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不太坏 中——逍遥的逍遥的尾巴
逍遥的逍遥的尾巴  发于:2011年03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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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脸上借地盘儿。

又玩了两盘,终于都觉的没意思了,收摊,我这才找到机会说话,“三月份你出国?”我问张辰。

张辰正收拾牌,手上动作停了一下,“是,都弄得差不多了,你听我姐说的吧。”

“是,今天早上领琼姐去早市吃东西的时候说起来的。”

莫温特很会说话:“叶飞你以后要是有时间,就过来玩儿吧。”

说的真好,我时间有的是,关键是没机会。

我笑着点头,没再说什么,关于这个问题,我已经不再多做纠缠,“等我有机会,一定去。”

如果真有这么个机会摆在面前,如果那个时候我还爱着张辰,我一定去会去。

我是有那么点害怕,害怕突然有那么一天,会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不再爱张辰了,如果是那样,所有的一切努力都付诸东流,请别安慰我

说应该乐观积极,说我终于摆脱了很大的痛苦,我只会觉得,你不过是幸灾乐祸。

马啸东输牌输的兴奋了,不停的念到明天去参观实习的事儿,茶贝在他旁边坐着一声不吭,一点儿都不表示----他这才叫做装B,比我

还专业。

高卫阳对这个已经不算陌生的消息有点吃惊,知道明天走,就更是有点意外----跟我原来的反应一样,询问我还有没有需要的东西,我

让他给我订一张十天后回家的火车票,他满口答应下来,到时候会快递给我,末了突然问我一句:“你们公司可能会包回家的车票吧。

我一拍脑子,可不是么,我傻到这个地步了。

我本可以不回家,但这是大学最后一个春节,无论跟父母关系如何,我应该把该交代的就交代了,如果没有什么意外,五年内,我都不

想回去。现在回去是必须得,我只有尽量早点返校,还可以多见张辰几天。

尽管,张辰或许更愿意我跟交情浅薄点,再浅薄点。

我可以如他所愿,但这得看我高不高兴。

哪怕张辰不可能再跟我在一起,至少我能留点什么好印象给他。

我是知错就改的,虚心求教的好孩子,哈。

目前,我只希望等我回校的时候,张辰还没有走。

惴惴不安的感觉并不好,我知道,也终于体会到过去我带给张辰的这种十分尴尬的感觉。

我错了,然而认错并不能使事物恢复原样,对事情往好的地方发展也并非总是有用。

这回是茶贝抽风,让服务生拎了两件啤酒过来,说是请客,大家好好尽兴----呃,我觉得,今天怎么着也轮不到他好言壮举,也不知道

他跟马啸东之间出了什么问题----是马啸东准备跳回直男行列,还是说即使马啸东弯了对他还是没什么太多感觉,茶贝混社会太久,很

多事情总要想的复杂些,面对马啸东这种粗神经,免不了总是要自寻烦恼。

我今天也特有感触,开始的时候是慢慢喝,到后来就开始鲸吞牛饮,拉着Mina拼酒----我绝对不会再找莫温特,大家也都比较默契的不

玩划拳游戏,大家都有分寸。

至于秦云实,张辰来的时候他一定来,但是总扮演寡言少语那类花瓶角色,皮相长的好,前来搭讪的人就没减少过,他向来冷淡的拒绝

,不像马啸东,总是面红耳赤,次次如此,好像特纯情似的(尾:好像人家确实比较纯情吧,汗,尽管外貌特征不是这类范畴= =bb)

其实我特想灌秦云实,现在却完全放弃这个计划,他是张辰的好朋友,我整他,张辰就得对我印象不好,我还是老老实实的跟别人玩算

了。

喝酒划拳向来是影响不了聊天的,我端着酒杯,听到张辰正在说他的外甥女儿,特别可爱,莫温特加了一句:“跟你姐长的挺像的。”

我含着酒杯,模模糊糊的插了一句进来:“说到你姐,我想到今早上见你哥了,他争到儿子的抚养权了么?”

