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知道是我的精元?"我惊奇的问.
"怎麽不知道?我吃了几世的东西那味道可是记忆犹新啊.参味纯正,精气绵长,一到我身上我就知道是你的了."
"啊......"我脸有些热了.
"恩恩,我以为你再也不要我了,再也不管我了.那时我真的很难过.有一下子想干脆让豺精咬死我算了,既然世间没有人在等我了,那我活著做什麽呢?後来知道是你让灰毛把精元转来给我,心时就特别的高兴......嗯,想来就算我们不是情侣,也是兄弟不是?"
"啊?......是的,是的."我赶忙点头.
突然瞄到它似乎在咬牙切齿,再一看又像是在奸笑.我赶紧收回目光,屏气凝神.
"那等你好了我们结拜成兄弟吧,你先帮我起个名字."它歪著脑袋看著我.
"哦,......好,好.名字嘛,兄弟的名字都是应当差不多的......我叫俊恩,你就叫俊德吧.恩德是个很好的词呢."我想了想说.
"恩德,恩情德报.很好.叫我阿德吧."它看上去似乎很高兴.低著个脑袋不知在想什麽.
"哦,那个......需要小解一下吗?"它小声的问了我一句.
"......嗯."我憋尿有一下子了,身上有些难受,声如蚊蝇的应了.
虎儿似乎笑了下,咬著下方被角,轻轻掀开.我赶紧别过脸去,忍著羞耻缩抬起双腿慢慢打开.
要害突然掉进了一个温湿的所在,我忍不住轻呼了一声,不由自住的把腿一夹,大腿内侧顿时触到了一片毛软.好像是夹到了虎脑袋.它的脑袋还真是大哟.吓的我赶紧又打开双腿,慢慢放了下来.感觉它似乎又笑了一下.像打响鼻似的有股热气直喷在我的小腹上.
然後舌头轻嘬著我的命根,轻轻的吸吮著.突然觉的有点不对劲,好像有种羞人的快感在周身升腾起来.我吓呆了.那里原本受伤而麻木的精神在复苏,反复冲击回旋的尿液很快就找到了出口,所有憋闷烦脑一涌而出......
全身一阵无比的轻松和畅快.
感觉它吐掉尿液後又回来帮我盖好了被子.
我紧紧闭著眼睛不敢睁开.
"没事,我们是兄弟啊."它在我耳边吹著气说.
我又一哆嗦.
42
因为白天阳气太盛,精怪们都不敢出去玩.特别是人参娃娃,出去根本现不了人形.所以一大夥的全拥到我住的洞里泡温泉.
池子里热闹非凡,一群人参娃娃占了一半位置,另一边是归土黄,灰毛,红枣几个.
我依旧卧在被卷里,饶有兴趣地看著它们在水里嬉戏.阿德见它们来陪我,就到洞外巡视去了.
"舒服啊!"红枣一气潜游後钻出水面,赞叹了一声仰头靠在水池边上.全身泡的通红,像煮熟的螃蟹一般,那根跟身体不成比例的超长男根,从白胡须里钻了出来,直挺挺的立在水面上.偏偏他又是一副小孩模样,对人情性事半点不知,却长著个那麽威风的东西真是让人好笑.转头看其它精怪对红枣的庞然大物却视若无睹,见怪不怪的样子.这才想起山里的所有精怪都是光著身子不穿衣服的,对於人类著衣他们是很看不上眼的,称之为披假皮的人.不竟为他们的纯性感叹不已,为自己的小小阴暗心理羞愧一番.
灰毛因转精有功,在大夥面前也有面子了,大大咧咧地叉著脚站在池中的一块小圆石上,一边哗啦哗啦的往身上扑水,一边还直著脖子哼著只怪声怪气的小调子.
"哼的什麽淫调子啊?,这麽难听!"土黄斜眼看它.
"要你管!"灰毛一扫前番缩首缩尾的模样.
"哎哟还?反了你了!"土黄掬了捧水泼了过去,浇的灰毛一头一脸.
灰毛也不甘示弱,掬了水返浇过去.无奈爪子细小,人家过来是瓣泼大雨,它过去的蒙蒙细雨,自然吃亏啦.对面的一夥娃娃见它们对泼起来了也拍著小手欢呼起来,咯咯笑著加入水战.见灰毛吃亏,就一起帮著灰毛泼土黄.
土黄被浇的哎哎直叫,赶紧躲在红枣身後,红枣正躺在池边闭目养神的,被一顿倾盆大雨浇的跳起来.
"浇浇浇,再浇我就喷你们啦!"红枣一手握著他的巨大对著这夥人参大叫一声.
"呀-----------"对面全线溃退,抱头鼠窜.
