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痕的记忆-22
多了一个新角色......
本来只是临演,让他说几句台词露个脸而已
没想到越写越失控,短期内他还没有领便当的迹象
我说风间大叔...别再抢戏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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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可以出发了。」司机进来报告。
白景瑞正小心地帮川崎英治穿上外套,转身确认所需物品都准备妥当后,笑着对川崎英治说:「都准备好了,复健要加油,您一定会好起来的,老爷。」
除了在家休养时会做的居家练习,每周还有两天,川崎英治要到医院的复健科做专门为他量身订做的复健课程及电气治疗,今天又是复健的日子,白景瑞一早就起来帮川崎英治打理一切,虽然前一晚被川崎凛司整得精疲力竭,他还是硬爬起床来准备。
川崎英治让看护搀扶到门口,想到刚才白景瑞脸上尽是疲倦,显然是了不少罪,便对他说:「整天待在家里闷得慌,你也陪我去好了。」
白景瑞还没答话,一旁老不作声,像鬼魅似的风间拓立刻向前一步,「非常抱歉,凛司少爷交代过,白先生不能离开。」
「凛司给我很多书,都看不完,老爷您不用担心我。」看川崎英治脸色铁青,白景瑞赶忙安抚。
川崎英治还想说些什么,但看看风间拓那讨人厌的冷漠表情,也觉得多说无益,长叹一声,就吩咐看护扶他上车。
目送川崎英治的车子离开,白景瑞把风间拓拉进书房,关上门转身便骂,「风间,老爷的病经不起刺激,你说话就不能客气些吗!」
「我的老板是凛司少爷,我是在完成凛司少爷的命令。」还是一张没表情的脸。
「混帐!老爷是凛司的父亲,要是让你气出问题,你以为凛司会夸奖你做的好吗?」白景瑞的脾气一直很好,但事关父亲的健康,这下也被风间拓不在乎的态度激怒了。
「你以为自己是谁?」风间拓微微牵动嘴角,不屑的看着白景瑞,「不过是人家养的宠物,哪天失宠了,就会被丢到路边餐风露宿,看有没有好心人再把你捡回去『疼爱』,不过...我还真讶异川崎凛司年纪轻轻就有这种嗜好。」
「你说什么?」白景瑞双拳紧握,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根本没脸拿出来讲,但这受雇于人的家伙有什么资格批评客户的家务事?
「你每天都跟他同床共枕,他又这么怕你跑掉,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你根本就是个用身体取悦主人的男妓,别太恃宠而骄了,不知道川崎凛司什么时候会厌倦你喔。」
白景瑞没说话,但一转眼已经多了一把亮晃晃的短刀在手上,人也紧贴着风间拓,刀刃不轻不重的靠着他的脖子,眼里已经没有平常那种温和与偶而不小心流露出的柔媚,取而代之的是比风雪还冷冽的眸。
风间拓心里一惊,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意料,张了嘴却说不出话。
当初看到白景瑞时,风间拓心里就老大不舒服,自己好歹是这家知名安全顾问公司里身手最好、业绩最优秀的保镖,十几年来不知负责过多少政商名流的保安工作,现在竟然沦落到来看管一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小鬼!
据说川崎凛司开的条件相当优渥,想要最厉害的保镖,本来以为是去保护川崎商事的继承人,到了川崎家,才知道是要他守住白景瑞,差点没让他气得吐血。
虽说不太乐意,但看在钱的份上还是勉强做了,反正川崎家有吃有住,又不需要冒生命危险,唯一的工作就是不能让白景瑞离开这栋房子,即使是川崎英治的命令也不行。
不过相处几天下来,风间拓老觉得川崎凛司看着白景瑞的眼神不对劲,然后每天一到晚上九点,白景瑞就会留在川崎凛司的房里,让他更觉得诡异,有某个晚上他经过川崎凛司房门外,隐约听到细微的娇喘声,他终于可以确定自己猜的没错,真的就是那么回事,对白景瑞也就越来越瞧不起了。
搞什么鬼?竟然要我这么优秀的保镖来照看一个男妓,这不是瞧不起人吗!每次看到白景瑞一脸单纯的样子跟川崎英治说笑,风间拓的心里就会不停转着这句话。
「有没有听过『祸从口出』这句成语?」白景瑞的声音像冰柱一样刺进风间拓的心。
这...这小鬼怎么变了个人似的?风间拓困难地吞咽唾液。
「你不...不能,杀人是犯法的,你别以为做这种事还能全身而退!」搬出标准台词,不过颤抖的声音少了些说服力。
「你可以瞧不起我,但我不能容忍你污辱凛司和川崎家的名誉。」
风间拓想轻轻往刀子的反方向挪动,但冰凉的金属触感就是如影随形的跟着,一点刺刺的,却又没有伤他分毫,明显是有极高超的用刀技巧。
「你是什么人?」
「就像你说的,一个男妓。」白景瑞冷笑。
「不对!这种技巧...分明是受过很好的训练!」这家伙该不会是他从事保镖这行以来遇到过最棘手的人吧?
