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Lusi
Lusi  发于:2011年0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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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已经问过一次,驾轻就熟,就开始帮Eric查询他的机车被拖吊到那里去了。
可是问来的那一个电话,记得并不是上一次的那一个,还是打了一个电话问,结果,又问到另外一个电话,这次是语音查询的电话3880018,可还得先把英文字母,转成了数字,这才可以查,小宪-01.B-02.C-03.忠愚-04.E-05.F-06.G-07.H-08.I-09.J-10.K-11......。

Eric的车号是DFK-125,就变成了040611125。
颇花了一些精神和时间,可查到了在华原场。
为了怕白跑一趟,也打了一个电话到那一个拖吊场去问,果然是有,19日被拖走的,问了一下地方大概在那里,说在松山商职还过去,可不知道那是哪里,又问了一下,他说是信义路底过去就是福德街。

这一下,就有了确切的地址,明天去拿就比较有信心了。
又看了一下地图,这下绝对的有了把握。
下午,没干什麽,该开始把国文看一看了,很久没念书,根本都已经忘光光了,尤其是国文、英文这种东西,久久不念,程度大大退步。
先把一些要念的书,全都拿出来放著了,随时可以开始看书。
真是一个没恒心,没毅力的人啊!
才开始看了一下小说,就接到了电话。
可是一个很久没听说的人打来的-蔡。
当然知道他为什麽打电话来,第一,还是性,第二,是上一次借他的那几卷录影带,他想要我过去拿。
这两件事,其实是互相关连的,我过去拿了,就一定有性的发生。
我不想跟他发生关系,所以,也就不想过去拿,这一两卷录影带的损失,我倒还看不在眼里,也无意跑那麽远的路,只为了拿录影带。
他大概也有一点了解,问了一个不错的问题:『是不是已经跟人在交往中?』
『根本谈不上交往,只是认识了一些朋友。』这也是事实,和忠愚,他没有表态之前,也不知道我们这样的关系,算是什麽?
至於和小宪,我没办法对他有很深的感情,目前也只是拿他当一个备份罢了。
蔡说他最近可能就要搬家,问我该怎麽处理录影带,我说:『如果你要搬家前,我都没跟你连络的话,你看要丢或要怎麽处理,就都随便。』
我知道我一定不会去拿这几卷的录影带,但又不愿意说的太满,就随意的说说。
他还是不太死心,就说要再打来看看我何时有空。
没有跟他说:『大概永远也不会有空。』
只跟他说:『最近在准备考试。』
也跟他讲了一下最近性趣低落的情况。
其实是因为心中已经充满了忠愚。
挂了他的电话,开始看电视。
转到38台TVBS,刚好看到张艾嘉的边缘对话,今天讨论的是”午夜牛郎”的问题。
说午夜牛郎是比较不好听,说是男性陪酒公关,又不是非常的懂。
讨论的很精彩,有一些观念我赞同,当然这也可以成为一种职业,而且当成是一种事业来经营,毕竟有需求才刺激供给。
当然也有一些观念不赞同,钱并不是唯一的人生目标,享受也不是,知道现在这样的消费水准,也许一辈子都不能买的起房子,但是,没有房子,人一样可以过的很好。
看晚报。
看到一些同性恋的团体,开始争取同性恋的人的平等的婚姻权,这是我赞成的,虽然我未必能跟一个男人结婚,但我觉得这是基本的人权吧!不论对不对,不论道不道德,说是人人一律平等,甚至不能用其他的理由来箝制平等。

只要有人有这样的需要,而又不侵犯其他人的自由,当然应该尊重。
很高兴看到有人去争取,虽然我也很想去,但是,如果跟忠愚,相信是不太可能的,而这也不是最重要的,所以,当然还是感情跟感觉比较重要,一些外在的形式,通通是可以抛弃的。

看53大地频道的一个野生动物的节目,刚刚好在介绍羌螂,就是粪虫,觉得很有意思,就看了一下。
Arthur打了一个电话来,也没什麽目的,只是想听听我的声音,这下子终於嚐到了被缠的滋味,一直以来,都说未曾被人倒追过,想要尝试一下,可真的来了,也不过觉得是一种负担,爱情还是要彼此都有意思,才能够继续的发展!

