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贵人+番外————早就死了
早就死了  发于:2008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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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还有一头驴。

我的任务改成了每天去南山采果子,赔师父到太师叔那里酿酒,终于还是遂了师父的愿。

这个过程一直持续到我一次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但好在只伤到脚腕。

大师伯来看我,并向我解释,这么修炼既可以锻炼我的耐性和速度。但我总有一种当免费苦力的感觉,而且这么做我没觉得有任何效果。检查过我的伤势之后,大师伯忽然很严肃的递给我一粒药。

"清酒,此药是我专门为你配制炼成的,不但可以强健筋骨,还可以帮助你迅速的促进法力增长。"虽然大师伯话说的很诚恳,很权威。但我之前实在是被药害苦了,何况大师伯为人那么可怕。

"这个......为什么要吃这个,修行不就是修行么?"

"哼哼!"大师伯冷笑,"你以为为什么门中弟子能这么年轻就拥有如此法力?"

"难道是吃药......"我看到大师伯缓缓点头,"天才毕竟是少数。"原来大家还是要靠作弊。

我恍然大悟,面带微笑礼数周全的鞠躬,"谢谢大师伯的好意,药......我还是不要了。"

"我举了这么半天你说不要?"大师伯问我。
我点头,大师伯也跟着点头,"好,好,那你继续修炼吧。"

大师伯前脚刚走,师父就窜了出来,"酒儿快去追大师伯,把药丸要过来,而且一定要当着大师伯的面吃下去。"

"为什么?"我不解。"这药恐怕有问题吧。"

"这药当然有问题,但如果你现在不吃,那你以后吃到的恐怕就不止这个数量了。"师父的话提醒了我,我想到大师伯的可怕立刻从脚底升起一股凉气,狂奔出去。"大师伯!你原谅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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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伯前脚刚走,师父就窜了出来,"酒儿快去追大师伯,把药丸要过来,而且一定要当着大师伯的面吃下去。"

"为什么?"我不解。"这药恐怕有问题吧。"

"这药当然有问题,但如果你现在不吃,那你以后吃到的恐怕就不止这个数量了。"师父的话提醒了我,我想到大师伯的可怕立刻从脚底升起一股凉气,狂奔出去。"大师伯!你原谅我吧!!"


我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坐着,看着师父的脸在我面前晃来晃去。"酒儿你在干什么?"

"师父你又在看什么?"我反问,眼睛随着师父左右的动。

师父摇头,"我先问的,你要先回答才对。"

"我在等着看大师伯的药会有什么效果。"在房里坐着只有师父一个人看到,应该不至于再来一次全门派围观轰动了。不过好像过了一整天,除了坐的腰酸背痛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什么不对劲。

师父听完笑了,"我也是在等着看大师兄这次的药会有什么效果。"见到我面色不善,师父立刻讨好的端了杯茶过来,"酒儿你也坐了一天,口渴了吧?看师父对你多好,乖啊。"师父笑眯眯的摸着我的头。

我把头垂下,避开师父的手,夕阳透过窗子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阴影。"师父,你该去泡澡了。"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我也该去厨房给师父准备热水了。看来这次大师伯并没有存心整我,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对,大师伯怎样也说不上是君子。

师父应了一声,又从后面嘱咐我,"别忘了给我带上布巾。"

"我知道。"

"还有花油。"

"我记得。"

"还有小笼包子,要热的。"

"明白了。"

"最重要的是别忘了给我带上酒,带两壶就行了。"

我回过头,咬牙切齿。"师父你还有什么要带的一次说完!"真不知道他是去泡澡还是去春游。师父眼睛弯成一条线,连连摆手,"啊,没了没了,酒儿快去吧。"

放好药材,倒上热水,再加凉水。用手试试温度,稍有些烫,泡起来应该会很舒服。轻纱幔帐,水雾缭绕,本应该是暧昧温蕴的光景,可是偏偏背后却传开一阵如同老鼠磕木头一般的吃瓜子的声音。

我转头招呼,"师父别吃了,快去泡。"

"好好。"师父抱着酒瓶过来,开始脱衣服。我走出去,把门带上,刚要离开,却听到里面师父喊我:"酒儿你先别走,进来进来。"

我叹了口气,推开门,椅子上挂着师父淡青的外衫和月白的内衫,师父脱衣服的速度倒是很快。师父还在催促,"酒儿你把门关上,到这来。"

我微微抬头,只是看着师父的脸,目光不敢稍有偏移。"到底又什么事?"

