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Lusi
Lusi  发于:2011年0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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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昨天晚上睡的比较好,还是因为精神亢奋的一种反射,很早就醒了,本来以为已经差不多是该起来的时间,一看,却只是7:46分,当然是只好继续睡。
这一睡,再醒来的时候,也就是音响正式响起的时候了。
当然先洗了一个澡。
我的红眼睛还是没有稍好的迹象,想了一想,会不会是砂眼,因为累的因素已经消除了,再来就是砂眼的因素了。
可最近也没有出去那里,除了去大番之外,也许正是这样的传染了。
不知道,再观察看看吧!
一面看一看电视,一面又很有欲望,一想到昨天的那一个忠愚,就又欲火中烧,虽然不知道他对我的感觉如何,但是,如果他来邀约我,相信我是毫不犹豫的就去。
就这样,就有了很浓厚的性欲望,可又想:『他会不会今天晚上打电话来呢?如果他打来,我却又已经那个了,岂不糟糕。』
可後来,看完了相扑剧,回房写日记,却又是性欲上升,所有的性器官,都变得感觉异常敏锐,没办法,只好还是自慰了一次。
接到Eric的电话,Eric说明天他不去,昨天他为了去拿报名表,又摔车,全身酸痛,是很不好意思的,可他也真的太不小心了。
当然先慰问一下他,又问他了一下读书的进度如何,勉励了他一下,也把我现在的可能性跟他大略的说了一下,也许是报考森林系,也许是生物系。
也许到时看情形再说。
才把他的电话挂掉,没有一分钟,电话就又响起,是Arthur。
我就跟他说:『你真的很厉害,我电话刚挂掉没有几秒钟,你的电话就进来了。』
又接著说:『我知道你要说什麽,要问我明天晚上去不去。』
讲了一下,他那里的电话也响起来,他就放了这支电话,去接那一支电话,才接起来,我就有一种感觉,一定是Eric,结果就听到他的声音:『Eric是不是,我才在跟小卢讲电话。』

知道他把事情讲完了,就挂掉电话,又回来接这一支。
跟他讲了一下,我明天到底去不去的答案是:『不一定,不是因为Eric去不去,而是我们昨天去大番,又认识一个男人,如果他约我,我就不会去;或是那一天那一个约,我也就不会去,如果没人约,我就会去。』

『那明天不一定见不见的到你。』
也就挂了电话,可他已经约了七个朋友,想是不寂寞,也就无所谓。
挂了电话,把报名表完成了,把一些证件都拿了出来,先别在上面,算是准备完成。
心里一直有一个期待,昨天想当然尔的忠愚是不会打电话给我,今天呢?是不是就有可能了,有了这样的希望,一天的日子,都是这样的高兴愉悦。
可是,当然也很有可能失望,今天一直在想的一件事,并不是要他对我说:『永远爱我。』这样的话,这想必是不可能的。
我只想他跟我保证的是:『永远都不欺骗我,永远诚实的对我。』
即使是要离开,即使是两个人已经走到了最後,还是不可以欺骗我,也许分离是一时的痛苦,但如果欺骗,却是长久的不信任,这是最最危险的。
今天还是要早睡,不过要用硼砂水洗一洗,擦一擦药,总比这样拖下去要好。
晚上,九点正要看日剧前,又接到了Arthur先生(还是小姐)的电话。
就跟他聊了好一会。
他主要是要确定我明天晚上会不会去,我当然是还不能确定。
也跟他说的很清楚,在我的行程表上,永远都有一些第一优先的人,如果那一些第一优先的人来约,我是会推掉所有的约,去赴那一个第一优先的约,当然也还有第二、第三优先之类的。

