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种爱情之倾城(穿越)下——飞檐走壁的奇迹
飞檐走壁的奇迹  发于:2011年03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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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胸平,完全可以当模特去。”一位眼神不大好的大妈八卦道。

咣当听了,就会拼命捏紧拳头,然后不停的提醒自己是绅士是绅士,不这样他可能会真的张牙舞爪扑上去,把大妈吓出个好歹来。

别人也就算了,楼下住的一个总和他一个班,甩也甩不掉的大尾巴男生也经常这样说,边说还边捂住嘴笑,气的咣当终于有一天忍不住了,一拳砸过去,砸的那小子鼻孔冒血,晚上人家大哥就找来了,吓得咣当的爸妈一个劲给人家赔礼道歉,说怎样赔偿都没问题。结果那小子的大哥看了一眼咣当,想了想,说:“那就让他当几天护士,照顾照顾我受伤的可怜的弟弟吧。”

这个要求听上去并不过分,咣当的爸妈忙不迭的答应了,下一刻就给咣当收拾好了行李,向学校请了假。泪眼婆娑的送咣当出门:“好好表现,争取早点回来。”

咣当的眉头皱的生紧,他怎么听这话这么别扭!而同学的大哥,高高大大的一个男子却一把抢过他的行李,奸笑的像个小贼:“走吧,咣当。”

乍见同学时,咣当是大眼,同学是小眼,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看了半天,都是一头雾水。同学问:“不会吧?你爸妈就因为你打人不要你了?”咣当更是奇怪,怎么回事?他同学看起来除了鼻梁上一道横行的创可贴,看不出有什么太大异常,这需要别人怎么照顾呢?难不成要自己替他喘气?

一张俊脸挤过来,插在他和同学之间,笑容可掬:“你好,我叫沙石,沙砾的哥,很高兴认识你。”

咣当没吱声,心里说我可不高兴认识你。沙石伸出手,久久不见咣当反应,突然就伸过来使劲握了一下他的:“咣当,欢迎你来到我家。”咣当被他握的生疼,只能含泪点头:“好吧,我也很高兴,我是喜极而泣。”

晚上,同学顶着创可贴来找他:“咣当,咱们得谈谈。”

咣当没好气的问:“谈什么?!”

同学摸了摸鼻子,站的远了些:“那天我确实不该笑你,虽然你长的的确像女孩子。”咣当拳头又竖起来,吓的沙砾一只手放在了门把上,预备随时逃:“我来是为你好,如果你现在还不赶快逃的话,说不定就会被我哥吃了。连骨头都剩不下的吃掉。”

咣当斜眼瞄他:“你说什么胡话?你哥又不是怪兽,怎么会吃人?”

沙砾急得不得了:“你别不相信,是真的。我拿脑袋担保!你现在真的很危险……”

一个阴惨惨的声音从他脑瓜顶上飘来:“亲爱的弟弟,你要担保什么?”

沙砾差点尿了裤子:“啊,啊,没什么的,没什么的,我是说,我是说……我该去睡觉了,晚安!!”跑了。

咣当挑了挑眉毛:“这家伙分明能跑的跟兔子一样快,为什么短跑考试总不达标呢?”

沙石把他抓起来,丢到床上,咣当吓的脸白纸一样:“你,你要干什么?”

沙石拎过被子,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睡衣:“你看我像来干什么的?”

咣当缩到床角:“你、你可没说这是你的房间……我是不是该去客房睡?”

沙石一只手轻柔的托起他的下巴:“我们家地方小,没有设计客房,你只能选择和我或者沙砾住一起。”

咣当爬起来就跑:“那我选沙砾。”没等穿上鞋,就被一只大手又丢回床上:“我收回你选择的权利。”

“你怎么不讲道理?!”

“有谁跟你说过我是个讲道理的人呢?”沙石笑眯眯的。

咣当都快急哭了:“你不是说,我是来照顾沙砾的吗?”

“所以更加不能睡在一起,谁知道你晚上会不会碰到他的伤口,或者会不会踢被子害他着凉……”沙石冷不丁收拢双臂,将咣当圈在怀里,“你在怕什么?怕真的会被我吃掉吗?你放心,我不是坏人,更加不是色鬼。”

咣当的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吗?”

一夜安枕无忧,再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沙石并不在身边。咣当迷迷糊糊洗涮完毕,习惯性的背起书包就往外走,却被一个声音喊住:“你打算不吃饭就上学去吗?”咣当一回头,桌上摆得煞是丰盛,沙砾正在埋头大嚼。咣当眨了眨眼,站着没动,他父母素来赖床,所以养成了他没有吃早饭的习惯,想来这可能也是他长不高的原因之一。沙石走过来,不由分说就把他推坐在餐桌前:“这个、这个、这个,统统给我吃完,不吃完不许走,晚点不必怕,我开车送你们去上课。”

咣当犹豫片刻,乖乖的拿起了一片炸馒头,吃了一口馋虫就被勾上来:“天啊,沙砾你哥是干什么的?怎么能做出这么好吃的东西?!”

