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如蝶(一)上——七夕到底有多远
七夕到底有多远  发于:2011年02月28日

关灯
护眼

没有多久,老韩缓过神来,冲我一笑,“时候不早了,你快抓紧时间睡一会吧。”
我实在没有办法睡觉,但是,经历了今天的冰火两重天,真的很累了,当躺在老韩的怀里,依偎在他性感的胸膛上时,我就像是找到了最安全的港湾,两张眼皮再也不由我指挥,很快就呼呼睡去。
也不知在黑暗中究竟沉睡了多久
也不知要有多难才能睁开双眼
我从远方赶来恰巧你们也在
痴迷流连人间我为他而狂野
我是这耀眼的瞬间
是划过天边的刹那火焰
。。。。。。
迷迷糊糊中,老韩推了推我,说:“小辉,你电话。”
朴树的《生如夏花》,是我的手机铃音。
接听,是同事打来的,他说,手机卡已经OK了,问我在那里,看能不能今天去富平。
我用手捂住听筒,看了老韩一眼。老韩做了个手势,我给同事说,那好,一个小时后,城北客运站碰面。
老韩在旁边一直专注地看着我。
我问:“哥,你一直没有睡吗?”
老韩笑了笑,“我哪里就能睡啊,你在我身边,我舍得闭上眼睛吗?再说,我要是睡过头了,谁叫醒你啊。”
我无语。也许在我睡着的时候,他连个翻身都不能够,他肯定怕小小的动作惊扰了我,就像怕一阵风吹过惊动芦苇枝头的翠鸟一样。
当一种爱在此刻变成一种责任性质的呵护时,那个怀里的小雏鸟,也慢慢懂得什么叫做感激。
“时候不早了,都六点半啦。我们起床吧,你得吃些早点,准备上路了。”老韩轻轻拍拍我的肩膀。
在餐厅吃了早点,老韩驱车把我送到了城北客运站。
一直到同事再次打电话问我在那里,老韩才转身离去。
看着他在车内朝我挥手,一种莫名的失落突然就袭击了我。
一阵风过,秋意是越来越重了。
第十二章★
说同事是个马大哈一丁点都没有错。
客户是慕名找到我单位的,只听说我们的产品使用后效果明显,就打了款,让先给送一吨货用用看。同事是到单位不久的新人,把我们产品的技术参数根本就没有搞清楚,在使用环节,尤其是在什么时间,什么部位,应该避开什么化学料的反应时间后再使用,甚至适当对对方的工艺调整等方面,简直是乱得一塌糊涂。
掌握了同事这样的工作状况,我惊出一身冷汗。
好在没有给客户造成多大损失,
客户派了技术处,挨个按照我的方法,一一落实,情况迅速改观。
客户相当满意。
“洪小军,你真行啊!”同事笑着说。
“你呀,回去后要把咱公司的技术培训笔记好好看看。每个客户的工艺流程不是完全一样,你不敢再这样粗心了,给客户造成大损失,得给人家赔偿的。”
我拍拍他的肩膀。
陪客户吃完饭,告了辞,就往回返。
富平离西安不到两个小时的路程。
深秋时节,车窗外有很灿烂的阳光,空气中到处弥散着馥郁的乡野气息,一望无际的苞米田,还有间或一小块的果园,在车窗外缓缓旋转着,倒退着。
同事低声讲着笑话,但是,由于昨晚的睡眠不足,加上大巴的轻微颠簸摇荡,我竟然迷迷糊糊给睡着了。
忽然就给同事摇醒了:“老洪,你电话,电话。”
尽管只长着同事一岁,因为来单位时间比他长,他还是习惯喊我老洪。
看来电显,是老左。
我没有接听,等《生如夏花》唱完,电话也就安宁了。
我刚准备阖上眼睛再睡一会,就收到老左发的短消息。
曾经把树干拍遍
并肩却只不语
而今寻你
甬道幽幽通向明处
不知你忙完可否归来
重数一二三四。。。。。。
我没有回复他,我不敢回复,要是回复,他就会没完没了地再打电话,再发信息,他的工作实在很清闲,一天事情不多,薪水却极高。
刚看完这条信息,又收到新信息。
原来是10086发过来的,说是电话又充了一百元话费。
除了老左,没有人这样做。
认识他一年多,他乐此不疲,也根本就拒绝不了。
没一会,老左就发信息过来,表功般地说是他交了话费给我。
我无奈地摇摇头。
这时候,我就想:老韩在干啥呢,今天补觉了没有?
