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仇鉴————人雨而
人雨而  发于:2009年0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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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喂,你干什麽咬我?!」吃痛的别眉,司徒谏不爽的问。
看著自己留下的烙印,煌相当满意这份杰作,他用手轻轻拂过正微微渗出血来的齿痕,略为审视过後再俯下身去用舌尖来回舔舐,漫沿在鼻舌之间的浓厚铁腥味,更加刺激了原本就膨发的欲望。
「我就是要你好好记住,永远、不准违背我所说过的话。」
直直的看著已半陷入朦雾当中的曜黑双瞳,平日凌厉沉稳的眼神,在蒙上一层湿气後显的抚媚诱人,偏偏司徒谏本人却压根不晓得自己现在的吸引力有多大,还不断的对煌频频抛出──自认为是在瞪人,其实却跟抛媚眼没两样的──眼神。
原本就已经欲火中烧的煌,在接收到如此盛情难却的邀请後,自然是更加加紧脚步,温热的大手顺著紧致的臀围往後庭迈进,後先是轻重交替著按压穴口,待不再这麽紧绷後.再缓缓插入一根手指。
虽说同样的剧码每晚不停的上演著,但毕竟男人的身体天生就没有可以接受另一男人的构造,所以每每在要进入前,煌都会小心翼翼的做好前戏,以免让司徒谏受到太大的伤害,就这点来说,不光是司徒谏,就连煌自己也从未发觉过,这小小的温柔体贴。
「呜恩......阿...阿阿~~」
随著手指渐渐加快加深的进出,阵阵难以抑制的闷哼声稀稀疏疏的从紧咬住的牙关中泻露,原本只能容纳的下一指的穴口,也扩张到足以容纳的下三根指头,内壁的灼热紧紧吸咬著深入的手指,一再刮搔抵触到敏感点的快感更是让司徒谏渴望著煌的进入。
「恩阿~不...不要...不要.....阿阿~」
「不要?是不要我这样?」煌将手指用力的插入。
「阿~~」
「还是不要我这样?」再迅速的爬出仅在穴口处轻画著。
「呃...恩阿...不阿~哈阿~~」
再也顾不得什麽了,司徒谏一心渴望解放的欲念直冲到脑门,眼看著要是不先弃械投降,煌是不会轻易满足自己的,横竖把心一横,司徒谏抛下自身的羞耻与尊严,主动将原本紧抓住桌缘的手环上煌的脖子,以寻求早日获得解放。
眼看司徒谏终於愿意投降的回拥自己,煌同样也隐忍了很久的欲望终於可以一齐获得解放,快速的抽出手指,煌将早已硬挺的昂扬抵在正微微颤抖不断收缩的穴口,微微的向前挺进一点,再缓慢的抽出,然而此举动却更加刺激了司徒谏。
他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腰身,费力的睁开早已湿雾雾的双眸,想弄清楚现在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却意外的看见煌为他著迷的神情。
什...麽......?
不过清醒的神志却只停留了那短短的一秒,因为下一刻煌又开始微微的进入,再缓慢的退出,这种不上不下,得不到满足的感觉,将司徒谏的神志折磨到几乎破碎的地步,终於,在抵不过身体欲求的呼喊下,他微微颤抖著开口恳求。
「煌......拜托......」
深深凝视著再也撑不下去的司徒谏,煌依旧强忍著想一举进入的渴望,非要他对自己做下承诺不可。
「以後...不准再擅自离开我身边,明白了吗?」
「呜...我...我知道了...」
满意的听到司徒谏的答覆,煌的嘴角微微流露出满意的笑容。
「煌......」
又再一次的,司徒谏开口哀求,而这一次,煌也不再让他失望,一个用力深入,开始一连串让两人都能达到满足的欢爱。

「恩...阿......阿阿~」
随著煌的激烈冲刺,司徒谏忍俊不住的呐喊出声。
些微的退出再重重深入,煌的一举一动都影响著司徒谏全身的感官,不断被刺激的内壁一次次的收缩著,既不轻易让人拔出,也微微抵抗著他人的入侵,被紧紧包裹住的快感,充斥在司徒谏体内的欲望随著一波波的强烈收缩而逐渐登上高峰。
