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精怪(人shou+兄弟)————春花秋月
春花秋月  发于:2009年0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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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他们娘儿两先去睡觉,叮嘱他们夜里听到什麽动静也别起来打搅,两人诚惶诚恐的去了.
等到他们差不多都睡了,我开始轻声呼唤灰毛,也不知这样叫它听的到听不到.或许精怪们有些我不了解的奇异感应本领也说不定.大约一盏茶的工夫,灰毛就从灶台上跳了下来.
"公子找我?"灰毛抖了抖前爪,"这一阵子都在山上住呢,听到叫就赶过来了,有急事?"
"让你受累了,谢谢你灰毛."我有点不好意思.
"公子不要客气,有事请说,是不是要我给虎王带信啊?"灰毛一脸的兴奋.
"咳......不是,是这样的,这阵子村里很多人得了怪病,怎麽治都无效,我看著不忍,想替村民向你们打听一下,这病灾因何而起,可有方子医治?如果有就告诉我,医好了也是你们的功德."
"哦,是这回事啊,这山里本就有障气的,一直被树木压盖著的,前一阵他们烧山,可能把毒气放出来了,人畜来回的一传,哪能不得病?我们是在山里呆惯了,所以不怕.人就吃不消这个了,因为我们没谁得这毛病,所以也没有什麽方子."灰毛直摇头.
"那可怎麽办呢?总不能眼看著这麽多人死去吧."我急的叫了起来.
"公子急啥?你若真心想救他们还用的著什麽方子哟."灰毛瞄了我一眼.
"啊,我能有什麽办法?"我很是惊讶.
"咳.....公子忘了自己是千年人参吗?您那精液可解百毒呢,只需捣弄些出来兑上水,让他们擦在患处,就没事了."灰毛认真的看著我说.
啊?!我面红耳赤.

39

灰毛走後我一个坐在那发了半天呆,一面为找到救人的法子而高兴,一面又为怎麽把精水捣弄出来而发愁.以前是情念在心,取水容易,如今爱逝心枯,叫我如何弄出来?
得找人帮忙才是,可这种事能叫谁帮忙呢?给人知道了还吃不了兜著走啊.我如何解释为什麽别人的不行,我的就行?
想了半日,要不叫半傻好了,给他点吃的,再拿话哄一下不就过关了吗?
第二天吃过晚饭後爹去木场了,我让传根找了个抬草料的活把半傻叫来帮忙.这种叫犯人帮忙的事村里常见的,管教还认为这是改造的一大成绩,并不在意的.
半傻干完活後传根就带他到厨房,大娘煮了碗面放在灶台上然後遵照我的嘱咐和传根带上门上楼睡觉去了.
我看了看半傻:"累了吧?"
"不累,不累......"半傻边搓著手,边拿眼睛瞄著灶上的那碗面.
"饿了吧?"笑看著他.
"不饿,不饿......"他吸著口水.
我一笑,"我身上痒痒了,你帮我挠下痒痒就把面吃了吧."
"啊?真的啊?好,那儿痒痒?"
我忍著羞,让他把我裤子脱了下来,再拿只盆接著,叫他撸弄我的命根.
半傻嘿嘿地笑著:"这个我知道,我那儿也老痒痒,常自己挠的,出水时可爽快呢."
我吓了一跳,"可不能跟人说哦."
"我晓得,上次我挠痒痒被管教看到了,还打了我一顿呢."半傻一脸的委屈."只是你人也长的俊,这棒棒也生的小巧,搓起来跟做白面儿活似的,粉滑溜的."
我臊的满面通红,喝斥他快点弄别罗嗦.
他手上快速套弄起来,急蹿而起的快感令我暗吃一惊.我从没想到现实中的抚触竟是这样的让人心惊动魄,跟梦中乃至想像中完全不是一回事,是这麽的真切,令人热血沸腾.我使劲咬著牙屏著呼吸把哼吟咽在嗓子眼里,突然身子一抖,射了.
让半傻往盆里加了半盆水,自己伸臂细细搅拌了,屋里很快就飘起了一股奇异的参香,青涩,甘甜.让人忍不住深吸入腹.
半傻也忘了面,扇著鼻翼大口大口地吸著气.我赶紧叫他把面吃了快走.
半夜,神婆带著两神棍过来了.
我不敢说这是我的精水,只好瞎编话.
"咳......我已得了仙方,将神水擦涂患处,既可药到病除."言多必失,我说完就垂目不语.
