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Lusi
Lusi  发于:2011年0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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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结束了30的小时的旅程。
就这样道别了,也没有想再见,也没有想不要再见,只是很淡然的处置。
也许会再见,也许不会,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度过了这一天的30小时的快乐时光,将来会怎麽样,在这一刻,似乎都不是那麽重要了。
也许我是成熟了,知道世事没有永远的,拥有的那一刻,往往是最完美的。
也许我是冷漠了,知道世事无常,对任何事都不抱过度的期望,这是很社会化的一种现实想法。
但是,我当然喜欢现在的我。
也不排斥过去的我。
过去的我,处理事情很意气用事,很感情,很不成熟,但正因为过去的那一些不成熟的累积,才创造了今天的我,这是很真实而难得的。
未来的我,就是今天的我的累积了。
相信,如果再见面,如果交往下去,也许是不错的;就此打住,也是很好的。
唯有在最完美的时候及时煞车的事物,才是永远的最完美,感情也是一样,唯有最完美的感情,最值得纪念,最值得回忆。
 
六、
很多事都一直的证明了一些话。
很好的时光,很容易流走,但之後後续的发展,也许是空白,也许是痛苦,也许是没有发展。
但也许又出现了一些其他的可能性。
就像是一棵大树的主干,突然枯死了,却又从旁边,发出了一些新枝叶芽,搞不好後来这一个新枝叶,比原先的老干,还要更茂盛,发展更大。
所以,永远抱著希望。
绝不放弃。
这也可以拿来形容我和小宪、忠愚的认识过程。
那是认识小宪三天後的礼拜二。
那天,接了一个Eric的电话,因为今年要考插大,他说他从明天开始,要到他阿姨家念书,你看看,这就是不自动的後果,所以,明天开始,他就被”限制出境”了,所以,他就说:『那我们就趁今天去玩吧!』

当然是答应了,还是约了在大番里面见,我说我大概一点多两点就会到,他说也差不多。
这就开始准备出门了。
老爸回来,匆匆忙忙的把报纸看了一下,也没什麽很注意,或很不注意。
老爸在看包青天的时候,我就出门去了。
天气还好,虽然没出大太阳,也不是个很热的天气,但是,後来还是决定要穿短裤、短袖出门,想就是轻松的像是要去海滩玩水。
一点半左右出门,到了大番,洗完澡,逛了一圈,看了时间,正好不多不少2:00整。
逛了一下,发现他们里面好几间都在整修,知道他是要换成防火的建材,当然,真正的防不防火,是没人知道的,不过是应应卯,顺便让大家心安罢了。
剩下也没有几间是可以用的,算了一下,只有四间,很快的就通通占满了。
前几天周六来的时候,还一点都没有动工的迹象,没过几天,就开始大兴土木,让人觉得有一点不知所措。
去那一间黑暗的摸摸乐中看了一下,也是什麽都看不清楚,就又退出来了。
就看看电视。
他们播到了大地频道,正是在放一个生态的节目,是介绍一些动物生态,今天刚刚好在介绍某一地的老虎,就看,本来对生物就是很有兴趣,虽然念的是森林,无碍於兴趣。
当然,来大番的目的,并不是看这样的节目,只是看这个节目,就可以在家里看,还可以一面看,一面的吃东西,更加舒服一百倍。
所以,不时的看看旁边经过的人群。
发现有一个男人长的不错,也多看了几眼,本来他一直站在我的旁边,看那一个节目,当然他不时的会小心,不要碰到我,但我看来是有一点做作的,因为,他若不是有心,碰不碰到其实无所谓,最多就收回来。

当然我也有心,看了他好几眼之後,发现他是蛮能让我喜欢的,也就更密集的把我的眼光,投射在他的身上,当然电视萤幕上演的,此时,就不是那麽重要的,虽然也有看到,可没很注意。

