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的唇和胸前的鞭子折磨得早就神志全失,根本没意识到危险的来临。我轻而易举就扶住他的腰,把欲望抵在了他的花穴之外。然后我忽然放开了他的唇,他不明所以,终于睁开了眼,迷离的眸中哪儿还有半分之前的凌厉,水汽蒸腾,有些困惑地望向了我。我冲他微微一笑,手腕突然一转,鞭首骤然扫过了他胸前早已挺立的茱萸,他顿时一声惊呼,就在这时我猛地一挺身,已进入了他的穴口之中。
他闷哼一声,顿时全身绷紧。我知道他紧张,腰间也不急着动,手上的鞭子却时快时慢,忽轻忽重地在那个小小的凸起上摩挲揉弄。他情不自禁弓起了身子,却把光洁的背脊送了过来。我立时低下头,舌尖轻轻扫过了他背上红艳的鞭痕。他顿时一声呻吟,身体一软,我趁势腰间用力,坚硬已经完全没入了甬道之中。火热紧实的感觉瞬间将我包围,快感急速而上,让我忍不住长长吐出了一口气。
他“嗯”的一声低吟,却被他中途吞了回去。可惜我怎容他如此吝啬?立时狠狠一下撞击,顿时逼出了另一声动人的呻吟。然后我再不容他喘息,一下一下,忽快忽慢,在他体内抽动。当我碰到某处的时候,只觉他全身一震,于是,我不再留情,骤然加快了速度,对准那一处,猛烈地撞击起来。
霎时,他的呻吟再难止歇,起伏跌宕,如婉转动人的乐曲。而我只觉快感如潮,一波一波,滚滚而来,鞭子何时落到了地上,我完全不知,全部意识都凝住在了怀中那人火热的身体之上……
恍惚之中,仿佛觉得他身体一僵,然后猛地挣扎了一下,低哑的声音急急响起,“有……有人来了……停……”
停?开玩笑!我紧紧搂住他的腰肢,一刻不停,只是随口喘息着道,“没人!有人也不敢进来!”不料他挣扎得却愈加激烈了,我惩罚似地猛地重重撞在了他内壁之上。
“啊!”他一声惊呼,身体骤然向后一仰,又一次抵达了顶点。他的内壁瞬间一阵急剧的收缩,我只觉电击似的快感顷刻传遍全身,眼前白光一现,我也终于跃到了快乐的巅峰。
哪知就在这时,只听砰地一声大响,门已被人重重撞了开来。同时只听一个大嗓门怒气冲冲地叫道,“慕容淇!你对我家公子做了什么!”
我不及反应,只觉怀中一空,眼前一花,同时门口那个声音嘎然而止。我一抬头,只见轻纱帷幔飘荡不止,其后隐约可见房门大敞,两人对立门口,一人僵立不动,另一人手中持剑,寒光闪闪,正指于对方咽喉处……前者正是闯祸精锦帆,而后者长发披散,身上只披一件亵衣的人,却是我老婆,玄大美人了。
我呆了一下,然后慌慌张张系上裤带就冲了出去。
我刚扑到两人身边,还未及说话。一个女人的急切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锦帆!”然后人影一闪,晴霞已冲了进来,结果一进来,迎面见到对峙的两人,顿时惊呆了……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自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为我老婆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诱人了……刚刚在匆忙之中,他顺手套上了一件亵衣,衣服很短,刚过臀部,襟口也没系好,只被他抬手拢在身前,大片肌肤都留在外面。此刻白皙莹润的肌肤之下,淡淡透着粉色,衣摆下隐隐露出的大腿上还能看到鲜红的鞭痕,锁骨上也是如此,雪肤红痕,再加上其间错落的点点吻痕,实在暧昧之极。他颈间更是片片红印紧叠着点点吻痕,原来削薄的双唇此刻微肿,明艳红润,好在他长发垂下,遮住了脸上我刚刚留下的牙印,要不就更要命了。
我羞得脸上腾一下就着起了火,而他到底是比我沉稳得多,脸上未露半分尴尬之色,凝定如常,只是眸光冷冽,扫在锦帆和晴霞身上的时候,简直像个实质,凌厉犹如冰刀。
晴霞到这时才反应过来,啊地一声惊呼,骤然扭过了头。
我也瞬间回过神来,却是赶紧往外跑……这么大动静,可别再找人过来了!
