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痕的记忆+番外——子子
子子  发于:2011年0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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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瑞听到叫喊,回头就发现川崎凛司扛起川崎英治,本来很想跟去关心父亲的状况,但川崎凛司走到门口,狠狠撂下一句话,「要是担心父亲就给我乖乖待在这里。」
听完,白景瑞连身上的性虐用具都没拆下,就倒在地板上痛哭失声。
血痕的记忆-20
今天贴很多......
因为下午在家写着写着突然变的很顺手
不过顺手的另一层意思就是可能字数会变的无法控制
原本只想安排一个跑龙套的角色,结果他竟然有了个性......Orz
喂喂~跑龙套的就认份一点,别自己给我活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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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司,父亲醒了吗?」
这两天白景瑞焦急的吃不下睡不好,书也看不下去,看到川崎凛司出现,第一句话就是询问昏迷不醒的川崎英治是否有好转。
川崎英治被诊断为心肌梗塞,已经昏迷一天半,仍在加护病房观察,而白景瑞对于这件事情,则更加痛恨自己,认为都是因为自己,才让川崎凛司整个变了个人,如果在桎梏解开时就逃走,也不会有今天的事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沈沦造成的。
川崎凛司寒着脸把白景瑞往屋外拉,「我带你去医院。」
隔着加护病房外的玻璃,看到全身插满各种管子的川崎英治,白景瑞忍不住扶墙慢慢滑下变成跪姿,呜咽着:「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川崎英治在入院第三天醒了过来,但是因为脑部某些地方缺血过久造成中风,现在整个右半边都不能动,所幸一般思考及讲话没有大问题,只是有时会讲到一半就开始发呆。
而因为川崎英治无预警倒下,川崎凛司必须提早独当一面,业务非常忙碌,但每周一定会抽一个晚上带白景瑞去医院,只隔着玻璃窗探视川崎英治的情形。
不知道是因为罪恶感还是真的工作太忙太累,川崎凛司自从川崎英治中风后,就没有再碰过白景瑞,而白景瑞为了得到川崎英治病情的最新状况,也仍然留在那间屋子里,两人之间的互动只剩下简单的寒暄而已。
不过川崎凛司倒是在这段时间展现了强悍的能力,川崎商事完全没有因为总裁中风而陷入混乱,公司里的员工心中也慢慢定下来,认为这还是一间有发展性且值得付出的公司,所以没有爆发某些所谓财经专家所预言的离职潮。
刚开完一个专案会议,川崎凛司坐在办公桌前揉着酸涩的眼睛,昨晚熬夜看资料,今天早上又有早餐会报,紧接着是拜访行程,回到公司再开一个多小时的专案会议,算算似乎没做几件事,但一天就在忙碌中消耗完了。
「翔之......」闭上眼,川崎凛司又想起那个总是让他无法控制的想占有的人。
已经快四个月,每周只见面一次,也讲不到什么话,更别提白景瑞看到他时总是眼神黯然,连不小心的肢体接触都会让白景瑞像触电一样的避开,每次都让川崎凛司怒从中来又没法爆发。
在医生同意让川崎英治回家疗养之后,白景瑞只能在川崎英治到医院做复健时躲在远处偷偷探视,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办。
「凛司...我想见Jerry。」
这天川崎凛司快半夜才回到家,没想到川崎英治竟然还没就寝,明显是刻意等他,然后提出想见白景瑞的要求。
