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风后 第一部 风家传奇————二佐[下]
二佐[下]  发于:2009年0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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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言闹得很大,商人们更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加上风家的事件,已经有不少商铺停止了营业,打算离开蒲阪,另寻道路。
这时,一众浩荡奢华的马车队伍行驰在主街道上,极其醒目。
任何人一眼就能看出,那是巫使家的运货队伍,一连数十米用稻草铺盖好的木车,在城门口停住,挡住了后面的车辆。
守城的士兵走到两个马夫跟前询问,一听是巫使大人要送去兖州祝融氏的礼物,站着犹豫不决。
"巫使大人的队伍也要查吗?"马夫气势凛然地问道。
"因为目前有钦犯在逃,吴卿士大人有令,任谁通过出入城门都要一一查看。"
士兵跳上车,一把拉开了马车帘帐,看到里面的老者吓得立即埋头道:"见过巫使大人。"
"呵呵,有了吴卿士大人的命令,你们就可以随便查老夫的东西吗。"
士兵闻言不敢再开口说话,马车里的的确确就只坐了巫使一人。这真是难为他了,车上的货物还没查。
士兵一时拿不定主意该不该继续,却见旁边走来一个看似领头的将领,那男子一脸络腮胡子,朝着车中的相巫使拱手抱拳道:"下官受命于炎帝陛下,货物也得查看。巫使大人,今次得罪了。"说完,又回过头,向守城的十几个士兵道:"给我搜!"
相巫使瞪了他一眼,拉上了帘子:"给老夫搜快点。"
齐刷刷,十几柄佩剑同时插进稻草堆里捣弄着,最后所有士兵纷纷朝着领头将领摇了摇头。
"巫使大人,多有得罪,放行。"
他一声令下,马儿"吁"地一声长啸,浩浩荡荡的队伍开始起行,座上一直没开口说话的貌丑马夫,同时也呼出了一口冷气。
他现在几乎都快虚脱了,一个时辰前,他失去了在他生命中极为重要的人,他的老师,也是他的亲人,更是他最放心的助手。隶首就这样去了,他却无能为力,还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像个丧家犬一样逃窜,甚至,为了逃,为了不被怀疑,午时时刻,化妆成马夫的他连哭都不被允许。
好难受的感觉,他的悲,他的怨,一切都憋忍着,风清在一边利落地应付着守城士兵,他只能面无表情地坐着,这已经是他最大的极限,他只能庆幸他还没崩溃,还能脑中一片空白地驾驰着马车,终于出来了,终于出了蒲阪的城门。
好不容易稍微安了些心,队伍的最末端还未完全离开城门,不料却听到后面传来"汪汪"地犬吠声,越来越近。
"停住,前面的队伍停下来。"
一人在后方呼喊着,风清与风后对望一眼,仍是停住了马车,只见一只猎犬被一人拉着跑到了他们跟前,并朝着马车上的马车不停吠叫。
风后的手心直冒出不少冷汗,没想到啊,吴回为了抓他,还派出了犬监。
"上面的马夫,下来。"
拉着猎犬的犬监大声喊道,刚才守城门的将领也跟了过来,猎犬的吠声越来越大,这种形势下,相巫使拉开窗帐,说:"干什么,都跑来老夫面前撒野了吗。"
那犬监也算礼貌,拱手道:"巫使大人,因为下官的猎犬嗅出贵府马夫身上有着与钦犯相似的气味,所以请大人允许下官对之进行查问。"
"不行,老夫的人就这样随便让你们查,以后老夫的面子往哪儿搁。"
犬监不敢冒犯巫使,只是拉着那只几近发狂的猎犬,侧头看向守门的将领,请示下一步该怎么办。那将领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大步就上了马车,伸手就想要将风后拉扯下来。
相巫使气得吹胡子瞪眼,风清的手也已摸往了怀中,必要之时,只有用武力解决问题。
"住手!"
