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 下部————鲜血淋漓
鲜血淋漓  发于:2009年03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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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扭着腰想从他臂间挣出去,奈何一身娇筋贵骨,只能紧贴那人轻轻翻扭,娇媚骚浪反是惹他起了兴致。男人的手滑上我的膝盖,手掌沿着大腿内侧上下摸索,他指腹上似是生着茧子,磨擦得皮肤搔痒火烫,我微微皱了眉,把腿分得更大些。

  那人松开裤腰,一毫的抚慰也不多作,顶着肛门的缝隙没轻没重向里面顶。他纯是做敷衍应付,一边假作忘情揉着我的腰,一边用阴茎肆意乱戳,龟头在紧涩穴口上滑来滑去,当其门不得入内。

  我攥着拳往他背上捶一捶,正要哀怨着埋怨一声,他忽然伸了两手抓到我身下,向着闭合的穴口塞入两指,撕扯着朝两边拉开来。

  穴口上好像通了电,肛门撕疼的颤抖,我几乎要从他怀里弹开来,脸上冒出一层冷汗,指甲狠恨陷进他肩膀上,下身的黏膜涌出微微湿腻。他把我压下来提起一条腿,手指勾着撕拉穴口,扯得屁眼里绽出火红的肠子。

  我呜咽着惨叫出声,喉咙里却也虚脱了,只挤出几声干涩音调,身上身下一片冰凉。罗慢条斯理穿着衣服,他挑了眉毛瞧瞧我,似乎也觉得看不下去,便笑骂道:“赵之仪,你要把他弄死了,仔细我扒你的皮!”

  叫赵之仪的人这才放开我,捏着我的下巴瞧脸上一片红潮,又假心假意往腿间摸去,说:“可是疼得厉害?等我给你开付止疼的药。”

  我被他整治的哭笑不得,情急之下扬了手去打他的脸,罗礼哈哈笑着把我拽回怀里圈起来,一边安慰着轻轻抚摸我的背,一边拿绢子往屁眼上抹了抹,那里果然染了淡淡血丝,沾得白丝手绢上像绣出一枝腊梅花。

  他好生安抚着我,赵之仪却做没看见,低着头转言到别处:“我这次配了新的药,您多少吃一点,别每天跟一群不人不鬼的东西混闹,身子挎下来没人能替您担着。”

  罗礼瞟了他一眼,张嘴淡淡说:“你如今也有了脸面,丝毫不知体统,倒是教训起我来了。”对方忙笑道:“二爷说什么话,天底下哪里有人敢教训您。”

  他斜眼瞧着我又接着道:“只是巫医神药毕竟信不得,那年您也是听个西藏喇嘛念偈子便非说自己大愈了,到后来病再发作,反是耽搁了诊疗。我虽是学疏才薄,却也肯狠狠下一番工夫,若能医得您的病,也不枉您昔日里待我。”

  罗礼哈哈笑着搂起我:“我能有什么病?我活一日便要快活一日。替人担了一辈子,终也有撒手的一天,倒头来还要给自己寻个安身的地界。”

  他眼波流动,声音又轻又快:“你在这岛上呆一阵子就该明白,统共便是如此的弹丸之所,一眼就能看到边,然后是没完没了的海平线,绵延着能把人的眼睛熬瞎。多呆一天都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可我至死也不能回去……”

  我贴在他怀里,听到他胸前“嗵嗵”响着,腰间横着的手臂也越发收紧,抬头望去,罗礼唇上沾了血似的红,苍白的脸如同冰雕。

  他突然发了如此的脾气,唬得我暗地里一惊,赵之仪也忙陪笑说:“我风尘仆仆的刚登上岛,二爷且好心念着我可怜,可别使主子脾气。”罗礼冷笑道:“我可不是你主子,也不是菩萨心的罗祝,没有好心不好心。”

  赵之仪坐直身子说:“那您就念着旧情。那一年咱们还都上学堂,什么样的祸没闯过,有次您非要去爬院子里的参天槐树,大爷平日里雷打不惊的人,那时唬得满脸刹白,张着手在底下接着您。如今物是人非,只剩下咱门彼此恤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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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此言,罗礼似是软下来,轻轻笑道:“你不说也便罢了,罗祝那个废物,一辈子做成过什么。”

  赵之仪不敢再跟他顶撞,面上仍挂着笑,讪讪低了头去瞧地毯上的花纹,眼神顺着墙角乱飘。罗礼打了个哈欠道:“我今天也乏了,你先回去吧,哪天得了闲少不得再叫你出来陪着。”对方低眉顺眼应道:“那是自然。”忙如释重负站起身退出房。

