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球王子(出书版) BY 亚瑟潘
  发于:2011年07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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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尽量把呼吸屏住,但掩不住心口跳跃不已。

我的手渐渐往下,摸到他的那饱满的囊袋,圆滚滚,被短裤的纤维撑得线条分明,入手扎实。

我一边危颤颤地触摸,一边还要保持耳尖,以防阿览突然醒转。

也许正因为这样提心吊胆,全身神经绷紧了,反而刺激性欲的感官,觉得偷摸比正大光明的做爱触碰要挑逗多了

欲望越来越高涨,又看阿览睡得不省人事状,我变得更大胆。

既然他的短裤裤口那么宽大,简直像在邀请我入内一游,当然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的手钻进那道神秘的裤口,往前几吋,就碰触到了阿览的内裤。

我把手摊平,将手心搁在他的胯下位置。

呼,这时清晰的触感,当然比隔着短裤摸要更撩人了,我甚至可以完全捏出那根的形状。

他的宝贝胀大到要从内裤中爆出似的,彷佛一直在向我耳语:「摸我吧,让我爽吧,爱我就好好慰藉我。」

也许那道魔音传脑太强烈了,我有若着魔地偷拉开阿览的短裤松紧带,企图偷瞄他的下体几眼。

我知道这个动作比仅是触摸更危险,可能会惊醒他,但此刻我也管不住自己了,想搏一搏手气,他睡那么熟,可

能根本毫无所觉。

老天,就让我看一眼,一眼就好,因为谁知道也许过了今夜,我们再也没有共度一晚的机会了。我谨慎地趴在阿

览身边,头探过去,然后以食指抠进阿览的裤头,非常缓慢地拉起松紧带。里面还有一条内裤,我再接再厉抠起

内裤的松紧带。

拉高的裤头与他的肚皮之间形成一个洞,正好让我贪婪的眼光飘进去。但那儿黑漆漆的,仅靠衣柜上的小台灯,

实在不足以照明,我只能将就地看见里面一团体毛,以及不甚显着的一坨玩意儿,应该就是他的性器。这似乎是

目前所能观赏到的最大程度了,但我仍不死心,把短裤兼内裤两层往下拉一些。光线立即透进来更多,私密部位

被照得比较亮。

哇,我看见了!那根被包皮裹住的小弟弟就袒露在眼前,我把头凑更近,往那拉起的裤头处深吸口气,阿览的男

性气息好比催情的雄性麝香,冲撞得我的脑前叶一阵昏眩。我正想伸出另一只手,去摸一摸阿览的宝贝,结果本

来单手撑住的体重一个闪失,上半身一滑,居然跌撞到阿览的身上。他马上惊醒,我也吓得魂飞魄散,赶快假装

是正在上床,不小心滑倒。「怎么啦?你还好吗?」阿览拉住我的手,轻轻将我托起。

