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脸上,耳垂画圈、轻啄着。
沂憬的手撕开我的亵衣,手指灵巧的探入抚摩挑逗。顺沿一路往下滑。
滑到股沟处,我猛然睁大双眼,身体一僵。
沂憬边吻我边说:“不许反悔。”
神采转眄流精,光润玉颜。说不出的勾人诱惑,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俯身在我耳边轻吐,引来我一阵轻颤,另
一只手一钩一扯,我的衣服全滑落下来。抽出腰带将我双手固定在上方用带子绑住。
我奋力挣扎道,“松开,不要这样。”沂憬的手换到了胸前,滑过颈项,喉结,锁骨,流连在突起处轻捻,打转。
俯下身去含住乳珠,轻轻一吮。
我身子一震,整个瘫软下去。或长或短地喘着粗气。
“沂…呜…憬,对你而言……什么叫爱?”今时今日不问,恐怕以后都没有机会。
沂憬的手不自觉顿了一下,没有回答,然后加速褪下我的亵裤。我张张嘴,吸了一口气,主动将两腿分开。
软床微颤,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我双颊滚热:“爱一个人目光就会一直跟着他,每天一睁眼就会想到他,会随着他的感觉而难过和快乐……呜”
沂憬狠狠咬住我的唇,眼睛溢满柔情。我闭了闭眼,也许他此刻看见的根本不是我。
紧接解开了自己的亵衣,露出细滑白腻的肌肤。他的皮肤贴了上来磨蹭,温热的体温传给我。我搂住他的背。
我们两人一同颤抖着,火热着。
沂憬迷醉的双眼凝视着我,唇瓣再次强势地霸占了我的呼吸。使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那种柔软、湿润。
他伸出手向下移动,高高翘起的下体,开始纵容他的撒野。
手掌落在我的分身上,上下抚动着。
随着他的触碰,我的胃一阵痉挛收缩,全身绷得紧紧的。
沂憬运作着“牵一发动全身”的动力,完完全全地入侵我的每条神经。
不禁轻哼出声,沂憬却似乎更加兴奋。手的速度不断加快。
另一只也不停在我身上四处点火。
终于倾泄而出,全身说不出的快意畅欢。
沂憬搬来一床厚厚的被褥,将我下身高高垫起,把腿分得最大。整个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用手指蘸了些许爱液,伸向后面的后穴。
手指在我体内穿插着。我痛得弓起身。沂憬解开了我的束缚。我双手紧紧攥住丝滑的床单。“好痛…痛…”
沂憬怜惜地亲吻我数下,冥顽的指头再度捣入后穴,由浅而深地……
“嗯哼……”随着席卷而来的快意,我忍不住轻吟出声。
火热的分身在穴口又磨又转。伺机而待,蠢蠢欲进入。
“别…哼…不要…”在感觉到那种坚硬巨大,我害怕的想逃离,不安的身体扭动得更甚。
分身一点一点地塞进来,疼痛的就像被撕裂一般。
我攀住他的颈子,身子使力打弓倾向他,然后嘴巴一张,直接附上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
沂憬闷哼了一声,一个挺身,进入我身体的最深处。
嘴巴被堵住,叫不出声来。明明是痛楚,内心却溢出满满的幸福。
沂憬来回反复抽动了好多次,速度越来越快。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我搂住他的背,呈现波浪状蠕动的身躯,迎接他的冲刺。
剧烈的痛苦和销魂的快乐同步进行着、存在着。
沂憬一个猛烈地进入,将欲望的种子喷注在我的穴内。
树影斜冰帘,天空慢慢开始泛红。
一阵激情过后,我倒在沂憬怀里,倦怠得一下都挪不动。
沂憬的手仍在我身上流连着,动作轻柔,象抚慰熟睡的婴孩。
不知何时,窗外风雨已停,偶尔传来几声寂寥的鸟鸣声。
沂憬眼神关切地望着我:“还痛么?”
我摇摇头,努力微笑:“我不怕痛。”这点小痛,忍忍就过去了。我环住他的腰,头贴在他胸膛上。
沂憬抬起我的脸,眼里再度闪现出欲望:“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我愣住,干笑了数声:“你还有那个精力?”沂憬的手已经探入后方。我不自禁一阵痉挛。
门口一声巨响,一名侍官打扮的人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
一床被单把我从头到尾罩得严严实实。
沂憬口气威严,颔着薄怒盯着眼前的人:“吃了豹子胆了,我的寝宫也是你们可以随便乱闯的?!”
跪在地上的侍官吓得浑身发抖。
“请…请…神上…恕罪,奴才实在有重大事情要禀报才敢进来的。”边说边不停磕头。
沂憬极其不耐烦道:“说,什么事?”
我被捂在被子里几乎快断气了。
侍官迟疑了许久,口齿有些含糊:“是怜倾宫……走水了!”
