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仇鉴————人雨而
人雨而  发于:2009年0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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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怕哪天我会反咬你一口?」挑衅的说著,其实司徒谏一直都有这麽个打算,只是一直没有去执行罢了。
「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低沉的好听嗓音自耳边响起,司徒谏并没有闪躲煌的突然靠近,只是静静的等著,直至双唇相贴,辗转反覆,气息繁乱,深刻凝视後,才又开口回道。
「......那可不一定。」
□□□自□由□自□在□□□
「明天中午以前,我要知道这份报告是谁送来的,经过哪些人的手中,有哪些人看过,全都给我查出来。」夜晚用过餐,要司徒谏先回房去後,煌一人走回书房并要威尔找来下属,把今天一早突然看到的那份报告交给他,并下达追查的命令。
等交代完毕後,煌回过身走向右侧书柜,将一有著雕刻精细书皮的书放入书架上的一空格中,沟槽相接的那一刻,内部齿轮静静的转动,书架里好像还暗藏著一个小框架,大约一百多本的书籍开始相互转换位置,就像是在拼图一样。
约莫十秒过後,原本排的满满的书架,移出了一个空位,里面镶著一个木头雕成的小柜子,柜子对外的一面有著凹陷的把手,供人开关用,看似平凡无奇,却是个年代悠久的古董,只有历任族长才有资格使用的权力的象徵。
煌一手打开柜子,一手将里面的东西拿出,那是一条穿过两枚戒子的项鍊,两枚戒子一大一小,内环刻著相同的话语── I will love you forever ,一看就知道,是有人特意将这两枚戒子用一条鍊子串在一起的。 
「......那可不一定,是吗?」看著手中的紧紧相靠的两枚银色指轮,煌喃喃自语道。
回想起,今天下午的那份资料,他相信一定是某个"有心人士"刻意去查的,目的就在於激怒自己,否则没有他的命令,又怎有人胆敢呈上呢?不过,煌却不得不承认,犯人的确很了解他的脾气......
司徒谏,华裔美国人,联邦调查局重案组分队长,能力优越,带领队员破获不少悬案,主要的追查目标为以莫拉斯特家族为首的某犯罪集团,原因据说是为了爲其未婚妻的惨死报仇,三年来与组织接触两次,但都无功而返。
黑曜,地下情报组织──暗曦的一员,专司窃取联邦调查局的内部消息,在三年前突然加入,前前後後爲组织探听窃取的重要情报不下千条,却不要任何酬劳,只以情报换情报,否则一律免谈,而其要求的物件一直以来都是──以莫拉斯特家族为首的某犯罪集团。
从没想过,原来他有著两种截然不同的身分,司徒谏与黑曜,一个是联邦调查局重案组分队长,一个是地下情报组织暗曦的一员,唯一相同的是,他们都有著令人惊佩的优秀才能,还有,他们都有著共同的目标──煌·提亚·莫拉斯特。

「咋......看样子,又要迟到了。」
眉头紧锁,司徒谏加快脚下的速度,尽可能迅速的往书房移动,以免让煌有机会利用迟到的理由来罚他。
经过充满热带雨林气息的庭园走廊,两旁篓空的步道有些许的艳阳照射进入,远处的瀑布流水声、丛林中的虫鸣鸟叫声,若非脚下踏的不是瓷砖地板,司徒谏还真怀疑自己是否置身在大自然中,只可惜不断走动的时间,让他无法停下脚步享受阳光温暖的照射,也无法多欣赏一下这每天必经的庭园。
穿过一个又一个的走廊,最後,他终於在分针指到数字十二的位置时,恰巧抵达了煌位在寝室遥远的另一边的书房,真搞不懂没事干嘛把书房跟寝室隔的这麽远!司徒谏在心里抱怨著。
暗自调整好自己有些繁乱的气息,司徒谏默默的走向自己的办公桌坐定,就在他刚做好时,煌也漫步的进入,身後还跟随了管家威尔,以及一些叫不出名字也认不得人的的保镳。
「刚到?」带著戏匿的眼神,煌一面走到自己的位子上一面询问。
「恩。」c
微微额首,司徒谏的双眼开始浏览满桌的文件,看著他如此专注的神情,煌离开才刚坐定的椅子,倾身到司徒谏的耳边,轻声的,煌刻意的用只有两人听的见的音量不怀好意的说。
「怎麽不再多睡一会儿?」
闻言,司徒谏一手遮著受到热气刺激而敏感的耳朵,侧过身去怒视著煌嚣张的笑脸。
可想而知,今早煌之所以特许司徒谏不用陪在他身边的原因,就是因为昨晚的纵欲过度,弄得司徒谏整晚不得安眠。
回想起早上醒来见他忍受著腰酸背痛起身的样子,煌的心中突然一阵酸楚,所以,没有多想,他一把将司徒谏押回床上,先是赏了他一个浓烈的热吻,接著便丢下一句十点准时进书房的命令,自己起身梳洗快步离开了寝室,以免一时冲动,又会反身把司徒谏压在身下。
「我还以为你的体力会有多好呢,先让你睡了一个小时,难道还不够吗?」
「呜......」瞪大双眼,司徒谏发自内心的觉得眼前的男人实在是不要脸到一个极至了!否则他怎能一脸泰然自若的说著那种事情?!
