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幕————舞者[下]
舞者[下]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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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段逍如此小心翼翼、珍视般的轻吻,多伦奇仰起头闭上眼享受着那触碰。嘴中喃语着段逍的名字。
不同于往日呼唤千遍万遍也没有任何人来回应,这一次,他每唤一声段逍都答应一声......
虽然想要再多沉浸一会在这甜蜜的时刻。可重逢的激动情绪并没有让段逍失去了冷静的判断力。在这样露水过重的夜晚对于穿的这样单薄的多伦奇来说可不是个合适幽会的地点和时间。
打横抱起身体明显轻了太多的多伦奇,段逍急奔了一会,没多久又回到了寝殿,一脚踢开门,然后将怀中的人放到椅子上。
"蛇奴,麻烦你去端盆热水来好吗?"不是没瞧见那两人鬼鬼祟祟的身影,只是让人瞧见那样的场面,段逍也很不好意思。因此也不提其他直接向蛇奴提出他的请求。
"呃......,是。"在门外候着的蛇奴一听段逍的指令,当下脚跟一转要去取水。
"等一下!......"点亮了火烛,多伦奇脚上那滴着血的伤口让他皱紧了眉头,他重又补充道:"最好再拿一些凝脂玉露膏来。"
"是!"知道二人之中可能有人受伤了,蛇奴没有多话,急忙领命而去。
而屋内,段逍轻轻的托起多伦奇的脚,细细的查看,脚掌和脚跟上,密布着繁多的擦伤,和斑驳的血迹。更严重一些的是他在跌倒时,踢到岩石的小指,用力之猛,那脚趾的指甲竟都碎裂了开来,鲜红的血液正一滴一滴的从缝隙中往外流。
蛇奴去而复回,手中端着一盆清水,她放到地上之后又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正是段逍曾受伤时多伦奇为他涂抹的药膏。
蛇奴没有打扰正专心处理多伦奇的伤口的段逍,悄悄的转身离去,顺手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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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完事阿,还有最后一个大的故事情节要敲,估计能有两万字?那些都敲完了就是真的完结了。
最近两天加班,周末都没了,浑身没力啊,还头痛555555555555,但是为了h我还是要继续努力啊~


莲花
都说十指连心,指甲剥落的痛楚,段逍仅是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可......多伦奇竟然一声不吭。
等处理完多伦奇脚趾上的伤口,他已经浑身大汗淋漓,就怕弄痛多伦奇,所以一直尽最快的速度,最利落的手法来做,但望着那滴落在地的一滩血迹,还是让他心头拧疼。
好在血已经止住,脚下的伤也处理好了,望着那缠着白色绷带的脚,段逍长出了口气。然后他才抬起头,望着半天没吭一声的多伦奇。就见他还维持着最初被放在椅子上的姿势,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段逍。
若不是他白皙的脸颊和额头上布满了细小的汗滴,段逍可能还以为他没有痛觉呢。
这个专注的小白痴。
段逍抬起手就要触摸多伦奇的脸颊,但随之看到手指上的血迹,他迟疑了下。就在他稍迟疑瞬间,多伦奇突然动了,他也伸出了手,握住段逍顿住的手......摸向自己的脸颊。
他甚至闭上了眼,歪着脖子轻轻的磨蹭了起来。那模样,就宛似一只慵懒高贵的猫儿难得的在向主人撒着娇......
望着多伦奇那惹人怜爱的模样,段逍浑身猛的一震,转而望到多伦奇分开的双腿间,那白色袍衣之下若隐若现的白皙肌理......
一股强烈的冲动猛的袭向段逍的股间,他别过头。
暗骂自己野兽。
很清楚多伦奇现在虚弱的体能,他怎么还有那样猥亵的欲望。
"我......去把水倒了。"怕自己狼狈的状态被多伦奇发现,段逍急忙抽回手,端起水盆就要逃离。
谁知却突然被多伦奇搂住了腰......
"不许走!"
撞翻了段逍手中的水盆,那血水哗啦一声洒了一地。
忙乱间段逍被多伦奇一把推倒在床上,随后他也跳了上来,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段逍身上--那微微隆起的部位上。
捂着嘴,段逍痛苦的呻吟了声。心底哀叫着,不要再挑战他的理智了!