他现在有没有想我?
他处理事情时候会是一副什么样子呢?会不会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判若两人呢?
一想到老韩,想到和他见面的三次情景,想到昨晚他态度明确的话,我简直舒服得要命。
实在想给他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却怕叨扰他。
万一他正在睡觉,或者正在开会,那岂不是瞎胡闹吗?
万一他正和他老婆在一起,那让他多尴尬啊。
想给他发一条短信,又怕他不阅读,他没有提到过看信息啊。
可怜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就这样煎熬着,睡意全无。
可是就在此时,我最想听到的电话就给来了。
狂喜,暴雨般地把我湿透了。
老韩轻声问我,问事情办的顺利不顺利,问我是不是很累。
我说很顺利。我本来想说想到他就不累了,可是同事在身边,我也只能轻描淡写地说,不累。
老韩说,他正在区上开会,趁着上厕所的空档给我打电话。
我心里顿时就给幸福充满了。
老韩又说,估计会议很快就完了,要是没有别的事情,让我在城北客运站等他。
所有的阴霾给风吹走了,我的心里只剩下一片阳光。
半个小时后,车就驶入城北客运站。
同事打趣说:“你是跟我回去呢,还是在这里等人啊?要是跟我回去,我就请你吃肯德基,要是等人啊,今后再也别提这次我不请你吃饭啊。”
我笑了:“我是缺吃还是怎么的?请不请吃事小,你以后别再犯这次的业务错误,我请你吃饭也可以。”
他不好意思了,摆摆手,上车走了。
城北客运站紧靠着北二环立交桥。
我凝视着这座荣获了全国鲁班奖的高架桥,看着它流畅的曲线循环往复,想起了老韩和我唱歌的情景,他唱那首《咱老百姓》时,表情凝重,现在想来,他一定是想做个清廉的为老百姓办实事的好村长,再回头想他说过的话,就觉得他一直是按照他自己的做事方式来做的,逻辑慎密严谨,方式方法没有什么不妥贴的地方,模样也让人看着顺眼,他这个年龄的人啊,真像临潼的火底柿子,看着就香,吃着就甜。
当我正带着笑模样想老韩时,就听见他喊;“洪小军,小辉。”
一扭头,他在车里正笑着朝我招手。
第十三章★
车子继续向北开去。
我看了一眼老韩,笑着没有说话。
“今天去富平,你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肯定影响你了,我挺担心的。”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我,只是笑着瞅着前方。
“没有啊,我感觉很好,我倒觉得劲头很足呢。好像比以前还好。”
听了这句话,老韩回过头来,眼睛又眯成一条缝。
“我现在才体会到一句话------年轻真好。跟你在一起,真的感觉自己好像也年轻了。”这句话,他象是自言自语,语气很轻,并且还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小辉,还没有问你,你结婚了没有,我昨天竟然把这个忘了问你?”
提到结婚,我就有些泄气。
家里催逼了多少次了,在老家,二十五岁的人,他孩子都能提瓶子打酱油了,而我还死死地躲在城市的角落里,死死地镇守着情感的荒原,等待温暖的一场透雨,等待那场雨永落我心。
好像,我从没有想着和一个女人组织一个家庭。
既然不爱女人,我就不想给她带来痛苦,甚至一生的懊悔。
我拿青春,拿真诚,要和命运一赌。
赌我会有一个真心的同志爱人。
我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最终能和我一起走到什么地方,不知道能否到生命的尽头。
不知道归不知道,现在他的确让我开始着迷。
毕竟这个故事已经开头了,并且开局很好。
我说:“没有结婚,暂时还没有结婚的打算。”
听我这样说,老韩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头去不声响地开车。
半晌,他才说,“按说,你的年龄也不小了,应该找个称心的女孩子。但是,”他就此打住再不说了。
“但是什么?”我急了,我的心猛地一紧。
看我着急,他接着说:“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情,来不得半点草率,要不然,就会苦了自己,也委屈了人家。所以说,千万别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千万别像你哥我啊!”
