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如蝶(一)上——七夕到底有多远
七夕到底有多远  发于:2011年0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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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老韩此刻因为我的这一捅给憋得满面通红,呲牙咧嘴,就是我自己,也觉得JJ火烧火燎地疼痛。
没有几下,也许因为剧烈地憋屈,我一声长吼,一股气流顺着丹田,在会阴打了几个旋转,就喷薄而出。
老韩伸过手来,摁主我的JJ,我想老韩肯定也痛得撕心裂肺,但是,他还是强忍着,只因为,我说了那句我憋得难受的话。
稍微过了一会,老韩才轻轻用手拔出我的JJ,好半天,他蜷着腰用手捂住后面,没有说话,我想帮他揉一揉,老韩摆摆手,阻止了我。
我知道,他得缓一缓,是的,我的莽撞让他饱受折磨。
说实话,和老韩的这一次交会,我们彼此都不爽。
半晌,老韩才呲着牙对我笑了一下:“兄弟,我这第一次可是给了你的,并且给得这样心甘情愿。”他裤子搭在脚面上,伸了伸腿,顺着墙根溜下去坐在地上,又猛地一唏嘘,想起身,还是瘫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想必是太痛楚,他挤了一下眼睛,脸上的肌肉跟着抽搐了一下。
我跪了下去,把脸埋在他的衣衫凌乱的胸口。
老韩抚摸着我的头,说:“兄弟,希望你不管到啥时候,都知道,哥是真的喜欢你,不管以后哥在什么地方怠慢了你,你都不要记恨,还能老老实实呆在哥身边,不要弃我于不顾。同志之间,真爱原本就不多。”
他最后一句话,虽然是在对我说,但是,在我听来,更像是自语式的呢喃。
我慢慢给老韩脱掉鞋子,褪去白色的袜子。
看着他的脚,我不由得把脸贴了上去,老韩的脚,此刻在我看来,也是那样的性感。脚趾从拇指开始,依次慢慢规律地短下去,脚踝以上,散碎着体毛,而以下,却很是爽净。脚掌上肉不多,稍微有骨感,脚背上的青筋,因肤色白的缘故,分外清晰。脚趾关节不大,指头除了小拇指,都微微翘起,性感而活泼。
我不自觉地给他每个指头清吮一下,算是打个招呼:以后给我记住,你们都姓洪啦。
将老韩的下腋搭在我肩膀上,我把他搀扶到浴洗室。
给他细细地擦拭的时候,我才发现,掩藏在浓密耻毛下的那个地方肿了,象染着红丝的白色雏菊,从里到外,核桃一般大,周边已经肿起,泛着红晕。
老韩没有吭声,除了在我给他揉搓那个地方时略微皱皱眉头外,再没有哼半声。
不由得我不低下头,在他那个地方用舌尖给他按摩起来。
怕给老韩再带来不适,没有再蒸,也不敢去泡,连按摩和足浴也免了,我扶着他到了休息室。
不敢让他躺,只好让他趴在软床上。
轻轻地给老韩捏着脖子,摁着肩膀,看着老韩在痛楚中对我眯着眼笑,我懊悔地说:“哥啊,我以后再不敢这样造次了,你别紧张。”
听了这话,老韩在我脸上轻拍了三下:“我的傻兄弟,怎么就叫造次啊?做!只要你想了,哥就是疼死,也给你做。那儿不就是一处腐肉嘛,次数多了,也就习惯成自然了,说不定还会慢慢很舒服呢。”事实上,后来我们真的经常做,他还真的上瘾了呢。
他最后一句话,连自己也给逗笑了。
他一笑,我的绷紧的神经也松弛了。
他闷了闷,又低声说;“也不全是为了你,可能每个人都一样吧,不可能真的东成西就,在每一方面都很强势。人嘛,在某一方面太强悍,太要强,在另一端,就是孤依无助的,越是要强的人,越是在一个人的时候,越脆弱,可能就有些不正常的心理,就需要被人摧毁的感觉。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互补吧。”
