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白莲花攻略日记by呆头鹅啊
呆头鹅啊  发于:2025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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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无声胜有声……
“阿兄来是有什么事吗?”拓拔煜把玩着司徒浅的秀发问。
(ps:如果有错别字我就不修改了,再改可能会不过审。)
恋综时珏/林语姝填坑篇
林语姝第一次知道人生能这么玄幻。
上个恋综,认识的好朋友莫名其妙成了自己嫂子。
然后看起来和自己身份天差地别的时珏,是自己哥哥?!
还是亲的那种……
看着手中的亲子鉴定报告,林语姝陷入了沉思。
时珏在一旁看着,也不着急。
他明白需要给自己妹妹一些时间缓冲一下。
蒋云嫣、苏慎:吃瓜.jpg
苏慎:“云嫣姐,那咱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蒋云嫣点头,感觉世界真玄幻。
“当初阿珏看语姝的眼神我只感觉怪怪的,当时还偷偷吃味呢。”
“但仔细观察就发现不是男女之间那种眼神。”
蒋云嫣笑着说。
林语姝脑中一片凌乱,掏出手机下意识给司徒浅打去电话。
司徒浅几乎是秒接。
听完林语姝说的,司徒浅柔声道:
“我们语姝以后也是有哥哥疼的人了。”
林语姝:“你不吃惊吗?”
“时珏的人品大家有目共睹,我只为你们高兴。”手机那头的司徒浅说。
林语姝心中感动不已,或许她没必要纠结。
两人聊了好一会才结束通话。
时珏站在医院的走廊,背对着林语姝,安静的站在那看着窗外。
林语姝忽然红了眼眶。“哥。”
时珏身形一颤,转过身。
“欢迎回来,妹妹。”
在不远处的蒋云嫣被两人的气氛感染,湿了眼眶。
苏慎笑着看着林语姝的位置。
他的语姝又多了一个疼爱她的人,真好。
两人相认后,办了一个聚会。
恋综众人齐聚包间,古月蓝默默看着司徒浅。
脸色比之前红润,看来他们把她照顾的很好。
古月蓝收回视线不再看她,她幸福就好。
聚餐过后闲聊司徒浅等人才知道发生了什么才导致林语姝“流落在外”。
那是上一辈狗血豪门故事。
当时时珏的爸爸是时家的唯一继承人,却爱上了家境普通的林语姝妈妈。
时家棒打鸳鸯,却硬是没将二人分开。
直到林语姝的妈妈意外怀孕,一举得男。
生下时珏后,时家终于松口了。
但豪门不好进,里面是个巨大的牢笼。
没有婚礼就算不得是被承认的时家儿媳妇。
二人也没有领证。
加上时珏爸爸也开始接手时氏集团,每天忙的不可开交。
独自在老宅的林语姝妈妈每天都要接受来自婆婆的羞辱。
期间林语姝妈妈提出搬出去住,均遭拒绝。
时珏爸爸也很忙,并不清楚具体发生的事,只以为是普通矛盾。
直到5年后,林语姝妈妈终于忍受不了。
她等不来一个婚礼,也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丈夫好像只是嘴上说爱她,却看不见她的苦难。
她想离婚,时珏爸爸却坚决不同意。
二人僵持,在发现再次怀孕时,林语姝妈妈坚决要离婚。
碰巧时氏遭遇危机,时珏爸爸无力再僵持,只好同意。
林语姝妈妈有自己的坚持,什么都没要。
独自离开了,再无音讯。
那张银行卡每年依旧有钱打入,却始终没人动过。
林语姝也是通过时珏才知道自己妈妈的经历。
才恍然大悟,自己的妈妈为什么对自己如此严格。
她不是不爱,只是太爱,她怕曾经别人看不起她的点,也会转移到自己女儿身上。
所以拼命让自己读书,让自己学钢琴。
只为以后别人不会看不起自己。
林语姝心情复杂,原来如此……
爱里寄托着希望……
她不怨了,只是还是无法释怀。
童年发生的事,需要一生去治愈。
或许有一天会和解,也或许这辈子就这样了……
但始终不变的是,她始终是自己的妈妈。
时珏没有和林语姝妈妈相认。
也没有告诉时家林语姝的存在。
兄妹俩想法一致,他们只想当一对普通的兄妹,不想那么复杂。
但时珏早已经为林语姝预留好了属于她的那份财产。
司徒浅在某一日才知道时珏那时看自己的眼神为什么有些复杂。
原来,原主“舔狗”的样子深入他心。
“如果不是见过你以前的样子,我都觉得以前那个不是你。”
时珏笑着说的这话。
日子继续平平淡淡过着,偶尔有些小惊喜,每个人都过得很幸福~
特别是司徒浅,特别“性”福。
毕竟有艾斯,萧云城,贺轻陵三个人呢~
后来大家退休后还聚在一起玩,一群老头老太玩的比年轻人都嗨。
为此还上过热搜呢~
(ps:我真的忘了填这个坑,也是有宝子提醒我才想起来哈哈哈。)

拓拔煜不想看见这个憨货,假装看不见他径直离开了。
阿木苦着脸,唉,夫人怎么能跑呢,她难道忘了他的一瓜之恩吗?
