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浩缩了缩肩，怯怯地动了动小嘴：「对不起......」
叹口气，弯下身，轻抚著顾浩的双颊，口气放柔，「姊姊不是故意要凶浩浩，浩浩长这麽大了，都已经是个小大人，不能再给别人添麻烦，自己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任，浩浩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浩浩点头，忽然间有些难过。
不是小孩子？
可是──他想永远当个小孩子，永远让姊姊呵护，他一点也不想成为大人，大人的世界，太复杂了。
他想单纯过日子，开心的时候就大笑，难过的时候就放声大哭。可是当大人，好像不能随意的过日子，不能大笑，也不能大哭......
「浩浩想当小孩子。」

痴 儿　之八

浩浩点头，忽然间有些难过。
不是小孩子？
可是──他想永远当个小孩子，永远让姊姊呵护，他一点也不想成为大人，大人的世界，太复杂了。
他想单纯过日子，开心的时候就大笑，难过的时候就放声大哭。可是当大人，好像不能随意的过日子，不能大笑，也不能大哭......
「浩浩想当小孩子。」
闻言，顾羽苦笑，「小孩子需要人照顾，浩浩长大了，就算姊姊想照顾浩浩、保护浩浩，也没办法一辈子都照顾浩浩啊......」
「为什麽？」
「因为姊姊会老，会有离开浩浩的那一天，所以浩浩你要试著长大，试著独立。」
不要、不要！
浩浩在心里大喊，他才不要长大，他讨厌长大，长大得面对好多、好多事，浩浩不喜欢。
浩浩扁扁嘴。
察觉出他的异样，顾羽问，「怎麽了？浩浩不高兴？」
顾浩摇头，将手臂张得大开，抱紧顾羽，小脸深深埋入顾羽怀里。
顾羽拍拍他的肩，细缓的嗓音在顾浩的耳边响起，「如果浩浩不喜欢听，姊姊就不说了，姊姊最大的希望还是希望浩浩能快乐的过著日子，姊姊怕的，是万一有一天姊姊发生什麽意外，早一步先离开浩浩，那浩浩该怎麽办？如果浩浩能独立，如果浩浩能找到珍惜浩浩的人，那姊姊也不会时时刻刻担心著浩浩......放心不下......」
抓紧顾羽的衣服，浩浩闷不吭声。

隔天，顾浩还没中午就离开花店来到段氏集团，他在楼下徘徊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走进公司里。
进入段氏集团内，左右张望，根本不知道该怎麽找到段源。
「早知道就先打通电话给段源。」
伫立在原地好几分钟後，他鼓起勇气向擦身而过的大姊姊开口：「大姊姊......请问你认识段源吗？」
女人上下打量眼前少年好一会，她的目光让顾浩觉得浑身不自在，「你找总经理有什麽事？」
「总经理？」顾浩皱著眉，开口，神情认真解释：「不是总经理，是段源。」
女人奇怪地投以他一眼，「请问你是总经理的什麽人？找总经理有什麽事？」
顾浩鼓起脸颊，有些生气，怒喊：「不是总经理，是段源、是段源！」
过大的声音引来警卫的注意，两位警卫走向前，望见女人，礼貌地对她行礼，「李秘书，请问发生什麽事？起了争执？」
她摆手，「没什麽，只是一个白痴来闹场，说要找总经理，也不讲他的目的为何。」
「那需要我们带他出去吗？」
「浩浩不是白痴！」他气极，朝著女人大吼。
女人鄙弃地斜眼看他，「你的一切行为像极白痴、疯子，说你不是白痴，谁会相信？」
「我、我......」顾浩红了眼眶，说不出话来。
「还有，我是总经理的秘书，他身边朋友我知道的一清二楚。跟了总经理这麽多年，身边哪些种类的朋友都有，就是没你这种智商有问题的白痴，想找总经理？哼，还久得很。」她趾高气扬地转身，「警卫，带他出去。」
被扯住手臂往外拉，顾浩不断挣扎，却依然挣脱不了，他被人拖出段氏集团。
「小子，以後别再来我们公司乱撒野，你进来一次，我们就拖你出去一次。」仗势著秘书的身分，警卫凶神恶煞地对顾浩说。
顾浩站在原地，眼眶绪满泪水。
「浩浩......才不是白痴......」
边哭边走回花店，他将自己关在内室。

