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骨(背德者 FZ)——假钞
假钞  发于:2011年09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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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毫无顾忌的……去舒服吧。”他说。

17.犯病

有时候,我也会想,肖迹走了,从此以后我的日子将如何消磨?无人再宽容我偷东西,无人再宠着我发脾气,以及许许多多

莫名其妙的问题。

他死了,我还活着,徒留在这世上。除了有被遗弃的痛苦,我的胸腔更像被掏空了似的,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我紧紧拥着肖迹,尽管知道这是梦境,也不愿松开。直到他的身体在我怀里逐渐冷却,声音也慢慢被风吹散。

我心如刀割,从梦中惊醒过来,睁开眼,见明玉站在我跟前。

“小哥哥,你可醒来了。”

他抚着胸口,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宽松的T恤下面,若隐若现一道红斑。

我静默了几秒,从后车座上坐起来,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身体。

衣着整齐,并无情事痕迹,原来不过是梦境。

我轻声问:“几点了?”

“十点多。”

“我怎么了?”

明玉静默半晌,说:“你喝多了,睡了一个多小时。”

我点点头。

车窗紧闭,海滩上没有一丝光亮,黑漆漆的,只有海浪翻腾声。

我刚想发动车子,明玉忽然扑进我怀里,呜呜的哭了出来,像个小孩,用脏兮兮的手使劲擦着眼睛。

我叹口气:“哭什么?我还没死呢。”

心想,若真能死了,倒也完美了,只是有些事还没做,真走了是绝对不甘心的。

“刚才你昏过去,我吓坏了,以为你不再醒来。”明玉说。

“哦,我不是好好的。”我面无表情,并不为他的温柔所感动。

明玉抽噎着:“你也叫了妈妈。你恨你妈妈吗?”

我静了一会儿。

明玉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向我道歉,表情很是仓惶。

我和颜悦色的对他说:“明玉,换个角度来说,你若是我,你会恨你妈妈吗?”

明玉想了想,摇头:“不会。”

“养育之恩大于宇宙。无论怎样她都是我母亲。更何况她将我托付给爸爸,也不是什么坏事情,你看,我来到这个家,不

还免费得了个弟弟。”我扬扬唇角,也不知有没有讥讽的味道。

明玉脸煞白煞白。

回了家,两人一身酒味,被裴美玲狠狠的说了一顿。

父亲没有见我们,他早早就歇息了。

我跟裴美玲解释,酒是我带明玉喝的,叫她不要责骂他。

裴美玲不耐的瞪我一眼,想发火又不方便的样子,掩鼻从我身边绕过,拖着明玉就走了。

不一会,明玉房间传来啪啪的巴掌声。裴美玲失控的大骂:“小小年纪,居然学什么喝酒,你尽学这些了!”

可怜的中年妇人,生活郁郁不得志,只有将怒火撒在亲生儿子身上。

我转身回了房,仔仔细细洗了澡。

那人很小心,没有在我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可是我还不至于蠢到被做了却什么感觉都没有。

窗幔紧掩,一丝光线也无。

床头柜上燃着一只香薰蜡,是前一段日子腿疼的睡不着,裴美玲买来送我的,说是有助于睡眠。

我趴在床上,指尖撩拨着火焰,火苗一闪一闪的,烧上了我的手指。

生命已无快感。

在手指被烧成焦炭前,我突然觉得……很想去偷东西。

这个毛病,已经很多年没犯过了。

现在,我整个人被这个想法激的一动不能动。

手心奇痒难耐。

我披上外套,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朝父亲与裴美玲房间溜去。

********************2月3日更新*****************************

要抵达目的地,必经一楼祖父房间。

乌漆抹黑的长廊,伸手不见五指。堂内座钟摇摆几下,似在催命。

我踮着脚尖从祖父房门口走过。

几步之后,又辄回来。

那门是虚掩着的,里头燃着一根蜡烛。光影虚虚浮浮,祖父弓着背盘坐在地上,攥了根麻绳在手心里搓。

摩擦生热,很快他就烫的受不了,将麻绳狠命丢到了地上,嘴里哼哼唧唧,含混的骂着粗话。

我来了兴趣,便靠在门后,兴致勃勃的看着他的举动。

深更半夜,他弄绳子是想上吊么?