王帐里,两人无声的对视着,里面只有拓拔澈,拓拔煜二人。
“那天是意外。”拓拔澈主动开口解释。
拓拔煜只是淡定的坐下道:“就算不是意外,我也不怪阿兄。”
拓拔澈沉默了一会说:“你在生气。”
拓拔煜抬头看着拓拔澈。“是。”
拓拔澈抿唇。
拓拔煜:“阿兄明明觊觎她,却不敢承认。”
“阿兄什么时候成了那些敢做不敢当的人?”
“……”
王帐内,二人还在交谈。
营帐里的司徒浅却又准备跑路了。
却和阿木撞了个正着。
“……”
“夫人?!你又……”跑字还没说完,就被司徒浅捂住了嘴。“唔唔唔!”
“阿木,你就当没看见我好不好?”司徒浅楚楚可怜的看着阿木。
阿木纠结到连眉毛都皱成了一团。
“我只是出去一会,我马上就回来了。”司徒浅快哭了的那种眼神看阿木。
阿木心一横,背过身,闷声道:“夫人你去吧,快去快回。”
“谢谢阿木。”司徒浅脚步轻盈往外走。
阿木深深叹气,头仰望天空,摆出深沉的模样。“终究还是我阿木背负了太多太多。”
暗卫:“……”
当司徒浅潜入独孤兰芳的营帐时,独孤兰芳脸色骤变。
“你这个贱人你居然还敢来!”
独孤兰芳满眼恨意,冲上来就要打司徒浅。
司徒浅一脚将人踹倒。“啧啧啧,你脸上的伤,拓拔炽打的?”
独孤兰芳恶狠狠的瞪着司徒浅。
“本宫倒是小瞧你了。”
“平日的人畜无害,原来都是装的。”
独孤兰芳讽刺道。
“人在绝境,怎么能不往上爬?”
“公主从来没给我留过后路,那就不要怪我无情了不是吗?”
司徒浅歪了歪脑袋说。
独孤兰芳气的脸色铁青,其实内心也后悔没听自己母后的话。
“你来找我做什么?我都被你们害的落入这种田地了。”
独孤兰芳悲切道。
花染被抓后,独孤兰芳的事就瞒不住了。
拓拔炽差点没把她打死。
从独孤兰芳身上,脸上的伤就可以看出来。
独孤兰芳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花郎居然是抱着别的目的接近自己。
“嘘~”司徒浅手指比在自己的红唇上。
“你说的事可不是我做的。”
“是何虎要报复你,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司徒浅自顾自找地方坐下道。
独孤兰芳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道:“借刀杀人,好算计。”
“他是一把好刀,不是吗?”司徒浅笑着为自己倒了杯茶水。
独孤兰芳自嘲一笑,从地上站起身,看向司徒浅问:“所以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司徒浅喝了口茶水,意味深长的对独孤兰芳展颜一笑。
独孤兰芳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在独孤兰芳惊慌的目光下,司徒浅嘴角缓缓渗出鲜血。
“我来,送你上路啊。”司徒浅笑容灿烂,却让独孤兰芳浑身发冷,毛骨悚然。
恰好此时士兵们闯进营帐,拓拔煜愤怒的目光一下变得无措和惊慌。
“浅浅!”
“阿浅!”
