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痕的记忆+番外——子子
子子  发于:2011年0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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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崎凛司把两人的身子擦干,又将白景瑞抱回床上放好,重新穿上散乱在一旁的西装,离开之前在白景瑞额上留下一吻,「书的事情我明天就找人处理,以后公司越来越忙,可能没办法每天来看你,要好好吃饭,还有,别动歪脑筋。」
最后一句显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放心,我真的不逃,要是再说话不算话,你就把我的腿打断好了。」
「胡说什么!」川崎凛司低吼。
目送对他的话还悻悻然的川崎凛司离开,白景瑞穿上睡袍,窝进轻软的羽绒被,漠然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半晌,眼角泛泪,因为就在刚才,他发现自己对川崎凛司不单是愧疚而已......他放纵了自己的感情。
到底对弟弟的疼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他不知道,但从一开始,自己似乎就无法拒绝川崎凛司的任何要求,处处为川崎凛司设想,就连自己被侵犯的时候,担心的也只是川崎凛司的名誉。
怎么办?该怎么向父亲交代?怎么对父亲说,自己不但没把凛司保护好,甚至还跟凛司做出这种事?
原本在欢爱过后应该很疲倦的白景瑞,当天晚上一夜无眠。
血痕的记忆-16
川崎凛司对于白景瑞要求的书,隔天下午就送到屋子里了,琳琅满目的期刊、小说、漫画,其中也不乏比较艰深的财经及科学书籍,床边多了一个大书柜来放这些书,另外还给了他音响、挂钟和桌历,气氛冷硬的房间突然变的柔和许多。
白景瑞很高兴有这些东西让他打发时间,不过拓榴就嫌闷了。
「翔之少爷,您不要光看书,陪我说说话啦~」憋了一下午,拓榴忍不住抱怨。
「你也拿本书来看嘛。」白景瑞还埋在百大建筑设计年鉴里,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看不懂啦!」拓榴瘪嘴。
白景瑞总算抬起头,失笑的看着这个不知道算不算是朋友的人。
「漫画不会看不懂的。」他指指书架最下层那排没兴趣碰的书,「这样你也有事可做。」
拓榴没办法,依言过去翻了三四本,总算找到对胃口的书,索性往地上一坐,背靠着床,就这样一本接一本的看。
这天晚上等到八点多,川崎凛司都没出现,直到快九点,拓榴专门用来跟川崎凛司联络的手机响起。
知道白景瑞乖乖的在房间看书,川崎凛司悬着的心也稍微放下一些,然后要拓榴把电话拿给白景瑞。
(翔之,我今天不过去,你要乖乖吃饭。)
「嗯...我知道。」
(对了,我不知道你喜欢看什么书,所以弄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过去,你现在有特别想看哪一类的吗?)
「建筑设计、室内设计,还有...嗯...建筑力学之类的吧。」白景瑞翻动摊满床面的书,一样一样细数着。
这么硬的书?(我还以为你会喜欢看推理小说。)
「还有,漫画也多送一些吧,拓榴还挺喜欢的。」
(干嘛对他那么好?)声音里透出不悦。
「他整天陪着我,也该给他一些想看的书,这样才不会无聊。」
(不准喜欢上他!)川崎凛司冷冷的警告。
白景瑞闻言呆了一呆,这...凛司怎么想到那儿去了?
(怎么不说话?)
「凛司...你想太多了,我如果一直看书,拓榴不是没事做了吗?你不觉得让他一起看书是很好的方法?」
电话那头支唔了一阵,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说(我知道了!漫画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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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小瑞瑞的好日子没剩几天了......
边写边抖,不知道会不会太过激......Orz
血痕的记忆-17
川崎凛司果然因为公司事情越来越忙而减少跟白景瑞见面的时间,有时候一整个礼拜才出现一次,不过自从确定白景瑞没有逃走的意图后,就把脚铐也打开了,并允许他在整栋房子里活动。
可以离开那张床,白景瑞真的感觉日子好过很多,早上起床可以练练拳脚,吃过早餐后就缩进书房,在喜欢的乡村音乐陪伴下看书。
之所以会另外弄个房间当书房,原因之一当然是书越来越多,另一个原因,是有次川崎凛司好不容易挤出时间,想让白景瑞安慰一下他隐忍已久的欲火时,一打开房门,只看到King

size的大床上全都是书,没有任何可以容人躺卧的空间,而明显是罪魁祸首的两名男子靠坐在床边,才正慢条斯理的把视线移向他。
这一来真硬生生的把川崎凛司快烧起来的欲火给打熄一半,开始觉得给白景瑞这些书是不是做错了?
