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梦的彼端——消失在梦的彼端——溺紫
消失在梦的彼端溺紫  发于:2011年0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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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林霄你也真够狠的,蓝俊现在变成这样了,连刘艾都帮不了他了。」
我一开始怀疑他是不人称搞错了,应该是「蓝俊也真够狠的,林霄变成这样……」,後来发觉我不管变成什麽样

子,刘艾都没必要帮我,才觉得这件事情有点蹊跷。我仔细地开始盘问顾绯闻这件事情。据他说,在我受伤住院

以後,蓝俊马上就被学校遣送回国了,而且这件事情已经闹得很大,严重损害了我们中国那所学校的声誉,蓝俊

这一回去开除是一定的,而且以这件事情来看,会收容他的大学应该是没有了。听了,我只是觉得他也挺可怜,

可这干我什麽事啊,我是受害者啊。
顾绯闻看我一脸迷茫,又说,「其实打架这种事情经常发生的,可就是重来没闹过这麽大,所以林霄你一定是耍

了什麽手段吧?」
听了这话我已经完全清醒了,差点儿没掐死他。我靠!我一受害者怎麽还能受这麽多猜忌?我晕!「我能有什麽

手段?我现在郁闷还来不及。」
「林霄你别不承认,刘艾求了你朋友好几次,结果他还是给……别说蓝俊了,那时候打你的那几个小混混现在都

还在里面蹲著呢。」
我朋友?白景鸿?!忽然一个很恐怖的颜色掠过我的目前,白景鸿他害了蓝俊?他们两个什麽时候开始的深仇大

恨?况且白景鸿不是那种为了一点小事就大动干戈的人,所有开始充斥我的头脑,并且让我保持混乱了很久,直

到刘艾破门而入。赶走了顾绯闻之後,一个极其沮丧的语调说,「林霄,林霄算我求你了,放过蓝俊吧,算我求

你了,真求你了……」
「刘艾你别这样,你先让我弄明白啊。」
刘艾真哭了,哭得都让我心痛……
其实我一直觉得刘艾是一个会改变我命运的女人,也许当初就是这种奇异的错觉让我和她挂名交往,不过即使是

现在一切还是都没有变,她依然分分秒秒地改变著我的命运,然而,改变著我命运的人却无法成为我的命运。
汉城刺眼的阳光快把我蒸发,我只好猥亵地躲在阴冷的车库里等著那辆白色BMW,驶近眼前,吞噬一切。高挑而俊

俏的男人稳步走向那个弱小无能的孩子,对他微笑,笑得比阳光更加灿烂,美好。
「景鸿,我想问你蓝俊的事……」
他眼神仿佛早已料到我的发问,显得自傲而尖锐,只有我在阳光下面被曝晒,问得苍白无力。我应该质问他吗?

我有这个资格吗?我有权利向眼前这个高大的人质疑吗?就像是一个小学生生在质疑学界权威,连自己在做什麽

都不知道……
「我只是做了我想做的事情。」
我傻傻地看著他,忽然觉得自己像一只在他脚边驻足的蚂蚁,这麽渺小。是啊,他是大人,很明白自己要做的是

什麽,自己要什麽,而我却还是一个逃避姑父而来到汉城的傻小子,在他眼里,我能算什麽。阳光真美好,剑一

样地刺入我的眼睛,就像那个快乐的下午,一对情侣缠绵地路过我身边,他们海誓山盟,他们此志不渝,弄得我

就是一雕塑见证他们美好的爱情,光荣的婚姻。
他温柔地问我还有什麽事,我笑著说没有了,毅然迈开步子远离他的视线……可还没跨开第一步,一个从容的力

量就把我囫囵吞下,拥到怀里。我说我没带钱,要抢抢别家去,我不报警。他反而更加用力,我几乎以为已经被

他纳入身体。我靠!你当我林霄是你的玩具啊,就一华表,你拽个P啊。
「我想做的事,就是去喜欢你……喜欢林霄……」

*事实赤裸在眼前,我希望我在南极……冻死它


第十五章


抱著我的人软软地吐著气,慢了半拍地说著话,很惬意。可惜这句话明显是病句,在我文科生本能的反应下一拳

把这小子砸开了。
「少唬人,你小子先把蓝俊地事儿给我交代清楚!」
他大叫一声说林霄你这人真是欺软怕硬,刚温柔点儿你小尾巴就翘起来了。嘿嘿,我就翘,就翘,怎麽著你,现