这句话,我听得迷迷糊糊,云里雾里的。
看见点唱机,老韩眼睛一亮,说:“兄弟呀,你答应过给哥唱歌的,现在就唱,哥想听。”
我找了一首许巍的《晴朗》,扯开嗓音,用心给老韩唱了起来:
一切就象是电影
比电影还要精彩
如此真实的场景
让我分不出悲喜
这是初次的感觉
我想了解这世界
充满悬念的生活
他击打我的心
这是初次的感觉
好像天空般晴朗
只因那利刃般的男人
他穿过我的心
我爱这精彩的世界
交织着太多的悲喜
我爱这精彩的电影
如梦幻如空花
我那总沉默的朋友
你让我感觉到力量
曾在我心中的伤口
如过眼的云烟
初次感觉
心就像天空般晴朗
这是初次的感觉
好像天空般晴朗
只因那春天般的男人
他温暖我的心
我爱这精彩的世界
交织着太多的悲喜
我爱这精彩的电影
如梦幻如空花
我那总沉默的朋友
你让我感觉到力量
只是在唱的时候,我把其中的“女人”换成了男人。
我知道,老韩能听得懂,他知道我要说什么,尽管我很委婉。
在我唱这支歌的时候,老韩眼睛睁得老大,连我的每一次换气,他都细细地观看着,简直比我还投入。
很意外,他却没有鼓掌,甚至没有叫好。
就像一个歌唱家,自己认为已经把水平发挥到极致,却没有人赏识,我的情绪有些低落:“哥,你不喜欢吗?”
第十五章★
老韩没有说话,却低头在自己的胳膊上咬了一口,他一抬头的时候,我看见他的胳膊上留下了一排整齐的血痕。
见我扔了话筒过来,他一揽我肩膀,死死把我的脸压在他胸口上。我喉头有些哽咽,说,“你这是做啥呀,何苦折磨自己啊,我心不疼了吗?”
老韩看着我,目光如炬:“小辉,你唱得很好,我没有想到你会唱得这样好。我明白你的意思,是真明白。男人,都不会把爱这个字轻易说出来,这个字,要用很多事情,很长时间慢慢用心去体会。我真的不希望,像我们这样迅速升温的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
“哥,不会的,不会的,反正我是不会的。”
“呵呵,不说这些话了,尽管哥爱听,但是,说出来就很腻味,来,把话筒给哥,哥给你唱一段戏,眉户《屠夫状元》”
老韩呲咧着嘴要坐起来,我把他摁住说,“哥,疼的话就在床上唱也是一样。”
“你当你哥是泥捏的啊,那地方象橡皮呢,娇惯它!会好的。”
老韩还是下了床,尽管还是那样不适。
我也略微知道一些《屠夫状元》的故事梗概,以前去南门广场或者玉祥门大转盘看激情广场,很多票友都经常唱折子戏,其中党凤英和胡山的情节唱段已经是秦腔的经典唱段。
老韩一字一句唱得很投入,尤其他唱到“听惯了人世间的冷言冷语,看惯了人世间的眉高眼低,这样的知心话,一句句暖在哥的心里”的时候,我才明白,他选这一唱段的真实目的。
很多故事,都是在甜蜜的泪水中开始的。
我在心里怀抱一种感激,此时此刻,感激老天对我不薄,让我仔细地品味爱的味道。
后来,我就搂着老韩,将脸贴在他的脸上,亲了又亲,慢慢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用一个姿势躺累了,我想翻个身,才看到他正睁着眼看我。
“哥,你没有睡吗?”我吃惊地问。
老韩见我醒了,就摸着我的头说,“看你都看不够,睡啥睡。再说,我不像你们这年龄,有那么多瞌睡。常言说得好:三十岁前睡不够,三十以后没瞌睡。哈哈”
这个老韩,打趣都让人那么开心。
“几点了?”我问。
“可能凌晨一点多吧。”
我想了想,还是有一个问题得问老韩。
“哥,问你一个事情,你晚上不回家,也没有见嫂子给你打电话,你在外面过夜,她不管吗?”
