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精怪(人shou+兄弟)————春花秋月
春花秋月  发于:2009年0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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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我...阿德...咬我......"我泪流满面连连哀求著它.
一口尖锐白森森的虎牙露了出来.我一翻眼睛差点没吓晕厥."呜~~~~~~你的牙好可怕哦!呜~~~~~~快收起来,收起来吧......"我吓的直叫.
"不怕,不怕啊!"虎儿柔声安抚我,!起两排尖锐,却只用前面两颗略平的门牙在我的一只乳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哈~~~~~~"我惊喘起来.大概虎儿听出我声音里畅快多过疼痛.便在另一只乳晕上也留下两道牙印.
瞬间腾起的快感直传到两则腋下,双臂软成了一滩稀泥.虎儿在我濒死的哼叫声中大受鼓舞一路密密扎扎的啃吮下去.我哭叫将身子绻缩成一团,四肢紧缩在胸腹掩抚著身上火燎般的疼痛後激起的快感.
尽管知道这样绻起身子,下身会毫无保留展露在虎儿眼前,可我现在也成了雨中的呆鸡,顾不得尾了.齿啃下的痛快让我不能自己.脑子里是一片眩晕.
听到虎儿一声欢叫,猛的把头扎进我两腿内侧之间的幽谷里,张口将我的命根连同两只肉蛋含进嘴里,用舌狠狠地吮吸著.唇上的虎须不停的在我草从里磨擦著,一股因灼热而产生的糊焦味传了出来.我扯著脖子嚎叫起来.
在草从著火之前它总算是暂停了疯狂的擦蹭.转而轻舐我的菊蕊.菊唇可能因前一轮的进攻而有些外翻吧.在虎儿舌尖的轻点下,我能感到菊唇像春天的花儿般索索张开,附在唇肉上的麻痒在湿热的佛扫下全线退却,神奇的转成了一种要命的舒服传进了菊花茎管内部.管壁上的欲火被刺激的更加灼热,翻搅的整条花茎一阵阵的抽缩著,牵扯著外面的菊唇随著内壁的收缩一次次张开,合起,张开,合起.急切的邀请著,渴求著......
"阿德......阿德......我要,我要哦~~~~~~"我上气不接下气.
虎儿的身体猛得直立了起来,两只前爪扑在了我头上的石壁上,後腿则将我的臀部猛的顶了起来,我几乎向上折翻过去,两腿不由自主的打开搭在两肩上.从腰部起下身硬折成了垂直状.
我看到自已两弯臀丘之间的深谷处,一朵豔红在不停的收放著.花朵的上方,虎儿的跨下一柄长满毛茸茸倒刺的血红粗大如出山巨蟒般不住的点摆著,刺探著花朵的中心.
上轮冲刺因我是吊挂在虎儿身上的,看不到那物什也不知骇怕.现在这一望,吓的我魂飞魄散,几乎失禁.
见了鬼般尖叫起来:"啊-------那是什麽东西啊?我不要啊!!!阿德......阿......"
"扑哧",巨蟒一头钻进了花蕊.
我眼前一黑,刚要晕死过去.只见山顶上的巨蟒吞云吐雾,时隐时现,疯狂的抽插开始了.
毛茸茸的倒刺冲刷著火热的内壁,根部的硬毛随著巨蟒的一次次深入疯狂地刺扎著柔软的菊唇.快感排山倒海般从整条菊茎传至全身.我嚎叫著.咆哮著.对折的身子在快速冲撞下剧烈的弹跳著......
两股热烫一里一外的同时喷涌而出......
日月齐升,天地畅快!
终於在极度的痛快中晕过去了.
我想他既不是兽,也不是人,他是神吧.

46

他是我的神,我是他桌案上的贡品.
一连三天,我都只能躺在被褥上直哼哼,全身上下除了脖子能动,其它部分像被温水打湿了的糯团似的粘在板上,纹丝抬不起一点.
下身连同大腿内侧感觉胀胀的,可能连片肿起来了吧,觉的针扎一般疼,下身怕都是针眼吧?看到虎儿私处的一根根钢针一般的倒刺,我再次呜咽出声.
怎麽欲火焚身的时候都不觉的疼呢?反觉的那硬刺扎在身上无比的刺激,痛快的我死去活来.结果一番纵淫放欲下来就是这般的凄惨.我哼~~~~~~~
不知身後的菊唇是不是外翻的厉害,感觉那处周围连同尾椎骨都在一下一下的抽痛著.
