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司,你不是爱吃甜的?这茶不加糖可以吗?」白景瑞把茶的甜度调整好,却发现川崎凛司没有加糖就直接喝。
「最近赶论文,跟你相处的时间比较少,所以你不知道,其实我这两个月来喝茶已经不加糖了。」
「这样啊......」白景瑞闻言不禁又感到些许落寞,自己竟然连凛司喝茶的习惯改变了都不知道。
两人坐在有徐徐微风吹来的院子里,谈着几个月来放在心里没机会说的话,直到天空泛着红晕,太阳躲藏在山后。
「差不多该吃晚饭了。」白景瑞看看手表,虽然还有点早,不过他已经觉得有点使不上力了,应该是血糖降低了吧?他心想。
「是不是觉得全身无力?」川崎凛司的声线突然少了几分感情。
「是...有一点......」白景瑞对这突来的异样感到困惑,「凛司你...怎么不大对劲?」
川崎凛司笑了,但不是平常那种开朗阳光的笑,此时他的日光如剑一般锐利,直直盯着白景瑞,「我真的很希望能跟你一直这样快乐的相处,但Jerry你似乎不是这么想的。」
「凛司,这房子里还有别人吗?」白景瑞的警觉性在此时才开始作用,不单是眼前明显异样的川崎凛司,还听到了其它房间传来的细微声响,他倏地起身,却没能像以往那般敏捷,反而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时间正好呢......」川崎凛司像是早就知道似的看着这一幕。
「凛司?这是......?」白景瑞看到从屋内走出四个身穿皮衣的男人,其中三个块头很大,透过衣服也能感受到肌肉发达,另一个则是正常体型,面貌清秀且蓄着长发的年轻人。
「你也真坏心,明明有日文名字却不告诉我,看我念不出中文很有趣吗,翔之哥哥?」
听到这句话,白景瑞整个人如遭雷击,脑中也一团混乱,想张口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被知道了!凛司知道了!我该怎么办?
这时候一辆露营车开到别墅外,两名壮汉将白景瑞扛进车里,原本该是简易厨房及小客厅的地方,设备全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数条垂挂的铁炼及皮带,他们将白景瑞的手脚分开绑成大字形,确定没有逃脱的疑虑后,就开使用小刀割开他的衣服。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白景瑞现在只能困难的扭动,但对这些男人来说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终于全身的遮蔽物都被剥除,白景瑞的脑中也刹时一半空白。
真正打击白景瑞的不是眼前冰冷的刑具,而是「一切都是川崎凛司的安排」这样的事实,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下了药导致全身无力,对于这几名陌生男子的行为也无法反抗,即使不知道川崎凛司接下来的打算,但经验可以告诉他-绝不会是好事。
川崎凛司上车之后,车子便往回东京的方向行驶,车厢里的气氛异常沉重,没有人开口说话,川崎凛司一直注视着白景瑞,而白景瑞只是把头别开,紧闭双眼企图逃避这尴尬且难堪的情况。
不知过了多久,川崎凛司打破沉默,「没有问题要问我吗?翔之哥哥?」
白景瑞仍紧咬下唇,不愿睁开眼睛正视声音来源。
「看来我得用其它的方法让你开口,要不然一个人的自问自答实在无聊的很。」川崎凛司露出残忍的笑容,向四人中的长发男子做了个手势。
长发男子接到指示,便从身旁的箱子取出注射器、拉珠、和一罐不明液体,他先将液体倒几滴在手上,看起来像婴儿油,接着就往白景瑞的两腿之间探去,没有浪费时间找寻,非常熟练的摸到目标的密穴。
「不!」感受到异物进入的同时,白景瑞的身体也惊恐的弓了起来,「住手...不要!」
这时白景瑞已经不能再闭着眼睛,但当视线停留在川崎凛司脸上时,看到的却是如寒冰般的表情。
「你果然...会恨我......」白景瑞凄楚的说。
「是啊,我恨死你了......」压抑的冰冷怒气从川崎凛司的薄唇溢出。
我恨你,恨你的说话不算话,恨你想丢下我擅自离开。
随着长发男子手指的动作,白景瑞脸上渐渐出现红潮,因为有油质的润滑,洞口周围的肌肉也不再那么紧绷,「凛司...唔...叫他住手...住...住手......」
「凛司少爷,已经可以了,要继续吗?」长发男子抽出手指,征询川崎凛司的意思。
川崎凛司对上白景瑞近乎是哀求的眼神,「放开他」三个字差一点脱口而出,但终究压了下来,说出「继续」。
血痕的记忆-7(还是H)
就在长发男子转身准备的时候,川崎凛司对白景瑞做了介绍,「他是『拓榴』,未来的这段日子,你们会朝夕相处,所以我想让你们认识认识比较好。」
拓榴对着白景瑞露出微笑,举起手中的注射器说:「翔之少爷,这是50㏄的甘油,现在要做灌肠,第一次会有点难过,但是习惯就好。」
灌肠?!他是说真的吗?开什么玩笑!
