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抚摸着阿不拉平滑的两坨臀肌,真不敢相信,我正在做这个举动。
凭良心说,这枚屁股挺性感,若非这家伙个性欠佳,以外表的标准而言,他的脸蛋与身材都有叫人垂涎的本钱。
我本来只是想教训阿不拉,借机羞辱他一番,让他以后无法再那么气焰嚣张。但现在以几近爱抚的手法触摸他的
诱人臀部,心中不无撩拨的痒。
还好,阿览心知是帮我泄愤,我是主角,他只是配角,所以压根没想到要伸手来捞点便宜;不然,要是我看着阿
览抚摸阿不拉的这枚翘屁股,一定会很不是滋味吧。
在计划中,等到脱下阿不拉的内裤,就可以罢手了。但我心想良机不再,忍不住地拨开他的两片臀肉,偷窥一眼
其中的那口男性之穴。
阿不拉的后庭通体光滑,一根毛也没有,白净净的肌肤上,开着一朵粉红色的花心,瓣衣折迭,彷佛发出花香,
引人想凑上去品尝。
尽管依依不舍,我还是忍下欲望,知道该是上演闭幕戏的时候了。我拿起先前准备好的乒乓球拍,用力地击落在
阿不拉的臀部上,直到出现红色痕迹。
「狗奴,你喜欢被调教,我就好好让你尝一尝。」
继续挥拍了几下,阿不拉的身子也不知是爽,还是痛,已不再那么奋力挣脱了,但依旧扭动,反倒较像是被打中
「痒处」。
「打得你很爽是吧?就知道你这只狗奴喜欢这调调。来!让我看看你被打得爽快的表情。」我探过身去,将他脸
上的那条覆眼布拉开,故意装作很吃惊的样子:「啊?是你啊?怎么是你?」
我早知有这一幕,但真要演出,还是很做作。不过,我一再暗中告诉自己,绝不能功亏一篑,一定要演到最后,
成功落幕。
按捺住明明想发笑的冲动,我装得很像那么一回事,吃惊地转头跟阿览说:「喂,我认识他咧,怎么这么巧?」
阿览的演技没有我好,所以这一幕的戏分我没有多编派给他。
阿不拉的表情极为尴尬,红潮涌现,一等到双手被解绑,立即将褪至膝盖的内裤拉上。
但他那勃起的男根已经来不及遮掩,在双腿间直挺挺,毫无躲藏余地。
亢奋的私处外泄,似乎更让他羞愧,火速地穿上衣物,恶狠狠地瞪我一眼,然后飞撞地离去。
第九章
这次教训事件落幕后,我和阿不拉在报社当然仍要打照面。刚开始那几天,他始终不敢正眼瞧我,甚至除了必要
的开会,他都尽量少坐在办公室,反正记者跑新闻是天经地义,他连理
由都不需要,就可以耗在外头,以网络传输发稿。
但报复他自私之举的快感,并没我想象中延伸得那么长。
当时,在脱他内裤进行性虐待的过程,还感觉有些怨气清仓。唯事过境迁后,一到了报社这种正经的环境中,两
人再见面,反而有点同情他了。
然而,我的心思马上又转移到忙碌的行程上。因为,我没押错宝,北体院队在大专杯棒球赛的表现果真翻红,跌
破了不少人眼镜,被视作一只大黑马。眼见时机成熟,我便跟组长报告了正在着手关于这支球队的「贴身采访」
,他才看了两篇人物侧写,就大表满意,当下决定以系列方式处理,每日配合赛程刊出,还想出了一个颇有八卦
气息的标题-「黑马青年团夺冠秘辛」。也许基于个人感情,我把北体院秘密集训的内幕,写得稍微煽情了些,
有几分「棒坛的王子复仇记」的味道,例如说每个队员多么想上进,以及国手学长的暗中操盘,一路以异军突起
。
说来好笑,这种文章我写来拿手,全是因为武侠小说看多了,很懂得这种「小卒窜成黑马」的戏剧张力。北体院
队因此被我写得跟丐帮的小混混一样,之前毫不引人注目,直到丐帮有难,浑小子才使出暗地修炼的武功,力挽
狂澜,一鸣惊人。
我虽然有帮点忙,但北体院队自己也真的很争气,一路拼了,才能过关斩将。我原本想他们若能打到亚军,我的
