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西门重雷,世界著名小提琴家,经常举办巡回演出(其实是为了不必被抓到公司卖苦力)。所到之处无一不引起骚动。
老三西门冥,商学院的高才生,但是却开了个律师事务所,专为人打经济官司,包赢不输。由此闻名于世。被称为法律界的奇迹。
老四西门寒,痞子一个,以泡女人名扬四海。(这是我的结论)
反正西门家的儿子没一个人肯安分守己的待在自家的公司里,总是与西门老总裁玩你追我藏,把西门老总裁气的不轻。
“你认识西门家的人,你应该也是一个很了不得的人吧。”这与其说是疑问话语不如说是肯定的事实。
“不,我没你想的那么好。”他笑着避开了我的问题。
“我不信!”我摇着头,“你到底是谁?”
“你可以叫我雷奥斯。”他找出锅子,“现在你回到房里去,我要炸东西,油会溅到你的。”
我只能将更多的疑问装回肚子里,乖乖的回到客厅里。
一小时后,桌上多了数盘香味四溢的菜与热腾腾的汤。
“吃吧!”无意识的接过他递来的筷子,虽然大脑还在为眼前的景象震惊,但身体早就不受控制,对着满桌的菜攻城掠地起来。(样子有够狼狈的)
他坐在我的对面,喝着我家里唯一的一瓶酒(那是我搬来时陈经理送我的)。就这么看着我,(有点象看小狗吃饭的感觉)没有说任何话(也许是不想打扰我用餐吧)。
我扫光了桌上的饭菜,心满意足的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拍拍有些涨的肚子,“你做的菜真好吃,我很久没有吃的这么香了。”
“听了你这句话,我深感荣幸。不枉我在厨房忙了半天。”雷奥斯笑着说。
“我是说真的,”我怕他不信,赶紧补充,“比我烧的好,我最多只会烧一些半生不熟的牛排。”
我没看错吧,雷奥斯脸上的肌肉似乎抽动了一下,“牛排吗?怪不得你…………”之后的语声渐低,都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我好奇的问。
“没什么。”他避开了我的问题,“对了,最近你的工作还好吗?”
“还好啦,除了那个西门家的总裁。”我摇着头,“真是……”
“喔?西门寒惹到你了吗?” 雷奥斯显的很有兴趣。
“是这样的……”不自觉的,我将上午的溴事告诉了雷奥斯,雷奥斯夸张的笑容让我的心情也变的很开朗。
象是找到了共同的语言,我们天南地北的聊了开来。我发现雷奥斯的知识很渊博,几乎到了无所不知的地步,在他的讲述中夹杂着我偶尔凸槌的问题,笑声在房中扩散,让人觉得很温馨。
时间悄悄的逝去,直到时钟敲过十二点,我们才回过神。
“我去煮点宵夜。”雷奥斯体贴的起身走进厨房,望着他忙碌的身影,我第一次感到属于家的温暖,我的嘴角一定跷的很高吧,我自嘲着,眼中有着不知名的湿润。我赶紧回过头,下意识的不愿让雷奥斯看到我没出息的样子,于是我看到了酒--那被放在一边的酒。
法国的名酒,好象是陈了几十年的葡萄酒。(我对酒向来没有很深的了解,只知道这种葡萄酒不醉人~有够没知识的~)冷却的饭菜无法遮盖住那酒的醇香,应该是好酒,我只是光闻就觉得香甜。我拿过酒瓶,为自己倒了一杯,毫不迟疑的一口喝下(简直就象是猪八戒吃人参果嘛)。果然很好喝……甜而不腻。
禁不住美酒的诱惑,在雷奥斯端着宵夜回到客厅时,我已经把酒瓶里的酒喝下了大半。
“嗨!”我笑着(其实是傻笑)“你要不要来一杯?味道不错。”
“你醉了!”雷奥斯的话传进我的脑海,但是?为什么雷奥斯的脑袋会有三个?
