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早就一柱擎天。
月白丝绸遮住了眼,也看不见身上人的表情。
模模糊糊,我伸出右手,一手握住了下身欲望,想自行撸动解决,却被他摁住,略带讥讽道:“难道后面痒,前面也被传染了
?”
一语惊的我冷汗顿披全身。
我苦笑一下,将双腿打的更开,嗯唔几声,呻吟的更厉害。
穴内已扩张到了第三根手指。
只觉得那里饱涨得快要破掉。
三根手指并插,速度越来越快,不停的朝那极乐点袭击,下身湿漉难挡,流出的液体濡湿了床单。
“要快一点吗?”他问。
“不……唔……慢……慢一点……”
抽插速度却更快。
“啊……嗯……快……快一点……”
抽插速度更加快。
TMD老男人!
我在心里暗骂,不住的喘息着,将半个身子朝前倾,双腿勾住他的腰,半个人算是挂在了他身上。
腰被他握住,整个人使不上半点力气,将自己完全交给了他——他的手指。
手指将我带上极乐。
一阵急速的抽插之后,我终于抵达高潮。
只靠后面的刺激,前面就射了出来。
激情的事情太吃力,高潮之后空虚便铺天盖地滚了过来,迅速笼住了我全身。
我趴在他肩上喘气,父亲则抽出手指,拿来纸巾仔细擦拭着潮湿的手指。
他的月白睡袍被我喷上了一点儿浊液。
“周瞳。”父亲突然笑了起来,不是冷笑,亦不是讥笑,那笑容太过诡谲,艳丽四射,“现在还痒么?”
我眼一闭,直挺挺躺下,丢了一句“太爽了”,便直接装死过去。
19.游戏
祖父的葬礼处理的很简单,尸体在家停放了一晚,次日即火化了。
一坯黄土,满身枯骨,皆掩于红尘之中。
事情完毕之后,父亲因工作再次去外地出差,历时两周。
临走前交代裴美玲,送我去新联系的学校报名。
裴美玲精神不佳,自祖父走后,一直如此。倦倦应了几声,看也无看我一眼。
父亲走后,她便带我去了新学校。
学校是贵族式的私立大学,多是高官子弟,树木葱郁,建筑高贵。
出行那日天气阴沉,似有风雨。明玉一路陪同,唏嘘不已,感慨他的身子若是健康的,就也能和我一样在这样一所学校共
同读书了。
我听了,笑一笑,并没安抚他。
校长是熟人,很快办好了手续。
我看时间尚早,便要裴美玲带着明玉先回家,想独自一人走一走。
裴美玲不太高兴,但面上依旧做出和蔼可亲状,拉着我的手好脾气道:“你的腿还没完全康复,你爸说了,别乱走呀。磕着
碰着该怎么办?还是跟阿姨回家吧。”
我说:“我会小心的,这您不用担心。我会早点回来。整天埋在家里,实在闷得慌。”
一旁明玉连忙应和:“妈,今天没太阳,我也想跟小哥哥一起出去玩。”
裴美玲脸一拉,当即甩开我的手,低声斥责:“你的身子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整天想着玩,出了事谁负责你?”
“妈……我……”
明玉咬唇,垂下头来,肩膀沮丧的耸拉着。
我见了,在心中微微叹气,便跟裴美玲说:“弟弟的身子不好,更应该多走动走动。阿姨您不是说一会约了王太太打牌么?
时间差不多了吧?”
