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幕————舞者[下]
舞者[下]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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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逍安静的凝望着咬着下唇享受高潮的爱人,那脸上泛着娇艳红潮,紧闭着双眼,轻蹙着秀美的眉头的性感表情又一次眩惑了他的眼,他头一次这样仔细的观察这没有化浓妆的俊脸,昔日曾觉得英气的脸此刻竟是如此的艳丽。仿佛又嗅到了那魔魅的气息,段逍情难自禁的一把拉下他,紧紧的揽入怀中。
而经历了如此激烈欢爱的多伦奇此时却也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乖顺的趴在段逍汗湿的胸膛上,聆听着对方如擂鼓般的心跳。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兀自喘息着平息激情。
待呼吸渐渐恢复平稳,段逍稍一侧身打算让那又有些紧绷起来的家伙退出多伦奇的身体。可刚一动作就换来多伦奇不满的轻哼声。
本以为他已经累到睡着了,谁知他抬眼一看,就见一双罩着朦胧水汽慵懒半睁着的妖媚曈眸正眨也不眨的望着他。那之中有股说不上来的媚气 ,勾的人心痒难耐。
段逍不自然的别过头说:"......这下......可以了吧,早点睡吧,你的......"
又是没等段逍说完话,多伦奇以一指点住他的嘴打断道:"说得好像只有我饥渴似的......,你这里......不是又硬起来了?"说着,另一手轻拍自己的臀部,坏心眼的跟着收缩穴口,惹的那仍滞留在他体内的灼热跟着颤抖了两下又再变得更是硬挺。
皱着眉头轻哼了声,段逍无奈的望着怀中此刻早已化作勾人妖精的人儿,越是看那双眼他浑身的野兽因子就越是不受控。
怕自己又再坚持不下去,他索性闭上眼。这次说什么也不能依着他胡闹。
无言撤出分身,段逍摆出无声抗议的造型,看得多伦奇牙直痒痒,他心下冷笑数声。
这该死的硬汉!他就不信这个邪,不能占据领空权,他还不信连控制权都被这"性奴"夺了去!
于是乎,他侧躺一旁,单手支着下巴摆了个撩人的姿势(Poss),在旁说起挑衅之话。
"呵呵,对我的‘能力'质疑?哎呀,‘小'(逍)将军你多虑了。先前我的能力应该得到充分肯定了啊。还是将军你多日奔波体力有些吃不消了?那你就直说嘛,虽然我也有点累,但是为将军你效劳我还是很荣幸的,这样好了,你就在那躺着好了,所有‘准备'我自己来,你就躺着享受好了。"说完之后,也不等段逍回答就一个飞扑上去,抬起段逍的双腿就要做点"准备"。
但阴谋没等得逞,多伦奇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一个黑影迅速笼罩了他的上空,领空权再次宣布易主。
望着段逍面露青筋一副"你小子休想得逞"的样子,多伦奇心下笑的快内伤。这个经不起挑衅的家伙,就这样还敢跟他坚持?
虽说知道多伦奇是有意,但被人"质疑能力",他堂堂一介武将怎可默不吭声。可以"被做",但是可不是在这个前提之下。
这臭小子不知道体谅自己,还敢拿话激他,话已出口既然收不回就别怪他发飚,他......遂他愿!
压倒多伦奇之后,段逍出手迅速的抬起他白皙的修长双腿,搭在他双肩之上,然后以自身无比火热的欲望直接刺入那还未来得及完全合上的花蕾。
"啊啊......!"
强力的贯穿所带来的冲击感受,霎时让调笑的两人噤了声,上一刻还在贼笑的多伦奇,被进入的这一刻难掩兴奋的高喊出声,脑中像是也被侵犯了似的空白一片。
已然得到充分润泽的那地方被巨柱侵入之后,湿润火热的犹如要融化了般,还没有抽动就让他的前面不自觉的渗出晶莹液露。
猛烈的碰撞也让段逍有一瞬间的失神,那紧窒火热的柔软一如既往的紧紧的吸附着他坚硬入铁的傲物,然而带来的无上的快感却一次比一次强烈。
打算放任欲望奔腾的段逍只是稍一愣神,身体便开始本能的掠夺起来。先是倏然的后撤--浅浅的退出了些,带出了粉嫩的息肉,然后再狠狠的向前冲撞......深深的刺入肉蕾深处,顶到那充血的硬块之后,再次抽出......挺入......一遍遍重复,但快感却是翻倍而至......
"啊......嗯、嗯......"
腰肢被那人托起,他只能凭双腿依附,但双腿也被搁置对方肩头,无法依附什么的他被对方充满力量的撞击摇晃的厉害,完全处于被动状况下,他只有弓着腰手抓着床褥固定,承接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冲蚀。
"......唔......老......老、天......"什么叫兔子激了还咬人,他今天总算有幸得以一见。冷漠的老实人一旦发起飚,强的比野兽还野兽!
比起往日有所顾虑的段逍,今日被多伦奇一激,完全忘了要有所保留,只记得眼前的男子是他爱的牺牲生命都要誓死保护的宝贝皇子,这销魂的身躯是自己的最爱。
壮硕的昂扬激烈的进出那已然完全润滑了的幽穴,每一次的顶撞都似乎要贯穿了那单薄的身躯,蜜穴中溅出的白浊液体黏附着粉嫩的息肉,随着剧烈的动作制造出令听者脸红心跳的淫靡之音,沁染着空气要着起火来一般的暧昧灼热。
"哈啊......你......慢、慢......"
让人欲要昏厥的潮涌快感折磨的多伦奇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身下传来连神经都要麻痹了的快感让他白皙的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呼吸都困难。
"......"不是没听到多伦奇的抗议,但存心要惩罚他一下的段逍怎会有慢下来的打算,他双手紧紧的固定住多伦奇的腰更抬高了些,粗重喘息着的双唇寻觅着吻向那总是吐露尖酸字眼的艳色红唇,身下一边猛烈的抽插,嘴中一边激烈的舌吻。
但显然,多伦奇已然没有了那余力,软趴趴的小舌乖乖的任对方啃咬嘬吻纠缠......
本来喘气就成问题,段逍还执意索吻,多伦奇总算也尝到了什么叫欲哭无泪的挫败感,他左右摇晃着头颅想要甩掉那缠吻,口中想要说些什么,但一到嘴边却都成了高亢的呻吟声。
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精神上还无法表达自己意思的他,心中焦虑的很,只得叫的更惨烈。同时,迷蒙的双眼染上湿润的雾气,在眼角凝聚。
耳中传来一声似有若无的轻笑声,多伦奇恶狠狠的望向那个小气的男人,但鉴于他此时的处境,他这一瞪,比之那媚眼强不了多少,流离的眼神中没有什么威胁倒是多了不少嗔怒的撒娇意味。
看在多伦奇眼泪都要流下来的份上,段逍决定鸣金收枪,他松开固定他腰肢的双手,改掌握住那两瓣紧实臀瓣,紧压着多伦奇在他和床褥之间,让他有了些依靠之后这才开始疯狂的冲刺。
"......啊啊啊--!"
随着段逍一记深深的挺入,隐忍太久的多伦奇尖叫着的同时迎接了灭顶的快感高潮,一股浓浊的白液自硬挺的尖端缝隙处喷溅而出,尽数洒在了段逍那肌肉紧绷着痉挛颤抖的小腹上。
而感受着肉蕾复杂蠢动的吸附快感的同时,段逍也闷哼了声在那柔软之中尽情的散精......
"唔嗯......"狭窄的肠道柔顺的承接着那炙热的精气,多伦奇满足的轻哼了声之后便不再出声,任那被抬高的双腿滑落在床铺上。自己则像条上了岸的鱼一般费力的喘息着。