「父亲,我知道自己做了让您伤心的事,但我不可能放弃Jerry。」川崎凛司直觉父亲是要逼走白景瑞。
川崎英治长叹一声,娓娓道出婚前那段川崎凛司早就知道的故事,「所以...他是你的亲哥哥,那时我曾经给他『川崎翔之』这个名字,但是登记户口的时候不能用,才会变成中文名字。」
看川崎凛司没有惊讶的样子,平静的像是听到「邻家太太的小孩满月」一样,反而让川崎英治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劝,「你们是亲兄弟,这是乱伦,你会毁了自己的!」
「为什么那天...您会到那间房子里去?」川崎凛司提出了这几天一直想问的事。
川崎英治低头思索,半晌才道:「我发现你在没有应酬的时候都会跑得不见人影,又听到一些关于若王子那家伙不好的流言,你跟他走的近,我怕他把你带坏了,所以才......」
虽然话没说到最后,但川崎凛司懂了,「私家侦探哪...我还是太大意了。」
「别再执迷不悟,他是你的哥哥,你不可以--」
「即使知道我们是亲兄弟,我还是不会放手。」
「凛司!你清醒一点吧!」
「我会带他回来看您,但是不会让他离开我。」说的斩钉截铁,昭示了绝不放手的意念,没有理会川崎英治的劝告,川崎凛司转身回房。
川崎英治见到白景瑞了,但因为川崎凛司也在旁边,没法说什么,面对不断流泪道歉的白景瑞,川崎英治也能抱住他,说那不是他的错。
「翔之哥哥,你回到川崎家吧。」
「凛司?」白景瑞不知道川崎凛司到底有什么盘算,川崎英治也不解的望着他。
川崎凛司从川崎英治怀里把白景瑞拉出来,占有意味十足的抓着他的上臂,「我知道你会想经常看到父亲、照顾父亲,所以回来吧,你的东西我收在别处,明天会叫人送过来。」
「这个...我......」川崎英治生病,白景瑞当然想随侍在侧,可是总觉得搬回来会有问题。
「就这样决定了,请父亲早点休息。」没再给白景瑞说话的机会,向川崎英治道声晚安,就抓着白景瑞回到自己的房间。
用力把白景瑞摔在床上,川崎凛司随即整个人压上去,不安分的手在白景瑞身上游走,好像想把过去几个月的份量一次讨回。
「凛司!不要!」白景瑞简直不敢相信,在川崎英治中风之后,川崎凛司竟然还不肯放过他。
川崎凛司抓住推着自己的双手,强硬的压制在床上,自从上次那场电击调教之后,白景瑞下意识的不敢激烈反抗,所以这个动作并没有花很多力气就完成了。
「好久了......」川崎凛司的轻吻如雨点般落在白景瑞的脸颊到锁骨之间,「翔之...不要再反抗我,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白景瑞闻言,身体震了一下,但随即就放松了手上的力量。
感觉到拒绝的力量消失,川崎凛司满意的笑了笑,开始动手解开白景瑞身上的衬衫扣子,而白景瑞则紧抓床单,拼命忍住想逃开的冲动。
看着许久未接触的结实胸膛,之前所烙下的红印早已不见踪影,川崎凛司俯身咬住禁锢红嫩蓓蕾的银环轻轻拉扯,另一边也用手指揉捏,久旱逢甘霖似的贪婪,嗅着、感觉着白景瑞的甘甜。
「不...不能在这里......」熟悉的快感涌现,白景瑞慌张的几乎哽咽,「凛司...父亲还没痊愈啊,放过我吧......」
「啪!」川崎凛司一巴掌打在白景瑞俊美的脸庞。
白景瑞捂着热辣的脸颊,惊惧的对上那被狂怒烈焰填满的双眸,怎么也想不到崎凛司会突然动手。
「不准再说『放过我』之类的话!」川崎凛司大吼,「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我绝不放手!」
这一瞬间,川崎凛司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对父亲的敬爱之心一点一点的消失了,是因为「嫉妒」。
没错,这样想很可笑,但每每思及过去的二十几年,只有川崎英治知道有关白景瑞的一颦一笑,川崎凛司就忍不住烦躁起来,尤其现在,白景瑞更是为了照顾川崎英治而心甘情愿留下,却开口求自己放手,听到的时候几乎无法遏止想掐死身下人的冲动,刚才是一巴掌,他不知道白景瑞若是再多讲几次,自己是不是真的会干脆掐死他?
