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有我爱着你——碧连
碧连  发于:2011年0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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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直的顶进深喉。

樊砾条件反射的发出想要呕吐的声音,原本淡色的嘴唇逐渐发红发肿,头发也被拽得生疼,这样激烈的口交使他几

乎窒息晕厥。可身上的人根本没有放弃侵犯的意思,反而更加野蛮的冲刺,最后,在他忍不住快要崩溃前,方禹宣

用力捅到了最深处,整个性器全都没入了硬生生撑大的口腔中,腥涩粘稠的精液急速喷射,顺着食道滑进胃里,他

痛苦地蜷起了双腿,脸色惨白发青。

“怎么,这样就不行了?你的八百万出的太不值了!”方禹宣毫无愧疚地从他身上站起来,用脚踢了踢神思涣散的

人。

樊砾挣扎着睁开眼睛,恍惚的视线茫然找寻着焦点。

终于,对准了蛊惑却充满厌恶和轻蔑的眸子,他无奈而伤痛地咬紧已有些破碎的嘴唇。

定定注视着那张毫无生气的脸,方禹宣心头突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有酸、有苦、有涩,……乱七八糟混杂着

可樊砾微微颤抖的单薄的身体,却再一次激起了他的坚挺。

方禹宣毅然决定扔掉自己可笑的同情心,他蹲下身,将对方无力的双腿大大分开,没有受到任何的抵抗,他不禁诧

异地抬眼,却见樊砾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似乎出了神。

这样一副任人宰割的羔羊的可怜样子,一下子便挑起他的怒火,恶狠狠地卡住瘦削的腰部,他在没有任何前戏和润

滑的情况下,将肿胀的性器硬挺地扎进了臀间的缝隙。

这么粗暴的行为似乎立刻弄伤了樊砾的身体,他痛苦地扭动下身,本能地反抗着。

“你给我放松!SHIT!”方禹宣插入一半的性器被牢牢卡住,痛得他用力扒开紧绷的臀部,,清晰地听见对方发出

惨淡的叫声,然后有血迹在两人的交合之处蔓延。

被捆绑的躯体动弹不得,樊砾只能任由钻心噬骨的疼痛把肺中的空气全都挤压出来,意识也迅速抽离。

有了少许血液的润滑,原本并非用来性交的甬道也能包裹住方禹宣的火热。

他毫无顾及地抽送,持续贯穿着身下那具瘦弱的躯体,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急促呼吸,从神智逐渐不清的男人嘴边逸

出。

当方禹宣加大了力度,一连串凶狠的深度撞击后,激烈的达到了高潮。

从樊砾的体内退出,他略微擦拭干净,穿好衣物,然后解开了捆绑的束缚,头也不回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留下伤

痕累累的对方躺在污秽中,仿若被人任意丢弃的残烂的玩偶。

“方禹宣,”暗哑地近乎耳语的声音,听起来就象是小动物凄凉的哀鸣,“你手上的伤要处理……药箱在书房……

樊砾说着,便被一阵冲口而出的咳嗽打断了。他想要抑制住,却变本加厉地越咳越剧烈。

深夜里这样粗糙的杂音让人无来由的心烦。

方禹宣象发泄不满似地“砰”地关上房门,根本不理会他的话。

巨大的声响砸在了樊砾的心上,痛的感觉并不是那么强烈,和刚才暴力的侵害相比,只是在斑驳交错中又多添了一

道伤口而已。

006

“拜你们欧阳家所赐,我的一切都毁掉了!”