低头在锻鍊良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属於自己的印子,煌一手紧抓住司徒谏的腰身,一手扣住司徒谏的前端,时而缓慢搓揉,时而紧紧圈住、来回穿套。
「呜恩......阿...哈阿....」
像是陷入旋涡中一样,司徒谏的意识像是脱壳般愈离愈远,随著体温的节节攀升,理性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本能的渴望。
环绕在煌颈项处的双臂,因强烈的刺激而不停的颤抖著,紧贴肩膀的面颊不用看也知道早已是一片潮红,还有因身体的起伏而不断擦过皮肤的双唇,肿胀艳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似的。
敏感的後穴承受著煌的入侵,脆弱的前端又被抚弄得肿胀难受,在这一前一後的交夹下,很快的,司徒谏在煌的一个强烈挺进下达到高潮,而煌也在内壁的强力收缩下,释放出灼热的爱液。
呼、呼、呼~
分不清是谁的喘息声,司徒谏全身瘫软的向後仰躺在桌上,煌一手撑著桌子,一手仍抓著司徒谏的腰身,刚释放过的分身还深深埋在司徒谏的体内,享受著那与他众多情妇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紧密热度。
半顷过後,用手肘微微撑起上半身,司徒谏瞥了眼一直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的煌。
「喂,起来,该继续工作了。」
除了在特殊时刻,像是刚刚处罚时的过程,否则司徒谏是绝不会轻易叫出煌的名字的,毕竟在他的心里存在著一份难以抹灭的仇恨,无论相处多久,煌对他再怎麽容忍,也无法取代。
经过一段时间观察得来的结果,司徒谏发现,在很多地方煌对他的容忍简直是好到一种让人不敢相信的地步,像是老是持反对意见、对他的态度不好、让他等人这一类的事情,每每他看见一旁的护卫在煌作出回应时的表情都觉得好笑,那种像是原以为原子弹就要爆炸了,却在几秒钟後发现,其实那根本只是一颗空包弹的样子。
很难去理解为何煌对自己的态度这麽容忍,难不成因为自对煌来说是"特别"的?以一个囚犯来说这的确是相当特别的吧,非旦没有被刑求,呃...另类的刑求,还被迫留下改行当起助理,二十四小时的跟著仇敌,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要说全世界再也找不到过的这麽好的阶下囚也不为过。
只是,这到底是为了什麽......?
「......!?你...你在做什麽?」司徒谏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著又开始在自己体内缓缓律动起来的男人。
「我要做什麽?难道这样~还不够清处楚吗?」深深挺入,煌恶意的在司徒谏耳边低喃。
打从一开始他就一直在观察著司徒谏,先是欲望释放过後的恍神,转而清醒的督促自己该办公了,虽然口气不是很好,但是接下来却又突然开始神游。
真是...怎麽会有这种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分心神游的人阿?
煌在心里叹息著,却也为司徒谏的这种样子觉得可爱。
煌很清楚,自己对司徒谏是超乎预期的放纵,原以为绝对无法办到的各种事情,到头来全都因司徒谏的一句话、一个表情、一个动作而妥协。
像是以往绝对的独裁,不过是皱著眉跟自己谈论将近一个小时,就推翻了原先的计策。或是像刚刚那样没有礼貌的喂喂喂的叫,想想有哪一个人敢在组织里这样称呼他的?简直是不想要活了,但是,他还是习惯过来了,而且还十分享受在特别时刻能够听到他唤他一声"煌"。
至於等人,说真的,煌这辈子从没等过人,打从一出生就是人家等他的份,从没有要他等人的道理,但偏偏让他遇上了个司徒谏,让他头一次嚐到了等待的辛苦,自己愈是急,他愈是故意的放慢速度,老是要和自己作对,却又想不出个办法能让他乖乖听命。
总之,整体上来说,他确实很宠司徒谏,还不顾众长老、心腹的反对,硬是将他留在身边,想想现在这一切的起因,不过是当初的"那一瞥"......