“我…………”酒意熏然,我彻底臣服在酒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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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荒唐的梦。
我梦到雷奥斯抱着我回到房里,让我躺回床上,但是我却紧紧地抱着雷奥斯不肯放手,象个小孩一样丢脸的哭闹,还荒谬的提出要雷奥斯留下来陪伴我,当雷奥斯意欲离开时,我--我居然凑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吻了雷奥斯,(真是酒后见‘真性’--真实的性格,啊!)还将自己发热的身体紧紧的贴上前。
后来我似乎听到雷奥斯的低吟,象是某种压抑的痛苦,雷奥斯努力的推开我,但我不顾一切的缠上了他,下意识里,我认为雷奥斯是唯一能带给我温暖的人,如果他离开了我就会变的孤单。
我毫无顾忌的在赖在雷奥斯的怀里,放纵自己做出平日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出的充满挑逗意味的动作--我将手伸到雷奥斯的胯间,用手抚摸着那坚挺的欲望,还努力的去剥雷奥斯的裤子。反正这是南柯一梦,没有人会知道的。我如此告诉自己,就算这个梦是多么的真实,我都将之归结为--梦啊!
不久,‘梦’里的雷奥斯也开始回应我,他温暖的胸膛为我敞开,那让人眩目的充满力量的肉体带给我前所未有的欢愉。
当他的手在我的身上移都时,当他小心的吻着我的身体时,当他与我的身体结合时,无时无刻,我都能感到他的温柔,那种温柔使我忘记了脑中的昏旋,忘记了初次被侵入的疼痛。
一种被人当做无价之宝捧在手中细心宠爱的感觉,填满了我空虚的心,那是连有着血缘的亲人都无法给予我的。我放肆的喊出心中的快乐。解放心中的孤寂,全身心与雷奥斯和为一体,水乳交融的一瞬间,我的灵魂都在呐喊,那是全新的再生。
如果可能,我愿用我仅剩的生命换取这一刻的永恒。在我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我如是想着,好美的梦啊……
(3) 动 情
美梦的尽头是什么?--是“西门痞子”(虽然给上司起外号不太好,但我实在不愿将他的行为与姓名配在一起)的笑脸!
我张口结舌的望着眼前笑的很暧昧的西门寒。我不是应该在家里睡觉吗?怎么会见到西门寒?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嗨!亲爱的尘尘,”露着笑容的西门寒坐在我的身边,故做可爱的样子让我有点毛骨悚然,感觉就象看到黄鼠狼给鸡拜年。
“总裁!”我赶忙想起身,但下一秒,“啊……”下身传来剧烈的疼痛,我不禁轻呼出声,再加上,全身莫名的酸软,让我不得不放弃下床的念头。(我记得宿醉不应该有这种后遗症啊!上面[头]痛那是应该的,但是下面的[?]痛好象与酒无关吧?)
更深层次的原因是--我的身上没穿衣服(虽然我不太记得自己何时脱光光的)而西门寒又有前科(昨天的变态行为)让我实在没有办法安心的在他面前暴露我的身体。
“你不用起来,今天我是以私人身份来感谢你的。”西门寒的笑容很灿烂。
“感谢我?”我问的一呆,“为什么?我昨天不是让您丢了个大丑吗?应该是我向您赔礼道歉的啊。”
“不!不!”西门寒夸张的凑上前,抓住我的手,一脸的奸笑,“多亏了你,我才能有机会去完成多年的梦想,你是我的再声父母啊!我真是爱死你了!”
说完,再我发愣的一瞬猛的在我的脸上“啵”了一个吻,然后如同一阵风“刮”出了我的居所,而我则被“吓呆了”(真是有够笨的)。
今早的刺激真是一个接着一个,当我从西门痞子带给我的震惊中清醒不久,很快又陷入了另一个更大的震惊。
从床头的镜子里我看到了我自己的裸体!(我声明我可不是变态或是暴露狂,只是衣柜的镜子正对床头,而我又正巧没有穿衣服,所以才会……)
望着镜子里瘦巴巴的身体上布满着青青紫紫的吻痕,感觉着下身难忍的痛,再回想起昨晚那个春梦,即使我再迟钝、再白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怎么会这样?我的大脑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片空白,整个人就象被雷击了一样,僵直的傻站在镜子前,对着镜子里的人发呆。(这样的行为更象是一个变态)直到一条薄毯盖在我的身上,我才回过神来。
“就算你再怎么喜欢自己的身材,也请克制一下。我是不介意你将身体给我看,但是,因此让你感冒,我可会不舍得的!”雷奥斯那惯有的说话方式,传荡在我的耳边。
我僵直的脖子缓缓地转向他,看着他一脸的微笑(简直象一只刚刚偷到红烧鱼,并饱餐一顿的坏猫,让人看了就生气)嘴里吐断断续续的话(其实是连自己都听不太懂的话):“你……我……怎么会……不……不可能……我……没……”(文法有够糟的)
“你是说昨夜吗?” 雷奥斯露出贱贱地笑容,“我是非常满意啦,虽然我是被强迫的。”
什么和什么?
