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之情+相性100问+番外 下——逍遥的逍遥的尾巴
逍遥的逍遥的尾巴  发于:2011年0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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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如让我玩气枪射飞碟好一些。”将飞镖夹在手里,我颇有些无聊透顶的意味,“我不玩儿这些,你们自便。”扔掉飞镖,我拍拍手,准备走人,鬼知道江越又要玩儿什么新花样,我不奉陪。

这大好的年浪费在少儿游戏中也确实有些浪费。好歹也应真枪实弹的来,我倒是不知道青金穷到连自家卖的东西都拿不出来。

正要走回屋子,江约在身后突然问:“有没有考虑过回来?”语气很正式,似乎有那么点诚恳的意味。

我回身对他笑:“少爷,你是知道的,我们这种人,永远不懂得效忠和妥协。”

他也笑笑,这次笑的倒是没有什么延伸意味——但也决不能看作真诚:“你如果真的很想回西区,那也要等到年后,规矩你是知道的。”

规矩,哼哼,我知道的规矩太多了。

“规矩这种东西对我来说似乎不存在威胁。”

“所以你不如在这里玩玩飞镖多少还可以消磨时间。”江蓝举着飞镖对我歪头道,“林朝阳,现在不是你为所欲为的时代。”

扔飞镖,哼。反手夺过他手里的三支飞镖,看也不看的投过去,全中红心,“你不知道么,一样东西登峰造极以后就变得索然无味了,我看你特别需要练练。”

或许是习惯于我的吊儿郎当,太少见我这样正经的时候,江蓝愣住了倒没有什么话出口,是的,或许搏击他比我强悍,但对于钢铁器械哪怕是飞镖这种小玩意儿的敏感度,他永远也不及我。

回了主屋我去厨房里面中找东西吃。说实话,那么冷的天气在外面站着确实很消耗卡路里。仆人正在准备午饭,年饭自然是中餐——如果是西餐的话估计我会真的破了葛家的规矩窜到外面去找东西吃。

厨房大扇的落地窗正对院子。手里拿了块豆腐箱子正看见江蓝还在院子里面练飞镖,倒是很准,就是三支连在一起就没了看头。这是孩子心性想要比过我。切,我暗自笑笑,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我这么天才的。

天妒英才,我记得这么句话。

转身继续从盘子里面捡东西吃,其实江越也在院子里陪着,不过我懒得将他也关注一下。你要知道,有些人你是绝不能向他示弱绝不能再信任也绝不能再多去看一眼,我需要有绝对坚定的立场,不能再动摇。

中午饭还有晚饭的时候,依然是三个人在桌子上吃,我吧啦碗里的菜一句话都懒得说。沉默继续沉默是我现在觉得最安全的事情。辛苦找些话题与非同路人谈实在太消灭我的脑细胞。晚饭过后我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江越叫住我,比任何一次正式的说:“朝阳,我希望你能留在总部。这里比西区更适合你。”

既然他如此严肃,我也不好嬉皮笑脸含糊过关,也学着他极为正式的说:“少爷,你知道的,我过去是极适合这里的,可惜过去适合不代表现在适合。只是有些琐事如果需要我们下面来办自然是不容推辞的,但回来的话,呵呵……”我冷笑:“回来也没有什么大用处,我不过是个吃白饭的累赘,我这个人本事没有却要面子的很,将来彼此不愉快我还得卷铺盖去驻守边境,何苦绕弯子呢,更何况我在那边数钱也数的开心。”

说完我离了桌子上楼睡觉,途中微微侧身向餐厅看,只见江蓝的眼幽幽看过来不知是否想着要算计我。至于江越,他端起饭碗,继续未完的年夜饭。

我这才想起来,春节联欢晚会似乎就要开始。记得有一次的春节联欢晚会是同胡灿一起看的,我好心为他两肋插刀结果他给我来背后一刀。今年又是一年,只可惜今年我是没有兴趣看了。我向自己保证,这以后将会过的很有意义。

第十章:林朝阳(6)