"多谢大仙恩赐仙方."几个人感激涕零,磕头离去.
我叹了口气,记的小时曾想过长大了做什麽,想过做官,想过经商,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竟然做起了装神弄鬼的神棍.真叫人哭笑不得.
不过几天,村里病患就全好了.这下我的威望直线上升,简直成了活菩萨,村民们不敢明言,暗地却对我敬畏有加.
犯人们见村民居然把病治好了,大喜过望,也来求药.众村民支支吾吾,经我示意下说这只是一种年久的土方.
又把半傻叫来捣弄了一次,让村民给了他们.
父亲白天睡在灶间,可能沾染了些我的气味吧,没受到蚊虫的侵扰,我很是松了口气.
又过了七八天,犯人们也都全好了,前些时的阴霾一扫而空.众人开始欢喜起来.
可能因为做了好事吧,我心情也愉快了,想著前番应了灰毛的事,就又把半傻叫了过来,晚上让他与我同住,打算尽快帮灰毛完成心愿.
这天吃过晚饭,我就让半傻把门栓上.半傻一来二去的也知道我要他干什麽了,笑嘻嘻的帮我把裤子脱了,因为灰毛取精不需用盆,直接洒在稻草上就成,所以半傻帮我套弄了一阵就说他自己也痒痒,也脱了裤子,空著的那只手也帮自己套弄起来,我尴尬不已也没办法.只好闭著眼让他折腾,一时大汗淋漓,哼喘吁吁.正耳酣脸热之际,突然门口"咚"的一声巨响,那破旧的简易木门被人一脚踹开,我和半傻惊的跳了起来.齐回头看.
借著灶里的余火我跟见了鬼般看到王春勇铁青著脸,凶神恶煞般站在门口.
半傻惊叫一声慌忙去找裤子套上,我全身乱战的缩在一边.
那瘟神几步跨了过来,一脚把半傻踹到一边,一手拎起我的脖子,也不言语,疯了般狠扇了起来.
早把传根和大娘惊动了,跑了下来,看到下身光光的我,和怒气冲天的管教,惊的手足无措.
王春勇拖起我就往外走,传根一把抱住了他的腿,"管教,管教,这样出去影响不好的,你顾及一下整个大队的颜面吧,让我帮他把裤子穿上吧."说完不等他回答,扯过裤子三下两下的帮我套上了.
盛怒下的王春勇一路把我拖到了他房里,我木著脸如死了一般任他拖打.犯人们不知发生了什麽事,只远远的看著.
那瘟神"!"的一声把门摔上,反锁住.大力把我掼在地上,几乎没把我内脏摔出来,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
"好你个伤风败俗不知廉耻的贱货!本事不小啊,我还真小看了你,跟条狗似的还能搞起破鞋来了!嗄!"他气的脸皮子都在抽搐.
我悲决麻木的看著他.紧紧的抱著身子缩在屋角.
"你说,两男人有什麽搞的啊?啊!简直是禽兽不如!你你你......"他气的说不出话就上前把我一顿胡踢乱打.我紧紧地抱著身子尽量缩小再缩小.鼻血流了出来,在地上滴成了一个小洼.
之後他跟疯了一样,困兽般满房间的乱转,打累了就停下来骂,骂不下去了就跳起来又打.开始我还死挺著,半夜後我就开始哭泣了,我想我今天要被他打死了.
终於他停了下来,叉著腰,仰著脖子死死的看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什麽.我也没了一点力气,全身筋骨跟散了架一样,零七八碎的扔在地上.眼前糊糊的直犯困,迷糊中看见他好像出去端了个火盆子进来,拿著个老虎钳子,不知在火盆里烧什麽.然後我就睡著了,实在太困了.
好像睡了一下吧,突然感觉有人动我,好像是在扒我的裤子,我想睁开眼睛,可老是睁不开,然後下身一凉,我吓的一抖,睁开了眼睛,看到那瘟神举著老虎钳子,钳上夹著根长长的烧的通红的铁钉.
他这是在干什麽呢?我想啊想,脑袋很不听使唤,痴傻了一般,怎麽想也不理我.
然後做梦似的看到他一手拎起我的命根子,迅速贯穿过去.
......
我不知我最後有没有叫,因为以後我再想不起当时的感觉了.

40

这是个干燥而温暖的溶洞,铺著白沙的温泉池在咕咕的冒著热气,池岸石台上铺著厚厚的干草,上面是床被褥.
