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思音 上——ninaan
ninaan  发于:2011年08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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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被召见的新官通常被如此一震之後,踏出的第一步便虚软无力。

在众目睽睽之下,兰石平稳从容的脚步终於踏上了殿内的白玉地砖。先是通过罗列两侧,手执金戈武器的禁卫皇军,

而後终於到达文武百官站立之位,光是通过这段距离,就需要花上不少时间。

据说如此阵仗,就让许多心存不轨的刺客事迹败露,失风被逮。

然而兰石却从头至尾目光泰若,自信潇洒,如此风采气质让他天生美貌更加夺目耀人,比起那株光华璀璨的奇宝兰石

毫不逊色。

兰石,兰石;在场所有官吏心中不免叹息:美人美玉,果然都是人人誓在必得的旷世奇珍。

立定於阶下之後,兰石先抬头看了高坐的君王一眼,才缓缓下拜:「微臣兰石,恭贺陛下平定北燕。」清美如暖玉的

声音,字字清皙没有丝毫颤惧。

君王的目光深深地看著在自己面前拜下的恋人,而缓缓站起了身。见状,所有身处殿堂的将臣们全不敢与君王同立,

尽数下跪叩拜。「朕得知燕宫奇宝恰巧与你同名,本欲以重金收购,无奈事与愿违,非得诉诸武力。如今千折百转,

此宝总算还是来到凤宫,今日,便按原意,将此宝兰石赐予你。」

兰石听著,只是静静地应道:「谢主隆恩。」

点点头,君王以目环视百官,而後杨福便嘹亮地喊出:「退朝──」

百官一致地朗颂著敬辞,然而本该就此离去的君王却等在安静之後才轻缓地对著恋人,以温和的声音道:「兰石,过

来。」

而後,恍然如梦一般,美人与美玉也迅速地被君王携入了深宫里,让只缘此一面的众人无限惋惜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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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靡的宫灯之下,玉立在桌上的至宝兰石闪著万古不变的光华,让趴卧於床的兰石微微眯起了眼赞叹地注视。