老韩的脸色有点灰,半晌,才回过劲来。
“兄弟呀,说来话长。你嫂子这个人,真让我伤透了脑筋。我妈去世得早,在去世前,有人就给我提说你嫂子,见了面我不同意就给搁下了,那时候,我也二十二了,在农村也是该成家的年纪了。我们当地有个风俗,就是,家里如果有老人下世,没有成家的,要么在老人过百天前结婚,要么就得等上过完三周年。我妈去世后,我爸就不答应我了,死活让我结婚,整天眼泪鼻涕跟我闹腾。看着老人可怜,我就结婚了。可这婚一结,就把问题给带来了。你嫂子那人,是个眼高手低的人,很爱慕虚荣,说话也不过脑子说到哪儿是哪儿,这二十多年,给我弄了好多烂子,唉,脾气不投,家经难念。从我当上这个村长以来,很多事情也不能让她知道了,慢慢也就生分了。她热一阵子冷一阵子的,好的时候给你没完没了地骚情,不好了,比贼还可怕,这也是我这几十年最窝心的一件事情。说句丢人话,不在一张床上睡都好多年了。这也好,遇见了你,哥真的觉得是一种补偿。”
听老韩一席长话,我不说话了。从我们的激情浪漫,到现实的无奈,我的一个问题,就让老韩天上人间一个轮回,我还能说些什么?
如果,老韩在温情上有几种选择,此刻,我多么希望,我就是他唯一的标准答案啊。
“那你,当村长当得还顺利吗?”
我又犯了一个多嘴的错误,问出来后,自己都想煽自己耳光子了。
我连忙说;“哥,你当我没问,我真是有病,问这个干啥?”
老韩却笑了。“瞧你说的,我兄弟不问让谁问去?你还别说这话,以后经常见面了,你慢慢就清楚了。一个村,穷点的村子,这个村长好当,你只要私心不贪,给群众干实事,政绩大家都能瞅见,说话自然就有威信了,什么事情都好办。当一个村子,像我们那样的城中村,突然给有钱了,大家的心就不齐整了,很多人,总认为村长在中饱私囊,很多莫须有的罪名就来了。加之,现在支部和村长分着,支部那边又自成一派,问题就复杂了,很多事情意见不统一,也形成具体事情没有办法落实。哎,不说了,给你增加这样的心理负担哥就有罪了。”
我笑了:“哥啊,我倒是盼望能给你减少些心理压力呢,就让你的不痛快全部跑过来黏糊上我,让我的所有的好心情追随到你那儿去吧。”
我这样的傻话把老韩给逗乐了。
他拍拍我的头;“我的傻兄弟啊!难得你能这样想。”
同时,我也乐了,老韩说,以后经常见面的那句话,分明就是说,我能名正言顺的去找他。
如果真这样的话,那他打算用什么方式让我从幕后走到前台呢?
和老韩的关系进展成这样,是我始料不及的。
我已经喜欢上了他。喜欢他绝对不是因为和他有了肌肤之亲,性和爱是两回事情,一码归一码。
老韩的长相,让我看来很舒服,人也很结实,很精干。
他的年龄,因为络腮胡的原因看着有些大,但是面貌经常和实际年龄很难等同,估计大我不到二十岁,不过这样的年龄很有安全感。
另外对我来说,他有一个很有诱惑力的职务,这个职务让我充满新鲜感。现在的人,自顾自的多,一有钱就相当地不听话了,老韩怎么将一盘散沙聚成一块石头,对我来说,无疑就象阅读一部侦探小说一样很刺激。
他的学历不高是事实,但是,他做事情,目前看来,很有分寸。
再说,他还有很丰富的社会经验,对我来说,这尤其可贵。社会经验这东西,是走过很多弯路,吃了很多亏换得的,根本就无法拿金钱去衡量。
我现在没有必要考虑别的,只要他老韩能真心实意地待我,那我还再要求他什么?
