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球王子(出书版) BY 亚瑟潘
  发于:2011年07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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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抚摸着阿不拉平滑的两坨臀肌,真不敢相信,我正在做这个举动。

凭良心说,这枚屁股挺性感,若非这家伙个性欠佳,以外表的标准而言,他的脸蛋与身材都有叫人垂涎的本钱。

我本来只是想教训阿不拉,借机羞辱他一番,让他以后无法再那么气焰嚣张。但现在以几近爱抚的手法触摸他的

诱人臀部,心中不无撩拨的痒。

还好,阿览心知是帮我泄愤,我是主角,他只是配角,所以压根没想到要伸手来捞点便宜;不然,要是我看着阿

览抚摸阿不拉的这枚翘屁股,一定会很不是滋味吧。

在计划中,等到脱下阿不拉的内裤,就可以罢手了。但我心想良机不再,忍不住地拨开他的两片臀肉,偷窥一眼

其中的那口男性之穴。

阿不拉的后庭通体光滑,一根毛也没有,白净净的肌肤上,开着一朵粉红色的花心,瓣衣折迭,彷佛发出花香,

引人想凑上去品尝。

尽管依依不舍,我还是忍下欲望,知道该是上演闭幕戏的时候了。我拿起先前准备好的乒乓球拍,用力地击落在

阿不拉的臀部上,直到出现红色痕迹。

「狗奴,你喜欢被调教,我就好好让你尝一尝。」

继续挥拍了几下,阿不拉的身子也不知是爽,还是痛,已不再那么奋力挣脱了,但依旧扭动,反倒较像是被打中

「痒处」。

「打得你很爽是吧?就知道你这只狗奴喜欢这调调。来!让我看看你被打得爽快的表情。」我探过身去,将他脸

上的那条覆眼布拉开,故意装作很吃惊的样子:「啊?是你啊?怎么是你?」

我早知有这一幕,但真要演出,还是很做作。不过,我一再暗中告诉自己,绝不能功亏一篑,一定要演到最后,

成功落幕。

按捺住明明想发笑的冲动,我装得很像那么一回事,吃惊地转头跟阿览说:「喂,我认识他咧,怎么这么巧?」

阿览的演技没有我好,所以这一幕的戏分我没有多编派给他。

阿不拉的表情极为尴尬,红潮涌现,一等到双手被解绑,立即将褪至膝盖的内裤拉上。

但他那勃起的男根已经来不及遮掩,在双腿间直挺挺,毫无躲藏余地。

亢奋的私处外泄,似乎更让他羞愧,火速地穿上衣物,恶狠狠地瞪我一眼,然后飞撞地离去。

第九章

这次教训事件落幕后,我和阿不拉在报社当然仍要打照面。刚开始那几天,他始终不敢正眼瞧我,甚至除了必要

的开会,他都尽量少坐在办公室,反正记者跑新闻是天经地义,他连理

由都不需要,就可以耗在外头,以网络传输发稿。

但报复他自私之举的快感,并没我想象中延伸得那么长。

当时,在脱他内裤进行性虐待的过程,还感觉有些怨气清仓。唯事过境迁后,一到了报社这种正经的环境中,两

人再见面,反而有点同情他了。

然而,我的心思马上又转移到忙碌的行程上。因为,我没押错宝,北体院队在大专杯棒球赛的表现果真翻红,跌

破了不少人眼镜,被视作一只大黑马。眼见时机成熟,我便跟组长报告了正在着手关于这支球队的「贴身采访」

,他才看了两篇人物侧写,就大表满意,当下决定以系列方式处理,每日配合赛程刊出,还想出了一个颇有八卦

气息的标题-「黑马青年团夺冠秘辛」。也许基于个人感情,我把北体院秘密集训的内幕,写得稍微煽情了些,

有几分「棒坛的王子复仇记」的味道,例如说每个队员多么想上进,以及国手学长的暗中操盘,一路以异军突起

说来好笑,这种文章我写来拿手,全是因为武侠小说看多了,很懂得这种「小卒窜成黑马」的戏剧张力。北体院

