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种爱情之倾城(穿越)下——飞檐走壁的奇迹
飞檐走壁的奇迹  发于:2011年03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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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软软的大床上,咣当感觉跟做梦一样。沙石将口中的红酒一点一点度给他,很快,咣当脸上就显出红晕:“等、等一下,我有要求。”

“哦,什么?”

“……我不能做受!!”咣当利用自己几天来速成的可怜的知识来保护自己,显然效果很不令人满意。

“噗嗤,”那人居然还笑,“给个理由。”

“那个……”咣当低头看了看自己,高不如人家高,壮不如人家壮,连灵活系数也差好多。这可怎么办?“那个……我便秘!”某人喊完这一句的时候脸上已经红的可以滴出血来了。

沙石俯身封住他的小嘴:“我能给你治疗好,信不信?”咣当眨着黑亮的眼睛,点了点头。

……

隔壁沙砾怎么堵耳朵也堵不住热火朝天的声浪,透过墙壁喷涌而来。他只能摒着良好的修养忍气吞声,假装平静的坐在了电脑面前,开始写论文——《论声音的传导》……

(完)

【九十六】听见

妒忌风,它逗留你身边已久。偶尔能捧你的脸倾诉。

虽然你,听不清楚。

妒忌雨,从小与你玩耍嬉戏。长大了人长不大的心。

像我一样。

妒忌彩虹,它远在天边,也可以吸引你目光。

美丽如你的梦。

妒忌星辰,每一个古老传说,你都记着,

还为它们唏嘘。

妒忌你记忆中的我,你说他是最疼你的人。

别人都是云烟。

妒忌会出现在你未来的他,虽然我们并不认识。

他一定比我好,不然怎么配的上你?

那年别离后,我的轨道绕了一个崎岖的弯,如今的我,

仅是个善妒的男子。

以往勇气全部衰退,我只敢躲在拐角处偷偷望你。

而不会被你发现。

我知道你也在找我,你当初有话没说尽,

你欠我一个开始。

我知道不能在站到你面前,不管我多么想听你的心事。

我欠你一个结局。

我们扯平,我们擦肩而过,就像茫茫世界里的其他人。

不好吗?

原谅我没有征得你同意,就从你生命中完全消失。

即便你会说反对,我也是听不见的。

那次小小的意外,带走了我所有听力,

家人说‘只是听力而已’,我却没有勇气举起手,对你再说声‘嗨’。

没错,我就是个胆小鬼,我的勇气全部用来妒忌那些风雨彩虹,

以及对付后来七年里大大小小数不清的手术。

七年,弹指一挥间,可我过的像是七百年。

等到终于欢天喜地的再看到你时,我却再也笑不出。

你身边,有个亭亭玉立的女子,亲热的挽着你的手臂,

任谁都看的明白。

我捂住脸,发现自己早已不会哭,

七年来,我学会的唯一的一件事,是听见。

重新听见这个世界的嘈杂和喧嚣时,

重新能够期待听见你的笑语时,

你却已经不需要我的听见。

那一刻,我宁愿返回原来肃静的天地中去。

做回妒忌的胆小鬼。

风雨彩虹星辰与你,

我不要听见。

(完)

【九十七】望

当时年纪小,愿望只是你。

你的眉眼你的笑,引我神魂颠倒。

多年长大了,回来望故乡。

物非人亦非,你的笑已成我奢望。

(完)

【九十八】雪漠

路起进小小酒店的时候,大家正围坐桌前,谈论着这场奇异的雪。

“我从出生起就在这座城市,从没见过这样大的雪,好家伙,简直就要把城埋成一片荒漠似的。”

“你才多大,我爸爸六十好几的人也没见过这样的雪!你们看看马路上,一脚踩下去这么深,”那人比了比自己的膝盖,“对了,老板,我今天八成要借宿在你店里了。有地方没?”

憨厚的老板点头笑笑:“有,有,地板我们有的是。”

大家一阵哄堂。有人看见了路起,热情的招呼他过去:“诶,路起来了,快过来过来,说说看,今天有什么新鲜事?”

路起是个出租车司机,年轻外向,特别自来熟,很受谈客们的欢迎。他也不拘束,见人招呼就端了杯白酒蹭过去:“我今天呀,当了回大英雄。”

“哟?”众人竖起耳朵,偏偏路起卖开关子,非等把酒喝完有了醉意,才打开了话匣子:“我下午救了一个人。”

“什么人啊?”

“无名氏,一身的伤,倒在雪地里,冻的话都不会讲了,我把他拉旁边那个医院去了。”

“又坑了人家多少钱?”

“说的,我哪能干那种事?我纯粹义务劳动,分文未取。”

有人喷酒:“那肯定是一大美女。你动心了。”

路起哈哈笑:“错了,是个帅男。”

周围顿时炸开了锅:“哟?路起你还是个勇者,早怎么没看出来?”

