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崎凛司从茶几上拿起一个三明治,亲自送到白景瑞嘴边,脸上的表情就像几个月前那样温和,「我知道你习惯吃和式早餐,不过现在这样不方便,可是我特地准备的三明治也很不错喔,有你喜欢的去骨鸡腿肉。」
白景瑞因为川崎凛司的态度改变困惑了一下,并没有咬下已经凑上来的三明治。
「吃掉。」川崎凛司眼神一冷,伸手扣住白景瑞的下颚逼他张口,「不吃怎么有力气应付接下来的节目?」
白景瑞身体颤了颤,不知道还有什么,但既然决定任川崎凛司为所欲为作为赎罪,现在就没有理由反抗,所以他顺从的咬下三明治。
「很好,保持体力是很重要的。」看到白景瑞的服从,川崎凛司满意的笑了。
吃完川崎凛司送上的早餐,又向拓榴要了些水喝,经过一晚,肌肉松弛剂的药效也退了,白景瑞这才感觉身体有力气,精神也稍微振作些。
「我想,经过一晚的冷静,你应该有话要问我才对。」川崎凛司坐下开始吃自己的那份早餐。
「我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被下药的。」
「喝茶的时候。」
「不可能,我们喝的是同一壶茶。」
「但是我没有加糖。」川崎凛司说到重点了。
难怪要把茶泡的那么浓,难怪昨天只要我杯子一空就立刻补满,原来...问题是出在糖。白景瑞只怪自己因为川崎凛司的邀约就高兴的连警戒心都忘了。
「要让你喝下足够剂量的药还真是不简单呢~我好紧张...怕你察觉到异状,万一让你跑掉,这辈子我就会再也见不到你了是吗?」
白景瑞低头无语。
「凛司少爷,请问可以开始了吗?」拓榴手中不知道又拿了什么。
川崎凛司颔首,「好吧,闲聊就到这里。」
拓榴用棉花沾了药用酒精仔细的擦拭白景瑞胸前的凸起,挥发时所产生的冰凉使他微微颤抖,也使的原本有点凹陷的小点挺立。
白景瑞闭眼转头企图眼不见为净,但随之而来的剧痛又让他难以忍受的扭动挣扎。
「唔...做...什么......」
拓榴在左边的粉红凸起上穿了一个银环,没有任何麻醉,直接以银针穿刺后套上。「还有另一边,忍耐一下喔。」
白景瑞惊惧的看着拓榴以同样的手法穿刺,彷如椎心的刺痛再度冲击他的神经。
「很漂亮。」川崎凛司的眼神好像在看什么艺术品,「银环上刻有我的名字,代表你是永远属于我的,永远喔~」
永远......吗?
另外一个没说出口的问题有了解答-这样的折磨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答案是:永远。
「一切都准备好了。」拓榴拿了一个像遥控的东西交给川崎凛司。
川崎凛司按下一个按钮,白景瑞立刻感到身体里有个东西开始肆虐,他难受的想弓起身体,但这动作也并没有将痛苦减轻分毫,因为贞操带的关系,无论如何想摆脱,那正嚣张震动及扭来扭去的小道具仍旧与他紧密相合。
动作时牵引到胸肌,银环与伤口轻微摩擦又带给白景瑞辣痛的苦楚。
「凛司!」白景瑞感觉身体里有什么正在崩解,窄穴里的痛楚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几乎让他昏眩的酥麻快感,「不要!凛司!关掉它!」
不论如何喊叫或请求,川崎凛司一点都没有关掉的意愿,因为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白景瑞如此狂乱的痴态,身体因情欲的冲击微微泛红,眼神如同罩上一层薄雾,即使拼命忍耐仍抑止不住的吟喔,在在都显示出白景瑞的理智快要弃守,同时也代表他向达成目标又前进了一步。
「我该离开了,吃午饭的时候再过来陪你。」川崎凛司丢下沈没在情欲之海又无从发泄的白景瑞独自离开。
「凛司!别走!啊啊...嗯...啊......」白景瑞只能一次又一次在即将达到颠峰的时候,因找不到出口而重新跌回谷底。
重复循环的煎熬,让白景瑞好不容易回到身上的气力又在短时间内消耗殆尽,他想要宣泄,但仅存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开口哀求。
这真的是比任何酷刑都要难熬的折磨啊......白景瑞想了好几次,是不是干脆咬舌自尽算了?他彷佛可以预见川崎凛司气炸的表情。
是啊...凛司说,不准我死......