白景瑞开始挣扎,但使不出半点力,无助和恐惧让他显露出从未有过的慌乱。
壮汉们一左一右的抓起白景瑞的膝盖,强迫他曲起双腿,直到大腿几乎要碰到胸口,相对的,臀瓣间已经接受抚摸及润滑的洞口此时也一览无遗。
「凛司!不要!不要这样对我!」白景瑞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哭喊着求川崎凛司放过自己。
川崎凛司不发一语,只是默默看着拓榴将注射器插入,甘油缓缓流进白景瑞的体内。
「嗯...凛司...求你不要这样......」
「忍着点,以后你会慢慢习惯的。」
习惯?「凛司,求求你!如果恨我,可以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但不要这样羞辱我,看在我跟你相处这些日子的份上!」
对话进行的同时,甘油已经完全灌进白景瑞的身体,拓榴用拉珠抵住洞口慢慢推进,虽然动作已经尽可能的轻柔,从未被不自然扩张的括约肌还是产生撕裂般的疼痛。
拓榴一颗接一颗的将珠子塞入,白景瑞咬紧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但即使他受过忍耐疼痛的训练,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在这样的部位发生剧痛。
直至十颗珠子全部塞进白景瑞的体内,只剩一段细绳留在外面,加上白景瑞因为紧张而渗出的汗水,形成一幅相当淫糜的画面。
男人放开了白景瑞的腿,将铁炼的长度重新调整过,本以为痛苦暂时告一段落,没想到拓榴竟然一低头含住白景瑞的分身,而且用相当好的技巧挑逗着。
白景瑞避无可避,稍微扭动就会有极度的不适感提醒他身体里被塞了不该有的东西,而他在慌乱中也意识到川崎凛司一直都在看着自己,伴随着灌肠之后腹部的不适,还有塞进下体的异物、拓榴的挑逗、川崎凛司的视线,反而让白景瑞产生异样的感觉,欲望渐渐涨大。
「嗯...啊啊...不行!不...!」彷佛一阵强烈的电流通过,白景瑞终于忍受不了,欲望全都宣泄在拓榴口中。
「这么快?第一次吗?」拓榴将口中白浊的体液吐在手心,伸到白景瑞面前,像是要让他知道自己目前处境有多难堪似的,白景瑞双眼迷蒙的喘息着,看到拓榴手中的东西,想到方才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达到高潮,情绪崩溃的低头啜泣。
「杀掉你?别说傻话了。」川崎凛司移动到白景瑞面前,捏着他的脸强迫他正视自己,「你要好好活着,活着让我折磨,作为你欺骗我的代价,除非我允许,否则你将来的人生绝对不会再有『自由』,听清楚了吗?」
透过泪水看着川崎凛司那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脸,太多疑问让白景瑞理不清思绪,秘密何时曝光的?自己又是在何时被下药?这样的折磨还要持续多久?但这些都比不上川崎凛司亲口说出「恨」来的让他不知所措。
没错,会恨我也是很正常的......白景瑞悲哀的想着。
「我问你听清楚了没,回答我!」川崎凛司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捏的白景瑞两颊生痛。
「我...听到了......」白景瑞困难的吐出屈服的话语,「如果这样能让你心里比较舒坦,就随你吧...要是哪天觉得腻,一刀杀了我也无妨,我很乐意死在你手上。」
无论如何,我还是欠了凛司,不管他对我做什么,都是我应受的......
