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变之碎空剑----------云灭(上)
  发于:200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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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篇的H度已经是灭灭的极限了,也许在大人们眼中,尚不足以打上慎入二字,可灭灭还是有些忐忑,所以就酱啦~~~~~
PS:这是为了庆祝灭灭终于结束了考试而发的玄天变系列最终章的前两章,权当作是预告吧~~~等灭灭结束了天子剑、无情剑和地阙剑(第四篇苍国篇,灭灭的友人要去写了,不知何时能看到文~~)后,就会来填这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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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变之碎空剑
楔子
天地之初,世间混沌,妖魔横行,苍生苦不堪言。一男子自天地初成之地而来,手持上古太虚剑,降四方妖兽,灭乱世魔怪,平定各地战乱纷争,令天下苍生拜服。遂建都于南方丰饶之地,定国号太虚,自号虚王。虚王在位近500年,手下四大妖兽镇守四方封刻之印,封魔怪于大地之阴,百姓从此得享太平盛世。
虚王489年,虚王将太虚剑封于天地初成之地,继而销声匿迹。虚王一生未娶,膝下无子,太虚国朝政顿陷入混乱之中。各重臣勾心斗角,内乱不断。各地诸侯争相独立,百姓再尝战乱之苦。虚王失踪,镇守四方之妖兽日渐力竭,魔怪终破封重现大地。
为救天下黎民,上位神着其座下五名下位神携五大灵石降临下界。五神是为风神苍封,携灵石苍封石,水神冷寒,携灵石水凌棱,地神镇坤,携灵石坤玉,火神那炎,携灵石炎晶,雷神九霆,携灵石妖雷珠。
五位神各侍其主,助其成就霸业。五大国随之而起。待天下局势稳定,五位神传灵石于国君后重返七重天。五大国国君将之作为王之象征代代相传。
时至400年后,东方震宇之国忽降连日暴雨。红雨如血且妖雷不断。未及数日,震宇之国登基尚不足一年的新君暴毙,震宇之国镇国之宝--妖雷珠随之消失踪影,仅余与其丝丝相连的碎空剑镇守宫中。新君暴毙,妖雷珠失窃,致使对皇位虎视眈眈的三大家族分裂,各显其能以夺天下。寻获妖雷珠一事早已为人遗忘。其后5年,震宇之国动荡已至极限,左有北方苍国虎视眈眈,右有雨水之国威胁重重,确立君王一事已迫在眉睫。


秋朔

痛,好痛。头痛欲裂的感觉一波又一波地侵袭着大脑的痛觉神经。刺痛,仿佛要将大脑一勺一勺地挖出来般,恶心的感觉从心底直涌而上。从不知道,原来头痛起来竟是这般恐怖。
痛,开始扩散开来,从脖子到胸口,再到四肢、全身。疼痛中带着麻痒,全身上下都如同散了架般不听使唤。
为疼痛侵袭的大脑一片空白,能够回忆起的记忆少之又少。
记得,我应该是趁着午休的清闲,和"疯狗"那傻小子偷溜上屋顶哈口烟。可才哈了两口,一群高年级的混混就闯了过来。说是"疯狗"上了他马子,要找"疯狗"报复。说实在的,若遇着平时,我正眼都不会瞧上半眼。可这会儿人就在跟前,加上"疯狗"那傻小子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想着反正平时就瞧他们不顺眼,正巧借机教训他们一顿。
空手道黑带三段的功夫让我有持无恐。量这群只懂得乱挥拳的混混也打不到我半下。可却没料到学校屋顶上的栏杆竟会挑这个时候断。早听说这边的栏杆日久老化,早已不堪负荷,却这么不巧,让自己给碰上了。坠下楼的瞬间,脑中想的竟是早知就不帮那个傻小子了,看着我掉下去,竟一脸的无措,都不知上来拉一把。
胸口再度传来了剧痛,痛得我皱起了眉。会觉得痛,说明我侥幸还活着。照情形看来,应该是断了两根肋骨,绑上一副石膏什么的。
当然,照一般情形应该如此。
可当我睁开眼时,看到、感受到的却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