沙砾嘴里塞的满满的,喝了一大口粥才咽下去:“唔?我哥?我哥是投资经理,专门替别人赚钱的。”

怪不得有车。“那你哥学什么专业的?美食还是营养?”

“他学的软件开发。”

“啊?”咣当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一个学软件开发的家伙在做投资经理,还有一手好厨艺,关键是……他偷偷瞥了一眼在厨房忙碌的高大身影,模样真的是好帅。

沙砾面无表情的提醒:“咣当,你口水掉下来了。”

咣当赶快塞了根香肠在嘴巴里,干笑:“你哥哥的手艺真不赖,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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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天似乎过的很一般,和家里差不多。咣当本是个乖孩子,家务活是常做的,这次顶着护理的名义到了沙砾家当然更不能闲着,一有空就里三层外三层的打扫,不过,打扫的别处都干净,只剩下自己脏兮兮的时候,却有人早给他放好了洗澡水。沙砾在一旁撅着嘴:“哥,以前你都是给我放洗澡水的。”

沙石拎起沙砾的脖领子,露出森白的牙齿:“亲爱的弟弟,你已经不劳而获到整洁的屋子,还要怎样?”

沙砾缩缩脖子,见好就收:“那个,我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放洗澡水……”话没说完,屁股上已经挨了一脚,“哥,你别踹,别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咣当洗澡出来,就看见沙砾把自己关进房间,从里面反锁的紧紧的。很是奇怪:“他怎么了?”

沙石笑笑:“他说他要天天向上,好好学习。”

咣当瞅了他一眼,像看外星人。如果他不是外星人,那么沙砾一定是,否则怎么会说这么奇怪的话?咣当心里嘀咕。不期然一阵冷风袭来,打了个喷嚏。下一刻就被人紧紧拥在怀里,沙石低哑的声音钻进耳际:“我们去睡觉就不冷了。”不由分说就拖着咣当回到自己房间。

软软的大床上,咣当惶恐不安,使出吃奶的劲挣扎,沙石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子下面:“喂,你再这样,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冲动之下对你不利!”咣当立即不动了,老老实实的拿杯子被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沙石斜睨他半天,终于没说什么,只是到客厅里转了一圈,回来躺在咣当的一侧。

咣当全身心戒备,一刻钟过去也不见人家有什么举动,这才有胆量偷偷翻了个身,舒活一下僵硬的筋骨,他十分小心的把被子依旧裹的严实。好容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呼呼大睡时,咣当发现了另一个问题——怎么屋子里的温度越来越高了,简直就像桑拿室一样。他不知不觉已经出了一身大汗。偷瞥了一眼旁边,见沙石闭着眼睡的舒服,咣当小心翼翼的把被子掀开了一道缝,伸出一只胳膊,肌肤接触到空气才略微好受一点。又忍了一会儿,还是热的受不了,咣当只好又伸出另一只胳膊,接着是两条大腿,最后干脆,和沙石一样光溜溜的什么也不盖,躺在大床上。

一个身影仿佛久候猎物的野兽,逮住机会迅速扑了上来:“咣当,这回可是你在诱惑我。”咣当急忙要躲,胸口两颗红豆却先落入敌人之手。一只手和两片唇在上面做足了缠绵功夫,逼得咣当咬紧牙关还是会泄露低吟不断。

“别忍。”那两片唇黑暗中也能迅速找到它们的相似者,一口含住,舌也滑进咣当的齿隙,抵着上颚轻轻抚动,一会儿又卷住咣当的舌一起跳舞,咣当一个没忍住:“嗯啊……”

“舒服吗?”那人已经在咣当身上点起星星之火,眼看就要成燎原之势,还居然有空在问可恶的问题。咣当却没力气瞪一眼,骂一句,他的意志早被那人收服在掌中:“嗯。”

一个音节就够了。沙石开始使尽浑身解数引导咣当往极乐去,一会儿温柔,一会儿热情,缠的咣当大脑一片空白。

“叫我。”

“啊?”

“叫我就给你。”

“……大坏蛋……”咣当周身丝绸一样软,骂声也是酥的。糖一样甜。沙石笑了,这称呼他居然听着很顺耳。迫不及待的含住咣当的薄弱地带,用力吸吮,几下便叫咣当缴械投降。

沙石品尝着口中的美味,舔舔嘴唇,正说要抓住时机,乘胜追击时,客厅里忽然传来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谁把空调开这么大?热死我了!”

刚刚清醒的咣当一记眼刀就砸过来,砸的沙石只能呵呵赔笑,却再没脸继续下去:“那个,那个,我去个厕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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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沙石是在客厅睡的。第二天起来,咣当看见,沙砾的左眼肿成了馒头。问他原因,怎么也不肯说。逼急了,拎起书包奔学校去了。咣当挠挠头:“今天不是周末吗?”

沙石帅帅的脸上两个大黑眼圈,看见咣当就往后退:“你可不要过来,我好容易才控制住自己,你再过来必须后果自负!”

咣当好奇宝宝似的追问:“什么叫后果自负?”

沙石飞逃,居然连鞋都没换,趟着拖鞋拎着包就推门出去,说是去上班。咣当掰着手指头数了好久:“难道我记错了?今天不是周末?”