现在排在榜上的第一优先是”忠愚”。
跟Arthur聊了很多,但是,一方面是因为我想要去看电视,很多东西已经记不清楚了,也没办法记下来。
一方面是閒聊,聊的东西太多了,也记不完全。
聊的差不多了,也就挂电话。
他说:『那明天见。』
『明天可能见。』也可能不见。
端看我的第一优先。
Eric要考试了,都不出来玩,我也该好好开始念书了才是。
就去看电视了。
但忠愚并没有像我所想的,第二天就打电话给我,当然,也只有继续的等待。

八、
还没有等到忠愚的电话之前,小宪的电话,倒是先一步的打来了。
晚上,因为眼睛有一点不舒服,也因为我估计是砂眼,所以,就用一些金霉素,擦一擦,也就躺到床上要睡觉了。
当然并没有那麽顺利的就睡觉了。
电话响,是小宪打来的。
就开始跟他聊天。
可聊了非常久,但是,一直在半睡之间的我,并没有把所有谈话的内容,都可以记得那麽清楚。
当然一些大概还是记得。
跟他说,我今年可能会回学校念书,然後就开始说了一些有关於终生学习的事,也批评了现在很多人,并没有这样子”活到老,学到老”。
小宪说,一般人,一旦有了妻子、儿女後,就更多的牵绊,也许他的生活目标,变只是求全家三餐温饱,或是生活更好,年少时的雄心壮志,已不复存在。
我当然可以了解这样的情形,所以我说,也许正因为我的人生中,并没有这样的规划,所以,我必须找一些其他的事,来填满这一些空缺吧!我不否认是这样,如果前提是每一个人,拥有同样的时间支配力的话。

而就这一个目标,其实,我是有很多路可以选择的,不会像以前一样,会把联考的胜利或失败,当成一生之所系,也许我只是为了我的人生最终的一个大目标,而走的一些路。
那什麽是我的人生大目标?
当然还是不变的,成为一个作家。
未必要成为一个能够流传千古的作家,就算是写一些供大家娱乐的作品的作家,也没有什麽不好。
只希望人家看了我的作品,能有一些收获,甚至是一些娱乐,也好。
後来又把那一天四人共处一室的奇怪气氛,跟他说了一下,他说:『我不觉得奇怪。』
也许他正习於这样的奇怪,当然不觉得奇怪,正是久入芬兰之室,而不觉其香。
或是臭。
但是,是真的很奇怪,大家都过於维持一个礼貌的距离,而太过了。
也跟他说了一下我的大原则,大德不逾矩,小德出入可也,我的大德就是”诚实”。
诚实,是我人生的原则,也许我不一定说,但从我口中说出的话,我就希望是诚实的而且是要可以实现的。
当然也跟他说了一些过去,有一阵子,我不喜欢说话,没说的是,有时,根本就不说话。
因为,总是觉得也许人家根本没有在听,也许人家对你的事,并不如你自己一般的重视,和有兴趣。
没说的是,人家往往都只听到了声音,却没听到内容,作为一种抗议吧!就不太说话。
就算人家听了,又有多少人懂?只有真正懂得的人,才能引起共鸣。
最後,也就不太说了,後来发现,往往唯有自己是那一个最懂的人,很多话,可以说给自己听,也只好说给自己听,就开始写日记。
所以罗!会写日记的人,会成为作家的人,往往是最最寂寞的人。
也许也是坚强的人吧!
跟他聊了不少,当然是我说的多,他听的多,不时,也会有一些话插进来,就很有意思,他说,我们像是在讨论什麽严肃的话题,不像是在聊天。
聊天其实可以有很多种形式,严肃的也是,轻松的也是。
最後,两个人都累了,就互道晚安,挂了电话,也正式的开始睡觉了。
可是,那一个想要的电话,还是没接到。
就这样睡了一夜,很好的睡眠吧!
忙了一天,帮朋友解决了一堆电脑问题。
心情不十分好,也是因为电脑出了问题。
可是,这时却又接了一个令我心情很好的电话。
猜猜是谁?当然是”忠愚”。
可他不在台北,他说他去高雄,一个同学的儿子满月,顺便下去看看同学。
明天晚上坐夜车回来,後天中午一个学弟结婚,还得去。
真是繁忙的交际。
本来有一些话想对他说的,可是又觉得不是那麽恰当的说出口,就没说,他似乎也有一些话想要说,可没说,两个人高高兴兴的打著哑谜。
我是很高兴,光是听听他的声音,就已经令我很高兴,把今天一下午的不愉快,通通都抛到一旁。
他说他周日中午吃完喜酒之後,看看怎样,再跟我连络,他就说的很技巧:『周日喔!不出去啊!』
我说:『你不是要我在家里念书吗?』
我多会利用他的话来堵他啊!
他应该算是这麽多的男人中,让我感觉最像是阳光的一个了。
而且,Eric说感觉他也很风趣幽默的,我也这样认为。
想他明天应该不会打电话来,周日等他电话吧!
当然就不能出去了,他现在可是第一优先。
当然不是认识的久,双方的感情默契就一定的好,像忠愚,认识没两天,我就已经觉得可以托付终身了,这是不容易的。
可我愿意冒险。
挂了电话,有一点高兴,但今天的精神,已经完全都被那一颗硬碟耗尽了。
一面等扫毒的结果,一面就出去看一看电视。
知道今天已经很累了,也不可能会能够出的了门,去Funky再玩一晚上,所以本来就已经没有出门的打算了,也只好让Arthur失望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眼睛还没大好,电脑又生问题。
不知道忠愚会不会电脑,能不能帮我,我真是把他看的太厉害了,什麽都全能吗?
睡觉吧!擦擦眼药,明天还得早起看电影,可不是看书。
真是堕落。
没电话的时候,都没电话,电话要来的时候,不管是小宪,或者忠愚,都分别的打了电话来。
虽然忠愚对我来说,是第一选择,但小宪,也并非是鸡肋。