「呜恩......」
一觉起来,司徒谏有些迷糊,因为他有低血压,而偏偏煌就爱看他这呆呆的样子,所以总是一早醒来专程看他刚睡醒的一脸惺忪。
嘴角边契著淡淡的笑意,煌宠溺的看著眼前好似永远睡不饱的伟岸男人,虽说让他睡眠这麽不充足的是自己,但是...该怎麽说呢,以往总是习惯独眠,就算有女人在怀也不曾共眠一整夜的他,现在在夜晚却少不了这一个名为司徒谏的抱枕。
像是习惯又像是上瘾,相处时日愈久煌发现自己愈是少不了他,早晨醒来观察他逗趣的呆样,偶尔办工时瞄一瞄神情专注的俊颜,平日倔强不肯轻易服输的性子,还有最令煌著迷不已的,夜晚床铺上,因情欲而蒙上一层迷雾的曜黑眼眸,轻喘的气息,不断起伏的胸膛,还有那阵阵娇吟......
思及此,煌有些好笑的发现下腹的欲望渐渐苏醒,没办法,谁要他在一大早想些有的没的,不过......煌向来都不会委屈自己,以前是这样,以後是这样,现在当然也是如此!
於是,一个翻身,煌居高临下的压制住头脑正开机到一半,还有四、五分没有清醒的司徒谏,而後者在准备起身去梳洗时反被押住,正一脸困惑的看著上头有如神只下凡的美颜,一头滑顺的银发披散在两边、肩头还有後背,经过阳光的照射正一闪闪的透著银光,湛蓝色的眼眸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其中正赤裸裸的透露著狩猎的渴望,只可惜现下思绪不清的司徒谏并未察觉到这点。
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等了一会见煌什麽也没说,司徒谏只好自己开口寻问,谁知在他正要开口请煌移开尊驾好让他起身去梳洗时,抢先一步的,煌轻易擭住那正欲开口中的热舌。
「呜?恩嗯......」
双唇娑磨著,一会儿吸允,一会儿舔咬,一番纠结下来,惹的司徒谏不但没有清醒的迹象,反倒是更加昏沉,完全沉迷在煌热情的床事中。
晨曦照射在欧式风格的特制大床上,深藏在床垫里的弹簧伴随著床上人的动作喞喞作响,凌乱的薄被半披半挂的遮掩住两人激烈晃动的身躯,喘息声、娇喊声、抽气声全混淆在一起。
呼~好个热情的早晨啊!
□□□自□由□自□在□□□
另一头,位於东边拥有一个独立庭园,装潢的美轮美奂、华美富丽的套房里,一个女人的叫骂声自起居室里传出。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一面将桌上的精美茶具扫落地面,莲嫣气愤的发泄著怒火。
原以为昨天下午可以有一场漫妙的云雨之欢,没想到煌的眼里却压根没有自己,只有那个识相到巴不得赶快离开的助理!明明只是一个囚犯,却因为煌的钦点而成为随身助理,真搞不懂那个司徒谏到底有哪点好了!
顺著翻倒的茶水,莲嫣一双明媚的丹凤眼,看向大理石地板上破脆的茶具,一挑眉,姿态优美轻抬一足,将名贵的细跟皮鞋放上一片较大块的残瓦,用力的往下一跺!"噼哩"一声,残瓦破裂,分散成更细小的碎玻璃,向四面八方喷出。
一连持续的跺碎好几片,莲嫣气喘吁吁的停下动作,原先娇媚神情转变成狠毒的,若非亲眼见识过,任谁也不会想到她有这麽残忍的一面!
回想起以往那些个胆敢跟她争宠的情妇,要不被她私下雇用黑手了结,要不就被自己使计陷害让煌亲自处决。"最宠爱的"这四个字,并不只是单单凭藉著她惊人的美貌而得来的,莲嫣为此在背後所花的心血,要来的比任何人都重的多了。
或许是陷的太深了吧,几年下来,莲嫣压根不觉得自己有什麽不对的地方,只要能获得煌的宠爱,就算是再肮脏、再卑鄙的事情她都做的出来,因为她的人生是煌给予的,若不是煌在风波中保她,只怕现在她已经沦落到任人糟蹋的地步了。
所以,她爱他,爱到近几疯狂!
也因此,绝不允许有人来跟她抢!即便那是个男人也一样!!