然而凤九华的目光却只流连在恋人赤裸滑润的背脊,眩目地欣赏著那如珍珠玉石般的光彩,述说的嗓音低柔沉美:「

来仪乃是千年古城,据说上古众神为贺首位一统天下的君王淼帝登基,派遣凤使降世,因此取了『有凤来仪』之典,

於此地建了来仪古城,千年沿革,历久不衰,到此世成了北燕国都。」

微微眯起了眼,兰石的声音像是叹息低喃:「燕人擅於雕刻艺术,凤国长於建筑,不知道来仪与蓝台的景致相比,谁

又略胜一筹?」

君王低低地笑了,俯首吻了兰石光洁的额:「对我而言,有你在的地方,蓬荜也万分辉煌。」

青年狡黠地笑了:「我可想像不出你待在茅屋里的情景呢。」

「很可惜,我并不是生来就穿金戴银,一呼百诺的命。」凤九华看著那明亮的眼,宠溺地吻著:「据说当我出生之时

,母后还因为是个男孩,哭得将近昏厥。」

兰石并没有无知无感到因为君王是以轻松的态度诉说此事,就随口回应,他敛下目光,掺上说不清的温情与怜爱,轻

道:「是因为,已经与永国说好要将孩子送为质子?」

「啊、是啊。」略带感慨地道:「对凤朝而言,是个公主其实更好,若能缔结姻亲,甚至怀有皇家子嗣,或许还能保

得几世的平安。可惜是个不中用的男孩,只能做为单纯的质子,远送他国之後,连性命都不知能否保全。」

「但皇后哭泣的原因,应该是舍不得你,才落地就得背负如此命运吧!」

「那样的命运啊……」凤九华拥著怀中的温暖,回想似地低道:「我现在是走了过来,但若时间要再重头,叫我必须

再一次经历那段日子,我肯定会发了疯自残,乾脆结束一切。」

听著如此决绝的话语,兰石将那布满厚茧的大掌握在手中,放在唇边轻吻著,心中满漾著柔软:「你不会再经历一次

那样的人生了,你也永远不会再让任何凤国的子女百姓,必须遭受那样不公平的对待;你会让这种互质的恐怖命运,

消失在这个世上,你已经要做到了……」

注视著面前这双澈亮的美丽眼眸,那就像是浓黑的夜空中,唯一一颗象徵破晓的晨星,引领著灿烂的光明,划破一切

苦闷与忧惧。这个他所挚爱的青年,就像是他唯一的知己,字字句句,总能触及他最深刻的内心,就算曾经有再多的

折磨苦难,但只要能够与其相见,他就会由衷地感谢上苍与命运。凤九华看著那双让他最为爱恋的明眸,将自己的吻

,无比诚挚地献上。

「不,我错了。如果我能知道在经过那些苦痛之後,就必能与你相遇,那麽无论上天要我在那段地狱中煎熬多久,我

也会坚持下去。」

兰石像是被吓到一样怔然望著凤君,而後,连耳朵都要自燃一般烧红起来。「说出这种话,你是想看我高兴到在你面

前直接融化吗?」口吻中略带愠意地。

凤九华却被逗笑了,上下打量著他:「会吗?那怎麽还没看到任何动静?」

一个使力,青年以巧劲摆平放任他行动的恋人,整个骑跨到恋人那强健赤裸的腰上,而以著一种扣人心弦的魅惑姿态

,挑衅道:「可惜,想要看到我融化,光靠嘴巴说说,还不够呢!」

君王带笑地伸手抚揉著兰石白皙的耳朵,充满爱宠地注视著他,优美的嗓音软热低沉:「看来,你还嫌方才融得不够

彻底,是吗?」

还因为才刚结束的、格外灼热地磨擦与情交,而漾满湿液馀热的下腹,像对君王的话直接反应似地酥麻起来,难以自

禁,兰石垂首往下,吻上男人那端整的唇角,尝蜜般吮著舔著,而後低语:「……抱我,我想要再一次,为你而融化

……」

君若思音.二十五.魅夜(限)

