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娇小的分身抬头，翘得高高，段源的掌心覆上，上下的套弄，带茧的指腹不断刺激顶部，不多久浩浩大喊一声後就射出。
掌心离开分身，按住两片臀瓣，插入最深处。
浩浩感觉到有一股热流注入他的身体里，段源停止了动作，却仍是压著他没有抽出，两人都大口大口的喘著气。
已经高潮过一次的欲望不同於浩浩的，段源的欲望仍然肿胀地充斥著浩浩的体内，「要不要再一次？」
再一次？做那个舒服事情？
浩浩很害羞，点头，答应。
「在沙发上做有点辛苦，我们去房间好吗？」
「......嗯。」
段源微笑，以相连姿势抱起浩浩，浩浩则怕会摔下地，两腿紧紧勾住段源的腰，而双臂则牢牢环住他的脖子不放。
进入房间，段源将他放在床上，欲望仍在里头，然後将他转身，用著趴伏的姿势再次动了起来。

痴 儿　之十二

浩浩的全身很痛！
痛到他想嚎啕大哭，但他忍下来，不忍心吵醒抱著他睡的段源。
浩浩睁开眼，段源放大的脸旁正离他不到五公分，玩心大起，他伸出食指轻轻地压著段源的脸，一会儿又捏住段源的鼻子。
但浩浩不愿惊醒段源，适可而止的玩了一会儿便不再捉弄他。
他两只眼盯著段源瞧。
段源真的好好看，浩浩最满意段源的地方莫过於他的脸。
他直望著段源，他见著段源的嘴巴动了动，似乎在说些什麽话，浩浩耳朵凑近──
「羽......羽儿......」
ㄩˇ......ㄦ？
浩浩疑惑地动脑筋想了下，这字好耳熟......
「羽儿......别......别离开我......我爱你呀......」
爱？爱是什麽？
还有，段源在对谁说话？
浩浩张著眼，段源似乎在做恶梦，脸上都冒汗了。
他拎著床被一角轻轻帮他把额头上的汗擦拭乾净，但他动作却把段源给吵醒，段源睁开眼，望见顾浩後，激动的抱住他。「羽儿......你回来了，原来你没有离开我......你还是爱我的......」
浩浩的胸膛被压得有些不舒服，他挣脱著，「段、段源......你放开浩浩啦......浩浩很痛......」
听见稚气的用语，段源先是愣了下，松开手再次望了怀里的人一眼後，失望表现在他的脸上。
「原......原来是你啊......」
浩浩不明白段源为何脸上有些伤心，他安慰地拍拍他的肩。
段源苦笑，「我没事。」
「对了，段源，『ㄩˇ ㄦ』是谁啊？你刚才睡觉的时候一直喊『他』的名字，还说什麽爱不爱的......爱是什麽？」
「爱──它和喜欢差不多。」
「那段源喜欢浩浩吗？」
「喜欢。」
「所以......段源也爱浩浩罗？是这意思吗？」
「......不太一样。」
浩浩偏头，不明白段源话里的「不太一样」意思。
爱好复杂，喜欢就喜欢，为什麽还会有爱这个词语啊？
「啊！」浩浩突然大喊，「现、现在几点了？」他竟然又忘最重要的事。
段源瞥了眼闹钟，「早上十点半。」
「完了、完了......浩浩又忘记打电话回家......」
「我昨天晚上已经帮你打通电话回报，不要紧。」
「那电话是谁接的？」
「花店里的另一位老先生。」
老先生？什麽是老先生？
看出他眼里的疑惑，他解说：「就是那个老爷爷。」
浩浩恍然，「哦......段源是只管家爷爷吗？」停顿一会儿，他摇头又道：「不、不对啦......段源你怎麽故意不说『ㄩˇ ㄦ』是谁？浩浩可没有那麽好瞒混！」不知为何，浩浩就是很在意那个叫『ㄩˇ ㄦ』的人。
「怎麽忽然想知道啊？」
浩浩嘟嘴，「不管、不管，浩浩就是要知道他是谁！」
「那个人是──我永远也忘不了的人......」