「我不会让你死。」川崎凛司放开白景瑞,再次冷冷的重申。
血痕的记忆-8(继续H)
我真的很害怕这部被当成色情小说......(抖)
车子驶进靠近新宿的住宅区,停在一幢朴素的洋式两层建筑的车库,将白景瑞松绑之前,拓榴给他补了一针肌肉松弛剂,随后三名壮汉就把他经由车库与客厅连接的暗门抬到二楼一个特制的房间。
这个房间从那个厚重的金属门就可以感觉到气氛不对,进去之后,空间算是宽广,大概是建地面积的一半,约有十几坪,墙边有张大床,还有茶几和椅子,而最引人注意的,是深处倚墙交错的两根木柱,目测高度应该超过两公尺,上端靠着墙,下端则固定在距墙角约5~60公分的地方,木柱上钉了铁环、缠上铁炼,还垂挂了几条皮带,与刚才露营车上的设备相去不远,不同的是房间里的感觉更为精致,也做的异常牢固,仔细一看会发现,那两根木柱是由一根双臂合抱那么粗的桧木对剖而成的。
壮汉们将白景瑞的双手拉高,分别用皮带牢牢缠在两边的木柱上,是白景瑞的脚恰好能踩稳地面的高度,双脚也被炼住锁在木柱上,因为铁炼的长度有限,迫使他必须将腿分开,两根柱子交叉处,刚好是他的后颈。
白景瑞虚弱的靠着,腹部的涨痛感已经快让他招架不住,但他也知道川崎凛司不会让他有尊严的关起门来上厕所,进退维谷的情况下,现在只能看川崎凛司打算怎么做,走一步算一步。
「拓榴,开始吧。」川崎凛司不知道又要拓榴做什么。
拓榴打开嵌在墙上的小柜子,里面是十几个看起来很复杂的开关,他扳起其中一个,白景瑞站立之处周围一圈的大理石地砖就随着机械运作的声音掀了起来,地砖下出现的是排水孔,而拓榴则从墙角的淋浴设备拉了一条长水管过来。
看到这里,白景瑞已经猜出接下来等着自己的是什么,但他没有力气做任何反抗了,而且...才说过要任凭处置的,就当作是偿还凛司从小就失去母爱的痛吧。
想是这么想,但当感觉拓榴的手在肛门外的绳索上施力时,白景瑞还是紧张的弓起身,呼吸也变的急促。
拓榴拉住绳索用力一扯,所有的拉珠一下子全被带了出来,给予白景瑞的身体强烈的刺激,而紧接着的是无法控制的黄浊物体从体内排出,大部分喷到地板上,还有部分沿着白景瑞的大腿流下。
「呜...啊啊!」虽然做过短暂的心理准备,真的被迫在人前做这种羞耻的事,白景瑞还是受不了的痛哭出声。
拓榴动作迅速的将白景瑞与地上的污物冲洗干净后让地板恢复原状,抽风机也换进了新鲜空气,把地板擦干之后,看起来就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今天就先到这里,我明天早上会再过来。」川崎凛司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其实川崎凛司很想就这样把白景瑞压在身下兹意纵欲,但为了调教出一个就算以后不绑着也无法离开他的身体,现在只能忍。
「翔之少爷,你的身体还需要在清理一下,请忍耐。」在川崎凛司走后,拓榴又拿着水管跟盆子过来了。
「别开玩笑了...这种事...唔!」没等白景瑞一句话说完,水管又进入体内,拓榴还真的只是「告知」而已,没有拒绝的馀地。
拓榴的动作很轻,似乎是怕弄伤白景瑞,而且还会说几句安慰的话,「这只是温水,不会像甘油的效果那么强,请忍一忍,以后每周要做两次,习惯以后其实也没那么可怕。」
「每周...两次?」白景瑞的身体僵直,不敢置信的往后方拓榴的方向大喊,「不可以!我不要!现在!立刻!放开我!」
「请冷静一点,比起我们俱乐部里的人,每周两次已经是凛司少爷怕您受不了才特地减少的。」
「俱乐部?你是『月影楼』的人?」
「唉呀~翔之少爷也知道『月影楼』啊?」虽然看不到脸,但拓榴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高兴。「我刚到俱乐部的时候,老板规定每隔两天就要做一次,必须随时把身体清洗干净,才不会坏了客人的兴致,要是遇到特殊癖好的客人,次数还会增加喔。」
白景瑞没有兴致听拓榴的「工作经验」,他只在意川崎凛司竟然还是跟「月影楼」扯上关系,而且用这些不堪的方法来对付自己,原来以前担心川崎凛司被怎么样都是白费,自己才是目标。
好不容易结束了煎熬的「清理作业」,白景瑞又感觉拓榴在摸那难为情的部位,「喂!你还想做什么!」
「按摩啊...等一下要插东西进去,不好好按摩润滑一下会受伤的。」
还没结束吗?!