过一会,祖父叹了口气,又将麻绳拽过来,搓了几下,将它高高抛向天花板脊梁。

因为房子是百年前的,装修还不是很现代化。个别房间的天花板仍保留民国时期的款型,粗大的木头脊梁,被雕刻花纹,

古色古香。

绳子穿过木脊,长长垂落下来,无根的晃悠着。

祖父掂了掂长度,挪过椅子,站了上去,将绳子放在脖颈处比划一下长短。

鹰钩鼻子吸吸气,呼啦啦的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刺耳。

我心下一动,顿时明白他要做什么事情。却没去阻止,反而将身子藏得更加隐匿。

轻轻呼吸着,四肢冰凉。

堂内座钟沉沉敲了两下。

凌晨两点,正是万物沉睡之时。

祖父将麻绳打了个死结,怕不紧,又用力朝两边扯了几下,这才放下心来。

他把身上的衣服理整齐,盘扣扣好,然后踩上那椅子,将头套上了绳圈。

我屏住呼吸,目光穿过门的缝隙,死死的盯着他。

这时,祖父眉心闪过一道暗光,老的呈暗紫色的唇居然咧开了一道弧度。

是在笑!

他的目光牢牢朝我射来,眸子里一派嘲笑讥讽之意。

我下意识后退几步,靠在墙壁上,后背衬衫湿了一层。

祖父狞笑几下,却是无声。而后双腿用力朝后一蹬——

椅翻人死。

灯花扑簌了几下,灭了。

青白色的烟在暗中袅袅升腾。

尸体高悬半空中,来回荡悠。整个房间尸气逼人,令人窒的喘不过气来。

我镇定了几分钟,强着胆子,进了那间房。

老头子什么都没留下,屋子只有一张床,床上的被子潮湿而单薄,同样尸气逼人。

地板上散落了一些线头,一把剪刀。然后就是踢翻的椅子,以及灭掉的蜡烛。

半夜三更,突然上吊自杀。我的祖父实在有趣。

我将手伸到他的鼻下,已无鼻息。

现在抢救已来不及。

我退出去,很快便打好了主意。扑腾腾往二楼跑,像只受惊的鸽子,一脚踹开了父亲的房间。

“爸爸!爸爸!”我惊慌失措的尖叫着,不分场合,一下子跳上他的床,躲进了他怀里。

父亲被我嚷醒,一惊一愣的,床头灯照的他刚睡醒的眼,还有几缕红血丝。

他隐下了起床气,放柔声音,问着瑟瑟发抖的我:“怎么了?”

我摇头,哭的说不出话来。

他依然好脾气,和颜悦色:“做噩梦了?”

我眼睛余光瞥到一边,床上并无裴美玲身影。

我抽噎着,好半晌才平复情绪,道:“爷爷……爷爷他……”

“他怎么了?”

“死了。”

父亲一听,脸色顿变,忙推开我下了床,连鞋子都没穿就跑下楼了。

很快的,周家大宅灯火通明,下人开始四处奔走。

祖父的尸体被卸下来,平放在地上,脸上盖了一层厚厚的白布。双脚还露在外面,脚趾甲是灰色的。

裴美玲卷着毛毯从楼上下来,一脸倦意,表情并无悲痛。

明玉揉着眼睛,蜷缩在沙发上,睡眼朦胧。

我躲在父亲怀里,冷眼看着这一切。

父亲问:“你什么时候发现爷爷死的?”

我低头,做出惊战状:“起来上厕所,然后……然后听见爷爷房间有声音,就出来看了。没想到……”眼泪又掉了下来,我

慌忙又往他怀里挤了几分。

明玉闻声,斜眼看了我一眼,眼梢微微抽动。

父亲叹息,示意让下人将尸体抬出去,说明天再举行葬礼。

我不解,问父亲:“不报警了吗?”

