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白莲花攻略日记by呆头鹅啊
呆头鹅啊  发于:2025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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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书盒哒哒哒往外跑。
于晏灼愣了一下,轻笑一声,低喃:“还真是有趣。”
抱着书盒急匆匆一股脑往外跑的司徒浅和正往里走的男人撞了个正着。
“嘶…”男人捂着胸口,眼中有些阴郁,下一秒愣住了。
只见司徒浅捂着额头,水灵灵的眸子含着泪。
泪光闪烁的看着男人,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哭腔。“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好漂亮的一双眼睛,如果能挖下来珍藏就好了。
上官启看司徒浅的眼神逐渐火热。
见此,司徒浅忍不住往后缩了缩,怯怯的看着男人,再次道歉:“对不起……”
还有正事要办,上官启只好遗憾的收回视线。
“无事,既不是故意的就算了。”
“就是姑娘你有没有事?需不需要我派人送你回去?”
司徒浅连忙摇头,面上怯怯的。
实际内心:又是一个笑面虎,都只是表面笑盈盈。
例如于晏灼,表面是一个翩翩有礼的儒雅公子,背地里其实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组织主人。
眼前的上官启,表面是皇子,彬彬有礼,实际背地里则是手段残忍的变态情报头子。
看着司徒浅落荒而逃的背影,上官启说:“跟上去,看看是哪家的。”
暗处的暗卫立马跟上了司徒浅。
清俊如谪仙,这是司徒浅对上官启外貌的评价。
真是越来越期待偶遇其他男主呢~
帅的各不相同~
刚回到左相府,叶轻芜已经等候多时了。
一旁的继母还抹着眼泪,而叶城正一脸怒意的看着司徒浅。
“孽女!跪下!”叶城怒吼。
司徒浅却笔直的站在那,像是被吓傻了。
“跪下!”叶城再次呵斥。
司徒浅回神,含着泪问:“敢问爹爹,女儿何错之有?”

叶轻芜一开口就是茶香四溢。
“是啊老爷,别气坏了身子。”继母抹着眼泪开口。“要怪就怪我没有多备好一辆马车。”
“哼!还不是怪她的懒惰。”
“轻芜不等她是对的!”
“她千不该万不该居然用这件事败坏轻芜的名声!”
叶城气的胡子都翘了。
司徒浅抓住这只言片语,大概率清楚这对绿茶母女在玩什么把戏了。
正好,就给外面跟了自己一路的人回去好好报告给某人听吧。
“不知爹爹是何意。”司徒浅委屈又不解的说。
“你还死不承认!你!”叶城气的高高举起手就要打司徒浅。
继母:“老爷,老爷都是我不好,你别气坏了身子。”
“轻舞,你就给老爷道个歉吧。”继母哀求道。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叶城果不其然,暴怒。
“这孽女还自己改名改姓!”
“既然如此你就不要进我左相府的门!”
叶城脸红脖子粗的对司徒浅吼道。
仿佛眼前的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他的仇人。
司徒浅已经泪流满面,眼中满是失望。“爹…”
“你别叫我爹!”
“你今天若不乖乖和你妹妹认错,和外面澄清是你自己没赶上马车的话,你就滚出左相府!”
闻言司徒浅眼中的失望更加浓烈,最后自嘲一笑。
“爹爹,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
司徒浅颤抖着,带着浓重的哭腔。“以后,我就没有爹爹了。”
叶城满眼不可置信,抬起手,颤抖的指着司徒浅。“你…你!”
“很多事情,我不说,您心知肚明,女儿一再退让。”
“换来的却是……”
司徒浅苦笑,泪眼婆娑。
“从今以后,你只有一个女儿了。”
司徒浅说着,提着裙朝叶城跪了下来。
重重磕了一个头,然后站起身,稍显狼狈的走出了左相府的大门。
把一众人看呆了。
叶城眼底是错愕的,愣愣的看着司徒浅离去的背影。
一旁的叶轻芜母女二人也看傻了眼。
不过那继母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女儿以后就是左相府唯一的小姐了。
她眼珠子转了转,添油加醋道:“大小姐也真是的,怎么能如此……啊!”