我浑身一震。
沂憬一蹦而起,裹了条被单,走到侍官面前。抿紧了下唇:“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怜倾宫走水了。怜妃娘娘还在……”话还没说完,沂憬手指一转,衣服刹时穿戴完全。疾步冲了出去。
我慢慢掀开被褥,寒风从尚未关合的门缝中袭入,那种浓热的湿气霎时全无。
空荡荡的息元殿,空荡荡的心。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遍布全身的吻痕,酸痛的双腿,腿根污秽的白浊。
很脏,真的很脏。
风一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但一点没觉得冷。脑海中浮现出伊红以前褒电话时说的话:人最卑贱的爱法,无非是
留不住心起码要留住身,若连身都留不住,那就说明对方已经毫无眷恋了。
忍不住开始痴笑。曾有人对我说过:人在不开心的时候应该笑,这样痛苦会散得更快些。
沂憬,你一定不知道,我长这么大,头一次用这么贱的方法去向一个人乞爱。贱到连自己都会鄙视自己。但因为你
太高了,围绕你的人太多了。所以你看不见。
我总认为,人生很短暂,什么都应该去尝试,就算没有结果,起码拥有过程。
所以我今天选择这样做,证明我曾努力争取过。
在你的眼里,我可能只是替代品,只是你爱恋之人一个可笑的黑影。但你可知道,在我的心中,你曾是我的一切。
腿颤抖着着地,想要站起,啪的一下摔在地上。地板冰凉刺骨。
刚才还是低吟软语,抵死缠绵;这会却已经冷清空阔,人走茶凉。
捡起零落散在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着。
穿好之后,迈着步子一点一点向门外挪。走到门口,转身将门带上。
两手在脸上搓着。怎么回事,好象身体特别冷,但脸又特别烧。晃了晃头,路也是歪曲着的,不对,明明是直路的
。
闭上眼许久,再睁开。强上好多,贴着墙,摸索着向卧房走去。
走到门口,脚步沉得抬不起来。踉跄跌进去,惊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平安。
连忙跑过来将我扶起,关切地问道:“小非,你没事吧?!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摇了摇头,指了指床,道:“让我躺会。”
坐到床边,我弯腰拖鞋,又解开外衣躺上床去。
平安一手拉起我扯开我的内襟,沉脸问:“这是什么?”
我低眼一看,脖子上布满了红色的印记,红红白白,沂憬留下的吻痕。别过头郁闷,还是被人发现了。不想回答这
个问题,用手去扯平安的手,反被他握住。
“你身上怎么还是这么烫?发烧了?”平安皱起了眉头。
我揉揉头,不理他。
“你刚才去哪了?”
我搓了搓鼻子。“你别问那么多行不行。”皱眉瞪他一眼,今天才发现他这么罗嗦。
平安盯着我许久,脸阴沉下来:“小非,你疯了么?你去找神上了对不对?还弄成这样,你到底还在妄想什么?”
我抬起一个眼皮。“你无不无聊,你以为我怎么了?去献身了?我就是去也得他要啊。现在他和怜妃和好了。难道
还会要我?”
平安没有回话,就这么直直地盯着我。我讨厌这种眼神,像一直要看到我心里,把我所有不愿见光的伤痕全挖出来
一样。
平安起身出去了。我又倒回床上,用被褥蒙住脸。
一会被子从脚下被掀开了,有人在脱我的裤子。
我蹬了两脚,没反应了。可过了一会,那双手又开始脱我裤子。
气恼不过,“谁这么无聊啊。”一把把被子扔开,看见平安垂着脸,站在我脚边。
见我盯着他,平安淡淡地开了口:“你们完事后神上一定没有帮你清洗罢?!你发烧了,若不清洗病情会加重的。
我打了水可以帮你仔细擦擦。”
他身旁摆了一个盆子,一个热水壶,还有一块干净的毛巾。
我怔了怔。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平安将我按着躺下,拖掉我的裤子,倒了热水,扭干毛巾帮我擦拭。里里外外全帮我弄好了,又拿了条干净裤子给
我换上。
我看着他一点一点帮我清洗,突然觉得眼眶很热,人家欠我什么了,用得着这样对我。
“小非,”平安拍了拍我的被子,我看着平安,蠕动了两下嘴唇,悄悄说了声:“谢谢。”
平安摇摇头,递给一杯水,一颗药丸,“把药吃了。”
是药丸,他居然连我不爱汤药这种细节都注意到了。没迟疑,仰头把药吃了。
这药真的很有效,刚一吞进去就觉得脑子清醒不少。
平安随即脱鞋上了床,扯了一半被褥去,靠着墙壁坐着,眼却望着窗外。
“小非,别执着于神上了。放弃罢!”说完很真诚地望着我。
我点点头:“我没有抱过希望。”
“那你刚才是在做什么?不要告诉我是因为你一时冲动。”平安语气平和,措辞却很尖锐。“小非你要记住,他是
神上!整个天下都是他的。每年进贡上来的佳丽成百上千。有多少是可以长久的?”