我释然了。
原来他不是劝我去找个不爱的人来个形式婚姻。但是,他说自己的话,让我同时感觉到,他的婚姻肯定是不幸福的,我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阵酸楚,为他,为这个看着很有魅力的哥。
但是,我没有追问他的婚姻状况,我知道,那样问,会把他带进不愿回味的辛酸中去。
见我不吱声,老韩说:“国庆长假,我们村要组织去旅游,你有兴趣去吗?”
我笑了一下:“那你去吗?”
“我说不准,要看建筑队那边的情况,如果都还稳定,我可能会去的。”
看来,老韩还有建筑队一摊子什么事情。
我现在对旅游没有什么感觉了,主要是因为工作的原因,全国很多省份都去过了,那些地方的主要名胜基本上一个也没有放过。
但是,要是老韩也去,那就不一样了,就是在没有人烟的地方,也会有不同的感觉,我绝对相信。
老韩的出现,已经给我带来一个和以往不同的天地了。
爱,真是个奇怪的东西。
“哥,我们现在去哪?”我问。
“去洗浴,让人给你搓个背,按摩一下,再做个足浴什么的,给你也放松放松,呵呵。”
浪淘沙洗浴中心坐落在城运村边上,是一座独立的气派的雪白的七层高楼,跟文昌门的凯撒宫洗浴中心有的一拼。这里是很多名人、显要经常光顾的地方。但是,不一样的是,这里没有凯撒宫那种喧嚣,它给环绕在一片宁静的猩红和碧翠的小灌木丛中,显得很是宁静。不远处的城运公园那一片园林和一泓一泓清水,和浪淘沙相得益彰,是那样和谐。尽管不是周末,但是,门前的停车场依然挤满了各色各款的小车。
大厅里非常宽敞明亮,灯光是很协调的乳白色,不是很刺眼,却也灯火辉煌。长长的吧台前隔着两步就站着一个衣着整齐的面带微笑的服务生或者服务小姐。黑白间隔的大理石地面明亮而古朴,白色的十几米高的室内圆柱高高地擎起装点得繁星样吊灯的天花板,长长的黑色环形楼梯一直绵延着通向三楼。
我回头望望老韩,他今天穿着月白色的衬衣,打着黑色起暗红碎花的领带,虽然有些倦意,仍然精神得要命。
我嘿嘿笑了一下:“哥啊,这个地方跟你真的很相配!”
老韩一乐:“我倒是觉得更配你。”
我掏出皮夹准备买票,老韩一个健步,把我钱夹捏在手里,却掏出一张VIP贵宾卡,说:“刷卡。”
然后就把皮夹往我怀里一塞,脸上带着笑容警告我:不要和我争!
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老是花别人钱,我真的于心不忍,我又不是掏不起,再说,这样算个啥吗?
