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变之碎空剑----------云灭(上)
  发于:200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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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错愕间,他将我甩上了床,动作迅速的用床头的锁链铐住了我的手。
我瞬间明白他要做什么,想挣扎,却又强行忍住了,因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考验我。
他粗暴地撕碎了我的衣服,低头吻着我胸口的烙印,将手指探入我的口中,强迫我张开口。
"别忍着,你知道我想听什么。"扣着我的下巴,他的表情,他的话透着浓浓的情欲。
我攥着床单,闭上眼忍过他强行进入的痛楚,让能令他满意的声音溢出口。时隔近两个月的身体一时无法适应他的进入,后庭痛得揪起了全身的神经。
不能抗拒,不能说不,我只能弓起身,承受着。
"听说你只用了五千人就解决了敌方一万人的部队。"他漫不经心地说着,低沉的声音有着解放欲望后的慵懒。
我僵了僵身子,并未接口。
"瞧不出来,你还有这方面的能耐。"他哼笑着,"说说看,你还有什么样的特别等着我发现?"
温热的手随着他的话语慢慢爬上我裸露着的背,刚经过云雨的身子又颤了起来。
"头发不用弄回来了。"他掬起一缕染成浅黄色的发,吻着,"这样的你也相当赏心悦目。"
侧卧的身子被他掰正,别过去的头被他强行扣住,他吻着我的紧闭起的眼。
"今天的你令我愉悦,说说看,你想要什么,说不定我会满足你。"他稍稍退开身,看着我。
我睁开眼,盯着他良久,思量着是否要说出口。
"说。"他给着权力。
"我要杀了你!"我咬着牙,说出了心里的渴望。
"哈哈哈......"他竟大笑了起来,随即吻上我的唇,"不愧是我的小野猫。星夜,这个愿望暂时还不能满足你。"
我瞪大了眼。抬手捂住眼:"疯子!"
他一把拉下我的手,含怒的声音又响起:"不准挡住眼睛,我说过我要看!"
被铐着锁链的手被迫和他的交握,我眯起眼,承受着他的又一波攻势。
无聊地甩了甩依旧被铐着的手,**着床,坐在冰凉的地上,对不上焦距的眼瞧着窗外久违了的景色。
被这样关着,已有三天。
现在的我仿佛又回到了两个月前,稍微的不同,是他允许我穿上衣物。
上身的衣物由于手上的锁链而无法穿,所幸现在的天气依旧闷热,穿不穿倒是无所谓。
反正穿了,也会被他撕破,与其麻烦照顾我的人天天找新衣,还不如不穿,省了麻烦。我自嘲地笑着。
门,在我意料之外的时间被推开,我小小吃了一惊。
越过床望去,却见到独伤的身影。
再见到他,我有些无措,不知该如何开口。
独伤到未说什么,仅是向我招了招手。
"秋朔,过来。"
我站起身,不明就里地靠了过去。
他将手上的东西搁在桌上,又去取了水盆,边倒着说,边为我解惑:"君侯叫我替你重新染了头发。"
"染发不是死罪吗?"我吃了一惊。
"君侯对你似乎比较特别。"独伤笑着。
我撇撇嘴不置可否。特别?是很特别,从我的角度来看,已经特别到令我无时无刻不想杀人的地步了。
虽然很想自己动手,可是独伤似乎并不想把工作让给我。
片刻之后,那头已有些褪色的浅黄色已变成了浅褐色。
瞧着水盆中的倒映半晌,我有些疑惑地望向独伤,如果我没记错,浅褐色的发色应该是上等侍卫吧?
"这是君侯的吩咐。"独伤笑笑,收拾着东西,"所以我才说君侯对你很特别。"
我正待开口,门外却传来了独逝略显气急败坏的声音。
"独伤!"
独伤原本和善的脸顿时冰冷起来,全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独伤!"独逝已奔至屋内,瞧了我一眼,随即说着,"你怎么在这儿?"
