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枪手——魔镜
魔镜  发于:2011年02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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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修彦在书店心情愉快,白日梦幻想了一天。天黑后离开书店,他去酒楼买了不少美味饭菜,早早回到家中,神清气爽。麻脸婆靳冉面前的刘修彦,还是那个弓腰驼背的糟老头。刘修彦还是看不上靳冉麻子脸的呆瓜样,心目中的美男子陈墨染,足以安慰他欣赏美色的心灵,让他欢喜愉快好几天,他更加不在乎麻脸婆的丑俊。靳冉不露声色的观察刘修彦暗藏的喜悦,心中暗自发笑。
两个乔装的夫妻,彼此都有愉快的心事,可又不能高兴痛快的说出来让对方共享,只能憋在心里,各怀心事和气地东拉西扯,心不在焉吃着饭菜,装模作样掩饰着脸上的喜色,真是快乐痛苦的生活啊。
刘修彦心中有了美好的目标,恨不得离开组织,换了乔装的行头,天天和陈墨染好好的浪漫一把花前月下,他后悔没有和陈墨染定下以后的约会。有心想跟美男子好好的谈情说爱,可他的身份肩负的任务,不允许他为所欲为,他照旧白天书店上班,晚上神出鬼没做他的杀手,不知何时再和陈墨染不期而遇,腾云驾雾的逍遥快活一夜,然后匆匆分手期盼下次相会。
他渴望着和陈墨染天天相会,喜欢淹没在和陈墨染的 情 欲 火海中,没有谁让他如此痴迷挂念。他经常自问,我是不是陷入陈墨染的情网中了,还是我太孤单寂寞需要有人陪伴发泄,为啥靳冉没有让我有任何感觉,对别的女人男人只是玩乐,我对一个偶尔相遇的美男子有如此强烈的感觉,我想爱他永远拥有他,真心实意和他好好爱一场,我难道遇上了我命中的真命天子了。
刘修彦毕竟是杀手,恋爱的喜悦并没有冲昏他的头脑,他又接到一个任务,跟踪摸查暗杀目标,几天后顺利完成了任务,奇怪的是陈墨染连着几天没有现身。刘修彦冷静下来不断思考,我是个杀手,面对这场残酷的战争,我竟然柔情蜜意的想谈情说爱,对于我这个杀手来讲,好像不是个好事。每当我沉湎于忘我的情海中,就是我被出卖暴露的时候,过去都是被女人出卖,这个突然出现的精品美男子,神秘莫测,他到底是什么人,他会不会出卖我。
刘修彦想了又想,陈墨染来无踪去无影,经常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想找却找不到他,他每次出现,正好我没有任务,可以和他尽情放纵欢爱,他似乎很了解我的行踪,这也太巧合了,难道我被他盯上了,陈墨染难道是个奸细。
刘修彦细细的回味,我不是第一次和男人亲密,陈墨染的身子虽然敏感紧致,却非常享受男人带给他的欢爱,他不是第一次和男人结合,很显然他不是个处子,他是个床戏欢爱的老手,他行动诡秘,我根本不知道他的来龙去脉。
刘修彦打了个冷战,兴奋喜悦让他放松了警惕,陈墨染要真是奸细,那他的处境可就太危险了,我在明处,他在暗处,解决我太容易了,我不能这样沉迷下去,我要摸清他的底细,不能坐以待毙束手就擒。
这一天晚上,没有任务,刘修彦一出书店拐到一个街口,陈墨染就跟在了后面。他们就像以前那样,先到饭店吃饭,然后刘修彦去开房间,陈墨染随后跟进去。
这次,梅傲蓝选了个僻静的酒店。陈墨染一进屋,梅傲蓝不多语抱着他就狂亲,如暴风骤雨,亲的陈墨染差点上不来气。梅傲蓝急切的把陈墨染压在床上,脱光了他的衣服,没有任何前戏,突然挺身插入陈墨染未松弛张开的身体里,陈墨染痛得尖叫出声,惊讶得看着一向对他温柔体贴的梅傲蓝,他竟然没有脱衣服,面色阴冷不善。陈墨染心里打了个激灵,他今天怎么了,为何这样粗暴反常。
梅傲蓝不给陈墨染惊恐思考的机会,用从来没有的粗暴和疯狂,大力的冲刺穿插,似乎要把身下的人穿透撕裂,陈墨染惊恐疼痛得不敢大声喊叫,用手紧捂住自己的嘴唇,痛苦 淫 荡 的承受那巨大的冲刺穿插,就在要进入 高 潮 之时,梅傲蓝一把抓住他的欲望,手指堵住即将喷发的铃口,
陈墨染痛苦万分,已经失神迷离的眼中泪水直流:“傲蓝,傲蓝,不要,你怎么了?求你求你了,放开我放开我……”
梅傲蓝不放手,身子死死压住他,全根没入紧紧契合着,另一只手一把握住陈墨染纤细修长的脖颈,陈墨染被上下钳制,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痛苦难忍,两手抓住梅傲蓝的手臂拼命挣扎,梅傲蓝似坚硬地契子死死钉住陈墨染,冷眼看着他在自己的身子下哀叫挣扎,冰瞳盯着陈墨染,冷森森的说道:“你是谁!谁派你来跟踪我!实话实说,不然,我让你从云端直接下地狱!”