"哈哈哈哈----------"土黄大笑起来.
"呵呵呵呵------"我也忍不住跟著笑起来.
这几天身上已好了很多,看到他们玩的这麽开心,我再也躺不住了.便小心爬起钻出被窝,土黄一看,赶紧跳上来扶著我慢慢的蹭到池边,然後帮我将身子泡进温泉里.
"慢点,慢点."四桠,五桠叮嘱著扶著我趴靠在池边,四只小手儿帮我擦背,很是舒服.
刚钻出被窝时我见自己赤身裸体的还很不好意思,後来见它们看我跟其它精怪一样,才坦然了些.想来山里的精怪都是兽,对光著身子早习惯了,我若穿著衣服他们反会觉的怪异呢.於是放松心情跟它们一起在水里嬉戏起来.
不知阿德会怎样看我?心里有点忐忑不安.
後面几天我不但跟大夥在水里玩,泡乏了也会在岸上的沙地上跟它们追来闹去的.阿德有时也站在旁边看我们玩,这时,我就有种不安的感觉,总觉的它在背後盯著我看,而且......而且专盯的是我的下身要害.
我也偷瞄过它几次,发现它永远都是半眯著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两排虎睫又长又密,往眼上一盖,使原本就狡黠的眼越加深不可测,似乎在打什麽鬼主意,又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什麽主意也没打.我恨恨不已,又无可奈何.
算了,它只是只老虎啊,跟土黄它们一样,一只兽而已啊?它要看就让它看呗.有什麽好不安的?既然我在土黄,灰毛他们面前都能那麽坦然,为什麽在它面前就不能了呢?可能是我自己不习惯吧?所以要放松,放松.
可是......
每每它在我身後时,我就有种被它一览无余的感觉.浑身的不自在.不知不觉的想把腿夹起来,可夹起腿来又不太好走路.结果爬起来形成了一种奇怪的姿势,像瘸子似的一拐一拐的.听到阿德在後面连连打著喷鼻,不知是不是笑的肠子打结.我问它喷什麽气啊?它说它在咳嗽.
我气结.於是就有意无意的绕到它身後,可一抬头就看到了它胯下的那根血红长物.没来由的心里一阵发虚,脑门上的筋突突的乱跳.赶紧闪到了一边喘气定神去.
"咳咳咳咳-------"那只老虎又在咳嗽了.
我越是惶恐不安,就越是对它那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恨恨不已.
它到底是人还是兽啊?真是伤脑筋哦.
要不,是披著老虎皮的人?
啊?-呸呸呸!我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兽就是兽,怎麽可能是人呢?
可是它说话行事跟人一样啊,甚至比人还聪明呢!烦哦,我说它一只老虎生的那麽聪明干嘛哟!弄的看不上别的母老虎,反看上我了.烦!
反正我不能看上它!
我暗暗的告诫自己.
43
我也曾想过让灰毛帮我弄套衣裤来穿,可夜里要小解怎麽办?我可不认为阿德那双大爪能帮我系的上裤腰带.白天和大家在一起嬉水就更没有穿衣的必要了.
唉!算了吧,反正人世间是容不下我了,今生恐怕只能与兽为伍了,既然是在山里,也就入乡随俗吧.穿衣反让众兽感到怪异.
而且这阵子与大夥相处下来甚是快乐.发现它们心地善良,纯洁可爱.跟小孩子一般爱玩爱笑,爱说爱闹.我们跟一家人似的互亲互爱,互帮互助.没有谁在意我的层份,没有谁说我是坏分子.一种久违的平等,尊重回到了身边.被接纳,被认同.这是我多少年梦寐以求的事啊.
就当一只兽吧,从此朝嬉夜眠.和大家在一起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
後来灰毛可能看到我行走时肘膝吃力,便回村把那四只猫套子偷来给我了.我也觉的套上行走轻松多了,常常穿上在地上逛来逛去.我感到阿德的目光都要粘在我身上了.
既然能起身了,我就不再躺在被子里让虎儿帮我接尿了.而是自己跪趴在温泉下游一块圆石上.叉开双腿,抬翘起屁股让虎儿舔引,引出後随水流走.
开始我体弱气虚的也不觉的有什麽不对.可随著身体渐渐复原,麻烦的事也随之而来了.最近它帮我舔引尿液时我竟然觉察到了一种异乎寻常的快感.这种感觉一天比一天强烈,一天比一天持久,有洪水猛兽之势.每次我都要咬紧牙关才能不吭出声来.我吓坏了,开始少喝水了,每次不被憋的团团转决不小解.阿德似乎看出什麽来了,很生气.以为是我害羞.说身体要紧!当它是兄弟就不要介意那麽多.然後拉著我跪在池边沙地上搓土为香的拜把子.然後早中晚夜的逼我喝各种补汤.
