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 下部————鲜血淋漓
鲜血淋漓  发于:2009年03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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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絮絮叨叨好像乡下老太太哄孩子,我见宋榕转身走了,闹了一阵渐渐困乏,趴到他背上昏昏欲睡。

  他却不敢再放开手,搂着我坐在沙发上,端着刚熬好的鸡皇粥喂我吃,我嫌那东西油腻进不得口,闻了味道便吵着叫撤下去,他再要人送了玫瑰清汤,我又说不爱吃甜的,偏着头把碗推得老远。

  他手忙脚乱服侍着却讨不到好,一会儿便被气得不耐烦,板了脸瞧着我,我咯咯笑着往他腮上挠一下,他掌不住也跟着笑起来。

  待到要跟手下议事时,我还缠得他脱不开身,他百般无奈只得带着我一起去,一边跟人说着狠话,一边装猫做狗哄着我,我坐在他膝上吵着要吃花旗桔子,他忙叫人剥给我,成瓣的果肉盛在水晶碟子里摆上来,我又说:“那些人腌囋,他们动过的东西如何吃得?”赖在他怀里撒泼打滚的胡闹。

  他终被惹得筋疲力尽,手伸进我的衣襟掐着乳头泄忿,指甲陷进凸起的肉里,往外拽着把乳头揪起。

  我吃吃的喊疼,他才松开手,见我从他怀里滑到地上,像个小耗子钻到桌底下,当了手下不好作声。我正乐得别人看不见,借着遮掩往他身上摸,手指挨着他两腿间,隔着裤子轻轻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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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腹压在衣料上,他身体的温度透过薄薄的锻子晕出来,手掌覆着的位置轻微颤动,仿佛藏了个耗子,正想从裤裆里挣出。我玩弄得好生得趣,朝着那一团柔软卖力揉搓,下面肿涨更甚,眼见耗子涨成兔儿,解开腰带就要蹦到眼前面。

  马占在上边轻咳一声,我像碰着了烙铁忙收回手,蹲在桌底下老实听他们说“白面儿”“佳地”“送观音”,脑袋里又晕又涨,一会儿不耐烦,又禁不住伸手去招惹。

  他腿间烫得像被火烧,裤子里裹的阴茎在我手中抖动,我不好解他腰带,只得撩起自己的衣服,手塞进亵裤里揉抚阴茎。指头夹着阴囊左右摇晃,下边泛出微微酸麻,整只手握上去,磨蹭得龟头红艳油亮,指甲搔着顶端的小口,阳物高高翘起来,顶着亵裤一抖一抖。

  他忽然发起脾气,在上边拍着桌子讲狠话,大喝着要“佛挡杀佛,魔挡杀魔”,我被震得一哆嗦,抬手往他脐下抓挠,自己那话儿泌出水,拉着细丝染得满手,尿道里像涌出一股股浪花,缓缓把人托到天上去,一颗心被酸麻的快感拎得老高,轻飘飘往屋顶上荡。

  我眯着眼睛细细哼喘,一边往马占火热的下身揉摸,一边套弄自己的阳具,身子止不住颤着,好像一块融化了的糖,软在他腿上不住磨蹭。他再耐不住撩拨,抬起脚朝我身上一勾,我嘻嘻笑着射了满手的白浊,液体湿腻腻黏在指间,眼前泛出甜黑的晕眩,像无数只黑色的大蝴蝶往面上扑楞,随手把精液往他跨下抹了,染得腿间一片滑腻的霪湿。

  马占身上一震,猛的伸手抓住我,掰着腕子按在自己肿胀的位置,我给他捏得生疼,忙吓得抽回手去,他不依不饶一把将我拽到桌面上,眼直勾勾瞪着人,面上青红相接像开了果子铺。

  我抿着嘴朝他傻笑,周遭的人面面相觑,更惹得他挂不住,忙又把我按在膝上,照着屁股狠狠捏一把,我“哎吆”叫着弹起来,衣领不知何时被撩开,胸脯膀子皆露出来,他忽然埋下头,不知是气极了还是故意逗弄,叼住乳珠往身前揪扯.

  我吃不住痛只得靠到他身上,高高挺着胸,翘起的乳头往他嘴里戳,他含住乳尖啃咬起来,胭红的乳晕被吮得啧啧作声,牙齿兜住柔嫩的突起,扯得乳头在他嘴里乱颤。

  我狠命扳着他的头,连声哀叫着喊疼,他更像受了鼓舞,没轻没重撕咬着乳头,乳尖给扯得殷红,舌头卷得胸前一片晶亮的水。

  马占揉着另一边的乳尖,刚想换着再咬上去,我舞着巴掌狠狠朝他脸上拍,他忙捂了脸扯开我,还未等着发怒,又挨了一耳光,反倒被打得失了底气,腆着脸柔声问:“怎么了?谁又惹你不高兴?”