身上的衣物早已被人褪去,双腿被强行分开,小腹处和腿间的异样感觉让我毫不犹豫地弓起身,随即一拳挥出。
想是未曾料到我的反击,伏在我下身处的人结结实实地挨了这记重拳。而挥拳的我也借此明了了折断的肋骨不容我这般胡来的事实。
迅速退开身,一边忍着胸口的剧痛,我一边握紧拳紧盯着眼前之人。屋内昏暗的灯光令我看不清那人的样貌。我紧皱着眉,脑中闪过无数念头。绑架、拐卖、变态杀人狂、人体实验等等。却没有一个能符合现在的情形。我是男人,照道理不需有遭强暴的担忧,当然,那只是照道理而言。可现在情形,让我不由地想到了那个方面。
一瞬间,刺骨的杀气震回了我千回百转的思绪。经过十年空手道洗练的身体敏感地知道,眼前是个非常危险而难缠的对手。心中也清楚地明白,自己,绝非他的对手。我该怎么办?
没有给我太多的考虑时间,他出手了。快得令我来不及反应,仅靠着本能躲过那直袭胸口的拳击。没有过多的考虑,我就着压低的身势横扫一记。随即转身跃下应该被称为床的东西。我只是想换个比较宽敞的地方,好方便自己舒展手脚。可惜,我却低估了对方的实力。
及肩的发被他狠狠揪住。我虽想抬脚后踹,身体却已被他的蛮力提起,一把抛向后方,重重地撞向墙壁,再跌落地面。
断了的肋骨发出痛苦的叫嚣,我捂着胸猛咳着。好痛,在空手道实战中受的伤远不及此刻的三分之一。从未体验过这般痛苦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了起来。
身体尚未从痛苦中舒缓过来,阴影已遮去了眼前的一点亮光。头发被再度揪起的感觉虽不似先前般疼痛,却也分外难受。
勉强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即使背着光,也丝毫掩不去狂傲和霸气的脸。一双透着冰冷和盛怒的眼微眯着,仿佛野兽紧盯着猎物般锁在我的脸上。眼睛的主人此刻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恐惧,从心底深处翻涌而上。那是从未曾感受过的恐惧。身体反映着最原始的感受,心却不愿承认身体的败北。
明知眼前的人极度危险,我却不由自主地瞪大眼迎视他。不服输,不知怎的,我就是不想在他面前认输。尽管此刻的自己正处于相当不利的位置。
揪着我的头发的人忽然发出一声哼笑,开口说着我听不懂的言语。在我疑惑的瞬间,毫不留情地挥拳袭上我受伤的胸口。
我痛呼出声,随着他松开的手不支倒地。一手捂着胸,一手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忍耐着伤处传来的阵阵刺痛,我听见头顶传来的哼笑和一连串不明意义的话语。心中的恨意尚未完全涌起,上身已被他摁倒在地。而下身传来的触感令我浑身僵直。不祥瞬间涌上心头。
毫无准备的后庭被狠狠地贯穿。第一声痛呼之后,我随即紧咬下唇。无论是自尊也好,与身据来的倔强也好,不服输也好,都不允许我将此刻耻辱的声音泄漏半分。惨局,此刻的我已无力回天。但是,心中的坚持却不能退让半分。
那时的我,不知道自己来到了一个怎样的世界,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遭改写。只知道,总有一日,要亲手杀了此刻侮辱着自己的人,一定要杀了他,一定!


昰鵟
又是红雨!这该死的红雨永远不会带来什么好消息。五年前是,五年后同样。
我愤恨地挥鞭抽打着胯下的驼马,催着已然筋疲力尽的驼马继续加快着速度。
夺位?于我并无任何吸引力。对此兴趣高昂的只是昰阇那小子。从昰家分得的势力,已够我拥兵一方,要争要夺都悉听尊便,只要你够本事,能从我手上夺走一寸土地。当初离开时便已说得清楚明了。不管何人取得天下,都不干我昰鵟的事。有本事,就来取走我项上人头,掠去我的封地。没本事,就各自为政,各享清闲。那死脑筋的老头竟还是一纸族令传书,硬将他从边陲倚山而建的封城催会冥都。只因为那把无甚用处的碎空剑振动不已,只因那"碎空震,妖雷现。"的传说一直为众人深信不已。
找妖雷珠?哼,开什么玩笑!找那颗只会招来腥风血雨的石头能有多大好处!冷眼看够了族会上昰阇和昰葑的针锋相对,说到底还不都是为了各自的野心。这些于我何干?
丝毫不理会死老头杀人的目光,我领着独伤径自返回封地。
半路上下起的红雨更是令我心情烦躁。惟有催起快马,让狂放的速度稍稍减轻心中的不悦。
远远地将独伤甩在身后。我放开手中缰绳,任驼马自由狂奔。一把抹去脸上的红雨,眼力极佳的我已瞧见路中央横着一条黑色的影子。
对于挡着去路的东西,我向来不会多留意。那种挡路的东西,只需剔除,根本不配留下痕迹。促使我回头的,是那一抹突兀的黑色。那头现眼的黑发促使我勒马回首。
坐在驼马上居高临下,我借着时而闪过的雷电瞧清了倒卧在路中央的人。他有着一头属于性奴的黑发,却穿着上等侍从的服饰。
我冷笑着,看来是个不知谁家逃走的奴隶。
跳下马,我揪起他的发。柔软的发质和漆黑的色泽倒是令我吃惊不小。这兵荒马乱的年头,如此上等的性奴倒也不多见了。
想想此刻的自己正需要宣泄怒气的工具。我一伸手将昏迷的他带上了马。