他想约我周五去Funky,也无可无不可,因为周五忠愚刚刚好去台中了,那一天是他科博馆的面试日,当然对我来说是一天空閒的日子,本来有那一种想要跟他去的冲动,却始终说不出口,因为那就快要变成一种他的负担了。

看完新闻,回房写日记。
又有好几通的无声电话,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情形。
又想到一件小事,那一天周日晚上,和忠愚在研究室玩网路的时候,看到一个”幽冥船的故事”。
忠愚起先问我说:『这是什麽?』
我本来也没觉得怎样,後来才开始要讲这一个故事,才讲到:『你知不知道卫尔康大火。』
他似乎听过这一件事,但却又不相信,就发了一个”Shit!”的声音。
我也就没讲了。
但是,但是还是把这一个故事说一说吧!
自从卫尔康大火之後,有人传说在那一天,看到一艘幽灵船,在卫尔康发生的附近天空上漂浮,就是说,要载满300人,这一艘幽灵船,才会开动,所以,自从卫尔康之後,又陆陆续续的发生了大大小小的火灾,就是这一个缘故,因为幽灵船,还没有载满。

也是之後,光听到这一件事,每一次跟我们出去唱歌,都要东张西望的看一看,看有没有看到幽灵船,在附近的天空上徘徊。
至於我相不相信呢?
我是不应该相信的,毕竟是一个受过科学教育的人,但对於一些不是自然力能解释的现象,还是保持一种敬畏的态度,也许有一天,这也就是一种科学了。
Eric打电话来,先跟他讲了一下大概的地点,他说他明天下午有补习,上午去拿车,我当然还是好,就跟他说:『不要太早,太早你起的来?』
『大概11点以後,会不会太早。』
『不会。』当然不会,11点之後,也已经差不多了。
就挂了电话,明天看几点再连络。
还是继续的看电视。
爱剧中的玛丽亚(铃木保奈美),看事情真的非常的清楚,连那一个可怕魔女要破坏他和高村士郎的事,都很清楚的看出,还反击,可是,高村对马丽亚的信心就不是那麽好的了。

真担心。
其实,一直以来觉得情侣、夫妻之间,信任是最最重要的一环,只要失去了信任,就会有猜忌,一旦猜忌,这婚姻的末日,也就不远了。
刚看完”爱”剧,就是一个小宪的电话,他这一阵子,每天都打电话聊天,也都是临睡前。
也是有感而发,今天说的一些事,就是围绕信任在转。
他把他今天遇到一个残障女子让座的事,跟我说了一下,那女子并没有坐到他让出的座位,反而等到了下一站,有另外的人下车,去坐了另外的位置。
我跟他说:『也许他只是想要你把他当一般人看待,而不是要有特殊的待遇。』
这也许是残障的人的感觉吧!
如果你把他当一般人看待,他反而觉得你是真正的尊重他。
不然,只是一种施舍的同情罢了!
说了比较多的事,比较有影响的事,大概是对性的态度吧!
我说,如果我没有跟一个人定下来,那我要怎麽玩,那是我的事,随便我怎麽玩,都没关系,但是,如果一旦我决定要跟一个人定下来,那我就不会再跟其他人发生性关系,这不但是对我自己的一种尊重,也是对对方的一种尊重。

他说:『你认为一个男人在性上有办法那麽克制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希望我能做得到。』
後来他要去睡觉,因为也过了12点了,就挂电话休息了。
我弄东弄西,看看电视,写写日记,也就要睡觉了。
这就又过了几日。