“得到了,现在让保姆带着。”

我撇撇嘴,对张研的做法非常不认同:“自己不能带,把孩子争来干什么,受罪?有病。”

啊,不好意思,我又没管住自己的嘴巴,真的非常不好意思。

张辰有点尴尬的沉默,我跟他哥不对盘,当然,他的前好几任男朋友都跟他哥不对盘。

莫温特开了口:“我跟张研说好了,带他儿子过去玩几天。”

我们在讨论小孩的抚养问题,跟你把他儿子带过去有什么关系,这不是明目张胆的示威么。

秦云实加了一句进来:“你跟张辰他哥倒挺谈得来,还敢连名带姓的叫他。”

莫温特跟张辰同年,比我大好几岁的男人,因为这么个表扬,跟占了多大上风似的,幼不幼稚。

然而这也不过是我的阿Q精神,这些话说给我听,无非也是将最后那么一点幻想空间掐灭----张研同莫温特很合得来,最起码张辰不会

因为张研跟莫温特分手。

说的更白一点,张辰就是跟莫温特分手,也不会再跟我好。

我是永远的过去式,不,是永远的过去完成式。

我笑了笑,说了句实话:“说来,我跟张研可不大处的来。”

很多事情,真的想开了,就不会再做那些无聊的事情,我想开了,绝对不会再找莫温特的麻烦,也不会再疯言疯语,让所有的人都不爽

是的,很多人对我说的都对,我应该多考虑别人,我还要学会面对现实,不得竭斯底里。

我的价值观,甚至都是错误的。

晚上玩的特别疯,已经记不起来是几点钟,张辰他们三人还有叶子周坊早就回去了,我抓着高卫阳不肯放,非要他跟我一起走,还掐着

他的脖子,大着舌头,不停的念叨: “你说奇不奇怪,就我这样还有你来吃回头草。”

高卫阳这回没喝多,他没反抗,让我使劲掐着他,随便我怎么过瘾,嘴上还应着我:“奇怪,是奇怪。”

我特得意的笑了几声,继续说:“还有更奇怪的,你听不听?”

“听,听。”

“嘿嘿,你这样的人,还有人喜欢的专门跑我这儿来套消息,哈哈,奇怪吧。”

茶贝看不过去,站起来拉我:“走,叶飞,回去睡觉了,明天还坐车呢。”

我不干,抓着高卫阳的胳膊说什么也不放,“那不行,我得陪着高卫阳,他喝多了。”

高卫阳哭笑不得,甩又甩不脱,Mina更是醉的早就瘫在那儿了,最后茶贝让马啸东背着Mina,吩咐高卫阳扶着我,都去周坊家暂住一晚

临出门前,我抓着高卫阳的脸,问:“几点了,几点了,我明天还上车呢。”

高卫阳被我抓的龇牙咧嘴,但还是没反抗,好言好语的说:“两点多了。”

他说话的语气特别温柔,我怎么觉得是张辰在跟我说话呢。

我叫了一声:“张辰?”

扶着我的人没回答我,我有点生气,又叫了一声:“张辰?”

还是没人回应。

我站在原地,跟泼妇似的叉着腰,双眼朦胧,大声叫喊:“张辰,张辰,你他妈有本事别跑,我靠!!”

我觉得眼睛里有什么东西要流下来,我知道那东西的味道不太好,于是使劲睁着眼睛,想让它们回去,只是最后嘴巴里还是一片咸苦,

苦,真的。

有人把我抱住了,温柔的说:“走吧,叶飞。”