(11)阴谋

「那个司徒谏究竟是什麽人?爲什麽煌会不顾长老们的反对,硬是要将他留在身边?」
「.........」
「你倒是说话阿!!」
「就算说了也没用,那又何必说呢。」淡淡的回答,那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谁说没用的,不试试看又怎麽会知道。」
「你不是已经试过了吗,怎麽,还想再嚐一次被当面拒绝的屈辱?」
「你!!」倒吸一口气,莲嫣气恼的瞪著眼前背向月光看不清面目的纤细身影。
「莲嫣小姐,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别忘了主上曾下过禁令,不许任何人擅动司徒谏。」另一边,低沉浑厚的嗓音在沙发旁响起,彷佛融入黑暗般的无形,若不仔细看还真无法辨识出那里还有另一道更为高大的影子。
「怎麽连你也这麽说?」
「我说的是事实,你若是想用以前同样的手段对付司徒谏,那我奉劝你还是打消那种念头的好,因为那是不可能成功的,他不是个简单的男人,而你却是个愚蠢的女人。」
「我愚蠢?我哪里愚蠢了!我要是愚蠢,现在站在这里的就不会是我了!」
「因为那些女人比你更蠢!你以为司徒谏是个一无事处的花瓶吗?告诉你,主上从很久以前就一直在注意他了,否则也不会派"她"去那微不足道的地方做卧底了。」有意的朝女子所站的位子看了眼,男子露出了一抹无人能看见的自嘲笑容。
「那又如何?煌也只是欣赏他的办事能力罢了,只要我去说个几句,就不相信他还能把那个什麽鬼助理的椅子坐的稳稳的!你们等著看好了!」
说毕,莲嫣怒火中烧的大力踱步离开房间,她真觉得今晚的自己想个蠢蛋一样,否则又怎会异想天开的以为那些人会帮她呢?哼~没关系,不帮就不帮,她就不信自己没办法扳倒那个可恨的司徒谏!!
待扰人清幽的深宫怨妇离去後,两道黑影仍旧动也不动,像是在思考著什麽,亦或是盘算著什麽一样。
直到几分钟後,第三个声音响起──
「早点回去吧,别忘了你还身负任务,明天一早就要出门去了,趁著现在还有点时间,休息一下也好。」
「......」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著也没有回答,只是又待了几秒後,男子才起步离开房间。
「等等,这件事......你会让主上知道吗?」
「不,我不会让他知道。」在走到门口时,男子停下脚步,缓慢的转身对最後出现的黑影肯定、坚决的说道。
在听到与自己预料之中一样的答案,黑影像是放心了般,静静目送男子的快步离去後,才又回过身来看向窗旁的女子,温和的戏问。
「你也该回去了,总不是想在这里待到天亮吧?」
「我......不明白,爲什麽不把事情告诉主上。」
「你在替他担心?」
「我......」女子有些失措的搅了搅手指,并低下头想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安。
「放心,他应付的来的。」走上前去,黑影安慰性的拍了拍女子的肩膀,随後也跟男子一样步出房间。
黑暗的房间里,独留最後一道身影,一直站在窗边背对著月光,不让人轻易看穿面貌,直至清晨第一道曙光射入,照亮整个房间,这才暴露了女子的身分。
身著亚麻布料的米色连身短裙,耀眼的金发随意的批散在背後,原本总是充满自信的脸庞如今却挂著无限惆怅,倚靠著窗户的木栏,萝妮亚悄悄的流下一滴,透明的泪珠。
谏,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谏,你最好说清楚这是怎麽一回事?」略为大力的将手中的文件往桌上一甩,煌站在桌边,冷著俊脸居高临下的看著一脸困惑的司徒谏。
而後者看了看散在桌面上的纸张,先是愣了一会儿,在细看过内容後,才抬起头来说道。
「没什麽好说的,就如资料上写的一样。」
反正迟早也会被发现的,抱持著这样的态度,司徒谏一付没什麽的表情。
「上面说的都是真的?」紧锁眉稍,煌耐著性子再次询问,希望能获得一个更加确切的答案。
「是真的。」
「爲什麽这麽做?你难道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是......」
「别忘了!我们是敌人,即使我现在算是在为你工作,这份关系依旧不会改变,若是你不想要养虎为患,大可以直接把我杀了,反正所有人都希望你这麽做。」
「我不会杀你!」有些激动,煌就是看不惯他老是不把自己的性命当一回事,动不动就要自己下令杀他,他就这麽不想留在自己的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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