胶着之下,突然有人出现在他们面前,那身黑衫就似纱般轻渺,身法之快,几乎所有人都未不知道他从何处而来。
犬监和将领都不清楚他是什么来头,却仍被愣在原地,浅灰色的眸子,世上罕有,即使黑衫在身,也遮不住他从不会黯淡的容颜所带来的惊艳。
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身着黑衫,祭悼的颜色,为了逝去的伙伴,也为了他的离开。
他从袖中摸出一块令牌,金灿灿的牌面上刻着一只展翅的凤凰,令牌一出,包括巫使在内都走出了马车,所有人齐齐下跪。
"立即放巫使大人通行。"
"可是......"
"可是什么,见金牌如见炎帝,你敢抗旨。"
"这......属下遵命。"
守门的将领不敢再多执坳,巫使谢恩后回到马车上,一行队伍陆陆续续起步,只剩下那只猎犬仍在不停吠叫着。
风后牵着马缰,目光从刚才起一直落在黑衫男子身上。在他拿出炎帝金牌的时候,风后明白了一些事情,本来昏沉沉的脑袋,瞬间被无数碎裂的记忆侵占。
马车缓慢地前行,他看到黑衫男子在后面跪了下来,对着他连磕了三个响头。
别离,这一天仿佛许久以前就已预料到了,可是,却唯独没想到偏偏会是今天这样的日子。
忍了好久的泪终于落了下来,他笔直地坐着,未发出一点抽噎声。
隶首去了,应龙下落不明,舞姬、楚儿要被流放,而琴师,却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为他解了围,向他磕了头,也与他说了再见。
琴师欠风家的,随着这三个响头也足以一次还清了。可是为什么要选择离弃他,隶首说过,天已经不在神农这边,琴师为何要走那逆天之路。
风家的人,他的亲人,通通都走了,都离开了他,风后呆呆地望着旁边的风清,似乎觉得又重回到八年前,上了不周山,那时的他也是独自一人。
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风后不知道,他脑中徘徊着隶首的话,去轩辕氏,去轩辕氏。但他此刻根本没了力气,没了欲望,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还有能力向吴回报仇。或许,就这样跟着风清吧,一切都不用他再做主,他什么也不用去想,他什么都不想去做了,他只希望有人能够陪在他身边,让他安静地生活下去。


第五十九章 叹,终于XO一下下了
巫使的运货队伍在蒲阪郊外的一家客栈停了下来,相巫使把马车留了下来,在此与风清他们分道扬镳,他还有要事在身,不能过久地离开蒲阪。
风清明白虽然在琴师的帮助下他们出来了,可是很快神农的追兵就会赶到,当下最要紧的事就是加快赶路。
但他发现风后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好,两眼无神,也不说话,遭遇这样的突变,也算是风后此身最大的打击。于是,即使知道在客栈多逗留会有危险,风清还是选择了等风后精神好点的时候再行启程。
"风后,吃点东西吧。"
风清端着小二刚送来的稀粥,轻轻吹了一口,将勺子凑到靠在床上的风后唇边。
从刚才起,风后就一直坐在床上发呆,喂他吃的也没有反应,一时之间,风清也是拿他毫无办法,只好将粥放在一边的桌上,对他说:"我把吃的放这下了,一会儿饿了就吃点儿,我房间在隔壁,有事就叫我。"
风清定的是两间挨着的客房,若不是非常时期,他其实很想只定一间房子,而他现在匆忙回房,也是怕一直守在风后旁边,会忍不住趁虚而入,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做出让风后生气的事,现在的风后就跟个木偶似的,只是睁着那双呆滞的眼,不知在想些什么,又或许,根本什么都没想。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天色也暗了下来,风清再次进到风后的房间,他看到桌上的稀粥仍是原封不动地摆在那里,不由得叹了口气。
他走到床边,风后也不睡,依旧与刚才一样发着呆,他说:"风后,事情已经发生了,之后还有很长的路,你现在这样像什么。你清醒一点,风家的人还在等着你去为他们报仇,你的身体拖垮了怎么办,你这样对得起隶首他们吗。"