哪知我还未出门,迎面又是人影一闪,我正扑到那人怀里。
我一惊抬头,只见来人眉目清俊,却脸带焦急,正是谢曦。
我们两人都是一怔,我尚未反应,他已轻轻抿了下唇,放开我,向旁边退了一步。
刚刚那一瞬间环绕我的清爽气息骤然离开,让我不禁又是一呆,然后忽然听到门外一片混乱,我瞬间清醒,赶紧冲出去,对慌慌张张赶过来的众人叫道,“没事!你们都退下吧!”眼见众人惊诧之后纷纷行礼退下,我这才松了口气,退回来,关上了门。
一回头,才发现不止我老婆,好像谢哥哥的样子也够狼狈啊……只见他长发湿漉漉的,凌乱地披在肩上背后,衣衫像是匆忙穿上的,带歪襟斜,而且前胸后背的衣服都湿乎乎地贴在身上,倒像从浴盆里直接裹了件衣服就跑过来了。
我怔了一下,瞬间明白了,恐怕是他在沐浴的时候,二愣子锦帆碰巧闯了进去,然后,不知是看到了他身上残存的疤痕,还是胸口的纹身,爆了……这个锦帆!
我不由狠狠瞪了锦帆一眼,这才发现他此刻状态好像有点不对,从始至终,一动不动,眼珠子等得老大,脸涨得通红,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话。而他喉间前几天被玄瑛捏出的青紫痕迹未褪,此刻又被玄瑾的剑锋所伤,一缕鲜血从颈上缓缓流下。
谢曦见状一脸忧急,犹豫一下,转身撩衣襟向我跪下,垂首道,“下人无礼!求陛下恕罪,饶他一命!”
我看看狼狈不堪的玄瑾,再看看狼狈不堪的谢曦,最后瞟了一眼狼狈不堪的锦帆,终于提声道,“四十仗!下次若再有这种事,继续加倍。”
谢曦眼也不抬,立时叩首道,“谢陛下!”
我不待他额头触地,已伸手扶住了他。
他这才站起身,转向玄瑾躬身拱手道,“独孤大人,下人莽撞失礼之处,还望大人海涵,改日一定登门赔礼,求大人手下留情!”
玄瑾淡淡看了他片刻,忽然冷冷道,“再说一遍,管好你的人!”说着手腕一抖,剑身重重拍在了锦帆手臂之上。
锦帆顿时像松了绑缚,腾腾后退几步,一跤跌坐在地上,然后双手紧紧抓住颈子,张了几次嘴却说不出话。晴霞早紧张地扑了过去,见状惶急地转向玄瑾叫道,“你把他怎么了?”
玄瑾瞟了她一眼,随口道,“他被我的剑气伤了喉咙,恐怕要有一个月说不出话了。”说着,从容转身向房中走去,把剑仍在桌上,捡起一件长衫披在了身上。
晴霞怔怔看了他片刻,忽然垂下眼,扶起了锦帆。谢曦这时转向了我,躬身告退。
目送他们三人出了门外,走在后面的谢曦回身关门,正对上我的视线。他静静凝望了我片刻,忽然视线掠过我肩上,看向了我身后。我不由随着他的视线转过了头,这时却听一声门响,我猛然回头,只见大门已在我眼前紧紧关上了。
我呆了片刻,只听身后有人淡淡道,“陛下可是要追出去?”
我恍然清醒,回头只见玄瑾似笑非笑地正看着我,我立时尴尬地笑道,“追?为什么要追?这事儿我不是已经处罚过了吗?”
玄瑾一挑眉,悠然道,“噢?那好,既然陛下不追了,咱们是不是有笔帐可以算一算了。”说着,用手中一物轻轻拍打着另一只手掌。
我定晴看去,他手中不是别的,正是刚刚我玩得爽心之极的那条鞭子。我愣了一下,然后立时转身就向门口跑,一步没迈出去,已被人拎起领子,拎了回来。我急得大叫道,“喂喂喂!你说话不算数!你说了不会为那二十鞭找我麻烦的!”