这系列报导也算功德圆满了。
结果喜出望外,他们更上一层楼,居然夺下了冠军,也使得我的那些队员侧写更显得有血有肉,充满看头。总编
辑对这一系列很满意,在主管会报上当面夸奖体育组。
我猜想阿不拉铁定会偷看我这一系列的报导,阿览的那篇侧写,也一定会让他恍然明白原来阿览的身分,我们俩
的合谋也可能曝了光。
照往例,职业杯棒球赛是体坛大事,都由资深记者出马。但这次职业杯五强赛组长有了新主意,决定让我跟主跑
的资深记者阿伦合作,他写球赛现况,我写人物侧记。
而且,因为赛程区分两段,前一段在南部比赛,后一段才移师回台北,所以我还要跟着阿伦到南部出差数日。
出差前一日,我跟阿览疯狂做爱,从床上做到跌下床,一夜续摊数回合。
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我们为了这数日的分别却感到有些沮丧,热恋的人满头发烧,加上年轻的体内贺尔蒙作怪
,巴不得每天黏在一起,互浇欲火。
面对短暂的离别,让我们有断炊的焦虑。到了南部,远离了阿览的所在,我知道必须收拾起爱欲的心情,即使实
习记者也要有敬业精神。
阿伦跟我上了一些课,他说职棒圈有些内幕,因为有时一些赛程牵涉到赌金,便有所谓暗盘和放水的情形。
我听了很不以为然,阿伦笑着说年轻人固执理想,常见不得这种龌龊事。
他提起自己刚出道时,也痛恨搓汤圆式的作弊。言下之意,他现在已经视为平常了,甚至接受这就是职棒的生态
。
这真叫人泄气,以前我有听闻职棒行业中有害群之马,为了巨额赌金,包括黑道介入,威胁利诱之下,确有职员
或球员出卖职业道德,有的还是集体交易呢。
但我也都只当它是传闻,现在听见阿伦绘声绘影,也许我就像他说的「还抱有年轻人的理想主义」,心中实在疙
瘩难消。
南部的这几场球赛,都不算太精彩,大家似乎想把实力保留到最后回台北奋力一搏。
我甚至觉得这几场职业赛程,比起前一阵子的大专杯还逊,哎,提起大专杯我就又想起阿览。每天通电话依旧消
除不了我们的思念,有次我们心血来潮,还进行一场电交哩。
或许是热情中烧,阿览在电话中还说等我回台北,他愿意尝试当零号,把第一次献给我。
除了打打电话解闷,公事完全乏善可陈。
不过倒是发生了一件有意思的事,在第二场球赛时,我在媒体区附近巧遇台塑熊的王教练,他正在观察友队的比
赛。我当时没什么要紧的行程,就应他的要求,留下来陪他看球赛。
「我看见你写的一系列大专杯球赛报导,写得很精彩。」
王教练贵为职业棒坛的红人,居然会注意到大专杯这种相比之下像小儿科的球赛,而且是我这种实习记者撰写的
报导,实在颇感意外。
我原先以为他可能只是看看标题,知道有这么个系列报导罢了,但随即听他提到北体院的秘密集训,特别是述及
庄云汉那篇专访中的几个细节,我才惊讶他真的还读得满仔细。
「什么时候也帮我们球员写些深入报导啊?我来约他们的时间,有几个明星级的球员真不长进,最近一年的新闻
都是上了影剧版,跟谁闹绯闻啦,拍广告收多少钱啦,根本就让球迷混淆,以为他们都弃球从影去了。
「如果你能用报导大专杯那种方式作几个人物特写,提醒球迷他们本来的球员身分,那就太棒了。」
王教练拍拍我的大腿,一副交付重任的模样。
我注意过球队成员常有一些亲密的肢体接触,例如球员击出全垒打,奔回本垒时,大伙会亲热地拥抱成一团;教
练有时在帮球员打气时,也会以手拍拍他们的臀部,或至少是腰部,很靠近尾椎的私密地带。
所以我不知道像王教练现在这样拍拍我的大腿,算不算也类似运动场上那种,同僚间的亲密习惯?