队因此被我写得跟丐帮的小混混一样,之前毫不引人注目,直到丐帮有难,浑小子才使出暗地修炼的武功,力挽

狂澜,一鸣惊人。

我虽然有帮点忙,但北体院队自己也真的很争气,一路拼了,才能过关斩将。我原本想他们若能打到亚军,我的

这系列报导也算功德圆满了。

结果喜出望外,他们更上一层楼,居然夺下了冠军,也使得我的那些队员侧写更显得有血有肉,充满看头。总编

辑对这一系列很满意,在主管会报上当面夸奖体育组。

我猜想阿不拉铁定会偷看我这一系列的报导,阿览的那篇侧写,也一定会让他恍然明白原来阿览的身分,我们俩

的合谋也可能曝了光。

照往例,职业杯棒球赛是体坛大事,都由资深记者出马。但这次职业杯五强赛组长有了新主意,决定让我跟主跑

的资深记者阿伦合作,他写球赛现况,我写人物侧记。

而且,因为赛程区分两段,前一段在南部比赛,后一段才移师回台北,所以我还要跟着阿伦到南部出差数日。

出差前一日,我跟阿览疯狂做爱,从床上做到跌下床,一夜续摊数回合。

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我们为了这数日的分别却感到有些沮丧,热恋的人满头发烧,加上年轻的体内贺尔蒙作怪

,巴不得每天黏在一起,互浇欲火。

面对短暂的离别,让我们有断炊的焦虑。到了南部,远离了阿览的所在,我知道必须收拾起爱欲的心情,即使实

习记者也要有敬业精神。

阿伦跟我上了一些课,他说职棒圈有些内幕,因为有时一些赛程牵涉到赌金,便有所谓暗盘和放水的情形。

我听了很不以为然,阿伦笑着说年轻人固执理想,常见不得这种龌龊事。

他提起自己刚出道时,也痛恨搓汤圆式的作弊。言下之意,他现在已经视为平常了,甚至接受这就是职棒的生态

这真叫人泄气,以前我有听闻职棒行业中有害群之马,为了巨额赌金,包括黑道介入,威胁利诱之下,确有职员

或球员出卖职业道德,有的还是集体交易呢。

但我也都只当它是传闻,现在听见阿伦绘声绘影,也许我就像他说的「还抱有年轻人的理想主义」,心中实在疙

瘩难消。

南部的这几场球赛,都不算太精彩,大家似乎想把实力保留到最后回台北奋力一搏。

我甚至觉得这几场职业赛程,比起前一阵子的大专杯还逊,哎,提起大专杯我就又想起阿览。每天通电话依旧消

除不了我们的思念,有次我们心血来潮,还进行一场电交哩。

或许是热情中烧,阿览在电话中还说等我回台北,他愿意尝试当零号,把第一次献给我。

除了打打电话解闷,公事完全乏善可陈。

不过倒是发生了一件有意思的事,在第二场球赛时,我在媒体区附近巧遇台塑熊的王教练,他正在观察友队的比

赛。我当时没什么要紧的行程,就应他的要求,留下来陪他看球赛。

「我看见你写的一系列大专杯球赛报导,写得很精彩。」

王教练贵为职业棒坛的红人,居然会注意到大专杯这种相比之下像小儿科的球赛,而且是我这种实习记者撰写的

报导,实在颇感意外。

我原先以为他可能只是看看标题,知道有这么个系列报导罢了,但随即听他提到北体院的秘密集训,特别是述及

庄云汉那篇专访中的几个细节,我才惊讶他真的还读得满仔细。

「什么时候也帮我们球员写些深入报导啊?我来约他们的时间,有几个明星级的球员真不长进,最近一年的新闻

都是上了影剧版,跟谁闹绯闻啦,拍广告收多少钱啦,根本就让球迷混淆,以为他们都弃球从影去了。

「如果你能用报导大专杯那种方式作几个人物特写,提醒球迷他们本来的球员身分,那就太棒了。」

王教练拍拍我的大腿,一副交付重任的模样。

我注意过球队成员常有一些亲密的肢体接触,例如球员击出全垒打,奔回本垒时,大伙会亲热地拥抱成一团;教

练有时在帮球员打气时,也会以手拍拍他们的臀部,或至少是腰部,很靠近尾椎的私密地带。

所以我不知道像王教练现在这样拍拍我的大腿,算不算也类似运动场上那种,同僚间的亲密习惯?

