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煜的意思很明显,咱谁也别笑谁!
拓拔澈黑着脸,咬牙道:“反正这次被赶的不是我!”
拓拔煜冷哼。“那阿兄尽管试试。”
说完拓拔煜退到一边,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拓拔澈抬头挺胸,非常自信的敲了敲房门。
“滚!”里面的司徒浅怒吼。
拓拔澈身体僵了一下,然后轻咳一声,喊道:“是我啊,阿浅。”
结果里面再次传来司徒浅中气十足的声音:“你也滚!”
拓拔澈:“……”
“噗……哈哈哈哈哈哈。”拓拔煜发出嘲笑声。
拓拔澈无语的看着拓拔煜。“你又怎么惹阿浅了?还连累我也不能进去。”
拓拔澈眼神幽怨,他就只有阿浅一个皇后,后宫没一个妃子。
这和断了他的“性”福有何区别?
拓拔煜心虚的低下头,眼神飘忽。
那啥,他也只有浅浅一个王妃嘛,又没纳妾。
现在又国泰民安的,那每天可不就热衷于房事嘛。
昨天折腾的太狠了,然后人就生气了。
想着,拓拔煜更心虚了。
见拓拔煜这个样,拓拔澈一下就懂了。
“阿浅,给我开开门好不好?你不能因为阿煜折腾你,你就迁怒我啊。”
拓拔澈声音带着委屈。
一旁的拓拔煜:???
这个绿茶真的是自己阿兄?
“阿浅~”拓拔澈还在喊着。
他是真委屈啊!最近处理政务,三天都是吃素。
他还想今天晚上吃上肉呢。
里面的司徒浅捂着耳朵,反正她今天打定主意不开门了。
别以为她不知道,拓拔澈那个王八蛋特意处理完政务才来找自己是什么目的!
他一尽兴,那自己就得躺两天!
还有拓拔煜那个混蛋,昨天都说不要了!
他跟聋了一样!
越想越气!
“浅浅,我错了!”门外拓拔煜也开始喊。
不堪其扰的司徒浅最后只能黑着脸把门打开,门外两兄弟立马走了进去。
生怕慢了就进不去了。
她就该多作一下!让他们急的团团转!
白天御花园里,司徒浅左手站着个拓拔煜,右手站着个拓拔澈,开开心心逛了一下午。
白天笑的有多开心,晚上就哭的有多可怜。
“呜呜呜我累,不要了。”司徒浅可怜兮兮裹紧自己的小被子,哭的眼睛都红了。
拓拔煜轻轻一扯,司徒浅的小被子就被抢走了。
雪白的肌肤上印着一个又一个红印子,细软的腰间都淤青了,上面两侧留下的指印十分清晰。
锁,骨,两边还左右对称各有一个咬痕。
司徒浅此刻真的很想跑路!
可惜路被堵的死死的。
这,俩,体力也太好了!
这和在上一个位面有什么区别?!!!
“浅浅怎么会累?要累也是我们累。”
拓拔煜很不要脸的说。
司徒浅含着泪,生气的瞪着拓拔煜。
虽然被瞪了,拓拔煜却心花怒放,楚楚可怜的,更想**疼爱她了!
“阿浅累了?”
拓拔澈温柔的替司徒浅擦了擦额头的汗问。
司徒浅连忙点头,心想:还是拓拔澈好!
结果……呵呵!只能说不愧是两兄弟!
笑不出来.jpg
只见拓拔澈轻轻点了点头。
当司徒浅以为逃过今晚时。
拓拔澈轻轻一把将懵逼的司徒浅拉了过去。
“那阿浅乖乖的,别动。”
“这样就不累了。”
“……”
靠!司徒浅骂骂咧咧,不要脸!
是真的骂骂咧咧,把拓拔澈和拓拔煜骂了个遍。
“浅浅骂我们的时候中气十足,看来浅浅不累啊。”
拓拔煜眼神幽幽看着司徒浅。
司徒浅十分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美男当前她已经无力欣赏,只想逃跑!
“呜呜呜呜,真的不来了!!!”
司徒浅哭着拒绝。
拓拔煜、拓拔澈异口同声:“好。”
司徒浅气哭了,光说好,你们倒别嘴上光说好啊!
天蒙蒙亮时……司徒浅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
被连续折腾了一个月后,司徒浅期待的月事推迟了。
完了,今晚尊嘟要完了!