他索性也不浪费时间整理床了,强忍着怒气叫拓榴出去,然后把白景瑞抓到桧木支架前,白景瑞还搞不清楚他想做什么,双手就被迫抱住支架,身上胡乱缠了几条皮带。
当晚,川崎凛司就让白景瑞维持这个姿势狠狠要了几次。
川崎凛司隔天立刻命人整理出一个书房,并威胁白景瑞要是再把书带到床上,就表示不想睡床,那么他会重新把他绑到那个大支架上。
白景瑞当然不想再受那种折磨,对于光线充足且布置简洁的书房也没有任何不满,所以后来一直很小心的不把书带进卧房。
可是即使如此,川崎凛司还是很气闷,因为现在白景瑞几乎整天都窝在书房里啃书,而且坚持不在书房做,所以每次到这里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白景瑞从书里拔出来拖回房间去。
这天依照惯例,川崎凛司到达后第一件事就是进书房,对眼前再熟悉不过的景象叹了口气。
「这种难啃的要命的工具书真的有那么吸引你?」他随手抄起一本厚的可当凶器的应用力学课本,摇摇头又丢到旁边。
拓榴很识相的放下看到一半的漫画周刊,溜到厨房去洗碗盘,毕竟还是领酬劳的,老板在场的时候要机灵点才好。
白景瑞把手边刚刚用来计算的广告纸扔进字纸篓,笑着伸伸懒腰,「其实我高中的时候一直保持全学年前三名喔。」
「喔?」川崎凛司挑眉,「没听你说过。」
「我还蛮喜欢念书的,而且这样可以申请奖学金,母亲的负担才会轻一些。」提到母亲,白景瑞的表情刹时暗了下来。
川崎凛司绕到椅子后面,双手环上他,在耳边轻声说:「好了,现在只要想我,不准分心。」
白景瑞转头,本来只想在川崎凛司的薄唇上轻啄一下,但随即就被炙热的唇舌勾缠的逃不开,川崎凛司贪婪地吸取白景瑞口中的蜜津,直到白景瑞因喘不过气而加重手上推拒的力量。
「别...别在这里......」白景瑞像溺水者似的大口喘气,「去房间......」
「为什么你不愿意在这里做?」对川崎凛司来说,只要能抱他,场所并不重要,「换个地方会有不同的情趣哟!」
白景瑞白他一眼,不顾一切的想挣脱,「开什么玩笑!在这里被你抱,以后我怎么有办法专心看书啊!」
「为什么会不能专心看--」倏地,川崎凛司好像顿悟了什么,不怀好意地朝白景瑞的耳朵吹气,「我懂了...你怕以后看书的时候都会想到我抱你的情景是吧?」
「什么鬼话!」这句是用中文说的。
虽然听不懂,但从语气可以判断也是言不由衷那一类的话,再加上白景瑞从脖子红到额头的窘样,看的川崎凛司心痒难耐。
血痕的记忆-18(H,慎入)
小瑞瑞...对不起啦......O_Q
娘一定会帮你安排一个幸福的结局,请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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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我要在这里做。」说着就把手从白景瑞的衣领伸进去,抚摸他敏感的芯蕊。
「凛司!」白景瑞知道川崎凛司话语中透出的执拗,但他还想保留一个不会让自己被罪恶感侵蚀的空间,因此做了被囚禁以来首次的顽强抵抗。
原本川崎凛司就是个受保护的大少爷,虽然有在健身,但身手跟白景瑞是完全不能比,所以三两下就失去平衡被推到墙角。
「这是什么意思?反抗我?」川崎凛司扶墙而立,额角看的见跳动的青筋。
白景瑞退到门边,离川崎凛司有三大步之远,略嫌慌张的道歉,「对不起...凛司...我真的不想在这里--算我求你,我们去卧房好不好?我...我先去洗澡......」
那背影简直称的上「落荒而逃」。
川崎凛司知道他只是跑回卧房,并没有逃走,但那股怒气怎么也压不下来。
怎么?什么鬼书这么重要?竟然为几本书这样拒绝我!川崎凛司决定要好好惩罚这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哥哥。
从浴室出来,白景瑞的脚步危危颤颤,刚才没多想就顺手用上擒拿术,不知道盛怒之下的川崎凛司会怎么做...该不会...把自己锁回那个大木头上?