褪去衣物后的他有着一身如黄玉般的肌肤,映着昏黄的光更显诱人。我舔着下唇,欣赏着他因痛苦而皱起眉的脸。不错,一张非常适合他身份的脸,清秀却不失精致。黄玉般的肌肤加上漆黑如夜的发,果真是不多见的上等性奴。干练的身材有着锻炼过的痕迹,可见他之前的主人在调教他时,花了不少功夫。不知是来不及,还是疏忽了,他的身上竟没有打上奴隶的标记。不过无妨,既然被我拣到,这一刻印可是少不了的。
轻抚着他细腻的肌肤,我感觉自己的欲望已难以忍耐。俯下身吻向他略显冰凉的小腹,我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感到好笑。那一瞬间,我竟想看看他阖在眼睑之下的眼是什么颜色。
才想着,身下的人已突然弓起了身,一记卒不及防的重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我的左脸上。怒火瞬间翻腾,好个不受教的奴隶!竟敢如此大胆!我眯着眼盯着一脸不知所措的他。拳已毫不犹豫地挥出。
很好!不仅敢动手,还敢逃!我揪住他的发,一甩手将他甩至墙边。看着他伤重的身体慢慢倚墙滑落。
"好胆大的奴隶,你之前的主人没教你不得反抗主人的任何举动吗?"我冷冷的开口,却未得到丝毫回应。哼,好野的性子!
上前揪起他的发,我如愿看见他一双黑夜般的眸子。可眸中的倔强及愤恨却激起了我的不悦。
一拳击中他受伤的胸口。我将因痛苦而跪倒的他摁倒在地。
"很好!那就让我好好调教调教你,让你好好记住身为性奴所必须遵守的事。"
没有任何的准备,我穿插着他清涩的身体。处子般的身躯和他强忍在喉间的呜咽令我愉悦。可是,我不喜欢不受教的奴隶,不喜欢他眼底的那分倔强,不喜欢他毫不畏惧,回瞪我的眼神。所以,今夜之后,我会让下人好好调教这个意外得来的上等性奴。
只是,那时的我,尚不知道,他的出现意味着什么,他的出现会改变什么。只知道,我无趣的生活或许会有一点增色。

偌大的寝宫中并未掌灯,仅靠窗外时而闪现的雷电稍稍泄漏些模样。
男子线条匀称的身上只披了件外袍,随意地靠坐在床上,右手搁在曲起的腿上,鹰一般的眼睛准确地锁在跪于门口的人身上。
对于半夜被叫来,独伤并没有太大的意外。唯一令他稍感困惑的,是此刻蜷缩在墙角的人。
借着窗外的雷电,独伤可以看见他那头显眼的黑发,黄玉般的肌肤上沾染着点点血痕,尤以双腿上的最为严重。可见先前君侯的粗暴。
收回视线,独伤随即望向因欲望得以满足,而透显着慵懒的人。
"带他下去处理一下,然后交给第二军调教。"低沉的声音同样透着慵懒。
默不作声地令命,独伤抱起昏迷中的人离开寝宫。
封城的人都知道,第二军虐待性奴是出了名的。
低头看向怀中的人那张因不适而皱着眉的脸,独伤稍稍有些担忧。看来,他是将君侯惹火了。否则,向来不在意性奴技术好坏的君侯怎会要第二军来调教他?