「不准再说......」川崎凛司伸手想抚摸白景瑞被打的脸颊,声音也柔和多了。
就在快要触碰到的时候,白景瑞把脸转开,他还无法释怀那一巴掌,没想到这个举动却又惹怒了川崎凛司。
川崎凛司疯狂的撕扯白景瑞身上剩馀的衣物,粗暴的像是要连他的皮一块儿剥下来。
自从被侵犯以来,白景瑞曾经有段时间思考过川崎凛司可能不是那么恨着自己,但每当他这样想的时候,又都会因为一些小事情而让川崎凛司变的残忍暴虐,而此时,他真的好希望当初川崎凛司是用殴打来发泄恨意,这样就不会让他发现自己竟然爱上不该爱的人。
之前的川崎凛司会生气也会折磨人,但都是冷静的发怒,第一次看到这样疯了似的川崎凛司,潜意识里,逃与不逃在拔河,体内电流奔窜的痛苦还刻在记忆中,但自己到底是不能逃还是不想逃?白景瑞不敢想到这一层,深怕得到答案后会更痛恨自己。
不过,即使心里再怎么挣扎,生物的本能永远比思绪快一步,明知道逃开只会让川崎凛司更生气,白景瑞仍然在面对狂暴的野兽时翻身想朝反方向爬去。
果不其然的,川崎凛司抓住白景瑞的脚踝,自己也更向前跨,整个人覆在他背上,一手抱住纤腰,另一手熟练地摸到臀上,不使用任何润滑的东西,就将两指用力送进窄穴。
「唔!」白景瑞痛的皱眉,这么久没做,也没有前戏,干涩的甬道急遽收缩。
「为什么你总喜欢一再惹火我?」川崎凛司粗鲁的抽撤,不理会怀里颤抖的身子有多痛,「我不想弄伤你...真的不想......」
「凛司......」明白了无论如何今晚都是这种结果,白景瑞说服自己顺从,「我听你的...所以...请...请你轻一点......」
川崎凛司本来打算就这样把自己埋进白景瑞不听话的身体里好好教训一下,即使求饶也不理,但听到这些话还是让他停下动作,他把白景瑞翻转过来,调整好呼吸,认真的宣示,「我说最后一次...第一,不准逃避我;第二,不准反抗我;第三,不准反驳我的决定,只要你能做到,我会给你适当的自由,但如果你再犯错,我一定会让你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自由?早就没有了......白景瑞苦笑。
谁会相信在黑暗世界渐渐崛起、名号让人听了会怕的杀手Jerry,竟然让一个毫无身手可言的富家公子压在身下呻吟?对了,好久没想起自己本来是个杀手......
「看来得再加一条,不准分心不听我说话。」川崎凛司抓住白景瑞的头发,直直瞪着他。
白景瑞伸手钩住川崎凛司的肩,另一手撑着床,抬起上半身吻住他,啃咬他刚才因愤怒而冰冷的唇,「从见到你的那时起,我的心就没有自由了,你赢了...凛司......」
「不会再躲避我的触碰?」
「是。」
「不会在我想抱你时拒绝我?」
「是。」
「不会对我的决定有任何意见?」
「是。」
「不会再分心发呆了?」
「这个......」
川崎凛司危险的半眯双眼,一只手作势要再度侵入禁地,「做不到?」
「不是!你听我说!」白景瑞慌张的解释,但身体就如同适才所承诺的没有任何挣扎,「我会尽量做到,可这种事我无法保证啊!」
「好吧...这一条我姑且饶过你。」
「凛司......」白景瑞的声音里带着犹豫。
「怎么了?」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知道说出来会不会又惹川崎凛司生气。
川崎凛司现在心情不错,也想着刚才恶很狠的逼迫他,顺从之后应该给些奖赏,「你可以要求,答不答应就在我了。」
白景瑞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说:「父亲的病禁不起再受刺激了,能不能在父亲看不到的地方碰我?」
他的要求只有这样吗?川崎凛司楞了楞。
不过白景瑞说的也没错,虽然嫉妒,自己对川崎英治还是有很深的父子之情,希望他健康,所以很爽快的答应了,「平常你就在家照顾父亲,但是晚上九点之后的时间,完全属于我,听清楚了吗?」
「我知道...凛司,谢谢你。」
血痕的记忆-21(H)
川崎凛司看着身下人放松的神情,似乎还带了极细微的笑意,高张的欲火开始焚烧,低吼一声,开始在白景瑞的锁骨及胸前吸吮出一个个情欲的记号,手则摸索到他双腿间的敏感,从根部握住,上下律动着。
「啊...凛司......」白景瑞抚着川崎凛司的发,轻轻叫唤他的名。
「好久没听你用这么棒的声音唤我了。」
白景瑞倏地脸上一红,羞赧的发觉刚才自己的娇喘有多么引人犯罪,「别说...了...嗯...好...好难为情...嗯啊......」