过了昨天今天就是初一,高林源和常赞分别打电话过来给我拜年,尤其是高林源比我大四岁还向我要压岁钱,我冷静的对他说:“最近手头紧,先欠你半个月工资。”至于常赞,和他心爱的男人正幸福的要死,我就说他那点儿心思早已昭然若是,只有旬子还在粗神经的揣摩他到底喜不喜欢他,说来改明儿我还得谢谢那文老板,等我回去后尚可以考虑既往不咎。

初一照例葛家各位叔伯要聚餐,照例我也应该是参加的,不过我年年缺席,没有一次真正去过的,今年也不例外。仆从把午餐送进来,年饭果然足够丰盛,都是中餐(除去江越)同高林源扯着有的没有的,我用脚示意仆从把门关上,他却为难的小声说:“少爷和世伯们要您下去呢。”

捂了话筒我不耐烦的吼她:“不去,没见我正忙着呢?”

那个仆从估计是新来的,还没怎么被教训过,我这样一吼倒真把她吓了一跳,结结巴巴起来:“可钟叔说要你下去看看。”

说到钟叔,我到有几分诧异,他是看着我长大的,从小到大没几个长辈看的上我,也就他对我虽不冷不热但也绝不会冷面冷心。当时江蓝也是我拜托他找来的。我跟江越的事情他也从来不评价,甚至后来对我可以算是疼爱有加的,我确实不能不给他面子。

把那个仆从轰出去,高林源已经冲着电话喂了半天,我收回捂话筒的手:“喂什么喂,我有事先挂了。”

把电话挂断起身下楼,一帮老家伙刚刚开始动筷子,说是动也不能算,手里拿着吃饭的家伙嘴里确实不识闲的说,嗡声一片倒有几分菜市场的意味。钟叔眼尖,连忙招呼我过来他身边坐,他身边有一个空好的位置,想必是专门为我留得。

于是乖乖的走过去,给各位长辈草草拜个年才入了座位。

江越在主座,我与他相距不近不远倒也乐得轻松愉快,只是江蓝斜刺里向我看过来,必定是炫耀他坐在江越身旁,其实他没必要这样,我不会同他争什么,因我早已放弃不再回头。

气氛有些僵硬,许是我突然空降又不说话的缘故,一位世伯反应快,笑呵呵的问道(其实仍是笑里藏刀的意味):“朝阳啊,这么久也没见你回来走动走动,把我们忘了吧。”

我夹了块鸡翅曼斯条例的骨肉分离:“西区那片儿一直都大事没有小事不断的,我想回来也是有心无力,高世伯你见谅啊,见谅。”

他笑笑:“说到西区,上次我问你要的那块店面……”

说到店面我呛了一下,差点把鸡肉喷到对面的吴伯脸上,冲两个老头分别拱拱手陪笑道:“世伯真是对不住啊,本来皇马走人后的那个店面确实是给您留的,但有个文老板要租,兄弟们好话说尽了他也不听,前两天我已经找人砸了他的场子,这人就要乖乖走人了,到时候这店面就是您老人家的了,哪怕不走,还有一家娱乐会所要转让,我到时候亲手给您送过来行不?”

这位世伯得了我的允诺也不在问下去,剩下的几个顺势接过话头来嘘寒问暖几句——我奇怪的很:以前也不见这帮老家伙关心我,怎么从新上回来反而亲上加亲了。我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唧唧喳喳正疲于应付间,江越放下筷子开口:“朝阳你同钟叔换一下吧,他身体不好到西区去做的话悠闲些,你去管夜城。”

我以为他真是英勇无畏。

我嘿嘿几声,“少爷,不是我不给您面子,也不是我不为钟叔考虑。有些人呢,适合去吃饭,有些人呢,就适合站着看别人吃饭,有些人适合别人吃完收拾碗碟,而我呢,就是那个适合看别人吃的,远远的那种,近了就要去抢别人的饭碗,彼此都要防备着,不愉快还有猜忌,在西区我挺安心的。”

若是昨天那样倒也没什么由得我胡闹,现在众位前辈元老都在的情况下便是明目张胆的抗旨,违逆圣意,气氛立刻僵硬下来,几位世伯紧张的看着我,估计恨不能将我立刻扫下桌去藏起来。