路起也不当真,把杯子里的酒喝干,又和几个人嘻嘻哈哈了一阵子,酒足饭饱回到车上。这种恶劣天气就算是有客招手,他也不愿意停,他一心直往女友身边去。可惜电话通了,女友却不领情:“你死人啊,现在才想起打电话来,我早到家了。等你?等你黄瓜菜都凉了。今天是我老板好心允许大家集体早退,还是他顺道送我回来的。”

老板,又是老板,路起很郁闷的琢磨,他和老板,到底女友心里哪个份量更重?她到底爱不爱他?

“爱?等你知道什么是爱的时候再来求婚吧。”女友不屑一顾的表情他现在还记忆犹新。可是,有道坎到今天都没能跨过,路起漫不经心的开着车,在厚厚的积雪中碾出两道深印。献殷勤做家务,接送上下班,嘘寒问暖,陪她玩乐嬉闹,连最讨厌的逛街路起也没皱过眉头,为什么女友还是不满意呢?到底什么才算爱呢?

一个黑影忽然晃过车前,路起急忙踩刹车,踩到底也没能及时把车停住,他忘了这是冰雪天。似乎听见‘砰’的一声,路起暗叫不好,肯定是撞着人了。忙下车看,果然,有个人躺在他前车轱辘下面,只差分毫,轮子就能压过他的头。

“喂,喂,你怎么样?”路起抬头看看四周,又是刚刚自己做好事送病人来的那家医院,运气还不错,有医院在近前,至少能最快时间救人。他正想着,那个人突然从车下爬出来,掸了掸身上的积雪:“师傅,我刚刚招手叫停车,你没看见?”

能说话,能站立,这人肯定没大事,路起暗暗长吁一口气,这时才发觉心咚咚咚跳的飞快:“啊,雪,雪太大,看不清很正常。”他胡扯了个理由,那人似乎也没在意,只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拜托,师傅,请你送我到小河村。”

路起爬进驾驶室刚说要拒绝,却从后视镜里看清了这个人的脸:“你?你不是刚刚我救的那个人吗?这么快就好了?”

那人愣了一下:“原来刚刚是您救的我,实在太对不起了,我连钱都没付,这次,能不能一起给?”

路起还是想回家,抱着暖气去:“小河村太远了,你大冷天的去哪里干什么?”

那人望着后视镜,只是说:“很重要的事,很重要的事。”

雪越下越大,好像谁在天上剪开了羽绒被,抖擞抖擞,又去剪下一床。路起不情愿的按下计价器,开始了今晚最后一程。走出几米才想起自己喝了酒,但这个天气,交警疏导交通都恨不得三头六臂,肯定顾不上查酒精过量的,再说,也就这一趟。路起慢慢的开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和那人聊天:“先生怎么称呼?”

“我姓韩。”

“韩先生家住在小河村?”

“不,我家在帝国花园。”

“哟?高级住宅区呀,你肯定特有钱。”路起觉得自己这次善心是发对了,韩先生一定会给他好多钱当报偿。

但韩先生似乎没听见他的奉承:“还有多久才到小河村?”

路起吐吐舌头,这人性子可真急:“韩先生,你刚上车十分钟就问我这个问题?”

韩先生大概也察觉失仪,抱歉道:“哦,对不起,我的确是着急。”

路起呵呵笑:“没关系,没关系,我也想快点,就是这天……”路边的灌木丛上,积雪已经盖了半米厚,“这天小河村肯定道更不好走,您得多担待。”

韩先生的眼帘慢慢垂下,借着白雪的反光和后视镜的折射,路起看见他脸上重重的忧伤。糟糕,该不是人家有亲人去世了吧?自己刚才还愣头愣脑的问过呢。

“韩先生?韩先生?”

男子似雕刻出的五官笼罩着散不开的哀愁:“我不去小河村,我要去小河村旁边的大山里。”

“吱呀——”路起把车停住了,他害怕自己遇到了劫匪:“韩先生,麻烦你一定要说明你此行的目的。”

男子焦急的望着窗外:“不要停下,拜托不要停下,我会付你双倍的钱。”

路起摇摇头,后面已经有车在摁喇叭:“你不说,我没办法带你去。”

男子无力的仰倒在后座上:“拜托你先开车,我全部告诉你。”

缓缓徐行的车里,路起难得的闭上了嘴巴,倾听着韩先生的讲述,他渐渐听入了迷:“他刚到我家来打工时,还是个毛头小伙,没别的优点,就是对我实实在在的好。我知道他的心思,也知道自己在往下陷,我想这样不行,同是男子怎么可能有结果?我开始冷淡他,漠视他,甚至叫父亲把他赶出家门。然而,在他走的那个晚上,我居然是全家最难过的一个。后来有人绑架我,向父亲勒索,父亲还在跟人家讨价还价的时候,他已经得了消息,不顾一切的冲进来救了我。”

“他当时挨了一枪在大腿上,父亲本打算给他钱弥补,可一听他说不稀罕钱,只稀罕我的时候。父亲勃然大怒,又在他的伤口上重重的踩了一脚,使得他以后都落下腿脚不便的毛病。我是真想和他在一起,但是我知道那根本不可能。他和我,相隔的距离太遥远太遥远,远不是光年能够计算的。”