也或许是我自己心中有鬼,总觉得他一边说,一边拍我的腿,次数未免有点频繁。而且,有几回还很接近我的鼠

蹊部,刺激我的敏感精囊立时饱胀起来。

「你如果帮我们几位球员作人物特写,事成我要怎么谢你?」王教练朝我笑笑,还跟我眨个眼。

我受宠若惊地说:「王教练,你爱说笑了,应该说你帮我安排访问,我要怎么谢你才对,怎么是你要谢我呢?」

「呵呵,你真会说话。能看到年轻人对运动有热情,总是很开心的事。我尤其喜欢像你这种上进的年轻人,别看

我从事这种老粗式的工作,我看报纸十分细心。

「这些年我也接触过那么多运动记者,并不是每个人都很认真,有的刚出道还很卖力,但越变越老油条。」

教练身边的长凳上摆着一本书《管理之神》,已经呈现原筒状,似看得出是随身携带阅读。

「我听我们组长说过,你是棒坛上学历最高、最有文采的教练哩。」

我听出他话中的一丝遗憾,彷佛他想允文允武,但偏偏少了文的机遇,于是趁机捧一捧他。

「呵呵,真的啊,他这么说哇?」王教练嘴上轻描淡写,但我瞧得出,他果然难掩得意与喜悦。

「还有,嗯,人家都说你很严肃,可是我觉得你很亲切啊。」这一点倒真的是我一直存有的疑惑。

「在球场上我是以严厉着称,私下的我可以跟职业完全切开,但大家似乎都不给我机会,很多人避我远远的,好

像我会像骂球员那样骂他们。其实,很多记者根本不会像你这样来跟我聊天,每次谈就是公事,谈完赶快溜,很

怕我的样子。」

王教练摇摇头苦笑,追问道:「那你怎么不怕我?」

「啊?我也不知道耶。对喔,教练,我应该怕你才对啊。」我这才想起他在棒坛上,确实以讲究纪律而闻名。认

真地想,这大概就是我作为实习记者的好处吧,当踏入这一行,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菜鸟抢新闻,常常硬着头皮

冲。或者正因为我忙着适应,乱飞乱闯,无暇去照着运动界的那套游戏规则,既少了墨守成规、过分客套,也不

太懂得这圈子里的生态,一切出乎自然,反而讨了王教练的欢心。

「不要,你千万不要怕我!好不容易有个年轻人可以聊聊天,你别跟大家学,像你现在这样最好。」这次,王教

练改成拍拍我的肩膀,鼓励我维持原状。

我们后来随便聊,跳开了公事范畴,王教练八成很欢喜有人这么跟他谈些软性话题吧,我猜想得到,平常担任教

练,面对那些专业领域里硬邦邦的杂七杂八,是可以烦死人的。当聊到球队常去泡温泉,有助于消除酸累,他问

我有没有常去泡?一核对之下,原来我们最喜欢的都是阳金公路上的花艺村,他很诧异怎么我们都没遇见?

我说大多是去泡午夜场。

「你都那么晚去啊?那我倒要请教你一件事。有一次很晚了,我一个人开车上山去泡,才知道这么晚居然还有那

么多人,而且都是年轻人。但大家好像都不是在泡温泉,而是在坐在池边......」王教练停顿下来,在找寻适当

字眼似的。

「看来看去?」我试探性地帮他填空。

「对,哈哈,就是你说的那样。你都跟女朋友去啊?」王教练索性把脸转向我,反正球赛平平,分神也无所谓。

我的神经线略微绷紧,起了一点戒心,纳闷王教练干嘛突然跟我讲到这些?我的gay雷达自动开启,怀疑王教练难

道在试探我?或者他也是同路人?我决定咬住他的饵,然后奋力摇一摇,看他要不要收竿。

「我都跟一些男生的朋友去,嘿嘿,我没有女朋友啦,一直都没有。对啊,我后来也是被瞧得不自在,才转到北

投行义路去泡温泉,那儿的按摩师按得也比较好、比较细心。」当我讲到「细心」二字时还特意加重语气,希望

他会听出弦外之音。

「你也喜欢按摩啊?」

「对,我小时跟同学玩,从单杠上跌下来,腰骨这儿常会酸,所以常去按摩。」我双手往后一撑,挺起腰。

「那太好了,刚才不是说要怎么谢你吗?现在有啦,我的按摩手艺还不错,以前去日本打球时拜师学的。怎样?