一个使力,青年以巧劲摆平放任他行动的恋人,整个骑跨到恋人那强健赤裸的腰上,而以著一种扣人心弦的魅惑姿态

,挑衅道:「可惜,想要看到我融化,光靠嘴巴说说,还不够呢!」

君王带笑地伸手抚揉著兰石白皙的耳朵,充满爱宠地注视著他,优美的嗓音软热低沉:「看来,你还嫌方才融得不够

彻底,是吗?」

还因为才刚结束的、格外灼热地磨擦与情交,而漾满湿液馀热的下腹,像对君王的话直接反应似地酥麻起来,难以自

禁,兰石垂首往下,吻上男人那端整的唇角,尝蜜般吮著舔著,而後低语:「……抱我,我想要再一次,为你而融化

……」

在下一个瞬间,青年就发出最甜美的呻吟,因为他那滑腻柔软的情道,正再度迎入男人骤然挺进的强壮火热,而後藉

著坐在男人腰上的魅惑姿态,青涩地摇晃著自己坚韧的腰身,主动地,将男人的热楔,更深地往肠道里吞入。

「真是贪心,才一下子、就把我吃得那麽深……」男人像是还颇有馀裕地撩拨著他。

为此,兰石非常地不甘心,他的身体已因为情欲而酥痒难熬,怎麽容得凤君还这样置身事外?抬眼怨怼地瞪了过去,

而更坦率地转动腰只,深埋於体内的性器益加雄健而勃发,那强硬的顶端只要能揉著他敏锐的内膜,就能轻易地带给

他欢愉。

「哈啊……里面、好……好舒服……」叹息般地享受著,而刹时间,像被顶到易感的部位,兰石全身窜过一波急促短

暂的痉挛,瞬时也逼得身下还从容享受的男人倒抽口气。

再难克制地伸手抓住那小幅度自行扭动的可爱腰肢,送上几个奋力地、深刻至底的扎实冲撞,立即叫兰石整个人投降

似地、气喘嘘嘘瘫软在君王的怀中,全身持续颤栗。

「真紧……明明又软又热,却又紧得叫人发狂……」凤九华喘息著,一个起身,如此一来,虽然兰石还维持著凌驾在

男人腰上的姿态,但已被完全地擒制钳锁,再无法逃避退开。

腰肢被紧紧囚住,逼迫著让那娇软的肠道彻底曝露在男人张扬的性器之前,而後,就是一波波连绵不止,潮涌奔来的

抽送挺动。肠道像要融化似地痉栗收缩著,流淌出满满的稠液,发出了一种像在水泽中搅动的黏腻声。

「里面、还满满地,都是我们的东西……」男人一边狂悍地动著,一边吮著兰石漂亮的耳壳,诱惑地低道:「像是只

要我一抽出来,就会泉涌而出一般……」

整个身体像是贴在君王身上一样,随波逐流地摇动著,健美匀称的体肤上泛著无比撩人的红晕,兰石紧紧拥著身前的

男人,已然陶醉酥软的嗓音恳求著:「不要抽出去……」

「还嫌进得不够深吗?」啃吮著那甜美的颈项,男人像是有点轻笑著。

这是一句坏心眼的问话,因为兰石的整个腹腔,都传来被男人那强壮性器重覆磨擦的灼热感,肠道里明明已经填满到

毫无空隙,可是兰石却还是贪婪地、渴求地要索著,他还想要更多、更多的……这一切都还远远地不够……

「好深……那里、好深了……」被强迫敞开双腿,跨骑在男人雄健的腰与充满侵略感的性器之上,以自己最脆弱的躯

体容纳一切强悍攻击,若非因为面对的是他,自己怎会摆出这麽羞耻的模样?若非是因为他,又怎会有如此放荡的要

求?「里面、还要……九华、还不够……」

以不自觉地妖娆姿态,错乱地呻吟著,攀著男人的肩膀,甜腻地送上吮吻,下一瞬间,体内包含的性器就像再被激化

似地益发硕烫,还来不及为此感到吃惊,男人已使力地压下他扭动的腰,不留任何馀地、痴狂地持续冲送,力气大到

像要把他生生拆折一般。明明下身传来像要被烧坏的错觉,兰石却完全克制不住自己依旧想与那张扬性器抵死缠绵的

欲求。

「该死……是谁教你这样动的……」像是被魅惑地完全停止不下自己的力道与速度,男人发泄一般吻咬住兰石那线条

优美的肩颈。

被剧烈冲送带来的悦乐击溃著,兰石像在哭泣一般喘息:「明明、我就只有……啊啊──」

那样的呻吟、那样的喘息、那样摇动的姿态,还有那种诱惑的方式,都叫凤君著迷不已,或许那是他引导兰石来展现

的风情,也或许在兰石身上的任何表现,都能让他彻底锺爱。

没有稍歇的激送,肉膜煨成一片软红,湿泞得淋漓透彻。那些汁水,就像是兰石所享受的愉悦具体化呈现出来,满溢

滴落。

「湿成这样……里面已经,都化开了吧……等会,我就抵在你最喜欢的地方,边把那里弄到融了、边让你射出来……

要吗?」

「啊啊──」凭兰石现在的状态,光是听到这样的话语,就足够让他失控了。

只是凤君坏心地紧捉住那发颤的漂亮性器,然後再猛烈地,往青年娇软的情道深处冲送磨绞,瞬间兰石全身极度痉挛