白景瑞把风间拓推到墙边,本来就只是想吓吓人,看他的态度已经没有刚才那种嚣张,这才收了刀,敛去眼里的杀气,淡然一笑,「是啊...很好的男妓训练。」
风间拓这时才猛然发现,白景瑞眼底掠过了一抹悲哀,之前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这个年轻人,对他唯一的印象只是脸蛋很好看,身高也够,是很受欢迎的型,但因为厌恶,总是会想成「很容易用来勾引男人的型」。
「从你看我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讨厌我。」白景瑞拉了张椅子坐下,「宠物也好,男妓也罢,要怎么想我随便你,但是不准出去乱说,要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
风间拓的腿还在软,但仍想保持点脸面,用手撑墙努力站稳,「你不是普通人。」
「是男妓嘛...当然不普通罗。」这时白景瑞真不知道该恨还是该感谢川崎凛司的调教,让他能把这种贬抑自己的话说的这么自然。
「不要再说自己是男妓了!」风间拓用力搥了下墙壁,不知怎地,他突然觉得眼前的年轻人看来是那么的...惹人怜爱?
该死!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念头?风间拓诧异于刚才闪过的「惹人怜爱」这个词。
白景瑞有些困惑的笑了,「怎么了?这词是你先提起的,现在又不让我说?」
「是我的错,求你别再这样说自己了!」风间拓好想上前去拥抱那个看起来摇摇欲坠的身躯,但顾忌刀子随时可能往身上招呼,还是忍了下来。
白景瑞不想探究风间拓的转变,起身打开门,「我觉得有点闷,想到游泳池边吹吹风,尽责的保镖先生,你要跟来吗?」
「那是当然。」风间拓重整气势跟上去,不想让川崎家其它佣人发现他的狼狈。
「你得记住我说过的话,要是敢破坏川崎家的名誉,我会要你的命。」白景瑞用只有跟在后面的风间拓听得到的音量恐吓。
「你放心,不说客户的闲话是保镖工作的必要条件,我的嘴没那么碎。」停了一停,听到白景瑞「嗯」了一声当作回答,接着补上一句:「那个...刚才是我发神经,对不起。」
没想过风间拓会道歉,白景瑞楞了一下,才低声说:「我没放在心上......」
血痕的记忆-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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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氤氲的浴室中有两个人影,一个坐在浴池边缘上,另一个跪在他两腿之间,头正规律的晃动。
「唔!翔之...你真棒......」川崎凛司在灵舌的挑动下宣泄,手抚着白景瑞沾满水气的发满足地称赞。
白景瑞没有回答,因为他正忙着吞咽刚才川崎凛司给他的。
看到他连从嘴角溢出的都用手抹过然后舔拭,川崎凛司笑着托高他的下巴,「进步的好快,不过...你这几天实在乖顺的让我意外,是想要什么奖赏吗?」
身体颤了颤,被说中心思的羞赧让白景瑞原本就因为热气而发红的脸更加热烫。
「你让我心情这么好,为的不就是希望我答应一些事?没关系,说吧!」
「我想陪父亲去做复健。」
「不行!」想都不想,川崎凛司就打了回票。
白景瑞双手攀上他,轻舔他胸前敏感的突起,继续软言哀求,「我如果要跑,再请四五个风间拓也拦不住的,只是单纯想多为父亲做点事,你就答应我吧。」
「嗯......」川崎凛司在白景瑞的挑逗及娇声的配合之下被撩起了压抑不了的欲望,舒服到溢出喘息。
他随即起身,把白景瑞的上半身压在浴池边,另一只手随便在肥皂上抹两下,就着湿滑侵入正在收缩的紧窒。