然后只听一个声音不紧不慢地在耳边道,“谁说臣是在找麻烦?臣只是想好好感激一下陛下的教诲……”
后面的事情,我不想再提,总之,当一切结束的时候,我已筋疲力尽,瘫在床上再动不了了。他已帮我沐浴过,我的身上十分清爽,只是腰腿的酸痛,还有肌肤上一条条隐隐作痒作疼的鞭痕,看来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我哀怨地看了一眼正悠闲地在地中浴桶里擦洗身体的人,只见他身上青紫嫣红未褪,也够热闹的。我立时情不自禁想起了之前的美景,还有极致的欢娱……最后,终于笑了……算了,能见到那个样子的他,小小吃点苦头也值了!
想着,我嘿嘿一乐,闭上眼睛,懒懒缩到了被窝里,就在这时,我猛然想到一事,不由骤然睁开了眼睛,急急问道,“对了,你不是吃了化功散吗?怎么这么快就没事儿了?”
玄瑾闻言,回头瞟了我一眼,嘴角一勾道,“陛下恐怕从未把那种化功散和鞭子同时用过吧?化功散的确不错,不过鞭子上的药性和它有些相克,减弱了它的药性,我再用内力一冲,自然就没事了。”
竟是这样?我呆住了,随即想到,你说玄瑛知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让我用这个药,然后等到一半的时候……想到这里,我猛地打了一个哆嗦……刚刚药性退了以后,我还被他折腾得这么惨,如果药性未褪……好你个玄瑛,连我一并算进去了啊!……可是不会吧?他没这么大的胆子吧?
结果整整半宿,我都在捉摸着这件事,可惜最后也没得出结论,最后终于忍不住困意,缩在我家娘子的怀里,睡了……
192.圈套
数日之后,在我离开冀州之前,玄瑾先一步启程了。临去他向我辞行时,忽然提出要辞去玄冥教的长老一职,一则是想未来可以专心筹建执掌天机阁,二则之前的事情,虽然玄玮不知道,他心中却到底有愧,这也算他给自己的惩罚,同时他向我举荐玄玮接替长老之位。
我犹豫一下,同意了。一方面因为玄瑾所说的确有理,另一方面却是出于自己的考量;当初我设立长老一职,本意是用来制衡教主的权利,然而两方实力相当,才称得上制衡,反观玄瑛比之玄瑾,无论武功还是智谋,尽皆相差太多,已失却了制衡的意义。而从玄玮一番交锋来看,一个设伏成功,一个反击迅速,能力差距不大,倒是一个合适的人选。而且,玄玮和玄瑛梁子已结,除了长老这个职位,他在玄冥教再无处安身,这样的人才,弃置不用,实在可惜。
当然,此时还不是进行人事调整的时机,为局势稳定,一切得等回京再办,何况,前面可能还有一个大仗等着我呢……
又行数日,终于进入了京城范围。我离京之时,还是二月,运河刚刚解冻,而回来的时候,已近六月,暑气甚暄。前后四个月,往返数千里,自我出生至今,还是第一遭走得这么远,这么久。当我远远望见京城巍峨高耸的城墙时,亲切之感油然而生,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有些想家的感觉了。可惜皇帝出行就是麻烦,走的时候要选黄道吉日,回来也马虎不得,我们到的时候天色已晚,而且钦天监说日子不好,次日才好入城,于是正式欢迎仪式定在了明日午时,今夜要在城外南苑行宫驻一宿。
南苑位处京郊,在各地行宫中算是比较常用的一处了,是以规模较大,楼宇众多,设施齐备,最妙的是行宫之中遍植梧桐,由于这座行宫建立很早,梧桐尽皆百年老树,浓荫蔽日,倒是消暑的好地方。所以这夜我睡得很香,当然也是因为睡前运动比较卖力,而怀中佳人在抱,也让我格外踏实。哪知睡至半夜,香梦正酣之时,忽然被一阵嘈杂惊醒。
我睁开眼时,只见窗外透进来一片红光。着火了!我呆了一下,然后瞬间清醒,腾地坐了起来。这时睡在我身边的先生……就是今夜的佳人了……几乎同时也支起了身。我们对望一眼,只见他眼中满是凝重,料来我眼中也是如此,因为我们都知道,恐怕出事了!