两道急切的声音响起,司徒浅已经缓缓倒下。
独孤兰芳惊慌失措的摇头后退。“不是我,不是我,是她自己,是自己。”
拓拔炽闻讯赶来,铁青着脸。
这个女人给自己戴了绿帽,还净给自己惹事。
看着拓拔炽满怀杀意的眼神,独孤兰芳恐惧到了极点。
再大的屈辱和打骂她都能忍受,她还不想死。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独孤兰芳哭闹,哀求,无一有用。
她被带下去关押起来了。
王帐内,司徒浅脸色苍白躺在床上。
“这……”医师把完脉脸色凝重。
拓拔煜急红了眼眶,拓拔澈手忍不住紧握成拳,脸上有些紧张。
“夫人是中毒了。”一个医师说着擦了擦额头的汗,给另一个医师传递一个眼神。
那个医师认命上前道:“夫人是中了兰国宫廷秘药半月陨,毒性立马见效。”
“半月陨发作极快,让中毒者半个月受尽冰火两重天的痛楚,然后……七窍流血而亡……”
拓拔煜手有些颤抖,哑着嗓子问:“能不能解?”
(作者碎碎念:群我解散了,因为~我害羞~)

“只是什么?”拓拔澈追问。
“只是,解药只有兰国皇室才有,所以……”医师说着说着低下了头。
拓拔煜闻言一言不发跑了出去,直奔关押独孤兰芳的地方。
拓拔澈心脏揪疼,他刚和阿煜谈好,还没来得及和她说,她就躺在这了。
他想说,他会对她负责。
他想说,他或许多少有些喜欢她。
他想说,慢慢来,他和阿煜可以等。
可是现在,他怕来不及……
只恨自己说的太晚。
另一边独孤兰芳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奄奄一息。
“秘药,我没带秘药,不是我。”独孤兰芳哭着说。
疼,深入骨髓的疼。
独孤兰芳醒了晕,晕了醒。
拓拔煜颓废的回了王帐,他双目无神,整个人都呆呆愣愣的。
拓拔澈立即就明白了,那边审讯不出来。
看来要另想办法了,拓拔澈眼中有些凝重。
在拓拔澈的操作下。
很快,被同样关押的何虎,花染也知道了独孤兰芳给司徒浅下毒的事。
“听说下的是兰国皇室秘药半月陨呢,可怜的狼主夫人,半个月后就要香消玉殒了。”
“唉,红颜薄命。”
何虎听的一清二楚,焦急的大吼大叫。
最后喊的嗓子都哑了,才终于被人理睬,带着他去见了拓拔澈。
花染则被带到了关押独孤兰芳的地方。
“冷……”床榻上的司徒浅闭着眼,眉头紧皱,脸上有些痛苦。
惹的一旁的拓拔煜,拓拔澈二人焦急不已。
何虎被堵着嘴,双手捆绑着在一边。
听到司徒浅喊冷的声音,他焦急的想走动,却被旁边的两个士兵死死摁在原地。
“疼……”司徒浅冷的直打寒颤,迷迷糊糊间睁开眼抽泣道。
拓拔澈命人搬来一床又一床的被子,拓拔煜将被子全盖在司徒浅身上。
可司徒浅却还是在喊冷。
见状,医师叹气道:“此时应该是半月陨的冷性毒素发作。”
“发作者会如在冰山里,冷到骨髓里。”
“此外骨头会像被刀子刮磨一样疼痛。”
拓拔澈紧握着拳头,心疼极了。
她那般柔弱娇气,怎么能忍受那样的痛苦。
拓拔澈定了定心神,带着何虎离开了王帐。
拓拔煜紧紧守在司徒浅身旁,握着她的手,试图给她一些温度,告诉她,他一直在。
金乐听闻司徒浅中毒了,中的还是兰国宫廷秘药,心中大惊。
这就是她说的时机?
事情还要回到司徒浅在找独孤兰芳前,还去见了一个人。
那就是,金乐。
金乐虽说女奴出身,可她弟弟争气,如今是拓拔澈的重用臣子之一。
但奈何碍于拓拔炽,金乐弟弟的上升路也只能原地踏步。
再重用也重用不到哪去。
加上金乐本来就已经对拓拔炽厌恶至极。
连平常侍寝都拒绝,两夫妻可以说相看两厌。
司徒浅:“想除掉拓拔炽吗?我们合作吧。”
金乐诧异的看着司徒浅,然后面无表情道:“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金夫人,我并没有那么多时间,只问你一句,合不合作?”
金乐稍想一会,就直言道:“想和我合作,你有什么资本呢?”