"君侯吩咐我替他染发。"独伤继续收拾着东西,视线始终未放在独逝身上。
"这些事你可以叫下头的人做。"独逝试图引起独伤的注意。
"我不想托给下人,他们做不好。"冷冷地顶回独逝的话,独伤已准备离开。
"独伤!"
"你还有什么事,没事就让开,我还有事要做。"独伤冷着脸打算越过独逝。
"我做了什么,让你一直气我气到现在?"忍无可忍的独逝一把拽住独伤的手吼着。
"做了什么?"独伤狠狠地甩开他的手,"做了什么你心里最清楚!想要我原谅你,永远不可能!"
从未见过这样的独伤,我吓了一跳,正待说什么,独伤已跑了出去。独逝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也追了出去。莫名其妙被瞪的我有些愣,他们,难不成......
想着独伤和独逝的事,竟想了整个下午,我暗笑着,自己最近似乎越来越无聊了。站起身,正准备在他来之前吃些东西,紧闭的门被人打开。依旧穿着一身黑的他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我皱着眉向后退了一步。思索着自己似乎没做什么让他生气的事。
"独逝,马上清点士兵,在校场集合。独伤,准备要用的东西,备马在门口等我。"他边口气不佳地吩咐着,边向**了过来。我这才发现,他的身后跟着独伤和独逝。解开了限制我行动的锁链,他只说了句"你也一起来。"便拖着我猛走。我由他拖着,一路小跑得踉跄,不敢问,也不想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反正总有机会,等见着了独伤再问个究竟吧。跨上备好的驼马,他一把将我提上了上去,便策马而去。虽然骑过马,但是从未像他这般骑得快速过,我忙紧抓着马鞍,生怕掉下去。天色已暗,但是火把映照下的校场却已站满了人,个个甲胄披身。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绝对不下一两万人。人虽多,但整个校场中,除了偶尔传出的马嘶声外,鸦雀无声。头一次见到这样的阵容,心里头顿时兴奋了起来。原来,这就是点兵吗?果然很有气魄。
"几个月来,郑侯童卓一直派兵滋扰我边疆,前几日挫了他的锐气,不想今日竟敢大举来犯,毁了村庄不说,竟差点攻陷罗城。你们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和我同乘一马的人提气而言,声音不大,但却传遍了整个校场。
"杀!"整个校场都沸腾了起来,带着杀气的话响彻天际。夺人气魄的声势瞧得我不由向后仰着身。一只手悄悄环住了我的腰,原本有些慌的心竟因此平静了下来。
"很好!那就将这份气势带到战场上,不杀郑侯,誓不回封城!"他的话引起低下更大的回声。高昂的气魄感染着我,即便从未上过战场,我的心也随之激动起来,握着马鞍的手轻轻颤着。一提缰绳,他即刻拔军,连夜出了城。虽然白天仍然闷热难耐,但是到了晚上便有了些凉意。此刻策马狂奔,我又未及穿上衣,兴奋劲一过,开始觉得冷了。已经有些习惯了他骑马的速度,我放开一只手,悄悄磨挲着手臂。果然很冷。
"独伤!"身后的人突然喝了一声,吓了我一跳。跟在后头的独伤忙策马上前,等着他的吩咐。
"衣服。"简短的命令一点不拖泥带水。独伤忙回转了马头,我却有些疑惑,他要衣服干嘛?不消片刻,独伤又追了上来,将手上的衣服递给了他。他也不放慢速度,便放开了缰绳。生怕会被甩出去的我忙用双手抓住马鞍。赤裸的肩头突然覆上了衣物。在我发愣的当口,他已逐个拉起我的手套上袖子,再将手穿到前头,替我整着衣衫。仔细而轻柔的动作令我不敢妄动半分,他突如其来的无微不至吓到了我。不敢动,不敢回头,害怕自他脸上看到戏谑的笑,看到冰冷的眼。
"自今日起,你必须寸步不离地跟着我,以侍从的身份。"他将唇贴着我的耳朵,说着。我猛回头,正对上他映着月光的眼,没有我意料中的高高在上和冰冷,只有专制和不容反抗。这就是他将我的发染成浅褐色的原因?他到底想做什么?我不解地转回头,心底隐隐泛着不安。他一手牵着缰绳,一手环着我的腰,低沉的声音带着催眠的味道:"想睡就睡,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虽然很想说不想睡,但是眼皮却已变得沉重起来,不消片刻,我已靠着他沉沉睡去,安稳的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靠着此刻的他,我竟觉得温暖而安心。
十一
秋朔
清脆的鸟叫声和舒爽的轻风唤醒了我熟睡中的身体。虽然大脑是醒了,不过眼睛却还不想睁开。梦中老爸那张满是担忧和焦急的脸犹在眼前,我伸出的手却始终握不住他递出的手。
睁开眼,瞧着自己的手,我苦笑着。
我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个世界,我那好担心的老爸,现在是不是已皱着他那张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很多的脸,急得团团转呢?