我靠在那人的肩膀上,心想:真好,张辰没走。

我醉了,这我很清楚,意识不清,双眼朦胧,连走路都腿软,完全是挂在别人身上走回来的。

回到周坊的公寓,我就吐得天翻地覆,有人轻轻拍我的背,给我递漱口水,帮我洗脸,还把我扶到床上----只有张辰才会对我这么好,

除了他,没人对我这么好过----在我出柜以前。

那个人吻了我,他只是想安慰我一下,也或许他的本意不过是想浅尝辄止,只是我让他的初衷轻易改变。

我回应了他,主动将舌头伸到他的嘴巴里。

他颤抖了一下,身体低下来,放在我身上,但并不将所有的体重压在我身上,这是那种久违的被珍惜的感觉。

我知道,这个人不是张辰,绝对不是。

然而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同,我只是想留住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浑身发热,喉咙干渴,他的唾液流进嘴巴,缓解了这种生理上的痛苦,然而另一种饥渴在情欲中使我倍受煎熬。

我抓着他胸前的衣服,不停的啃咬他的脖子,他一声不吭,只从喉咙中发出沉重的喘息,我同他一样。

他的手伸进我的毛衣,皮肤上微痒的感觉加重,我受不了的在他双手上磨蹭。

我在跟别人做爱,我知道。

他进来之前,用手指细心的开拓。

久违的麻痛感。

我轻声说:“张辰。”

开拓的动作立刻停下来,硬热顶在入口,进来的时候,不是很小心,带着些许粗暴,还有不悦的情绪,太久没做这种事情,实在有些痛

,我咬着牙,终于忍不住,低声求饶:“疼。”

他停顿了一下,动作温柔起来,却还是那么痛,无论是进还是出,黏糊拖拽的疼痛,我侧着身体,抓着他撑在我身边的胳膊,希望他能

更慢一点。

疼,真的是疼,内部的疼痛,除了交合之处,还有别的地方。

意识越来越模糊,我甚至不愿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上已经换了睡衣,甚至连床单都换了----尽管一点也不整齐。

从床上坐起来,看见旧床单正扔在地上,床并不太大,高卫阳侧身躺在我身边,闭着眼睛----将近一九零的个子,现在看起来特别委屈

的样子。

昨天晚上是高卫阳。

我并不意外。

以为自己会后悔,然而现在,尽管还是有点痛感,却没有丝毫悔意。

这八成是开始堕落的前兆。

看看表,早上九点半钟,我动一下浑身都疼,行动缓慢的把衣服换好,马啸东说是十一点钟的车,等我换好衣服,再收拾一下,差五分

钟十点,拎着行李开门的时候,看见马啸东,维持着那个尴尬的敲门预备动作。

“起来了?”马啸东笑,眼睛不由自主的往里面瞟。

我出来,把门关好,笑眯眯的看马啸东:“别看啦,是高卫阳。”

马啸东嘴巴先张成大写的O,接着变化成小写的o,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昨天真不是我的错觉?”

我还是笑着看他:“相信我,我们就干了点儿你跟茶贝晚上会干的事儿。”

马啸东的脸,跟原子弹在广岛爆炸似的,鲜血纷飞。

去车站,是在学校门口坐包车,出了门,我对马啸东说:“你给茶贝打个电话,等高卫阳醒了,帮我给他说声谢谢。”

谢谢。高卫阳会知道我的意思。

谈恋爱的两人,在这种事之后,是不会说谢谢的。

第二十二章 某些往事(1)

火车上,我寡言少语,一改往日贫嘴本色,马啸东知晓基本原因,跟老妈子似的对我嘘寒问暖,转来转去,弄得我头晕,同行的同学都

笑话我是马啸东儿子。

同行的还有一个女生,平常见过一两面,却是连名字都叫不出来,只知道此女就是传中的子弟,背景雄厚,长的也很漂亮,同行六人,

就有两个人对她特别无微不至,幸好我是个Gay,不然就我这个有奶就是娘的本性,保不准也加入群众的阵营当中了。

逮着人少的机会,马啸东问我:“你不是喜欢张辰么?”

