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Lusi
Lusi  发于:2011年0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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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那怎样呢!』
『那就要看你了,又不是我没空,看你什麽时候有空罗!』
他说等吃完饭,回到学校,再跟我说了。
我说:『那赶快回家吃饭吧!』
真是个乖孩子。
还是乖老公?
真糟糕!
本来要看一个”结婚专科30”,可播到一半,影带有一些问题,就停了下来,我也就回房去写一写日记,写的很少,想的很多。
今天真是一个繁忙的日子。
接了一个Arhur的电话,他问我晚上有没有约?我说:『我正在等一个电话,也许有约,也许没有。』
当然他也知道这是第一优先的,没有必要瞒他,他也了解的。
一面跟他讲电话,一面47台的”结婚专科30”也又开始播了,就一面看,结果就没有很专心跟他讲电话,时时的造成了停顿,他说他要去找找看另外一个Arthur在不在,他只是想找人聊天,不是做爱,如果只是做爱,可能还容易一些吧!他如是说。

看一看日剧,又一个电话。
这次是朱。
刚听的时候,听不出是谁?因为不像是忠愚,也不是小宪,一问之下,知道是朱,他说晚上出去走走,可有兴趣。
我说,我还在等一个电话,可能有约,可能没有,如果愿意的话,等到下班前,差不多9:00多再打一个电话看看我有没有约?
他也没有正式的答覆说要不要再打来,我对他是没有什麽好或不好的感觉,如果,他可以符合我的某一些期望,我就会愿意继续的跟他交往,不然就拉倒。
其实,本来是不应该跟一个已婚者,有任何的牵连的,但是,因为他说他太太隐约的知道,但是有一点默许的意味,我也就比较不太在乎了。
如果是隐瞒的背叛,我可就不允许,会断然的拒绝。
先等忠愚的消息,如果没有要约我出去做爱,我还是有一个备份,没什麽不好。
既然今天出去的机会大增,就先把胡子刮了刮,也刷了刷牙,就开始等消息了!
事情的发展,往往出人意料之外。
後来,八点半的时候,朱打了一个电话来,说他今天不方便出来,问我周二下午可不可以出来,我就跟他说,到时候周二中午,看看要去那里再说。
想这忠愚大概也是不会打电话来的,就看看电视,想说:『今天的约会希望又泡汤!』
就看一看电视,如果超过时间,就要睡觉了。
可看了一下电视,到了差不多8:45,却又有一通电话,正是忠愚。
他一打来就说:『你弟的名字只比你多一划,真是有意思。』
我是不知道他真的会去找,也不怕他找,我最最喜欢人家去找,反正一切都是真实的,不怕印证。
就跟他讲了一下这命名原则,当然是笔画,到了第三个就是”川”,第四个以下,因为时代久远,已经记不清楚了,以前可是有背到第十个的。
他问我说:『要不要出来走走?』
『要去哪里?』
讨论了半天,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他就说:『你先出来好不好!』
当然好,你约的还有什麽问题。
就约了9:05分在台大研究生宿舍旁边的那一个电话亭见。
本来想该是会差不多时间到的,但是,一路都不是很慢的骑,也没有很快的骑,还是早到了,停下车来,看了半天,都没有看到他,甚至已经想不太清楚他的长相。
就开始在那里等人,天色已经蛮暗了,所以,远远走过来的人,看到穿著打扮差不多的人,都觉得有一点像是他,也不知道他会往那里走出来,就一直左顾右盼的,希望不要被他暗算。

等到我的手表差不多9:11分时,开始有一点紧张,因为我的表其实是快了五、六分钟,这时才是他应该出现的时间,又等了一下,看到一个像他的人,从研究生宿舍中走出来,走近一看,果然是他。

让他坐上车之後,两个人便开始讨论要去那里?
他说,先走再说要去哪里,我就一路的往前骑,甚至都不知道要去哪里,就一面讨论去哪里,一面的聊天。
本来两个人都希望去一些很色情的地方,我不知道所谓的很色情的地方是什麽,我是希望上床,只不知道他的希望是不是跟我一样,也不敢出什麽主意,就问他:『你决定要去哪里?我负责执行。』