高潮余韵过去之后,段逍翻身侧卧一旁,生怕压坏了身下人。然后调整紊乱粗重的呼吸。
过了良久之后,哑了声的多伦奇才低声骂了句。
"......该死的你......想捅死我啊......"谁知他不说还好,像这样撒娇似的一说反倒让段逍咧开嘴笑得不能自已。
他埋怨似的瞪了笑到快抽风的段逍一眼,恨的咬牙切齿,身体的酸软让他支不起身来报复,能动的嘴说出来的却只能让他笑话,他索性做了一把"君子"。
一口狠狠咬上段逍的胳膊。(虽然这样他也得不到什么好处--肌肉太硬,导致牙很痛,可他坚决不让他好过!)
虽然有丝疼痛,但当段逍看到他那幼虎发威般的任性模样,反倒笑得更开心。他一把揽过多伦奇的头,在他的额头正中烙下深情一吻。然后格外温柔的轻声说了句:"......我爱你......"
这样直接的告白让多伦奇怔仲着愣在了那里,牙关不知不觉松开了都没自觉。段逍望着他这副傻样子,笑得更加温柔。索性一把抱他入怀,以下巴抵着他的头顶说道:"满足了吧,这回可以安心睡了吧。"
说得真的好像只有他想要似的,刚刚那副野兽样哪去了?
来不及多感动一会,段逍的一句话瞬间把他的意识又拉了回来。但是懒得跟他计较些什么了。
满足了?也不是,但是他现在真的好累好累,身体好酸,眼皮也好重。浑身瘫软的他现在只想静静的,窝在他的怀里,好好的睡一个安稳觉......
平稳的呼吸声传入耳中,段逍轻轻的后退了点,看到那睡美人的安详的脸孔,会心一笑。最后亲吻了一下他微张的嘴唇之后,拉好丝被包住两人,这才又揽着他的背脊相继睡去。
夜,越发深沉,可挂在爱人脸上的那抹笑意,却越发甜腻......
漂泊尘世太久的孤独灵魂总算找到了依附之人,今生今世,他们决心,绝对不会放开彼此之手......