  我呜呜哭着说:“都喊疼了你还一个劲的咬,你咬的那么疼啊……..这边坐了那么多人怎么就单咬我一个!”宋榕先憋不住笑出声,我酿着满心的委屈没处申冤,拖拉着半开的衣服跑出去。

  出了房门,又忍不住气冲冲的往后张望,宋榕撵上来笑道:“那么漂亮的傻子,难怪大哥不舍得责怪。”我哪里懂得话外的作弄,只觉得胸前像结了一丛带刺的草,不住拿手揉搓,这时更止不住疼痒,撩起衣服把红艳的乳头露出来给他看:“他是条狗啊,一直用牙咬,搁你你不疼!搁你你不疼!”

  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忙给我拢好衣襟,这人起先对我原是不屑,后来见我我疯得痴呆,反倒新添了怜悯,于是微微笑着说:“我带你出去玩,算是替他赔罪。”

  我天天闷在马占身边,正乐得能出门转转,他原是胆大包天的人,哪里害怕受责难,见我赤着脚,把人抱进了便往外走。

  车子栽着我们奔进市区里,大道上车马如龙,灯红酒绿浸渍在黑夜里,暖风熏得一片五彩的烂醉,我一时瞧得目不暇接,好像刚从桃源里跑出来。

  他抱着我下车往一家酒店里去,包房里还请了别的客,并着一行欢闹流莺,正行得觥筹交错酒酣耳热。

  宋榕坐到沙发上,随手搂个姑娘,跟席上腆腹的老头谈笑,我怯生生窝到他旁边,身旁一群凶煞模样的人喊酒令,陪酒的姑娘描一张血盆大口,颤巍巍的两乳夹了个酒杯子,好像一团冻猪油晃到眼前面。

  我被闹得坐不住,连忙扯着宋榕说:“我不搁这儿!我饿了!你带我走!”老头子猜不出我的来历,见他的态度便不敢怠慢,于是邀我们往他房里去。

  他就在酒店顶层包了房间,虽然仍是栋销金窟,却好歹不似刚才酒池肉林的样子,宋榕一口一个“佛爷”喊着他,两人在大厅里说得性起,一个老法的姨太要酒店送上来饭菜,我舀了石斑鱼汤拌了大半碗泰国米,舀了几口搁到一边去,又用手抓着蒜烤生蚝吃,抹得十指油光可鉴,起身往宋榕身上蹭。

  他正跟佛爷说得顺利,随手拿了个滚圆的香橙给我玩,那姨太太捧着口黑皮箱放到桌上来,留着寇丹的手小心掰开箱子,里面满满排着袋装的白粉。

  佛爷笑道:“你瞧一瞧,这都是正宗的好货,你也知道运这一趟有多艰难,咱们都是老相识,不要亏待了我。”我小时候见惯了这个,随手抓了一包玩,宋榕忙抢过去,哄着说:“烫手”,要我到一边去踢橙子。

  我抬头见墙上悬了一杆翡翠嘴的烟枪,又闹着要拿下来玩,佛爷唤着姨太太摘了给我,一边对宋榕道:“这是从个满蒙遗贵手里买下的,我这里有现成的烟药,你可愿意试一试?”

  我回过头笑道:“我知道宋榕过去吃这个呢,自己后来戒不掉,马占不高兴就打他。”他脸上一僵,朝着我冷笑说:“难怪大哥喜欢你作疯子,真真的讨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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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嘻嘻笑着拿烟枪怂恿他,佛爷生得雪白肥大,脑袋好像一颗肉丸子,要人送过来一个翠蓝小瓷盒子,揭开盖指给我们看:“你瞧瞧,我巴巴存的好物件,自己还没舍得用。”

  探过头瞧了一眼,见是一盘黝黑的阿片,抿了嘴哧笑说:“不过有个卖相。”捻了一抹烟膏灌进烟枪里,凑近烟灯前点了火,对宋榕笑道:“你怕什么,我又不跟马占说。”

  他阴着脸过来扯我,我深深吸一口烟,一束青雾迎面喷过去,呛得他涕流直下,连着痛打几个喷嚏。

  佛爷笑道:“这小少爷哪一位?”他寻着绢子往脸上抹了,不耐烦说:“听人讲是姓封的后人,我们老大心尖上长的肉,多看一眼都要跟你拼命。”那人想了想忽然恍然大悟道:“我晓得了,是过去贩黑米的封家啊,翻手为云覆手雨,依到以前可不是随便得得见的。”

  不由分说扯着我端详。宋榕一把撇开他,揪着我跟主人告退,佛爷追问道:“那货怎么样?什么时候算交接?你们再不定下我可要卖给别人了。”他笑道:“我们大哥不知听了哪个疯言疯语,把钱砸到边境去,也不是周转不来,不过总得缓几日。”

  佛爷眼珠子溜溜转着,抿了嘴笑道:“既是你开了口,我哪能不卖这个面子。”

  上了车往家去,天已经露出雨肚白,我玩得筋疲力尽挨到他怀里,一阵风似的穿过这一夜甜醉。车子驶进宅院里,他抱着我往楼上去,马占正因我无故离家憋了满腹怒气,见我们如此回来,暴跳如雷指着他骂道:“他疯了有人担着,你算什么东西,陪着他一块疯!”