“报警?”父亲敛眉,一身月白的袍子衬得他的皮肤更光洁如玉。素白的手指拢了拢,捏紧我的手腕。

“不用报警。爷爷是自杀死的,家丑不可外扬。”他看向下人,神色淡定,“你们也听明白了吗?”

声音平稳和煦,却透着杀气。

“明白了。”下人连忙应着,将尸体抬出去了。

忙完一切,已近黎明十分。

裴美玲冷嗤一声:“自作孽不可活。”就回房休息了。

明玉见我还躲在父亲怀里,便上前来好心安抚:“小哥哥,别怕。已经没事了。”

我眨眨眼睛,装作听不懂他的话。

明玉握住我的手,冰凉入骨。

他柔声道:“你累了吧?要是害怕的话,不如去我房间,我陪你睡。”

我还未开口,便被父亲一阵抢白:“不用了。你先回房吧,小哥哥他……我还有事要问他。”

我连忙应和:“是,我还有事要跟爸爸讲,你先回去吧。”

明玉担忧的看了我一眼,最终轻声叹息,眼底闪过一抹惹人怜爱的落寞,走了。

接着就只剩下我与父亲两人。

他带我来到他的房间,用热毛巾替我擦干净身子,然后揽着我在床上躺下。

芙蓉暖被,春意顿时盎然。

我的一只手有意无意间搭在他腰上磨蹭着。

父亲并没反应,许是察觉了,却只是宽容的将我揽的紧一些。

我更加放肆,将手伸进了他的睡袍,触手只觉细滑凝脂,温润如玉。

父亲呼吸略略不稳,翻了个身,一把将我压在身下。

目光所及,他眼底一片清明之色,无一点情欲。

我心中一凉,连忙住了手,心里只恨自己耐不住气。

父亲沉吟半晌,眯起了凤眸,终于开口:“你就没话对我说?”

18.痒

话?当然有话。

我有话要对你说,是关于留学的事。我想留在周家,不想出国,不想远赴他乡,更不想离开爸爸。

父亲闻言,身子轻微一震,月白长袍忽的撩上来,遮住我的眼。

“这话……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已有几度不稳,尾音微颤。

我莞尔,将话语重复了一遍,末了,又加上一句:“爷爷的死,倒让我想起了弟弟。他也是上吊自杀的。”

“可怜他小小年纪就想不开,竟选择这种死法。”

父亲的衣袖略带冷香,沁人心脾。

房间里只有我的声音在轻飘飘的回荡。

静的渗人。

“你在爷爷的房间找到了什么东西?”他静默半晌,岔开话题,一手握住我的手腕,往下压。

用了大约五成的力气,却足够将我手腕折断。

我心里打了个突,很快便镇定下来,道:“你觉得我会找到什么?”

“所以我才问你。”声音突然变近,透过薄丝绸,隐约见到他华光流转的凤眸里,夹杂着寒气。

“快说。”他低声催促。

我一抿唇角,眼泪簌簌往下掉,万般委屈,到最后索性耍赖撒泼,在床上打起滚来。

“你说我能找到什么?我大半夜的起床尿尿,撞见家人自杀。我吓死都来不及,怎么还敢进屋去找什么?有你这么做爸爸

的吗?”我怒指他脑门,往上一弹,大叫,“我要找我妈!”

此话一出,父亲脸色顿黑,嘴角一抽,冷笑道:“你去找你妈?”

我头一昂,挺胸,理直气壮:“对,我要找我妈,我要跟她打小报告。告诉她你欺负我!”

父亲脸上没了表情,拢拢袖子,靠在了床背上:“周瞳,你今年几岁了?”

“不大不小,刚好十九。”

“耍泼撒赖,这就是你活了十九年学到的全部?”