“他没放弃,用中学毕业的基础去念夜大,去拼血汗,一点一滴成立了自己的公司。他再来我家时,连我都差点认不出。虽然一直没有联系,但是我知道他在努力,为了能够有能力带给我幸福,他始终在拼命,在证实他的价值。我被感动了,我决定不逃避自己的情感,我决定和他在一起。但父亲不肯,用了卑鄙的手段巧取豪夺他所有的心血,让他一夜之间回到从前,一无所有。”

“可是父亲想错了我,我从来也不是看中他的钱包。一个人,富有或贫穷,都是外在,都是虚无。爱情不能顶替面包和水,面包和水同样无法取代爱情。我跟父亲说,我两者都想要,如果必须舍去一样,我想,我会毫不犹豫丢掉面包。”

“父亲大发雷霆,他把我关起来,不叫我们见面,他以为高高的墙壁和匆匆流逝的光阴能够改变一切。他也许会是正确的,但是我等不到证明的一天,就托了人暗中和他商量好,今天,就是我们逃离过去的机会,小河村旁边的大山里,他在那里等着我呢。”

路起看了一眼后视镜,镜中的双眸黑白分明,全是希望与焦灼,嘴角还残留血渍:“你的伤怎么来的?”

韩先生低头看了看手表:“能再快一点吗?他已经等了十二个钟头。”

“如果不是受伤,你一定会及时赶到的对吗?”路起隐隐的猜到韩先生的伤痕来历。他还记得把他抬进急救室的时候,大夫还很奇怪的问,为什么被人打劫后钱还在身上。因为那根本不是打劫,路起现在很肯定。

“韩先生,你在担心他走掉吗?”

“不,”男子骄傲的仰着头:“他在等着我,无论到我爽约到几点钟他也会等着我,他在等我和他一起远走高飞,我们马上就会很幸福,”韩先生盯着后视镜,大声的宣布着,“一定会的。”

路起没有答话,他心头飘过一片阴云,说不清缘由。

平素三个钟头的路,车驶了九个小时,连白天晚上都搞不清楚了。还好,因为有雪光,一直能看见路。路起平时是不上山的,他不喜欢走崎岖的山路,这次他破了例,他想要亲眼看看韩先生说的那个人是否真的在等他。雪似乎终于小了些,远远的,能够看到山崖上有人影晃动。韩先生没等车停稳就冲了出去,一把抱住那个人像个孩子似的雀跃。路起没有下车,也没有问韩先生要路费,他怕打扰两个紧拥的人,悄悄的把车开走了。他现在很想要给女友打电话,告诉她,他已经知道了她要的答案。

山里信号很差,手机打不通,路起只好打开收音机,边听边走,预备等收音机能收到信号的时候,再打电话。转了道弯,收音机刺刺拉拉的响起,路起偶尔听清了一耳朵,手机啪嗒就掉在地上,跟着脚也重重的踩上了刹车。

收音机里广播员甜美的声音在说着最新的新闻:“据悉,昨夜某医院抢救多发外伤并冻伤的青年男子一名,因病情过重,不治身亡。”

“……昨夜郊区一男子失足坠崖,抢救无效,坠崖原因可能是雪天路滑,有关部门提醒广大市民注意,尽量减少雪天出行……”

(完)

【九十九】(《民国之墨韵天成》前传)守

“处长,不用刑他肯定不会招的。”

“滚一边去!”

“处长,上头已经知道你们关系匪浅,这样下去,你不好交差呀。”

“再废话,我他妈毙了你!”黑色枪口不是假的,唠叨的手下立刻识相的闭了嘴,颇有深意的瞅了一眼椅子上安坐的人,慢慢走出去,顺便带上门。到隔壁房间沉声打了个电话:“喂,司令,谢天成还是舍不得下手,怎么办?”

话筒那头传来一阵低笑:“谢天成居然也会有心软的时候,这倒是难得一见。我还真是想亲眼看看。小张你给我看好他们,每天给我汇报近况,但是其他的什么都不要做。我倒是要看看,谢天成能顶到什么时候。”

“是。”

谢天成已经是第十次砸向桌角:“你到底说不说?!!”椅子上的人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谢天成的咆哮就像榔头敲在他耳膜上,一声比一声焦急,一声比一声关切。而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沉默,一直沉默。不能开口,他舌头下面压的无数的秘密,连带无数的性命。

“求你了,洛墨,”谢天成忽然软了口气,单膝跪在他面前,迫使他的眼看向自己,“已经三天了,他们逼的越来越急,你都听见了,我就要保护不了你。你就随便说点什么不好吗?能救你的性命,能免你受皮肉之苦,一点点就行,只要你开口,我就能……”

洛墨闭上了眼。

换来谢天成撕心裂肺一声吼叫。拳头砸在他胸口,却像是砸在洛墨心头。费了很大力气,洛墨才将酸楚忍住,没有让水渍滑落眼角。他不想被那个为自己暴怒的人看到。

门一脚被踹开,幸好贴在门上偷听的人动作快,闪在一边,愕然的看着红了眼似雄狮一般的人物,张副官记得谢天成似乎只有在战场上才有这样的表情。

“押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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