他站了一下,後来不知道是下定决心,甚至是想放手一搏,就在我旁边的那一个位置坐下,我甚至没有去注意旁边的位置,是不是空的,也不在乎他为什麽坐到我的身旁。
唯一的一个想法是:『如何能达成我认识他的目的?』
当然,不知道他是有意无意,甚至是希望这样的结果发生,我把我的手,放在两人相邻的那一张椅子的把手上,他也把手放了上来,两人的手臂,就会有意无意的接触。
当然有一部份,我是故意的。
当他的手,刚刚开始碰到我的手,我不但没有缩回来,甚至还故意的放著,让他碰到的地方,接触的面积,越来越大。
可是,两个人一面看著电视,一面要若无其事的碰触,我是不知道他的感受,我是很紧张的,为了想要,而又不敢去做的这一种忐忑的心情,心跳的是越来越快。
眼睛中看的虽然是电视,脑中想的可完全是他。
後来就想:『没关系,就大胆的去碰,他要是有意,那最好,无意就跟他说,我也没有想要碰你,这是自然的接触。』
心中这样自然的想法出现之後,心跳也就平缓了下来。
当然,进行这一些步骤,并不是非常快的,但也没花多少时间。
相信他也是有一些故意,最後,他的手当然也放在这把手之上,两个人的手接触的部份,越来越多,本来他的手肘撑在把手上,也只有他手肘的部份,和我的臂膀的一部份,有一个点的接触。

当整只手都放在把手上,就有了一个面的接触,当然我是没有移走的打算,彼此的手还不时的摩擦,我也当然的相信这是一种他对我的试探,试探我对他有没有意愿的一种方式。

当然,两个人的眼睛还是盯著电视萤幕,看著那一个节目,可我的心已经没有电视了。
也不知道怎样,两个人的手就接触了,刚开始只是一点点的接触,後来他就握住了我的手,我当然也握住了他的手。
同时,旁边也有一些人走来走去,相信有不少人都注意到我和他的手已经握在一起,其中有一个人,长的不错,一直在看我和他,不知道看我还是看他,想是看他的成分多一些,他也很奇怪,好像对那一个人有很大的兴趣。

每一次,每当那一个人要经过之前,他都会假借著要弄弄眼镜,或是怎地,就把手从我手中抽开,似乎是要跟那一个人说:『我跟他并无关系,是available的。』
有意思的并不是这一个,而是我的心中竟开始有一点点的忌妒,开始生气,有一点不想理他的感觉。
更糟糕的是,那一个人的长相,我也非常喜欢,约略描述一下,就是那一种很学生的骄傲,大约高182-185吧!身材也是瘦瘦的,不超过70公斤,这还是高估的,搞不好只刚刚过60公斤,戴了一副眼镜,该是金边的,长的很端正好看,当然还缺了一点什麽,就是男人。

可也是很现实的,当那个人一走,他的手,不偏不倚的就会回到我的手中,让我感觉到他对那一个人真的有感情在。
他握著我的手,一面看著电视,一面还不断的看表。
看了好一会,终於忍不住了,就跟我说:『我去打一个电话。』
我点点头,表示的并不是同意,而是知道了。
他去打了一个电话回来,这才开始比较的聊天,他坐下一会了之後,手又牵了回来。
他一回来就说:『我老板在找我,我跟他说30分钟就到。』
这时我心想的就是:『没搞头了。』
一直在盘算他什麽时候会走,可他也没有走的打算,也没有要找房间跟我做爱的打算。
我当然是无所谓,打定主意要跟他耗上了。
就坐著,两个人把那一个节目看完了。
他看节目完了,就说:『完了。』
等了一下,又说:『要不要跟我到那一个房间里去看看?』
当然跟著他走,进了那一个黑暗的摸摸乐之後,一面先是看看别人,我就紧跟在他後面,几度都一直跟他肌肤相亲,他也不以为意,好像很高兴,带我走到最角落,他站在那里,就抱住我,两个人就开始要做了。