「啊,对不起,光线太暗,滑了一跤。」还好室内有点暗,不然我的脸一定羞红了,像偷东西当场被人赃俱获。

为了转移他可能的怀疑,我故意抓抓头,把一些水珠溅落:「轮到你去洗了。」

阿览懒洋洋地爬起,像夜游一般走向浴室。

我躺在床上喘气,好险!但也好呕,就差一点可以摸到他诱人的私处。等阿览洗完澡回房,手里拎着换下的衣裤

,披上衣柜旁的一根挂衣架。

我缩在单人床的一角,假装睡着了,挺在那儿不动。他似乎有探过身子来看我的动静,以为我真的睡了,就又躺

回去。

我闭着眼拼命咒骂自己,平常对欲望敢作敢为,现在怎么变成了胆小鬼?居然还得硬装一具挺尸,连一点示好的

线索都不敢抛出去。

这样不知骂了自己多久,又听见身旁的阿览发出了轻微鼾声。我的手臂与他的臂膀挨在一起,感觉他的体热如电

流传来,引起我燥热不堪。

我的眼睛往衣柜那边一溜,悄然地爬起床,走去阿览刚才挂换洗衣物的衣架翻找,挖到宝了,他的内裤果然在其

中。

我抓起内裤,就躲去衣柜后方,顶着柜子坐下,好闪开从床铺那儿可能看得到的角度。

在这掩蔽的角落中,我好像打开午餐盒的饥饿学童,将阿览的内裤由里向外翻开,对着裤裆的部位掀鼻一闻。

这是阿览穿了一天的贴身物,又是刚刚脱下,所以气味仍在,立即嗅入整个鼻腔。

你这个小变态!一边闻,我一边暗自谴责。

但欲望就是这么一回事,不可能按理出牌,当它缠人的时候,根本不理会什么是正常,什么是变态。

闻着阿览布满男性体味的内裤,我的脑海升起了无限想象。情不自禁下,我便掏出了挺翘的老二,开始搓打,想

象自己正趴在阿览的耻部,嗅着他的体毛与私处,陶醉得无以复加。

忽然,我听见身边有点微弱的声音,挪开内裤,抬眼一瞧。

我的妈啊,一颗心几乎当场跳出来,站在衣柜旁的竟是阿览。

我的一只手正握着自己下体,另一只手则是他的内裤,且刚从鼻子挪开,这动作任谁也瞧得出是在做啥勾当。

我无所遁形,羞到简直想立即昏倒算了。

完了,我的心直直摔下,完蛋了!阿览一定要跟我这个变态狂断绝友谊了,说不定马上就要把我踢出家门......

我的头皮发麻,神经紧张到极点,准备随时聆听宣判死刑。

阿览在我身旁弯下腰,将我从坐姿中拉起,牵着我走到床边,要我坐在床上。他则站在我面前,我像一个木头人

,所有的机智聪敏都销声匿迹了,还猜不准阿览到底意欲何为。

我们一坐一站,无言地相对一段时间,真糗的是,我的手还抓着他的内裤,丢也不是,拎也不是。

终于,他采取了行动,抓起我的手往他的老二放下。

我瞪大眼,抬头瞧他,难不成我真他妈的这么好运,阿览非但没有跟我决裂的迹象,还似乎在正向响应我的偷闻

内裤、打手枪举动。

美梦成真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阿览内裤下的玩意儿已经像钢条了,我的手只是轻捏而已,那玩意就敏感地抖啊抖地震动,好似装了弹簧。