看著司徒谏想反驳却又说不出话来不知所措的样子,煌的下腹开始蠢蠢欲动,真想就这样把他压倒在桌上,延续早上没有做完的欢爱,但是......克制住自己的欲望,煌抬起身来扫视著仍旧站在书房内的下属。
也罢,还是先把正事处理完再说好了......
「威尔。」使了个眼神,煌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开始听著管家的报告。
「是,有关调查司徒先生的犯人以及那份报告的真实性,经过我们一天下来的探访,犯人似乎是某位"小姐"所为,而且那份报告原本是之前要交给您的资料中的文件,只是不晓得爲什麽会突然遗失。」威尔必恭必敬的谗述著,还不时的瞄了瞄一旁的司徒谏。
「是谁做的?」冷漠的嗓音自煌的口中发出,截然不同於刚刚对司徒谏的那种,堪称的上是温柔的声音。
「初步估计应该是莲嫣小姐。」
「哼~又是她,他还真以为自己受宠,就可以无视於我所下的禁令吗!」
「主上,属下今早在桌上发现了这个。」走上前去,一名高瘦的男子递给煌一本资料夹,资料夹上属明著要转交给煌,而且不准任何人打开。
有些疑惑的接过,煌在打开看了几眼後,突然怒气大发,用力将资料夹摔在实木的办公桌上,并且对著房内的一干人士大吼。
「全都给我滚出去!!」

(12)疮疤

「谏,你给我好好的看清楚这是什麽!!」将资料夹弃置在桌上,煌的冷漠中充斥著肃杀之怒意,让司徒谏不由的心生畏惧,这是他第一次面对散发出如此阴狠气息的煌。
默默的来到桌边,他拿起桌上的资料夹打开查看,却在撇了一眼後,大为震惊......
这...这是.........
拿著资料夹的双手不断的颤抖著,原本还算红润的面颊也瞬间涮为惨白,从未想过这些尘封已久的往事,会有再度被挖出来的一天,尤其还是被煌给挖出来。
「为什麽不说话?」
背向著司徒谏,煌不愿转过身去,因为他害怕,害怕见到司徒谏默认的神情,因为他比谁都要来的清楚自己手下办事的能力,虽然他不知道这种东西到底是谁擅自去调查出来的,但是......事实就是事实,任他再怎样......,也无法原谅背叛他的人!
忍耐著爆发的僵硬话语,司徒谏强迫自己的视线自资料夹中的照片移开,看向背对著自己的男人,他几乎可以听到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还有为了极度克制著自己而紧紧握住的拳头,摇摇头,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那是事实。」
听闻,煌的身形很明显的震动了一下,他慢慢的回过身来,满身的尖锐怒气直射向司徒谏,他不懂司徒谏为什麽要承认,更不懂他为何要这样背叛自己,暗曦的事他可以理解,但是这一次呢?为什麽......
「你不辩解?」冷冷的,带著一丝丝的颤抖,煌难以相信的问著。
「没什麽好辩解的,就如照片上的一样,我确实做过那些事情。」平静的诉说著,司徒谏不带著任何一丝的情感,像是看破了、绝望了。
「难道没有原因吗?这一张、还有这一张,都是今年发生的事阿!」煌激动的吼著,却在看向那深如暗泽,充满著无谓的黑朣时,感到挫败、忌愤,突然,他笑了,笑的诡异,笑的令人毛骨悚然......