但多伦奇根本听不着段逍内心的话,他一把撕开了段逍的衣襟。
望入眼中的骇人景色让多伦奇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捂着自己的嘴呆愣的望着段逍胸腹之上那朵青黑色的莲花。
本来,在段逍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他就在观察,段逍一样瘦了很多,然而更令他在意的是他额头中间的那道黑线,那是黑莲毒性未解的症状。因此他想看一下段逍身上的莲花......
密密麻麻的青黑色脉络隐藏在皮肤的表层之下,比之之前看到的,那颜色不知要深了几倍!当真有如一朵冶艳的黑色莲花盛开在胸腹之上......
"呜......"隐忍不住泪水的汹涌,多伦奇捂着嘴皱着眉又开始掉泪。他低下头,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的哭声。但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又怎会瞧不见他难过的样子?
缓缓的坐起身,段逍将多伦奇纳入怀中,下巴抵在多伦奇的头顶,大手不断的轻抚着他的背脊。
"别看这么吓人,但是不会痛哦,别哭,别哭了,你哭,我才心疼......"
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但段逍笨拙的安慰却让情绪激动的多伦奇慢慢的平静了许多。
他回抱住段逍,脸埋在他的颈窝。
肩头的抽动渐渐的停止下来。他稍稍拉开了一些两人之间的距离,然后低着头重新审视那黑色的莲花。
细心观察之下,赫然发现,那胸腹之上不是只有那剧毒莲花,隐藏在那密实的黑色脉络之下另有两道狰狞的疤痕,多伦奇知道,那两道伤痕就是段逍替他挡掉且还差点要了他的命的刀剑伤。
他皱着眉头,在段逍的视线中慢慢的低下头去......


告白
轻轻舔吻着那狰狞的疤痕,多伦奇内心多的是份自己都猜不透的爱怜,段逍心疼他,心疼他受的伤,而他又何尝不是。况且比起段逍他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从不曾有人如此的待他,珍视他。m
段逍,是特别的,在他心里最特别的人。
那么,自己呢?自己又是他的什么人?
"告诉我......,你为什么三番两次的救我?"经历过这样的生死离别之后,他已经不得不接受了自己最真实的感情。可是,他还没有确认这个男人的想法。他要他明白的告诉他......
本噤着声紧张的接受多伦奇的爱抚,他这突来的一问,倒叫段逍不知该怎样回答。
为什么?哪里还有为什么?
明摆着的事还要他亲口说出来?
这......
见段逍噤声不语,多伦奇也不急在一时,他缓缓的将段逍重又推到在床上,然后专心的舔吻段逍身上那些个大小不一的伤口。
先是胸腹上的刀剑伤,然后慢慢的转移,褪去他身上半敞开着的衣物,去吻那印象中残留在手臂和肩头的箭伤......
流连许久之后,才又抬起了头,呆愣的望着段逍额头上那眉弓上方的两寸有余的伤口。
伸出手,轻轻的抚摸那已经结痂淡化的淡粉色伤口,多伦奇呆呆的喃语。
"为了我,这样做......值吗?"为了他这个敌国的皇子,他毫不犹豫的拿自己的身躯作挡箭牌,这样的牺牲他觉得值吗?
他不是他的下属,也不是他的兄弟,更不是他心心念念的主子,他只不过是个与他敌对敌国皇子。他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不想自己胡乱猜测,他坚持着寻找一个明确的答案,同时在心中暗做一个了打算......
正独自尴尬犹豫着的段逍,一听到多伦奇那无意识的喃喃自语声,顿时有股泄了气的感觉。
这个迟钝又没有自觉的男人,从一开始,就是他"勾引"了他不是吗,等他觉悟了终于下定决心和他一起沉沦的时候,他反倒迷惑了。
虽然坦白自己的心意是让他有些羞于启齿,但他不希望让两人一直持续着这样朦朦胧胧的情意,所以,他叹了一口气之后,停罢了所有的思考,闭上眼。
过了顷刻再次睁开之时,他以异常认真而又深情无比的眼神凝望眼前的男子,接触到段逍那异常火热视线,多伦奇的心跳突然猛的加快了。
当段逍那沙哑的有如和煦夜风拂过耳边似的声音--字字都坚定异常的对他表白了他的内心的时候,多伦奇感觉那瞬间的幸福与激动,超过了他从出生自现在的任意一个时刻!
