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爱(出书版)上 BY 空梦
  发于:2011年08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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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来处理,你在这待几天,过几天就回去。」

他沮丧地点头,我安慰地拍拍他的头,被警察礼貌性地请了出去。

王双守在我背后大叫着「哥,我没杀人」,我没回头,心里有股火在烧着,却只能把这些都压制在平静的表面下。

到了门外我对律师说:「里面你帮我打点一下,别让他吃苦。」

重金聘来的律师自然有他的职业手段,「你放心。」

跟律师通了气,我把车开到李越天的住处,上了楼,发现里面没人,打了电话:「我在你那里等你。」

坐在黑暗中,一根一根烟地抽着,等着李越天。

门被打开,隐约看得见电梯里的光。

「不要开灯。」我对走进来的黑影说。

烟头在黑暗中一闪一闪,这是房间里仅见的光,外头没有星星,高高的楼上,见不到光明,高处不胜寒。

黑影停了脚步,门被关上,他站立在那里,不用看我也知道他没有动,等着我说话。

我闭着眼,抽了口烟:「你妈今天来找过我了,我刚去了警察局,说我弟杀了人,」弹着烟灰,我向黑暗中伸出手,

「你过来……」

他走了过来,蹲在我前面,搂住我的腰,在我腰间说:「我会查出是谁干的。」

我在黑暗间摸着他的背,慢慢地把他的衬衫从裤子里扯出来,把烟头在他赤裸的背上掐熄,问他:「你疼不疼?」

抓在我腰间的手只紧了紧,那飞扬跋扈的男人闷笑:「疼……」语气轻松自若。

我把指头掐进他的腰,狠狠地,嘴里轻声地道:「王双守可是我爸的宝贝,在我这出了事要是没法给他交代,你知道

依我这性子,是谁我都要捅两刀才解气的。」

他拉了我一把,扑上我压在我身上,喉咙里发出嘶哑的笑声:「我知道,你吃不得亏。」

他缠住我的身体厮磨,衣服褪去,裸裎相见中,碰上的是另一人的身体。我任他的手在我手上慢条斯理地摸动,舌头

在我胸间打转,他渐渐地往我胯下移动,含住我那里时我呻吟了一声,闭上眼睛……终归是没有筹码,只好出卖自己

他的手指钻进肛门里松动,我挺着腰把自己往他口里送,他含住重重的一吸,我扯着他的头发,喑哑:「够了……」

他的嘴凑了上来,唇舌相缠间浓烈的味道,着了火,入了魔,男人的情欲就是那么回事,挑上来了只能解决,就算我

宁可跟随便一个男人上床也不愿再被他上一次,可是,天不从人愿的事太多了。

他那粗大挤进来时,我感到心脏停了好几秒,差点窒息,他粗着气息吻着我,下面的动作进进出出愈见愈快。后嫌不

过瘾坐了起来把我按他上面,两手狠命地揉着连接处旁的肉,两具身体激烈的碰触,舌头缠绕在一起像要把彼此吞没

平复时大汗淋漓,我一口一口猛吸着气,他开了灯,我眯着眼睛看不清灯光,他抱住我,往浴室里走,口里说:「这

样多好,我们总是在一起的。」

我把头埋在他胸前,吻着他的心脏,咬了一口:「真恨不得杀了你……」

他回了我微笑,说:「你舍得就好。」

我把这话听下了,淡淡地笑了。他的眼睛一沈,唇缠了上来,我勾住他的腰,指尖在他背上划下痕迹,边摸上他的阴

茎边恶狠狠地说:「真恨不得杀了你……」

他再次上了我,钉住我在墙壁上抽送着他的命根子,说:「小唯,你离不开我,如同我一样,爱上了,我们谁都撒不

了手。」

我看着他紫黑的凶器在我的股间隐没出行,咬着嘴笑了,攀上他的身,随他起舞,自己造的孽,自己解决……

我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打了电话给律师,得到我料想中的理想答案,所谓目击证人松了口,说眼花不确定真正的凶