司徒浅笑着站起身:“有,等到那个时机,拓拔澈会来找你的。”
金乐当时听不明白,一头雾水。
今日她明白了。
真是个疯子,连命都敢赌,金乐心想。
但又由衷佩服这样的人。
王帐里,司徒浅还在昏睡着。
拓拔煜守在一旁一动不动。
司徒浅躺在床上,感受体内的毒,心中无声的笑了笑。
这点程度的痛不值一提。
她的计划是陷害除掉独孤兰芳后。
自己身中兰国宫廷秘药,拓拔煜,拓拔澈势必会为自己想办法。
据她所知,半月陨解药只剩下一颗了,捏在皇后手里。
她必定不会交出去,因为那是她留着保命用的。
而且拓拔澈也肯定不能大大咧咧朝兰国索要解药。
一是避免被威胁,二是担心兰国直接毁去解药。
那只剩一条路,拿下兰国。
可常年征战,草原需要休养再战。
那就只能来一出里应外合。
人选嘛,自然就是何虎了。
计划已定,可内乱为首的拓拔炽势必会阻挠。
因为一旦拿下兰国,拓拔澈羽翼就满了,到时候他还谈何篡位?
所以,除掉拓拔炽势在必得。
金夫人就是最好的合作伙伴。
事实也的确和司徒浅算计的一样进行着。
拓拔煜熬了两天后眼丝泛红,拓拔澈只好将人拉到一旁说了计划。
此时,阿木正拿着香像跳大神一样。
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
有好奇的人偷偷走近去听,原来是在求神啊。
好家伙,所有神都求了一遍。
路过的人忍不住问他:“阿木大人,你求的是什么?怎么还把所有神都说了一遍。”
阿木没回答,拿着香继续虔诚的跳着奇怪的舞步。
他当然是求夫人平安啊。

第236章
时间紧迫,何虎服下拓拔澈给的毒药,并另外带着一瓶缓解毒性的药,就快马加鞭往兰国赶。
拓拔澈带着大军往兰国边境压,拓拔煜则留下来配合金乐杀了拓拔炽。
“狼主你放心,阿木我这次一定保护好夫人!”阿木站的笔直,拍着胸脯保证。
留下阿木和一队士兵守着司徒浅后,拓拔煜也开始着手处理拓拔炽。
这晚,拓拔炽神色奇怪的走进来金乐的营帐。
相看两厌的妻子突然邀约自己,拓拔炽心中还是有些警惕的。
但随着金乐把做小伏低的原因说了出来,拓拔炽就安心了。
只听金乐说:“我阿弟已经几年没升职位了,狼主……”
拓拔炽放下碗,挥手打断,神情不耐烦。
“就这种小事以后别烦我。”
拓拔炽站起身,不耐烦的准备往外走。
忽然,他僵在原地,捂着胸口,喷出一口血。
拓拔炽瞪大眼睛,惊慌又愤怒。
“你敢弑夫!噗……”拓拔炽又吐出一口血。
很快,拓拔煜就带着军队围住了这里。
拓拔煜的身影出现在营帐里,拓拔炽这下慌了。
“阿煜弟弟,救我!”拓拔炽还想装一装,不料拓拔煜人狠话不多。
只见拓拔煜拔出长刀,一刀刺中了拓拔炽的心脏。
金乐沉默的看着那个死不瞑目的男人,心中的枷锁被打开。
“押进来。”拓拔煜拔出沾血的长刀喊道。
很快士兵就将拓拔鸣,拓拔恙等人押了进来。
“拓拔煜!你疯了吗?居然敢对本狼主动手!”拓拔鸣叫嚣着。
直到他被扔到拓拔炽的尸体前,被吓的连连后退。
拓拔恙却面不改色,他沉迷医学,解剖是家常便饭。区区一具尸体。
“你杀了拓拔炽?你疯了?!”拓拔鸣瞪大眼睛看着拓拔煜。
这边的闹剧还在继续,另一边,拓拔澈这边进展的也还算顺利。
紧赶慢赶的终于顺利到达边境。
兰国宫内此时众人都有些六神无主。
特别是兰国一向重文轻武,军饷一再缩水。
甚至有的还是文臣掌兵。
兰国此时真正意义上来说真的无人可用了。
“嫡公主不是和亲去了吗?为什么拓拔族这么快卷土重来了?!”