那个继母懵逼的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扇了自己一巴掌的人。
“陈氏!适可而止!”叶城眼中怒火滔天。
继母讪讪的闭上了嘴。
一旁的叶轻芜还想说两句,就被叶城呵斥道:“滚回房里去!”
叶城第一次在她们面前如此生气。
正确来说,是对她们如此生气。
母女二人不敢吱声,灰溜溜的走了。
巷子里,司徒浅坐在台阶上,抱膝抽泣着。
脸上的面纱早已经被泪水打湿。
哭完,就在暗处的暗卫以为司徒浅不会再动的时候,她站起身了。
司徒浅一边哭着,一边往山上走。
飞龙皇寺,建在山顶。
光上去的阶梯就有9万9千9百9十9层。
寓意心诚则灵。
关于飞龙皇寺的传言有很多,但唯一不变的是,很灵。
司徒浅提着裙摆一步一步往上走,眼睛红红的,却格外坚毅。
“那位小姐要上去?如此瘦弱,怎么上的去啊?”
“可不是,看来是真遇到难处了。”
山脚下摆了可供上香的地方,所以很多人。
自然有人注意到往山上走的司徒浅。
“咦…”一位戴着面纱的女孩认出了那个背影。
“那不是……”另一个女孩欲言又止。
两人都望着那个倔强的背影。
这一幕自然也入了山顶上的两个公子眼里。
“应兄,我们不如赌一赌那女子能不能上来?”一个手执纸扇,风流儒雅的男人说。
“赌什么?”另一个一身白色衣,同样拿着扇子,长相精明俊美的男人问。
男人正是男主之一的应缺。
应缺问完后,旁边的男人沉思一会道:
“我家中有一幅雪中傲梅,正是范鲤先生所作。”
应缺点了点头。“好,我赌那位小姐能登顶。”
旁边的男人摇了摇头。“这9万9千9百9十9层台阶,一介男子尚且需要登顶车运送上来,她一个女子,怎么可能。”
“我赌她上不来!”男人斩钉截铁说。
应缺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这边努力往上爬的司徒浅开始体力不支,速度开始越来越慢。
此时的应缺只觉得这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
很多年后,他日日后悔那天自己怎么就没下去拯救他的宝贝。

周边开始变的寒冷,司徒浅却还在咬牙往上爬。
她腿已经开始有些哆嗦,期间还因为腿软摔了一跤,手擦破了皮。
山脚下的人却越聚越多,每天来爬的人很多,无一例外都是半途而废。
今天一个小女子居然这么有毅力,所以人越来越多在下面围观。
随着天色越来越暗,山脚的人已经看不到司徒浅什么情况了。
八卦是人的天性,有的选择回家睡觉,有的则打算等到天亮继续吃瓜。
山顶上打赌的二人早已经回禅房休息了,只留下两个侍卫代看。
司徒浅大汗淋漓,手上的擦伤越来越多,但是她还是咬牙一步一步往上爬。
期间,司徒浅坐下休息了一会,然后继续往上爬。
冷无缚却坐不住了,他已经知道了司徒浅那边的事。
立即往飞龙皇寺赶。
同样收到暗卫回来报告的上官启则讶异。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上官启对司徒浅更加感兴趣了。
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像那些才刚刚开始动刀,就开始鬼哭狼嚎的人吧。
天色逐渐清明,夜色消散。
山脚下的人终于看清了山上那个黑点。
“天哪,她还在爬!”
“竟然真的还在!”
刚刚还昏昏欲睡的人们顿时精神了。
纷纷开始猜测司徒浅想许的愿是什么。
因为飞龙皇寺有一传统,就是会把登顶人的愿望公布出去。
而那些许了愿的,无一例外,愿望通通实现了。
只可惜通往的路过于苛刻,几乎没人能上去。
坐着登顶车上去的,许的愿也不能算。
所以很多人要一步一步走上去,大多数人不是累晕了,就是直接踩空从山上滚了下去。
也有人想打持久战,爬累了就从包袱里拿床铺吃食出来。
结果那人通过这种方式上去后不被主持承认,并驱赶了下去。
并宣布,以后一天之内,若登不上去,视为失败。
司徒浅此时长发已经被汗水打湿,紧贴在皮肤上。
山脚下的人越围越多,都在讨论司徒浅。
经历中午大太阳的暴晒后,又迎来了傍晚。
众人的心都揪了起来,司徒浅就是从傍晚开始爬的,一天的时间快到了。
她能爬的上去吗?