在是你喜欢我,我还不得趁机会装大爷啊。只见白景鸿面色一白,忽然感觉所托非人,我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让

阳光来的更猛烈些吧。
白景鸿在我强烈攻势之下终於答应我不和蓝俊计较,还打电话棒蓝俊解决了大陆那边的学校问题,我喝了一口花

茶还有一个问题没明白,他打的是我,你怎麽就和他这麽大干戈啊?刘艾说情说了这麽久你都不理。
「一个小丫头,理她干什麽。」
「切,那我也是一小鬼头咯?你还那啥我?」
他捏住我的脸,满不在乎地说,谁那啥你啊。我靠!你不那啥我捏我干哈,当我是充气的那啥。看著他的时候,

忽然想起那天周平对我说你就想天上飞的那啥,心里被什麽搅动了一下。一有些东西该放弃时要毅然果断,毫不

留情,像秋风扫落叶一般。以前一个很有恋爱经验的某男说,两个人陶醉时,你要学会缠绵,一个人陶醉的时候

,你只能学会坚决。我当时只觉得这人说话都玩台湾言情,忒矫情。
景鸿教会我什麽叫纸醉金迷什麽叫鸡犬升天什麽叫奢侈。用史蒂芬周的话来说,就是人生大起大伏得太快,我真

的太激动了。而我微不足道的激动全被接踵而来的新惊喜取代,我估计如果是女人一定不能和他呆太久,缺氧,

而且会兴奋过度而死过去。如果我那天来到汉城是我的重生,那现在景鸿每一天都给我不同的重生。
每天不一样的衣服,不一样的香水,不一样的手表,不一样的鞋。要是我妈争气点,说不定我这架势能直捣汉城

演艺圈,混个张东健一类的玩玩,要不然委屈点去歌坛混个KANG TA也行。我这麽说,景鸿总是满不在乎地笑。
你见过华表笑吗?你一定没见过,要见过,你也一定没见过笑得那麽帅的华表。
某人也不知道拖了什麽关系,就把我活脱脱一年轻有为的留学生给弄家里关著了,这厮理由美其名曰地道的韩语

教学。我靠,还不是每次说了两句韩文就改普通话了?就他那语言表达能力,唉,整个毒害青少年。既然他名正

言顺地误人子弟了,我也不好意思卖乖了,每天半个锺头的韩语教学之後,就开始疯狂的汉城旅游活动。这次不

逛庙宇了,我估计他那些胡编乱造的故事再也不好意思在我面前卖弄,於是乎他就开始卖弄他最有能力卖弄的东

西--钞票。我不知道韩元和人民币的汇率,而且开始怀疑韩国的物价局是不是调配上出了问题,整天整天只看见

景鸿闪著他那金灿灿的卡刷刷刷,跟刷鞋似的,利索得要命,我估计他上辈子铁定一鞋匠。不行,不能让这鞋匠

把我惯坏了,下次一定阻止他恐怖的购买欲望,下次。
「林霄,你给我老实点!」
靠!只见某人穷抢我手中的床单,那动作猛虎扑食似的,竟然还有脸说这种话。我多无奈多郁闷哪。老色鬼,抢

帅哥的被子干啥,变态!下流!我话没讲完手中就一空,整条被子失守了,悔不该当初啊。
「靠,你这被子多久没洗了,谁变态啊?」
「且!你洗被子不会早说啊,我还以为你夜袭呢。」
事情就发生在某个比较有情调的夜晚,事发当时我靠在落地窗上,景鸿飞闪进来跟那啥似的,迅雷不及掩耳地摞

起我被单就往外跑。他一定把我当空气了,於是乎就正抓住那条被子殊死搏斗。
「哼哼,为什麽不让我洗被子?莫非……你在被子上留下点什麽了?」
好一句莫非,意味深长。我XX的又不是三岁小屁孩儿,我活脱脱一发育正常的阳光小青年,夜深人静芳心寂寞,