裴美玲冷笑一声,白玉耳坠衬得侧脸愈加精致。
有时候,我会觉得她,父亲,明玉,三人长的非常相似。
她有周家人的好皮肤,讨人欢喜的水色,以及上相凤眸。举手投足,做足了贵族架式,优雅高贵。
明玉虽是白化病人,但却没有这类病人的奇怪相貌。他继承了父亲与裴美玲的美貌,唇角凉薄,下颔精致,一派美人颜。
而我自己,相貌也与父亲有五成相似。
因此三人站在一起,都以为是一家人,以为裴美玲是我的亲生母亲。
裴美玲拢拢鬓角的发丝,说:“那你们早点回来,别跑太远。”
“嗳,好的,您放心。”我连声应着,对明玉眨眨眼。
明玉抿唇偷笑,欢喜的像只小老鼠。
裴美玲走了,留下一名司机跟随。
司机也想躲懒,半路中找了个借口离开半小时。我乐得自在,拉着明玉在街上闲逛。
买了很多衣服,一路嘻嘻哈哈疯疯癫癫,像脱了缰的野马。
明玉跟在后面,气喘吁吁,喊着“小哥哥,等等我。等等我。”
我没理他,一直朝前狂奔,最终在一栋公寓前停下脚步,蹲坐在路边吸烟等他。
明玉的身影渐渐靠近,从未有过的剧烈运动,使他汗水洒了一身,额发也被濡湿,服帖的搭在脑门上。
他气喘吁吁,微弓着腰,双手抵在膝上,喘气道:“小哥哥,你跑那么快干嘛呀?我都追不上你了。”
我眯起眼睛,牢牢盯着他,并不答他的话。
明玉一脸无辜,摸摸自己的脸,然后傻呵呵的笑:“怎么这么看我?”
我吐出烟圈,望着灰色天空,慢吞吞道:“没什么。”
“小哥哥,你心情不好么?”明玉在我身边坐下,凑了过来。
他的身上有一股中药的味道,依稀仿佛曾闻过。
我掏出一支烟递给他:“要么?”
明玉犹豫了下,接了过去,夹在两指间,却没有打火机。
我笑笑,叫他含住烟,嘴对嘴点燃了他的烟。
烟点着了,他的脸也烧成了红霞。
他熟稔的吸着烟,已经不排斥烟味了。
我指着身后那栋灰白公寓,说:“你知道这是哪儿么?”
“哪儿?”明玉好奇的反问。
“我家。”
明玉怔了一怔,突然回过神来,夹着烟的手在抖。
我一扬下颔:“进去坐坐?”
“不、不了!妈妈说我们早点回去……我们回去吧。”他说着就起身要走,我一把扼住他的手腕,恶狠狠的笑道,“急什
么?里面又没鬼。进去看看吧。那里毕竟是我长大的地方。”
“不……不……小哥哥……我……”明玉脸色开始惨白。
不容他拒绝,我连拖带拽的将他拉进了公寓。
短短几个月,屋子里已颓败不堪,落满了尘埃。
水晶桌,米色沙发,白绒布拖鞋。
似已过了许多年,一切尘埃落定,沧海桑田。
步入客厅,仿佛还能看见我的小母亲系着粉色围裙,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暖暖的笑着:“瞳瞳,你回来啦,妈今天给你做了
好多好吃的哟。”
我双目模糊,狠狠擦了擦脸,一把将明玉扔了进去。
明玉站在墙角,大气不敢呼一口,惊的发抖。
我温柔的笑了,俯身凑近,离他的脸不过三厘米距离:“来小哥哥的家……就这么害怕?”
明玉颤声回道:“没、没有……”
“那你抖什么?”
“我……我没抖。”
我嗤笑一声,转个身,拉着他进了我母亲的房间。
房间里很整齐,床上搭着一件衣裳,是她最爱的碎花洋裙。
我捻起裙角,拍掉它身上的灰尘,心里在想,当时她该有多么着急,居然连最爱的衣裳都忘了带走。
明玉低头,泪水已打湿了整张脸。
他哀求道:“小哥哥,我们回去吧。”
我说:“我从小到大,除了我妈跟肖迹,就没爱过什么人。这世上所有人都不能打动我的心。只有他们是真心爱我的。你
懂么?”