“疼……”司徒浅忽然脸色一白,捂着肚子。
吓的拓拔澈连忙询问怎么了。
拓拔煜快速给司徒浅穿戴好衣服,高声让人传太医。
拓拔澈有些慌,眸中有些忐忑。
都怪他,阿浅都说不要了。
他还……
拓拔煜拍了拍拓拔澈手臂,摇了摇头,以示安慰。
拓拔澈微微点头,看向太医时面色严峻。
问:“皇后这是怎么了?”
太医脸色越来越红润,然后又有些尴尬的收回把脉的手。
“你倒是说啊,王妃怎么了?!”拓拔煜见太医这个样,也开始急了。
“恭喜皇上,恭喜王爷。”
“皇后王妃这是有孕了。”
拓拔澈,拓拔煜二人傻在了原地。
就是房事要稍微克制一下,太医不敢说了,且非常有眼色的退下了,给二人缓冲的时间。
“我,我要有孩子了?”拓拔煜脸色古怪,一会欣喜,一会担忧。
拓拔澈也十分高兴,傻呵呵的看着司徒浅的睡颜傻笑。
“阿兄,生孩子有风险…”拓拔煜面上有些犹豫,眉头紧皱。
拓拔澈刚刚还龇着个大牙乐,听到这话,立马收了回去。
气氛有些凝重,两人失而复得回来的珍宝,除了房事,其他的事真没让司徒浅掉过一滴眼泪。
他们既怕因为生孩子失去她,也怕她经历生孩子的疼痛。
“早知道我就让人给我开些药了。”拓拔煜说。
拓拔澈叹了口气,他原本也是打算让太医给他开点药的。
只是上次太医说司徒浅早年应该受了寒,不易有孕,所以他们就没开药。
当时他们都想好了,就从那几个庶弟里抱养一个孩子。
反正纳妾是不可能的!
毕竟他们的宝贝说了,他们要纳,她也同意,反正她也可以纳几个男妾。
这话一出,可把两人紧张死了,生怕哪里冒出来的小妖精把人勾搭走了。
虽然他俩从始至终没想过纳妾。
毕竟他们的母亲就是被妾室所害…
这日,司徒浅刚喝下安胎药,就被两人的话砸懵了。
司徒浅冷笑。“有本事你们再说一遍!”
拓拔澈唯唯诺诺,拓拔煜小心翼翼。
两人吞吞吐吐问能不能不要这个孩子。
司徒浅本来正要生气,但转念一想,不对啊。
按理说这两人估计欢喜的不要不要的,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
司徒浅当即就问了。“为什么?”
说完,司徒浅又开始演上了,眼圈红红的,泪水在眼眶打转。“难道……你们……”
“别哭,别哭!”两人顿时急了。
一股脑把担忧的事都说了出来。
司徒浅听完哭笑不得,她有系统在呢,生孩子的风险是0%。
不过他二人又不知道,所以司徒浅有点感动,更多的是气笑了。
“就为了这个不要孩子了?”司徒浅瞪着二人。
两人忽然心虚,点了点头。
“浅浅……”拓拔煜试图狡辩两句。
司徒浅:“滚。”
“阿浅……”拓拔澈也还想说两句。
司徒浅:“你也滚。”
随着房门砰的一声关严实,被赶出门外的两兄弟面面相觑。
两人委屈巴巴的蹲在门口,他们只是不想失去她。
可怜.jpg
“我真的没事。”司徒浅无奈放下筷子看向二人。
司徒浅科普了一下妇科知识,二人才放心了一些。
司徒浅:“好了,吃饭吧。”
…………
随着司徒浅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拓拔煜,拓拔澈紧张又担忧。
每天晚上就对着司徒浅的肚子自言自语。
拓拔澈:“宝贝女儿,你要乖一点,别折腾你母后。”
拓拔煜:“你乖乖的,不许让你阿娘疼,听话阿爹就给你送礼物。”
司徒浅听了哭笑不得,两个幼稚鬼。
转眼到快临盆的时候,司徒浅正在莲池投喂着池子里的鱼。
忽然,变故来的极快。
“娘娘小心!”耳边是贴身宫女撕心裂肺的喊声。
只是司徒浅已经被药迷晕了过去。
“来人啊,皇后娘娘被劫走了!”
皇宫顿时乱作一团。
宫外,司徒浅醒来时是在一所院子里。
周围陈设有些简陋,司徒浅下意识摸了摸肚子,悬着的心才放下了。
推开房门的人将司徒浅这个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他眸中闪过一丝戾气。
司徒浅听到声音,抬头看去,眼神微眯。“是你。”
“浅浅见到我,好像不太意外。”何虎走进来说。
司徒浅内心:就等你来找死,当然不意外。
而且孕期那几份莫名其妙混进来的落胎药,她可是记着仇呢。
要不是她精通医术药理,还真中了招。
防不胜防。
何虎这段日子应该过的不太好,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气质阴郁,眼睛看人有一种毒蛇盯上猎物的感觉。
何虎幽幽的看着司徒浅高高隆起的肚子,声音淡淡的却含着杀意。
“这里面应该是我何虎的种才对……”
司徒浅一言不发。
“浅浅为什么不装了!”