『哈哈......顾浩不知道什麽是白痴？哈哈哈......』
『老师，顾浩说白痴就是乖宝宝的意思，好好笑喔......』
『喂，白痴浩，我告诉你啦，白痴的意思就是说你脑袋有问题，「爬代爬代」的意思，你懂吗？如果你还不懂，那也是正常的，谁叫你是白痴呢？』
『小明，谁叫你和顾浩一起玩，跟他在一起会变笨，变白痴耶！』

顾浩掩紧耳朵，「我不是......不是白痴......」
脸上爬满泪水，小时候的回忆不断地涌进他的脑袋，他不愿回想，但那些画面却一直在眼前打绕。
他不是白痴，不是！

痴 儿　之九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浩只知道自己似乎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不是身处於内室。
这地方有点眼熟。
「你醒了？」
顾浩朝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是段源。
「这里是我家。」
「为什麽浩浩会在段源的家里？浩浩明明是在花店里啊......」
「你还敢说？不是约定好中午要来公司找我吗？怎麽都没来？我等你等好久。」
「......我、我有去啊......」
「你确定？」
「是她不让我去找你的。」顾浩已经不愿以「大姊姊」的称呼来称那位女秘书。
「她？谁啊？」
顾浩扁扁嘴，「浩浩讨厌她！她说......她说浩浩是──」一颗眼泪落了下来，顾浩赶紧抹掉。
「『她』说什麽？」
止口，他摇摇头。「段源，浩浩问你喔......长大好吗？长大是不是就不会再被别人笑？要怎样才算是长大？」
「你想长大？」
「是姊姊。」他挨近段源，头轻靠在段源的肩头上，「她要浩浩长大、独立，可是浩浩一点也不想长大。」
「那你就别长大，就这样子傻傻呆呆不是很好吗？」
「可是不长大谁要照顾浩浩？姊姊说她没办法一辈子照顾浩浩......」浩浩难受地垂下头。
「我照顾你啊。」
「啊？」顾浩抬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什麽。
「没人照顾你，就让我照顾你呀。如果你不想长大，就别长大。」
「为什麽？」浩浩不明白，为什麽段源总是说出和姊姊相反的话？姊姊禁止他吃会让他肚子疼的食物，甚至没姊姊的同意，他不能胡乱吃东西，能下咽的永远是那几样；而段源却不是，他要他多嚐试不同的食物，慢慢找寻不会让他肚子疼的东西。
他糊涂了，究竟他该听谁的话？
是该长大，还是保持原状？
「什麽为什麽？」b
浩浩偏头，「为什麽......你总是和姊姊说的不同？姊姊要浩浩独立、长大，你却要浩浩保持不变......浩浩要听谁的？姊姊还是段源？」
「聆听你的心，听听看它的意愿。」
他的──心？
浩浩摸上胸口。
浩浩一点也不想长大，长大有什麽好？得面对、得要动脑解决的事情太多，他的脑袋瓜根本没办法应付那些困难，他只不过是希望日子能一天比一天快乐一点，因为这样，到後头，他的生活会充满很多快乐，那些难过、那些他不愿去回想的过去才会被快乐遮盖。
「浩浩──一点也不想长大。」
「那浩浩就别长大，长大对你而言没有好处。」
「段源真的愿意照顾浩浩吗？」他心里还惦记著段源方才所说出的话。
段源点头。
忽然，顾浩又皱起眉头，「可是......这也不对啊......为什麽段源要照顾浩浩呢？段源不是浩浩的亲人。」