师父在大木桶里翻转身体,把脸靠在桶沿,露出一大片光洁的背,"我自己总是擦不到背,酒儿你帮我擦擦背吧。"我的目光不由的移向师父白皙的肩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热气,师父略显苍白的肤色此刻却变的晶莹还微微透着粉红。我心头一热,立刻强制自己移开目光。心中挣扎,脚却不由自主的走过去。

从水中捞起布巾,轻轻抹在师父背上,师父舒服的眯起眼睛。"嗯,舒服,酒儿你上次替我擦背都是很久之前的事啦,长大了,就不疼惜师父了。"我的手微微颤抖,怎么会不疼惜,只是......不敢而已。

突然之间,一股奇异的热潮从浸入水中的手上传来,迅速的传到每一处身体,我的神思立刻恍忽起来。"师父。"我丢下布巾,指尖在师父背上滑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期泡药澡,师父的皮肤更加滑腻,渐渐不能满足。手绕到前面,抚摸着师父的胸口,整个人也贴上去,把脸窝在他的肩头摩挲轻吻。

怀中的身躯突然僵硬,我微微探出头看进水底,哦,原来我得另一之手已经探向了从来不敢肖想的地方,感觉到那里的轻轻的脉动,我的心也开始狂跳起来,窒息般的无法呼吸,听不到怀里人情急的喊叫和急促的喘息。

"嘭!"突然洞开的门惊醒了我的神志,然后我只感觉全身的血液迅速冰冻,无法动弹。隐隐约约听到大师伯跟师父解释,"他是走火入魔了。"我看不见,也无法去看师父的神色,只觉的无比绝望,似乎不止是血液,心也被冻住了一般。

清醒的时候,我竟然在经常和师父喝酒的山洞里,我的面前是同样被冰冻着的太师叔。呵呵,想不到,我之前才说过如果这样就情愿自杀,现在这么快就成了现实。


我和太师叔面对面,也许是因为这些年被冰冻,太师叔仍然是二十多岁的样子,太师叔的眼睛盯着我,黑的看不到底。

也许是错觉,我觉得太师叔的眼睛似乎动了一下。不久之后,就有三三两两的师兄跑来洞里看我,大师伯甚至还带着弟子来参观我,很严肃的训示说:"看到了没有,修行不可以冒进,不然就会是走火入魔的结果。"然后他就指指我,"否则,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师兄们在底下交头接耳,偷偷的笑。笑吧笑吧,反正我早就是蓬莱派的笑柄了,只是连累太师叔也要跟着被参观。大师伯转过头看着我笑,我虽然现在已经全身冰冻仍然头皮发扎。

大师伯似乎看出了我心中所想,悄声说道:"你一定在想你究竟是哪里得罪我了对不对?嘿嘿!你记不记得你曾经有一次在药房外的园子里摘了一朵紫色的花?"

我依稀记起了,好像是曾经摘过,只因为静缘师姑说这种花能够凝神镇痛,所以就放在了师父的药里。

大师伯转过身离开,"这朵花我培养了十年才开,却被人轻易的摘去,所以我完全有理由这么作吧。"

我无声苦笑,的确,心爱的东西一夕之间失去,这种苦我明白。我等了很久,却始终不见师父来。心里空荡荡的难受,时间仿佛是一把很钝的刀,慢慢的痛让人觉得也许渐渐失去了什么,或许是从未曾得到过。

月光竟然照进了山洞,我想起了以前的很多个晚上,同样地地方,却不在有同样的人,也许以后也不在有了吧。眼前渐渐模糊,好奇怪,我的全身不是都被冻住了吗?怎么还会有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流下。

如果可以,多希望那一刻不存在,我愿意永远的站在他的身边,只是站在身边就可以了。

【你爱他吗?】

突然入耳的声音,似乎从心底传来,太师叔的眼睛直望进我得眼底。刚才说话的是他??

【我看到过,你那天想要偷吻他,你爱他对吧?】

的确是太师叔,他的嘴并没有动,但我却忽然可以和他交流。【太师叔,用窥心术偷看别人心中的想法是不对的。】而且他老人家也一把年纪了,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非礼勿视吗?

太师叔讪笑,【过了这么多年难得有人来陪我嘛,何况就我这情况,想不看他不是也闭不上眼睛吗?呃,那个是你师父吧?是大师兄的小徒弟?】

我忽然发现原来太师叔是一个很八卦的男人,因为接下来他就开始不停的问我,怎么认识师父的啊?和师父到那个阶段啊?会不会因为是不伦之恋而受到社会的压力,心里的谴责啊?

我不胜其烦,干脆把心放空,视太师叔为无物。太师叔好不容易找到个可以说话的人,怎么肯轻易放过我。见我不想满足他的八卦心理,就另起话题。

【 唉!其实啊,我被冻在这里根本不是像他们说得是因为和慕云的事,而是有其它的原因哪。】太师叔叹气,等着我问他究竟是什么原因。

我却不问,反而说道,【太师叔,我从来没听说过你被冻起来地缘因是因为和慕云的事。】

【啊?你没听说过啊?!】太师叔顿时来了精神,开始给我讲起了他和那个慕云的故事。

话说当年太师叔正值青春少年,英俊非凡无人能敌,不过他潜心修行不知道伤了多少女孩子的心。当然这一段全是太师叔自己说的,我不作评论。

当时蓬莱派和全清教还是两大友好教派,经常凑在一起名为讨论道学,实际吃喝玩乐,还时不时的开展个无伤大雅的友谊赛什么的。太师叔就因此和全清教的慕云认识了,两个人发现对方和自己志趣相投,相见恨晚,称兄道弟。

可谁料到纯洁的兄弟感情却遭人妒忌,被人暗下xx药的他竟然对自己的好兄弟,真是让人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出离愤怒与悔恨。

我一时无语,怎么蓬莱派又过了几十年还是这一套整人的老把戏,一点也不知道与时俱进。

太师叔与我侃侃而谈,烦是麻烦了一点,但也因此而不觉得时间太难过了,心中便可以暂时的忘掉一切,只是专心的在太师叔的故事里。

直到有一天,静缘师姑匆匆进来。"酒儿我把你放出来,你快去劝劝你师父。"

我的心猛的一缩,师父怎么了?!