九、
是和小宪认识下一周的周六。
前一天晚上,本来想蛮早就睡的,也很早就已经躺在床上了,可是,却没有那麽早睡著。
其实,本来也没有想要那麽早睡的意思。
因为怕会太早就起来,但是,也该早睡的原因是,要让眼睛多多休息,所以,在很矛盾之下,还是早早的在床上躺平了。
躺了一下,也没睡著,接了一个电话。
是小宪打来的,就开始躺著跟他聊天。
也没说些什麽,从我去看的那一场电影,到一些我的观念什麽的。
他也出去逛了一天,一直到刚刚才回来,本来想买一些东西,最後却也没买,只是看看一些陶瓷工艺品,就觉得很值得。
他说他终於把床单、被子什麽都趁好天气时晒一晒、洗一洗了。
也聊了很久,讲了很多,可是,也许是太习以为常的内容,或是根本就是我的观念的一部份了,讲了之後,也记不太清楚完全的内容。
他周日要参加一个同学的婚礼,问我说:『如果是你,你会不会去?』
『不会。』我的答案很坚决。
为什麽呢?
只是为了抗议一些不公平。
我要的不多,只是起码的尊重。
可现在也没有,所以抗议。
後来,他要去看X档案,也就不说了。
我挂了电话,也就昏死过去了。
这样也就过到周日。
一早,不太早,也有点早,就已经醒来,只是觉得有一点不太甘愿起来,因为起来实在是没什麽事可做,不如躺在床上多睡一会,可能还比较有意思。
当然,已经在床上反覆了好一阵子,终於有一点事可做,又是一个电话,又是小宪。
他说,想要去花市逛一逛。
当然不能去,因为要等忠愚的电话,虽然是很不确定的东西,却要等。
就跟他说:『我下午要等一个电话,我叔叔明天要从美国回来。』
当然这是两件事,我要等的是忠愚的电话,这麽一说,他一定是以为我要等的是叔叔的电话,也正希望他这样以为。
他说他在观察他门口两棵含笑花上的凤蝶幼虫,但有一只突然找不到了,他想说,会不会被那一只狗吃掉了。
应该不会吧!那狗那有那麽好胃口,这麽难吃的东西也吃。
讲了一下之後,他说要去买买菜,也要让我继续睡,就不说了。
挂了电话,本来我倒真有想要继续睡的想法,却也睡不住了,就起来。
电视真的是不甚好看,也算起来的太晚了,相扑的故事好像已经播完了,随便转著看。
倒是看到一个介绍动画的节目,有一些可看性,可看一看,也不想看。
看看报纸,看一看鱼,喂一喂鱼,那三只金鱼的破坏性还真强,昨天只裂了一小块的一片水草叶子,今天只剩枝条了。
它们今天又像疯了一般,一直在搅动水流,把所有的废物通通都搅动了起来,弄的水非常的混浊。
还真是该弄一些虾子,进去整治一下,把这一些废物都清掉。
眼睛的红倒是好了一点,可是喉咙却也开始不舒服了,会不会是这个的影响?
总说是耳鼻喉科,三者的影响却是互通的,眼睛当然也不可避免的,是会影响到的。
下午,一面等电话之中,当然还是看了一下电视。
看了电视,感动的我也哭的淅沥哗啦,眼泪一直像珍珠般的往下流。
可是,要等的电话却一直没打来,也许是我欺骗小宪的一种报应吧!
又想,忠愚去参加婚礼,会不会喝醉了回来,也许吧!
直到此时,我还并不知道,小宪和忠愚说的婚礼,其实根本就是同一场的婚礼,我只以为,不知道是不是个好日子,怎麽大家都举行婚礼,这好像也常常会发生,婚礼总是集中在那几天所谓的好日子里。