深深呼出几口气,樊砾稍微适应了一下撕裂的疼痛感,可那带着恨意的话语,却象根尖锐的骨刺,在心上越卡越深

,再也无法拔除。

“对不起……方禹宣……”他喃喃地低语,思绪再度陷入迷乱。

时针又静静走了两圈,就快到新一天的清晨。

樊砾慢慢缓过神,他试着挪了挪身体,虽然依旧很痛,但已经是咬咬牙可以克服的了。

他伸手摸向受伤的下体,好像肿得很厉害,粘腻的精液和鲜血已逐渐干涸,空气中却仍然散发着浓烈的膻味。

佝偻着站起来,他艰难地把自己弄进了浴室,趴着翻入浴缸,水温调得很高,他整个人几乎都溺在了其中,尖锐的

疼痛感渐渐舒缓,可人还是一个劲地发冷,身体蜷缩成一团。

其实,这并非两人间的第一次性交。

那一晚方禹宣喝醉了,醉酒的症状和大多数人一样,神智不清却真情流露,于是他把樊砾当成了自己深爱的人。

“阿纬,为什么离开我?……不要……不要走……”

浓烈的酒气在四周蒸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樊砾觉得自己也快迷醉了,而轻轻落在耳廓上的吮吻,让他的身

体禁不住震颤。

接着,从温柔缠绵的亲吻到热情似火的啃噬,浑身的肌肤都炙热地要燃烧起来。

“阿纬,让我爱你……”

当那饱含爱意的欲望缓缓推入了他的体内,樊砾拼命地忍住疼痛不吭出声,嘴唇咬出了丝丝猩红。

紧窒的内壁紧紧含住膨胀粗大的性器,对方发出了沙哑而满足的叹息。

樊砾闭上了眼,盘腿钩住结实的腰部,笨拙地摆动起来。

他这样淫糜的举动,配上越来越红的脸色,越来越乱的表情,深深刺激了醉酒的男人,仿佛要将对方揉进体内那样

纵情激烈地贯穿,过于猛烈的冲撞和摩擦,使得身体的交合处一阵阵地灼烫,樊砾痉挛着呜咽,“啊……不行了…

…放我……”

温润的双唇立即盖住了他的呻吟,舌尖被含住展转吸吮,彼此不停交换着唾液,如此亲昵深情的相触,让樊砾在高

潮到来的一瞬间,错觉以为自己是真的被如此钟爱和珍惜着的。

然而如今这一刻他才意识到,原来假的就是假的,贪婪而卑鄙的冒名顶替者是要受到惩罚的啊!

樊砾难过地捂住胸口,第一次,那么那么嫉妒起一个人来……

水已逐渐变凉,他伸手打开了浴缸上方的气窗,蒸笼缭绕的雾气一点点消失,仿佛盖在旧家具上的那层漂亮的纱巾

被掀去,露出陈旧破残的面目,真实得令人心酸。

樊砾挣扎着站起来,动作缓慢的把自己擦拭干净。抬眼望见镜子里的人,原本平淡无奇的脸庞和苍白单薄的身子上

,红肿青紫的伤痕斑驳,显得愈发的丑陋。

他哆嗦地垂下头,为自己竟然没有发疯、甚至没有丝毫怨恨男人的念想而唾弃。

那个不叫做坚强,是没出息!

换上清爽的衣物,自己动手处理好伤口,樊砾还是忍不住把客厅的污秽残渣清扫一空,只是这样简单的家务,却因

股间的伤口而变得十分艰难,涔涔的冷汗出个不停当,不一会儿棉质的睡衣裤便湿透了。

终于将残酷的现场粉饰成原先奢华的样子,樊砾茫然地倒在沙发上。

由于实在太过疲累,尽管一再提醒自己不能睡着,还要为方禹宣做早餐、要整理昨天未完的图稿,上班也绝对不能

迟到的……

但他毕竟不是机器,能随心地调控。

所以当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过分明媚的阳光一下击中了昏沉的脑子。

天呢!樊砾猛然从沙发上跳起来,牵扯到臀间的伤口,又疼得摔了回去。

他咬牙切齿地瞪着悠然走动的挂钟,居然敢显示现在已是中午12点了!

第一时间找到手机,调出公司同事的电话号码,他急急忙忙地打过去。

“ANN,我是樊砾……”

“你怎么了,身体好点了吗?是喉咙发炎,声音这么哑?”还没等他想完措辞,大大咧咧的女声就冲破了话筒。

“恩?什么?”樊砾顿感疑惑。

“咦?你提早痴呆啦?不是你自己打电话向大老板吗请假的嘛?”ANN的声音陡然变得暧昧,“樊砾,你小子什么

时候和大老板混熟了?大家都八卦了一上午还是没头绪哦!不过我们开心,可有的人尾巴翘不起来喽!”

