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与茉莉花——佐仓朱里
佐仓朱里  发于:2011年05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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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从月心濡湿的嘴唇中继续传出无法停止的甜美喘息。太牙抓住他的手,让他抚上自己的胸膛。
“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抓着他的手,让他自己抚弄已经明显起了变化的花蕾。月心挣扎着想要挣脱。
“不……!”
“不行,你自己好好地摸。或者,如果你说添比较好的话,我就这么做。”
他坏心地问着,又用舌尖开始玩弄另一侧。
月心不安地骚动着。
“……恩……”
“哪个比较好?”
再次追问着,在紊乱的呼吸中得到了回答。
“……太子……”
“我?”
“……太子,来做比较好……”
因为难以忍耐的羞耻,他的语尾几不可闻。但是从他口中吐出的话语,毫无疑问是他自己真实的希望。这还是第一次听

到呢——
“……月心。”
太牙深深拥着月心,重合着嘴唇,缓缓摆动起身体。
月心似乎要尽可能把自己缩小一样,缒住了太牙的背,收缩着四肢,额头贴在太牙的肩膀上。
太牙一次又一次地亲吻着月心散乱着黑色长发的脸颊,他染上了颜色的耳垂,颈项。
忽然,越过月心的肩膀,他看到了那株茉莉花,看到它被月光染成了青白色,不知为什么就联想到女人的忌妒心。它似

乎读这个在自己面前抢走原本爱着自己的年轻人的这个男人,静静地表示着自己的怨恨。
“……有意思。”
要是能抢回去你就来抢啊。太牙突然涌出了一股奇怪的对抗意识,微妙的变换了角度,让他忍不住地呻吟起来。
“啊……太子……太子……”
“对,月心,就这么给它看。看看你是怎被我——”
这之后自己是想继续说什么呢,太牙也不知道,他像回神一样地犹豫了起来。
在一阵强烈的收缩中,太牙也忍不住释放在月心的体内。
“啊……啊啊……”
看着因为难耐的快感全身都在颤抖的月心,他那撩人的姿态让太牙不禁冲动地吻上了他的唇,就这么封住他的呼吸,杀

了他吧。这个诱惑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但是,实际上是不可能杀掉他的。
艰于呼吸的月心失去了意识,无力的肢体横到在塌上。太牙为他拂开被汗水沾在皮肤上的头发,为他拭去下体的污渍,

用衣物遮住他赤裸的身体。
“月心……你是我的什么?”
却没有声音回答他。
茉莉花只是默默地看着这样的两人。

之后,场所又转移到寝室的床上,在茉莉花醒的咒缚中,太牙近乎疯狂地被自己的欲情推动着。欲望的源泉似乎不会干

涸一样,一波一波地不断汹涌袭来,它在有年轻的体内不断窜动着,拼命想要寻找出口,如果要一直压抑着它,未免太

过辛苦了。
在激情的爱抚下连气都喘不过来的月心抵抗起来,想要推开太牙,却反而被抓住手腕压了回去,身体也被强硬的分开。
“……!”
月心全身痉挛,拼命咬紧牙关。但是,这也不能完全形容为痛苦。作为有感觉的证据,他的内部是灼热的,迎接着男人

的进入。太牙抱起他纤细的腰,探向体内更深处。
“不要…….等——啊、啊啊……”
听到自己发出这样不知羞耻的呻吟声,月心用手捂住了嘴。紧闭的双眼里,流下了泪水。
太牙感到了自己的胸口在作痛。每次看到月心这样压抑自己的声音,眼中流下透明到从未在他人身上看到过的泪水的时

候,他就会被罪恶感、下哪个要就这样掐断他的呼吸的冲动、想要仔细地爱抚他的冲动、想要伤害他的冲动袭击着,正

个思绪支离破碎。
自己究竟该怎么办呢?在月心面前,他究竟该怎么做呢?
“月心……”
他添上月心呼吸紊乱的嘴唇,滑入自己的舌头,故意发出湿润的声音搅动着。
“恩……恩……”
鼻中甜蜜气息更加刺激了太牙。
“月心……!”
尖锐的突入。
“啊啊……”
随着月心发出高亢的声音,太牙的情绪也越来越高涨。
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了,除了解放这个欲望的瞬间。
太牙忘记了自我,忘记了自己的立场,忘记了月心的立场,也忘记了琰国和湘国,只知道沉溺与月心的身体之中。
结果,两人就这么纠缠了一正个晚上,好不容易解放了月心的时候,东方的天空已经渐渐泛白了。确认了那具纤细的身