“没人派我来,是你撞了我,是你先勾引的我,你说想见我喜欢我,放开我,你疯了!“
梅傲蓝不松手,陈墨染被有力的大手攥着,上不来气也出不了声,这样下去他肯定要被梅傲蓝掐死,索性不挣扎松开了手。梅傲蓝并不打算放松手中的力道,陈墨染被硕大充满了后壁,堵住了喷发的出口,颈项被禁锢,头脑 充 血 膨胀似乎要爆炸,肺中的氧气似乎被抽干了,眼前金星直冒,天旋地转,他不能就这样被梅傲蓝活活掐死,沉入黑暗之前,他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我……是……马……路……天……使……”
梅傲蓝大惊失色突然松手,欲望解放喷射出来,陈墨染身子抽搐着昏死过去。
梅傲蓝抱起陈墨染:“墨染!墨染!对不起!对不起,你就是那个救命恩人,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那个女人真的是你装扮的,墨染,睁开眼!请你宽恕我!”
梅傲蓝抱住陈墨染不断亲吻着他的眼睛、鼻子、嘴唇、脸颊,急切的呼唤着他,求他快醒过来。陈墨染 赤 裸 的身子发凉,一动不动,梅傲蓝赶紧跑到卫生间喝了一大口凉水,回到卧室喷在陈墨染的脸上,陈墨染被激醒过来,摸着喉咙趴在床边,不住咳嗽干呕大口喘气,白床单在他的身子下浸出了点点红晕。
梅傲蓝心疼自责,自己那样粗暴疯狂,他一定伤的不轻,梅傲蓝先去卫生间放了热水,出来抱起陈墨染进了卫生间,轻轻放在浴缸里,热水刺激的伤口疼痛,陈墨染忍不住叫出声直抽冷气。梅傲蓝内疚的安慰他,分开他的腿查看伤口,穴口血肉模糊红白混合粘液不停流出来溶入水中,
梅傲蓝帮他清洗着,后悔不迭:“墨染,对不起,伤的不轻,洗完了我给你买药去。“
他看着陈墨染白皙的脖颈显出了一圈红印,心疼的恨不得让陈墨染掐死他。他不停的说着道歉赔罪的话,陈墨染一声不吭,咳嗽着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梅傲蓝把陈墨染放在另一张干净的床上,喂陈墨染喝了些热水,嘱咐他好好歇着别动,他去买药一会儿就回来。
陈墨染有气无力,说道:“不要告诉组织任何人,我和你在一起胡闹过,被他们知道,我们都活不成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严守这个秘密,我这就去给你买药,你等着我。”
梅傲蓝买了一大包外用内服的药,匆匆忙忙回到酒店房间,他推开门,陈墨染不在床上,赶紧跑到卫生间,没有人影,陈墨染已经走了,只有那张蹂躏过的床上,留下斑斑血迹,刺眼醒目,他误会了陈墨染,粗暴的侵犯伤害了他。梅傲蓝颓然坐在地上,药撒了一地。
陈墨染走了,带着一身伤痛走了,夜深人静,他一个人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走了,没给他留一句话,不跟他解释,也没有给他机会让他忏悔,他这一走,他们可能再也见不着面了。
梅傲蓝抱住头,痛苦万分,都是他造成的这个局面,他为什么不冷静点,好好询问陈墨染的来龙去脉,他说出了紧急联络的暗号,毫无疑问,他是组织派来暗中掩护保护他的人,他就是那个男扮女装的救命恩人,他不想让组织知道他利用掩护人的身份,和他发生了任务以外不该有的欢爱情事,是他破坏了这个秘密,无情的伤害了陈墨染,他的救命恩人,他们的情分难道就这样被他断送了。