我……强迫……他?
我刚开始回神的大脑又被无情的“巨雷”给击中,并全面短路。
雷奥斯之后的话,我完全没有听进去(不过我也不知道雷奥斯到底有没有说话),等我的神经中枢再度接受信息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我茫然的从失神中醒来,发现自己正半坐在床上,任由雷奥斯一勺一勺的将饭喂进我的肚子。我眨了眨眼确定我的思考回路已经畅通无阻,抬头望着一脸微笑的雷奥斯(其实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这个……我和你……这个……”
“你是想说我和你做爱的事吗?”雷奥斯的笑容看上去是那么的‘賊’,“我是很满意你的热情啦,你可是第一个能让我这么投入的人哦!不过……”
我想我的脸一定很红,因为我觉得自己全身的血都涌到了脸上,脸脥上滚烫滚烫的,但我还是问出了声(虽然事后我后悔的半死):“不过什么?”
雷奥斯看着我,眸子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你……从没和人做过对吧?”
我想我的脸上着火了。羞涩参杂着男性尊严被伤害的愤怒让我口不择言起来:“滚出去!马上滚离我的屋子,我不要再见到你!”我拿起手中的枕头扔了过去。
雷奥斯轻易避开了,他从容不迫的放下手中的碗,然后很轻易的就捉住正在抓狂的我,“亲爱的,看来你的体力已经恢复了,那我们还是来做一些有益健康的事吧。”(有益健康!SHIT!这只色狼)
男人和男人做会是什么感觉?
恶心?厌恶?都不是。
是家的感觉。
是一种归属感吧,我如此的想。
从雷奥斯那强迫的吻中,我感受到他那让我在梦中沉迷的温柔,那么真实的温柔我是第一次在人的身上感觉到,那唇舌相交的一刻,我清清楚楚的接受到雷奥斯发自内心深处的爱怜,那是肉体最真实的语言,是完全真实不虚伪的声音。
我想我的心在那一刻屈服了,内心对温柔的渴望完全摆脱了理智的束服,我回应了雷奥斯的吻。将此刻的我完全交给雷奥斯,不去想任何的东西,只是全心全意感受雷奥斯的温柔。
宛如重温梦中的美丽,雷奥斯的吻落在我的脖子上、肩胛上、胸前、小腹……当雷奥斯的手探入我的下身,轻轻按揉着我的分身时,我清楚的听到了自己口中的轻喘,那陌生的发音,那紊乱的呼吸,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眼前的这个男人,他那有着无穷魔力的手正挑起我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不……要!啊!”我软弱无力的推拒着,在崩溃边缘的理智给我敲响最后的警钟,我不该也不能继续下去,那是不对的。
“是吗?”雷奥斯的语声出现在耳边,“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小嘴诚实多了。”他的手指揉捏着我胸前的凸起,在我的胸腹上落下更多湿热的吻。
“不,……我们不应该……的啊……啊”我最后的理智在雷奥斯的吻中消失殆尽,欲望的野兽侵占了我的全部。
雷奥斯引导着我,让生涩的我一次又一次的攀上高潮的颠峰。朦胧中,我挣开双眼,正对着衣柜镜子,我看到了一个陌生的柳莫尘,一个生动的人,一个有笑会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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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可能是第一个因为和男人做爱做到需要进医院的人。
在一片白色中醒来的我,全身乏力,酸软的感觉在全身蔓延,就象是被十几只大象从身上踩过一样,四肢麻木的都快不象是自己的了。
该死的雷奥斯!我在心底诅咒着。但是一想起那时的缠绵,我也只能自认倒霉,谁让我先失控的呢,只是希望这件事传到公司里去,否则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样做人。
门在此时被推开,雷奥斯阴沉着脸走进病房,那种表情就象是只被惹毛的狮子。
“怎么了?”我问,但是话出了口,才发现声音居然那么的低。
雷奥斯坐在我身边,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我,“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有多差!”
