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医生的小猎物————血丁香
血丁香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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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在让人热血沸腾的呻吟惨叫中,我笑着用各种医疗器械插入了小亭的身体,手术刀,听诊器,温度计,一切让我挥洒汗水寄托梦想的器具,用在心爱的小亭身上真是说不出的漂亮和舒服,我浑然不知时间竟一秒秒的悄然走了一夜,反而在黑暗的欲望中越走越深,直到......
玻璃的碎片清晰的传来,小亭痛苦的抖了几抖之后,那种带着眼泪的笑容就那样瞬间凝固,凝固的那样突然,惨白惨白的,再也不复阳光的灿烂,再也没有清甜的呼喊,"哥哥!"
他是身体极度受创加上温度计破裂后流出的汞中毒,造成不可逆性全身器官衰竭,而......亡......
当我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当我只能触摸到那僵硬冰冷的笑容,甚至,当我真真切切看着这块墓碑将小亭的骨灰踩在脚下的时候,我都不愿意相信,不敢清醒......
我发了疯一样的寻找着和小亭相似的孩子,重温我和小亭之间做过的游戏,一遍又一遍......我的小亭,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我,到了天明,我发现,他们没有那样的象牙色皮肤,没有那样纯粹的蜷发,更没有那闪烁着眼泪的笑容,我闭眼,我不去想,不去看,当他们是小亭,真正的小亭,但我又会爆怒,恼火他们不是那个完美的样子,更变本加厉的折磨他们,再狠狠的抛弃他们,离开我,离的远远的,最好都滚到另一个世界去!
就这样疯狂的么?那晚的时钟又已经悄悄的划过了7年。7年了么......第一次,如此近的再次触摸石碑上的字,让"薛小亭"冷冷的,从指尖传到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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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爷爷--"怀里的孩子加油哭的更凶,那昏睡做梦中无意识涌出的泪,已经流湿了我的西裤。他双手胡乱的在空中抓着,无助却努力的追着想要抓住什么一样,募的,他抓住了我伸向石碑的那条臂膀。突然,牢牢的抱在怀中,似乎那是最珍贵的东西,最宝贵的人。
这举动让我不禁浑身一震。最宝贵的,最不愿失去的,最最最最珍惜的--人!
苍白的脸,凝固住的笑,还有怎么抱在怀里再也暖和不了的冰冷身体,急速的像放电影一样开始回放。
悲哀的心慌,着急的拥抱,以及触摸到那份如故温暖时的瞬间安心,一天前一切的感受也迅速从胸口扩散到每个细胞。
就是这种感觉,不愿再失去的感觉,再不能失去的绝望。
猛然的,我疯了般的将东泽搂在怀里,搂的我自己差点都无法呼吸。我也有最珍贵的东西,最宝贵的人。你明白吗?你明白吗?东泽--"小......亭"!
东泽蜷蜷的头发在我的怀中蹭到了我的下巴,柔柔的,温暖的。突然,我的鼻子一阵发酸,和着东泽的声声哭泣,竟像个比东泽还小的孩子一般,爆发的,低沉的,放开的哭了起来。
......
头上的树叶沙沙做响,不明白的为石墓前两个紧紧拥抱,一大一小的男人的痛快哭声打着节奏。阳光明明那样滚烫,我却好冷好冷,泪水拼命的从眼中流出,似乎想要带出所有的酸涩与冰冷,却不知怎么的,越哭却冷。(呵呵,没用的小薛,哭鼻子也不怕人笑话......作者边笑边写。)
沙沙......沙沙......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睁开酸痛的眼睛,水雾里模模乎乎的映出了一张错愕不已的脸。蜷蜷的黑发下面,水泽一样的眼睛瞪的玻璃球一样大,称在略微有些苍白的小脸上,宛如银盘上放了一对大的吓的黑玉珠。和小亭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却配上这样一副超级奇怪惊讶的表情,让我一下子也清醒了不少。怀中的东泽,醒了,他仰着脖子,超级不明白的瞪着我泪流满面的丑态,小嘴微张着不知所措的不知道该怎么闭上或是张开。这尴尬的气氛和情形,让我不禁一股冷气从脊梁上升起来。
糟了,居然让我的小猎物 ,看到我在--哭!