“莫不是嫡公主惹怒了拓拔族?毕竟公主的脾气秉性……”
众人猜测着时,何虎站了出来。
“臣何虎愿意领兵前去,死战不退!”
“好,好好好!”皇帝大喜,当即就下旨,并将兵符给了何虎。
“臣定不负圣意!”何虎拱了拱手。
然后坚定的走出大殿,没有回头。
他知道这一去就是遗臭万年的叛贼。
可他脑海中都是司徒浅那双看见自己就眼含欢喜的眼睛。
她心里有自己,他就什么都不怕。
哪怕背负骂名!
“驾!”何虎上马,驱马带着军队前进。
此时拓拔澈已经拿下一座又一座城池。
营帐里,拓拔煜小心翼翼的给怀里人喂着药。
拓拔煜给司徒浅喂完药后,心疼抚摸她苍白的脸。“浅浅,再忍忍,快了,很快就没事了。”
司徒浅摇头。“别再为我犯险了,我……”
拓拔煜用手指点了点司徒浅的唇。“不许说这种话。”
“放心吧,没事的。”拓拔煜吻了吻司徒浅额头。
司徒浅有些不好意思偏头不看他。“我……”
“我们等你,我再也不逼你了。我们都给彼此时间慢慢来,好吗?”拓拔煜真挚的看着司徒浅的眼睛道。
司徒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当发现在偷看的阿木时,司徒浅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只见阿木探了个头进来,看着她和拓拔煜傻笑。
发现司徒浅表情怪怪的,还一直盯着身后看,拓拔煜回头看了一眼。
“……”
“呼延阿木!”拓拔煜瞪着阿木。
“到!”阿木下意识应了句。
然后发现拓拔煜瞪着自己,阿木灰溜溜跑了。
拓拔煜无奈的收回视线,司徒浅终于问出疑惑已久的问题。
“哈哈哈。”拓拔煜哈哈大笑。
“为什么会选阿木做贴身护卫?”
“其实阿木虽头脑简单了些,但武艺高强。”
“而且他经常轻而易举的就能逗一个人开心,当个开心果也不错。”
司徒浅忍不住轻笑出声,理由竟然和自己猜的差不多。
只是武艺高强她还真没看出来。

拓拔煜坐在床边,手紧紧握住司徒浅的手。
“浅浅,再撑几天,阿兄那边已经很顺利拿下兰国了。”
“他们已经快马加鞭赶回来了,浅浅,再撑一下。”
拓拔煜哽咽着哀求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司徒浅。
听到拓拔煜哽咽的声音,司徒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她虚弱的想抬起手。“别哭……”
“别离开我,再撑一下,阿兄很快就回来了。”拓拔煜死死抱住司徒浅。
营帐外的阿木已经哭成了狗,身体哭的一颤一颤的。
“好…”司徒浅嘴上说着好,其实她再次昏睡了过去。
拓拔煜只能祈祷阿兄快些,再快些。
拓拔澈这边几天没合眼,一路上跑死了几匹马,快马加鞭往回赶。
“驾!”拓拔澈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他不敢休息,他知道那个人还在等着他。
所幸拓拔煜也驾着马车带着司徒浅一行人往兰国的方向走。
终于,拓拔澈看清前方的旗帜大喜。
“狼主,是可汗!”阿木兴奋的声音响起。
拓拔煜迫不及待掀开马车帘子。
“阿兄!”拓拔煜心中狂喜,太好了,赶上了。
拓拔澈翻身下马,眼前一黑差点没摔倒。
“可汗!”一旁的士兵连忙扶住拓拔澈。
拓拔澈摆手。“无事。”
拓拔澈立马脚步踉跄走向马车。
“浅浅,醒醒,阿兄回来了。”拓拔煜压抑的哭声却传来,拓拔澈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快速跳上马车走了进去。
“阿兄,小奴隶脉搏好弱,怎么办?”拓拔煜六神无主哭道。
拓拔澈心中猛的一颤,手哆嗦的从怀里拿出他一路护送的解药。
“没事的,没事的,吃了解药就没事的。”拓拔澈颤抖着手倒出那颗解药,往司徒浅嘴里塞。
“浅浅,咽下去!”拓拔煜哽咽的喊道。
眼见昏迷中的司徒浅气息越来越弱,她嘴中的药根本咽不下去。
拓拔澈俯身吻了上去,往司徒浅口中渡气。
拓拔煜只能在一旁暗暗祈祷。
马车之外的阿木听到了自家狼主压抑的哭腔,心中也有不好的预感。
直到马车上,拓拔煜压抑不住的哭声传了出来。
紧着是拓拔煜的哀求。“浅浅!别丢下我们!”