突然,在体内逞凶已久的物体不再动作,白景瑞松口气的同时也感到一丝怅然若失。
「饿了吧?我带午餐来了。」川崎凛司端着银制托盘走进来,托盘上的食物还飘着热气,以及教人垂涎欲滴的香味。
看到川崎凛司进来,拓榴就把固定在白景瑞下身的道具全部拆下,随即又含上滴着蜜液的先端,一只手还摸到双壑间的小穴,在周围敏感的皮肤上或轻或重的按压。
「啊!什么...你在...做...啊嗯......」白景瑞不住摇头,企图甩掉这种舒服却羞耻的感觉。
「让你射啊,要不然这样的身体会吃不下饭的。」川崎凛司一脸「感激我吧」的神情,「我可是希望你健康平安喔。」
感觉到白景瑞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拓榴知道差不多了,用两指突入那已经被假阳物撑开的密穴抽撤,并加快吞吐的速度。
「嗯...不行!我...啊啊!」这是白景瑞所希望的解放,却也是羞愧难堪的地狱。
顺从的吃完午餐,拓榴为他擦洗身体,并将道具洗净后重新穿上,川崎凛司同样在启动那个肆虐的怪物后离开,晚餐时重复相同程序,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天,只有川崎凛司在场时,拓榴才会让白景瑞宣泄白浊的火热。
如果他们好好的在箱根别墅度假,今天应该是回到川崎家的日子,晚餐之后,川崎凛司看着又因为异物暴虐而眼神涣散的白景瑞。
「我必须回家了,以后只能每天陪你吃晚饭。」一手抚上白景瑞汗湿的脸庞,「想上厕所的时候跟拓榴说,他会帮你,别忍着,那样对身体不好,知道吗?」
白景瑞的脑子此刻呈现半停工状态,困难地消化刚刚听到的话。
「说『是』!」原本轻抚脸颊的手倏地向上扯住头发,「我不喜欢你好像没听到我说话似的,以后不管我问什么,你只管答『是』就对了。」
「是...啊......」其实白景瑞还是没有完全理解刚才的话,只是下意识的回应着。
直到深夜,白景瑞混沌的脑子才想到,如果以后只能在晚上见到川崎凛司,不就意味着自己所承受的痛苦,每天只有一次解脱的机会?
自己会不会因为承受不住而疯掉呢?
然而现实没有让他思考太久,另一波焦躁又袭向充血的分身,彻底侵蚀他的理智,带着他重复攀升,然后坠落。
血痕的记忆-10
总算有不H的部分了......(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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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瑞从川崎家消失了。
川崎英治是看着白景瑞和川崎凛司高高兴兴出发的,隔天自己也飞到中国大陆签约,没想到才过了四五天,回到家时就已经看不到白景瑞的踪影,向儿子询问,只得到淡淡的一句「他走了」,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淡漠。
照理说,白景瑞的消失应该会带给川崎凛司很大的打击才对,毕竟他曾经这么依赖,但川崎英治转念一想,凛司能放手那是再好不过,这样秘密不会泄漏,又恢复到以前风平浪静的日子。
过了两周,川崎凛司开始到公司学习,而川崎英治还是无法跟白景瑞取得联系,手机号码因为当保镖的关系也给了川崎凛司,既然要躲,换门号是正常的,但十几天过去,白景瑞竟然没有跟他这个父亲联络,向经常帮他中介工作的酒吧打听也没有任何消息,这个人像是完全蒸发似的。
「凛司,我们在六本木投资的饭店明天晚上举办开幕酒会,你就跟我一起出席。」川崎英治对刚进门的儿子说。
川崎凛司深吸一口气,以平缓自己过于激动的情欲,事实上,他才刚从囚禁白景瑞的地方回家,虽然用了对男人来说最残酷的方式折磨白景瑞,但死命强忍冲动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在承受煎熬?