「大声点...我想听......」
「会被...听到...啊啊!」原本压抑的声音突然放大,原来是川崎凛司恶作剧地用力握了下。
白景瑞也察觉了他的意图,不知道等一下还会出什么招,赶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眼神里尽是哀求与掩饰不了的媚态。
「家里隔音非常好,就算开Pary也不会吵到外面,就像之前那样放心的叫。」
无奈白景瑞放不开,还是捂着嘴拼命摇头。
川崎凛司轻叹一声,扯下自己颈上的领带,「刚刚不是才说要听话的吗?两手都伸到我面前来。」
再没经验的人也看得出川崎凛司想做什么,但身体已经被制约了,白景瑞还是乖乖的把手伸出来,让川崎凛司用领带绑在床头。
「凛司......」泫然欲泣的声音,听在川崎凛司的耳中,媚的像柔软的绸缎,「会痛...你绑太紧了。」
川崎凛司没有理会这个抗议,抬起白景瑞一条腿,在内侧根部的敏感处用舌尖挑逗,「舒服吗?想要的话,就用好听的声音求我吧!」
每舔一下,白景瑞就感到一阵战栗,早已被爱抚得膨胀的分身也更加充血难受,「嗯...嗯啊...拜托...别...别整我了......」
「太小声,我听不到。」川崎凛司抬起他另一条腿,如法炮制的挑弄,还有意无意的接近下方正在收缩的密境。
「凛司...我受不了了......」白景瑞稍微提高了音量。
不过川崎凛司还是不满意,伸出手指抚摸密穴周围的皱折,「不够,再大声点,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紧咬下唇,白景瑞红着脸,哀怨地看着川崎凛司,但这种眼神仍然讨不到侵略者的怜悯,四处奔窜的热流越来越放肆,无计可施之下,只好认命地开口,「凛司...求你快进来,我...好难受!」
「喔?用什么进去?」川崎凛司一脸捉狭。
听到这个问句,白景瑞快哭了,怎么也无法将那个词说出口,正在犹豫时,川崎凛司一个转身下了床,好整以暇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笑看着床上正难过扭动的赤裸身躯。
「不说就没有喔。」川崎凛司忍住体内狂烧的激情,要逼白景瑞完成调教计画里的最后一个步骤,「你不说清楚,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进去哪里......」
「求你别这样...我不会说啊...凛司......」白景瑞夹紧双腿左右扭动,想摆脱燥热及空虚,但知道旁边有双眼睛一直注视自己,那种怪异的快感又一波波涌上。
「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会说吗?」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川崎凛司起身走到门边,「最后一次,不说我就走了。」
「不!别走!」白景瑞害怕川崎凛司真的把自己这样丢下,「只要是你的,什么都好,拜托放进我的...我的...下面......」
虽然川崎凛司对白景瑞的用词不是很满意,不过...能说到这个地步已经值得嘉奖,至于那个用小聪明规避掉的部分,他会索取代价的。
川崎凛司走回床边,脱掉自己全身的遮蔽,重新覆上那个他渴望已久的身体,把手指放进白景瑞的口中。
白景瑞吸吮修长的手指,然后转动舌头舔着,不知为何,这个小动作竟然会让他感受到莫名的悸动,眼神渐渐迷茫,直到川崎凛司把手抽走,还恋恋不舍的樱唇微开,像是希望需索更多。
「别急,马上就会让你更舒服。」川崎凛司伸出舌尖轻触白景瑞的软唇,如预料一般,早让情欲支配的白景瑞也伸出舌头与之交缠。
将已被舔湿的指头缓缓送进窄穴,川崎凛司立即感受到柔软又炙热的包围,身下的人在被进入的瞬间应该会有的呻吟已被他吞下,手指不停的抽送,却也没放弃吸取这完全属于他的香甜汁液。
「嗯...再给我......」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川崎凛司把已经迫不及待的昂扬顶在入口,「我终于可以不用顾虑时间,好好的抱你了,夜还很长,你想要几次呢,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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