“我懂。”
“你懂个P。”我一巴掌扇了过去。顿时,他的小脸又浮起了五道血印子。
明玉没有反抗,只是低声抽泣着,肩膀抽的更厉害。
我笑笑,放下碎花洋裙,又拿起桌上我跟妈妈的合照,放在他眼下,柔声道:“都说我像父亲,其实我觉得自己更像我妈。
明玉你看看,是不是也这样觉得?”
明玉不敢抬头看。
我叹了口气,将照片上的灰尘擦干净,说:“我无心为难你。唉……算了,不吓唬你了。来,我带你去仓库看看。”
拖着他的手,我们下了楼,拐进了仓库。
这里也有很多年没来过了,自从弟弟死了后,父亲便将这里封了起来。
记得小时候,弟弟刚走的那段日子,我整日整日坐在仓库门口,等着弟弟回来。希望他下一秒就会哗一声出现,扑进我怀
里,再来陪我玩游戏。
弟弟没有回来,我守了一年,守到了父母婚姻破裂。
时隔多年,再进这间仓库,我才发现,内心伤痛依然没有愈合。
昏沉沉的仓库内,仿佛还能看见弟弟瘦小的身子悬挂在梁木上,一晃,一晃,满目凄凉。
“我以前有个孪生弟弟,他就在这里死了。跟咱爷爷一样,是上吊死的。”
“他跟你差不多,瘦瘦的,不过比你活跃许多。”我抚摸明玉的头发,温柔的语气连自己听着都发渗。
明玉抬起头来,张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我望着仓库,幽幽叹息一声,十分感慨。
拾起地上一根绳子,用力抛到了仓库脊梁上,垂落下来,用力打了个死结。
“明玉,咱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我笑着问。
明玉沙哑着问:“什么……游戏?”
“上吊死翘翘。”
20.表白
石头剪刀布,谁赢谁先来。
我赢了。
我搬过一张废弃的桌子,敏捷的跃上去。
绳结很结实,不会有中途断落的意外。隔着圈套朝外看,灰沉沉的花园里,开着一朵艳红的山茶。
明玉靠在墙角,一张俏脸早已血色全无,像看疯子似的看着我。
我数一二三。
将绳圈套上了脖颈,稍稍一束紧,一切准备工作完毕。
明玉哀求:“小哥哥,别玩了好吗?太危险了。快下来好吗?”
我漫不经心的说:“怕什么?死不了。这游戏我已有许多年没玩,如今手痒,有你陪着玩再合适不过。”
明玉身子一僵。
我对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与此同时,我双脚离桌,整个人悬空吊了起来。
绳子一点一点收紧,勒紧了脖颈,空气逐渐稀薄,呼吸窒困。喉咙里似涌上千万根刺,扎的疼痛难耐。
疼痛中又夹杂着些许快感。
这种感觉……几乎可以用享受来形容。
我闭上眼睛,内心一片平和。
耳边似有人的哭声,接着身子被搂住,绳子解开。再然后整个人跌了下去,重重落倒在地上。
仓库里厚重的灰尘沾了我一身,一脸。
自脸上方落下一滴咸涩的液体,舔一舔,是泪的味道。
明玉泪流满面,抱着我哭得不可自遏。
“小哥哥……对不起……对不起……别玩了……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他半跪在地上,抱着我放声大哭起来。
我挣扎坐起,低声苦笑道:“你可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他一听这话,哭着哭着又笑了一声。
我说:“你又尝没尝过万箭穿心的滋味?”