「呵...呵呵...呵呵呵呵......」
「.........」看著眼前突然开始狂笑的男人,司徒谏此刻只想逃,逃的越远越好,但是他的双脚却动不了,只能战战竞竞的待在原地,任凭冷汗浸湿自己的衬衫。
「重案组的分队长、暗曦组织的银饰持有者...」笑了好半晌後,煌停止笑声,不同於先前的激动,满不在意的说著。
「原来不过是个喜欢把屁眼给人干的贱货而已!先前还老是嚷嚷著说不要,我看~你明明就很想要吧?啧啧啧~看看这张照片,把你淫荡的样子照的可真好,不是吗?」煌拿起一张照片看了看後,邪邪的笑了。
而这一次,换成司徒谏浑身一震,他害怕、害怕极了,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这麽害怕一个人,也是第一次这麽想逃离一个人身边。
「既然你那麽喜欢当个女人让人上,那麽~趁著现在,你睡饱有精神了,就陪我玩玩吧!」
说罢,煌放下手中的照片,开始自顾自的拉开墨绿色的领带,优雅的脱去西装外套,解开衬衫的领口、袖口,抽掉系在腰围裤头上的皮带,解开扣子、拉下拉鍊,待一切就绪後,他才抬起头来看向面无血色,丝毫没有动作只是僵在一旁的司徒谏。
「怎麽,难道还要我去帮你脱吗?」柔柔的嗓音,特意装出的温柔比起冷淡的尖锐话语还要来的让人畏惧,司徒谏明白自己是没有选择的馀地了,於是,他咬紧下唇,脱下羞耻,开始动手替自己宽衣解带。
黑色领带、铁灰色西装外套、白色上衣衬衫、和西装外套同色系的西装裤、皮带,到最後的底裤,煌静静的在一旁凝视著司徒谏的一举一动,包括他的迟疑、他的羞耻,还有那认命的黑朣中隐藏著的一小抹悲哀。

「呼、呼、呼......真棒阿~」赞叹的说著,男人的双手紧紧的抓著前方俯趴在床铺上的人的腰身,卖力的抽送著,一次又一次的,他像只疯狂的野兽般,不停的将自己深深埋入,再快速的抽出。
但身下的人却像是毫无感觉般的,任凭男人再怎麽卖力演出,也从不曾发出一语,更不用说是娇媚的叫声了,男人像是在和一具人偶欢爱一样,单方面的享受著,也单方面的掠夺著,但是越是得不到的,往往就越叫教人渴望。
报复赌气般的,男人毫不温柔的加快速度,用力的对身下的人予取予求,欲望满布的脸上,毫不掩饰著贪婪的本色,他空出一只手来探向前方平坦胸部上的突起,紧紧捏住搓揉著,俯下身去允吻著引人亢奋的背脊曲线,即使如此,被侵犯的人依旧没有发出半点声飨,没有抗拒,没有迎合,什麽都没有,想是不关他的事一样,默默的承受著这一切。
「哈、哈、哈......阿阿~~」直至最後,不知时间过了多久,随著男人口中溢出的呻吟,他突然全身一阵抽搐,高潮的射出浊白爱液,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也随之落幕......
「东西呢?」慢慢自凌乱的床铺上起身,有著黑发黑眼的东方男子,抓过扔在一旁的浴袍,迅速的穿上,掩蔽住布满爱欲痕迹的身躯。
「在这呢~」男人带著刚解决欲望的慵懒神情,一面说一面下床自桌上手提箱中取出一份牛皮纸袋,转身交给仍坐在床边的东方男子。「照你所开出的条件,一份都不少。」
「恩......」接过牛皮纸袋,东方男子在应了一声後,便打开纸袋开始审阅起里面的资料,这是他的习惯,到手的东西若不马上做确认,他无法安心。
「还满意吗?」有些讨好的,男人不著痕迹的接近,贪恋的伸出咸手,妄想摘下这朵孤傲的寒梅,却在还未能沾到一丝便宜时,被硬生生的压制在地。
「交易结束,你可以走了。」他毫不客气的发下逐客令,威胁性的加重手中扭折男人手臂的力道,直到男人死心的求饶,才放开他。
目视著又一个贪得无餍的男人离去,他将资料收放回纸袋内放好,转身进入浴室,用力的洗刷著刚刚男人抚过的身躯,恨不得这样做,就能将一层皮脱去......