痴 儿　之十三

浩浩恍然，「哦......段源是只管家爷爷吗？」停顿一会儿，他摇头又道：「不、不对啦......段源你怎麽故意不说『ㄩˇ ㄦ』是谁？浩浩可没有那麽好瞒混！」不知为何，浩浩就是很在意那个叫『ㄩˇ ㄦ』的人。
「怎麽忽然想知道啊？」
浩浩嘟嘴，「不管、不管，浩浩就是要知道他是谁！」
「那个人是──我永远也忘不了的人......」
浩浩没有说话。c
他觉得自己的心有点闷，在看见段源露出那麽温柔的笑容後。
「浩浩要回家。」他轻轻的说了句。
「现在？」
「恩。」
「先休息一会，等等我再载你回去。」
浩浩没有理睬段源，掀开棉被固执的要下床，但他才刚踏上地面，立即重心不稳的跌落在床上。
後头的段源望去，只见他缩著肩，随即，开始不断的颤抖。
段源一看，才发现原来他哭了。
抽了卫生纸，他擦拭眼泪，「很痛吗？昨天帮你清洗完後明明有上药，怎麽还会痛呢？要不要去看医生？」
浩浩直摇头，脸上的泪却不停落下，「呜呜......浩浩要回家......要回家......」
浩浩也不懂自己为什麽要哭，伤口的确不会疼，他会跌在床上只是因为双腿无力，可是──可是......
眼泪却还是落下，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胸口的闷痛却愈来愈清晰、愈来愈剧烈，浩浩不喜欢这种感觉。
□□□自□由□自□在□□□
他很明显在躲著他。
这是自从发生关系後这一个礼拜，段源所下的结论。
那天他送顾浩回去後，一直到今天，他见到顾浩的次数五根手指数得出来，交谈对话更是少之又少。
第一天，他原以为顾浩会迫不及待的跑到公司来找他，因此他特地在中午前将所有会议及公文赶完，岂知，顾浩不但没来找他，连一通电话也没打。
第二天他则是亲自到花店，人是见著了，但顾浩看见他的表情像是见到鬼似的，躲进花店内的休息间，不论他怎麽唤他不肯出来就是不出来。
然後第三天、第四天也是同样的情形，一直到第七天的今天，他放弃了，连花店也懒得去，索性待在公司不出门。
他承认，当初他是故意接近顾浩的。
让他深深著迷的就是顾浩脸上那张面皮，那张和他心爱的女人足足八分相像的面容。
但性子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顾羽永远是那样的娴熟安雅，面临大事或挫折时，在她身上是找不到慌乱、紧张，这就是顾羽最吸引他的地方。
顾浩却是和她恰恰相反，他像个小孩子，永远都长不大似的，段源想，再顾浩的世界里，可能永远也找不到压力吧？
他是天真的。
在还没认识顾浩之前他就已经知道顾浩的事，他知道顾浩智商有问题，心智年龄只停留在七、八岁，还有──他是顾羽心头上割舍不下的负担，但这负担却是甜蜜的。
他们之间要结束了吗？
今天不去找他，那小家伙会不会惦记著呢？
段源叹了口气，将心思再次拉回眼前的公文上。

抬头望了下门口，再度失望的叹气。
段源没有来找他......他生气了吗？
浩浩不是故意不理他的，只是──他们做那种事是不对的，不是吗？
那是同性恋在做的事呀！
那天浩浩回去之後，偷偷开了姊姊的电脑去查，才知道原来......他们所做得舒服的事就是姊姊最痛恨的事情。
他却步，浩浩怕姊姊用著讨厌的眼光看他，他会很难受。