"傻瓜......只要是为了你,做什么都值得......谁让我--是如此的爱着你呢。"仿佛带着无可奈何、无法抗拒命运作弄般的叹息,那深沉的爱意是那样的沉重而又甜蜜。
段逍心中暗叹,谁又能参透爱情的定数?凭他一个凡夫俗子,又怎能抗拒非自然的引力。

爱着他,他说他爱他呢。
这个人为什么这么温柔呢,看他的眼神温柔,守护他也是那样的温柔,就连这样的告白都是如此的温柔。
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人小心翼翼的以羽毛包裹着又捧在了手心上,那样腻人的甜蜜与窝心的感动是几个人能承受得了的?
从来不知自己的眼泪竟会如此之多,多到连他自己都觉得心烦,可是却还是管不住那泪腺,任晶莹的泪水慢慢的滑下脸颊垂落在他伏着的这堵胸膛之上。
得到如此肯定的回答之后,多伦奇更加不悔自己做的选择了,于是他慢慢的支起身子,安静的看着身下眼神依旧温情的男子,吻上那眉睫之上的有如见证二人异常恋情般的疤痕。
唉,他都向他坦白了,他却还是不肯向他坦白。果然,这男人还是狡猾胆小的让他没辙。想要听他说爱他,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段逍深情的告白之后,纵然满意于多伦奇对他的深情作出的反应,但对方没有作出相应的回答,倒也真让段逍心头有些小小的失落。但他心中暗自嘲讽自己太过婆妈,谁人规定,两人相恋告白就必须一说一答,没有多伦奇的口头证明,他还是知道他是爱他的,他不是听不到情人说爱自己就会不安的女人。如此一想,心头便轻松了。
倒是多伦奇接下来的动作让他猛的回过了神。

一双纤细白皙的玉手缓慢且勾人的游移在段逍那麦色的厚实胸膛之上,时不时的揉捏胸前的两粒硬挺,引起浑身发麻的战栗快感让他羞怯至极,掩饰不了身体本能的反应,更隐瞒不了坐在他身上的那人。
段逍只得无奈的迅速抓住他的双手轻声叹道:"别......了,你身子太弱,还是等......"
孰知,没等段逍说完那道貌岸然的凛然正辞,多伦奇便压下头去一嘴吻去了那想要破坏他兴致的话语。
身子弱?
--是不算太强,但是欢爱个几回又有何大碍?大不了隔日不下床等着蛇奴喂自己些参汤之类的。
况且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虽然近日来没怎么进食,但身体本身被段逍保护的好好的,顶多肚子里空虚一点,又哪里比得上填满心灵上的空虚来得重要?
他不是常人口中那些明面上要得操守暗地里却哈得要死的所谓正派人,假装正经于他又有何益。
如今,他只想要诚实面对自己的欲望!
想要段逍!想要段逍!!想要以自己的体温来体验情人间的亲昵!想要紧紧的融合在一起--想要的发狂!
所以他直接用自己的行为来让段逍明了......

他湿热灵活的舌激烈的搅动着段逍那仍有些拒绝的舌尖,竭力的纠缠。双手虽被铐牢,身体却仍压在段逍的身上,他跪坐在他腰间,非常明了那抵在自己臀部下的火热有多硬挺,并且因多日来没有过任何发泄,正急速的膨胀起来。他稍稍后移了点,让那灼热正好抵上自己的股间,然后缓慢的扭摆腰肢,重重的摩擦着那一切欲望的源点。
哦,老天!感觉到那坐在自己小腹上的窄臀的蠢蠢欲动,段逍简直要欲哭无泪了。这个魅惑人家伙!难道不知道......
来不及在脑中抱怨,二人激烈舌吻的唇齿间缓缓流下暧昧的唾液,多伦奇似乎是不让段逍喘气一般更加的深入的舔吻他口中的敏感处,引得他一阵哆嗦似的轻颤。
段逍这才想起来,在两人相遇之初,二人立场敌对的情况下他都总是抗拒不了多伦奇的深吻,一直到现在,他都还是这样禁不住他的诱惑。
被多伦奇的强势所撼动,段逍掌控着多伦奇双手的大手逐渐无力了起来,最终不知不觉放开......