拓拔澈无力的跌坐在一旁,流出两行泪。
阿木沉默的单膝跪向马车,脑袋垂下,一脸悲痛。
那个乐意和自己说话,还拿他当正常人的夫人就这样离去了。
阿木哭的不能自拔,自然忽略了马车上又传出欣喜的声音。
“咽了,她咽了。”拓拔煜紧紧抓住拓拔澈的衣袖。
拓拔澈点头,眼中爆发出狂喜。
失而复得,大悲大喜,经历此事,两人算是彻底败在了司徒浅的石榴裙下。
当司徒浅再睁眼时,对上的是胡子拉碴的拓拔煜。
拓拔煜见司徒浅醒来,眼中满是欣喜。
司徒浅还没来得及说话,眼前的人又开始红了眼眶。
然后……他当场哭了。
拓拔煜握住司徒浅的手,哭的不能自拔。
司徒浅无措的想安慰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半晌,司徒浅只好回握住他的手。
柔声道:“我没事了,别哭。”
拓拔煜委屈巴巴的翻身上床,抱住了司徒浅的腰,脑袋枕在司徒浅怀里。
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拓拔煜心安了。
她还在,没离开自己。
拓拔澈刚进来,看见榻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脚步顿了顿。
他嘴角微扬,捂了捂狂跳的心脏。
她还在,是鲜活的她。
两天过去,司徒浅身体没那么虚弱了,已经能坐起身了。
司徒浅张嘴乖乖接受拓拔澈的投喂。
咽下一口粥后,司徒浅看向一旁紧盯着自己的拓拔煜。
问:“怎么不见阿木啊?他平常不都贴身保护你吗?”
只见拓拔煜嘴角抽了抽,手成拳抵在唇上,轻咳一声:“他……”
大概是觉得太丢人了?
那天阿木误以为司徒浅死了,在马车外嗷嗷哭。
就连回到营帐都还哭的惊天动地。
一会说没人陪他偷可汗营帐的西瓜吃了。
一会又说他拓拔煜性格哪里哪里不好,再也没有那么好的夫人了。
当时拓拔澈和拓拔煜脸都黑了。
拓拔澈都气笑了,他说怎么常常丢些水果瓜子呢!
拓拔煜也气笑了,合着在他阿木眼里自己是个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是个没人要的人是吧?
后来知道闹了乌龙,阿木觉着丢人,这几天死活不肯出门。
主要是那天把可汗和自家狼主得罪了,根本不敢凑过去。
阿木内心os:夫人,只能等以后再和你一起偷西瓜了~(尔康手.jpg)

此时东躲西藏的何虎得到了一封信,看完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原来,只是利用……”何虎吐出一口血,染红了信件。
“不,我不信,我不信。”何虎眼神坚毅,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独孤兰芳早已经熬不住刑罚死很久了。
而花染是被拓拔炽之前杀的。
兰国被拿下后,拓拔族正式更名:夏国
兰国皇族手上有人命的通通处死,其他的都被贬至千里之外幽禁。
兰国百姓刚开始成了夏国百姓后惴惴不安,但随着时间推移也明白当今皇帝是个明君。
毕竟随着一个又一个利国利民的律法发布,很难不称赞他是明君。
但何虎的名声却越来越臭,毕竟打输了,和做叛国贼是不一样的。
所以,何虎现在是真的遗臭万年。
还有一件轰动一时的事,那就是当今皇帝和他的嫡亲弟弟煜王爷同娶一人。
传闻那人长得倾国倾城,但外面的人无一人见过。
只知道那日成婚十里红妆,亮瞎了众人的眼。
此时,夏国皇宫内。
“浅浅,开开门好不好?”拓拔煜郁闷的敲着房门。
一旁的宫女太监已经见怪不怪了。
甚至有胆大的偷偷看戏。
“滚!”房内是司徒浅中气十足的声音。
拓拔澈此时正好走来,看见自己弟弟又被拒之门外不由笑出了声。
拓拔煜:“……”
“呵呵,我记得阿兄上次也是被赶了出来,整整三天!最后就差跪搓衣板浅浅才让你进房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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