躯确实瘫软般地熟睡在自己怀中之后,太牙悄悄地起身离开了。
穿好衣服刚跨出房们,就碰见了老人。
柏翁一脸像是见了鬼的表情,慌慌张张地低头跪拜。
太牙很尴尬地低声说道”
“你的主人还睡的很熟。你不要去吵醒他。”
看到老人恐慌得好象在草原上遇到猛虎一样,太牙连硬挤出一个笑容都没有,就这么离开了离宫。
老人会害怕自己也是自然的,太牙冷静地思索着。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亲手灭了他故国湘国的人,最后还杀光了他所

服侍的王族,而且连妃嫔公主等女眷都没有放过。说不定,老人自己的亲人也在战乱中丢了性命。所以会憎恨仇敌,产

生恐惧也是当然的。
但是,那个老人的主人月心又为什么不害怕自己呢,哎呀也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他难道真的什么都没有想过吗?长久以来堆积在心中的疑问在太牙脑海中翻腾了起来。
对那个美丽的俘虏来说,怎么样都无所谓吗?就像不论是被双亲抚养,还是被敌人抚养,被敌国的、而且还是男人抱了

,也不能激起他心中的波澜吗?
这对太牙来说是一种非常的屈辱。有人居然没有把自己视为重要的存在,这在他至今为止的人生中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态

。他一出生就贵为太子,稍长又成为将军,继而坐上宰相之位。从来没有人敢否认他,也没有人否认。不敢是碍于他的

身份,没有是因为他的能力。
但是,只有那个他最介意的湘国俘虏,在他面前居然是完全平然的。这是太牙所无法原谅的事实。
也正是这个事实让自己的内心如此焦躁+
“……我该怎么办呢?”
太牙自嘲地歪了歪嘴。这个笑容却不意地变成了苦笑。

“……公子。”
在服侍的老人轻声呼唤下,月心醒了过来。
“啊……柏翁,我睡过头了吗?”
持续到天亮的激烈情事,严重消耗了月心的体力。现在留在体内的不只是被称为余韵的感觉,还有明显的疲惫。全身沉

重,关节发出嘎哜的倾轧声,连声音也嘶哑了。断断续续地干咳了几声,他勉强撑起仿佛已经深陷在床铺中的身体,柏

翁连忙用手扶住了他的背。
“请您不要勉强/”
“没关系的……我睡过了多久?火乌大人还在等我吗?”
“正午的鼓刚刚才敲过。我读那位大夫大人说,公子今天有些感染风寒。”
“……柏翁。”
老人的声音颤抖着,那是因为悲伤呢,还是因为愤怒呢。还有,到底是针对谁的呢——
突然间,老人的手抓住了月心的衣袖。月心吓了一跳,因为老人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会吓到他的突然的举动。
“请公子不要再这样了。”
老人诉说着。
“请您不要再这样了。即使您现在已沦为俘虏,但您到底还是湘国的公子啊。请您不哟啊再让那个杀了您父王和弟君,

还毁灭了我们国家的仇人的手再碰触您的身体了。”
月心静静地反问道。
“爷爷会这么说,是因为担心我的身体呢,还是顾忌到我的体面?”
“这两样都很重要,无论从哪一面来说——”
“爷爷。”
月心打断了他的话。
“在湘国的时候,你想要维持的是那一个呢?”
“……公子。”
“公
子只是个名义而已,在湘国的时候我没有被任何人承认过。就像是徘徊在离宫的幽灵一样——如果是幽灵的话至少还能

让人感到恐惧,而在那里的我不过是个影子罢
了。谁都不把我放在眼里。父王不关心我,弟弟英还曾经鞭打过我,甚至做出过更过分的事情——即使如此,爷爷你也

想告诉我,只因为他们和我是同一国的人,所
以留在他们中间才比较幸福吗?”
虽然不是想责备柏翁的,但是月心的语气却不觉得透者责问的意思。
“公子……”
无论何时都忠心于他的老人的声音,无所适从地迷惑着。
月心并不想把他逼到这个程度的,于是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而深深地呼吸着。
“……爷爷,如果你觉得我被太子抱,每夜露出那样的失态的样子,都是为了取悦他的话,我告诉你并不是那样。如果