  我蜷在罗礼怀里,肛门上火烧的一片,疼得整个身子都僵着,皱着眉轻轻道:“二爷把人家说得抹不开脸了。”他听了咯咯笑起来:“他在我跟前有什么脸不脸的。”便用手在我下身轻轻揉着,指尖捏着大腿上的嫩肉,一边又朝脖子里吹气,好像撒进一大把蒲公英的种子。

  我浑身都痒起来,扭着腰往他身上磨蹭,惹得罗礼也笑了,冰凉的脸孔埋在我怀里,肩膀颤得一抽一抽,忽然又停下来,仿佛睡着了,再也不动弹。

  我朝他轻轻唤一声“二爷”,他身上一震,猛的抬起头,苍白的脸上笑一笑,面上疲倦极了,凄白里掺上些惨灰。

  罗礼虽在言语上待赵之仪刻薄,但两人毕竟有一段交好,暗地里的嫌隙不放在心里,赵之仪每日巴巴的从配楼过来请安,他也笑盈盈的受用。我身上白白疼了几日,想着赵之仪一付轻薄不屑,自然要生起龌龊。

  这人平日伴在罗礼身边,我总寻个事由躲出去,偏了头躺在罗汉床上,半眯着眼睛似睡非睡。床前围着白纱屏风,纱面拿朱砂画了一池血红鲤鱼,个个生着圆口细鳞,尾巴似能从纱屏上甩出水珠来。

  旁边仍是燃着香线,一缕轻烟漫漫腾上来像要托着那俗物越上龙门。我在半梦里正盹得舒服,白屏风后面闪过一抹影子,朦胧里沈月像个小冻猫子般钻进我怀里,拿手轻轻摸着我的腮,嘻嘻笑着像块黏软的糖。

  我半闭着眼胡乱撕扯他的衣服,轻薄袍子褪下来,又狠狠朝他身上抓扯。他忍不住吃痛呻吟几声,肩膀轻轻的抖,却仍是一动不动任我玩弄,雪白的身子嫩得像块水豆腐,使劲一掐似能捏出水来。

  我狠狠扭着他的大腿,手里抓着一把柔软的肉,沈月轻轻哼着说“疼”,我手上却越发用力,又紧紧搂了他,指甲在他背上一下下挠着,嫩肉上揪出交错的红痕。

  屏风上忽然现出一抹黑,一个人立在罗汉床边,我定睛望去,正看到来人是罗礼,吓得连忙一把推开沈月,赤着脚跳下床去。他一把将我拽回来,捏着我的下巴调笑道:“偷吃不擦嘴,真是该打。”

  我见他并无忿意,便也装着傻笑一笑,沈月早唬得瘫在一边,我笑道:“还不快跑!”他如梦方醒,连忙拔腿逃出房去。罗礼也不理会,只把我压到床上,纤细素手沿着额角滑轻轻到腮上,指尖仿佛结了又软又凉的雪花,勾引得心里生出个小虫子,一拱一拱爬出来。

  只是这沁凉渗进骨子里也是钻心的疼,他瞧了我片刻,眼微微眯着,神色渐渐淡下去,薄唇抿了抿冷冷说一句:“你胆子要拢住天了,真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

  我仍是愣着傻笑,满眼映出罗礼冰冷的笑,心里隐隐明了他存心促狭,两腿就被紧攥着折开来。他隔着一层薄透衣料抚摸着我的下体,手指缓缓勾过阴茎的形状,指甲搔抓着穴口,勾引得屁眼蠕动,肠子里泛出水液把衣服染得濡湿。

  我在床上微微扭着腰,身上燎起一团火,满眼嗔怨瞧着他,忍不住轻轻辩白:“我给外头闹得心烦,不过想在房里看鲤鱼。”他随着我看到屏风上,满脸似笑非笑转过头,手掌狠狠揉搓着阴茎,我身上搔痒难耐,屁眼里也饥渴得厉害,更多的水随着穴道一张一合淌出来.

  正这时候,下人捧上青玉的托盘,上面摆着琉璃鱼缸,清水里养了一尾墨黑鲤鱼,个头不足尺长,正是悠然自得摇头摆尾。罗礼笑道:“你瞧瞧,那么个小东西,要运来可要花些工夫。”他勾着两指从鱼缸捻起那尾鱼,鲤鱼露出水面,惊恐的拼命挣扎,溅出大串的水珠淋在我身上。

  那一尾活生生的鲤鱼在他手里拼命翻腾,我眼瞧着他抓起我的一条腿,一手撩开欲遮不遮的薄衫,把冰凉滑腻的活物挨到肛门上。鱼头顶着松软的穴口轻易滑进去,穴道里染了一片湿腻,我的心刹时冰凉,只觉得肠子里有个东西不住翻滚,搅得腹内隐隐作痛,鱼尾巴扑腾着拍打在后穴上,牵拉得屁眼一阵战栗。