见风后仍然没有回应,他继续道:"风后,这一点都不像你,你是这么容易就对挫折认输的人吗,跌倒了,爬起来就是,若靠自己不行,我会拉你起来。你不是一向都认为光明之路都在前方,背后的只有深渊吗,你怎么能够一直就停在深渊边呢。"
不忍与担心交错着,看着这样的风后,风清也快崩溃了,他将搭在风后身上的被子理了理,看到那双眼里仍是空无一物,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是离开吧,让风后一人静静,他相信风后那么聪明的人,一定可以突破这关,只是他不知道会花多少时间,怕就怕拖下去,继续不吃东西,身子先被拖垮,就得不偿失了。
他刚要起身离开,不料风后终于动了动,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只听到风后说:"先别走。"
他似惊喜一般,又回到床边的小凳上坐下,他握着风后手,道:"你先吃点东西,然后睡一觉,我不走了,就在旁边守着。"
风后的手有些凉,他握在手心,心里极不好受,眼前的那张脸毫无血色,嘴唇泛白,一对上那双略显空灵的眸子,就如在不周山上,那份熟悉点燃他压抑了很久的欲望,默然的对视,冷不防地,竟是风后一个前倾,双唇贴上了他的唇瓣。
风清一时还没回过神,探入的舌尖已经抵上了他的牙龈,强袭侵入的火热,加上那双已经勾上他后颈的双腕,风清立刻用嘴包含住了风后整个软唇。
绕过缠搅摩挲的舌,风清将整个舌头深深地钻入了风后的喉咙,他感觉身下的人儿被他这一顶弄得胸腔挺起,一口气提不上来,双臂却越缠越紧,透明的液体沿着嘴角淋漓滴下。
他等这天等了多久,在蒲阪再见后,风后给他的疏离感让他迟迟不敢多加亲昵动作,沉浸一年多的欲望顷刻窜上了眉心,他蓦地压下了比他小上半圈的身体,放肆地侵略吮吸那口中流连已久的蜜汁。
一气呵成的动作,褪下衣衫,只留下亵裤,风清的手指移上了玉体上的小粉粒,轻轻揉搓着,直到它愈来愈坚,颜色骤深。
这是曾经的七年里,像是习作般的步骤,却与过往都不相同,第一次亲密得这样安静,风后只是动作上的回应,舌尖的挑弄,却等不来他发出一点声音。
突然,风后本是紧闭的眼瞬间睁大,一手扯住了风清的臂膀,"嗯......",终于还是止不住出了声,风清的手指头在他后庭不断抚弄着,痒,好痒,布料的摩擦,使他的脚趾直直紧绷,压在身上的风清即没脱他衣服也未拉下他的裤子,不过隔着亵裤的触碰,也令他浑身难耐。
这一出声,似乎触到了某人的兴致,风清竟抬起头看到他裤前方慢慢地凸起,对着他不合时宜地微笑,在菊瓣处的指头仍在揉搓,还不忘恶意地用膝盖顶了顶越来越傲立的凸起,惹得风后又是一阵痉挛。
"啊......"
好难受,看到风清的笑脸让他怕,但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却是生了安心,至少他还是有着欲火,他的脑还残留着思考空间,并没有真的完全崩溃。
"不......不要再碰那里......"
"不要再碰哪里?"
"就......就是那......总之你哪里都不要碰!"
"明明是你让我碰的。"
愈加难耐的感觉侵蚀了全身,风后后悔了,后悔先引起这场争端,他怎么都料不到这个时候的风清竟似在玩一般不帮他解决问题,只是在逼他,逼他尽显丑态。
风清本是想听到风后求他做的话语,虽在逗弄,但也一直在极力克制着,随着风后涨红的颊,颤抖的声音与身体的蠕动似乎也催化了空气中的淫靡,他自己的身子也已起了不小的反应,他干脆直接一个俯身将整个身子都贴在了风后身上,"啊......",伴着身下一声大叫,两人的分身刚好隔了两层裤子紧紧相贴,相互摩擦,越来越硬,最后由如磐石一般。
他伸出舌头舔舐着风后的耳垂,他的舌尖从没这样快速地运动过,他是想让风后尽快开口求他,这是个以本伤人的游戏,身下人儿的颤动愈加剧烈,急喘的热气打在他脸上,也加快了他的欲火焚身,终于,还是忍不住就这样拉下了风后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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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小H一下,清水H,风后在这种极其悲伤的状态下也不可能会太激烈,完全是抚慰兴致的,大概与爱无关吧,计划之外,其实我也没想到会是风清......