我当然很快就战火高涨,但是,一直觉得那一个地方,是很不安全的,就带著他走进了第二间的那一间房间,也是走到了一个角落,两个人便开始摸来摸去。
我很快的摸到他的阴茎,他也很快的摸到了我的阴茎,他把我的阴茎,往他的双腿之间一塞,就开始前後蠕动了起来。
这当然是一个很安全而方便的方式,到这种地方,这样的方式,是很可以了解的。
我抱著他,略蹲,就两个人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不时,我可以感受到旁边有手来摸,他一一的把那些手都给隔开,根本就不用我来费心,我可以很专心一意的跟他。
当然是花了很长久的一段时间,一方面是因为这样的方式本来就需要很久,二方面是,我不时的还要半蹲,有一点阻碍的作用,不过,当然还是达到了高潮,可是,我并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出来,但是,我可以明显的感受到他後来的动作迟缓了下来,那应该是射出了之後,对性的敏感反应。

也因为身上包裹了一堆布,也不知道是不是都射到布上了,无法验证。
但是,他身上的汗,和我们两人的气喘吁吁,却是假装不了的。
休息了一下,就下去冲洗。
我也知道他在赶时间,也就没有拖延的意思。
洗完澡,刚好Eric也下来,看到我和他,我当然也不避讳的就跟Eric说起话来。
擦一擦身体,就要去穿衣服,我当然也跟了出去。
因为并不知道他的意思,就去跟Eric拿东西,拿了大学的插大招生简章,正在一面看,一面跟Eric说话。
他走了过来,说:『过来陪我穿衣服。』
我当然不管Eric,跟他过去陪他穿衣服,他一面穿衣服,这一下我才真正的把他看了个清楚。
因为在上面的灯光,并不是很亮,想要看也看不清楚,他长的很有样子,满脸的胡渣,不知道是一天没刮就成这样,还是他要这样来彰显他的男性。
可是,越是看清楚他,越觉得他有吸引力。
趁著他一面穿衣服,一面聊聊天。
『你怎麽会想要考森林?』
『我本来念的就是森林,本科系比较容易考。』
『那你念的是农专。』
『你怎麽知道。』
『专科不是只有农专有森林。』
『有森林科的专科一共有三所,屏农、嘉义农专、宜兰农工。』
『那你是那一所?』
『现在已经不存在的那一所,变成技术学院了。』
『农专。』
『好聪明。』
『那杨Sir有没有教过你?』
『有啊!不过他教我们的时候,还是助教,後来就变成老师了。』
他好像自我解嘲的说:『我比他年轻多了。』
『我看你跟我差不多大。』当然是说年纪。
『你的比较大。』可不是说年纪。
看这人,我就用那招生简章,在他的肩膀上打了几下。
不过,这样的风趣,倒是喜欢的。
简单的聊天中,知道他是念植物的,似乎念完了研究所,但是不知道是硕士或是博士,年龄看起来像是博士了,所以才不好找工作,去年12月毕业,到现在还只是在学校帮老师的忙,看起来像是台大人,或是文化?可文化是没有植物系的,只有台大有。