  罗礼抵着鲤鱼把它推得更深,肠子受着刺激把鱼完全吞进肚里,我全身僵硬,冰凉的屁眼不住收缩,一滴滴水从后穴流出来,咬紧了唇等着再受一场折辱。可那条鱼挤在狭小的空间里被困惑得绝望,它挣扎了一会儿,最后便是一动也不动,罗礼定定瞧着我,想是没见着精彩情景,脸上稍带出失望。

  我忙真真假假的喘起来,后穴收缩得一抖一抖,他提起我的腰让我趴跪在床上,眼睛四下里乱晃,好像一塘潋滟秋水被风打得破碎,金黄头发在太阳底下闪着光,垂在我的腰上搔得皮肤麻痒。

  我正怕他再起了什么性子,慌得腰间僵起来,这时下人送过来一盏玛瑙碟子,一粒粒细丸小心码在碟面,他捻起一粒漆黑的药看了半晌,嘻嘻笑着对我:“瞧瞧赵之仪出的混账方子,还说是能延年益寿,我若真吃了,还不当场归了西天。”

  我脸贴着床褥,正要跟随着笑一笑,下体忽然一阵酸窒,他抓了一把药对着肛门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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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礼抓了一把药丸塞进我穴道里,圆润颗粒在肛门里翻来滚去,后庭禁不住收缩着把丸粒向深处吸吮。

  我喉咙里哽一哽,这一分难受尚能忍得,便抿了嘴唇不出声。他的肩忽然压下来,身子挨过来搂着我躺下,脸孔埋在我胸前,两臂环在腰上收得越来越紧,我学着沈月轻轻说:“二爷,疼。”他抬了头抿起唇来笑一笑,脸白得像能化在阳光里。

  我的心忽的一颤,只得任由他抱着,下巴抵着他的肩膀,能闻到八角香炉里熏出的药香,一股细甜缠绵着直绕进魂魄里。罗礼身上凉得几乎不似个活人,只是皎白的指尖滑过我的腰,好像个小虫子轻轻啄过去,连带着让肛门里涌出一阵搔痒,一层层向深处潜入。

  我一边淡淡瞧着他,一边伸手往后庭里抠索,手指勾出来顺着扩约肌挖出药丸,指尖黏连出一丝滑润黏液,鲤鱼却仍留在腹里,涨得肛门隐隐作疼。

  他缓缓的抬起头,冰凉的嘴唇碰触我的脸,脸庞被阳光打得雪亮,仿佛一块冷玉闪着寒瑟的光。我下面难受得厉害,正是满心里委屈,低低诉一句“二爷”他忽然掩了我的嘴,轻声说:“别吵,听远处有哭声。”

  我稍微愣一愣,侧耳细细来听,却辩不出丝毫声响,他也不再理论,仍是紧搂着我蜷起身子,像个寂寞的小孩子,神情孤苦皱着眉。

  罗礼的睫毛颤个不停,我眺着眼往窗口看,白纱屏风正是拦住视线,只映出闪亮的耀眼的光色。朦胧里,确是有人低低的哭,声腔婉转抽噎,仿佛是个小爪子从心尖上撩来拨去。这声音响得久了,吭锵调子又像是海妖放声歌唱,混在哗哗的海浪里,似真似假。

  罗礼忽然收紧手臂说:“作孽吧,巴巴跑到这个地方来寻死。”我愣一愣没听懂他说话,他倚在我胸前吃吃笑起来,手指触在腮上,从颧骨滑到下頦。我身上猛的抖一抖,忽然记起来,岛上总聚着搁浅的鲸鱼,他刚刚便是笑话那群鲸结着伴寻死。

  海浪欢快的歌唱着,波涛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好像翻滚出无数的金沙,只是心里藏着那许多沧海桑田。我猛的坐起来从他身下滚下床,三两步跑到窗台前,探着头往下张望,罗礼被我唬了一天,眉毛高高挑起来,对着我笑骂道:“瞧什么,你又不是鸟,趁着道缝隙就能飞上天。”

  外面,阳光明媚照耀,巨大的鱼暴露在海岸上,身体晒干了,该是发出一股股腐臭。

  我恍惚了半日,罗礼找件衣服给我披上带着我到外面去。他这一时心情大好,留了赵之仪一起吃晚饭,我下面还塞着那尾鱼,瞧着满桌鱼虾蟹蚌胃里涌出酸水,又怕惹他不快,只得窘迫着坐在桌前听他们拉扯。

  赵之仪穿件暗蝙蝠纹的褂子,有意无意瞧着我,他刚从陆上来,带着满腹新奇消息,便对我们卖弄:“最近出了个叫马占的,听说是丁颂裴养的野种,最是心狠手辣鬼见愁,把丁家那一干遗老都拉下马,不知天高地厚的要称王了。”

  我猛听着马占的名字竟是一愣,仿佛上辈子的事翻腾出来,隔着模模糊糊的灰尘吊子不甚清晰。身体却早早有了反应,后穴猛的一紧,面颊上瞬时飞出火来.