虎儿时不时的转到我身後察看我的伤处,可能他认为自己的舐吮是最好的疗伤办法吧,每隔一会儿就伸舌对我的伤处爱抚一番.我羞的无地自容,又动弹不得.身上的欲火虽灭了,可余灰还在,他每舐一下,我就在枕上直著脖子抖著鼻音轻哼一声.
这几天土黄也不敢进来见我了,炖好汤後往洞口一放就跑了,每次都是虎儿出去用口咬著碗边拎进来放在我枕边.
我抬起脖子,就著碗边慢慢吮食.虎儿在一旁帮我往碗里吹著凉气,怕我烫著.
山里的东西都是极好的,就是我小时候也没这样天天吃的上这麽鲜美的汤食.今天我还在汤里发现一个用竹叶扎成的粽子,咬著叶边抽开一看,是一团香喷喷的饭团.
看到我诧异的眼神,虎儿笑了笑:"土黄说你吃惯了大米,一直想给你弄些来.前几天正好劳改队的送粮队清早进山,那天正好是阴天,阳气较弱.土黄灰毛同山里的众精怪一起作法搅起漫天大雾,雾气那个厚哇,五步就看不到人影.挑夫们每人前後担著两个装粮的箩筐,拄著撑拐在狭窄崎岖的山路上攀行,时不时的互相吆喝一声.
土黄悄悄的扒上最後一个挑夫的後筐,然後使出千斤坠的功夫,慢慢一点点加重力道.可怜的挑夫混不自觉,在迷雾中艰难前进越走越慢,最後跟粮队越拉越远.然後灰毛就在他前面的迷雾中学著领头挑夫的声音一路小声吆喝著把他从另一条岔路引进山里.
挑夫累的腿肚子打颤,最後实在走不动了,嚷著坐下来休息,可忽然间发现四周静悄悄的,没了半点声音.惊慌之下连连大声呼唤同伴.可周围除了层层迷雾什麽都没有.这下可把挑夫吓著了,僵在了那竖著耳朵听动静,结果不听还好,一听周围立刻沙沙做响起来,像千万条蛇群在游动.挑夫吓的怪叫一声敝下粮筐撒腿就在林子里狂奔起来,结果自然是在山里绕圈圈,众精怪们在他身後兴高采烈的穷折腾,直把那人吓的哭爹喊娘,又是作揖又是求饶,嘴里念念有词的在四下又跪又拜,求各位大仙们放他一条生路.
最後直到中午阳气上升这群害人精才尽兴而回.那挑夫一身泥土魂不附体的一路滚爬著钻出了山.这群害人精在山上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其实它们非常害怕人的阳气,跟本不敢接近人,只远远的跟著人家後面借著浓雾装神弄鬼.我在山头上看著他们害怕又兴奋的在那人背後张牙舞爪,著实啼笑皆非."
"呵呵呵呵--------哎哟,!-------"我笑的牵动了後面的菊花,连连抽著气.虎儿满眼的温柔都快化成水了.
六月,阳光炽烈.洞顶口处枝繁叶茂.
虎儿说对面山顶上的梅子熟了,要带我出去玩.
我高兴坏了,赶紧穿上猫皮套子就往外爬.虎儿一步跨了上来:"外面没有路,你走不了的,上来吧,我背你去."
说完他蹲下身子,趴在我身边.我脸一红,开心的爬到他背上,他的背真宽啊,毛茸茸的坐上去很是舒服,虎儿的身躯太高大了,一抬身起来,我差点失手掉了下去.
"坐稳了啊,把腿夹紧."他叮嘱我.
我赶紧坐直身子,两腿用力手臂撑在它肩骨上.
"那个......把雀雀放好,别挤到了."
"啊?"我面红耳赤.把要害从身下撸了出来.
虎儿驼著我慢慢的踱了出去.一出洞口眼前豁然开朗,好一片绿水青山,鸟鸣花香.我从没出洞口,每次想自己爬出来看看都被虎儿拦住了,说危险.我这下才明白原来这虎洞竟然是在峭壁的半山腰上,下面是乱石山涧.洞口有棵歪脖树挡著,旁边是一挂山泉小瀑.峭壁上满是黑青的苔鲜,石壁缝隙间长著些奇形怪状的各种小树,各种藤草牵牵绊绊.垂挂下来.阴处可以看到各种不知名的野花和鲜菌.
"真太美了."我赞叹不已.
"抱紧我的脖子,千万不能松手,腿要夹紧,把眼睛闭上,我带你下去."虎儿沈声命令.
"嗯!"我紧张的搂紧了它.闭紧了眼.
耳边风声呼呼刮著.身子似乎在腾云驾雾一般时起时落.眨眼功夫就到了谷底.
虎儿让我睁开眼睛,说现在只要搂紧他就可以了.