静缘师姑在掌心凝聚火炎,"咱们山下被官兵围困,说是要来接小皇叔。但来者不善你太师父不让你师父下去,他却不听。你小心一点,我把冰破开你就迅速躲开。"

师父......有危险吗?!

我的心脏迅速而猛烈地跳动起来,只觉的后背火热,似乎有什么要破身而出。痛苦令我无法忍受的嘶喊出声。"啊!!!!"

一股黑色的火炎从我得背后冲出,周身的寒冰被震得粉碎,变成漂亮晶莹的碎片四散飞开。那股黑色的火炎像长蛇一般冲上天空,又俯冲下来,围绕着我旋转。

静缘师姑被惊的跌倒在地上,太师叔也惊讶的瞪着我。我听到他们同时失声大喊:"式神黑龙!!!"

 


我仰头喘息,上空四散的冰凌在我眼睛上面飘过消失,衣衫也被还在旋转的黑龙带起来向上掀起。"师父......在哪里?"

静缘师姑似乎仍然不能从刚才的震惊中反映过来,直到我又问了一句,才像口吃了一般说出:"小师弟......他,他在师父的练功房......"

我狂奔出去,衣角在风中翻飞。然而当我到了练功房时,却只有大师伯一个人在那里。"咦?你果然出来啦?"大师伯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

我疑惑,"大师伯知道我要出来?"

大师伯摇头,"不,不,我没想到这么快,黑龙是你召唤出来的?"大师伯看着此时已经定下形态,在屋顶低低的盘旋着的巨大神物。

"也许是吧。"我也并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其他人呢?怎么只有大师伯你一个人?我师父到哪里去了?"

"啊,本来大家都在这里,可是因为刚才突然地震,大家怕被砸到,于是都跑出去了,原来是因为你召唤出了黑龙啊。"大师伯此时的表情非常和蔼,如果不是刚刚被他整过,真会以为他是一位和善可亲的长辈呢。

我怀疑的看向大师伯,他这种态度,不会是又有什么阴谋吧?大师伯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吹吹茶叶沫,优哉的喝起茶来。

"如果大师伯没有什么别的事,那我就告退了。"也许是因为心理阴影,即使只是站在旁边也让人觉得心里有压力。

"嗯,好"大师伯点头,"我给你的药效力很好吧?"

大师伯竟然还敢说这件事,"呵呵呵呵!"我干笑,他以为我真是让他耍着玩的吗?

"其实我给你的药并不是你所想的那种药。"大师伯仿佛对我周身的低气压没有任何感觉,继续说道:"那种药只是促进身体周身血脉畅通,加速气息流转,改变体能的药。不过呢......也有个副作用,就是会激发人的胆气,做出心底一直想要去做的事。嗯......就好像是酒吧,酒壮怂人胆。不过我真的没有想到阿!"

我猛地定住身形,缓缓的转身,语音略有些颤抖,"大,大师伯的意思是?"

大师伯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我真是没有想到,清酒你......"大师伯恶意的停顿,似乎接下来的话说不出口,但他的神情却明明是在欣赏我的表情,玩味够了,大师伯才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清酒你......竟然是个色狼!!我真是没看出来啊!平时见你也挺老实的,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我无语,猛翻白眼,"放心!就算我是色狼,也不会对大师伯您感兴趣的!"咬牙切齿的说完,不再和这个恶趣味的人纠缠,我必须去找师父了。

"等一下!清酒!"大师伯却偏偏叫住我,"你不好奇你师父到底出什么事了么?"

我不回头,"这件事我自然会问师父。"

大师伯啧啧出声,"清酒啊,有些事,你师父未必肯和你说,你难道就一点也不好奇你师父的事?"

我沉默片刻,"我好奇,但师父不说一定有他的理由,他不想说我可以永远都不问。"

"但有些事,你现在最好还是知道。"大师伯的声音忽然沉下去,让我的胸口无端的感到气闷。


我见到师父时,师父正站在院子里,风很大,卷起衣袖烈烈的抽打着身体。"师父。"我唤了师父几声,师父才回头看我。

"啊!酒儿啊。"师父莞尔一笑,抚开脸上吹乱的头发。"几日不见你一点也没有变啊。"

"嗯。"我被冻在冰里自然不会变,"师父却更加消瘦了,除了喝酒,没有好好吃饭吧?"

师父不答,转开话题,"大师兄说你走火入魔,怕我去会刺激到你,你现在已经好了吧。"

我点头,"大师伯也并不算完全是在整我,不过师父......那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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