下章继续一下下,点到即止......

 

第六十章 继续XXOO
微眯着双眼,风清看着平躺在身下的裸露身体,头逐渐移往了下方。白皙肌肤上的粉嫩挺立显得异常突兀,他能感觉到风后那止不住的残喘,明明还没开始,他看到风后的汗液已经附上了额间。
他知道那是风后在犹豫,身体与内心所产生的矛盾,敞露在外的分身,敏感得吸收着空气的凉意,那坚挺似乎极力在向他乞求,乞求他温热的包含,乞求他的抚慰。
可是他却只是用手指轻轻弹了弹棒尖,"嗯......",伴着随之而来的一阵扭动,风后竟突然想用手支撑坐立起来,疲软如他,只是半撑起,四目交接时,风清的嘴角提得更高了,此刻在风后眼里看见的再不是空灵。
风后瞪着他,若能控制,恨不得一脚踢开他,可正当有此冲动时,风清的嘴已经将那挺立整个包含在了口中,酥麻感侵来,风后即刻敞开两臂摊倒了下去。一入一出,那张口缓慢地上下移动,内里的舌却是灵活地如蛇信一般,风后顿觉脑里一片空白,呻吟声渐起渐强。
"嗯,风......清......"
时光仿若重回八年之前,当时的他对亲密之事还是个懵懂少年,那时,他也喜欢叫着风清的名字,这个曾以为只属于自己的名字。
"啊......"
伴随风后全身陡然的抽搐,白液喷出,风清抬起了头,看到紧闭双目刚刚放松下来的风后,舔了舔嘴边仍挂着的粘稠,再次一个俯身将风后的双唇给侵占。
他的手指从风后的胸口移到肚脐,又移到那两颗肉球,最后在后庭处停了下来,探索性地将中指缓插了进去。
还是这么紧,紧得好似二十年来从没接受过任何侵入一样,被他在口腔里不停缠搅的风后,只能从喉咙底部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也不知是拒绝还是迎合,传入风清耳里,通通变为索求。
很快的,食指也进了去,风后的头竟开始摇摆起来,被堵住的口里发出更加歇斯底里的支吾。
不......不要......,卡在喉间的话道不出来,反之那摆动竟倒是像在说,进......快进来......
吻得更加猖狂,随着第三根指头的放入,只看到风清的背上出现立即被指甲嵌入的清晰痕迹,他终于抽出了舌头,也是剧烈喘息,那嘴角依然丝丝相连。
手指的试探,密穴已是稍微松弛,没有润滑之物,风清总是小心翼翼,再为冲动时,也要先在风后耳边吐纳温语:"我要进去了,忍着点。"
多此一举的话,却似例行公务,即使知道等来的都是默许,他求的也是自己的安心,风后的身体在他眼里娇贵无比,稍微的粗心大意也会支离破碎,纵使褪下衣衫的他也同时褪去了他温和的假面,他也绝不会随性而为,这般的谨慎,恐怕也是能和风后在一起七年的其中一个原因。
插入,呻吟,喘息。
汗渍的气味混杂着阳硕之气,郊外客栈的房里今夜注定是一片春光旖旎。
"用力,再用力些......"
风后此生第一次叫出这样露骨之言,或许是想让痛觉与快感腐蚀他那极度的悲伤,风清考虑不了那么多,催眠似的话语就像指令一样控制了他的思考,每一次抽插都更为深入更为剧烈。
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却是最深刻的一次,这时才发现,原来,他们彼此向对方索取的需求都可以到达这样不可自拔的地步。
也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木床咯吱的声逐渐静了下来,风清扒倒在风后的身上,紧紧相贴的肌肤滚烫如火。
风后只感觉风清趴在他的耳畔不停吐着热气,突然间的安静让他的心仿佛又瞬息被拉到了现实之中,他睁大了双眼,傻傻地望着顶上的帐幔,一股酸意又从喉咙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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