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医生的小猎物————血丁香
血丁香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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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泽,你拿什么样的凄惨表情和什么样的可笑动作来迎接我呢?
夕阳从窗户透过来,撒在病床上,东泽爷爷的银发被染上了一层橘红色,睡的特别安详。一切都安静无声,空荡荡的,没见到我的小猎物。"东泽?你跑哪去了?"我莫名的竟有些生气,在病房里叫了起来。"嘘--薛医生,您安静点,他睡着了。"旁边病床上的人指着东泽爷爷,提醒着我,"那个孩子啊,说起来,自从他爷爷中午睡着后,就没见到他。"
"......"什么?知道我回来了么?你竟敢逃?我眯着眼睛,怒气冲冲的走出病房,小猎物,你能逃的出我的手掌心?
"滴滴--"腰间的BB CALL响了,魔鬼般的文字在上面跳跃,"东泽,到我办公室来。"恐怖的光从少年的眼睛里放出来,他此时正无力的缩在卫生间的地板上。感觉身体被塞满了,动也不能动。腹部深处叫嚣着想要排泄,却无奈的被堵住所有放松的出口。痛,痛,痛!汗水几乎将衣服湿透,那些怪物在体内疯狂的扭动捣乱,从中午开始,整整持续了几个小时!根本是动也没法动,那个禽兽一样的医生,真的要把自己整到死亡么?真想杀了他,哪怕自己和他同归于尽,可是爷爷......如果我死了,谁来照顾爷爷啊?如果我反抗,爷爷知道了一切,那他,一定会气死的。
"东泽,你在哪,快出来!"BB CALL上的字越来越威胁,"再不出来,你知道后果......"该死!那个变态医生,紧紧捂着肚子,东泽扶着墙,摇摇晃晃的挣扎着想站起来,却硬生生的栽在地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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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后果"两个字,我越来越不耐烦,砰的把手机摔在桌子上。"东泽?你跑哪去了,居然还敢不出来!"我呼的站了起来,焦急的走到门口,又转了个圈,坐回椅子上,"会反抗了......"我慢慢的笑,"真是......可爱。"无聊的把玩着开关,我盘算着见到他要怎么好好的折磨他。哼,敢反抗我?看我不把你玩死?两天没释放的滋味,怎么样?
两天?我突然愣了一下,怔怔的看着手中的开关。记得第一天给他穿上贞操裤的时候,他就跌坐在地上起都起不来。现在过了两天,我开开关,是在中午,那么现在......一丝不祥的感觉滑上心头,不妙。小猎物身体嬴弱,不会,被弄死了吧!!
我赶紧关上开关,呆呆的想着可能发生的一切后果。象牙色皮肤的男孩,乖巧,善良。这样的小猎物,真的不好找。突然想到那漂亮的象牙色变成青色,呈现在自己面前,我不禁,一阵恶心。不要!扭头看向摔在一旁的手机,神经质一样把它握在手里,打着:"东泽,快到我办公室......"仿佛这几个字,寄托了所有的希望。
我抬头,盯着办公室的门,门开了,他磨蹭着走进来,依旧是那羞耻害怕的叫"薛医生--"可是,这是幻觉。看了半天,什么也没有。
我低头,凝神想着"镇静镇静。依照他的性格,如果没有死,什么情况会出来,那一定是......"
......
"叮玲玲,心脏病房233号17号病床病人危急!"焦急的喇叭在医院里回荡,我和匆忙赶过来的护士们围在东泽爷爷的床前,我得意的笑着,东泽,听到这消息,你该马上现身了吧。"薛医生,病人心电图情况良好。""血压正常。""服药情况呢?""正常。"
"没什么病危的啊。"李护士一脸的困惑。"再检查一下,刚才的确是不行了。"我斯条慢理的说,缓缓做着例行检查。直惹的周围她们摇头:"薛医生,你也不用这么认真啊。"我的手没有停下来,做着只有我,才会懂的事。东泽......