我的心砰砰的跳著,伏在他背上,巨大的虎躯驼著我灵活的在乱石中跳跃前进.很快进入了一片开扩的原野.眼前全是半人高的野草,根本无路可寻,虎儿却是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他奔跑的速度不算快,却能平地生风,所到之处野草像波浪一样两边分开,像船儿乘风破浪.
"好棒哦,阿德,你跑的好快啊!好刺激哦----------"我在他背上尖声大叫.

47

虎儿驮著我一阵风似的穿过草地跃上山岗.放眼望去,远处是一片连绵起伏的群山,峰峦叠翠,涧水轻流,风穿透千百年的原始山林传来一阵阵此起彼伏的松涛声.树林中时不时的飞出几只全身雪白的鹳鸟,落在另一枝上随风上下颤动.
轻风佛面,花香扑鼻.我快乐的对著群山大喊一声"哟呵---------"
"哟呵-------"群山回应.
"山里美吗?"虎儿问我.
"太美了!哈哈哈--------太美了!"我大叫著心情说不出的畅快.
虎儿背著我一个急转身冲下了山岗,可能被我快乐的情绪感染了,驮著我越跑越快,我贴在他背上紧紧搂著他的脖子,尖叫连声.山风吹起我的头发,随著他的腾跃在我脑後上下甩动,就像我此刻的心,在跳跃,在飞舞.
忽然间明白了自己今生只能爬行的意义------不就是为了虎儿能在山岭间自由的奔跑吗?
他活著啊!活生生的!有血有肉,身体温暖.
我没有让他变成钱家桌上的美餐啊,还有什麽不值的呢?
呵,他昨天不是还像猫儿一样在我怀里钻来钻去的找奶瓶吗?这麽一眨眼的功夫就这麽大了?身长体健,凶猛异常.平地生风,威震山林.哪还有一点当年那乖顺的模样?现在怎麽反倒是我像只猫儿似的听话的伏在他背上?
"呜~~~~~~~"我嘟著嘴假哭起来.
"怎麽啦?恩恩?"虎儿放慢了脚步回头问我.
"小时候我是看你长的像猫咪样可爱,才抱回来养的,怎麽现在我倒像是成了你的猫咪了?你还跟土黄他们合起夥来欺负我,呜~~~~~~~我现在总算知道什麽是养虎为患了."
虎儿慢慢停下了脚步,然後就一动不动了.
"怎麽不走啦?阿德?"我奇怪的问他.
他呆了一会儿,突然转回头咬著我脚上的猫套子轻轻地扯了下来.伸舌舐著我白滑细幼的残肢,浓密的睫毛下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里滚落下来.
我吓了一跳,赶忙翻身滚了下来,捧著他的大脸:"阿德,别这样,我是开玩笑的."
"......我不该去找你的,如果当年我不去找你,你就不会吃这麽多的苦了."虎儿呜咽出声.
"阿德......这没什麽的,都过去了啊."我柔声安慰他.
"当年我从传根身上闻到了你的气味,才故意返回窝里让他捉到的,我太想和你在一起了,我怕我等不到你长大就会被豺精咬死,才冒险一搏,没想到竟然真的见到你了.那天醒来後看到你我高兴坏了,你的模样跟在山里时一样,还是那麽出尘脱俗,清俊灵气.想到从此能和你在一起了,我兴奋的连觉都睡不著,晚上在你怀里拱开拱去的,饿了就咬著奶瓶喝几口,你泡的牛奶真好喝,又香又浓我现在想起来还直流口水呢.喝完後看到时你胸口的衣服敝开了,两只乳尖小小的,红红的,就偷偷舔一舔.感觉真是幸福极了."
"好你个小馋猫,小坏蛋."我使劲捶打著他的胸口.
"呵呵呵呵----------"虎儿有点不好意思了低下头後又抬起来看著远处:"那时我天天都盼著你快点放学,你一跨进大门,我就能听出你回来了,有次老爷跟著你到房间来查问功课,好半天都不走,饿的我眼都花了.
以为我们能一直这样平安的一起长大.没想到後来竟然给你惹来这麽大的祸事,恩恩,当看到你一身裹著纱布,手脚俱无的躺在床上时,我的心却碎了......怎麽能这样啊!
当初我竭力劝你入人界,就是为了让你摆脱豺精的威胁.结果还是害你被伤了.真是後悔莫及啊.
回到山里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想到你残成那样可怎麽活下去啊?想到你将会被人欺负我就肝肠寸断,痛不欲生了,我得不到一点你的消息.眼睁睁的看著山里的树叶绿了又黄,黄了又绿.望断了青山,望干了山涧.