“为什么!”
何虎忽然红着眼睛质问。
“那封信是我给你的。”司徒浅平静的说。
何虎眼中有些错愕,忽然又爆发出欣喜。
“那信中是不是都是假的?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是拓拔澈两兄弟威胁你了是不是?”
何虎神情激动。
“别自欺欺人了。”司徒浅冷冷的看着何虎。
此时,何虎脑中闪过以前司徒浅那双看见自己就欣喜的眼睛,和现在眼前冰冷的眼神重合。
“不!”
“为什么?!为什么!”
“为了你,我什么都不要了!”
“我甘愿做被世世代代唾骂的人!”
质问到最后,何虎的情绪从癫狂到平静。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何虎还是想要一个答案。
司徒浅捂着肚子退后,冷冷看着他。
下一秒,弓箭破窗而入。
一支箭正中何虎心脏。
他缓缓倒下,眼睛还是死死看着司徒浅的方向。
眼神溃散时,他想起来了。
他亲眼看到了司徒浅(原主)被他手下的人玷污了,而他选择了包庇。
他看着画面中自己顺从林雪翠的话,将自己的今生所爱丢弃在野外。
连死都没有体面。
何虎口中涌出鲜血,眼尾那滴泪滴落。
“对…不…起…”
何虎说完缓缓闭上了眼睛。
司徒浅从始至终都十分冷静,她面不改色的看着地上的何虎。
拓拔煜,拓拔澈带着人冲了进来。
两人见司徒浅没事,才松了口气。
然后生气的准备好好教育教育司徒浅,就见司徒浅捂着肚子。
“疼…我,我要生了…”
两人一下就懵了,慌乱的带着人往宫内赶。
马车里,拓拔煜不停的催促马夫快点,再快点。
拓拔澈拿着手帕给司徒浅擦着额间的汗,满眼心疼。
“别生气了好不好?”司徒浅看着二人说。
“不生气了,我不生气了,我只是担心你。”拓拔煜声音开始哽咽。
其实落胎药的事发生后,她就和拓拔煜,拓拔澈“坦白”了。
在她口中,她是被公主欺凌的小可怜(这个倒也真),何虎是威逼利诱她的人,说可以带她逃离独孤兰芳的身边。
条件就是嫁给她。
她又吞吞吐吐,添油加醋的说了些何虎和独孤兰芳怎么威胁她的事。
何虎拿花染威胁独孤兰芳把司徒浅嫁给他。
独孤兰芳拿司徒浅的性命威胁司徒浅嫁给何虎,而且必须要装的像一点。
拓拔煜,拓拔澈深信不疑!
虽然有一定的瑕疵,但是不重要!
他们只听的进去司徒浅那句从未喜欢过何虎。
这次司徒浅被劫走,是司徒浅故意的。
这个计划拓拔澈,拓拔煜是不同意的。
结果司徒浅先斩后奏了。
房门外,拓拔煜,拓拔澈急的团团转。
“呼气!吸气!呼,呼,呼,吸!”
里面是接生嬷嬷的指挥声。
随着司徒浅一声痛呼,婴儿的啼哭声响彻。
“生了,生了。”拓拔煜眼圈红红的抓住拓拔澈的袖子。
拓拔澈点头,眼中带着欣喜,也闪烁着泪花。
五年后……
凉亭里,司徒浅坐在石凳上看着那个已经能稳稳当当走路的小团子。
“阿娘,吃!”小团子指着池中游动的鱼说。
司徒浅噗嗤一笑。“小景儿,跟着你阿木叔叔玩,武艺没学会,倒学会了怎么吃。”
周围的宫女太监顿时也笑作一团。
拓拔景的包子脸皱成一团,阿娘又笑自己。
生气气!
“阿娘坏!”拓拔景挪动圆滚滚的身体背对着司徒浅。
“哈哈哈哈哈哈肉包子。”司徒浅突然想起来上次阿木说拓拔景像个包子。
别说,还真挺像。
拓拔景气的鼓起腮,肚子也一颤一颤的。“阿娘坏!笑我!”
“拓拔景!谁允许你这么跟你阿娘说话的?”