川崎凛司的身影映入眼帘,他斜靠在桧木支架上,身上没有衣服,只在腰上围了条浴巾,眼神阴郁而骇人。
「浴袍脱掉!过来!」咬牙切齿的声音像是想杀人。
白景瑞虽然觉得举步维艰,仍确实遵从命令,才走到川崎凛司伸手可及的地方,就被他抓住,像刚开始那样绑住他。
本来以为又是像床上堆满书那次,让川崎凛司发泄一下就没事了,没想到川崎凛司却走到旁边,拿出当初在他的窄穴中逞凶的假阳物及贞操带。
「凛司...对不起...别这样对我......」那种痛苦煎熬,白景瑞不想再尝一次了。
川崎凛司寒着脸,不发一语的在稍做润滑之后,丝毫不理会白景瑞的软言哀求及扭动不安的身子,迳自把那折磨人的凶器塞了进去。
按下启动的开关,川崎凛司得意的看着白景瑞逐渐茫然的神情,在他的神智消失前,说了一句让他全身僵直的消息。
「你还不知道吧...这个东西除了会震动、扭曲之外,还有电击的功能喔。」
「什...什么......」白景瑞不敢置信的呆了。
川崎凛司按下遥控器上的另一个按钮,一阵又痛又麻的强烈触感就传遍全身,白景瑞忍不住惨叫出声。
「别担心,这只是非常微量的电流,不会伤害你的。」说完又按一下。
「啊啊!」白景瑞也在同时发出哀嚎。
川崎凛司解开木架上的皮带,白景瑞的腿一软,双膝着地,腰也直不起来,就这样跪伏在地上。
「凛司...饶了我吧...求--呀啊!」话没说完,电流再度流窜。
「讲两句求饶的话就想得到原谅吗?」川崎凛司扯住白景瑞的头发向上提,「这次没那么容易了。」
白景瑞受到无情的折磨,眼神涣散,微张的嘴溢出银丝,脸上也挂着泪,而川崎凛司看到他这种惨状,却因愤怒而失去了怜惜之心,仍像数拍子似的让电流一阵一阵的侵袭。
「不...啊啊!拜托--啊!」连句话都说不完整的白景瑞,竟在这样的刺激下宣泄而出。
「很刺激不是?你喜欢吧?」川崎凛司残忍的调侃他。
因为头发被向上拉扯,白景瑞不得不直起身子,但腰已经没有力气,自然而然的想靠双手找东西支撑,但面前除了川崎凛司之外没别的了,手一抓,川崎凛司腰间的浴巾就被扯掉,早已剑拔弩张的昂扬立即展现。
白景瑞的双手重新扶上川崎凛司的大腿,虽然他无意挑逗,但触碰到大腿内侧,仍然让川崎凛司越来越受不了。
川崎凛司抓着白景瑞的头发,逼他把脸凑近自己两腿间的火热,「本来不想这么做的,你为什么要逼我呢?」
一挺腰,把昂扬的硕大强塞进白景瑞温润的口腔中。
「唔!」嘴里突然被巨大的男性象征塞满,而且直顶到喉咙深处,白景瑞立刻干呕了起来。
但那热烫的物体并没有任何要退出的打算,反而一下下猛力冲撞,弄得他差点噎住,嘴角也被摩擦的生疼。
「多动你的舌头!想想之前拓榴怎么帮你做的!」川崎凛司气还没消,冷酷的命令着。
已经丧失思考能力的白景瑞根本没把这些话听进耳朵里,但即使他想听从命令也做不到,因为这是他初次的经验,光要应付虐待他唇舌的东西都来不及了,根本没有多馀心思提供什么「服务」。
虽然白景瑞没办法刻意取悦川崎凛司,但下意识抗拒时掠过敏感先端的刺激还是让他有了快感,他更加用力的抽动,终于低吼一声,喷发出情欲的证据。
「咽下去!」川崎凛司并不急着抽出自己的分身,粗鲁的命令白景瑞喝下自己的味道。
这时候厚重的门被推开,川崎凛司正背对着门口,以为进来的是拓榴。
川崎凛司粗鲁的甩开白景瑞,让他倒在地上干呕,没办法吞咽的湿滑沾满他的唇、下巴,然后滴落到地上,川崎凛司边转身边命令着,「拓榴,过来帮他清--父亲?!」
一转身看到的是张口结舌的川崎英治,背后才是满脸慌张的拓榴。「凛司少爷!这...这位先生他带人冲进来,我拦不住!」
血痕的记忆-19