"爷爷!"那轻柔的,懦弱的,像小猫叫一般的呼喊声终于在我耳边响起来了。众护士闪开一条道,一个有着象牙色皮肤的身体挣扎着扑了过来。"爷爷,爷爷他病危?"又看到了久违的泪水,直截了当的滚了下来,一点也没有"男儿有泪不轻弹"的自觉。东泽的眼睛里写满了显而易见的焦急和痛苦。"爷爷爷爷你没事吧?"他抚摩着躺在床上的老人的脸,小心的仿佛它会碎掉。
"我没事,阿泽,医生在替我检查。"老人满脸的慈爱,以最柔和的眼神回应着东泽的关心。多么美的一幅画,感人,温馨的让人想吐。我冷眼打量着小猎物,他好象才洗过脸,单薄的身子,和我走时没什么异样。他果然是刻意违抗我!我不动声色,无名之火,腾的升了起来。
"可是,刚才通知您病危......"东泽焦急又担心的看着爷爷,猛然转过身来,拉住我,"医生,他到底有没有事?"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害怕,却怕的是他爷爷的安危;还是一样的泪水,可这泪水是为他爷爷而流。他的眼睛里完全没有我。我的存在,和任何其他医生一样,只是帮助维系他爷爷生命的工具。他的心里,连对我的恐惧,都没有了吗?
"现在没有事了。"我眼睛里闪动着狡洁凶狠的光,"可是,你看上去好象有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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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别有意味的话,东泽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寒战,斜着眼睛怯怯的看我,哼,到现在才注意到我的存在?"你的脸色看来很不好,别不是也生了什么病吧......"我故意转身装做去拿听诊器,离开病床一段距离,招呼他:"过来我看看。"
他站在原地,一只脚放在另一只上面,扭捏的不愿过去。"阿泽,快去让医生看看。"床上的老人看我这样说,推着他,催促道。"爷爷,我没事,"他借故粘在床前不动,刻意隐瞒那摧残着他的下体的器具的存在。"快让医生看看,"老人的关心终于催动了他的双脚,他艰难的挪动脚步,却"啊!"的大叫一声,捂住了肚子,冷汗滚滚的从他的额头流下来,双腿向内支着,虚弱的支撑着可怜的身体不要倒下。
"阿泽!你怎么了......?"老人着急的几乎要从床上扑到地上去,惊讶又担忧的看着东泽仿佛突如其来的痛苦。"医生......医生......"他徒劳的向我寻求着帮助和希望,却不知此时的恶魔正捏着开关,暗自偷笑。
佩服东泽的坚忍,他奋力抵抗着按摩棒和跳蛋巨大的撞击,拼命在爷爷面前装出一幅没有事情的样子。"我......我只是肚子痛,要医生看一下,很快就......好......了,您别担心,爷......爷。"他支持着没有倒下来,哀求的眼神看向我。
"薛医生,他不会是急性阑尾炎吧。"一旁的护士开始瞎操心起来。东泽仿佛抓到了希望,一把拉住李护士的胳膊,"带我去检查,求求你。"李护士一脸的莫名其妙,正牌医生在这,居然放置不管,去求他这个小护士?
哼,还想逃?无名怒火越升越旺,我不容他考虑,一下打横把他抱起来,面上带笑的对众人说:"我带他去检查一下,你们继续监视这个爷爷的病情。"
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我惊恐的小猎物,顺利回到了办公室。你想逃?你躲我?梦想!
也许是对他占据了我的思想的恼恨,也许是对他刻意逃避反抗的生气,我在关上办公室大门以后,就毫不留情的,砰的把怀中的东泽摔到了地上,宛如我再摔那个久久得不到回应的手机一样。
"说!你到哪里去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样气急败坏。
他扭过头去,不做声。还不是被你弄的,一切解释还不是惘然?