“呃?”我愣了愣,不懂雷奥斯到底为什么发火。
“你有严重的贫血!西门寒到底对你做了些什么?”雷奥斯几乎用吼的。
“你家老四只是将他风云百分之九十的工作推给这个可怜人罢了,”门外,一个轻佻的声音插了进来。一位年轻的医生走了进来,脸上那笑容有点……奇怪。
“什么!他真敢这么做?”雷奥斯回头看着医生,声音低了许多,但语声中的威胁却成倍的增加。
无视雷奥斯的怒火,医生耸了耸肩,“你家老四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医生还没说完,雷奥斯就象一阵旋风般‘卷’出了病房。
“西门寒这回可要倒霉了。”医生脸上露出贼贼的笑容,幸灾乐祸的那种。
“你好!美丽的王子,第一次见面,”医生笑容满面的对着我说,“我叫禹风,是你的专属医生,今后请多多指教。”
“我叫柳莫尘。”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我有些反映不过来,但是隐隐约约中,我知道,我的未来正走向一个全新的世界--雷奥斯的世界。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到雷奥斯这么反常。”禹风坐在病床边,满脸的戏谑,“当他抱着你冲进医院,一脸的铁青,抓住主治大夫威胁说如果不把你救醒就毁掉医院,真把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
我惊讶的看着禹风,有那么严重吗?我和雷奥斯的关系最多不过是上了一次床罢了,连了解都没有,雷奥斯怎么可能为我担心成那样。
“别不信,虽然我也不愿相信,但事实就是事实,全医院的人都能证明。”禹风看出了我的疑惑,“刚刚我查房的时候听说有一为心脏病患被雷奥斯吓的旧疾复发呢。”
“不会这么夸张吧。”我担心的吸了口凉气。
“夸张?”禹风笑的显的有些邪恶(让我看的毛骨悚然),“这只是一个开场罢了,真正夸张的还在后面呢。”
我不懂的望着禹风,但禹风却坏心的不再提起,只是站起身,“我说,尘尘啊,你还是乘现在好好休息吧,明天开始,会有无数的惊奇在等待着你,我先走了,你休息吧。”
说完,禹风便賊笑着走出了病房,望着禹风的背影,深感莫名其妙的我仿佛看到禹风身后露出一条摇逸的黑色尾巴。(~根本就是恶魔嘛,专们钓人胃口~作者说)
病房里恢复了安静,我长长的吐了口气,疲惫的感觉涌了上来,闭上眼睛,我再一次陷入昏睡……
看着眼前熟悉的颜容,我知道自己在做梦(有够怪异的居然有人知道自己在梦境里),因为眼前的女子是我久违的母亲--此刻她应该呆在疗养院里的,无论如何是不会出先在我面前的。是许久不见的缘故吧,梦中母亲的脸变的有些模糊,只能从身形上知道那该是我的母亲。母亲的怀中抱着的应该是年幼的我吧。
“莫尘啊,千万别相信别人喔,”母亲那即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空中传荡,“妈咪明天要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去,不能再陪你一起睡了,你要乖哦。”
我想起来了,这是我十岁那年母亲被送走的最后一夜。
“你要乖哦,听爸爸的话,不可以让爸爸生气,这样妈咪就会很高兴。”母亲的话显的有些恍惚,“但是千万不要把心给你爸爸喔,也不要给任何人,妈咪把心给爸爸,但是妈咪不快乐,妈咪真的想把心要回来,但是太晚了,再也要不回来了……莫尘乖,不要把心给别人,只给你自己,这样你就不会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