"我爹安排好了吗?"我歪在枕上问土黄.
"公子放心,都安排好了,传根让众乡亲把老爷子藏到别村去了,在一村民的亲戚家.天天好吃好喝的,老爷子都胖了."土黄一边伶牙俐齿的回答,一边端著碗参须鲜菇汤,一勺一勺的往我嘴里灌,几乎没把我呛著.
"谢谢你土黄,要不是你们...我这条命怕是...咕咚...不保了."我赶紧含著朵鲜菇在嘴里,不嚼了.
"没事,没事.公子不必客气.要谢就谢虎兄,要不是他把你从山道上抢回来,我们也是急的干瞪眼没办法的."
"嗯啦,嗯啦."旁边的四桠,五桠和红枣连连点著头.
我脸一热,赶紧垂下眼皮.
"公子不要多心,我们没有逼著公子喜欢虎兄的意思,你只要安安心心的在这儿养伤就好了,等好了後虎兄会带公子去山里转转的,山里的风景可好了,空气清新,流水潺潺.那山泉的源头还是个小瀑布呢.瀑潭边生长著一种极好的山珍,叫石鸡,比田鸡大点,比蛤蟆小点.和参须一起炖上,补身子最好了.
"呜..."红枣在一旁嘟著嘴哼了一声.被土黄连瞪了几眼.我看他那把雪白葱郁的胡须如今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几根了.
"谢谢你,红枣."我深感歉意.
"嗯,没什麽啦......"红枣瞄了一眼土黄"只求公子快些好起来,不然小的......"红枣在土黄的淫威下闭了嘴,低下了脑袋,那模样可怜巴巴的.
"要不,把我们头上的珠果,叶子给百桠哥哥吧."四桠,五桠歪著小脑袋瓜子用小指头指著头上的一撮发辫.
"不行,不行."我吓的摇头.人参没了叶子怎麽生长.何况他们还这麽小.
"不用你们两个的,用红枣的就可能了.反正他不过几天就长出一大把来了,用都用不完!"土黄一锤定音.
红枣又呻吟了一声,听得我忍痛笑了起来.
咽下最後一口汤,土黄把碗一扔.
"好了,好了.都出去玩罢.让公子休息了."
三只人参嗯了声都出去了.土黄帮我拉上被子拎著碗也走了.
躺在柔软的被褥上,小心移动一下身体,尽量轻抬轻放.
五月的阳光明豔豔地从洞顶上方照射下来,穿过枝叶,照在地上闪闪点点的.
身上已好多了,不动也不疼了,想到一番灾难下来竟然还能够死里逃生,不竟百感交集.
其实命根被那瘟神刺穿後,我就不想活了,巨大的痛苦和羞辱使我那下子连爹都不想顾了,只想速死.
那瘟神把自己身上的匙链取下来,穿在我命根上,上面挂了一个小铁牌,牌上刻著他的名字.直到一天後我无法排尿性命垂危,才取了下来,叫了七八个人,带了七八条枪,亲自押著把我抬下山就医.
虎儿是怎麽在山道上把我抢回来的我就不清楚了,那时我已昏迷不醒了.
我问过土黄,这家夥便眉飞色舞说他大王如何如何英雄盖世,威风凛凛.先隐伏在路边,然後突然从草从中蹿跳出来,一声大吼地动山摇,那群假皮便吓的屁滚尿流,丢下我落荒而逃......
听的我两眼上翻,有这麽夸张吗?
不过......好像......我的虎儿还是有这麽威风的......
但是抢我回来肯定不容易的,虎儿好像也受伤了,只是它尽量不给我看到罢了.
想到这眼便有些湿了.
抢到我时,我已奄奄一息了,由於下身受伤,无法排尿.是虎儿用嘴含著我的命根将尿液一点点吸出来的,为了让我快点好起来,它一遍遍舔抚著我的全身,我虽然睁不开眼,可我能感到它的泪水大滴在滴的落在我的身上.凉凉的,却又让人觉的无比的热烫.
它只是只兽啊,它没有别的办法,为了让我快点好起来,它只能用这种最原始疗伤方法,也是最真切的舔抚来表达它的深切的疼惜之心.
晚上他则含著我的命根入睡,下身便没了烧灼感,且有一种奇异的舒适.命根子痊愈的很快,不几天就好了.只是我却落下个毛病,没有虎儿的舔抚我就排出不尿来,这一点随著身子的渐好,令我很是尴尬,我有试过自己解决的,可不知怎麽回事,好像尿液到了那儿自己就找不到出口了,只来回的打转,我憋的没办法,只好分开腿让虎儿舔引......