我有苦难言,每次小解只好拼命的忍著.结果弄的我这几天是欲火焚身,被折磨的坐立不安.只好躺在被子里硬忍.晚上大夥散去後,土黄又炖了一大碗绿莹莹的石鸡汤给我喝.在阿德的逼视下我一口一口的咽了下去.感觉这汤味道有点怪,虽说也很鲜美,可跟上几餐的汤就是不同.然後看到土黄收碗出去时好像是给阿德使了个眼色.
搞什麽明堂?
理它们呢,我浑身难受的躺下睡觉.
睡著睡著,我就觉的不好了,全身上下热烫热烫的,整个人焦燥不安,还没等我翻几个身,突然就觉的下身跟油柴点著了火一般"篷"的一下著了起来.且火势倾刻间就漫廷到大腿内则,後至菊蕊.如山洪爆发般的欲望像野马奔腾似的瞬时占据了大脑里的所有意识.全身好像只剩下了性器官在不停的叫喊著"要,要,要!"胸口的双乳直立了起来.跨下肉棒胀的像要爆开了一般.
"啊~~~~~~~阿德~~~~~~~~"我惨叫了起来.
虎儿蹭的跳了过来"恩恩,你怎麽啦?啊?"
"阿德~~~~~~~~我身上好难受啊~~~~~~~~~"我哭叫起来.
"天!哪疼啊?恩恩,你快告诉我!哪疼啊?"阿德一把将我被子掀了开来.
我再顾不得羞耻了,双臂勾住两腿弯处把腿扒的大开."下面呢~~~~~~阿德,下面难受哦!~~~~~~~"
我弓身低头看著阿德将我那胀的青紫的命根和一对肉球含进口里细细的吮吸著.
急蹿而起的快感激烈的使我疯狂战抖,却硬是发不出一声叫喊来.两手臂狠命用力的勾紧了两腿,全身跟烤红的虾米似的卷成一团.汗液从无数只毛孔里砰射出来.
好容易才捣换过一口气来.气喘嘘嘘睁开眼睛,疼痛的欲望就在咫尺,看的见却够不著.
"啊,啊,啊,啊--------"我喘叫著,救命稻草般的看著它们在那血盆大口中忽进忽出.生怕阿德会不管它们了,泪眼婆娑的看著阿德.
阿德一边卖力的舔吮著,一边用眼神示意我不要担心,它会疼我的,不会不管我的.
"哦天!阿德,你要快啊~~~~~~~~好阿德,快舔啊~~~~~~~~我难受啊~~~~我要出来哦~~~~~~~"我哭著连连哀求著它.
吞吐加快.情潮翻涌.
突然一声闷哼被我生压进肚子里,脸上五官扭在了一起.全身一阵急颤,如风吹枯叶般......终於我放松了身子,慢慢躺了下来.
泪如雨下.
44
"恩恩,恩恩,你怎麽样啦?完了,土黄这个笨蛋把人弄坏了."阿德在我耳边连连呼唤著.
"呜~~~~~~土黄这个捱千刀的.要治死我麽~~~~~~"我边哭边骂.
"恩恩,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叫土黄想办法的.我想要你,想的不行.本来我让土黄扔一把药就好了,可他说怕没效果,我一横心就让他扔了十把进去了,哪晓得竟然这麽厉害哟."
"天啊!!!"我放声大哭.
"不怕的啊,横竖有我呢,恩恩,你别哭啊,别哭.我知道你如今嫌弃我了,不想跟我了,可是如果那假皮真心对你好,把你留在人界,我也死心算了.现在你既然回到了山里,可就不由的你了,叫我天天看的著吃不著,那日子没法过.恩恩,你就从了我吧,以後要杀要刮随你便,今天是放不过你了."阿德说完蹭的一下跳到了我身上.四只粗大的虎爪柱子似的立在我四周.威风凛凛居高邻下的看著我.
我从没在这个角度仰头看过一只老虎,这一刻,它那高大的身姿显得格外矫健,仿佛泰山压顶般直面逼迫在我上方.眼前晃动的是它健壮的胸肌,黑红相间的虎纹华美而张扬,每一根毛发都散发著最原始,最纯粹的雄性气息,虎头上那个王字墨黑乌亮,威风凛凛.让我本能的心生敬畏.全身不由的缩抖起来.
它居高临下的瞪著我,眼里是不容置疑的征服.
从没被它这样瞪视过的我,几乎翻眼昏过去.呵!似乎这一下我才醒悟到它是兽中之王啊!