我眯眯眼睛继续糟蹋碗里奢侈的山珍海味,反正他江越有的是钱,不在乎这一点半点的小利,自然也不会在乎我这个小丑偶尔跳跳梁,他必然也不会怎么样,是不是。

倒是有些人要维护主子的利益为空波及。马老头吃着碗里的菜,头也不抬的给我一句:“不识相的小混蛋,上不了台面。”声音不大,却足够每个人都听得见,气氛便如此缓和下来,有人顺势将话题转移到安全性较大的方向,比如收成怎么样谁家添了新丁,总之是老男人们之间的八卦,口水话题。

江越垂下眼睑来开始解决自己碗里剩余的饭菜,一扫而光后,他笑起来:“既然不愿意就算了,我也不强迫。”

这顿饭吃的还算如意,让我觉得偶然与这帮老家伙吃吃饭也是不错的,退了饭局,聊聊家常又到了晚餐时间。晚餐依旧是“哈哈哈哈”的安全话题,江越不怎么响应,我几乎可以看见一个个谢顶的脑袋上布满的黑线。好不容易熬过晚餐,再重复聊聊家常话题,然后如释重负的各自归家,我倒觉的这硬性的家族聚餐,对这帮老头们来说才是一个巨大的折磨和艰难的挑战。陪他们到坐到我已是不胜厌烦,钟叔临走时拉我一下,示意我送送他。

出了葛宅,上了车,钟叔问我:“怎么不想来夜城呢,其实比你在西区实在不会更忙了。”

我握着方向盘,头也不回的嘻笑:“钟叔,你自然是知道我的,却非要我自己说出来,但你要我说,我便说清楚——我不想离少爷太近。”

他叹口气,从后视镜中看到他的脸,也是老了的:“离少爷近些总比远了好。西区那边他们也没少给你麻烦吧,少爷今天在桌上说把夜城交给你,你却驳他的面子。”

我说:“可不是么,要不那帮人怎么今天对我这么好,想当初他们最看不上我在这里卖屁股。”

他听了立刻严厉起来:“朝阳!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别人再怎么作贱你你都不能作贱自己!你要记!”

我勾勾嘴角,不吭声,被人作贱和自我作贱有什么区别,被人杀与自杀有什么区别?哼,没有区别。气节有什么用,自尊有什么用?没有。我这种人其实是用来杀一儆百的最佳教材,所以说起死来也会物有所值。

见我没有回应,钟叔又说:“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从小就这么倔的的性子,想来以后你也不会改,不改改的话你死的快,小心点。”

我回头对笑他:“钟叔,您老也是叱咤风云了大半辈子,怎么倒怕起死了,死的人又不是你,担心什么。”

死,求之不得的事情,我再勾勾嘴,是一道绝望的弧。

他瞪了我一眼,气的不愿再张口,也是,或许有人愿意对牛弹琴,但想必没有谁会有耐心日日夜夜对牛弹琴。

第十章:林朝阳(7)

把车开回青金已经是凌晨,这样正月初一已是过了,按照现代人类的传统,初一过了年的味道就立刻淡了很多,后来仍是不免被钟叔念了一路,耳朵上起了一层茧,几乎连声音都听不见了。

想着钟叔脸上的表情,我掌着方向盘暗自在迎面而来又一闪而逝的灯光中笑起来,我可是真有这么可怜么,其实我现在过的很开心呢。

回了葛宅,打开门走廊上仆从为我留了一盏灯,伸脚把鞋东西各甩一支,反正有人收拾。提提塔塔上楼去自己的房间休息。门刚刚推开一条缝我就停下来,里面灯亮着,物品摆放整齐,不过多了个江越在里面坐着,手里拿着本书看。