,发出欲死的哀吟,大片的透明液体像是溃决般泉涌而出,就像是脏腑都已融为热液一样,但那软热的情膜却还是死

死地裹缠住男人激亢的性器,吸吮纠缠。

男人脸上出现极乐与痛苦的性感神情,身上匀称健美的肌理尽数绷紧:「真棒、你总是……能让我疯狂……」

「啊啊──九华、九华……里面、里面要……啊啊啊──」错乱地哀吟著,肉膜瞬间完全失衡地,像是要挤出什麽东

西似地疯狂骤收,就在这个瞬间,男人恩准似地放开局限住他性器的手掌,并催化似地往那肠道最脆弱敏感处冲贯磨

擦,兰石发出了极度美好而失控的呻吟,大量愉悦的液体激切涌出,所有感知尽数盲目,只有尖锐冗长的极乐,像利

刃一般凶狠贯穿他的灵魂,而那把利刃,正具现化地嵌钉在他的下腹里,被高热的肉膜吞咬得死紧……

「唔!」强烈的吸力炙贴著那逼近极限的热楔,目睹恋人高潮时那叫人心荡神驰的神情,再自制不住地几次到底的冲

送,就强硬地抵在所能到达的最深处,猛烈地吐精。

「不要、啊啊啊──」正处在最敏锐时刻的肠膜,被跳动的热楔赤裸顶抵著,汹涌热液直接溅射的感触,就像是第二

把的利刃刺穿他一般,下腹部瞬间强迫送入的巨量愉悦,叫他有种被男人就这样凶狠钉死的错觉传来。

被持续痉挛的肠膜簇拥著,终於结束冗长吐精的君王,垂下头吻著那失神的恋人,兰石悠然回醒,整个身体却还密布

著酥麻的馀韵,叫人留恋难忘。

被温柔吻著的感觉很叫人陶醉,享受著这些,兰石有点醺然。

缓缓地,君王不想再给他太大刺激地,让自己的性器退出依然充著血的敏感情道。

只是在完整退离的那一瞬间,大量湿浊的液体,以著像是冲涌而出的力道,溢出那瑰红的小口,并持续流出好一段时

间,依旧诡谲的感触,叫兰石羞耻地涨红了脸。

「真可爱、里面装满了我们的东西……」目睹一切的男人亲腻地拥著兰石低语著:「多好,你的身体里有我,所以每

一次,我都想射到最深的地方,让它们能一直留在那里……」

听著男人的话,让兰石有点恼羞成怒的倾向。「……倒底是谁说过,凤君不爱情事,冷得像是石头?你应该把扯这麽

个大谎的人抓来掌嘴!」

「这天下间,也唯有你能知道事实,不好吗?」微微笑著,轻吻恋人汗湿赧红的颊。

被不著痕迹的甜蜜噎住心口,而後承受著君王温柔怜惜的轻吻,兰石此刻,再也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难得乖巧地蜷

伏在男人怀中。

就在此刻,大概是观察房内君王的情事已然到一段落,外头守候的杨福才轻轻扣门唤道:「陛下,萧德王有战报传来

。」

「进来颂报吧!」君王并不避讳让兰石直接听到凤国军情。

「德王在秦关以北大战告捷,生擒燕骁为俘,然此人宁死不屈,难以招降,已然自尽於营。」简短的奏折并未诉说此

战辛苦,但君王又何尝不知道一切胜利都是由四方兵民的血肉堆砌而成?

燕骁自尽之事令凤君沉默了一会才道:「传朕口谕,德王为朕根除心腹之患,武王一举攻陷燕都,乃是我朝左臂右膀

,劳苦功高,朕将开大内库银,重赏凤国英勇的战士们。」得了君王口谕,杨福现在得一字不漏地转达让文官书写为

旨,回覆德王的战报。

「燕骁死了?」兰石空灵的声音在此刻听来格外的伤感。

深叹了口气,百感交集的凤君更紧地拥住了怀中的恋人:「燕国败亡,树倒鸟散,以燕骁的个性,若是被俘,真只有

死路一条。」

英雄末路,悲伤挽歌,萧隐言当然知道就算抓了燕骁也不可能让他易主而降,但燕骁在燕国素有声望,此人不除,异

心不消,也因此,即便再如何惜才爱才,仍要狠下心来将这样的豪杰逼到死路。

这种事,也唯有萧隐言这样的人才能做来。

能行人所不能行,杀人所不愿杀,这个双手染血的鬼将军,为了成就凤君仁德的形象,将所有的恐惧恶名拦到自己身

上。

深知如此,兰石就算心里满怀悲伤,也没办法任性地责问萧隐言为何如此残忍地生俘那骄傲强悍的男人,给他如此折

辱。

「能得到德王此将,陛下真可高枕无忧。」萧隐言强悍噬血却极端忠诚,曾深涉永国谍报的兰石对此最为清楚,凤君

身旁肯为他卖命的人才太多,身为即将一统天下的佼佼者,这样的特质绝不可少。

「我了解隐言,若非佩服燕骁志节,在他手上不会有痛快死亡的敌手。但若是有朝一日我也同样身陷囹圄难以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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