仅着一袭白袍的狐媚人儿双手重新获得自由,这才开始忙碌起来,一边吮吻段逍的唇瓣,一边去脱他下身的长裤......
段是彻底的投降于他了,他放弃了劝阻,死心的仰躺在床上,默默的接受多伦奇给予他的刺激。当那微带些微凉意的修长手指缠绕住自己的灼热的时候,他耐不住那强烈的快感刺激,硬是别过了头低声呻吟了声。
而稍稍拉开一点距离的多伦奇贴近的观察着段逍脸上性感的表情,那禁欲主义般肃净的脸孔上呈现出来的春意让他难以自抑的舔了舔唇。并且急切的以双手套弄起坚硬如铁的硕大。
好想......好想就这样要了他......
可是此时的他对自己的体力根本没什么信心,若是半路做不下去就太丢人了,不能够进入......那就只有选择另一途了。
多伦奇府下身去,望着那因为黑莲毒素而变得黑红的壮硕,毫不迟疑的张开口含入嘴中,传入耳的抽气和极度压抑的呻吟声让他心中的欲望之火少得更旺。
真想立刻就结合在一起!
多伦奇极力抑制沸腾血液的冲撞,他含舔着巨柱的同时,一手套弄着眼前的,一手去抚弄自己的。获取了一些体液之后就着抹向自己的身后......
段逍并没有完全被快感侵蚀了理智,但当他稍抬起头,望见多伦奇那副性感妖媚的模样时,差点禁不住欲望的冲击而宣泄。
多伦奇白色的衣衫半解,腰间的带子早不知何时褪了去,白色布料之下是什么都没有穿的白皙玉体,半遮半掩的笼罩在柔和但却异常情色的烛光中,让人血脉喷张。脸上专注的表情更是惹人怜爱。因为段逍知道,实际上多伦奇并不习惯给人口交,所以动作才总是透着与之胆大不符的小心,然而就是妩媚成熟的味道中透着的这股青涩反倒更让段逍着迷。
随着多伦奇激烈的动作,那双手之下传出的是令听者焦躁的液体粘腻声响,起初有些反对的段逍此刻已经完全绷紧了身体,迅速膨胀硬挺的擎天的欲望之源早就泄露了他的急切与渴望。
另一人也不堪情欲的折磨,虽然没有完全的做好准备,但他已经无法再忍受......
立起半身,多伦奇双腿微颤的移动双膝,叉开着跪至段逍身侧两旁......
二人的喘息声均急促的厉害,但当那火热的壮硕顶端磨蹭着觅到了窄小紧闭的幽穴,那一瞬间,二人却都屏住了呼吸。
颤抖的双手尽力的分开坚实的臀瓣,另一双同样微颤的双手紧紧的掌握住对方的腰肢。
倏然用力......
吐露着精华的火热就那样畅通无阻的进驻到湿润紧窒的幽穴中......
疼痛,是有的,因为不想停顿,所以非常用力。可是那种疼痛却被满心的喜悦替代。作为一个男人,若不是因为极度的爱对方,谁愿意用最无防备的姿态接受另一人的进入,而若不是爱对方,一个正常的男人又怎会愿意进入同样身为男儿身的男子的身体?
来不及感动什么,本能便主宰了二人的身躯,激情的碰撞,辗转的抽插,让结合来得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
尖锐的疼痛也逐渐被噬入骨髓极致快感掩盖,剩下的只有灭顶的疯狂。


欢爱~
承接着身下大力的撞击的同时,他也顺应本能扭动着身躯。湿透了的小穴随着二人的动作一张一翕,收放自如的紧紧缠绕着那映着淫靡光泽的肉棒。
"......哈......啊啊......"
粗重的鼻息,娇媚的呻吟,伴随着那柔嫩肉壁一阵激烈似的痉挛,段逍终于隐忍不住,最后一个用力的挺进,感觉自己进驻到湿热小穴的最深处之后,这才嘶吼了声释放了精华......
"......嗯......"感受着那久违的润泽触感,多伦奇浑身战栗着,他高昂着头任那一头魅人的茶色长发凌乱的纷飞,纤细的腰肢弓了起来,脚趾也因经历着高潮的快感而紧紧的蜷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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