答案是不是昭然若揭了。
他也离我的太阳,有一点点接近了。
至少在他的身边,可以有那一种安全的感觉,也不用做作,这样自然的感觉,是我喜欢的。
他穿了衣服,穿的也是T-恤、牛仔裤,算是很接近了。
这就两人一面走了出去,他就握了握我的手。
一面说:『我姓姚。』
『我姓卢,卢修一的卢。』
他接著又问:『连络吗?』
『当然,我留电话给你,你打给我好了。』
我和他就走去那一面镜子前,我写了名字跟电话给他,他看了一眼,就对我笑了起来,知道他是觉得名字很有意思。
我就解释道:『所以用这样介绍比较方便。』
意思是用卢修一来介绍。
『你有像他满头白发吗?好像也没有。』
『有一点。』又用手指指前额的头发。
他把我拉到他身边,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把他的名字跟我说了。
知道他叫”姚忠愚”,我都喜欢叫他,忠愚。
忠愚临走之前,又问我:『什麽时候打电话给你比较方便?』
『下午或晚上好了,最好是晚上,礼拜一到礼拜五的晚上,周六和周日就不一定了。』
『那当然,白天我也起不来。』
他大概想一想,不知道我周六周日去那,就又说了一句:『周六会出去鬼混吗?』
『当然罗。』
意思其实是如果没有约会,当然会出去逛逛。
他这就走了。
本来还想跟他说:『如果要打听我,可以去问一问杨Sir,就知道了。』
送走了他,又上去找Eric。
很快的就找到了Eric,把这一件事的始末,都跟他讲了一下,因为他来的太晚了,他来的时候,也只看到中段,我和他的手早就已经纠缠在一起了。
他当然问,上一次那一个小宪,和今天这一个忠愚,你会选择那一个,他根本就已经知道我会选那一个了,我也证实了,是今天这一个忠愚。
他把他摔车的悲惨事件跟我说,我虽然安慰了他一下,可还是训诫了他一顿,叫他要小心一些,他真是频频摔车。
当忠愚一走,我开始觉得那里面的一些人,都没有吸引力,唯一有吸引力的就是那一个徘徊在我和忠愚之间的男人,或是说小男生,该是学生吧!
可是,他似乎对我不太感兴趣,他对迪士尼的卡通的兴趣甚至比我还高,虽然我也是在看,但是,他几乎都没跟我坐同一排过。
又跟Eric讲了一个故事,应该说是一个公案,这是那一天已经跟小张说过的了。
有一个老和尚,带了一群小和尚,那老和尚就用手指只了一个正在飘动的幡,给那一群小和尚看,就问那一群小和尚感想。
小和尚七嘴八舌的讨论一阵。
有一个小和尚说:『是风在动。』
另一个小和尚说是:『不对!不对!是幡在动。』
那老和尚见他们都没有什麽领悟,等了一下,就对他们说:『都不对,是你们的心在动。』
也是,当心不动的时候,看什麽都是不动的。
心动的时候,看什麽都是动的。
正所谓心浮气躁!
就用这一件公案,来解释我当时的心情,又跟他说,现在能让我心动的,也只有刚刚那一个高高瘦瘦的帅哥罢了。
可不一会,那一个帅哥,看见了另外的一个黑黑高高的男人,就去追逐,而不见蛋了。
我的吸引力也走了,我本来想说:『看一看,有没有可以接受的。』
倒是看到一个还可以接受,虽然长的也是SO SO ,但是没有的情形下,也是可以忍受的。
可是追逐了他好一阵子,他对我没兴趣,也就算了。
看到上一次的那一个黑道大哥,他对我没兴趣,只不过是垫档戏,再见面的时候,大家都很明显的不会去理对方,那也就这样。
趁著Eric说他很累,要下去楼下睡觉的机会,就跟他说:『我要走了。』
就跟他一起下去,他去找地方睡,我去穿衣服回家。
出了大番,就去重庆南路买书,知道要考植物学,就买了一本李学勇的植物学要义,虽然已经毕业很久,要看什麽书还是知道的。
有一点下雨,本来还担心会淋湿了,一路飞快的骑回家,到了半路,也就没下了。
看看电视。
八点的节目没看,回房写了一下东西。
这就睡觉了。
这天算是过了,唯一的成果,是认识了忠愚。
这也就是认识忠愚的经过,仅仅在认识小宪之後的三天。
当然,这时,我是不知道小宪根本就和忠愚认识。

七、
才刚刚认识忠愚的第二天,心中就开始有无限的想像。
这大概是所有恋爱中的人,或自认为在恋爱中的人,所有的通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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