怎麽就不会做点什麽呢?可你别以为我这麽恶心行麽?简直把我当流氓。我想得气愤,他倒好,把我整个用被子

裹起来,还勒住我的腰。俨然一猥亵者。我说你干嘛呢?他意味深长,开始暧昧地嗅起被子,我说你爱怎麽闻怎

麽闻,你的手搁的也太不是地方了吧?
「让我闻闻你有没有做坏事。」
他的一句话吹到我耳朵上,不知道为什麽浑身燥热,脚都站不稳了。莫非是传说中的催情大法?我挣扎著让他别

玩了,可他还在被子上嗅阿嗅,接著不小心嗅到我的脸,再不小心嗅到我的脖子,更不小心嗅到我的锁骨……脑

子里开始变得空白,只感觉他把被子弄得更紧,然後全部都散开,那一刻,即使是穿著厚厚的睡衣,感觉仍是赤

裸裸的。
「你玩真的?」
我怕他,那个时候。
「你不喜欢,就是假的。」
景鸿的风情万种不是我这种小毛孩能抵挡的,只要被他那座核电站盯上,我估计也没什麽活口了。他时而反复的

奇怪话语,毫不留情地把我整个思绪扯得乱七八糟。那些灼热的吐著水气的软语我一句不漏地听了下来。我不知

道当时我的脸是如何如何的,只是後来景鸿告诉我,他当时没得逞的原因就是见著我的气色不对跟快休克似的。

没错,那个灯光美气氛佳的夜晚,某人彻夜未眠,某某人就倒头大睡,原因谁都不知道,我俩睡一块儿了,却什

麽都没发生。
我知道景鸿是生意人,还是一奸商,所以亏本生气绝对不做。在他发觉当晚的理智对於一个xx岁青年的冲动来说

太不人道。所以某个晴好的早晨他毫无客气地把我当早餐给eat了,或者说把我给have了。
我想我林霄这辈子算是栽在这厮手上了,否则不可能全盘托出,把所有毫无保留地把第一次送给他。可是,我忘

记了送礼的情况有两种,一是你太热衷於那个人,希望与其分享你的东西,其二则是出於礼貌。我笑著钻进他溢

著古龙水的怀里,景鸿不耐烦的把我紧紧一抱                            问

我傻笑什麽。我只是特生猛地望著他,无奈这厮魔爪一拍把整条被子都他妈的卷走了,靠,就算我林霄身材再怎

麽好,也不带你这麽饥渴的。
「林霄,你圣诞节打算怎麽过?」景鸿冷不迭地冒出这麽一句。我忽然觉得天气凉了,冬天到了,又一个圣诞节

。不知道什麽时候我开始有点惧怕这个幸福的节日。回忆里面,我在阳光下泪流满面,我搂著那个让我爱到山无

棱天地和的男人痛哭流涕,为什麽他们说想起过去的恋情时都是美好,可为什麽我却只有煽情到崩溃的眼泪。如

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这个节日,游戏里那个全身极品的美女小水会和崩溃一起游山玩水,纵情沙场。或者林霄

和周平会和那个他们都他疼爱的女人一起在西湖边找一家和美味又没什麽人的小店,一个阳光慵懒的下午,我靠

著他,像太阳一样洒脱地仰在床上,谈游戏,谈电影,谈我们是多麽相似,多麽情投意合。
「你肚子饿啦?流什麽口水啊。」☆油 炸☆冰 激凌☆整 理☆
靠,什麽叫口水。我SB地抱著景鸿,KISS他。可除了那身浓烈的古龙水味,我一无所获。我在找什麽?在他身上

企图什麽?我恨不得在自己脸上抽上个大嘴巴。
「景鸿,我喜欢你。」
我发觉这句话说得特平静,心里也特平静。就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林霄,你可以很平淡的喜欢我,可你