也或许是我自己心中有鬼,总觉得他一边说,一边拍我的腿,次数未免有点频繁。而且,有几回还很接近我的鼠
蹊部,刺激我的敏感精囊立时饱胀起来。
「你如果帮我们几位球员作人物特写,事成我要怎么谢你?」王教练朝我笑笑,还跟我眨个眼。
我受宠若惊地说:「王教练,你爱说笑了,应该说你帮我安排访问,我要怎么谢你才对,怎么是你要谢我呢?」
「呵呵,你真会说话。能看到年轻人对运动有热情,总是很开心的事。我尤其喜欢像你这种上进的年轻人,别看
我从事这种老粗式的工作,我看报纸十分细心。
「这些年我也接触过那么多运动记者,并不是每个人都很认真,有的刚出道还很卖力,但越变越老油条。」
教练身边的长凳上摆着一本书《管理之神》,已经呈现原筒状,似看得出是随身携带阅读。
「我听我们组长说过,你是棒坛上学历最高、最有文采的教练哩。」
我听出他话中的一丝遗憾,彷佛他想允文允武,但偏偏少了文的机遇,于是趁机捧一捧他。
「呵呵,真的啊,他这么说哇?」王教练嘴上轻描淡写,但我瞧得出,他果然难掩得意与喜悦。
「还有,嗯,人家都说你很严肃,可是我觉得你很亲切啊。」这一点倒真的是我一直存有的疑惑。
「在球场上我是以严厉着称,私下的我可以跟职业完全切开,但大家似乎都不给我机会,很多人避我远远的,好
像我会像骂球员那样骂他们。其实,很多记者根本不会像你这样来跟我聊天,每次谈就是公事,谈完赶快溜,很
怕我的样子。」
王教练摇摇头苦笑,追问道:「那你怎么不怕我?」
「啊?我也不知道耶。对喔,教练,我应该怕你才对啊。」我这才想起他在棒坛上,确实以讲究纪律而闻名。认
真地想,这大概就是我作为实习记者的好处吧,当踏入这一行,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菜鸟抢新闻,常常硬着头皮
冲。或者正因为我忙着适应,乱飞乱闯,无暇去照着运动界的那套游戏规则,既少了墨守成规、过分客套,也不
太懂得这圈子里的生态,一切出乎自然,反而讨了王教练的欢心。
「不要,你千万不要怕我!好不容易有个年轻人可以聊聊天,你别跟大家学,像你现在这样最好。」这次,王教
练改成拍拍我的肩膀,鼓励我维持原状。
我们后来随便聊,跳开了公事范畴,王教练八成很欢喜有人这么跟他谈些软性话题吧,我猜想得到,平常担任教
练,面对那些专业领域里硬邦邦的杂七杂八,是可以烦死人的。当聊到球队常去泡温泉,有助于消除酸累,他问
我有没有常去泡?一核对之下,原来我们最喜欢的都是阳金公路上的花艺村,他很诧异怎么我们都没遇见?
我说大多是去泡午夜场。
「你都那么晚去啊?那我倒要请教你一件事。有一次很晚了,我一个人开车上山去泡,才知道这么晚居然还有那
么多人,而且都是年轻人。但大家好像都不是在泡温泉,而是在坐在池边......」王教练停顿下来,在找寻适当
字眼似的。
「看来看去?」我试探性地帮他填空。
「对,哈哈,就是你说的那样。你都跟女朋友去啊?」王教练索性把脸转向我,反正球赛平平,分神也无所谓。
我的神经线略微绷紧,起了一点戒心,纳闷王教练干嘛突然跟我讲到这些?我的gay雷达自动开启,怀疑王教练难
道在试探我?或者他也是同路人?我决定咬住他的饵,然后奋力摇一摇,看他要不要收竿。
「我都跟一些男生的朋友去,嘿嘿,我没有女朋友啦,一直都没有。对啊,我后来也是被瞧得不自在,才转到北
投行义路去泡温泉,那儿的按摩师按得也比较好、比较细心。」当我讲到「细心」二字时还特意加重语气,希望
他会听出弦外之音。
「你也喜欢按摩啊?」
「对,我小时跟同学玩,从单杠上跌下来,腰骨这儿常会酸,所以常去按摩。」我双手往后一撑,挺起腰。
「那太好了,刚才不是说要怎么谢你吗?现在有啦,我的按摩手艺还不错,以前去日本打球时拜师学的。怎样?