待皮肤都被洗刷的红肿,体内的污秽也都清除乾净後,他重新穿上乾净的浴衣,拿起牛皮纸袋,走出充满情欲味道的房间来到明亮的走廊上,拿出另一把钥匙,开门进入位於对面的房间。
VIP级的总统套房,一进门便是宽敞豪华的客厅,闪烁著光芒的水晶吊灯,高挂在正中央照亮整个空间,艳红色的真皮沙发摆放在五十寸大的液晶电视前,一旁还附设吧台可以自行调酒,落地窗外的美丽夜景,装点著套房,只可惜这精心设计的套房却无法吸引贵宾的目光。
没有多看一眼,他只是笔直的朝寝室前进,有些仓促的打开房门,将牛皮纸袋随手搁在床头的桌上,直到此刻,他才放松全身的戒备,露出疲态,倒卧在KING SIZE的双人床上,静静的望著天花板,过了许久,才默默的流下眼泪,哽咽的说著......
「艾琳......艾琳......我绝不会轻言放弃的,即使要付出我的所有,只要能再次看见你的笑容,要我做什麽都可以,要我做什麽我都心甘情愿......」
模糊的、哀伤的、痛绝的,床上的男子这麽说著,他举起一手遮住自己哭泣的脸庞,不愿让窗外的月神看见自己的软弱,渐渐的,等到声音消失,哽咽不再,床上的人终於陷入梦中,沉沉的睡去,垂下的手臂让他的脸庞在月光的洗礼下完全的呈现出来。
憔悴的面容上,遗留著泪水滑过的痕迹,即使是在睡梦中却依旧深锁著的眉头,显示出主人的梦境并不快乐,偌大的房间里,除了几份文件,几套盥洗衣物,再无其他,空虚的让人寂寞,更让人心痛......

「呜.........」承受著身後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司徒谏的思绪渐渐从过去飘回现实。
一整个下午,他只对最初在书房里时的情事是清楚的,在接下来的过程当中,他只觉得好像在恍惚当中被煌带到了另一个地方,随即又开始了永无止禁的索求......
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当司徒谏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一大面的镜子,而镜中的影像正是从背後承受著煌的自己时,那一份惊愕,让他羞愧的全身一紧,让煌发现了他的清醒。
「醒了?」
低沉的嗓音自身後传来,如同无数个夜晚在耳边赞叹的媚惑,总让人忍不注沉沦其中,只不过对现在的司徒谏而言,这好听的声音却像是死亡的进行曲般,让他忍不住全身轻颤。
对煌的恐惧犹如排山倒海而来,一样的场景、一样的屈辱,往日的画面不断的重叠,像是恶梦一样清晰的烙印在脑海之中,一次又一次的出卖自己的身体,践踏自己的尊严,换来的却是永无止尽的──另一场恶梦。
司徒谏不发一语的将脸埋入床铺之中,他不想看到,一点也不想看到这样的自己,失去所有却还卑微的被仇人压在身下的样子,如同他一直想忘却的灰暗的记忆,不想承认过去这样的自己,不愿认出镜中的人影是自己......
「呵呵~还喜欢吗,谏?这可是我特意要人准备的呢!」温柔的说著,煌一面缓慢抽动著深埋在司徒谏体内的分身,一面将手探向胸前轻轻抚弄著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尖。
看著司徒谏为了不发出声音而自己咬破的血红双唇,以及床单上斑驳的血迹,煌的心中闪过一丝丝的不忍与爱怜......可随即又回复冷漠,冰蓝色的双朣不再拥有温度。
只要一想起属於自己的这付身躯曾经被其他人触碰过,他就无法保持冷静,一连串的占有只为了烙下属於自己的印记,他要他为自己过去的背叛,付出代价!
「把抬起头来好好的看著,你现在这付下贱的模样!其实你也很享受的,不是吗。」
不再轻柔的抚弄著,煌揪住司徒谏的黑发,硬是将他的脸拉起面对著前方偌大的镜子,一手固定住司徒谏的脸让他无法低下,之後便开始大力的在他的体内抽送著,不留情面的发泄著怒火以及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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