却不能很简单地忘记他。」
他陌生地穿上衣服,慢条斯理地打理著上下的搭配,最後选了一条酒红色的领带柔情地挂在脖子上,熟练地打结

,反转。在我看来,这些动作男人味到了极致,我也是男人,可我不会。我沈默地看著他,因为我不记得告诉过

周平的事给他,也许有,只是我忘记了。
景鸿笑了,笑得老奸巨滑,我也笑,笑得稚气未脱。那一刻,我觉得空气被他卡住了要快进还是要倒带我都无权

选择。我只是一头雾水地想著怎麽解释那个人的存在,网友?朋友?姑父?还是喜欢的人?可无论哪一个我都无

法顺利地脱口而出,所以我只好傻傻地看著他,无所适从。我们会分手吗?忽然想起某某电影的对白:我们曾经

信仰的爱情,现在,已经支离破碎。他从衣橱里拉出一件清爽的白色睡衣,上面优雅地刺著一顶高傲的皇冠。在

我刚来这里的时候,他几乎满满一柜子的冷色系衣服,看得我迷茫到极点。现在,他则是满满一柜子柔软舒适的

暖色衣服,虽然SIZE不太一样,他还是经常和我混著穿。等他摆弄完我和我的衣服,一点点为我套上袖子,腰带

,他亲了我的额头。「林霄,你好几次做梦的时候,都叫著他的名字。」
「别把眼睛睁这麽大,我没骗你。」冰冷的门重重地合上了,我一个人坐在奢侈的皮床上,那些七彩的光让我头

疼,我终於还是演了出精彩的大话西游,就不知道景鸿有没有帮我数著数,我喊了周平多少次呢?一百次?一千

次?胸口那只金色的皇冠像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在上面,仿佛杀死我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有句话说,把事

实暴露在阳光下。现在我大概真的看到了这个脆弱的事实--喜欢和爱的微妙不同。你可以一下子喜欢很多人,可

你一次只能爱一个人。这几个月,我觉得我变成了一只见光死的小虫,不要脸地躲在景鸿的荫护下,放肆的嘲笑

阳光,而其实,我一无所有。我想他们了,DOG,姑姑,野猪,果子,周平……野猪说,没有飞蛾扑火的精神,就

别想感受轰轰烈烈的爱情,当时我不懂,可是现在,我却隐隐作痛。
圣诞节是应该幸福的,虽然我不懂西方节日的真正意义,却也能随波逐流地感受韩式的商业气氛。我开始有点看

得懂韩文,那些标著圣诞节大减价的牌子上和中国一样红叉叉打成一片,最後还是一个叫人乍舌的高价,可一潮

潮的韩国小市民还是和抢劫一样地冲进去,然後主动要求被抢劫,最後还满脸幸福。我没那麽有情调,主要是我

没那个资力搞情调,要我拿著景鸿的钱给他买礼物,那我更会恶心死。
景鸿订好了豪华大餐和整晚的节目,约上的只有刘艾那群人。我们很奢侈地挥霍著精致的食物和礼物。我开始感

觉到中国人的劣根性,只要人一多什麽三从四德全给忘了,猛一看就是一片出入高级餐厅的小流氓。简单说就是

女人不是女人,男人还是男人……我忽然想到一双拖鞋,那双景鸿最常穿的拖鞋,叫寂寞,叫渴望爱。
话说这个圣诞节已经在12.00结束了,可这帮人渣一个个他妈的混蛋,还非去酒吧夜狂欢不可,不能喝就别喝啊,

以为你们各个是景鸿啊?还得我亲自送他们回去,且!景鸿SB地看著我,伸出那只粗犷的手,这麽晚还看什麽手

相啊?又一个喝高的。
「我的礼物呢?」
我没理他,倒头就睡。我以为他会把我摇醒然後修理我一顿,不过我忽然想起来这小子也没给我礼物,忽然间理

直气壮了很多。也许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他给我买东西,已经变成我一种负担。不管,睡了。
其实那个圣诞节,我给景鸿买了一只很细长的玻璃杯,很简洁的没什麽装饰的那种,只是在杯口的一角有一块很

漂亮的四叶草标记。就放在他卧室里,我等著一到早上,就看他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我等著他说谢谢,然後轻轻

地亲我。
可是第二天起来,我却只看见了一只半空的杯子放在我眼前,四叶草闪著奇异的光。接著,电话响了。电话里面

是我爸爸的声音,只觉得苍老和陌生。
「林霄,你快申请回来,你姑姑快……不行了……」我低能问他到底怎麽了,可只能听见他啜泣和责备。责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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