是想回故国的话,我会直接向太子和火乌大人恳求的。虽然能不能实现我就不知道了/”
“公子……您为什么要如此执着于这个国家?即使受到了那样的侮辱……!”
“侮辱……?”
月心露出了笑容。
“不是的,柏翁。因为太子他需要我。是太子接纳了我这个不被其他人所需要的人。”
“……公子。”
“即使只因为这具躯体而已也好——就算成为被他厌倦后就抛弃的玩具,对我来说也足够了。”
要说为什么的话,他只是想要在呼吸停止的那一瞬间,灵魂还能够记得曾经被谁所需要的那种甘美吧/
那样的话,即使不能掌握住真正的人,也能够伴着幸福的记忆一起回归到冥府去。
“公子……请不要说这种让人难过的话啊。”
被柏翁抓住的袖子上落下了眼泪。
月心轻轻抚着他的背。
“爷爷,真的,我真的觉得对不起你。”
“不、不。”
老人之后就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了。
月心一边安慰着忠于自己的老仆,将盲了的双目望向了天空的方向。
在他心里,那散发着炽热光芒和温度,时时几乎要将自己燃尽的耀眼太阳,就是琰国的太子/
恋心这种东西月心是不明白的。但是,他明白什么是憧憬。想要寻求自己绝对无法得到的东西的心情,不会告诉任何人

、在自己的心中珍藏着的心情,恐怕就是这样的吧。
但是,他不知道,殇太牙对他所寻求的并不只是憧憬而已,而是比那更深切更强烈的东西。

带着情事的余韵渐渐睡去的太牙,因为感到些许寒意而醒了过来。重新盖好被子后,又将怀中的身体拥得更紧了些。
从敞开的窗口照射进来的月光与其说是清幽,不如说是带着寒意,向人预示着冬季的脚步已经迫近了。和月心开始这种

关系,正好是去年的这个时候吧……
重新睡下的太牙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在不断地翻转着,因而睁开了眼睛。
“……月心?”
是因为自己的臂弯让他睡的不舒服,所以醒了过来吗,太牙连忙去看,却发现月心还在睡眠中。但是一眼就能看出他睡

的一点也不安适,似乎是在做噩梦。
“月心。”
起身摇了摇他,想把他叫醒,月心却挣扎了起来。似乎想要逃避太牙的手。
“月心!”
“啊……啊啊……!”
“醒过来,你是在做梦。”
为了让他安心,太牙将他抱了起来,把他要推开自己的手贴到自己的脸颊上。
“……!”
月心睁开眼睛。但是表情还透露着深深的恐惧,身体也僵硬着。可能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眼泪都流了下来。
“不要怕……认出我来了吗?”
太牙轻声地低语着,尽可能地温柔地抱住他。贴在脸上的手确认似地怯怯地摸了起来。
“……太子……”
“是我。”
听到明确的回答后,月心深深地松了口气,安下心来。
看到受到惊吓的情人,太牙前所未有地温柔起来。用手指擦去了他眼角的泪水。
“做了噩梦吗?”
太牙问,虽然还挂着泪水,但月心还是顽强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太牙对此感到不安。
“笨蛋,别笑。”
月心总是这个样子,即使是痛苦的时候,也会用微笑来掩饰。在太牙看来,那是他拒他人于千里之外的表现。把痛苦的

事情深埋在自己的心里,而拒绝第三者——太牙试图碰触他的痛苦的援手。
“不要装做一副没事的样子,该哭的时候就要哭,为什么你就不肯向我诉苦呢?”
“太子……”
月心低下了头。又一滴眼泪落了下来。
“有什么想说的话就说吧。”
加强了语气后,月心终于有了回答。
“……太子您不会明白吧。做了噩梦,即使醒过来,除了颤抖之外什么也做不到,那种感觉有多么凄凉,多么悲惨——


即使睁开了眼睛仍旧处在黑暗中,不管多么恐惧都没有人可以依赖。
太牙问道:
“你想要我做什?”
“太子……”
“说说看啊。”
“——不。”
“你不说的话,下场会很惨哦?”
“不是……”
对于顽固地拒绝自己的月心,太牙心中很是焦急。以现在的心情,无论是什么愿望都会满足他的,他却依然还是拒绝了


“快说。不要装做没事的样子也不要硬装出笑容,说出你的真心话。你想让我做什么?你又想做什么?”
月心静静地回答道。
“……不,我什么都不要。”
太牙把这理解成了他坚持到底的拒绝。他把臼齿咬的咯咯作响。
“那你可不要后悔。”
拉开腰带,脱光全身的衣服,太牙开始了粗暴的爱抚。
“太子、太子……不要,不,啊啊…….!”
将反抗的月心反转过身去,托起他纤细的腰,太牙像匕首一样贯穿了他。
“……!”
月心全身顿时紧绷,将太牙硬生生地阻碍住。
“身体……放松,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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