替他处理伤势的时间比独伤预计的要长。处理好他胸口的伤势,独伤犹豫了下,遂将他交给了第二军。原想开口提醒他们下手时稍微注意点伤势,但在瞧见他们贪婪的眼神后,独伤放弃了。
转身走至门外,独伤并未离去,而是斜靠在门边。毕竟君侯只是说调教,并没说要他的命。可他胸口的伤势颇为严重,若不看着点,恐怕会死在第二军的手上。
才闭目养神了不到半个时辰,房中便传来了嘈杂声、怒骂声以及拳脚相向的声音。独伤不仅皱起眉。这群家伙,果然不懂节制为何物。侧身让进屋,原本打算出声警告的独伤却瞧见了意料之外的一幕。
原本陷入昏迷的人此刻已醒,他既没有被压在男人们的身下,也没有被绑着或吊着,仅是单手捂着胸口,半跪在地,一双漆黑的眸子警戒地来回巡视。
他的身边倒着两三个第二军的人,其余的,则围在四周,竟都有些不敢上前。
独伤好奇地双臂抱胸,看来,挨打的似乎并不是他。
未曾料到一个小小的性奴竟会在一瞬间干掉三个人,号称勇猛的第二军成员都深感意外,一时间到也不敢轻举妄动,可到口的美食又岂有放着不尝的理由。于是,率先按捺不住的人已动起手来。
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轻巧地闪过了对方伸向自己的手,一个漂亮的后旋腿干净利落,快得令人来不及防备。
眼见又被他放倒了一个。剩下的人开始认真起来。连个小小的性奴都对付不了,传出去岂不惹人笑话,以后第二军的面子要往哪儿搁。
见他们要动真格的,独伤敛起了眉。果然是群不懂轻重的家伙,要真动起手来,别说命了,能留下全尸已属幸运。犹豫了下,独伤遂转身,望寝宫而去。自己是阻止不了他们的,能阻止的只有君侯。
可是,当独伤向昰鵟奏报之后,他开始有些后悔了。因为听完奏报的昰鵟瞬间燃起了杀意,原本就透着凉意的寝宫顿时仿若冰窖。
独伤正打算告退,不料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人竟突然不发一语地起身,快步向第二军走去。不明其目的的独伤只有紧随其后。

想象中的毒打场面并未出现。瞧屋内的情形,反倒是尚受着重伤的少年占着上风。昰鵟不仅拧眉。是他的第二军疏于操练,技艺退步了,还是说这个少年性奴确实实力非浅?能独自一人对抗这许多武艺高强的人,自己不得不重新评估他的身份和来历。
"啊!!!"原本打得气喘吁吁的少年忽然怒喊着。有些站不稳的身躯猛地绷紧,随即怒不可遏的冲向昰鵟。
可惜,他连昰鵟的衣袖都未够到,便被身边的人扭住手臂,摁倒在地。
昰鵟饶有兴趣地挑起眉,上前一把揪起他的发。
"怎么,一会儿不见,这么想我吗?"昰鵟品味着他漆黑双眸中的愤恨。另一只手已抚上了他颈项,沿着那优美的线条一路滑向胸口,满意地感受着手掌所到之处引起的战栗。
"独自一人对付这么多精兵,就连独伤都有些困难,你却能轻松办到,还带着伤。说说看,你除了性奴之外,还有什么身份?"
昰鵟杀人般的眼紧锁着少年的黑眸,只要他有丝毫隐瞒,已掐上他咽喉的手便会立时收紧。
可是少年却仅是愤恨地瞪着他,紧咬着下唇的口中没有吐露半个字。
昰鵟眯起了眼,薄唇划起危险的弧线。
"很好,那么我就亲自来调教调教你,看看你打算告诉我什么。"

合上药箱,独伤看着床上即便陷入昏迷,也依然因痛苦而紧皱着眉的少年。仅三天的时间,他原本如玉般的身躯上已是伤痕累累,最为严重的则是后庭。
君侯每一次的进入都没有丝毫前戏,干涩的后庭无法一次容纳如此的巨物,未及愈合的伤口一次次被扯开,导致他每日都低热连连。
其实,他只要开口说出君侯想知道的,便不用再受此等煎熬,可他就是倔强地不肯开口。像今日,明明只需放开声音便能换来君侯的饶恕,他却硬是紧咬着下唇,将呻吟压在喉间,甚至出手反抗君侯。以至君侯一怒之下重重责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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