痴 儿　 之十四

又过了一星期。
浩浩每天都等著段源来店里买花，可是从那天之後他就再也没见过段源来店里买花。
这天，他接到外送的订单，送达地方竟然是段源的公司，他随即一口答应。
幸好这次并不是999玫瑰花，虽然他很乐意卖出驻麽多玫瑰花，但有前车之鉴，捧著999玫瑰外送，手会断掉的。
他拿著包好的花束离开花店。
进入公司里头，守在门口的警卫似乎认出浩浩是前些天有闹过场，张手拦住他。
「你有什麽事？」
浩浩傻傻地对他们笑了笑，抬高手里的花，「浩浩是来送花的。」
面对於他的说词，警卫抱持著怀疑。
「是真的！浩浩没骗你们。」他连忙从口袋里拿出员工证，「你们看这个，浩浩说得都是真的，浩浩只是来送花。」
取过员工证端详一会後，其中一位警卫点点头算是相信。「好吧，让你进去。」
松了口气，浩浩露出感激的笑容，「谢谢。」走了几步後，又走回头，「请问......秘书处怎麽走？」
「上了电梯，二楼右转尽头再左转，就是了。」
「谢谢、谢谢。」
浩浩依警卫所言，他走到电梯前等电梯下头。
他掏出管家爷爷帮他记下的名字，喃喃道：「秘书处的......陈婉......」
「当」地一声，电梯门打开，浩浩盯视著纸条，也没看电梯里是否有人便直接往里头走去。
电梯里头的人潮急急往外走出，浩浩当场被撞得身子不稳，眼看就要倒在地上，但有股力量扶助了他，让他免於出糗。
他吓著地拍了拍胸部，「呼......好险、好险，谢谢你的扶──」抬起头，他大喊，「段、段源──?!」
「走路怎麽不看路？」
浩浩低头，「对、对不起......」他赶紧离开段源的怀里，三步并两步地走入电梯。
电梯门关得不够快，段源闪身进入电梯里，电梯门关上只是没有爬动。
挺拔的身躯贴近浩浩。「等等要一起吃午饭吗？」
「不、不用......浩浩还不饿。」他小声地拒绝。
「你最近在躲我？」
「没、没有啊......」他心虚地反驳。
「那等等一起去吃饭。」
「......可是浩浩不饿。」
「你拒绝就是表示在躲我。」
「......」浩浩头低垂著，好一会儿都没开口说话，几分钟过去，电梯也一直停格在一楼，浩浩急著送花，也只好答应段源的饭局。
「我在外头等你。」说完，他人走出电梯。

「去我家吃？」
「恩，都可以。」
轿车驶入高级住宅区。
右手控制方向盘，斜著眼不著痕迹地打量著顾浩，他的头低著，过长的浏海遮掩住他的眼。
摸不透他的心思。
「你想吃什麽？」
「......都可以，浩浩想早一点回去。」
「吃完不多留一会儿吗？」
他摇头。「不了......」
段源点下头，这回倒没说什麽。
将车停入车库，「到了。」
两人一前一後进入公寓内，段源坐上沙发，示意要顾浩也坐上。
「你这几天......在躲我？」
浩浩的眼睛不知该看哪，从左瞄到右，从上望到下，目光闪避不敢看段源的眼。「......不......不是要吃午饭吗？」
「把事情说开再吃。」
「那、那──」他站起身，「那我不吃了。」
段源叹气，将他按下，「浩浩，坐好。」
「我、我要回去......」
「等我们把事情说完。」他身体朝浩浩移近。「乖，告诉我，这几天为什麽躲著我？」