「明天晚上?」幸好从那幢房子回到家约有三十分钟车程,他可以用这段时间冷却自己,否则现在肯定无法用平稳的声音跟父亲说话,「很抱歉,父亲,晚上不行,我有重要的事。」
「重要的事?是什么样重要的事?」川崎英治的问话听得出不高兴,「你最近每天一下班就不知道跑到哪去,弄到快半夜才回来,到底有什么事情比跟公司的合作对象打好关系更重要?」
川崎凛司沉默了。
现在不能让父亲起疑...还不行!我还没有完全得到他......
「对不起,我知道了,我会跟您一起出席的。」酒会结束后再过去应该还来得及,他忍的住吧......
「好久不见了,川崎先生。」开幕酒会上,若王子朔太热络的向川崎英治打招呼。
「好久不见...若王子先生也受邀啊?」川崎英治不太喜欢这个看起来颇滑头的家伙,不过还是有礼的应对。
若王子朔太拨了拨浏海,别有深意的笑看着旁边不发一语的川崎凛司,「因为是号称全日本最豪华的饭店开幕嘛!即使原本没有被邀请,也要想办法找关系弄到邀请函,况且...我认为这里有人会希望见到我的。」
油嘴滑舌!川崎英治在心里嘀咕,要不是因为这家伙在投资方面真有两下子,自己绝对不可能跟他说上半句话。
「若王子先生,您是不是有点醉了?」川崎凛司对上他讨人厌的目光,「要不然怎么如此多话?」
「凛司!」川崎英治不记得儿子曾用这么露骨的厌恶语气说话。
「抱歉,若王子先生,我说话太直了。」没有丝毫歉意的冷淡。
若王子朔太还是嘻皮笑脸,一派轻松的对川崎英治说:「没关系~我喜欢实话实说的人,看来我跟令公子可以成为好朋友。」
这时一位雍容华贵的夫人也过来向川崎英治打招呼,原来是共同出资的合作对象「久帆商事」的社长夫人,若王子朔太也寒暄两句后,趁机拉着川崎凛司离开,「两位一定还有很多细节要谈,在下正好跟川崎少爷培养一下感情,失礼了。」
「你可以放手了。」既然在这里见到了,川崎凛司的确有些话想跟他说,但不喜欢这家伙一副什么都知道的嚣张表情,所以刚跨过通往露台的玻璃门就把过于靠近自己的身体甩开。
即使被这么不友善的对待,对方的表情也一点都没变。
「听说您调教的成果不错。」说话的同时是满眼笑意。
「听说?听谁说?」川崎凛司略带愠色。
「拓榴会定期报告工作情况。」
「多事!」
「以第一次来说已经很成功了,看来您对『调教』很有天分。」若王子朔太这话听不出是褒是贬,但就是让川崎凛司不舒服。
「别说浑话!」川崎凛司压下骂人的冲动,问道:「一天一次真的够了吗?我看他...他很难受,要是逼疯了他--」
「有时突破极限之后反而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呢~」若王子朔太用魅惑的语调在川崎凛司耳边轻诉,「这样吧...打个电话通知拓榴,说您今天不过去了,他只要负责给您的『宝贝』吃饭就行了。」
「可是这样翔...Jerry他会--」
「就让他疯狂啊~您只要在他快疯掉的时候去解放他,这样他就会完全认定您,会服从您的任何命令喔......」
看着川崎凛司别过头去双拳紧握,似乎正在挣扎,若王子朔太又补上几句,「这只是我的建议,您不采纳也可以,不过对付Jerry这种自尊极强的人,适时来点强硬的刺激会更快达成目标。」
「您已经等不及了吧?从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了喔......」双手从后搭上川崎凛司的肩头,「您看着Jerry的眼神就像是想把他吞掉一般,想让Jerry永远属于您一个人,想折断他的羽翼,让他永远不能离开,这样的欲望...我最喜欢了......所以我会帮助您...别担心,打电话吧......」
若王子朔太低沈的嗓音像催眠似的传入耳中,半晌,川崎凛司咬了咬牙,拿出手机拨了号,「拓榴,我今天不会过去......」
血痕的记忆-11
凛司弟弟终于吃到了......(逃)