那个人
隔日,阴霾的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初秋的凉意侵染屋内,浑身泛冷的多伦奇渐渐睁开迷茫的双眼。
室内昏暗一片,没有一丝生气的光亮。他呆愣的望着室内的陈设,一样的纱帐,一样的案桌,一样的阁子窗......怎么好像有哪里不一样呢?
当胳膊随意一摆,摸索到一旁的空位,断了的神经突然联系了起来,他猛的坐起身,但浑身的酸软疼痛也立马向他袭来,他又无力的跌回床铺,可心脏却紧张的收缩了起来。
"逍?逍--!"身体上传来的不适让多伦奇清楚的了解到昨夜的激情并不是一场春梦,可,人呢?
为何被褥如此冰冷,他离开了?
他--去哪了?
难道他还是......
正当多伦奇紧张的不知所措,胡思乱想之际,门扉"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多伦奇紧张的望向来人。
正是穿戴整齐、神采依旧飞扬,气宇轩昂的段逍。
怕被段逍瞧见自己眼中的湿润,多伦奇迅速的扭过头,暗骂自己大惊小怪。怎会......一眼见不到,就如此的惊慌......
虽然多伦奇很快的转过了头,但一进门的他还是瞧见了他脸上的紧张与慌恐。
暗自叹了口气,段逍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至床畔坐下,然后一把抱过那背对着他的人,紧紧的搂在怀里,下巴枕在他的肩窝处轻声说:"我是去煮了点东西,没打算离开,你......不要这样......"
他软弱的样子他看了好不心疼,这男子,本来性子烈的犹如火焰,现下却只因为他而如此胆战心惊......他看了,好生不忍。
窝在他怀中的男子听后只是点了点头......静静相依偎着,过了会,直到怀中人情绪稳定了,段逍这才放开手,从旁端来清淡的米粥。
"吃点东西吧,你也饿了吧。除了这碗粥,蛇奴还在熬补汤,现在当务之急就是你赶快养好这瘦的夸张的身体。"
舀了一匙粥,段逍递到多伦奇的嘴边。
说不讶异是不可能的。多伦奇呆愣的望着眼前诡异的一幕,他嘴角有些抽搐。
"......你......煮的?"似乎都能预见蛇奴那副目瞪口呆的可笑模样。
望见多伦奇那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段逍不好意思的皱着英挺的眉宇,满脸的无奈。要不他能一声不吭的起床不知会他一声?还不是想避开他,谁知他却一副丢了魂的样子,让他不得不坦白。
看着段逍那副像是被人捉奸的难堪表情,多伦奇真的很想笑。但是转念想到他早一步起床只为给他煮一碗粥的体贴心意,他难以自抑心中的激荡。
于是,他乖乖的张开嘴,享受起段逍的服侍......
吃完粥,段逍又端来了热水给他擦澡,清洗身子。因为脚上伤口不能沾水,他不能沐浴,连带都无法清洗后面......
跟段逍争执了半天,可到底还是抢不过他,最后他只能不甘不愿的转过身,迟疑的微抬起臀部......
可以说,清理的过程异常之艰难(--具体......请自行想象)。
终于打理好了一切,二人也都憋出了一身汗,待多伦奇气喘吁吁的躺在床铺上,望见闷红了一张俊脸,同样满头大汗的段逍时,他终于忍俊不禁,愉快的笑了,同时还不忘拿露骨的大胆言语调侃着容易脸红的情人。
段逍自知拿这个时而大胆时而羞涩的双面皇子没辙,干脆懒得理他不吭一声的整理起自身的凌乱(都干什么了,汗)。