22
我瞪大了眼睛,眸中映出他惊讶的脸;他更瞪大了眼睛,眸中映着我的泪。从来没见过的,恶魔的眼泪......
"你......"东泽愣着伸手,天性的善良使他下意识的抚上了我的脸,想要帮我抹去满脸的泪水,却在我越来越炽热的眼神中犹豫的抖了抖,放了下来......却被我猛的一拉,将那手向上拉过头顶,一个翻身,我将东泽的整个身体牢牢的,压在草地上。
我低头,火热的舌头带着狂烈,滑过他的发,落在他的额头。疯狂的吻,吻他的眼睛,吻他的鼻梁,吻他的俏脸......我的泪和他的泪乱七八糟的交缠,嘴里好咸,好湿,却也好甜......激情和热烈几乎将一切融化,我的悲伤,我的无奈,我的丢脸,我的混乱。一切的一切,在狂野中宣泄,也在疯乱中消散。
"嘶拉--"衣服撕开的声音在这空旷寂静的地方相当清楚,我的口,我的唇,咬过怀中人的颈,在东泽的胸前徘徊游荡起来,将雪白胸脯上的一点朱红爱惜的揽在口中,细细的狂野的与之嬉戏。而空着的手,也胡乱的探入他的密地,握住那私处,尽情的揉弄起来,弄的在我身下的小身体,剧烈的喘息起来。
"啊--呼,呼--呜,你干什么......你......你......松开......"我疯狂的情动让怀中的东泽恐惧起来,他的头努力的抬了起来,在上扬的双臂中拼命的抵抗我在他胸口的肆虐,下巴死死的抵住我的头顶,他奋力扭动起来,"不要......你这个魔鬼,放开我......!!"
这种扭动,突然在我抬起的眼睛面前停止,东泽惊讶的看着我,用深情热切的眼神注视着他,以及几乎哀求般的声音说:"我只想求求你,再也别离开我,好--吗--?"
"什么跟什么啊?"东泽不解的大叫,他左右惊讶的看看周围的环境,又开始喊了起来,"这是哪?对了,我爷爷呢,他怎么样了?他们说,你要把我爷爷杀死了......"仿佛意识到我和他势不两立的敌人身份,他的腿戒备的蜷了起来,膝盖敌人般的抵着我,将我抗拒到千里以外。
喊声刺激着我的鼓膜,我一下子也清醒了不少。阳光下一丝暖风,吹着抚过了我的脸。刚才那种冷的难受的感觉消散了不少,脸上只剩下干了的痕迹,只是有些生生的疼......我在说什么啊?对啊,什么跟什么啊?
我低头,看着东泽,他的上衣被我撕的裂开一道大口子,大半个胸脯露出来,脸上,颈上,胸上,布满了暗红色的吻痕,提醒着我刚才的激情和冲动。
而东泽显而易见的愤怒眼神,直直的瞪着我,更加在提醒着我,他是我的小猎物,以为我杀了对他最重要的人,他的爷爷,我的筹码。
23
我还是那个操纵人生死,掌握这场游戏的薛医生。
东泽惊恐的看到了那抹令他恐怖的笑又回到了我的嘴角,又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喊着:"爷爷,我要我爷爷!"
"想知道你爷爷怎么样了么?"我正了正身体,用惯常的那种挑逗猎物的语气和他说着,眼角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突然由拼命的抗拒转为光亮的希望。"爷爷?他没事?"仿佛黑暗中突然看到了光,东泽瞬间眼睛发亮,他几乎忘了我按住他手腕的手,差点要直着坐了起来。
他快速又坦率的反应让我不禁莞尔。感觉到那4个小时的拼命抢救,看来还是满值得的。松下的心情让我的话都带着轻快起来,我松开了他的手,笑咪咪的看他滚到地上,害羞的拉起撕开的衣服,满脸通红的蜷成一团.
"想见你爷爷么?"我轻轻的问.
他拉着衣服瞪着我,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相信,却更充满了希望."我爷爷....他真的还活着....?"他问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敲碎了这个微弱的希望.
我抿嘴,笑笑,不作声的扭过头去.不会,就感受到东泽瘦瘦的小手颤抖的扶上我的肩膀,抖抖的呼吸呼在我脸上,他自己靠近了我,探究的看着我的眼神,再次不确定的问:"爷爷....真的没事...吧."