我也不能三番两次地再占他便宜了,他的钱也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如果把感情和金钱混乱了,那感情就变味了,我就真的连自己也看不起了。尽管老韩提到“同志爱人”这四个字,但是,我们毕竟不是婚姻关系,他的结婚证上没有我的名字和照片,我们只能是朋友。
在这一点上,我的头脑要很冷静。
见我半天不说话,老韩说:“兄弟,你发愣了,想啥呢?”
我回过神来,摸着他的胸毛:“哥,你今年多大了?”
老韩说,“老啦,都四十四了,要是我们没有这样的亲密关系,按辈儿,你得叫我叔呢。我大你二十多,是吧?我家女子跟你年龄差不多啊。”
看见他笑,我给他更正:“哪儿有啊,我都二十五了,你也就大我不到二十岁,你家姑娘怎么能跟我差不多呢?还有,我也喜欢你这个年龄。”
老韩道:“她十九了,读大二呢。”
看见老韩提到他孩子那副喜滋滋的模样,能看出来他有多喜欢她,“我还有个男孩,十五了,念初二了!”
“呵呵,一儿一女,你活神仙啊”
他在我背上轻轻拍了一下说,“有你就全了!”
看着老韩有些陶醉的样子,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他迅速就开始吻我了,这次,很缠绵,很温柔,跟他交缠在一起,我真的很满足,我实在不忍心这时候离开这里。
但是,今天耽搁了他太久,他肯定很累了。
过了一会,等他松开我时,我说:“哥,我想回去了。”
他微微一迟疑,笑了:“我知道你啥意思。好,我们回去,要是真的天大亮回去,还真是不太合适。”
这个时候的城运村还在酣睡,一切都那么静寂,看看表,快五点了。
往南开了有五分钟,老韩轻轻把车靠在路边,打开车内驾驶灯,老韩从皮包里掏出一个盒子,那是一款非常漂亮的枣红色的细长条形状的礼品盒。
他递给我,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我,眼睛里说不尽的慈爱和温情在闪动着光泽。
“是啥嘛?”
“你打开,看喜不喜欢?”
我慢慢地打开,在盒子红色的底衬丝绒布上,暖暖地躺着一条黄金项链,它在车灯的照射下,钝钝的闪耀着金属光泽,就象一个赤裸的美人,静卧在沙滩上,等待自己的情人深情地把她带回家去。
见我没有出声,老韩在我脸上轻吻了一下:“怎么,你不喜欢啊?”
我没吭声。不是不喜欢,我刚才还想过不要他的东西,不花他的钱来着。
这条链子最少也在三千元以上。
“你放心,不要以为我是拿脏钱给你买的,你哥不是那种人。这是我第一次真心实意送人东西,你不收,我就会有想法了。”
老韩说的很中肯。
我鼻子有些酸,顿了顿说:“你的心意我知道,东西有些贵了,我从来没有收过别人这样贵重的礼物。我还很不习惯,再说,那我回赠你什么东西才能和你的匹配呢?”
老韩哈哈笑起来,在我额头亲了一下:“真是个傻弟弟。一条链子算什么呢?你以后要是能呆在我身边,我就知足了,再说,我不已经是你的人了吗?你还计较一条链子?我不要你啥东西回赠,只要你开心。来,哥给你带上。”
我还能说什么,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
我的一颗泪珠滑落下来,滴在老韩正给我戴链子的手背上,他一抬手,用嘴唇给吮吸了,还笑着说:“你看,你送我的来自心里面的珍珠,我都吃到肚子里,跟我心合并了,这就是你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我被他又给逗笑了。
他继续拿我开涮:“小辉,你知道我为啥送你链子吗?就是------要把你拴住,牢牢拴住,想蹦达都不行。嘿嘿”
我把他紧紧搂在怀里,嘴和嘴又胶合在一起。
是啊,遇见他这样的人,我还再要求什么呢
我在心里不停地重复,我一定要好好待他,一定好好待他。
天蒙蒙亮,路上已经有环卫工人开始在扫着早落的秋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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