我的拇指按住他的下体,以顺时钟方向持续搓磨,直到水汁渗出,沾湿了内裤前缘,使龟头的暗肉色从白内裤的

纤维中透出,显得美色诱人。

当我以单手企图脱下阿览的内裤时,他的宝贝挺拔岔出,钩住了裤头,我非得腾出双手抓住内裤松紧带,才能顺

利脱下。

内裤一褪之后,他的阳具像是一根大铁锤,咚地跌下来晃在半空中,前端流出浓稠的汁液,在我的手指上勾芡。

我偷看阿览一眼,他正闭着眼发出缓缓的叹息,显然很享受我的手指挑弄。

我决定让他更乐,于是张开嘴,将整支大肉棒吞入。我那热而湿的舌面才一沾上,他就全身起了阵阵痉挛,发出

舒畅的吟哦。

我的那根手指头揉呀揉的,猛地挤入了他的扩约肌,我感觉里面温热又潮湿,像个吸尘器的吸口。

看来他的性欲已经快喷火了,我想这该是绝活上场的时机了。

我赶紧拉开背袋的拉炼,掏出我随身携带的保险套,迅速套入他的那支火枪。

阿览很有默契,立即将我的腿抬高,以手沾着口水,伸向我的后庭涂抹,小弟弟轻顶住待命。

「要进去了喔。」他体贴地在我耳边说。

我嗯了一声,他挺腰就挤入了大半根,我尽量放松下盘,迎接他的下一个挺力,感觉他整根都进去了。

我深吸一口气,双眼绷紧,还不习惯那种肿胀感。

「会痛吗?」阿览停止往前挺,热鼻息都喷在我的耳郭。

「轻一点,这是我第一次被插。」我紧抱着他,感觉耻部与他的密合相贴。

「喔。」

阿览似乎很感动,更紧地搂住我,嘟起唇在我颈间亲吻起来:「我会慢慢来。」

第八章

从阿览家回台北,我立即和阿珑通话,互报军情。

我说我们已经挥出全垒打,什么亲热的勾当都做了,她听了频呼受不了,大叫:「为甚么做gay都这么幸福?」

她是在最后一刻,才打小黑的手机答应碰面。两人约在离北体院宿舍不远的一家咖啡馆,据她的形容,小黑乍见

到她,只会一劲地笑。

「好驴唷。」阿珑虽然抱怨,但听得出绝非嫌弃,我怀疑甚至是一种母爱的疼惜。

果然经过我一番盘问,阿珑招了:「好嘛,好嘛,是母爱的疼惜。长得挺可爱的,很阳光。可是,我一想到他曾

被你骗得团团转,还在计算机前脱光衣服给你看,我就忍着很想笑。好几次,他都问我在笑什么?」

「那妳没问他『十八公分』的事啊?」我一讲完,阿珑就骂我死相。

尽管初次会面,阿珑跟小黑连手都还没牵到,即尚未踩到一垒的垒包,但她说这样已经算很给我面子了。

「妳老说gay为何这么幸福?那我就要反问,女生为何这么矫情?明明心中喜欢,又不肯承认!妳什么时候学到

gay对情欲的坦承,妳的幸福就会降临啦。」

我像布道福音一般,向阿珑宣示。接下来的一周里,我和阿览天天见面,两个热恋中的男生就像两条发春的公狗

,对彼此的身体充满了啃食的欲望。

这一天,我要发的新闻较多,就约阿览练完球,算准大致的时间,先来我们报社,在楼下打警卫的电话上来,我

即可下楼。

他骑着他的宝贝野狼机车,在距离报社几步之遥的超商门口等。

「刚才跟你一起走下楼的人,后来招辆出租车走了,你认识吗?」阿览神色怪异地问。

「喔,那家伙啊,是我们体育组的同事,他最可恶了。怎样?你不会是瞧他长得好看吧?」我突然起了心防,知

道他提的人正是阿不拉。

「不是啦,我如果没看错,有一次他跟我在三温暖碰上,一直缠着我,还硬塞给我电话号码,要我跟他联络。喔

,对了,他好像就是说在报社上班。」

阿览点点头,表示跟他记忆中的数据吻合。

原来,那是阿览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上同志三温暖。他还紧张得老反锁在暗房,不敢出来钓人。但阿不拉似

乎从他一进场就盯牢这块美肉猎物,先在烤箱跟他搭讪;后来,当阿览战战兢兢从暗房出来,马上又被他盯上,

随着他满场钻。

啊哈,这个臭小子阿不拉,我就说他很有衣柜同志的嫌疑!哼,还尽在那儿装模作样。现在听起来,他还不就是

一条色色的哈巴狗。「他的电话号码你还留着?」

「丢了。」

「你没想要跟他联络吗?他虽然可恶,但抛开个人好恶,他毕竟长得还不赖啊。」我嘴巴这么说,心情可是七上

八下,很怕被我说中了。我因此跟他简略叙述了阿不拉的恶行,听得他也替我义愤填膺。

难怪,当时我就不喜欢他的态度,一副满骄傲的样子。他教我不要以为他很随便,说他只跟条件好的人搭讪,好

像是我赚到了似的。「而且他好怪,一直在说要让我绑,让我折磨,随我怎么样都好。明明那么骄傲的人,却又

要人家羞辱他,你说奇不奇怪?」阿览不解极了。

「哈,你一讲到他的臭屁,我就确定是阿不拉没错。还有,原来他喜欢玩SM。嗯,那我倒想出一个绝对可以整

到他的好点子了,但是要请你帮忙才行。」我终于有机会向这个顾人怨的小子报仇,好好教训他一顿,光是想着

就很兴奋。

阿览同意后,我便向他解释这套「羞恼计划」。他对我挤出一个鬼脸,讨饶道:「哇,以后我绝不能惹你生气,

不然我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是啊,所以要对我好一点。」说完,我们俩都笑了,但我终究补上一个结语:「要整你?我哪舍得哪。」尽管