结果决定了要去淡水。
这就一路的往淡水骑去。
走的是林森北路转中山北路,再从中正路转小北街、文林路,这就从大度路一路往淡水去。
一路的聊天。
终於知道他更多更多的事。
他比我大七岁,应该说是比小宪大4岁,小宪比我大3岁,所以得出来的不是非常精密的数字,但是,无所谓,我喜欢的是他,知道他的一切,对於我喜不喜欢他实在是没有什麽助益。

只是想要知道而已。
他认识小宪,果然认识,今天要去参加的也真是同一个人的婚礼,可这是忠愚的拜弟,忠愚是小宪的大学学长,都是大学生物毕业的,忠愚後来来台大念研究所,念完了硕士、博士。

完完全全的被我的第六感猜中。
我该去改行算命。
他有三个姊姊,一个哥哥,他是老么。
讲了蛮多的话。
有太多共同的话题。
到了文林北路上,车还是非常的多,想说,是不是很多人都要去淡水,可今天是周日晚上,应该是回家的人多,而不是外出的人多。
又看到很多的机车,就有一点担心,是不是都要到大度路飙车去的。
在还没到大度路之前的一个7-11,停了下来,买了一些饮料喝,我本来就没什麽意见,不过他问了,我就说:『水果茶好了。』
最後他还是依照他的意见,买了椰子汁,说:『喝这个比较降火气。』
这一路就往淡水去,还好,并不像我们想像的,有了一堆的人飙车,甚至有一堆的警察把路堵住临检,也许是运气好吧!
其实,也是没有什麽目的的,只是出来走走的吹吹海风,享受一下。
就这麽简单而已。
这一路顺利的行来,心情也就更加的好,跟喜欢的人出来,本来就是一种享受,又这麽顺利,更是高兴。
忠愚说他下一学期,要开始在大学教书了,所以,我如果考上,就有一点糟糕了,因为他上课的时候,是非常严肃的,我跟他说,我上课的时候,也是很严肃的。
他会在景观系上课,他本科学的是”分类学”,难怪会知道杨SIR,都是同行。
倒真是想去听一听他上的是什麽。
本来也是想要去修他的课,他说如果去博物馆上班,可能就是兼任,如果没上,就是专任,兼课的话,可能就只有一门课,如果专任,就是三门课。
这就到了淡水。
去沙仑海边海滩走走,他说他没有当兵,原因是视差过大,他两眼视差400度。
虽然海边很多人,但是很暗,我挽著他,或是他挽著我,两个人走在海滩上的感觉很好,很久没有这样恋爱的感觉了。
当然在暗的地方,挽著是无所谓,到了比较光亮的地方,还是没有靠得那麽紧密,倒不是为了怕人家误会什麽,而是,万一遇到熟人,他就不好解释了。
说到他们今天去参加婚礼的一些事,有一个学弟,就是小宪他们班的,带了一个男人一起去,就有一点尴尬的奇怪,当然,那一天好像听小宪说过这一件事,但是,同一件事到了忠愚的口里,觉得听起来就是很好的事。

忠愚在这一件事上的观念,就是与社会妥协的中庸派,我是反抗社会的新潮派,小宪是完完全全的守旧派,所以,觉得小宪的观点,当然是不太能接受,忠愚的观念,虽不是完全赞同,却也知道在这样的现实中,是唯一的出路。

他不在乎人家带一个男伴去,但他自己也许就不会这样做,因为,带去的那一个人,必定会像个傻子一般的呆坐,这是需要很大的体谅。
我说:『其实这是一种表态。』
只是要告诉人家,在这样的社会中,我还是可以活出自己的一片天的。
赞赏他的勇气,正如我的一样。
可如果跟忠愚在一起,这是绝不可能发生的,因为也要保护他的。
已经先有这样的想法,就不会失望了。
从海边走了一圈回来,他在沙滩後方,找了一个地方,就开始上厕所,觉得学生物科别的人,总有一大优点,就是洒脱。
出了沙仑,一路回台北,在那一个淡水的教练场,有一堆的摊子,就也去逛了一下,很像是内埔的夜市,说是周五和周日才有,那时已经十一点多,摊子渐渐的开始散去了,也没什麽人,买了爱玉吃。