痴 儿　之十

浩浩摸上胸口。
浩浩一点也不想长大，长大有什麽好？得面对、得要动脑解决的事情太多，他的脑袋瓜根本没办法应付那些困难，他只不过是希望日子能一天比一天快乐一点，因为这样，到後头，他的生活会充满很多快乐，那些难过、那些他不愿去回想的过去才会被快乐遮盖。
「浩浩──一点也不想长大。」
「那浩浩就别长大，长大对你而言没有好处。」
「段源真的愿意照顾浩浩吗？」他心里还惦记著段源方才所说出的话。
段源点头。
忽然，顾浩又皱起眉头，「可是......这也不对啊......为什麽段源要照顾浩浩呢？段源不是浩浩的亲人。」
「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家人看待。」
这下浩浩的眉头可是全都皱成一块，显然他完全搞不懂段源的意思，「段源明明不是浩浩的家人，为什麽浩浩要把段源当成家人呢？段源可是个和浩浩没有关系的人，又怎麽能够照顾浩浩呢？」不懂、不懂，他完全不懂！
「只要变成有关系是不是就能照顾你？」
「啊？」
段源微笑，身子缓缓靠近浩浩，轻推，将他压倒在沙发上，「眼睛合上。」
「为什麽？」浩浩疑惑地眨著眼。
段源的大掌覆上他的双眼，低头，「因为我想吻你。」唇印上浩浩微启的双唇上，滑溜的舌头窜入，另一掌则抬高浩浩的下颚，肆意地品嚐顾浩甘美的津液。
浩浩屏息著气，丝毫不敢呼吸，肺里的空气消耗的很快，须臾的时间，他的脸色已涨成猪肝色，段源瞧见他涨红的脸，这才不舍的离开。
浩浩大口大口的喘著气，「段、段源......你、你......你......」小手因气息不定而微颤，大眼里尽是诧异及疑惑。
「你不是说我们是没有关系的人？」
浩浩犹豫了下，点头。
「还有，你说没有关系就不行照顾你是吧？」
浩浩这次想了更久，想想方才自己话里的意思的确和段源所说的差不多，点点头。
「那──如果我们变成有关系的人，是不是就能照顾你了，是这样子没错吧？」
这是段源不等浩浩的回答迳自地继续道：「所以等会儿要做的事，是为了让我们变成有关系、是为了让我有理由照顾你而做的，等下就算你哭了，我也不会停下的。」
「哭？浩浩会哭？为什麽？」
「嘘。」再次低头，覆上方才被他吻得有些发肿的红唇，恣意地探索好一会儿後才勾上浩浩的小舌，加重力道，上半身的重量都压上浩浩，而浩浩则不适地扭了扭身体，此举动惹来段源倒抽口气。
离开他的口腔，道：「浩浩，乖一点别乱动，我可不想现在就伤了你。」段源伸手脱下浩浩的上衣，再次低头，含住点缀於白皙肌肤上的两抹凸点。
浩浩吓得不知该如何反应，僵住身子，双掌则推拒著段源，但段源却反手将他的双手口在头顶上，无法动弹，「段、段源......」浩浩不安地喊著。
「你害怕？」
浩浩迅速地点下头，眼眶里闪著泪光。
「不会痛的，相信我。」亲吻著他的眼，转移阵地，再度回到胸前的两抹红点，温柔地舔舐著，须臾，两粒红点已敏感的挺立起。
他轻笑，用食指及中指的关节处夹住红点，往上一扯，耳朵旁传来浩浩的抽气声。
「段、段源......怪、怪怪的......」
「你的身体很敏感。」他又继续逗弄好一会儿，而浩浩的喘息声则不断增大，直到浩浩的喘气声中夹带著些许的泣意，段源这才止了动作，他抬头，瞧见浩浩的脸上不知何时淌下两抹泪痕，他身子往前吻去泪水。
「怎麽了？很难受？」
浩浩摇头，「浩浩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过......好奇怪......太陌生了，浩浩会怕......」
段源亲了亲他的唇，淡笑，「别怕，有我在。」
浩浩泛泪的大眼瞅著他，有些迟疑的回问，「有段源？段源会保护浩浩？」
「当然。」
「要和段源有关系，一定要做这个吗？」
「这是必经的过程，如果浩浩不想和我有关系，可以不必做。」
浩浩摇摇头，揪紧段源的白衬衣，「浩浩没说不愿意......只是......浩浩不知道该怎麽做......」
「不要紧，我教你。」他露出笑容，拍抚地安慰他好一会儿，抬高他的臀部，脱下牛仔裤，分开浩浩的双腿，将身体挤入他的两腿之间。
浩浩羞红了脸，两只手不知该遮掩住脸还是腹间的部位。
段源单手摸上软垂的性器，力道稍轻地揉著，没多久，垂软的部位抬头。
浩浩发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惊慌失措，连忙推开段源，双手遮住它，「段源......它、它坏掉了......」