阿览将阿不拉的电话号码扔了,但我推测他给的就是平常在使用的手机,所以一点也难不倒我。

于是我又返回报社,在组上的通讯簿里,找到他的手机号码。我们立即在超商旁打公共电话,阿不拉对阿览的突

然来电十分惊喜,一口答应隔两天休假可以跟他会面。阿览说,阿不拉的语气似乎没有起任何疑心,应该是一步

步走入我们布设的陷阱。

平常我绝不会这么整人,但恶人就需以恶法治,文明的讲不通,只好野蛮出招。

要怪只能怪阿不拉做人失败,不知广结善缘,且自私自利,终于有一天要自食恶果了。

两天后,阿览依照我的指示,将阿不拉约在我家附近的「小歇」碰头,然后带回我家,骗说这是他的住处。

这是一般上班的午休时刻,我的室友们都不在家,正好用来作为「犯罪现场」。

我在周边的公园闲逛,算准时间差不多了,就轻蹑蹑地开锁进入家门。

我悄声地将房门转开,偷开一条缝瞧个端倪,阿览完全依循我们彩排时的步骤,正在逐步丢饵,显然鱼儿已上钩

低身从门缝窥探,我看见阿不拉仅着内裤趴在我的床上,双脚已经被我们预藏的童军绳捆绑在一起,双手则张开

,以绳索往两旁的床脚绑牢固定。

我虽看不见他的脸,但听得见他低声在讨饶:「狗奴下次不敢了,请主人原谅。」

我几乎噗嗤笑出声,天哪,这就是我所知道的阿不拉吗?那个眼高于顶、视人无物的臭屁鬼?

这副画面实在很唐突,跟我印象中的阿不拉怎么也重迭不上。

我看他颠着一枚翘屁股在半空中打转,如果他不是那么讨人厌,我还真觉得这坨丰臀很性感哩。

但感觉得出来阿不拉精通此道,可能真的玩SM玩出心得了,他会自己诌台词,自己摆姿势,自己制造气氛。

比较起来,手法十分生疏的阿览,反而有点被他玩弄于掌心间的味道。

昨天,我和阿览彩排了好几次,我扮演奴隶的角色,让他实习做主子,对我进行口头上的凌辱。但他才讲两句,

我们就笑倒了。

他委实不是撂狠话的料,像现在他对阿不拉所讲的就不够凶悍,我将门缝打开一些,向阿览招招手,做了一个「

塞嘴」的动作,暗示他直接跳到下一步。

阿览见状,点点头,表示收到讯号。

他转向阿不拉,奋力地往他屁股拍打两下:「你这只狗奴才给我住嘴,话还真多!」

说完,他把阿不拉方才脱下的袜子,塞进他的嘴巴里去。他立即嘤嘤呜呜地闷喊,屁股扭得更厉害。

塞嘴这一招,系为了让当奴隶的那一方有完全受制于人的感觉,但在此时,我是怕阿不拉那么会耍嘴皮子,继续

讲下去,老实的阿览一定招架不住,而在气势上逊了一筹。

接下来,阿览从床单底下抽出那条也是我们昨日预藏的布条,将阿不拉的眼睛缚住。这时,既然不必担心被他瞧

见,我就站起身推开门,进入房间。

我和阿览站在床前,相视而笑,阿不拉简直变成了一条如在砧板上的大鱼。

我向阿览使个眼色,要他配合我的动作。

当我拿出相机卡嚓,拍下了几张看得见阿不拉脸部的照片时,果然机灵的他立即起了警觉,闻声有异,作势欲跳

下床。

我赶紧抓住阿不拉的腿,阿览则压住他的上半身,此刻从动作看,阿不拉更恐慌了,全身剧烈扭动。

原因是他已经觉察到房间内不只阿览一个人,而且刚才还响起相机卡嚓的声音,这完全在他意料之外,透露暗藏

危机。

我想这是登场的好时机了,便假装对阿览在讲话:「你去哪里找来这个狗奴?看起来很悍嘛,不错,可以好好调

教。」

阿不拉的身子先是僵硬,然后又一阵奋力扭摆,极欲挣脱,我就是故意要让他认出我的声音。他一旦意识到是我

在场,那么接下去的折磨,对他就不是「SM之乐趣」,而是地道的羞辱与折磨了。

我将他的内裤一把扯下,褪到膝盖处,一枚光裸的臀部就豁然亮现。阿不拉的腿一阵乱踢,有一次还几乎将我踢

开。我跟阿览又使个眼色,要他过来帮我压住阿不拉的脚。

阿不拉的双手既然被固定在床脚,横竖也动弹不得,但脚只不过捆在一起而已,是他唯一可能脱困的地方。

有了阿览的一臂之力,阿不拉的身子怎么扳,都随即被压制,我才有了余力,来跟他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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