到底过了多久呢?白景瑞已经算不出自己过了几天非人生活,双手已经被绑的麻痹了,因为持续高举,肩膀也非常酸疼,斜靠在支架上的姿势及性虐道具的作用,更使他从未安稳的睡超过五分钟,在这里每秒都像一整年似的难熬。
虽然用餐时拓榴会关掉在他体内肆虐的凶器,但不会取下,只有在晚上,川崎凛司出现时,他那如火烧灼的下身可以有短暂的休息,所以不知从哪时候开始,白景瑞会期待川崎凛司快些出现,即使必须在注视下难堪的达到高潮,也好过现在这种生不如死的空虚。
昨天晚上川崎凛司没有去那幢充满淫糜气氛的房子,白景瑞的期待在拓榴的告知下瓦解,他几乎要崩溃的继续承受十几个小时的凌虐,这种已经飘上天却又在半途摔回地面的感觉快让他发狂了。
每次重新攀升都比前一次更高,但也摔的更重。
「唔...哈啊!啊......」白景瑞眼中泛着薄雾,眼角积聚的泪水因甩头的动作而滑下。
「翔之少爷......」拓榴有些担心,他在店里见过因受不了调教折磨而发疯的人,「凛司少爷今天会来,您再忍一下就行了。」
在性虐待俱乐部工作,并不代表拓榴是个冷血的人,他能在被虐的过程中享受到快感,所以是自愿做这份工作,但对于因为债务或斗争而沦落到「月影楼」的人,他总会找机会给他们一些忠告,例如「顺从就会有好日子」或「放纵自己会舒服些」。
「不...不要...啊啊......」在拼命摇头之后,白景瑞随即两眼失焦,无力的不住吁喘。
看到这种反应,拓榴知道白景瑞又从顶峰重重跌下了。
「拓榴......」
「翔之少爷?」
「让...让我......」仅存的尊严还在拉扯他,那句可耻的要求怎么也说不出口。
「您需要什么?」
「啊!」白景瑞突然睁大了眼,「不...我不要...哈啊...啊--」
一股热浪又带着他冲到半天高。
不行!会疯......
「拓榴!」焦躁的利刃切断尊严的锁炼,「让我...让我射...求...你......」
「不行啊...凛司少爷不在......」
「拜托...我...我受不了...我会疯的......」说到最后,已经变成流泪哀求了。
「这......」拓榴为难的皱眉。
让白景瑞解脱很容易,只是一个小动作而已,但违反客人的命令,回到店里之后,老板会如何处置自己?
「我...拓...榴...拜托...让我射......」
正在犹豫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了,川崎凛司出现在门口。
凛司少爷?!现在才中午,怎么--
「拓榴,把他身上的东西脱掉。」川崎凛司冷冷的下令,但眼中情欲的火焰几近失控。
他已经在门外听到白景瑞完全抛弃尊严的哭求,想到马上就可以占有朝思暮想的人,隐忍多时的欲望也蓄势待发。
才除去束缚在涨热分身上的皮带,白景瑞就不能自己的颤抖呻吟,先端喷出少量的白浊,然后整个人虚软无力的靠在架子上。
不对...不是这样的......我想要的...不是这样......
看到白景瑞仍未垂软的欲望,川崎凛司脸上浮现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缓缓走到白景瑞面前,第一次,伸出手来确实的抚上他胸前的突起,轻扯着那代表自己记号的银环,啃咬他线条优美的锁骨,低声呢喃,「还不够,是吧?」
确实,白景瑞并没有满足的快感,刚才的宣泄只是因为长时间的束缚突然消失所造成的刺激,但体内燃烧的欲火完全没有得到抒解,川崎凛司挑逗的动作如同火上加油般的烧尽他所有思考。
「凛司......」
「回答我,你是不是想要?」
「是......」他还记得川崎凛司说过,不管什么问题,只管答「是」,所以在无法思考的此时,下意识的听到问句就回答。
「很好......」川崎凛司笑了,绕到后方,解开长裤拉炼掏出热烫的硕大,一手揽住白景瑞的腰,一手摸索臀瓣间的密穴。
「这一天...我等好久了......翔之......」一挺身,把自己送入白景瑞的紧窒。
「啊!」白景瑞瞪大了眼猛地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