和应缺打赌的男人已经开始擦汗了,他还打算赢了事后坑应缺一笔呢。
结果现在赢还不一定赢,家中那幅珍藏的画也快不保了。
但也不得不佩服,一个女子居然能有如此毅力。
在太阳渐渐下山前,司徒浅终于爬了上去。
上面的主持已经等候多时。
司徒浅上来后已经站不住了,瘫软在地。
主持:“施主,请诉你所愿。”
司徒浅眼前阵阵发黑,临晕前,她小声在主持耳边说了自己许的愿,然后晕了过去。
主持眼中有一瞬震惊,很快又掩了下去。
其实民间流传飞龙皇寺之所以灵是因为有皇气,因为当今圣上是真龙天子。
事实却是,这就是皇上让人暗中建的寺。
那些愿望也不是神佛实现的,而是圣上为了自己以后能千古流芳。
而挥挥手给他们实现的。
他们所求无非求财,求医。
财,羊毛出在羊身上,对那位来说只是一根毛须。
医,能入太医院的个个都是奇才,也能解决。
目前还没有遇到求除这两样外的人,只因为能一天爬上来的人真的寥寥无几。
主持没想到今日来了一个与众不同的。
司徒浅是在一间禅房里醒的,她只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在痛。
酸痛无力。
“女施主,你醒了。”
“请喝茶。”
一个小沙尼一本正经的推门进来说。
“谢谢…”司徒浅伸出有些微微发抖的手接过茶杯。
小沙尼看着司徒浅因为透支过度而抖动的手,叹了口气。
“女施主,你要许的是何愿?”
司徒浅沉默了一下,眼眸微暗。
“无清,不得无礼。”门外传来住持的声音。
“主持。”
小沙尼叫了一声,立马转身和司徒浅道歉。
司徒浅摇头。“没关系。”
“施主许下的愿,当真不改了?”住持问。
司徒浅非常坚定的说:“不改。”
于是,夜晚的山脚下人山人海。
都在看新鲜出炉的愿望榜单。
[想要爱自己的家人。]
[但求真心,无怨无悔。]
所有人看到的时候都满脸震惊。
既不求财,也不求医,也不求权。
只求一份真心?
于是,一时之间,那个神秘的女子成为了京城热谈。
而知道内幕的那个女孩都震惊不已,那个在学堂的小透明居然……

应缺也来了兴趣,他有点好奇那个让自己赢了一幅珍藏画作的人。
特别是在得知她许下的是什么愿时,内心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求……真心?”
应缺愣了好久,脑海是他父亲冷漠无情的样子。
冷冰冰的对小时候的应缺说:“真心最不要紧。”
而这边刚解决完叛徒带着伤快马加鞭回来的冷无缚也稍显震惊。
他倒知道她软绵绵的性子下藏着一份倔强,但没想到……
这令他有些许的震撼,认识的女人里,司徒浅是唯一一个与众不同的。
心脏怦怦跳动着。
司徒浅现在没力气走动,所以在征得住持的同意后,暂住禅房。
当今皇上,上官驰看着密报陷入了沉思。
求真心相待的家人?
左相嫡女?
“小刘子!”上官驰喊。
一个老太监立马走了进来。“皇上~”
“行了,给朕说说左相府女眷的情况。”上官驰挥了挥手打断太监行礼的动作。
“喳~”老太监站起身,微微弓着身子,从脑海翻出关于左相家的记忆。
“左丞相一共只得了两位女儿,长女叶轻舞,是左相第一任夫人司徒青鸾所生。”
“司徒青鸾病故后……”
“……”
老太监说的口干舌燥。
上官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儿时刚丧母,父亲就迫不及待将妾室扶正。
数十年的漠视冷待。
难怪求真心。
不过这真心要怎么给她实现?
这下上官驰有点头疼了。
一国之君,有威严,可真心……
他定不会交付给后宫中人。
所以,怎么办才好?
画面转到司徒浅房里,司徒浅一脸懵又很是戒备的看着眼前的两人。
冷无缚和应缺看见对方也很吃惊。
冷无缚:“你怎么在这?”