手是谁。

真巧不是?!真他妈的太巧,引得我自己都不由得拿着抽屉里李越天的枪感叹……

下午我买了花,去医院看温森。

温森见到我惊讶了一下,看了我后头半晌,才回过神礼貌地请我坐。

我坐下拿了个苹果削,小刀甩得滴溜转,跟他聊天般的口气说着:「我今天来是跟你说点事的。」

温森看着他的左手,那里用纱布厚厚的包着。我看了一下,进了门口第一次看,淡淡带过,继续我的来意:「昨天我

弟,我亲弟弟进了警察局,说是杀了人。」

温森抿着嘴,皱着秀气的眉,疑惑地看着我。

我笑了一下,把一分钟削完了皮的苹果送进了自己口中,脚搭上他的病床,随意地说:「巧的是那天李老太太警告我

要是不离开B城,她就给我好看。」

温森小声地说:「我不知道。」

「当然,你不知道。」我大大的咬了下苹果,清脆的声音引来温森的注目,只见他在我的牙间停了几秒,尔后眼珠子

又溜到他缠着纱布的那手处,颇有几分顾影自怜。

这个可怜人儿,不说多的,我问他:「他没来看过你?」

温森眼睛红了,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下,我一句话就击中他最致命的要害,连面子都不愿意撑了。

阴云密布,快下雨了,黑沉沉的天压抑得很。我侧着头,看了看外面漫不经心地说:「我跟李越天和好了,对不住了

。」

温森痛哭出声,我起身,走了出去,哭有个屁用,只有小孩拿着当法宝使。

回到李越天那儿,我又情不自禁地打开抽屉打量那把银光湛亮的枪良久,心里想,这B城城里,怕只有李越天一人知道

王双守跟我真正的关系吧?更何况,王双守宿舍里死了人死得真凑巧,李老太太手脚可真太快了……快得让我个准备

的时间都没有!

李越天在其间又在扮演着什么角色?这招逼上梁山使得可真狠!接下来是什么呢?我跟李老太太握手言和?一笑泯恩

仇?鱼与熊掌,都要兼得吗?