“谁啊?”

“TOMMY呀!你没看到,一大早老板跑到我们这儿,说你生病向他请假的事,那个烂小人脸都白了,肯定是想到你

和老板有这等交情,他这个挑拨离间的真容就要大白于天下了,能不发慌嘛?嘿嘿!”

樊砾握着小机子,ANN之后兴奋的话语却置若罔闻,脑海中盘旋不去的一直是那句“老板说你生病向他请假的事”

方禹宣,他依然还是自己最初认识的那个人吗?

007

俯趴在床上绘图可不是件容易的活。

樊砾有意识逼着自己进入忘我的工作状态,幸好绘画对于他来说不仅是一份职业,更是从小便有的爱好。因此在不

间断的暗示中——“樊砾,你在做你最喜欢的事,一定要把它做好……”,身心上的疼痛一点点远去,代之的是安

静而自我的沉醉感。

傍晚时分,天蓦地阴沉下来。

这座城市每年一到八月,亚热带气候多阵雨的特性开始显山露水,还等不及爬下床去开灯,雨雾便如同水管爆裂似

地激射而出,来势凶猛。

呆呆站了片刻,他苦恼地扔下铅笔,慢慢走到阳台口,用力关上敞开的移门,将纷杂的雨声隔绝在外。

不知是中空的玻璃隔音效果太好,还是雨势突兀地收小,空荡的屋子霎时陷入寂静,连孤单的心跳声也清晰异常。

他稍微喘了口气,顺手摁下身边音响的开关,舒缓的钢琴曲顷刻流淌,给灰暗沉闷的空间添了一抹亮色。

一阵脚步声逐渐接近,樊砾有些好奇地走到门背后,贴住猫眼凝神向外瞄。这搬来也有段时间了,还不知道隔壁两

头住的是男是女呢!

咿?修长的西装人影瞧不见脑袋,怎么停在自家门外?

按理说现在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找上门啊?

门稳稳地被推开,樊砾一时躲避不及夹在了门板后。

耳中传来细微诧异的“啊……”,方禹宣警觉地皱起眉。

两人同时探头张望,瞬间眼对眼地瞪住。

“你待在这干嘛?”他先挪开视线,鞋子也不换地向卧房走去。

“我……你……,今天那么早?”樊砾轻手关上门,将身体移出来。

方禹宣不加理会地摔门进屋,留下眉目低垂的人,束手束脚地立在几米开外,一副茫然无主的神情。

大约十几分钟后,他拖着一个小皮箱出来,身上的衣服也来不及更换,仍旧是刚进门的深色西服。

樊砾不知自己怎么搞的,突然就伸手拽住对方的衣袖,指尖还不自禁地发颤。

“你要走吗?你要离开这儿吗?…… 我做了那么多,还是不能感动你吗?”他一迭声连串的问句,含着委屈和悲

哀,“哪怕一点点也不能吗?你的心真的是铁打的吗?”

男人先是奇怪地望着他,后来好象被他的质问所刺到,目光变得阴冷。象甩掉什么肮脏的垃圾似的,他大力抽回自

己裹着纱布的手,“不可理喻!”

樊砾的脸色愈发苍白,其实话才冲出口他就想收回了。

——自己一定是昏了头才会做出这般胡搅蛮缠、宛如怨妇一般的举动。

可只要一想到对方或许真的会甩手而去,他的胸口就象针扎一样,神经末梢一阵阵加剧的疼痛,令他丧失理智地说

出口,“不能走……你不能走。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800万……我不是白出的。”