应缺:“你回来了?”
两人同时出声问对方。
“……”
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没再开口问对方什么,只齐齐看向司徒浅。
“我来,我来是问你想好想要什么了吗?”
冷无缚也不知道自己抱着什么样的心理问出这话。
因为他内心隐隐期待。
应缺眸子暗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不等司徒浅说话,二人又齐声说:
冷无缚:“我可以帮你。”
应缺:“我缺一个家人。”
冷无缚皱眉看着应缺,应缺只是保持微笑,认真的看着司徒浅。
司徒浅:浅浅懵逼.jpg
“我……”司徒浅怯怯看着二人,拒绝的话欲要说出。
应缺就开始了他的表演。
“我……”应缺低下头,再抬头时眼睛都红了。
“我父亲说,真心是最不要紧的。”
应缺眼中闪过寒意,飞快掩下眸中情绪,继续苦笑道:“我却觉得真心最要紧。”
冷无缚:???
司徒浅湿润了眼睛,认可的点了点头。
应缺和司徒浅对视,两人相视一笑。
冷无缚:???
“那你会骗我吗?”司徒浅抬眸,水灵灵的秋瞳一眨不眨的看着应缺。
应缺笑着摇头。“不会。”
“好!”司徒浅点头。
“那我们做家人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司徒浅一脸认真道。
应缺愣了一下。“你照顾我?”
“嗯嗯!”司徒浅点了点头。
冷无缚眼睁睁看着大灰狼是怎么哄骗小白兔回家的全过程。
还有两人成为家人的过程多少有点草率了吧?
“司徒浅,你知道家人意味着什么吗?”冷无缚忍不住想提醒。
应缺扫了他的一眼,冷无缚皱着眉。
冷无缚察觉了他的视线,小声道:“她是普通人,别把她卷进去。”
应缺眸光微闪,意味深长的瞥了眼还在思考的司徒浅。
冷无缚居然也有在乎的人?
他不是最讨厌和别人有羁绊吗?
应缺对司徒浅更感兴趣了。
把司徒浅拐回家的心更加坚定,他倒要看看眼前的小丫头有什么魔力。
司徒浅则内心一阵无语,不愧是古早np爱情小说啊。
当着自己的面说悄悄话?
她需不需要假装看不见?

最后一句应缺说的意味深长。
司徒浅点了点头,一脸纯良无辜道:“应缺哥哥你放心,如果你爹爹赶我走。”
“我就,我就……”
“就怎样?”应缺问。
“我就求求他……”司徒浅小声嘟喃。
练武之人耳力一向好,司徒浅小声的嘟喃马车内二人听的一清二楚。
冷无缚内心复杂。
自己的救命恩人,还没来得及报答,就成为自己好兄弟的妹妹了。
应缺轻笑,眼中对司徒浅的兴趣越发浓烈。
真有意思,多个妹妹似乎也不错?
马车平稳的朝应府行驶,中途冷无缚离开了。
离开前对应缺说:“老地方。”
“应缺哥哥,什么老地方啊?”
司徒浅好奇的问。
应缺扭头看向司徒浅,伸手捏了捏司徒浅的脸颊。
对上司徒浅茫然疑惑的眼神,应缺只是笑道:“没什么。”
“哦。”司徒浅也没再追问,只是小嘴叭叭的跟应缺说着什么。
应缺第一次知道,原来有人能在自己面前这么多话。
他专注的看着嘴巴就没停过的司徒浅。
女孩气质灵动之中带着些清冷。
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误落凡间,清冷又懵懂。
比眼前女孩漂亮的应缺见过不少,却极少有这等气质的。
“应缺哥哥?”司徒浅疑惑的看着发呆的应缺。
“嗯,哥哥在,浅浅。”应缺笑着回应。
司徒浅愣了愣,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眼神时不时偷瞟应缺一眼。
察觉司徒浅这可爱的举动,应缺嘴角忍不住微微翘起。问:“怎么了?”