痴 儿　之十五

「那、那──」他站起身，「那我不吃了。」
段源叹气，将他按下，「浩浩，坐好。」
「我、我要回去......」
「等我们把事情说完。」他身体朝浩浩移近。「乖，告诉我，这几天为什麽躲著我？」
「浩......浩浩没有躲著段源......」他眼睛望著地下，心虚的道。
「浩浩，说实话，你姊姊应该有教过你做人要诚实吧？」
浩浩没说话，抿嘴紧盯著地下。
段源托高他的下巴，发现浩浩不知何时红了眼眶。
「段源......」他开口，轻喊。
「嗯？」
「段源，你是男生对不对？」
若非浩浩一脸难过的模样，否则段源还挺想对他开玩笑说句「你不是嚐试过了」。
他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话，点头。
「段源是男生，浩浩也是男生，那男生和男生怎麽可以做『那种事』？」
那种事？难道浩浩知道做那事所函的意思？
「那......那是不正常的......」
「那浩浩跟我说，什麽是正常？」他反问。
他似乎是愣了下，随即说：「起码......也应该男生跟女生。」
段源微笑，「那麽──你来当女生不就行了？」
「啊？」还可以这样？
「对阿，如果由你来当女生这样就不算是不正常了吧？」
「可、可是......」浩浩总觉得有些怪异，但又说不上来，段源讲得很对，只要有一方是女生就不算不正常，但......浩浩就是觉得怪。
「可是什麽？」
「浩浩说不上来。」
段源一把揽过他，将他抱入怀里，「说不出来就是没有，既然没有，那我们的问题就算是解决，以後可不许再躲著我。」
是、是这样子吗？ 他明明是男生，为什麽要当女生？
见浩浩依然一知半解的模样，段源捧住他的脸，又询问了一次：「以後不许再躲我，明白吗？」
浩浩迟疑一下，点下头。
「那──要不要再做上次的事？」
浩浩见段源又要把他压上沙发，他连忙挣脱，口里道：「不、不行啦......浩浩今天要早点回去......」
「为什麽？」
「姊姊和姊夫今天要带浩浩去吃餐厅，所以......」浩浩怯怯地望著段源，不明白他为何脸色变了，原本还微笑的表情突然紧绷著。
看不惯他冷著脸的浩浩，有些怯怕。「段源在生气吗？」
他微勾唇角，立刻转换神情，摇头。「去吃午饭吧，你上次说想吃米糕，米糕可能没有外送，我们出去吃？」
段源的心情似乎又好了起来，浩浩开心的点下头。
□□□自□由□自□在□□□
回到花店已经是一个小时後，浩浩在店里坐了一会儿，突然腹部一阵绞痛，他冒著冷汗蹲下身。
「好、好痛......肚子好痛......」
一旁的管家见著，紧张的扶起浩浩。「浩浩怎麽了？」
眉头都皱在一起，额上沁出一层汗水，「......痛，浩浩......肚子痛......」
「肚子？」管家也不知所措，「要不要去医院？」
一听，浩浩猛摇著头，「不要！浩浩不喜欢......医院......」
「那叫少夫人来一趟？」
姊姊......
浩浩点头，「......浩浩先去厕所一趟。」
来回跑了两三趟厕所，等顾羽来到花店时，浩浩全身冒著冷汗躺在内室休息。
「浩浩，你的肚子又闹疼了？」她坐在床沿，轻拭著他额上的汗水。
全身力气用尽，闭著眼，他气息微弱地轻应一声。
「下午把花店关上，回家让李医生帮你看看身体。」
浩浩答应，一同随顾羽回到家里。
他躺在自己的房间，让家庭医师检查他的身体状况。
「李医师，浩浩身体如何？为什麽会突然腹痛？」顾羽握著浩浩的手，不安地问道。
「和往常一样，吃到不容易消化的食物，胃肠负荷不了。」
「不易消化食物？」顾羽疑虑了下，「但是他今天吃的食物的很正常。」早上吃粥，中午午饭她则吩咐管家买面食，他今天所吃的一切都是平常吃惯不会闹痛的食物。
听见医生的话，浩浩心虚的拉了棉被盖上脸。
「那夫人就要问问浩浩少爷今天吃了些什麽东西？」
扯下棉被，「浩浩？」
「姊姊......」浩浩目光飘移，根本不敢看她的脸。
李医生识趣的先行退去。
「坦白和姊姊说，今天吃了什麽？」
「米、米糕......」
「米糕?!」她惊呼，「你把你的身体当成什麽了？你的身体状况如何你难道不明白吗？为什麽要这样糟踏你的身体？」她铁青脸。

痴 儿　之十六

「坦白和姊姊说，今天吃了什麽？」
「米、米糕......」
「米糕?!」她惊呼，「你把你的身体当成什麽了？你的身体状况如何你难道不明白吗？为什麽要这样糟踏你的身体？」她铁青脸。
糯米类的食物可是大忌，一般人吃多都难消化，又何况是浩浩这虚弱的身体？
「......对不起......」
「谁带你去吃的？」
他抬头，不明白姊姊怎麽突然问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