直到躺在床上的多伦奇兀自笑够了,渐渐收起顽劣的皮调调,段逍才在彼此沉默间提起了昨晚抓获那人的事。
"郝尔格好不容易把他绑下地牢,可是一不留神还是让他自尽了。"谁会料到那人身上竟然藏有一条紫色剧毒毒蛇,好在他在打斗之时速战速决,没能让对手施展偷袭招数,不然他现在可能是身中二重剧毒。
根据蛇奴的判断,那人应该是善使用毒药的苗疆人,和她一样是养蛊的高手。还擅长易容术,有此等能耐的身手,八九不离十出自苗疆邪教--阴合教门下。
这整日足不出户的二皇子竟然连这样的人都能笼络到,段逍当真不敢小瞧这诡计多端武功高深的多米洛。
"那个人......"听了段逍的汇报,多伦奇若有所悟般无奈的摇了摇头。
苗疆?果然,果然是......
不希望是他,他本来不想怀疑他的。就算所有证据都指向他,他心中还是不愿如此想......因为他是那时......唯一没有......
"是......二哥派来的人吧......"
他是他儿时唯一没有欺负他,并给予他温暖的人啊......


决定

不想怀疑,但是心中却明白的很,能够做出这些事情的,除了那个男人没有别人。
况且,他有足够的理由刺杀他吧。
毕竟,让他烙下严重肺疾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啊......

儿时的感情是那样的直白,
毫无遮掩。
可能正是因为缺少他人关心的温暖,
那时的他才会在面对对自己伸出援手的人产生莫名的好感。
如果,
如果不是因为他说了那句话,
如果不是因为他鄙睨的眼神......
("果真贱人生的自打娘胎出来就带着股骚味,你就是靠着那不男不女的脸勾引父王的吧!")
从任何一个人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他可能都不会那样愤怒,
错就错在,
他曾经对他伸出了手,
却又拿那样不堪的话来刺激他。
所以,
他当场下令:给我乱棍打死。
一直到地上的人口鼻喷血,
四肢抽搐着在地上翻滚。
他那被愤怒冲昏了的头脑才猛然间清醒,
念在天赐的手足情份还有过往的一扶之恩,
他还是喊了停手。
不忍看那人奄奄一息的狼狈相,
他命人送他回府,并差了御医诊治。
外伤虽然很快痊愈,但被碎骨穿破的肺脏,却难治愈并烙下了病根。
也不是没偷偷的去看过他,
可是一想到那冰冷的眼神,和犀利的言语,他就望而止步,只能在听到那一声声有如咳血般的咳嗽声中内疚......
然之后便更加的伪装起自己,变得更加愤世嫉俗。
虽然极力的控制自己不要让心灵扭曲了,
可那无处话凄凉,无人理解他身不由己的苦衷,且还要雪上加霜,往他的伤口上不断撒盐巴的悲惨处境,终于给他逼至疯狂......

"......奇?奇!......奇!"
耳边穿来男人焦急的呼唤声,多伦奇从深度的冥想之中猛然抽身。抬眼看到的是心爱之人满脸的关切。
他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平静的午后,淅沥的雨声,这才想起来他现在不是在那灰暗的囚笼中,而是在他最爱的人身边。
多伦奇不发一语的伸出双手搂住段逍的颈项,段逍不知他心中所想,但是看到他脸上隐约露出的哀伤,也知道他定是忆起了不愉快之事。当下反手抱住多伦奇,任他的头颅枕在自己的肩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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