"你......!"他的无声加剧了我的恼火。我禁不住伸脚猛踢他脆弱的肚子,"快说!"我很没耐心。"啊--"他脸色骤变,猛的抱住肚子,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声。我再次抬起的脚不知怎么的犹豫了起来,悬在半空中,迟迟的,没有落下来。
仿佛积蓄了很久的痛苦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东泽在地上不住的翻滚,下半身凄惨的随着东西的律动做着痛苦难忍的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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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病床前的反应还算正常,怎么只被我轻轻踹了一脚,就疼成这个样子。他宛如垂死挣扎一般的哀号和扭动竟让我的心一瞬间如电击一样触动,我猛的蹲下去,不知所措的扶起了他的腰,"你......你没事吧?"
"呜......"他看来像受不了晕过去一样。咬紧了嘴唇,脖子拼命的后仰,一连串滚圆的泪珠,从他紧闭的眼角接连滑下。"东泽?"我一边喊着,一边抱紧他,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卫生间。
思维很混乱,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双手麻利的,宛如在做一件重大的手术一般,我剥开了他被汗湿透的裤子。黑色的贞操裤毒蛇一样绞在他的胯间,我给他打上这个枷锁的时候是那么爽快,而解开它的时候,竟一反常态的那么......慌乱。
这种狼狈我还是第一次经历。无心去欣赏那深深没入东泽身体中的塑胶阳具蠕动的是多么迷人;也无心享受以往那种将肆虐的跳蛋一个一个扯出猎物体外的快感,甚至,当东泽喷涌而出的黄色污秽沾到我的手上的时候,我都没时间发火。我居然,一直一直的只在看着他的脸,"好些了么?你好些了么?"
他脸上的表情并没有转好。怎么回事?我不由细细检查起所有的一切。突然注意到,他排出的污秽中没有多少液体......
"你憋了两天的尿?"惊讶之下,我捏着他的肩膀,使劲的摇。
"哼......"得到释放的东泽只虚弱的睁开眼睛,不屑的瞥了我一眼,断断续续的说:"你......把我那封住......这,不就是你......希......望......的?"
不!我终于意识到刚才那一脚有多么严重了。膀胱破裂?搞不好成腹积水,那就惨了。"我不是给你插了导尿管!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吼道,我几乎失去理智,匆匆将他清洗了一下,把他送进泌尿科手术室......
"你怎么这么傻?这么不听话?"我郁闷的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只觉得心慌的厉害。我猛的揪住自己的心脏,这种感受,很久很久了,怎么......还会再有?
手术室的红灯灭了,东泽被推了出来。我赶紧凑上去看,却看到他象牙色漂亮的脸上,苍白的嘴唇,惨淡的像纸一样。"不要!"我脱口而出的尖叫,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没事!"做手术的姜医生凑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只是裂了个小口子,已经成功缝合好了。"没死啊......我摸了摸自己的心,依旧是闷的发慌......
"他是你什么人啊?"姜医生吐出的气突然吹到我脖子上,怪不舒服的。我愣了一下,微笑着向后躲了躲。
"我弟弟,把他入我们病房吧,麻烦你了,小姜。"我很绅士的拍了拍姜医生的肩膀,装出一个感激的笑。推着东泽向心脏科走去,吱呀吱呀的滚轮声,响在医院的走廊上,竟然和我的心一样,那么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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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夜已深了,冷冷的风从单人病房没关严的窗缝中悠悠长长的溜进来,吹在东泽熟睡的脸上,使他的头发一翘一翘的。我无声的坐在他面前,凝视着他泪痕依稀的睡容。仿佛正在做一个长长的梦,心狠手辣如我,竟然呆呆的凝视着我的一个小猎物,而忘记睡眠。
时钟滴答的走过,昏沉沉的心随着光阴的每一步而颤抖。......"薛哥哥,求求你,别玩了......"象牙色的皮肤在跳,小巧的身子随着每一根异物的进入而剧烈的反抗着,眼神里充满哀求,"放过我吧,......""再放一根,一根就好!"温度计反射着迷人的光,在那如花般的穴中越来越多,越来越诱人。"你不要动了,只是个游戏,我又不会伤害你......"舔舔干燥如火的嘴唇,我迫不及待的又插入一根,真紧,恩,不过,真漂亮......"啊------!!!"