明玉只是流泪,喃喃对我说抱歉,神色恍惚。
看来他真的被吓的不轻。
我抬头看向仓库外,天色已暗了下来。
起风了。
总有一天,我也要那人尝一尝万箭穿心的滋味。
回家后,明玉就发起了高烧。
裴美玲打牌还未归家,家中只有几个仆人。
我将明玉抱到他房间里,用热毛巾替他敷着额头。
他的身子很烫,人好像烧糊涂了,脸上浮起不正常血色,嫣红嫣红,有些狰狞。
曾经在书上看过,这种样子是极凶的征兆。我愕然,不曾想过居然将他吓出了病。
但我没有打电话给医生。
我坐在他身边,悉心照料,替他擦脸与身子,热水换了一盆又一盆,依旧没有好转。
他的身体极热,手脚却凉的渗人。口中一直喃喃念着我的名字,说对不起。
我忧心忡忡坐在床边,盯着他看好了一会,终于还是不忍心,打了电话叫医生过来了。
很快,医生赶来,给他打针输液,又喂了药。
烧是退下去了,人却还没醒来。不过总算暂时没了凶险。
半夜,裴美玲仍未归家,外面下了瓢泼大雨。
明玉高烧再起,一阵阵喊着冷,额角透着几分死灰之色。
我突的又怜又气,只能解开衣服,跳上床将他搂进怀里,紧紧拥着。
明玉仍然喊冷,不住的往我身上靠。他的身子很瘦,因为长期生病的缘故,显得营养不良,一摸,根根肋骨毕现。
我想到他今年不过十七年华,相同年纪的小孩早在阳光下驰骋。这可怜的孩子,却只能躲在黑暗里,像只老鼠一样活着。
我本该可怜他,可如今……不行了。
靠在床头,我呆呆的思忖着,将上衣完全脱掉,二人赤裸相拥。
明玉觉得暖和,更加用力往我怀里钻。
钻着钻着,我忽然感到胸前被什么湿润的物体舔了一下,软软的,痒痒的。
垂眼看,惊的我一跳三尺高。
明玉居然伸出舌头在舔我。
这一跳,他没了温度,又软软的呜咽起来,缩紧身子不听的发抖。
我看了,又觉得不忍心,略一狠心,咬咬牙再次爬过去,将他搂进怀里。
“再舔,我准把你踢出去。”我龇牙咧嘴,恶狠狠的瞪他一眼。
他听没听见,我不知道。只是我回来了,他脸上就露出了安心之色,双手搂住我的腰,拼命往我怀里钻。
过一会,当我也恹恹欲睡时,突然觉得胸口的乳头被人含住了。
我以为是做梦,便没在意。
可那感觉越来越强烈,似是有人用舌尖轻巧撩拨着,舔咬啃,撩拨的我情欲高涨,下身高昂起来,难耐的呻吟出口。
那人似乎得到了鼓励,吮吸的更加卖力。一只手探下来,摸索到我的分身,轻轻握住。
我正在梦中享受着,忽然一个冷颤,激的我顿时脑内清明,从床上坐了起来。
果不其然,又是明玉。
他还未醒的样子,禁闭着双目,喘息声很急促,双颊嫣红。
我二话不说,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整个人提起来,啪啪就甩了他两耳光。
“混账!”我又怒又羞,破口大骂,“你在干什么!”
***************2月8日更新**************************
这两耳刮子扇的不轻,那张俏脸上顿时浮出五道血印子,因为痛楚,人也迅速清醒过来,微瞌着一双美目,似水含情的望着
我。
“小哥……哥?”
他的神情似在云端雾里,仍未完全清醒。
我一手抵住他的咽喉,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明玉眨眨眼睛,思索半晌,脸刷的忽白忽红,支支吾吾:“我……我……”
“你什么你?我跟你可是兄弟!”我大喝一声,双手气得发抖,如不是顾忌着他还在发烧,早将他踹出门外去,好好淋一场
冷雨。
“你今儿最好给我说明白。”
明玉垂头,不再言语。
肩上一片衣料斜斜耸拉下来,圆滑美肩毕露。再细观其容貌,真的是貌若好女。
须臾后,他因不堪忍受高烧痛楚,轻轻呻吟出声。
我一激灵,攥住他头发的手忽的收紧,指甲深深嵌进了他的头皮。
身子前倾,面与面相隔不过两厘米,我柔声问:“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明玉喉咙里发出低吟,像野兽呜咽,抗拒中夹杂着无奈,秀眉收拢,添了一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