今年你一进山我就知道你回来了,当晚我就连夜派土黄下山探查消息.土黄回来说你在传根家安下身了.我知道你对传根家有恩,他们家一定会关照你的,听後也就放心了.没想到你第二天就出事了.当时山下人多气旺,我们根本不能近前,只好揭力护住你的真元,总算保下你一命,我再等不下去了,觉的山下太危险,山上虽然豺精还在,可他一直没发现我,又有众精怪帮忙,可以防患的著.
那天晚上我看到你坐在木垛上,就悄悄的潜下了山.结果却看到你和假皮在一起,虽然你们说话我听不太懂,可我从你的眼神里看到了我最熟悉的爱慕与倾心.没有人比我更熟悉那眼神了,那是你看了我几世的眼神啊,可如今却对著别人了.
我难过极了,你忘了我了,你忘了我们曾在月下对著墨青的群山立下的誓言.你说不求同月同日生,但求同月同日死.你忘了当六道轮回的通道如风眼般张开时,你紧紧的搂著我的脖子不愿意离去.你说你一定会回来找我的,让我一定要等著你."
"阿德,对不起......"我搂住了他的脖子.
"呵呵,没事的恩恩,你总算是被我抢回来了,从今往後,我的脚就是你的脚,我要一辈子都驮著你,我们一起奔跑."虎儿说完伏下了身子."上来,我的小猫咪,疼你是一定要的.可欺负也不能少!你现在知道养虎为患也晚了,上来吧."
"呜~~~~~~"我哭丧著脸套起猫皮磨磨蹭蹭的爬上了他的背.
"哭什麽?喜新厌旧的帐我还没跟你算呢?"
"呜~~~~~~~"
"上辈子就是没舍的动你,才让你忘了我,这辈子说什麽也得让你长长记性了."
"呜~~~~~~我不要~~~~~~"

48

正伏在虎儿背上哀叹今生羊入虎口的悲惨命运.听到虎儿高叫一声"恩恩,看啊!岗上就是梅子树!"
我一抬头,我的天!好大的一棵树啊!少说也有上千年的树龄,树干就整个树身来说显的短粗结实,树冠奇大无比,撑开来如巨大的伞盖,遮天蔽日.初夏炽热的阳光被结结实实的挡在了外面,周围树荫里一片清凉.
近了,走近了.头顶上一片深绿的叶子间,暗红,大红,浅红的梅子如满天星斗,数不胜数.每一枝每一个小杈上同时结著四五个梅子,成堆成团的,在漏下的碎碎点点的阳光里你推我,我推你的嬉笑著,挤闹著.
"哇------好大的树哟!好多的梅子哟--------"我大呼小叫的从虎儿背上滚了下来.手脚并用的拼命往岗上爬.松软的泥土上铺著一层绿油油的青草.可能坡高草滑,我边爬边直往下溜,虎儿呵呵笑著在後面时不时的用脑袋顶顶我的屁股,好容易才将我顶了上来.
旁边的树稍上忽然刮起来一阵灰色的风,还没等我看清楚,那阵风眨眼就卷到了梅子树上,纷纷落在高处隐在叶子後面,细一瞅,原来是一群个头细小的山猴子.探头探脑的正瞪著大圆眼好奇的看著我们.
"这就是阿山哥吧?"我兴奋的问虎儿.
"嗯!这群鬼灵精跑起来可快了,一阵风似的,我让他们帮我们摘梅子啊."
不知虎儿跟他们说了什麽,倾刻间头顶上下起了一阵梅子雨.四周哗哗作响,大大小小数不清的梅子从树上狂泄下来,珠落玉盘似的在草地上弹跳著,四下乱滚.
我被砸的眼花缭乱,咯咯笑著满地的追著梅子跑.咬一颗含进嘴里,哇!肉嫩汁多,甜酸可口.
"好吃哦!"我叫起来.
"呵呵,多著呢,慢慢吃啊,吃不完我们带回去啊."虎儿满眼的宠爱.
一只浑身白毛的猴子从树上跳了下来,"百桠,你回来就好了,我是白风啊,你和虎王救过我的.现在山里太平了,以後我们在一起吧,天天一起玩,一起乐啊."
"白风?哇,你的毛好漂亮哦."我惊叹的摸著他雪白的後背.他的毛比一般的阿山们要长的多,加上颜色如雪.在树上荡跃时,想来真的像一道白色的风.
"咳......还是你好啊,修成了真正的人.毛有什麽好看的,还是变成了人,身上光溜溜的才好看呢!"他眼里满是羡慕的神情在我身上溜来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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