隔了几天,沙砾的鼻子好了,咣当要回家,沙石门神一样挡着:“不行,不行,你还要付清我们的精神损失费。”

“精神损失费?”咣当看看沙砾,“你精神损失了吗?”

沙砾摇摇脑袋:“你在我家住着我才会精神损失。你霸占了我的哥哥。”

“那还不让我走?!”

沙石狠狠瞪了一眼沙砾,后者相当自觉拍拍屁股跑了:“啊,我该写论文了。”

咣当在后面看着,不禁脱口而出:“喂,你进错房间了吧?那是我的。”

沙砾和沙石两兄弟同时诧异的抬头,异口同声:“你刚说什么?”

“那是我的……”话出口,迟钝的咣当才意识到不对,居然把几天以来一直居住的沙石的房间潜意识里当成了自己的!“啊,没什么……我是说我该回去了。”

沙石一个箭步冲上去,二话不说,就把咣当抱进怀里:“你说的没错,我的就是你的。咣当,可以不走吗?”

咣当挣开他的怀抱,偷眼瞧瞧身后,沙砾相当自觉的消失了:“他的伤好了,还要护理人员做什么?”

沙石企图抓他的手,捞了几回都被咣当巧妙躲开,心里难免失落:“那么,就别以护理人员的身份留下……”

“那要我以什么身份?”

沙石趁咣当不小心,在他唇上印了一个吻,火辣辣的邀请:“我的人,以我的人的身份留下来好不好?”

咣当猛的又想起那个令自己脸红心跳的夜晚,立马别过头去:“我,我真的该走了……”说着,绕开沙石溜的飞快,仿佛迟一秒就再也走不动似的。掩上门,咣当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家去,心里反复的嘀咕:为什么他还没有出门,为什么他还没出来追我?不是说做他的人吗?

恨恨的回了头,那扇门还是走时的样子,半天也没有人站出来,咣当一咬牙,蹬蹬蹬跑回自己的家。

他可不知道有人偷偷摸摸从房间里钻出来看热闹:“哥,你怎么不追呀?”

另一个人嘿嘿坏笑:“这叫放长线,钓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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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下来咣当过的恍恍惚惚,在学校就愿意看见沙砾,可沙砾躲他跟耗子见猫似的,他根本抓不着沙砾一根寒毛。回家时总是在人家家门口磨蹭半天,没有邻居经过,咣当自己都不晓得会逗留多久。可就是没‘偶遇’过那个盼望的人。

咣当心里这个难受,好像一百只爪子在挠,怎么样也不能解痒。有一天实在忍不住了,就埋伏在厕所,终于逮到了猴精一样的沙砾:“喂!你躲我干什么?”

沙砾看着他,眼神包含怜悯:“唉,你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我哥又猜对了。”

咣当一听他提沙石,魂都飞了,一把揪过来:“你哥怎么了?”

沙砾把他的十根手指头掰开:“当然是不好,你别问我,问我我也不告诉你。”

“你!!”咣当气的小拳头捏的紧紧。

沙砾居高临下的点点他的鼻尖:“要是真想知道,晚上就来我家吧,亲自问他好了。”

咣当想了想,使劲点了点脑袋。沙砾拍拍他肩头又补充说,一定要和家人请假,今天晚上。

咣当好奇怪的反问:“为什么要请假?”

沙砾看白痴一样的看了他半天,终于无力的收回视线,仰望天花板:“唉——哥啊哥,你那么英明神勇,什么大风大浪没经过,怎么就栽在这么白的一条小河沟里呢?”

咣当以为这句话是外语。不是的话也差不多,反正自己听不懂。

跟着沙砾回到家,客厅正点着长烛,摆着一桌子饭菜。一男一女坐在沙发中,亲亲热热的说话。咣当一见,眼珠子都要绿了,他看见沙石和一个妙龄女郎在眉飞色舞的谈天说地。他们进去就跟空气一样,根本没人注意到。

沙砾不动声色的将火山潜伏期的咣当拖进自己房间:“咣当,你的牙要咬碎了。”

咣当狠狠的瞪他,简直就像要把他吞进去一样:“喂!这就是你说的‘不好’?我怎么看他好的不得了呢?”

沙砾叹息了一长声:“你爱上我哥了,然后吃醋了。”

咣当冷哼了一声,居然没有否认,只是把书包背好,准备离开。一开门,一只大手已经把他拖进自己怀抱:“咣当,想我吗?”

咣当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做你的大头梦,我才不想……咦?那个女人呢?”

沙砾走到客厅捡了几样好吃的,打包带进房间,紧闭房门,再也没出来。

沙石则点亮了蜡烛:“那是我同事,给我带点东西而已。”

“胡说,我看你们那么亲热!”

“咣当啊,”沙石笑眯眯的看他,手里多了两杯红酒,一杯塞进咣当手里,一杯自己端着,“如果怕我跑掉,就想法子栓住我吧。”

咣当犹豫了好久,久到沙石以为自己计划失败的时候,终于,嘴巴上迎来了温暖贴心的宝。沙石把手臂一拢:“咣当,这回你再休想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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