梅傲蓝悔恨交加,坐在地上,对着空床发呆。墨染虽然不是处子身,干他们这一行是身不由己的,他必须无条件服从组织安排,他一定受了不少屈辱和委屈,他却雪上加霜那样对待他。梅傲蓝痛苦悔恨,美好的一段恋情,刚开了个头,他疑神疑鬼乱猜测,被他生生扼杀了,他恐怕再也见不到他心中的月亮美神了。梅傲蓝不停的抽烟,屋里烟雾弥漫,他一晚上没有合眼,没有离开凌乱伤感的房间。

第 11 章

梅傲蓝去买药,陈墨染忍着身体的疼痛,离开了酒楼房间。坐在黄包车上,陈墨染摸着仍然发疼的喉咙,惊魂未定,梅傲蓝怀疑他的身份,一怒之下差点掐死他,他不能再以陈墨染的身份露面了,这个男人吸引着他,他兴奋的忘乎所以,差点暴露身份,丢了性命。他们私自以真实身份面目幽会,违背了组织纪律,不知何时会招来杀身之祸。想不到“一点梅”喜怒无常,让人琢磨不透,他不能被快乐冲昏头脑,他不可以再以真面目和梅傲蓝幽会了。
他今晚不能回去,他无法以靳冉的面目轻松面对刘修彦,他不能保证自己撒谎圆满不露破绽,他身上有伤,不治疗会发炎感染,他不能去诊所医院,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
陈墨染让黄包车把他拉到钟嘉伟的法租界住地,吕班路秘密小公馆。门房半夜三更被吵醒,揉着眼睛起来一看,来人是和少爷一起玩乐的陈墨染,赶紧把他让进屋子里。
钟嘉伟的司机卢春官被仆人叫起来,看见陈墨染突然登门,吃惊不小,半夜三更,钟少爷的相好竟然跑到秘密小公馆里来,一定发生什么事了。
陈墨染脸色苍白,走路不自然,卢春官似乎明白过来,让仆人赶紧带陈墨染去客房。
安顿好陈墨染躺在床上,卢春官吩咐仆人去准备洗澡水,陈墨染说不用,卢春官让仆人下去有事再叫他。
陈墨染问道:“你有药吗?”
卢春官说有转身去拿药,陈墨染动了动酸痛要折断的腰,感觉一股热液又从下面流了出来,痛的他直吸冷气,那里一定又出血了。
陈墨染悲叹,梅傲蓝好狠那,不问青红皂白,差点要了他的命,他不可以在那个地方再呆下去,梅傲蓝买药回来,肯定要追问他的真实身份,他如何跟他解释,实话实说,他假冒妻子靳冉的身份就要被戳穿,所有的秘密都要暴露,组织不会任由他们在一起,寻欢作乐胡来,一定会拆散他们,说不定会秘密处理掉他们。他宁愿以丑妻靳冉的面目,做他的搭档,也不要离开“一点梅“,只有他才了解“一点梅”,只有他才能好好掩护保护“一点梅”,他不想离开梅傲蓝,梅傲蓝之所以对他那样,那是因为他欺骗了他,他理解他恼怒的心情。可不想轻易原谅他。
梅傲蓝感觉被盯梢跟踪,怀疑他是奸细,粗暴疯狂近似 强 奸 对待他,虽然可恨可以理解,。怪只怪他不够冷静,一时冲动陷入梅傲蓝迷人的情浪中。一夜欢爱竟沉醉在梅傲蓝汹涌澎湃的男人欲海中,不能自拔,忘了自己的特殊身份,控制不了自己,频频与他见面私会偷欢,以求得身体和灵魂的安慰刺激,他的轻率举动引起了梅傲蓝的怀疑,造成今夜差点无法挽回的局面。从今夜开始,陈墨染要在梅傲蓝面前彻底消失,这是对梅傲蓝的惩罚,也是对自己轻举妄动的惩罚。
卢春官拿来药问道:“要不要我帮忙?”