  罗礼在旁边轻轻笑起来,眺眼对赵之仪道:“场面上的经伟你哪里懂得,老实做你的赤脚大夫,再搀和那里边的长短,瞧不打断你的腿。”我听了忍不住笑起来,赵之仪挂不住脸,便调笑说:“封少爷怎么也不吃饭,不知二爷私下里给你填了什么好东西。”

  他说话本是无心,却正是砸着我的痛处,肛门里又涨又酸更难忍耐,胃子忽然抽痛,连忙缩起身子。罗礼瞧我的样子难得生出体恤,要沈月扶我回房休息,我颤巍巍站起来,一边走着一边夹紧后穴,大腿内側延连出一道冰凉,把心也镇得生疼。

  沈月伺候我躺在床上,我皱了眉屈起双腿,肚子翻腾出顿痛。他立即会意,忙扶着我再坐起身,我一手撑了床蹲在被褥上,哑着嗓子喊他背过脸去。

  肛门里湿腻的鱼随着后庭抽动一点点钻出来,我几乎以为它仍是活的,脸上吓得惨白一片,喉咙里滚出吭吭咽咽的抽噎,沈月轻轻打了个冷战,那条鱼终于从肠子里滑脱出来,啪的一声摔在床下,他猛的回过身,拎起死鱼快步扔到屋外去。

  我筋疲力尽躺回床上,脸上满是火烫,脚趾尖却凉透了,一只凉习习的小手搭到额上来,沈月轻轻问:“少爷疼不疼?”眼圈泛红惹人生厌。

  我偏过头去不理他,他只怕又惹我生气,竟在一边抽抽嗒嗒哭起来,我给吵烦了,猛的坐起身哭笑不得道:“你什么没见过,有什么好哭的?”他哽着嗓子道:“我是个没用的奴才,什么也做不得,只能替你哭。”

  我怔一怔无可奈何再躺下,他蹲到我腿间,小心搬开两条腿,对着冰冷湿润的后穴舔起来。那条柔软的舌头又滑又烫,沿着穴口摺皱小心磨擦,舌尖挑进后穴蹭着内壁舔噬,把腌囋淫液勾卷出来。

  我微微的打个哆嗦,身上一会儿热,一会儿又冷,好像过去被马占抱着,身子被填满了,心还是空的。

  沈月抬起头,讨好的瞧着我,我一脚把他踢开来,他一声不吭滚下床去,恭着身子逃到门外,捂着脸缓缓蹲下来。

  只听得房里一声激烈摔砸,沈月打个寒战,听到我正歇斯底理嚎涛大哭。

  74

  我哭得昏睡过去,晕晕沉沉像死过一回。再醒过来两眼肿得像桃,心里却分外澄明,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仍是浸泡在醉生梦死的甜酒里过活。这样的日子是福尔马林液,药水掺了香精蜜糖腌渍起我们,好像煎熬着一双鲜嫩的标本,霉斑默默谢在暗处里。

  罗礼自从吃过人脑配的药,着实过了一番恣意日子,只是他酒色财气皆上了身,近一阵越发力不从心。赵之仪几次劝他养身惜命,聒噪着把他吵得恼了,随手抄起旁边的瓶瓶碗碗便没头没脸砸下去。

  他在床上仍是想尽新奇招势逗引我,檀香盒子里盛着一串琉璃珠子,拈了龙眼大的明珠往后穴轻轻磨蹭,我僵直着腰,圆润的冰凉惊得身上微微抽动,肛门一张一合好像一口要把珠子吞进去。他笑嘻嘻把圆珠一颗一颗抵进后穴里,那个地方被撑得酸涨疼痛,我颤着双腿狠命放松肛门,内壁一股充盈的压迫,肠子里被生生填入六七枚珠,拥挤在肉壁上翻滚碰撞,皮肤渗出一层薄汗。

  罗礼抿了嘴轻笑道:“怎么这般没用。那日一提起马占,你眼睛都亮了,如今这付样子可别让他看着了。”我难受得哽咽道:“二爷可怜可怜我,我想起马占当日的手段,自然心怀感伤。”他噗的笑出声,捏着我的嘴道:“什么叫心怀感伤,你那时分明恨得眼睛发红,指甲要把床单扯破了呢。”

  我身子一震,恨恨瞧了他一眼,咬了牙狠狠忍受下身疼痛,又默默垂下眼,待得他“啪啪”拍着我的屁股吩咐:“别忍了,出来吧。”才如释重负,忙抬高屁股等他把串珠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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