今天晚上可能会比较晚回家,还是现在先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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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崎英治此时脑中嗡嗡作响,根本无法接受一向是好孩子形象的儿子,竟会跟男人搞在一起,这个画面给他的震撼实在太大,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川崎凛司捡起掉落的浴巾重新围上,并把折磨白景瑞的东西关掉,他知道迟早会被发现,但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心里不断思索该怎么解决眼前的场面。
「凛司你...你到底在做什么!」川崎英治总算恢复语言能力,第一件事就是大骂发泄怒气。「你是同性恋?不是吧?告诉我你不是!快说你不是!」
「父亲......」
「我不听!」川崎英治一挥手,「什么我都不听,除了你明白的告诉我你不是同性恋,还有保证以后不会再做这种事!」
「是不是同性恋我不知道。」该来的还是会来,川崎凛司也不打算再粉饰了,因为自己不可能放掉白景瑞。「我只知道他不能离开我,我也绝对不会放他走。」
「你存心气死我吗!」川崎英治指着侧身倒卧并不时咳嗽的白景瑞狂吼,「就为了这个来历不明的下贱男人?」
因为角度以及白景瑞脸上沾了刚才来不及咽下的,前发也因汗湿贴盖,遮住一只眼睛,所以川崎英治并没有认出这个倒在地上状况凄惨的男人是他的另一个儿子。
「他不下贱...请不要用这种形容词加在他身上。」川崎凛司冷着脸,但仍保持对父亲的礼貌。
「不下贱?不下贱怎么会甘愿做这种事?」
川崎英治走近,想问问那个男人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把川崎凛司迷的团团转,是为了川崎家的钱?又或是商场上的对头派来制造丑闻的?
川崎凛司挡在白景瑞前面,但立刻被推开,「怎么?你难道要为他跟老爸爸动粗?」
看儿子没有再阻止的迹象,川崎英治掏出手帕覆在白景瑞的头发上,再隔着手帕抓起头发,这个动作已经显示他对这个像男妓一般的男人厌恶到极点,用手碰触都嫌脏,嘴里还骂着:「贱人!你是谁派来的?想设计川崎家制造丑闻吗!」
但是在看清楚那人长相的瞬间,川崎英治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J...Jerry......?」
因为那几句叫骂而勉强恢复神智的白景瑞,看到抓着他头发的人不是川崎凛司而是川崎英治的时候,突然像见到鬼一般,不顾遭受电击和川崎凛司的凌辱后早已腿软,拼命的挣脱,连滚带爬的到木架后方瑟缩成一团,喃喃念着:「不要看我...不要...凛司...不要这样对我......求你...别看我...别看我!」
「凛司...这是你做的?是你吗?」川崎英治颓然坐倒,「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这样!Jerry他是你的--」
还不知道秘密早已揭穿,川崎英治在讲出「亲哥哥」前住了口。
「他是我的谁?不就是保镖吗?」川崎凛司也发现到父亲并不知晓那件事早不是秘密了,所以也就顺水推舟的接续,「就当我买下他好了,刚才发现他想逃,所以才施以薄惩。」
「你真的是想气死我!」川崎英治看着川崎凛司全然不认为自己做了错事的神情,突然气从中来。
鹜地一阵凝滞感从胸中传来,川崎英治捂着心脏位置,表情极为痛苦。
「父亲!」川崎凛司立刻上前,直觉这是心血管疾病发作,急忙叫拓榴进来帮忙,两人把川崎英治扛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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