那手指神态仍是个优雅的公子。我暗自感叹悄悄把门合上,蹑手蹑脚准备下楼去客房谁。

“进来。”江越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这便是被他发现了,没有躲的余地。

我不猫腰了同时放松步子继续往楼下的客房走。身后的门打开,他的胳膊伸出来敏捷的将我拽近屋里,咔嚓,上了锁。

我不喜欢锁门,尤其是别人来锁我的门。他要什么,我其实是知道的。

看看他的脸,我极冷静的向后退了几步,“如果需要男人,我个人以为江蓝会更加适合。”

他漠然的看着我不吭声,径自走过来——不知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和速度将我的外套轻易撕开,我挡住他的手盯上他的眼:“你要想清楚。”

“我想的很清楚。”他平淡的说,脱开我的手开始扯里面的衬衣。

“江越,你最好住手。”抓紧衬衫我再次挡住他的手,身体却顺势倒在他身上故意撩拨:“我不想和你上床,没有你那所谓的欲拒还迎,也没有什么狗屁欲擒故纵。”

他把我的手极轻松的拗到身后仍是很平静:“这点我也很清楚,不过你的行为似乎不那么坚定。”

“你他妈清楚才怪!”一脚踹开他,我跳下床去开门,结果他手快捞住我的脚让我磕在硬邦邦的地板上。我翻过身来一拳向他脸上扫过去。

他轻易躲开来冷笑:“这种伎俩不要用第二次。”说罢扯破我的衬衣将我压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唇伸过来在耳边笑:“你是怎么取悦杨之臣的我从头到尾看的一清二楚。”

我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是了,我有什么样的本事他都一清二楚,做这些推拒有什么用,在他眼里这就是欲拒还迎,但其实我确实欲拒还迎。

“林朝阳你骨子里勾魂摄魄天生淫荡,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这么敬业。”他抓起我的脖子,一拳揍在我脸上,“这滋味儿你要记住了。既然不愿到夜城,没关系,你给我些福利,我就让你回西区。”

是的,我就是天生淫贱,勾的男男女女为我亲赴后继在所不惜,我不该生就这幅长相这个身体,我该自绝以解脱凡人,让他们回归正常。

被江越压在地上,我放弃反抗,扬起脸侧过身我看见身体吞吐着他的性器。痛,曾经受过伤的直肠引发了刺激性的痛,不是因为现在肉体的交合,而是由于他过去粗暴的伤害留下的后遗症。

痛就对了,这是惩罚,神对罪孽的惩罚,要当作神圣与幸福去承受。痛的应该再凶狠一点,我的罪孽于这样的疼痛视为足道的。

江越抓紧我的头发在脖子上咬下血痕。

嘴角勾勾是个微笑——冷而绝的微笑,像窗外应出这一室兽欲的下弦月。

我知道这是神的救赎,虽然我已无望救赎。

***

将器官从我身体里抽出来,第四次,从头到尾我数着,我格外清醒的。他翻身下床去淋浴——这是他的习惯,不变的习惯。哗啦啦,浴室里响着水声。有什么东西越洗越脏,是水。

洗完澡他细细簌簌的回来,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在床上,然后开门出去。

啪,门关上,不轻不重。

他走了,我便起身去浴室将精掖掏出来,有血但也不太多,至少比上次情况好太多。直肠还在痛愈发厉害,但不用管它,痛劲儿一过就没有大碍。

找出换洗的衣服换上,把床单和破掉的衣服随便卷一卷扔在墙角,有人会收拾这些,我知道。

走到床前终于看清楚他留下的是什么东西:二十张一百元的钞票还有一张字条,简单的写了三个字:度夜费。

我勾了嘴角,找出皮夹来抽出十张一百块扔在床头柜上,推开门,轻轻走了出去。

外面已经破晓,我在车库里找到自己的车,不紧不慢的离开。

第十一章:不言爱(1)

打开自己家门的时候我看见高林源在里面,他被我吓了一跳,之前我叮嘱过他没事不要到我家来住——我讨厌别人动我的东西。偏偏我这里太过舒服,他总想法要来住几次,往常没抓到就算了,今天终于被我抓到——不过我现在没心情跟他算账。

他不知所措的样子委实可笑,踢开脚边的杂物一边去掉脚上的鞋子一边问他:“谁让你呆在这儿的?”将鞋丢进鞋柜,我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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