方禹宣的背影一僵,搁在门把上的胳膊晃了晃。他带着伤的手一松,箱子轰然倒地,金属秆撞击大理石面的声音,

如同砸在了两人的心口。

而一直轻旋的音乐声也恰巧嘎然而止,室内笼罩的低气压一触即发。

转身大步走到樊砾面前,他俊美的脸上明显是愤怒和受伤的表情。毫不留情地抓住单薄的肩膀,他不存在任何怜悯

之心地摇晃着,“钱!对啊……钱!这真是再好不过的东西了。你有钱,你狠!OK,要我爱 YOU,恩?……好啊,

I WANNER 爱 YOU!!”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他那掌心的热度与力度紧贴肌肤传来,这样的触觉让樊砾剧烈地晕旋,连呼吸都在战栗,

后悔如惊涛骇浪般席卷而来。

方禹宣忽然住手,樊砾根本没有多余的气力支撑自己的双腿,蓦然跌坐在地板上。

不想再无赖而没有骨气地哭泣,至少不能当着他的面流泪心碎,可咸涩的水珠还是擅自涌出了眼眶……自从爱上他

的那天起,感情就逐渐脆弱得不堪一击。

眼中的狂乱褪去后, 更加残酷的狠意却冷得可怕。

方禹宣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露骨地轻贱道:“既然昨天还没玩够,趁我现在空闲,再让你爽个够本,至少要对得

起你那个八百万啊,乐新小少爷!”

樊砾慢慢站起来,这一刻他只希望自己所有的表情都消散无踪。

经过了漫长的仿佛令人窒息地对视和沉默后,他跪在沙发边,简直就象低等的奴隶一样,卑微地脱去了衣裤,身上

的淤肿伤痕看来比昨晚更揪心可怜。

“爬上来!”男人冷淡地命令,“我的手不好使,今天你自己做!”

樊砾咬住牙根,动手为他解开皮带,松开裤子。

头重得再也抬不起来,感觉血液一个劲儿地往上涌,但他心里明白,此刻自己的面色一定惨青。

方禹宣木然看着他这一系列的举动,心口冷得冻结成冰,而大腿根部却灼热难耐。因此当潮湿冰凉的手掌忐忑地伸

进他的内裤中,还有些疲软的器官稍微受到触碰后,便一下肿胀挺立起来。

因为羞耻和屈辱,樊砾看见男人玩味阴郁的神态,他的心坠落进自我厌恶的谷底。闭上眼一横心地跨坐在方禹宣身

上,他的手扶着对方的坚挺,一寸寸没入自己的甬道。

股间撕裂的伤口未及愈合,却又一次被无情地贯穿、戳弄,甚至继续就着鲜血这个最好的润滑剂,对方能够肆无忌

惮地抽插撞击。

“不要……疼……禹宣……很疼……”

樊砾将额头顶在他的肩膀上,痛苦地悲鸣。

方禹宣冷哼一声,毫不动容地捂住他的嘴,非常用力。

“真的……真的,很痛啊……”

樊砾流着泪,眼前一片模糊,发出含糊不清的控诉后艰难地喘着气。

“你不是喜欢玩吗?怕痛?怕痛你就买个男人上啊!!”方禹宣一边鄙夷地咒骂,一边沉浸于自己的暴力侵犯中。

樊砾痛得背脊都弓起战栗,“不要再动了……求你……我,求你……”

然而不管他再怎样哀求,对方却自顾自地律动,并且还嫌面对面地交合不够深入,发力地将浑身冒着冷汗的人压倒

在下,从后面长驱直入地抽送,直到精液一滴不漏地射入肠壁深处才算作罢。

极度发泄之后,方禹宣恢复冷然和疏离,他走进浴室快速冲洗一番,衣冠楚楚地扔了包纸巾在地上,“好好收拾干

净,我出差去BJ,一个星期后回来。”

迷糊地听见“出差”两个字,樊砾瑟缩地将自己赤裸的身体越团越小,双眼始终无神地盯着纸巾、精液、血迹……

,这样狼藉一片的地面。

008

从机场到达大厅出来,公司的商务车已候在自动门口,司机尽职地将行李放入后备箱,稳当地起步行驶。

由于时间尚早,方禹宣先回了公司。

走入电梯,只他一人,随手摁了楼层数,脑子里已开始盘算这一周不在,积攒下的工作量会不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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