这些我都知道,真的,都知道。他今天上了我,就是莫大的恩惠。我应该赶快感恩戴德。
“怜妃娘娘,你是知道的。”平安开口叙道。
“唯一一个从进宫就受宠至今的妃子。”平安笑了笑。“若不是身体太弱,怕早已被立成神后了。”
握住我的手,拍了拍。“神上对怜妃的宠爱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哪怕是再选妃嫔侍君,也都是同她长相相似的人
。你与她长得最象,不知道是福气还是祸害。”
停了一会,“不知道神上与怜妃闹了什么别扭,总之怜倾宫是去得不多了。但人还是没忘,逢年过节总是絮叨着,
赏得东西比哪个宫的都多。大家都说神上对怜妃是真爱。”
深吸了一口气:“小非,放弃罢。我起初不想告诉你,是以为你懂进退,会思量。但如今到了这份上,我应该要提
醒你了。难道你愿意一辈子只做怜妃的替身?”
我松开平安的手,手心沁出汗来,微微颤抖着。表面却无所谓的笑道:“你也知道我这人,遇事就容易激动。其实
过了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我会忘记,保证都会忘记的。”
“嗯。”平安表情像松了口气。扶我躺下,“今日你还是好好休息罢,神上那边我帮你告假。毕竟你身体……他也
知道是怎么回事。”
转头看了看外面。“天快亮了,我得去息元殿了。不搅扰你了。”
我应了一声,闭上眼,平安下床。静悄悄地洗漱完,出门。
这个时候我哪还有心思睡觉。
微微挪了挪身子,拉开旁边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块牌子。沂憬给的特令。
以前他给我时,总觉得这牌子有双重含义。现在只剩一重了,它能帮我出宫。
清潋说得对,我不能老呆在这。
我可以忍受别人的闲言闲语,可以忍受别人的蜚短流长,但是得天天看着沂憬那张脸、看着他与怜妃亲热。
扪心自问,我做不到。
其实当初进宫的目的本来就不单纯。若不是觉得有机会进幻堂,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逃离那关人的大破车。
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欠人家的,无论岚汐骗了我瞒了我,他始终都救过我,善待过我。
他要幻镯,我自然可以帮他拿到。
可惜不能给他。
说大了为天下苍生着想不能起战争。抠抠脑袋自嘲哪有那么伟大。不过是不想让这两个人对上仗。
无论伤了谁,我心里都会难受。
镯子我拿走,拿给清潋恢复幻境用罢。
看着冉冉升起的红日,新的一天又来了。
阳光总是很绚丽。照云端,照碎叶,照屋檐,照衣衫。
空自消扰烦忧,挥挥袖,落下尘埃孑然往前走。
烦得了一时烦不了一世。
我总会忘记,我总能忘记。
过去的始终会过去。
秋风瑟瑟,冷池涟散化流波。
我掂了掂手中的小石子,将它狠狠摔进池里。
此池非碧瑶池,乃是属于百花园内的清珏流觞。不知是哪个巴结的官员偶然饮得池中的水,连声跟沂憬赞颂说这池
里的水如同酒一般的美味。沂憬一开心就取了这名。
不过是一破池子,不养鱼不养花的,连个浮萍都没有。这名儿也是不俗不雅,不知道代表个什么意义。
反正没用,不如给我堆石子玩。
昨个清晨跑去息元殿,愣是被人给轰了出来。说是以后不用我再服侍了,留卧房里待命罢。全殿的人除了平安真关
心我之外其他人都在看好戏。我腰弯成九十度的退出来。
其实这样最好,我可以多些时间策划一下出宫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发现我那天夜里去了息元殿。事情就这么传开了,鄙视我的人更加鄙视我。冷嘲热讽是铺天盖
地的袭来。
走哪都能听见“神上天天去怜倾宫探望中了火毒的怜妃”、“多少千金难寻的滋补良药又送进怜倾宫”、“神上哪
些日子留宿怜倾宫”云云。
原来宫廷之内也是可以如此八卦。花边绯闻在哪都是不可缺失的趣论杂谈。
我一个小小的息元殿侍从,居然也博得大家的厚爱,让众人如此花耗时间来关注,也不枉我错来这宫廷一场。
手中的石子扔得差不多了。我往衣服上一蹭,再调头寻其它石子去。我扔得也不是一般石头块,可是堆砌在花坛边
上的缤彩鹅卵石,泡在水里,晶莹发亮,刹是好看。
弯下身子将下摆用来包石头,一双黑色高板官靴出现在我眼前。
仰头一望,阳光好刺目,忙用手遮盖,石头希哩哗啦从两腿间落了下去,滚了一地。
我索性直起身,直接打量眼前的人。
依旧的唇红齿白,依旧的仪静体闲。呵~断袖户部尚书,谦归谦大人。
行了个礼,想绕身过去。谦大人手臂一抬,将我拦住了。
“蓉态妙丽,娉娉袅袅。好一个绝色人儿。”谦大人眼里闪烁着惊艳。
瞧他现在这副色眯眯的德行,分明是一好酒生色的纨绔子弟形象。难怪人家说他人品不好,王宫里居然都敢公然调
戏侍从,我有点担心他的顶上乌纱。
“不知谦大人拦住奴才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奴才去做么?”要照平常人家这么说我肯定立马兜脸就一拳,不过现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