"有没有事,得看你怎么表现了......?"促狭的兴趣又上来了,我笑着说。
他愣了一下,却很快明白了。脸腾的一下又变的羞红,垂下眼睛,默默的将已经被我撕开的衣服缓缓的往下褪,一边颤颤的说:"求求你了,带我去见活着的爷爷......好不好?"话音未落间,衣衫已然褪尽,滑落在青绿的草地上,我嗅到了清爽的芬芳。
"乖......"我一下将他的裸体扯在怀里,细碎的吻撒在他的耳垂,极轻,极柔,温柔的让他整个身子都轻微的颤抖,只听到我在他耳边说:"东泽,为了你爷爷,你死也甘愿么?"这句话让赤裸的身体在我怀里突然僵直。却又一点一点的放松了,我看到两行清泪又从他微眯的眼角沿着他的脸颊滑到下巴,极其蜿蜒却又极其坚决。
"对。......这世上,只有爷爷对我好......没有爷爷,我宁愿......去死。"他咬着唇,细弱的声音却宛如洪钟,重重的响在我心头。"哥哥,为了你,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带着眼泪的笑,同样细弱的声音,也是那么坚决,那么......痴傻。心,瞬间跳的好快。一股带着奇怪情绪的血液,在身体里急速奔涌起来,让我的鼻梁,猛然间又一酸。
我扳过东泽的头,对着他的嘴狠狠的吻,吻的东泽几乎不能呼吸。我的双臂揽在东泽的胸口,紧紧的揽,让他几乎透不过气来。我突然感到,最珍贵的,就在我怀里,所以我抱的好紧好紧,怎么也不愿意再松开。闭着眼睛做好献身准备的东泽虽然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却以为我这是虐待开始的前戏,仍僵着身体准备着,等待着......
直到,这样的姿势持续了好久好久。
"来......"等东泽为长时间的寂静和等待弄的快糊涂了的时候,我突然将他的胳膊一拽,把他拉了起来,然后拾起他脱下一地的碎衣,向停靠在车道上的汽车走去:"跟我来吧......"
东泽被我不同寻常的举止弄的发呆,他眼睁睁的看我,傻乎乎的问:"去哪?"
"带你去见你爷爷啊!"我扭头,灿烂的笑,"放心吧,他很好。"
24
窗户开着,月光温柔的洒下来,宛如丝柔的白练,披在**窗的背上。我不知道此时的我看起来像什么,但从东泽闪烁着奇异神色的眼神里,我明白自己此时的形象一定又高大又圣洁。下午从墓地回来,我带他去见了从手术中醒过来的爷爷,看着他们抱头痛哭,感人至深的团聚了片刻,看着东泽哭的西里哗啦却又高兴的谢天谢地只差没跪到地上去参拜老天爷了。然后带他吃了顿大餐又给他买了套新衣服,让他去浴室清清爽爽的洗了个澡,直到他现在一身雪白干净的出现在我面前,眼睛里发着看到神了一般的不可思议的光芒......
而我,也晗首低笑的看着他,手中持着高脚酒杯,颇有些菩萨的样子。既没动他,也没说话。
半晌,他终于低下眼睛,睫毛密密的,脸蛋有些微红,嘴唇慢慢的启动,只听又轻又小的声音飘到耳畔:"爷爷没事真是太好了,薛医生......谢谢......你......"
我听的出来,这声音中其实还是有些害怕的颤抖。不禁稍稍抿抿下唇,笑:"你要谢我?打算怎么谢?"
他倏的一抬头,对上我意味深长的眼睛,又立刻被那其中的闪烁笑意刺的躲开目光,"我......我......"
"我什么?"他那种又怕又羞的模样刺激了我,许是夜色让人迷蒙,许是好色贪虐的欲火又起,我一把拉住他的右手腕,将他背贴着窗,按倒在窗棂上。月光抚摩着照亮他那又深又黑的眼睛,瞬间闪耀的恐惧让他又迷人了几分。一股火热一下子在我小腹聚集,又迅速窜升到心里,化为热流,淌到我接触他的指尖。我不禁为这欲火,小小的迷醉的抖了一下。我没有虐待他,只是接触,只是看着而已,那种无端的兴奋,就已经要将我淹没。啊,胸口又兴奋又闷慌,这是什么?失而复得的快乐,还是懂到重要的珍惜。
我笑,仰口灌了满口红酒,然后,缓缓低头,在他惊诧害怕的眼神中,慢慢的,咬住了他诱人的红唇。酒,从我和他交缠的齿与舌间流动,暧昧又微甜的滋味,将我笼罩......