这就一路的往台北骑,已经蛮晚了。
一路骑,他本来说是要睡觉,也没睡,他的手,先是抱在我的腰上,後来就渐渐的往下,开始只是放在那里,也没什麽动作,当然不会有很多的性兴奋,可一路骑,人也越来越少,车子也不太多,他就在我的裤子拉鍊前搓揉,我当然是越来越兴奋,感受到他的手,摸著我的阴茎,我的阴茎在他的手中渐渐的长大。

他也抱著我,每每遇到一些路况不好,快要跳起来,他双腿就紧紧的夹住我,我可以感受到他的肌肉的力量,也能感觉到他的兴奋。
此时的大度路,已经是车少人少的,前面的一辆机车,是一男一女骑的,忠愚就跟我说:『看看那女的腿张的好开喔!』
『你最坏了。』
我们一直维持著40的时速,是因为我根本不能骑的很快,他总是很技巧的让我一直维持在兴奋的状态,想他也是很兴奋,但是,在这样的地方,实在是不能怎样,他最大最大的极限,也是把我的拉鍊打开,手伸了进去,在里面摸来摸去的,当然令我口乾舌躁的,骑车也是无法骑快。

我们两个骑的慢,还算是有原因的,但前面那一对男女,也是一如我们般的慢,一路上,我们都还能跟他们维持一个固定的距离,甚至,还有越来越接近的趋势,就真不知道他们在干嘛!

我们两个都猜是不是,也是跟我们一样的,在玩性游戏,也许是那一对男女,发现了後面的我们,也许是他们已经难耐欲火,过了大度路,就在路旁停了下来,不知道是要在荒郊野外,就就地解决了吗?

也不能管,也不能停下来看,这就继续骑。
慢慢的开始进入了比较热闹的地带了,也就不能像刚刚那麽的放肆,忠愚把我裤子的拉鍊,就拉上了,其实是还好,因为我的T-恤是没扎进裤子的,还可以有一些遮掩的效果。

这一路,还是一面的聊天,从百龄路、承德路走民权东西路,再往新生南路走。
这一次的话题,是对於一个已婚的人,再出来玩的看法,或是说,同性恋的人该不该结婚?
我当然是极力的反对,这是一种不公平和欺骗的行为。
听的出他的反对,但是,他始终是持比较实际的态度,说其实那一些人,也是受害者,虽然对他的家庭、妻子、家人,是很不公平的,但也许却是无可奈何的妥协吧!
可以理解这样的看法,也可谅解这样的行为,但还是不能觉得这是对的。
这就一路的到了台大,就要进研究室,发现他有一个学弟才正要走,迎面打了个招呼,那人走了,却不知道会不会觉得有一点奇怪,至少这麽晚了,带了一个男生去研究室,这一件事本身就是不怎麽寻常,但也不觉得忠愚有什麽不自然的表现,倒是我显得比较奇怪。