「把腰和屁股抬高!你不知道哀求的时候该用什么姿势吗!」
「啊!是...对不起......」白景瑞忍着战栗的快感,努力将腰臀抬起,更加迎合施虐者。
川崎凛司咨意蹂躏白景瑞受过无数次调教的紧窄,感受他刻意想取悦的收缩,还不断说着让人脸红的话,「腿再张开一点,对...就是这样吸,等一下我会给你更好的东西。」
等到川崎凛司从浴室出来,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了,白景瑞还伏在浴池边恢复神智,等稍有体力之后,要把刚才留在体内的爱液清出来,这是每次与川崎凛司共浴都会发生的必然程序,只不过今天比平常更激烈了些,要了三次才放开。
大概是提出要求的代价吧。白景瑞这么想,不过当发现自己无论如何受虐都无怨无悔的时候,他忍不住自嘲的笑了,「风间说的没错,我只是个取悦主人的男妓而已。」
完成清理工作,白景瑞勉强靠疲软的双腿撑着走出来,但还没走到床边就一个踉仓摔倒在地,正要爬起来的时候,却听见川崎凛司坐在床上命令,「走不动就别走了,爬过来。」
爬?呵...原来自己连男妓都称不上......
「是......」再不堪的都做了,学狗爬有什么难的?
顺从地爬上床到川崎凛司旁边,川崎凛司捧过他的脸温柔地吻着,好一阵子才放开,「你可以陪父亲去做复健,不过,我还是会要风间跟着。」
「谢谢。」白景瑞跨坐到他腿上,隔着睡袍让两人的男性象征互相摩擦。
川崎凛司知道白景瑞又要取悦自己了,立刻一把抓下他。
虽然这是一开始期望的调教成果,但转念一想,最终还是为了川崎英治的病,这令川崎凛司相当不耐,「今天这样就够了,早点睡,明天你还要早起准备复健的物品。」
白景瑞呆了一下,没想到今天晚上竟然可以好好睡,「谢谢,真的谢谢你,凛司。」
隔天川崎凛司上班之前果然嘱咐风间拓跟着白景瑞一起陪川崎英治去做复健,看白景瑞用比平常更开朗的神情准备所需物品,风间拓心里倒有一丝不忍了。
做复健的时候,白景瑞非常细心地照顾川崎英治,完全取代看护的作用,还会不断帮川崎英治打气,看到复健有成效,也真心流露欣喜,风间拓开始觉得白景瑞比川崎凛司还像做儿子的。
在休息的空档,川崎英治喝着白景瑞递上的水,而白景瑞则蹲下帮他按摩没有知觉的腿。
「Jerry...凛司怎么突然答应让你出来了?」之前明明还这么怕他跑掉的。
白景瑞身体一震,也不敢抬头看川崎英治,就淡淡笑了笑,「凛司还是很关心您的,我说只有看护实在不够,他就叫我来陪您了。」
「他有那么好说话?」川崎英治一挑眉,神情不悦,「你做了什么当交换?那浑小子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白景瑞赶紧扯开笑容对着川崎英治,「真的没有,我一提他就答应了。」
看着川崎英治半是不信半是心疼的眼神,白景瑞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宽心,风间拓和看护都在旁边,不能表现得太露骨,要是私生子的身份被发现,传出去会很麻烦。
「老爷,我到一楼去买个东西,您再休息一下。」这种尴尬的情况下,白景瑞只好找个借口暂时离开,转移一下注意力,不要让川崎英治继续这个话题了。
白景瑞一动,风间拓也很快的跟了上去。
血痕的记忆-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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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知名医院的一楼有个小型商店街,是由几间餐厅和便利商店、药妆店组成的。
白景瑞站在便利商店的货架前茫然看着商品,刚才只是随口找个理由离开,可是不买个东西回去也很奇怪,正犹豫的时候,脸颊上突然有冰凉的触感,一转头,就看到风间拓拿着一瓶罐装红茶伸到他眼前。