突然感觉人其实还不如一只兽呢.
有泪悄然滑下......
洞口传来脚步声,虎儿咬著把!紫嫣红的野花进来了.它把花放在我的枕边.
"恩恩,你怎麽又哭了?"他的声音混厚而低沈,"是不是身上不舒服?"
"没有,我很好."我赶紧把脸往被除数头上擦了一下."你采的花啊,好漂亮呢."
"山上还有很多,你好了我背你去看啊."
"虎儿......"我伸手抱住了它的大脸,泪如泉涌."我让你操碎了心了......"

41

"不可以哭啊,恩恩,都过去了,没事了啊."它伸舌将我脸上的泪一一舐干.
"告诉你啊,前面山头上有棵两人都抱不过来的大梅子树,那树冠撑起来才叫大哟,站在树下连日头都看不见.现在树上结满了大大小小的青梅,比夜晚的星星还多呢,看的人眼花缭乱.梅子下个月就会红熟,到时我带你去看啊.阿山们说那棵树上的梅子可甜了,每年都成群结队的来采摘.到时我让他们也帮我们摘一些,拿大树叶托回来慢慢吃啊,你肯定喜欢的."虎儿兴高采烈的样子.
它总是这样,每次我一难过,它就拿新奇有趣的话岔开来,弄的我每次都忘记了自己要说什麽了.
"是吗?"我被它的话吸引住了.
"是啊,是啊.如果吃不完,还可以把梅子放在石槽里,过几天就能变成好喝的梅子酒呢.我看到阿山们每年都要采集很多梅子做酒.
结果,酒成的那天,这一大群猴儿个个喝的醉薰薰的,东倒西歪,谁也不认的谁了.
有一次,这夥醉鬼不知怎麽的,竟然迷迷糊糊的跑到山外去玩.看到有位七八十岁的老人家在田地里收割稻子,把割下的稻子扎成一捆一捆的,然後自己背了一捆回家.这群醉薰薰的阿山哥也每人背上一捆稻子跟在老人家後面,那老人家耳聋眼花的什麽都不知道.一路让他们跟到了村口,觉的累了,就把背上的稻捆扔在地上,坐在上面喘口气.这群醉鬼背著稻子跟了人家一路也累了,也扔下稻捆坐在上面休息.可能出了一身汗吧,被风一吹,酒也醒了几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是怎麽回事,有只机灵的猛然看见那老人家要回头张望一下,赶紧嗖的一声跳到旁边的树上,其它的猴儿一看也跟著跳到了树上.那老人家回头一看,只见山道上整整齐齐的摆著一捆捆稻子,就哎哟喂的叫了一声:这就怪了哟!稻子怎麽长出了腿,跟著我回来啦???"
"呵呵呵呵-------"听到这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是好玩哦,下次你带我去看看它们好吗?"我央求它.
"好,会带你去看他们的,他们算是聪明的,只是喝醉了才干出这等好笑的事来.山里有种野鸡,叫呆鸡.那就是真傻了.平常那模样就呆头呆脑的,常常连自己的窝都不知忘到哪去了,找不到了就又重新做窝下蛋.土黄常常把那呆鸡的蛋捡了来,放在温泉里煮熟了吃,说很美味呢.明天叫他们也熟些给你吃啊."
"有这样笨的鸡吗?"我笑问.
"这还不叫笨呢,那呆鸡一到下雨天就把个脑袋扎进草丛堆里躲雨.身子,屁股全都不顾了,花花绿绿的尾毛露在外面扎眼的很,常常被猎人捉了个活的."
"哈哈哈------"我们一起笑了起来.
"虎儿,你是不是也常去捉它们吃啊,我记的你以前最爱吃鸡了,小时候把我家的鸡都快偷吃光了."我忍不住取笑它.
"哦?......咳咳......哈哈哈------那时我怕你骂我,每次偷吃完鸡我还要跑到院子里的池塘边漱了口才敢回去呢."
"哦?好你个小狡猾!怪不得我有几次掰开你的嘴,都没发现什麽呢."
"呵呵呵呵--------"虎儿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现在不用吃鸡了,打从灰毛那得了你的精元,身上已有了些根基了,每天只需吐纳一番天地精气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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