老韩瞟了我一眼,嘿嘿笑了起来。
服务生谦卑地带着我们到二楼2088室。
这是一间淋、泡、蒸一应俱全的套间。旁边侧房是一间休息室,用一整块大花毛玻璃跟浴室隔离开来。休息室里面显眼的地方摆着一台点唱机,你随时可以引吭高歌。靠窗子的地方另外放着一台电脑,供客人随时查阅新闻或者炒股聊天。
服务生说:“先生,如果有什么吩咐,请按铃。”
他指了指墙上的那只铃,就退身闭上门,出去了。
老韩跟上去反锁了门。
他一转过身来,我就把他搂住,他的嘴也迫不及待地和我的贴在一起,他的舌头很厚实,不管怎么吮,贴,缠,都是那样让人意犹未尽,忽然就想起那些很荤的民谚:什么是四香?黎明的瞌睡,头道的醋,姑娘的舌头,腊汁肉。既然不爱姑娘,爱老韩,就改成老韩的舌头腊汁肉吧。
我的一只手搂着老韩的腰,另外的一只手解开老韩的两只衬衣纽扣,把手伸了进去,摸着他的乳头,而上面我们的嘴还紧紧粘合在一起,不肯分开地吻了个天昏地暗。
老韩的身体在颤抖,他的头在冒汗,他的两只手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最后,做贼一样,慢慢放在我的JJ上。
隔着裤子,我的JJ早就顶起了大帐篷。老韩拉开我的裤链,将我的短裤往下抹了抹,在裤子的紧绷的折痕里掏出那根倔强的肉柱。我的心脏跳的太快,太快,我的脸一定也红到了极致。忽然,老韩就推开我搂着他的手,身子给蹲了下去,把他紧握的那根东西塞进了嘴里。
我的感觉是,我坐上了飞机,飞机在跑道上急速地没命地狂奔,突地就冲上天去,那一阵晕眩啊,实在是到了承受极限。
我靠在墙上,低头看老韩,他可怜的嘴巴,无法把那根东西全部给含进去,因为它的确有点长,有点粗。我也从来没有见过它会象今天这样大,可能因为以前没有碰见它的所爱的缘故吧。
老韩猛吸了一口气,然后一点点把它往里放,我感觉出来,老韩在尝试把它塞进喉管,他做的是那样认真。
我摸着老韩的头,他浓密的漆黑的硬朗的短寸发丝上,星星点点有了几根白发,看起来很是醒目,然而正是这几根不一样的发丝更加刺激了我,我的JJ紧跟着一跳动,老韩的眼泪就给呛了出来。
我的神呀,到底是什么,让我们互相如此迷恋,我的天啊,然道只能用这样的亲昵才能对我们心中最原始的渴望实行救赎?是谁这样残忍,让我们深陷在这样的泥沼中不能自拔并越陷越深?
我俯下身去,扶起老韩,紧紧把他拥在怀里。
第十四章★
此刻,我真愿意老韩是一把火,将以前骄傲又孤独的我燃成灰烬,将桀骜不驯的这块顽石碾成细沙。
不是说今天老韩的行为让我的性渴望达到了某种程度的满足,也不是说仅仅因为出入这样的场所让我受宠若惊。而是,老韩,他让我体味到什么才是真真正正的相爱,在这一刻,我真的这样想。
记得以前,有人很在乎他朋友送不送他东西,而且很在意礼品的贵贱,当别人评述他爱财时,他却语出惊人:“如果你喜欢的人什么也不送你,或者他很有钱,却只送你垃圾一样的礼物,你怎么能看出来他爱不爱你,或者他爱你到什么程度呢?”
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又让我此刻没出息的流下泪来。
看我流泪,老韩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抱紧我,用它的下巴轻轻蹭着我的脸。
过了一会,老韩开始给我脱衣服。
我的上身脱光了。
他又开始给我脱裤子,当把裤子抹到膝盖以下,再次看见我那根肉柱还在一跳一跳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又给用嘴噙住了。
他吮了又吮,直至成功地给让他缓缓地涌进喉管。
此刻的我,美得跟大罗神仙一样,在老韩的一呼气一吸气之间,我轻轻地抽出插进。
老韩的动作慢慢熟练起来,搞得我龟头火烧火燎地,我说:“哥,哥,我涨,我憋得难受啊,我难受。”
老韩下来的动作更是让我吃惊,他站起来,迅速扒掉了自己的裤子,背对着我,在他屁股后面抹了两次唾沫,就将我的JJ朝他那个地方放。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不知道是受了老韩的鼓励还是怂恿,当老韩弯下身子,手扶着墙面的时候,我真的就把那根肉棒朝他捅去,唾沫滑滑的粘粘的,我一用劲,那根东西,就慢慢地给挤了进去。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