有没有兴趣试试看?」
王教练说完,伸手到我的脖子上,实验式地抓捏几下,果然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真的?哇,太好了,能劳动教练这种等级的大师,我简直是捡到便宜。」
当王教练的手一碰上我的肌肤,我就心里有数了。一位异性恋像他这种年纪的男人,尽管是在同性肢体较无忌讳
接触的运动界工作,还是不会轻易跨界去碰另一位男性的身躯。
某种程度,我觉得王教练一步步在靠近我的少男禁地。
一般来讲,我喜欢年龄相去不远的对象,但像他这种成熟且带着帅气的男子,有点叔叔或大哥的味道,偶尔被疼
一疼的感觉,应该也很迷人吧。
何况也怪不得王教练,我其实在讲话中,故意流露一些诱态,等于在跟他微妙调情。
也许我有点幼稚心理,竟觉得钓到王教练这种大鱼很有面子,就在球赛快结束时,与他提早离去,返回他下榻的
饭店。进入王教练的房间,他从浴室拿出两条大浴巾,铺在床上,又从衣柜里的手提箱中取出一罐东西:「这是
我自己调的按摩油,对放松肌肉与神经很有帮助。我常有机会为球员按摩,都随时准备着。」
在趴上床前,我故意以手抓住牛仔裤的裤头,天真地问:「需要脱掉长裤吗?」
「你说腰骨那边会酸,是吗?那最好把长裤脱掉,也比较好上油。」王教练说完,又进了浴室去洗手。
在他走出来时,我已经脱掉长裤与上衣,仅着内裤躺在床上。我没抬头看,心里十分好奇,王教练自己会不会也
脱掉衣物呢?马上就有了答案,我听见一阵窸窣的声音,然后是皮带金属扣环锵的一声,猜测他起码也脱掉上衣
与长裤了,他甚至没问「你介不介意我脱掉长裤」之类的话。
我感觉臀部一股压力,原来王教练轻跨在我身上,两只强壮的大腿刚好夹住我的臀际,阵阵体热袭入皮肤。当他
略微移动身子时,光裸的大腿就摩擦我的大腿,充满了前戏的挑逗。
王教练在我的两枚腰眼部位滴了一些油,接着以手掌的底部慢慢地推揉,力道恰到好处,我不禁嗯嗯地吟出声。
这道悠长的呻吟,表面上是指示他压到了正确的位置,但此刻听起来,更像是两人在亲热的淫荡呼息。
按摩了一会,我感到腰部渐渐发热,甚是舒畅。我情不自禁抬高臀部,在空中轻微旋转,这一挪动就碰到了王教
练的胯下。
没错!我确信我的屁股,正顶到他已经坚挺的小弟弟。
我感觉他趴了下来,脖子后方马上奇痒无比,电流从那儿传遍我的全身。
他的舌头在我颈根滑舔,潮湿的舌尖与热烫的鼻息造成麻痒的奇异感,使我猛打机伶,骨头都快酥掉了,肩膀拼
命往内缩,却也爽快得莫以名状。王教练全身几乎都压着我了,除了感觉被一团体温环抱,有种安全感,我的两
股间也格外感受到他的雄性在蠢蠢欲动。他逐渐滑落我的下半身,把我的内裤翻脱下来,忽然,我的身体猛烈跳
了起来。王教练的舌尖抵住我的臀部,快速地在那儿刮磨,刺激感从后方直通我的耻部,震荡出阵阵酥麻。尽管
置身在如狂浪席卷的高潮中,我的身体载沉载浮,但脑子始终有一股声音:「你确信要这样做吗?你要告诉阿览
这件事吗?你才跟一个人热恋,旋即又跟另一个人上床,心里坦然吗?」
随着快感增强,那道声音也在脑中回荡放大。虽然还没跟阿览认真讨论过,彼此是否就已经是一对恋人了,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