  宋榕面上一阵青白,也不多说什么,把我搁到沙发上,冷着脸往别处去。我被马占吼得惊醒过来,揉着眼睛学了他说话:“马占,你发哪门子的疯,吵得孤睡不着。”

  他“噗哧”一声笑出来,忙把我抱回卧房里,放到床上细细揉摸,好像生怕我贪玩,落了鼻子眼睛到外边去。我困意勃然,耐不住受他胡闹,伸着手赶蝇子似的哄他走,他忙叫人端上热水来,自己蹲在地上替我洗脚。

  一边牢稳捧着脚踝,一边拿热毛巾轻轻抹着脚趾,足上舒坦得被裹着,温热爬进骨头里,我正被服侍得受用,趾尖忽然挨上一片绵软,睁了一只眼偷偷瞧过去,却见他捧着脚踝往趾头上舔,不禁闭着眼吃吃笑起来。

  他松了口徉怒问:“你又笑什么?”我说:“笑你肚子饿不去找吃的,倒是来啃我。”他脸上微微红着,伺候我睡到床上,借着要换衣服,双手像数肋骨般沿着腰侧轻轻揉到肚皮上,我虽累得昏昏欲睡,却也老实张开腿,他把手抚到屁股上,指头好似生出嘴,如饥似渴吸吮着皮肉,我给他揉得又酸又痒,半张着嘴呜呜的叫唤,他顺势亲到唇上,湿淋淋的舌头勾进嘴里搅晃。

  口腔好像堵进条大肉虫子,我一边忍不住笑一边去咬,他朝着屁股狠狠掐一把,正要再吻下去,旁边的电话闹起来。

  马占一脸不情愿坐起身,一手压着我一手接起话筒,听了对方言语,脸面猛的冷下去,那人连忙好言商劝,他才渐渐舒展开眉头,凉淡着声音说:“他有什么好?你是挑花了眼,等我挑几个绝色送过去也算是尽了地主之仪。”

  我心生好奇,扒着他的胳膊凑近了去听,对方笑道:“什么样的软玉温香没尝过,一口一个的小点心有什么乐子。偏就喜欢他那个麻辣的,要吃得满头大汗才称痛快。”这人声音熟悉,我想了片刻记起是才见过面的佛爷,于是又躺回去,伸着脚往马占背上蹬。

  他终于讲完电话,却不急着再压上来,起身推开门去喊外边候着的下人,急风急火唤了宋榕。门半掩着,两人声音渐渐高亢,只听宋榕喝道:“我又不是婊子!有这种差使,叫你床上躺着的货色去干!”忽听一声巴掌响,马占随着喝道:“你跟着我不是婊子是什么!反正男人都是一个样,你就到佛爷那里瞧瞧他的吊!”

  他一摔门返回屋里,眉间拧着疙瘩,面上像凝了严霜,碰一碰就要哗啦哗啦往下落。我早给吓没了困倦,眨巴着眼睛瞧向他,软着声音问:“马占你又凶哪个?”

  他抬头见我像个猫似的蜷在床上,眼圈熬得泛了红,长头发乱蓬蓬披在肩膀上,依稀是付可怜样子,于是柔声笑道:“我跟谁也凶,偏偏不敢对你凶。”我偏着脑袋思量片刻,屁股仿佛又疼起来,呶了嘴委委屈屈哼呢:“你过去分明还动手打我的。”

  一边悄声埋怨一边晃着眼睛瞟他,不知不觉带出三分奚嘲,依稀是过去恶质的模样,任是再扮得娇媚,也忍不住往外吐信子。

  他最见不得如此,脸面猛变得僵白,忽然走上来拉开我的腿,手指扒拉着亵裤往两股之间挤压。我“哎呦”叫一声,咬到他肩膀上,一双手朝着背脊乱抓,扯开他的衣领,正现出后肩上刺的睚眦,大片生猛的金红油绿缠绞在一起,各式艳丽犯了色相,癫狂得六亲不认撕咬残杀。