十一、
平常的日子中,大家都有工作,不论是小宪或者是忠愚,也都只能电话连络,周五,变成了一周中交际最繁忙的日子,不只是小宪、忠愚等等,一般的朋友,也才开始有空,这一天也是一样,又是周五了。

本来阿光说昨天要约今天下午的唱歌,也一直都没消息,本来想说可能是不是又生变,也就没怎麽在意,想说今天又是Free Day。
昨晚,早早的就去睡觉,也没打算要等什麽电话,因为过了晚上,知道忠愚已经出发去台中,这就死心。
但这一周中,不知道是他都没打过半通电话来?还是我没接到他的电话?心里虽然很多的揣测,也都只是揣测。
不太累,但也很容易的就睡著了,临睡前,还满脑子都是要念的书,念了一条植物学的范围,什麽描述植物学、实验植物学、经济植物学。
一面记这一条,一面就昏死过去了,往往这样记起来的东西,是最不会忘的,也往往这样专注,是很容易睡著的。
睡的很熟,睡的很舒服,却突然被一个电话打断,也不知道是几点,还是很快的就把电话接起来。
结果是小宪。
跟他聊了一下,精神也开始好了起来,因为毕竟已经睡了好一阵子,只是刚被吵醒,还没回神,这一回神,就开始跟他说话。
他周五请假,因为中午有人请吃饭,还是请在淡水的海中天,他当然不可能赶来赶去,只好请了一天假,说是吃完饭,还有打保龄球、看落日等等的活动。
这就又是一天。
也所以他周四没关系,可以晚睡,因为第二天不用早起。
忘记跟他讲了什麽,总是忘记讲了什麽,但是,知道的是,也跟他说了一下我下午跟光他们的约。
他说礼拜六想要出去走走,可也不知道要去那,後来决定要去福隆海边,这就必须要一早出发了,本来我是想跟他约周六早上过去,他说:『那你乾脆明天晚上就过来好了。』
一时也说不出什麽不好的话,就答应了,跟他约了十点过去,又说:『如果你10点回不到家,一定要打电话给我。』
这就定下了这一个约会。
我是有一点不知道我自己在干什麽,挂了电话才开始想这一个问题。
我既然喜欢的是忠愚,却又跟小宪和在一起,还跟忠愚说了小宪的事,当然不是全部,却是蛮大的一部份,当然也隐去了一部份,这又是典型的罗生门,只讲了对我无害的部份。

当然,一直还不清楚忠愚对我的一些感觉,可能是我会答应小宪邀约的一个主要的原因,可是,这会不会是一种背叛,或是一种不忠实,这是我一直问自己的问题。
可是,当然我为我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那就是-忠愚没有对我表明他的意愿,我跟他还不算开始,当然,是不必对他守贞,甚至是从一而终的。
这当然只是藉口。
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不过是我让自己心安的一个方法罢了。
可是忠愚,真的没有对我说什麽,我连他对我的感觉,都没办法抓的准,毕竟只是见过两次面,虽然我一直跟Eric说:『我们有一种默契。』
但是,默契到底是什麽?到底有没有这样的心灵相通,我也不知道。
我简单的分析了我们这样三人的关系,或是说我跟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当然,忠愚是非常的吸引我,小宪只是很平淡的一种朋友感觉。
我自认为跟忠愚是比较有希望的,他不结婚,我不结婚,在一起,彼此都不会有另外的问题,相信小宪终究是会结婚的。
不要说条件这一种外在的条件,光说感觉,我也是觉得跟忠愚的性比较热烈,这也可以看作一种吸引力的指标!
知道忠愚这一周都会干什麽,但他毕竟连一通电话都没有,如果说有了这样的关系感觉,总是时时会想到我的吧!打几个电话并不为过,小宪可是一周打了不止三个电话。
太多的不确定性,让我会答应小宪的约会,也是知道忠愚去了台中的关系吧!反正忠愚本周都没空,答应小宪的邀约,也是一个打发时间很好的方法。
当然在这一种关系中,我觉得最最无辜的该是小宪了,他似乎什麽都不知道,或是不是那麽清楚,因为我跟忠愚说了小宪的事,小宪却不知道忠愚的事,这是保护了忠愚,希望没有伤害到小宪。