火,烧的更烈。我猛然将酒杯向后一摔,清脆的破碎响声中,东泽的衣服也被我一下子撕开,一下子扔到地板上。"东泽,我......要你!"
仿佛迫不及待一般,我一边贪婪的吮吻着他的唇,一边用手抚摩他也略有些挺立的乳尖,而另一只手,则帮着膝盖,抵开了他紧闭的双腿,将他美丽柔嫩的私处,彻底的暴露在我的身体下。
我的欲望也已经怒放,几乎无法控制,就在分身抵上菊门,即将长驱直入的瞬间,我听到了身下的人儿发出一声凄凉的呻吟,两行清泪,似乎又无法控制的,滑下,也打湿了我的脸庞。
"东泽?这么害怕?"我停止了自己粗鲁野蛮的动作,用手抹了抹他的泪,"别怕。"而他,却更加哭的厉害起来,"不......我不要......"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往常的我,一定会很没耐心的进入,或者他越哭我越高兴。可是此时,我发觉,他的哭声,竟然让我,有了不舍与不忍。
"别哭!"我一把揽过他的头,抱在怀里,说道。他的头发柔柔的抵着我的胸,眼泪,在我腹上爬。"呜--哇,哇--"东泽倒是放肆起来了,哭的越发惊天地泣鬼神,而且边哭还边断断续续的说,"薛......薛医生,当我......听到......我哥哥说给你钱要把爷爷给......给杀死,我......我真的好害怕......呜......呜......,我没想到,真没想到......他竟然还能活着......"我无语,静静的听他哭诉,其实小亭,我听到你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也何尝不是好害怕好害怕,只是......
我没有那么幸运,能有机会说一句"你竟然还活着......"
唉--我长长的叹气,感受着东泽的泪湿润着我的心,继续听他哭诉。"我真没想到,薛医生你竟然救了爷爷,而且......而且......"
他不住抽泣,讲到这里停了下来,我将他拉起来,凝视着这张挂满泪水的漂亮脸庞,问:"而且什么?"
"你变好了......"好?我愣住了,东泽认为我变好了,是不是意味着,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和地位,开始有一些提升了呢?想到这个,我不禁伸手摸了一下脸,竟然有些烫?天呀,我怎么竟然有点像情窦初开的小女生,揣揣的猜测自己在别人心目中的地位?
呵呵,没等我尴尬的笑出声来,东泽的一句话,几乎将我打入地狱。"可是你还是要我做那些事情,你没变好,只是想救活爷爷,继续用他控制我,是不是?"
啊......他这么说?他居然对我这么说话!我只感觉自己的脑门轰的一响,然后猛然,用凌厉的眼神对上了他还很害怕但又透出些不屈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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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罔顾我的眼神,不屈的,甚至还有些鄙夷的对望着我。血,一下子冲上脑门,我拧过他的胳膊,手指使力,将他捏的咯咯响。"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强行压制自己的恼怒,压低音量问。声音阴恻恻的,充满了威胁。
我的小猎物这次也像吃了熊心豹子胆中了邪了,他竟然一抬头,音量不高吐字却异常清晰:"你收了哥哥的钱,没杀爷爷只是为了控制我,让我永远像你说的那样去做!"
"你!"我一甩手挥了过去,他身体被扇的猛然一侧,俯身摔在窗棂的一角,沽沽的血丝从他的嘴角滑下来,滴落在被震的一晃一晃的窗棂上,那天蓝之上顿时一抹血红,颜色变的恐怖起来。
啊,他流血了!我心一慌,赶紧走过去,将他拉着抱在怀中,用中指抹去那嘴角的鲜血,心,竟隐隐泛疼。怕是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宝贝,突然一下子又碎掉。却无意中被他眼睛里的厌恶和鄙夷刺到,我猛然愣住,手指,就这样僵在东泽的嘴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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