下午,还是看看电视,写写东西。
想到昨天跟小宪谈到的一些事。
我说,我是为了自己而活的。
他是为了别人而活的,那就不免为了一些别人的期望,而做一些违反自己本意的事了吧!
又想到今天的剧中有一句话很有意思:『只要活著,总有见面的一天。』
也是,昨天跟小宪谈到自杀这一件事。
我说:『我以前觉得自杀是一件需要很大勇气的事。』
然後当然把我有一些自杀念头的一些经历,都跟他说了个清楚,但我的结论,却是:『现在,我觉得活著需要更大的勇气。』
也许你活著,并不一定会更好,也许,并没有什麽目标,但是,只有活著,才有希望,人生其实是很多变的,而且也是很多样性的,也许,一直到了最後一刻,那一个目标才出现了,或是你才能完成了,可如果你不活下去,根本连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这是很实际而现实的。
看一看电视,也真是觉得看无可看,只好又回房去,也没有做什麽,看书也看不下,等忠愚,想他说不定跟他那一群同学、学弟,很久没见了,喝完喜酒,又另外找地方去聊天了,也未必能抽身。

也有可能是喝醉了,男人嘛!不可避免的应酬结果。
小宪今天本来也要去参加一个同学的婚礼,後来想是没去,就有一点在猜想,会不会这小宪和忠愚要去的地方,其实是一样的,因为生物系和植物系,其实是也差不多的。
有可能会有一些共同的同学,也许吧!
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不然就要爆炸了,可这样的关系,更不容易曝光,一般的夫妇关系,不可避免的会有参加同一场合的必要,这样子的关系,一般人,避讳都来不及了,更不可能会来不及的曝光,那强碰的机会就不是非常大,除非真的很衰。

我当然是没有脚踏两条船的打算,只是,现在根本连一条都没登上呢!
还不到放弃的时候吧!
结果,看看电视,到了快五点,接到了忠愚的电话,也没说什麽,他和同学聊聊天,已经回到学校,说要回家吃饭,再回学校。
说是跟我说要打电话给我,就赶快的打了一个电话给我。
我说:『真是诚信啊!』
也没说到什麽,可是,运用了一些该死的小小技巧,还是确定了他是台大人,也该是台大人,因为杨Sir就是在台大念的,会认识,必然是台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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