  可我偏偏喜欢上那个,又尖又长的指甲沿着边缘勾划,不留神给他扎出一道血痕来。他吃痛又把指头往肛门里插,关节扣着环行的扩约肌向外抠拉,穴口绽开红艳的口子,肠壁黏膜被搅动得不住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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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指塞进肛门里搅,好像一条死命挣扎的鱼,拨弄着尾巴游进肉洞最深处,关节勾撩得肠壁湿润起来,指尖摩擦着黏膜,尾椎燃起一丛抖窜的火,焰苗撩得全身焦灼不安,随着指头越发深入,屁眼里泻出咕咕的水声,阴茎涌出酸麻的快慰,像一股流动的水团在腹中翻滚。

  我轻轻哀喘着,屁股扭得越来越高,自己被身体窜起的欲望逼迫得不知所措,雪白的脊背渗出一层细密汗水。他的手抚上去,粗糙的手掌顺着汗珠滑过,皮肤内外的火都被燃着,我心急如焚,不知自己渴求着怎样的爱,屁眼紧紧夹着,肛门里像生进一窝虫蚁,从肠子向血管里蜂拥。

  这身体要被他撩拨疯了,马占却仍不温不火,手指在屁眼的边缘划拉,沿着摺皱戳戳点点,也不顾我撅着屁股在床上滚,阴茎高高翘起来。

  我再耐不住,情急之下翻坐到他身上,屁股任由他把玩,手忙脚乱去解他的腰带,马占没再难为我,自己伸手把裤子退下来,拨弄着浓黑阴毛里渐渐扬起的阴茎,从后边扯着我的头发笑道:“好好舔一舔,有水流出来就吃下去。”

  我低下身子双手捧起阴茎,那上边青筋暴起,黑红的龟头上染出湿润,根部两颗滚圆的肉球肿得烫手,凑近了脸往上吸舔,下身忽然被他猛捅几下,手指正戳到麻痒处,我忙扭着腰迎合,口中不住央求:“还,还要………..马占………..啊………..里边痒………..”

  那股磨人的酸麻爬遍全身,乳头高挺着像被虫子咬了,胸前肿起一对艳红的珠子,我握着马占的阴茎,挺着疼痒的乳头往上磨蹭,硬起的乳尖从阴囊上擦过,他深深喘一声,阴茎在我手里抖动.

  我一边玩抚着两颗卵球,一边将乳头磨蹭到龟头,他顶端的孔里泌出一缕缕水,硬挺的乳尖朝上戳刺,马占闷喘着将奶白的精水喷到我胸前,他拉开我的腿把腰扯起来,张开嘴含住我勃起的阴茎,手指头还扒着屁股往肛门里拱,嘴唇包住阳物在口腔里翻滚,舌头托着龟头卖力吸吮。

  我的脸贴在他腹上,屁眼朝天顶着他的嘴,身体如此下贱的连接,连绵的欲望积攒在后庭,顺着肠子淌满心房,这躯壳还是不满足,手指揪扯着乳头,恨不得把自己撕得粉碎,粘满白浊的骨肉随风化了,黑红的血染进他心里,只剩下孤苦无依的魂,永远飘荡着守着他。

  下身涌出一阵酸涨,精液泻进他嘴里,他嘬着嘴唇再往尿口上吸,阴茎被股湿热裹着,两腿被他抓着不住颤抖,我轻轻叫着:“马占,马占!”背脊僵直着昂挺,一股尿水不受控制酣畅淋漓冲进他嘴里。

  他没堤防被浇了满脸,连忙臊着面孔把液体吐出来,抬起手往我屁股上拍几巴掌,一边寻出绢子抹脸一边叱道:“你真成娃娃了?怎么往我脸上撒尿!”手指一用力,从屁眼里挣出来。

  我下边急躁得紧,扭着腰苦苦哀求:“我,我还要……….马占……….插进来……….求你……….求你……….”双手扒开屁股,红嫩屁眼在他面前一张一合,马占自然耐不得这般勾引,趁着阴茎上淋淋精水,挺着腰捅进屁眼。

  我“哎吆”一声叫,自己被他压在身下,屁股紧紧往上顶着,像不安的浪头拼命摇摆,他箍着我的腰喘道:“瑶瑶,瑶瑶,叫几声……….你过去最爱叫唤……….我一插进去,就满嘴里喊我哥哥……….”

  腰上加快耸动,操得肠子里“噗噗”作响,硕大的龟头砸进肛门深处,又和着淫水猛抽出来,肠壁紧紧簇拥住他,粉润的肠肉被阴茎牵拉出体外。身体里的内脏都被他搅得颤动,我几乎叫不出声,下体一会儿涌出没顶的欢娱,一会又疼得叫人冒出冷汗,肛门里渐渐被插的麻木,只知道有个东西在里边搅晃,自己却还高声喊着:“啊……….马占……….马占……….再用力,我还要……….啊……….”夹紧了屁眼急切挽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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