我和他急急起身,刚刚胡乱穿上衣服,就听有人急匆匆地叫门,我开门一看,只见几名侍卫宫人簇着一个样子狼狈的侍卫正焦急地等在外面。见我出来,那名侍卫慌忙跪倒,叫道,“不好了,不好了!羽林卫叛变了!已经攻进了宫门!”
我自然大吃一惊,这次南幸带的是内禁卫和羽林卫。内禁卫个个武功高强,但人数少,主要负责宫内守卫,宫外还驻有八百羽林卫,以策万全。如果羽林卫真的叛变,内禁卫绝对挡不住。我呆了一下,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那人气喘吁吁道,“羽林卫里有卢谦的余党,他们高呼,陛下,那个,弑杀太后,残暴昏庸等大逆不道的言语,杀害了羽林卫副统领左安大人,现在已经冲进了行宫,往这边来了!请陛下速速跟臣离宫暂避!”
我顿时惊慌失措,连声应道,“好好好!你们今日若能护朕周全,朕一定重重有赏!”说着,拉起先生,就和那名侍卫匆匆出了门。
门外还有几十个人,是和那名侍卫一起来的,据说是南门守卫,宫门失守后,立即赶来报信。于是我跟着那些人,带着先生和贴身的几名宫人侍卫,慌慌张张逃离了寝宫。
来到外面,只见南门方向果然一片混乱,我惶然四望,宫里数处火光腾现,也不知叛军到底有多少人,竟不知可往哪里逃命。
这时,报信的侍卫急忙叫道,“陛下,这边来!”
于是我再不思考,跟着他走墙根穿小路,往北而去。没走多远,我忽然叫道,“对了,玉玺!”说着转向先生道,“彦之,玉玺落下了,你快去取来!”
先生立时答应,转身往回走,那帮报信的侍卫其中一个连忙道,“卢大人,我陪您去!”
为了先生的安全,我自无疑义。
然后只剩下了我和那些人一路走去,只见四下愈渐荒凉,原来到处可见慌张奔跑的宫人太监,现在已慢慢不见,楼阁也渐渐稀疏,只见大片大片的梧桐,树影幢幢,似藏无数伏兵,让人毛骨悚然。当走到一间废弃的小屋之外时,我终于不肯走了,停住脚步,狐疑地转过头问带路的侍卫,“我们这是往哪边走?”
那几人互看一眼道,“快了!再往前走,出了宫就安全了!”
我却迟疑一下,忽然道,“不对,你们是谁的属下?子玉呢?”
为首一人脸色一变,道,“算了,就到这儿吧!”说着,锵锒一声拔出了刀。
我见状大惊失色,我的贴身侍卫一惊之后也纷纷拔刀相对,宫女太监立时吓得四散奔逃,只是这会儿哪儿还有人管他们,两边已经打到了一处。
我的四名侍卫武功高强,可是对方有十几个人,人多势众,无奈他们只得护着我步步后退,最后退到了身后的破屋之内,据门而守,倒是暂时阻住了敌人。哪知逆贼见强攻不成,几人留下牵制我的护卫,另外几人已退了开去,抽弓搭箭,向屋内射来。箭支从窗口嗖嗖而入,屋内狭小,无处躲藏,而我的四名贴身侍卫中,有三人被门口的敌人缠住了,只剩一人勉强帮我抵挡羽箭,很快就难以应付。终于他手上中了一箭,动作一慢,一支箭掠过他的刀锋向我胸口而来。
我惊得全身僵木,一动不动,然后,只听噗的一声,那一箭正中胸口。我骤然抬手捂了胸口,仿佛难以置信一般低头看去,只见鲜红的血顺着我的指缝汩汩而出。我好像才终于明白了,大叫一声,砰地仰面倒在了地上。
耳听身边侍卫惊慌地大叫,我呆呆看了他惊慌的面孔一眼,终于闭上了眼……死了……
然后……咦,“我”已经死了,怎么还有然后?……这个,大家暂时就当是我的灵魂在叙述吧。
然后,所有人瞬间都停了手。我身畔那人颤抖地伸出手,放在了我的鼻孔前,半响,忽然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叫道,“陛下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