心中充塞著太多东西,挂了电话,却更清醒的睡不著,起来把电视打开,一台台的转著,却也不是要看,只是让自己的一些想法沈淀。
全都转了一次,没发现什麽吸引我的电视节目,但心中的想法,是清楚了很多,时间已经是一点多了,就又躺回床上去,躺了不久,也就睡著。
早上,时间被我调到8:10分,本来想说早早起来,是不是要出门办办事。
可是,音响响起时,真的是一点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就把声音关小,又睡。
睡到觉得时间差不多该起来,就起来,先去洗洗澡,把衣服穿了,时间才9:01分。
接到阿光的电话,他说他老哥新买了电脑,说有光碟,问说要不要加装解压缩卡,跟他解释了一下之後,我说:『如果你老哥钱太多,就可以装,如果不是很必要,就不必装。』

他说:『那一片多少钱?』
『大概四千多,五千吧!』
他听了砸舌,说:『我一定不会让他装的。』
他老哥装那个是要看色情光碟的,真是大有出息。
还是个刚结婚的人呢!
又跟阿光讲了一下我最近的发展,他说刚刚俊辉打电话给他,问他我那一个小宪的事,真是坏事传千里,连俊辉都知道了,还那麽快就知道了,不是光宣传的,铁定是小曾,反正总是有人会来不及的去广播。

可那都是旧闻了,现在新闻是大学副教授篇,就是忠愚。
跟阿光说我晚上十点还有约,他倒是没说什麽,只说等一会再跟我说时间地点,只说:『今天又有话题可以说了。』
我把这两个人的事,都一一的跟阿光说,阿光说:『我真是觉得羞愧,怎麽会认识你这样的贱货。』
我当然得意洋洋的说:『怎麽样,我就是贱。』
可要有这样的贱的机会,还是真不容易啊!
听说俊辉考上了银行,也是不容易的,真该恭喜他。
挂了阿光的电话之後,就开始一堆的电话进来,先是小曾来骂我,说我跟他有约,不应该再跟别人有约,说:『你怎麽知道我们十点以前会结束?搞不好要到12点。』
三点搞到12点,也是不容易,结果呢?原来是三点定不到位置,时间约在5:30,这弄到10点,就有一些可能了。
这我就得把行李带著了。
时间约好,小曾说要见一见我那一个小宪,我说:『让你们看忠愚好了,这一个小宪就不要见了。』
当然是推拖一下,”ㄌㄨ”过去就是了。
小曾想必也觉得我是一个贱女人,也罢!
小曾的电话挂了,俊辉的逼供电话又来,他一贯的是说:『我认识那一个小宪呢!』
屁!不过是想要套话,这一招我看多了,跟他说:『你知道的不过是我跟他们说的而已。』
现在我可没那麽笨,一向就知道他的伎俩。
俊辉打了一个电话,问我说:『要不要去沙仑?』
看看外面这酷暑,阳光烈的要命,我可不想晒死,本来想去的,也跟他说:『不想去。』
也半是因为今天的日记还没写。
傍晚一出去之後,又是好几天不会回家,赶紧得写一写,不然又都忘光光了。
早上,就把要带的衣服,已经全部都拿下来了,通通丢在床上,还没整理好呢!
看了收盘,看了新闻,这就一面回房把一些衣服整理了一下。
带了四、五套的换洗衣服,一条长裤,两条短裤,应该是够了,总是不希望不够的。
整理了一大包,像是要离家出走。
老妈下午要去打牌,本来我是应该要煮晚餐给老爸吃的,可也要出去,只好请老爸自己煮了。
跟老妈说了一下,出去玩几天,周日晚上回来。
老妈问的可详细了,去那里的海边?跟谁去?几个人去?
一概搪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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