开了门,这就进研究室。
当然是先做他说要给我看的事,就是校园学术网路。
上了Motss板看了一下,其实,两个人的心都不在此,只是看看而已。
看了一些其他人的好的,或是一些沮丧的心情,觉得还是有一点幸运,至少,在这一件事上,我是没有那麽挣扎的,一直只为了找不到一个伴而沮丧,现在想也是快要达成。
看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
他说最近有一堆人是在讨论,一个长了胡子的秃头尼姑,是不是算是对宗教的一种不尊重,也许吧!至少他的本意,就是有一些隐喻的含意。
看了一些东西之後,一面在等看看能不能进台大的网路,不免两个人就摸来摸去了,当然很快的就有了感觉。
他先是用他满下巴没刮的胡渣,在我的脖子上来回的搔动,让我的心很快的就开始心猿意马了。
当然也是很性感的。
两个人搂在一起,抱著亲嘴,我们两个坐在一张椅子上,一面拥吻,一面互相的爱抚,当然很快的就快要不行了。
最後把裤子脱掉,把灯也关暗了一些,这就真正的开始在研究室里做爱了起来。
他把我放到一张桌子上,先亲吻了一下,继而开始帮我舔了乳头,我当然是异常兴奋,他继续又含住了我的阴茎,开始上下的动作,我很快的就有了要达到高潮的感觉,所以,就让他放慢了下来。

换我把他压住,也是依样画葫芦的,先帮他舔一舔乳头,也开始帮他吹喇叭,他似乎也快要达到高潮,就让我慢下来,两人开始抱在一起,用双腿夹住的方式,前後运动,这样子当然是比较慢才会达到高潮。

本来两个人都只是把裤子拉下,後来,乾脆就把外裤、内裤都脱了,放在一旁,只剩一件T-恤在身上。
站著是很不容易达到高潮的,因为我必须要半蹲,是很辛苦的,最後他乾脆把我放在桌子上,他整个人趴到了我的身上,就这样两个人蠕动,不一会,他就要达到高潮,其实,我也差不多了,只是,他比我快了一步,以至於我并没有达到高潮。

但是,我也不以为意,因为心理的满足已经达到了,那就够了。
也是一种平衡,上一次我达到高潮,他似乎没有,这一次他达到高潮,我却没有。
把身上该擦的东西擦乾净,喝一喝水,坐了一下,看他一副很累的样子,就快要趴著睡著了。
他说:『我不能留你在这过夜,老师很早就来了。』
我早就想到了,就跟他说:『我知道。』
休息了一下,把衣服穿一穿,他就送我出去,到校门口。
我骑上车,跟他说:『你去台中看结果怎样,再跟我说。』
他也点点头。
知道他下一周都很忙,也没勉强他的意思,临走的时候,只跟他说:『有空打个电话给我。』
要他好好的睡觉,第二天早上十点,好像大学还要开会呢!
回家,已经两点多了,洗一洗澡,这就睡觉了,日记也没写。
眼药也没擦,就昏睡过去,大概也是快三点了。
这一个周末,本来从失望的深渊,却又到达了快乐的云端,变化真的是很大啊。

十、
隔周的周一。
晚上,本来已经要洗澡睡觉了,却接到了小宪的电话,也没讲些什麽,先是问他昨天那一个婚礼,他是否有去?当然没去,结果我根本就知道了,只是希望从他嘴里证实。
眼睛比较好的话题,则是他问起,我才跟他讲的。
没说到什麽,也因为我要去洗澡,就没说了。
他周日似乎打了几通电话来找我,可我不在,当然不在,因为跟忠愚在一起。
挂了电话,就去洗一洗澡,擦了擦眼药,就睡觉了。
周二早上,一早起来,本就打算要出门去办一些事,就出门了。
办好事,也就回家。
这两天,蛮奇怪的,总是有一种感觉。
什麽样子的感觉?就是没有什麽性欲望的感觉,昨天只有写到前一日日记的那一个部份,才让我很有性的感觉,今天,觉得应该要有一些性感觉,却是完全没有。
很可能是忠愚挑起了我完完全全的情欲,没有跟他在一起,一点情欲都没有。
Eric打了电话来说他的车被拖吊,问我明天有空否?要陪他去救车,当然是有空,他也不知道被拖到那里,我说:『那我帮你问好了,告诉我你的车号?』
『DFK-125。』
抄了下来,打算下午帮他问。
也把这几日跟那一个人的事,就是忠愚,跟Eric报告了一遍,他也颇觉有意思。
把忠愚是小宪的学长一事,也跟Eric说,忠愚是博士的事,也跟他说了,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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