痴 儿　之十一

浩浩羞红了脸，两只手不知该遮掩住脸还是腹间的部位。
段源单手摸上软垂的性器，力道稍轻地揉著，没多久，垂软的部位抬头。
浩浩发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惊慌失措，连忙推开段源，双手遮住它，「段源......它、它坏掉了......」
闻言，段源笑的拨开他的掌，「这是正常的。」老实说，他心里感到有些惊讶，他知道顾浩是很单纯没错，但他没料到顾浩竟然单纯到不曾自慰过。
「可、可是......浩浩以前没有这样过......这是第一次，要怎样才能让它恢复正常，浩浩不要让它这样子，浩浩好难受......」
「我帮你。」语罢，再次摸上微挺的性器，上下套弄。
强烈的快感从段源套弄的部位不断传来，浩浩忍不住轻吟。
突然，浩浩的呻吟声拔高，浊白的液体喷上段源的手掌上，浩浩觉得很不好意思，口里直对著段源道歉，而段源只是笑了笑，并不甚在意。
「不要紧。」他拉起浩浩的双腿架在他的双肩上，露出粉红色的地带，然後用沾著液体的指腹涂在穴口边，之後食指探入洞穴里，紧致的穴让食指根本无法顺利进入，抽出，再次伸入。
扩张後穴将近十分钟之久，确定可以容纳三根手指头後，他将手指从炙热的穴里抽出。
脱去身上所有衣物後，他将肿胀的火热抵在紧闭的穴外。
「段源......那是什麽？」g
段源放下浩浩架在他肩上的腿，身子往前一倾，脸庞距离浩浩的脸不到五公分，「你用脚环住我的腰。」
浩浩听话地勾上他的腰，「这样子吗？」
「对，浩浩做的很好，给你奖励。」他吻上浩浩的唇，这次的吻和方才温柔的吻不一样，略带侵略性的攻占著浩浩的口腔，浩浩的整个心思都集中在和段源濡沫上。
蓦然，段源腰身一挺，将抵在洞外的火热缓缓推入浩浩的体内。
浩浩瞠大眼！
想喊痛，嘴巴却被段源堵著，剧烈的扯痛感让他的眼泪一颗颗掉落，他的手不断的推拒著段源，却怎麽也推不开。
肿胀仍然继续前进著，一直到插入最底端，全根没入後段源才离开浩浩的唇。
浩浩小小的拳头不停的打著段源，泪水更是不停的落下，「痛死人了、痛死人了......好痛......浩浩最讨厌段源了......」
段源抱著浩浩任由他打，等到浩浩打了累，停下拳头时才开口：「对不起，等等结束後你爱打多久就打多久，现在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我可以动一下吗？」
啊？什麽？什麽？还有？
「不、不要！会痛......」
「我轻轻的，保证不会痛。」
段源信誓旦旦的模样，浩浩也只好点头答应。
段源将欲望往外抽了半截出来，朝著方才摸索出来的某点重力一挺──
「啊──」浩浩的身体顿时颤动。
「还好吗？」
浩浩羞红了脸，点头。
「再动一下？」
浩浩的脸比刚才更红了，没有犹豫的点下头。
得到他的答应，段源又是抽出，刺入，又说：「再一下？」
「......嗯。」每次的插入都带给浩浩难以言喻的快感，他从没有这种感觉过，只是那仅有一下的酥麻，让他觉得不够，他想要更多。
抽出，一挺，又问：「再一下？」
「不、不要再问浩浩了......段源想动就动，不要再问我了！」浩浩突然生气地的大喊，他的模样像极了欲求不满的人。
段源忍住笑意，勾著唇角，「这可是你说的。」
他捧住浩浩的臀瓣，撤出後重重的挺入，然後又是一连串撤出、插入，激烈的动作让浩浩大声地呻吟著。
原先的疼痛感早已不翼而飞，取代的是一阵过於一阵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