我讪讪而笑,说不出话了。

父亲神色动了动,似有笑意。只是片刻,之后又恢复了冷淡,伸手将我揽进了怀里:“你最好是没撒谎,不然被我发现,你

就等着。”

我低头,乖巧伏在他胸前,哼哧几声,终是没说出话来,却在肚皮里说了句:老不死。

过一会,他终于轻轻叹了口气。

“你如果能乖点,我也不至于总对你发火。”他的手顺顺我的头发,温柔的很。

我心里一动,连忙抬头乖巧的眨眼:“那我不出国的事……”

“依了你。”

我哗一声,惊喜交加,差点没扑上去直接在他嘴上亲一口。

只听见他又重复叹息,道:“早点睡吧。上午还有许多事要忙。”

“我害怕。”我闷声道,往他怀里缩紧了,蜷起了四肢,像只没出息的狗。

父亲插在我发间的手指略顿,而后柔声说:“怕什么?人老总是要死的。你祖父精神不正常,这条路迟早要走上。”

“裴阿姨与明玉看起来并不伤心。”我的声音轻轻的。

“他们感情向来不好,不伤心也很正常。”父亲眉头一皱,似乎对我的问题不满,拍拍我的后脑勺,示意我睡觉。

我闷哼几声,一手悄悄从他腰间抽出来,往自己下身伸去。

捣弄半天,终于将内裤脱了去,悄悄丢在床底下。

父亲被我不停的动作弄的不耐,低声呵斥:“你还睡不睡?不睡就起来做功课!”

“我痒痒。”我委屈的扁扁嘴,小声说。

父亲一愣,呆头呆脑问:“哪里痒?”

我抿唇一笑,笑的没心没肺,捉住他的手往自己下体滑去,落在臀部间的私处,轻声说:“这里……痒痒。”

父亲眼睛细眯起来。

我的心也咯噔一响,强行镇定,赶紧接了下句:“我一受刺激,这里就痒痒,必须要有人将手伸进去挠一挠才行。妈妈也知

道,不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问她呀。”

说着,我扭臀摆腰,难受的喉里乱哼哼。

父亲沉默了,满室只剩下我的“咻咻”喘气声。

他的手一直没挪开,任我抓着放在臀间。我没得他同意,也不敢太放肆,两人动作就这样僵持着。

好一会。

“你这毛病……你妈就没带你去医院看过?”他侧着身子,深深看住我的眼,“这种毛病,真是闻所未闻啊。”

这话明显带着讥讽,我发觉了,忙低下头。过一会再抬眼,却不知自己眼内早已寒光灼灼。

“所以这毛病,才让我跟男人乱搞到了一起。所以才有了肖迹。每次发病时,只要男人插一插,我就舒爽无比。”

本以为这话会换来他一巴掌,却不想他什么话都没说。沉默了一会,将我翻了个身,手掌覆上了我的臀。

“那我就来帮你一把。”

语声透着诡异,直渗的我背脊发麻,下身却滚烫起来。

父亲这时已掰开我的双腿,一只手将我的衬衫撸到腰上,另一只手覆盖在我臀部上,轻轻揉着。

“这力道……如何?”

“好……好的很。”

一根手指移到了菊穴口,在穴口附近揉摁几下,勉勉强强插了进去。

“现在……感觉如何?”背后声音再次不稳,呼吸加重。

我手脚发颤,好容易才勉强挤了句:“好,舒服的很。”

父亲的手指在花穴内抽动几下,拔出来,用唾液濡湿,再插了进去。

酥麻的快感很快袭卷全身。

“哪里痒?”背后人将月白衣袍褪了下去,遮住了我的脸。

我咻咻的喘气,扭着腰,呻吟道:“那里……那里痒……唔……”

“这里?”手指在内壁间微微弓起,对准深处某一极乐点,按了下去。

我“啊”一声,整个人像受惊的鱼,差点弹坐起来。

呼吸更沉,更加绵长。

热浪滚滚。

鼻尖那股冷香蒸发着汗味,刺激的人更加往癫里撞。

又添了根手指,两指并用,在穴内抽动揉摁,快感更加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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