以前不是没听过它的种种威风事迹.记起了土黄说起它时那崇拜的神情,说它如何英雄了得,声震山谷的把我抢了回来,也记得王春勇说它如何只身闯下山来,咬死咬伤数人在枪林弹雨中如何把人一路屎尿的拖出半里地.
可是,它在我面前永远都是收起钢爪,屏气凝神,温柔小心的像一只乖顺的大猫.让我忘记它是只虎了.
我吓软了筋骨.眼里挂著泪花怯怯的哀求它:"阿德,不要这样好麽?不要这样,我吃不住你那个的......"看到它跨下的巨大我恨不能钻到地缝里去.
"不怕啊,以後你会知道它的好处的."阿德自信满满的说.
"呜~~~~~~"还没等哭下一声我就直眉瞪眼的叫了起来,欲火再次卷土重来,大有铺天盖地的气势.
"哦~~~哦~~~阿德,好阿德,身上又难受起来了,快帮我啊."我急切的叫著.
阿德不再言语,俯身一把将我抱进怀里,巨大的长物擦磨著我的肉棒.原本坚硬的毛刺,在欲火烧身之下,扎在身上却感到异常的刺激和痛快.
"扎吧,扎吧.哦~~~~~~扎死我吧.扎死我算了."我两腿勾著它的腰双臂搂著它的脖子又哭又闹.
虎儿似乎也很焦燥,但一直耐心的安抚我,突然看到它一咬牙,下狠心的把虎躯往前一挺.
我瞬时猛张大了嘴巴,却硬是没发出一点声来.感觉有根削尖的木桩子硬钉进了身体.两眼发黑,神魂涣散.
"恩恩,恩恩,你别吓我啊?你说话啊?"虎儿似乎也吓到了,在我耳边连连唤著.
"呜~~~~~~~你倒是快动啊,横竖是要被你治死的,就索性让我死个痛快吧."我气息奄奄.
冲撞如急风暴雨似的来临了,我如枯叶般吊挂在它的胸毛上抖颤晃动.终於不堪风雨飘然落下,化成了沙滩上的一块小小圆石.狂风卷起滔天巨浪呼啸著扑上了岸,倾刻将我淹没了.一种令我无比惊骇的快感像浪头似的一记记前赴後继的撞击著我的心房,力度强劲而持久.风在一遍遍的问我,幸福吗?我叹到:幸福呢.波滔在一遍遍的冲刷著我的身体,问我快乐吗?我喊道:快乐,快乐,我真的快乐!
突然一道巨浪撞了过来,拍散了身体,圆石碎成了粉末,被风扬起......
风平了,浪静了,尘土落了下来.
这一刻我折服了.
心......倾了.
45
我太累了,以为我能睡了,结果才眯了会眼第三波欲火便在身体里熊熊燃烧起来.
噬人的麻痒从骨子里像被一块石子打中的蜂窝一样炸了开来,欲望如成千上万只蜜蜂潮涌而出,顺著每一条血管渗入每寸肌肤占据了每个细胞.然後拥挤在一起抱著身子,扯著脖子齐声喊叫:我们要!我们要!!我们要!!!
胸前的双乳,下面的要害,身後的菊蕊像被无数只蜜蜂啃噬著,胀痛难忍,麻痒钻心.我惊喘著分开双腿,小腿後弯肘膝著地的将整个身子仰面挺撑了起来.抽泣著抬起头看著胸前那对被欲火烧的通红乳尖痛苦地边呈波浪状扭著著身子边不住地上下筛抖著,想把那附骨的麻痒抖落下去.
可是一番动作下来身上非但没有觉的好些,欲火反因血液的流动加快,火上浇油般的烧的更旺了.我终於捱不住了,涕泪交加的哭喊起来.
"哦我的身子哦~~~~~~阿德救我......阿德快救我哦~~~~~~~~~"
听到身旁的虎儿从腹中发出一声疼惜至极的低吼,粗糙的虎舌急风暴雨似的迅速舔刷过我的全身.每一下都让我白滑的肌肤泛起一片潮红.虎儿的大舌上布满了一粒粒的肉刺,舐在身上无比的刺激,畅快.全身的汗毛孔尖叫著齐齐鼓起粒子,张开孔洞呐喊著:爽快啊,爽快!
"哦~~~哦~~~乳,我的乳......"我哼叫著放下臀部,缩腹挺胸将一对乳尖递送到虎儿口边.一阵强劲的力道刷过胀痛的珠果."哦天~~~~~~"我惊喘一声,原本挺起的腰腹咚的一下落了下来.抬头弓身察看胸口的双乳,一对乳尖被舔的水光透亮乳下的筋脉在突突地跳动著,一直联到了两边腋下,引起胸口一片奇异的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