"醒了?"低沉而包含磁性的声音突然自头顶响起。
我猛地跳起,在看清自己先前躺卧的地方时,又吓得向后退了两步。
我、我居然枕在他腿上!还睡得那么熟!
"呜!"过大的动作,瞬间引起了下身的疼痛。我这才想起,由于他无度的索取,我受伤的身体还没好。
膝盖尚未及着地,腰已被人及时托住。
"动作小点,你的伤还没好。"始作俑者扶着我站正,用他特有的嗓音说着令人讶异的温柔话语。
我僵着身子,怀疑而警惕地瞅着他。心里开始发毛。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以唇轻点了下我的额头,他放开了我。
"你的伤尚未痊愈,骑马的时候有我扶着,应该不会再加重,自己走路小心点便成。还会再休息一会儿,你稍微活动一下,但别走远。"
吩咐完,他径自坐回树下,不再看我。我越发怀疑起来。大发善心?还是另有图谋?
仔细瞧了他片刻,发现实在看不出他平静的表情下暗藏了什么阴谋。转过身,我慢慢走着。下身的疼痛稍稍缓和了些。说起来,先前骑马的时候,确实没有感觉伤口的痛。他本事倒真不小,颠簸得这么厉害,他竟能稳住我的身体不受影响。
心底才起的一丝感激随即便被愤恨取代。开什么玩笑!这伤本来就是他造成的,我为什么还要感激他!
懊恼地甩着头,我决定不再去想这烦人的问题。
一边跺着步,我一边观察起周围。
浩大的部队以小队为单位就地休息着,有闭目养神的,也有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但却无一人擅自离开或走动。因此,队伍遂庞大,却都井然有序,训练有素。我不禁暗暗佩服起领军之人。
"秋朔。"独伤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忙笑着回头。
"快换了吧。"独伤小跑着来至我跟前,将手中的衣物递给我。
"换、换什么?"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独伤却笑了起来:"换衣物呀,难不成你想一直穿着君侯的衣物?"
我一惊,忙低头看去,这才发现上身的衣物确实不是自己的尺寸,不仅大了许多,而且衣摆上还有他的标记--一条张牙舞爪的龙。我忙自独伤手上抢过了衣物。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愿意一直穿着他的衣服!
小跑着钻进树丛中,展开手上的衣物,我不仅惊讶出声。
奇怪,这衣服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很像自己平日穿的制服,却也有些细微的不同。未及多想,外头已响起了独伤催促的声音,忙换好衣物。
将换下的衣物递给独伤,我指着远处的城池道着心中的疑惑:"前头就是城了,怎么不进去,要在外头休息?"