你看,问题问到点子上来了,这就是纯情派的文法,按照我过去的作风,也会觉得昨天晚上我干的事儿,那是罪该万死,下十八层地狱

(尾:= =bbb),但是这会儿发生过了,我也觉得似乎没什么大不了的。

还不至于要死要活,这回终于明白茶贝那句话的意思了,“别当真,真的,别当真”。

我笑的跟抽风似的,指点马啸东:“你有病是吧,我这不是顺应大自然的召唤么。”

马啸东啥也不多说,我估摸着在他眼里,我再怎么折腾也比在张辰那儿扑腾来扑腾去强。

下午两点半的时候,我在火车上接了个电话,是高卫阳的,只是叮嘱我路上小心,问我身体是否不舒服,我一一回答,态度同过去一样

冷淡,于是他最终也没有提昨天晚上的事情。

我的态度再清楚不过,只是上床睡了一觉,我还得真以身相许?我还是那句话,到现在我都不相信他对我是所谓真心,我不信任他,一

如张辰不再信任我。

这是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说不清,永远都说不清。

在火车上摇晃了二十多个小时,终于到站,前来接车的是招聘我们的丁……呃,我不知道他是科长还是主任,我对这些一窍不通,如果

没记错的话,他似乎是总经理助理。

开头自然石对我们表达一番喜悦,接着派班车将我们送到公司酒店请我们吃晚饭,内容还都挺不错的,问的都是些旅途是否疲劳,饭菜

是否合口这类。

吃了饭,把我们安排到招待所去,门面不起眼,进去以后环境好的让我们咋舌,女生住单间,男生一双一三,床单白的简直都不舍得往

上坐,简直跟我们开学时候去生产实习的环境是天壤之别。

到现在我还记得,生产实习住的宿舍,窗帘上有块巨大的鼻屎,面积之大与色泽之鲜艳,如何保存的如此新鲜,到现在都还是个迷。

其实来之前大家都做好再次艰苦抗战的准备,没想到竟然大出所料。

我跟马啸东住的是双人间,把澡洗干净,就趴床上看电视,还没拨两个台,门就被敲响了,我特不情愿的跑过去开门,一男一女正在外

面杵着,我挑眉,看着两名未来的同事,笑着问:“呃,什么事儿?”

子弟美少女特热情的说:“叶飞,到翟杨他们那儿打扑克吧,三人间,地方大,人多也热闹。”

我一点也不想去,那句“我跟你又不熟”还没从嘴巴里蹦出来,马啸东就把我的话头给截了,笑眯眯的抓着我:“走啦,叶飞,电视也

没什么好看的。”

我就这么被拖出去了----就算是电视不好看,我也不想跟女人玩儿啊。

抱怨归抱怨,腹诽也只有在肚子里面畅所欲言,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过去了,相处之下,也就知道了那个女生的名字,叫张佳瑶,

对一个人没好感,连带着她的名字也不会有好感的。

张佳瑶嚷嚷着玩大压小,三人间的桌子上零食堆的到处都是,男生一般都不大喜欢吃零食的,一看就知道是他们买来哄张佳瑶开心的。

我对张佳瑶还没形成感念,不过只要是女人(Mina张琼那一类的除外,我说的是那种稍微正常一点的女人),基本上我就不知道该怎么

相处,你看,马瑞瑞就是个实例。

估计张佳瑶也感受到我对她不怎么感冒,当然啦,我对她什么观念是影响不了她对马啸东同学的关注,我们一共打了三个小时的牌,她

看马啸东都不下五十次,秋波确实很靓丽,可惜马啸东同学还在直与弯之间徘徊,再加上他是个绝世粗神经,子弟张的美意,他一点也

没感受到,倒是对子弟张献殷勤的俩男的很不爽了,打牌的时候,老合计起来让马啸东吃牌。

由于我们处于参观实习,初来乍道,还不敢拼酒疯,最终还是选择了贴纸条,这下特别好,马啸东又贴的一脸花,故技重施,又往我脸

上借地盘。

特无聊的熬到晚上十二点,我迷瞪着两只眼睛,非拽着马啸东一起回去,等进了屋,我抢了遥控器,趴着继续摇台玩儿。

边摇我边刺儿了马啸东:“怎么样,咱们张美女对你挺好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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