原来,一开始,我也被你算计了……李越天,你这脑子,一日比一日精明啊,真不能小看你,一不小心,都要被你耍

得团团转了……

「喝什么?」我问进门的他。

他把西装外套随便扔到地上,抱住我,「随便。」

我从冰箱里拿了啤酒,拖着他来到客厅,「我弟那边的事?」

「这两天就解决,不用操心。」

我沉默了下,挣开他,递给他一瓶啤酒,「谁干的?」我直直地看着他。

他仰头喝了口酒,嘴角牵起轻笑:「重要吗?」

「重要。」我硬邦邦地说,「我想知道是哪个人暗算我,我亲自收拾。」

他收起笑容,眼睛微眯,「你以前没……」

「那是以前,」我打断他的话:「可我现在没那个心思了,我不会再倒着让人打,那不是我。」

李越天闷着喝了两口酒,并不说话。

「你说过的,李越天,你说不让我受委屈。」我冷然。

「你知道,我爱你,但并不表示……」李越天看着我,隐示着下面的话。

我冷笑:「并不表示任何事都会替我出头?这我懂,所以,你说出是谁,我自己解决。」

他耸耸肩,撇过头,看着窗外。

我嘲讽地笑:「怕伤了你们兄弟感情?」

「你知道并不是,」他狠狠地撇过头,一脸的容忍:「你明白,你是我的爱人……」

「但是……?」冷冷挑眉,看他怎么接下去说。

「没有但是,」他飞快否定:「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种情况发生。」

我看着对面有着坚硬脸庞的男人,冷笑出声,「李越天,你当我是傻子,我还记得前不久你说保证我不受委屈。看看

,这才几天,我弟就进了警察局了,我要是信你,是不是改明儿我得找人替我收尸了?」

他烦躁地拉松领带:「你就不能信我一次?」

「不能。」我遗憾地看着他,说出是谁这么难吗?当然,供出自己是主谋是有难度的;不过,也不难。我从不小看你

,你做得出,也有的是办法把这事给弄圆了。

「你不是心里有谱吗?」他一脸的「不用我说你也知道」。

「哦?」我扯着笑,「这么说,是你妈干的了?」

他一口喝干酒,把瓶子扔桌上,站起来,往卧室走:「我去洗澡。」

走到半路,他回头挑眉,「一起洗。」

我笑了下,「随时随地都发情?」

他站在原地,等着我过去。

我看他半晌,终于还是走了过去。

对于性,李越天一向做得很疯,原本就是精力充沛的男人,对于这档子显示男性本能的事更是比一般人更投入,几场

下来,我软如烂泥,如果不是靠下午睡的那觉勉强维持清醒,怕是早已昏睡了过去。

确定他完全熟睡了过去,把他横在腰间的手放开,下床时脚软了一下,整个身体摔在地板上,肉体跟大理石接触发出

清脆的一声「啪」,顾不得疼痛,我回过头看睡在床上的男人,还好,没惊醒他,看来,他对我没太大的提防心。

我忍住呻吟声从地板上爬起来,随便从抓了件衬衫套上,往李越天的书房走去。果然,一进门,我看见了李越天放在

书桌上的笔记型电脑,这个让他随时带在身边的东西里面可藏了不少资料。

我记得以前开机密码是我的生日跟名字拼写首字字母,再加上我们第一次打架的那天的日期,输入那长串数字跟字母

,电脑被打开。

我撇撇嘴,嘲讽地笑,或许不错,李越天说他爱我确实是那么回事,要不我当年也不会傻得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爱得

死心塌地。

可是,李越天,我确实曾爱你,可并不代表我给了你肆无忌惮伤害我的权力。

找到了自己要的资料,抹了开机运行程式的痕迹,我拿着存有李越天最近几单生意的随身碟在手中把玩着,暗忖着下

一步的举动。

高楼上看不见天空,底下的灯火也杳然。我回到房间,坐在阳台上抽着烟,努力回想过往,想怎么会跟他走到这一步

的?

脑袋一片空空,我回想不起过去,倒是心里明白下一步将要做些什么。曾经两个牵着手跑过深夜大街的男人哪儿去了

?青春逝去,连带的那些美好回忆也要流逝?时间埋葬一切,只有恨能坚强活下来?

身上沾着李越天气息的衬衫还挂在身上,低下头看着,才想起最爱的那段时间里,我爱穿着他的衣服满世界里晃,鼻

里心里全是他浓烈的气息,熏得我飘飘然,幸福得以为自己是个拥有全世界的傻子。

毕竟,还是幸福过,我把脸埋在手里,我曾爱过你,李越天,真爱,爱到现在想起骨子里都会疼,可你,怎么就非要

逼我走上这一步呢?

以前发誓相爱一生,如今,却要亲手埋葬自己的誓言。

深秋的凉夜里,我看着黑黑的天空,淡淡地笑,再见,吾爱。

李越天早上醒来,给了我一个吻,然后摸着我的头,皱眉:「怎么这么凉。」

我昏着头,嘀咕了声:「管那么多干嘛,做你的事去。」

李越天不高兴地起身:「我这阵子太忙,有事你去医院看下,别不当回事。」

「知道了,八婆。」我把旁边的枕头往空中一扔,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懒得理人。

「王双唯……」李越天看来是很不高兴了,他一不高兴就会连名带姓叫我。

我抱着被子坐起来,愤恨:「知道了,会去,祖宗,我能不能睡了?」

「嗯。」李越天点点头,穿着衣服的手停了下,叹了口气,走了过来,连带被子抱了我一下,搔了搔我的头,「别倔

,你都瘦成这样了,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瘦的,我都看你吃过好几次药,有你这么不吃饭拿维生素当饭吃的吗?」