"部队人数太多,这般浩浩荡荡地开进城,只会惊扰了百姓,君侯是不会这么做的,所以接下来的三天,我们都会像这样休息。"独伤笑着解释,言语中尽是敬佩之情。
我却讶异在心。那个霸道的人会有日此体恤百姓的一面?我还以为他是个嗜血的疯子,一个杀人狂,一个专制的君侯。
似乎觉得有必要扭转我对他的看法,独伤继续解释着:"六年前,新王登基,赐赏封地时,君侯便要了这边陲之地,目的便是远离其他诸侯的纷争。五年前,灵石妖雷珠消失于红雨之夜,新继位不到一年的新王又暴毙,原本该有三大族长推举出新王的,可惜底下的诸侯却都想趁此机会夺得天下。三大族长实在收势不住,又不忍见黎民受苦,只得待在神堂闭门不出,天天想法子找到妖雷珠。"顿了顿,担心我会听得厌烦的独伤看了我一眼,发现我正兴奋地靠在一边的树上听得津津有味,随即笑着继续。
"这五年来,各地的诸侯时常发起征战,你争我夺的,企图将对方的封地据为己有。唯一未受滋扰的,恐怕只有君侯的封地和洛成侯的封地。一来,此地已近国境,那些诸侯尚未及考虑到这儿,二来,君侯初来封地时,曾给了虎视眈眈的郑侯一个下马威,那一场仗令其他诸侯从此不敢对封轻举妄动。五年来,封的子民总算是远离了战乱之苦。"
"这局势,和我的国家很像啊。"我沉吟着。
"怎么,你的国度也正当战乱?"第一次听我提起自己的国度,独伤顿时好奇起来。
"不,是和很久以前的我的国家很像。"确实,很像东周群雄争霸的时期,不同的是,东周还有个傀儡天子,这儿却已是群龙无首。
"不过,无论怎样,深受战争之苦的永远都是老百姓。"我感慨着,若非秦始皇统一了六国,天底下的黎民不知还要吃多少年的苦。
"说起来,你在你的国度可是身居高位?"独伤犹豫了片刻,终是问出了口。
"咦?为什么这么说?"我反倒疑惑了起来,我这样子哪里像是个身居高位的人。
"我听说你用兵如神,仅靠五千人的部队便击败了郑侯一万人的部队。"
"哈哈哈......那个啊......"我大笑了起来,"在我的国家,有两套先人留下的兵法、策略,一套叫《孙子兵法》,一套叫《三十六计》。里头记载了用兵之法。我虽然看过,但却只知道个皮毛。很久以前,我的国家有很多善于行军布阵的奇才,他们留下了很多脍炙人口的战役。我也只是看天时地利人和,随手借来一用而已。真论起战术,那可就一窍不通了。"说起这个,我最喜欢的便是东周时期的楚庄王和郑荘公。这二人不仅用兵如神,而且体恤子民,能虚心接受臣子的忠言。
"即便如此,若非你有此才能,也做不到这般地步。若是能得重用,委以重任,定当有所作为。"独伤说得豪情壮志。
"哈、哈、哈......"我干笑连连。现代的战役基本用不到这些古代的战术,有这方面的才能也是白搭。再说,我这个高二的学生将来既不想当个军事家,也不想做政治家,只想跟着老爸满世界跑,看看历史的足迹。何况,人常说精通围棋的人,都善于布阵,可惜的是,我从小到大,尚未有幸摸到围棋的棋子,飞行棋倒是下过不少。
"独伤!"独伤正欲再言,独逝已在身后不远处扬声唤着。
"何事?"独伤皱皱眉,冷着声问着。
"来一下。"独逝招着受。
犹豫了下,独伤不情愿地朝他走去。
我笑着看着他走到独逝跟前,冷着一张脸,估计说出口的话也都带着冷气。
不出所料,两人说了没两句,独逝杀人般的眼已狠瞪着我。我无奈地转头,虽然好奇知道他们之间曾发生过什么,不过不想被当作仇视对象的念头却更强烈些。
瞧着远处的城良久,我终于想起这儿是哪儿。
"这儿是舒城!"我惊讶地喃语。没想到,我当初走了三天才到的地方,这次竟只用了一个晚上,不,也许一个晚上都不到。
"看出来了?"磁性的声音随着主人环上来的手,抵达我的耳边。声音的主人用下巴磨挲着我的发,继续说着,"你记性倒好,看出这儿是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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