“第一次有人这样叫我…”司徒浅羞涩又失落道。
应缺也显然愣了一下,眼底有一瞬温柔。
笑着说:“哥哥以后都这样叫浅浅。”
“嗯!”司徒浅笑靥如花。
应缺有些不自在挪开视线,不敢再看旁边那个笑容灿烂的女孩。
司徒浅叽叽喳喳说了一路,大多数都是司徒浅问,应缺答。
很快,就到了应府。也是礼部侍郎府。
礼部侍郎应吴站在门口,眼神冷冷的扫过司徒浅,最后看向应缺。
而看应缺的眼神居然有些忌惮。
不像是父子,更像是上下属。
“父亲大人是来迎接我和妹妹吗?”应缺笑着问,加重了妹妹二字。
应吴脸僵了一下,扫了眼司徒浅,点头。
“浅…丫头是吧,以后应府就是你的家。”应吴严肃的脸硬挤出一抹笑,看起来有些怪异。
司徒浅有些害怕的缩在应缺后面,然后探个头出来,弱弱道谢:“谢谢应伯伯…”
应吴僵着个笑脸又客套几句就离开了。
司徒浅忐忑的看着应缺。“哥哥~应伯伯是不是不喜欢我?”
应缺被这句甜甜的哥哥喊的,整个人怔愣在原地。
直到司徒浅凑上前,用手在应缺的眼前挥了挥。“哥哥?”
应缺下意识抓住那只白嫩的手,脑中只剩下软软的,热热的,就是有点瘦。
应缺回神说:“嗯,我在。”
“他没有不喜欢你,只是他一向严肃惯了。”应缺难得跟一个人开口解释。
司徒浅似懂非懂的点头,然后手也乖乖任由应缺握着。
应缺也是牵着司徒浅走进府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松开她。
但见司徒浅只是好奇的抬眸打量着周围,并无其他表情,应缺也不打算松手。
应缺就这样静静牵着司徒浅在应府里漫步。
给她介绍府内设施。
应缺不知心中那抹奇异的感觉是什么,只知道此刻的温馨让他不想松手。
他现在不是个能委屈自己的人,既然贪恋这刻,就不放手了。
司徒浅也不在意,只是认真的听着应缺给自己介绍府里的设施。
皇宫里。
上官驰拿茶杯的手顿了顿,看向自己的贴身老太监。“你是说那丫头跟应吴家那小子回家了?”
“回皇上,是的,据说应侍郎还亲自在门口迎接。”老太监弓着腰道。
上官驰哈哈大笑,那愿望不就实现了吗?
于是一日过去,京城热谈就是飞龙皇寺。
“听说了吗?许下愿的那个小娘子,被礼部侍郎收为义女了。”
“这也太灵了!”
“当今圣上,果然是真龙天子啊!”
经此一遭,皇家在民间的名望更甚了。
上官驰满意极了,大手一挥就给应吴一些奖赏。
“礼部侍郎应吴接旨。”老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
应吴愣愣的叩谢。“谢主隆恩。”
客客气气送走老太监后,应吴都还是有些发愣。
不过是对外说收养那个小丫头罢了,竟入了皇上的眼?
看着院内一箱箱金银,应吴挥手命人送去给司徒浅。

应缺看着眼前明明很失落却还关心自己的女孩。
应缺抬手拍了拍司徒浅发顶。“哥哥是有事,这次不能带浅浅。”
“下次哥哥再带浅浅去好吗?”
听完应缺的解释,司徒浅十分开心的点头。
应缺离开后,司徒浅就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忽然听到院子一阵嘈杂声。
“小姐,小姐,快出去看看,老爷命人送了好多箱子过来。”一个丫鬟急匆匆的跑进来说。
司徒浅疑惑的走了出去,看着院内堆满的箱子。
司徒浅表现的有些受宠若惊,再三推拒后,应吴让人传话。
司徒浅才收下了,打算等应缺回来再说。
“小红,你先下去吧。”司徒浅对一旁的丫鬟说。
“好的小姐。”小红离开后。
司徒浅换了身衣服,凭空拿出一颗丹药往嘴里塞。
丹名:装逼初级丹(普通位面版)
作用:短时间拥有绝对的高手内力
时效:一个小时
司徒浅每每看见这个丹药的名字都很沉默,但是时间不容她想其他的。
她瞬速换上夜行衣,运起轻功离开了应府。
天色渐渐暗沉……
左相府里,叶城正在书房忙着处理事务。
忽然,一掌以极快速度袭来。
叶城大惊,高手来袭,他根本无力抵挡。
叶城狠狠摔向书房的柜子,柜子顿时四分五裂。
巨大的声音立即吸引了外面人的注意。
“大人?!”房门立马被敲响。
叶城吐出一口血,还来不及说话。
眼前的黑衣人缓缓走近,一脚踩在了他的腿上。
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
叶城的痛嚎声立马响彻书房。
门外的护卫立马破门而入,而司徒浅早已经脚尖点地,拔地而起溜了。
“给老夫追,咳咳……追!”叶城从未遇到过如此奇耻大辱,气的又吐了好几口血。
这事立马就惊动了守护京城安全的护安部。
上官启作为三皇子,当今皇上给他的职位就是在护安部。
司徒浅知道的时候都笑喷了,让一个最大的情报组织头目守门。
这和抓只老鼠放米缸有什么区别?