“谢谢,我自己来。”
“你这是招惹了哪个瘟神,这样对待你,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比伟少爷差远了。”
“我招惹了阎王爷,来找判官说理来了。”
“我还以为伟少爷在你眼里,是玉皇大帝呢,不过是判官而已。”
陈墨染起身,呲牙扶住了腰。
“瞧你伤得不轻,我来伺候伺候你。”
“不用,谢谢。”
卢春官杏眼一挑,轻佻的说:“我只是说要帮你,又不能把你怎么样,我知道你是伟少爷的人,我们都是一样的,不是嘛。”
陈墨染冷眼一横,卢春官一笑:“开个玩笑,算我没说,我可不敢跟你陈大少爷比。”
看着陈墨染一瘸一拐进卫生间,卢春官站在门外,说到:“干嘛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有个阔少爷供着,何苦要出去活受罪,少爷可是经常提起你,说和你在床上最 销 魂,无人可比,陈大美人,你们那次在这幽会,可是我开车送你回的家,你和你那个糟老头一样,半路就下了车,鬼鬼祟祟怕我告密吧,我不知道你是混哪一路的,可我知道你们不好惹,放心吧,我嘴很严,我可不想吃你们的子弹。”
陈墨染回头瞪了他一眼,卢春官做了个鬼脸:“总不至于我说几句实话,你就掏枪崩了我吧,我不过说说而已嘛,我可是善良的平民百姓。”
“你要再敢废话,我就真的毙了你,封上你的嘴。”说完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陈墨染上好药出来,卢春官没有睡,到了杯热茶递给他,说到:“陈少爷,我这司机兼仆人伺候得不错吧。”
“谢谢,让你费心了,钟嘉伟今天不在这。”
“唉,别提了。”
“怎么回事?”
“伟少爷带我去和式料理店吃宵夜,一个白瓷面人和他眉来眼去的勾引他,你知道,伟少爷是个采花蜂,他被桃花迷住了,打发我回来,我看,他们这会儿不知在哪个酒店采花酿蜜呢。”
“噢,是吗,我困了,去睡了。”
陈墨染心里暗自庆幸,幸亏那个花花公子不在,不然非纠缠他不可,打着哈欠去客房睡觉去了。
卢春官盯着他的背影,嘟囔着:“好歹也是少爷钟爱的人,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是男人,对那种风流花心男人有什么反应,吃醋吗,没那闲工夫。”
话音落,客房的门砰地关上。
卢春官吐舌头:“这么小声都听见了,长了对顺风耳呀。”
说完进卧室也睡觉去了。
陈墨染睡的迷迷糊糊,隐约听见有人说话,他惊醒了,听着像是钟嘉伟,还带了个人回来。
“伟少爷,要不要给你们准备宵夜。”
“不用了,我们已经吃饱喝足了。”
“那我去给你们准备洗澡水。”
“春官,你不用忙了,你去睡吧,我和小林去大卧室。”
“不好意思,打扰了。”
“小林,你的礼节老多来,一进门就不停的鞠躬道歉,没关系,他们都是我的家人,你不用拘束。”
过了一会儿,屋里平静下来没有了动静,陈墨染继续迷糊睡过去。
不小的嘈杂声再一次把陈墨染吵醒,他没打算起床,他不想让钟嘉伟知道,他因为被别的男人强行侵犯弄伤,躲到他这来。一直到天快亮了,屋里总算安静下来。
陈墨染起床,他想趁天没亮,钟嘉伟没发现他,悄悄离开小公馆。他穿好衣服离开客房,来到走廊上,迎面碰上卢春官从卫生间出来,轻声打了个招呼:早。
卢春官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打着哈欠:“早,这么早起来,你好了吗?”
“你起来的也不晚,谢谢你,我要走了。”
“这么早,没有车,你怎么回去。”
“我慢慢走回去。”
卢春官上下打量他,一笑:“你是铁打的,这么快就好了,还能走回去,你那里可不近呀,好人做到底,我送你回去 。”
“那就谢谢你了。”自己浑身酸疼,下面还是很疼,走回家的确很困难。
卢春官发动了雪弗莱,带着陈墨染离开了小公馆。
卢春官打着哈欠,嘟囔着:“我昨晚可被你们烦死了,先是被你吵醒伺候你,然后是伟少爷和他带回来的白瓷面人闹了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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