们到了安全的地方,自己便一人游厉江湖,也没什么好的打算,在幕宫也可再守得左庭一日半日也是自己心中所愿,当下笑着点头道:"如此叨扰了。"便与端木青同行,端木无极与应玄琛走在最前,左庭与展三娘跟在最后,一行人向绝幕峰上走去。
众人到了峰上,端木无极命下人为万俟争备了客房,众人都稍作梳洗,却了风尘,夜间幕宫便大设酒宴。席间歌舞甚盛,万俟争亦许久未能开怀畅饮,当下也不多想,足足喝了十几大碗。幕宫上下皆为应玄琛为宫主继后之事贺喜,左庭也似众人一般,笑意盈面。宴过半旬,端木无极与应玄琛早早回房,端木青与万俟争道了道别来之话,化往事为云烟,左庭饮得甚多,晃悠着退下席去。众人也不在意,继续玩乐。
万俟争又稍坐片刻,也起身离席,向自己的客房走去。回到客房,回忆起连日来发生的种种事态,敌人是谁还不清楚,自己门派的血海深仇未报,又想起左庭对端木无极的一往情深,现在应玄琛有了端木无极的孩儿,以后的日子想来他也不会好过......思绪纷乱,难以入睡,踱步院中,把酒对月,以遣心怀。抬头见空中飞走一只信鸽,心中料想是幕宫联络之用,也不以为异。待得良久,总想去探望左庭,又觉不妥,觉得有些冷了,便转回房中,睡了下去。
次日一早,幕宫侍卫便送来洗漱之物,边传话给万俟争,说端木无极请万俟争在山中尽可四处游玩,只是后山禁地不可进入,若有何需要尽可直言,端木青与万俟争旧熟,稍后便会来探看,自己事忙,有何待慢万望勿怪。之后也是一此客气话,意思就是万俟争来者是客,想留便留,下山亦可。万俟争也说了几句客套话传了回去。过不多时,端木青便命人带了早点,前来探望,顺便带他在绝幕峰游山玩水。
回到山中数日,左庭每每与端木无极见面都是与宫无商、展三娘端木青众人与端木无极处理宫中要事,应玄琛有了身孕,端木无极便常常陪在她那里,不由得心下伤感,也只能常坐房中,回忆当日在天山种种聊以慰怀。
"呀"的一声,房门被推了开,左庭本已睡下,猛然惊醒,细听脚步声,却不是端木无极是谁,忙起身掌了灯,来到外面的厅中,端木无极也正向里面走了过来。
"宫主......"回到端木峰,左庭便如从前一般,不再直呼端木无极的名子了,走近他,左庭闻到他微微的酒气。
端木无极笑了笑,接过他手中的灯,随手放在身边的柜架上,把左庭拥进怀里,底声道:"想我了么?"
"我......"左庭低下头去,不知道怎么回答。就算是心里再寂寞、再悲伤、再无耐、再惨淡,见了他,欣喜便一股脑的涌了上来。
端木无极轻笑一声,打横将他抱了起来,走进房中。
端木无极强势而热烈的吻着他,唇舌灵巧而狂热的侵略左庭口中的每一处,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成了诱人的媚药,端木无极急不可待的解去左庭的衣物,拥紧他欢愉得颤抖着的身体,没有更多的温存,迫切的抵住了他即将接纳他的秘处。
仅管与端木无极有过很多次这样的欢爱了,可是毕竟那个地方还是不适应异物的侵入,紧缩着的穴洞在最初总是抵抗着,端木无极不敢太过用力,缓缓的退一点,再试探着送进去。
端木无极很喜欢看这个时候的左庭,他总是昂起头来,似乎有点痛苦的表情,轻颦着眉头,微微张开嘴,眼睛便似迷矇了一般,急促的喘吸着,不出发出诱人的呻吟声。他会用双手抓紧端木无极撑在他身侧的双臂,似乎尽量配和似的挺起腰的部分,借着被分开架在端木无极上臂的双腿的力量微微抬起下半身,这就好像在告诉端木无极他已经准备好了等待他的进入一般。
尽量小幅度的抽送了两次,左庭似乎稍稍适应了,端木无极便一个挺身,猛力的似乎要贯穿他的身体般,用自己强烈的欲望肆意的占有他。
左庭有些慌乱了,下身麻麻痒痒的波动让他难以自持,现在在自己双腿中间,进入自己身体最深处的男人,是自己梦昧以求的爱人。他强壮有力的身体、雄霸武林的英气、着迷炽热的眼神,自己正被这样的爱人洗礼着。他那满头接近白色的发色,在左庭看来是那么神圣,那是为救自己拼尽全力的证明,现在他就用他的身体爱着他,一次次将他深深的埋入他的身体--这些让左庭有点失控了,他有些忘情的用双臂去拥抱端木无极的身体。
看到左庭在自己的摆动下迎和着的躯体,端木无极便一俯下身来,让他抱住自己,伏在他身上,更大幅度的分开他的双腿,抱住左庭的双肩,每一次插进去的时候,便用力的将他压向自己的根源,完全的送进他的身体。
那张迷乱了的容颜那么近,微微张开的唇中,端木无极看得到那红润的舌尖,他再次以舌探进口中,去捕获他的红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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