「不知道要买什么?」另一手拎了一罐咖啡,风间拓轻描淡写的说着,但很显然已经看出白景瑞下楼来的理由,「你好像很喜欢喝茶,听说这个牌子的红茶不错。」
「谢谢......」接下红茶,白景瑞惊讶风间拓会注意自己,不过这种时候就是需要有个人来帮忙下决定,所以也不拒绝。
付了帐,两人走到电梯前,风间拓却抓住了白景瑞要按电梯的手,「走楼梯吧,你不是想松口气吗?楼梯可以走比较久,运动一下心情也会比较好。」
白景瑞沉默,由着风间拓拉到楼梯间,复健科在六楼,等爬到二楼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其它人在走楼梯了。
「你跟川崎老爷感觉很亲近。」风间拓突然开口。
白景瑞心里一惊,但没有显露出来,轻笑道:「老爷对我有恩。」
眼前这个人身手如此利落,无论在黑白两道都可以挣得一席之地,单纯因为有恩,就甘愿献出身体只为留在川崎家?风间拓根本不相信。
不过那不重要,他风间拓也不是爱探听八卦的婆婆妈妈,只是自从看到白景瑞的另一面,就对这个年轻人产生了兴趣,总是不由自主的去注意他在做什么,所以知道他常喝茶、喜欢看书。
虽然白景瑞的身高算是非常突出的,体型也不能说纤细,但或许是心头压了太多事情,又或许是每晚川崎凛司需索无度,风间拓老觉得他的身形看来像是会随风飘摇似的。
「看来你昨晚睡的不错。」无预警的,风间拓又跳到另一个话题。「比前几天的精神好,走起路来也稳多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虽然没有别人经过,这里好歹还算公共空间,「在凛司房里的事我不想谈,如果没有别的话题,就请你闭嘴。」
风间拓伸出手,用连自己都吓一跳的强硬把白景瑞拉进怀里,力道之猛,差点让两个人都滚下楼,幸好才刚踏上两三阶,退两大步就稳住了,手中的易开罐掉在地上,发出闷闷的撞击声。
楼梯间并不大,再向后一小步就是墙,风间拓转身将白景瑞压在墙角。
「快放开!」满腹心事的白景瑞根本忘了警戒,但现在的姿势怎么想怎么暧昧,在不能大吼的情况下,只能愤怒地低喝。
风间拓没有出声,往前一倾就吻上了身高差不多的白景瑞。
今天的风间拓太不对劲!不对,应该是从上次冲突之后就怪怪的了,这发展让白景瑞相当震惊,有那么一两秒忘了反应。
「你在做什么!」恢复思考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推开风间拓,顺便补上一拳,吻了不过几秒,白景瑞却觉得好像有几分钟这么长。
捂着挨打的上腹部,风间拓感觉胃液在翻腾,「打的真准...你下手这么重,是不是真的想杀掉我?」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白景瑞也捂着嘴,压制住想吼叫的冲动,颤抖地问。
「吻你。」风间拓没有恼怒,也没有羞赧或困惑。
「我知道你在--我问的是为什么!」
「我想我应该是喜欢上你了。」
白景瑞闻言,沉默瞪视他一会儿,就突然往楼上跑,直冲到六楼走廊,但想到现在自己的表情一定很难看,不能这样去见川崎英治,四处张望一下,决定躲到洗手间整理情绪。
就在找洗手间耽误的那一点点时间,风间拓已经追上来,跟着进了洗手间。
「我就不行吗?」
如果待在川崎凛司身边,带给白景瑞的只有悲哀和痛苦,风间拓希望能将他解放,反正和妻子已经离婚五年,也没有孩子,虽然不是同性恋,但目光就是无法自他身上移开,甚至认为他绝对有当保镖的资质,还盘算着领他进公司,然后两人一起生活,而且风间拓暗暗在心里发誓要对他好,绝对不会像川崎凛司那样糟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