有没有兴趣试试看?」

王教练说完,伸手到我的脖子上,实验式地抓捏几下,果然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真的?哇,太好了,能劳动教练这种等级的大师,我简直是捡到便宜。」

当王教练的手一碰上我的肌肤,我就心里有数了。一位异性恋像他这种年纪的男人,尽管是在同性肢体较无忌讳

接触的运动界工作,还是不会轻易跨界去碰另一位男性的身躯。

某种程度,我觉得王教练一步步在靠近我的少男禁地。

一般来讲,我喜欢年龄相去不远的对象,但像他这种成熟且带着帅气的男子,有点叔叔或大哥的味道,偶尔被疼

一疼的感觉,应该也很迷人吧。

何况也怪不得王教练,我其实在讲话中,故意流露一些诱态,等于在跟他微妙调情。

也许我有点幼稚心理,竟觉得钓到王教练这种大鱼很有面子,就在球赛快结束时,与他提早离去,返回他下榻的

饭店。进入王教练的房间,他从浴室拿出两条大浴巾,铺在床上,又从衣柜里的手提箱中取出一罐东西:「这是

我自己调的按摩油,对放松肌肉与神经很有帮助。我常有机会为球员按摩,都随时准备着。」

在趴上床前,我故意以手抓住牛仔裤的裤头,天真地问:「需要脱掉长裤吗?」

「你说腰骨那边会酸,是吗?那最好把长裤脱掉,也比较好上油。」王教练说完,又进了浴室去洗手。

在他走出来时,我已经脱掉长裤与上衣,仅着内裤躺在床上。我没抬头看,心里十分好奇,王教练自己会不会也

脱掉衣物呢?马上就有了答案,我听见一阵窸窣的声音,然后是皮带金属扣环锵的一声,猜测他起码也脱掉上衣

与长裤了,他甚至没问「你介不介意我脱掉长裤」之类的话。

我感觉臀部一股压力,原来王教练轻跨在我身上,两只强壮的大腿刚好夹住我的臀际,阵阵体热袭入皮肤。当他

略微移动身子时,光裸的大腿就摩擦我的大腿,充满了前戏的挑逗。

王教练在我的两枚腰眼部位滴了一些油,接着以手掌的底部慢慢地推揉,力道恰到好处,我不禁嗯嗯地吟出声。

这道悠长的呻吟,表面上是指示他压到了正确的位置,但此刻听起来,更像是两人在亲热的淫荡呼息。

按摩了一会,我感到腰部渐渐发热,甚是舒畅。我情不自禁抬高臀部,在空中轻微旋转,这一挪动就碰到了王教

练的胯下。

没错!我确信我的屁股,正顶到他已经坚挺的小弟弟。

我感觉他趴了下来,脖子后方马上奇痒无比,电流从那儿传遍我的全身。

他的舌头在我颈根滑舔,潮湿的舌尖与热烫的鼻息造成麻痒的奇异感,使我猛打机伶,骨头都快酥掉了,肩膀拼

命往内缩,却也爽快得莫以名状。王教练全身几乎都压着我了,除了感觉被一团体温环抱,有种安全感,我的两

股间也格外感受到他的雄性在蠢蠢欲动。他逐渐滑落我的下半身,把我的内裤翻脱下来,忽然,我的身体猛烈跳

了起来。王教练的舌尖抵住我的臀部,快速地在那儿刮磨,刺激感从后方直通我的耻部,震荡出阵阵酥麻。尽管

置身在如狂浪席卷的高潮中,我的身体载沉载浮,但脑子始终有一股声音:「你确信要这样做吗?你要告诉阿览

这件事吗?你才跟一个人热恋,旋即又跟另一个人上床,心里坦然吗?」

随着快感增强,那道声音也在脑中回荡放大。虽然还没跟阿览认真讨论过,彼此是否就已经是一对恋人了,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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