我彻底把自己埋被子里,这白痴,说是维生素还真信,切。

第七章

李越天一走我就离开他的住处,去了个小旅馆。上了三楼,我敲了304房的门,里面开了门,房间内空气中有股不太好

闻的味道,房里只有一张单人床,一张小桌,上面放了个背包。

「一百万我转你帐上了,事情就照我先前说的办。」

冷漠的男人只是点了点头,我记得这人一向不喜欢说话,拿钱办事,橇开他的嘴比橇开瑞士银行的保险库还难。

「这事办了,如果还有时间,还有另外一件事。」我对他说。

他点点头。

「那就这样。」我笑笑。

他送我出门,关上门之前对我说了句:「有事电话里说,不要见面。」

「好。」

下了楼,原本阴沉沈的天上竟然有了太阳,不过只是一团圆圆的红,很像鲜血的颜色。

回到李越天的房子里,我打电话给他:「你在上班?」

「嗯。」那边的男人淡淡地应声,继而伴着笑声:「怎么想起打电话给我?」

「没什么,无聊逼的。」我说:「我的假还没销完,没事干,自然得找罪魁祸首。」

「来我公司?」男人低声诱惑。

「不了,我怕被人拿枪伺候。」

「行了,过来,我等着你,这里有好东西,让你开开眼。」李越天说:「快点过来,就这样。」

我拿着嗡嗡作响的电话,耸耸肩,好吧,盛情难却。

李越天的所谓开眼就是在试枪室里见新开发的武器。我被人带进去时,李越天在跟几个外国人严肃地谈论着什么,见

我进去,笑了一笑,转头又说他的事去了。

带我进去的小王是我以前认识的,是李越天的保镖之一,不是中国人,新加坡的。他见了我时,硬板的脸上动了一动

,说:「很高兴能见到你,王先生。」

我挂着以前漫不经心式的笑容:「知道了吧?以前我可没跟你打诳语,我这人赖上了,不是谁都甩得开的。」

小王淡笑颔首,沉稳地带路,对于我这个复返而来的人,他表示了他的善意。想想,我也不见得多讨人厌,以前怕只

是踩了李越天那些旧友的痛脚,才会在这是非里怪圈里绕了个昏天暗地,最终赔了自己也没个了结。

在另一旁的李越天正跟那几个外国人说着话,隔得太远,我看过去时他正好看过来,送上一个眼神,暗示着要我等等

这个时候,试枪室里的门被打开,匆匆走进来一人,是李越天的助理,只见他走到李越天旁边耳语了什么,李越天的

脸瞬时变得比死人还难看。

李越天跟那几个人快速说了几句什么,向我走来:「小唯,对不起,有事我去处理,晚上见……」亲了下我的脸,大

步向门外走。

小王连忙跟了过去,我也赶紧追上,在李越天上车之前拦住他:「出什么事了?」看了看车,这么快就准备了,肯定

有事发生了。

「我妈病了……」李越天紧抿着嘴,眼睛发出锐利的光。

「啊?」我瞠目结舌,惊讶不已。

李越天没有废话,上了车,我连忙跟了上去。

车子飞快在车道上行驶,我皱眉,「怎么回事?」

李越天拨着手里的电话,看了我一眼,脸色还是铁青:「佣人发现她昏倒在房间里……」

「啊……」我傻傻地惊呆了,这老太婆,没被我气死,倒在她那警卫森严的堡垒里出了事,真……真是叫我惊讶,果

然……正确的事情发生要用正确的办法执行。

「爸……」李越天接通了电话,「现在怎么样了?」

「进了手术室?要多久?」

「到底是怎么回事?上次程医生不是说一切稳定的吗?」

「是不是搞错了,换了心脏不是说不会再复发……」

直到挂了电话,李越天一直冷着脸,对前面的司机说:「快点。」

我偏过头瞥了李越天一眼,这男人,是真在乎他妈。据说母子感情非常好,李越天更是对他的母亲体贴不已,听说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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