我猛然抬起头,空洞洞的病房,恐怖的叫喊声似乎在久久回荡。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我跃然扑到东泽的床上,疯了似的把东泽抱在怀中。温暖的,不是冰冷,他是温暖的,温暖的......
我来回对自己说。低头,蹭蹭东泽蜷曲的头毛,正常还有些偏高的体温一下子让我的心,塌实了不少。轻轻呼了一口气,我注意到东泽的眉头微微有些痛苦的皱了起来。是因为我突然把他抱住,所以身子疼吧。呵呵,就这样疼会吧,至少让我知道,你没有死......没有离开我。
指头在他裸露的背部来回的摩挲,感受着这漂亮的象牙色皮肤带来的温暖触觉。我是真的只想玩玩而已,从来都不想杀你啊,不想......更紧的搂住怀中的温暖,我咬着他的耳朵,喃喃自语"小亭,你已经离开我一次了,这次,无论如何,你不准走!"
......
打了个呵欠,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我赫然发现,自己竟然就那样搂着我的小猎物,睡到天亮。昨夜冷风已经化作和旬的阳光,从窗缝中漏进来,洒在身上暖暖的。也照的东泽的象牙色,瑰丽动人。也看到他密密的睫毛,慢慢的,向上翘来。他醒了!心,竟然砰砰的跳,一股奇怪的甜蜜涌上心头,他的确没事,太好了!
"啊--!"东泽在一睁开眼睛的当时,发出的就是那种恐惧的叫声。然后仿佛落入陷阱的小兽,害怕的,提防的,瞪着我。整个身体也立时蜷缩了起来,缩到离我最远的地方。"你......你又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你给我好好睡觉!"我突然非常恼怒,一股纠合着哀伤的怒气冲上胸口。我猛的捏起拳头,突然很想狠狠的揍他。他瞅到了我的拳头,眼神一下子变的更加恐怖厌恶起来,扭过头,似乎等待着我的暴虐。
举了半天,我还是静悄悄的放下了。无聊的"哼!"了一声,我转身,冲进了病房的洗浴间。胡乱的拿水往脸上泼,我抬头冲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冷笑。
脆弱,恐惧,哀伤,这是我么?
我是控制别人生死,随意游戏人生的薛医生啊!
我怎么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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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我怀里的手机发出急切的尖叫,我顾不得擦擦湿透的手,拿起电话就接。医生的本能反应,有病人要急救么?
"薛医生,心脏病房233号17号病人危急,请速来手术室,再说一遍,薛医生......"
"知道了!"我砰的挂断电话,甩甩满是冷水的头,我不该迷茫,也不用迷茫。病人的生命需要我,我就是控制一切的上帝!慌乱的感觉消退了,自信,重又回到镜子里英俊冷酷的脸上。
我在为一个手下的小猎物恐慌,呵呵,可笑!
捏着手机,我怀着一颗放松的心踏出洗浴间,可那刚刚享受不到1秒的轻松,在我看到眼前的一幕时骤然紧紧一缩......东泽??!!他居然在笑。阳光般灿烂的笑颜,如花一般的对另一个人开放。身体放松的斜靠在床头,正张开嘴,迎接着另一个男人细心剥开的柑橘。刚才还如同看到魔鬼般瑟瑟发抖的小猎物在我冲进洗浴间为他郁闷一番之后,居然对着另一个男人笑!
我无意识的呆了2秒。
2秒之后,就迎来东泽恐怖又厌恶的眼神,他宛如看鬼一般的瞪着我,浑身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吧。我面无表情的也看着他,我们两个的对视,将我们两个刚刚获得的轻松敲的粉碎。
"小薛,"另一个男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嬉笑着凑到我面前,我看清楚了,原来是昨天给东泽做手术的姜医生。他似乎根本没注意到我那要杀了他一样的警告眼神,将手轻松的搭在了我肩膀上,说:"昨天做了手术,今天特别来看看你弟弟的康复情况,还和他说了个笑话,看来,他情况不错,你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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