白景瑞光用想的就又快哭了。
拓榴将润滑剂涂抹在密穴的周围,慢慢将中指深入,并轻轻转动,白景瑞只能死命忍住羞耻感和异样的快感,一再告诉自己不能叫出声。
「放轻松,我的技术很好喔,要能享受快感也只有趁现在了,凛司少爷的调教计画开始,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你在说什么鬼...话...什么...快感...嗯...嗯啊啊......」原本想反驳「享受快感」这句话,但是一开口,刚才的忍耐全都白费了。
听到这完全没有说服力的驳斥,拓榴坏心眼的弯曲手指,指尖则顶到前列腺,弄得白景瑞又是一阵颤抖和唉叫。
「我可以偷偷的让你现在射一次喔。」拓榴伸进第二指,然后从后轻舔白景瑞的耳窝,「瞒着凛司少爷的,要不然明天开始你可有罪受罗。」
「啊啊!不...别这样...嗯啊......」白景瑞的脑子已经快失去思考能力,但同时也为自己被玩弄后庭也会有快感的身体感到无比羞愧,他用最后一丝理智拒绝了拓榴,「我...不...不需要......」
「不需要?」拓榴眯起眼,嘴角上扬,手指开始在温热的紧窄中抽撤,另一手握住似乎又微微充血抖动的分身上下套弄,「既然少爷不领情,就当我多事吧。」
而白景瑞就在拓榴恶意的撩拨下,再次感觉前端的欲望膨胀。
「我不...不要...快住手...啊...啊啊......」就在快要爆发的时候,拓榴离开了,焦躁的情欲没有发泄的出口,白景瑞眼神失焦,大口喘着气,血管中像是有只发狂的野兽在到处冲撞,弄得他全身热烫却无处抒发,只有下意识的扭动身躯希望减轻这种空洞的不适感。
倏地,白景瑞感觉拓榴跪到他前面,又抓住了他得不到满足的充血先端,勉强低头想看清楚对方要做什么,只见拓榴拿着一个数条皮带组合成的物体往上套,一条包覆前端的皮带上多了个橡胶做的凸点,刚好堵在宣泄的出口,其馀的几条则紧密的束在分身及下方双球上。
虽然并不很紧,但也没有任何馀裕,白景瑞不适应的扭动,随即又感觉有个硬物抵在窄门。
「唔......哈...哈啊......」还来不及问,硬物便已长驱直入,白景瑞惊骇的急喘。
拓榴把连在贞操带上的假阳物送进刚才经过充分润滑与挑逗的小洞,扣上卯扣,完成调教计画正式开始前的准备工作。
虽然留在身体里的已经比「实物」小一号,但白景瑞还是觉得非常难受,加上无处宣泄的情欲,让他整晚焦躁不安,即使非常疲倦的靠着支架睡去,没多久又会因为下身的烧灼而醒来。
血痕的记忆-9(那个...H)
受不了了啦~~~写H好累!
有道是自己挖的坑要自己填,谁能给我一个痛快啊...呜呜......
==========================================================
「翔之哥哥。」听到这个声音,白景瑞自半睡半醒的昏沈中惊起。
「凛司......」灼热的情欲烧干了白景瑞口中的水分,使他难以说出更多更清楚的字汇。
阳光从这房间中唯一的窗户-位于屋顶的天窗洒落,川崎凛司就站在阳光下,看起来是那么的耀眼,白景瑞一直都希望纯真的弟弟能永远耀眼的生活在阳光下,但如今,一切都歪斜了!为了将他送进地狱,川崎凛司也一起踏入禁地。
拓榴送上插着吸管的水瓶,白景瑞犹豫一下,还是决定喝点水让自己好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