难怪这京城谁家掉一根头发上官启都能知道。
“高手?轻功了得?”上官启眼中有些兴奋。
“高手好啊…”硬骨头,才更有意思,更好玩。
上官启眸中闪过一抹红,嘴角扬起诡异的弧度。
司徒浅如果在场,定要骂上一句变态。
司徒浅这边,逃走的时候甚至不忘往左相府后院丢了一把火。
而且非常准确的丢进叶轻芜的房间。
回到院子时,就听到有脚步声靠近。
“浅浅,你醒了吗?”
是应缺的声音,司徒浅动作迅速的褪下身上的夜行衣。
在应缺推门而入那刻,只见司徒浅整个人裹在被子里,睡得香甜。
应缺眸光微闪,他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浅浅,还没睡醒吗?”应缺幽幽看着床上还在睡觉的司徒浅。
司徒浅缓缓睁开眼,一副是被叫醒的样子。
“唔……哥哥?你回来啦?”
“浅浅一直在房间吗?”应缺一步一步走向床边。
“对呀。”司徒浅说。
“哥哥…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啊?我……”
司徒浅欲言又止。
“为什么?哥哥半天不见浅浅,都有些想你了。”应缺说着,脸上笑容意味深长。
司徒浅脸颊微微泛红,有些害羞道:“我,我也想哥哥。”
“是吗?呵呵。”
“哥哥给你带了糕点,浅浅起来吃点吧。”应缺站在床边,伸出手道。
司徒浅整个人都被被子裹的严严实实,她脸往被子里缩了缩。
“谢谢哥哥,那哥哥能先出去一下嘛?我,我……要换身衣服……”司徒浅红着脸道。
“哥哥刚才回来的路上听说,有一个武功高强的高手袭击了本朝的重臣。”
应缺声音冷冷叙述着。
“浅浅,乖乖从被子里出来。”
说完最后一句,应缺眼中的冷意能冻死个人。
“浅浅听不懂哥哥说什么,我……啊!”
话还没说完,被子就被应缺一把扯开。
司徒浅懵逼的看着应缺。
女孩只穿着一件小肚兜,露出的大片皮肤肌白如雪。
应缺瞳孔一震,立马转过身。
脑海里重复播放刚刚那段,漂亮的锁骨,肚兜里的浑圆,雪白的肌肤,还有盈盈一握的腰身……
“抱歉…!”应缺慌乱道歉脚步匆匆的离开司徒浅的房间。
被慌忙的为司徒浅关上了门。

半晌,穿戴好衣服的司徒浅扭扭捏捏的打开门。
“哥哥…”司徒浅低着头,弱弱的喊了应缺一声。
应缺轻咳一声。“抱歉…我…”
司徒浅摇头,眼睛清澈明亮。“哥哥那么做一定有原因,浅浅不怪哥哥。”
应缺愣住了,看着女孩信任自己的目光,心脏怦怦直跳。
他忍不住伸手捂了捂加速跳动的心脏。
“哥哥你怎么了?”司徒浅见状立马担忧靠近。
“没…没事。”应缺哑着嗓子道。
司徒浅不放心的伸手摸了摸应缺的胸口。
然后依旧不放心问:“哥哥真的没事吗?”
应缺眼中带上了他毫无觉察的温柔,他伸手摸了摸司徒浅脑袋。“哥哥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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