拓拔煜的声音传来。
“啊啊啊!阿娘救我,坏蛋爹爹来了。”拓拔景如临大敌。
把司徒浅逗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拓拔澈走过来,无奈的给司徒浅擦去眼泪。
“又逗景儿了?等会别又逗哭了。”拓拔澈无奈的说。
“哼,难道你逗的少吗?”司徒浅瞪了拓拔澈一眼,扭头不理他。
拓拔澈心中只觉得好笑,司徒浅和拓拔景那小子生气的样子一模一样。
拓拔煜笑着举起手中的棍子,假装追着拓拔景打。
拓拔景吓的大喊大叫,其实眼里都是笑意。
他阿爹才不会打他呢~因为他长得像阿娘~
如果不逼他穿裙子假装是个女孩子就好了!
阿木蹲在一旁磕着瓜子,狼主真是的,这么多年还是这么幼稚。
太阳照射在每个人身上,岁月静好~
传送中……
信化成金色的光点,组成一排字。
[亲爱的宿主大人~我是您的系统88~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跟着其他系统组团旅游去啦~]
司徒浅一目十行很快看到了最后。
[所以宿主只需要按动蓝色的那个按钮就会自动传送进位面~爱你的统留。]
司徒浅:“……”
结算中……
积分:+600
余额:5100
自家小系统不在,司徒浅也不打算在系统空间呆了。
只见司徒浅轻轻按了一下蓝色的按钮,身影逐渐消失在空间。
资料传送中……
姓名:叶轻舞
性别:女
年龄:还有一个月及笄
叶轻舞是左丞相的嫡女,年幼丧母。
妾室上位后成继母,叶轻舞被养的性子软绵无害。
由于过于天真单纯,左丞相直接放弃了这个女儿。
重点培养继母所生的女儿,叶轻芜。
“……”
司徒浅快速翻看资料,这大概是一个披着权斗外衣的爱情小说。
也可以称为多男主np文。
原主叶轻舞只是一个炮灰。
京城有两大才女,左相嫡次女叶轻芜,右相嫡长女于思婉。
叶轻舞则是两大才女斗法的牺牲品,先是被叶轻芜推出去喝了于思婉准备的春药。
原本叶轻芜为于思婉准备了一场舆论战。
结果原主被于思婉推出去挡刀,最终落下个名声尽毁,被自己的父亲一杯毒酒归西。
心愿1:她恨父亲的冷漠无情,她要他也尝尝被人冷眼旁观的滋味。
心愿2:她要抢走叶轻芜和于思婉所有珍视的东西,也让她们尝尝她经历的一切。
司徒浅看完心中明了。
把左相府搞没,让落魄后的左相尝尝被人轻视,冷眼旁观的滋味。
再把叶轻芜,于思婉喜欢的,珍视的人和事都抢走。
睁开眼,司徒浅就感觉耳边是一阵读书声。
快速扫了眼周围,确定了,这应该就是那个皇家书院。
能在皇家书院就学的,除了皇家子弟外,都是权臣子弟。
男女在一个学堂,虽然很多臣子家里都不是很乐意。
但毕竟这是当今皇上命人创办的。
所以,他们只要求所有女眷都得戴着面纱。
司徒浅分别看了眼第二排第一个座的于思婉。
和第三排第一个座的叶轻芜。
于思婉长相是清冷绝尘的美人,让人有种征服欲。
叶轻芜则是明艳大方傲气的美人,像只傲娇的狸奴。
司徒浅脑海出现原著男主们对女配和女主的心中描述。
而原主的长相寡淡,标准小白花的长相。
属于淡颜系美人。
面对女主女配两人,原主的长相确实没有什么攻击力。
但司徒浅却觉得挺好的,一双秋眸似水,眉眼间那抹忧愁恰到好处。
五官精美,气质柔弱,会让人觉得好掌控。
这个时候性格可以恰当有些倔强。
呵呵……司徒浅意味深长的垂下眸。
那……先攻略哪个男主好呢?
男主1:当今三皇子,上官启。(暗地里是宋国最大情报组织的主人)
男主2:将军府嫡子,骁勇善战有勇有谋,有少年将军之称的,冷无缚。
男主3:尚书府嫡次子,白远期。(暗地里是神医谷嫡亲弟子。)
男主4:礼部侍郎嫡子,应缺。(暗地里是在各国开遍店铺的首富,掌握天下经济。)
男主5:右相义子,于晏灼。(于思婉名义上的哥哥,也是她的暗恋对象。)
(暗地里却是宋国杀手组织的主人))
“好了,今日的就讲到这。”
“以民作一篇文章交上来。”
夫子说完,就拿着戒尺离开了。
司徒浅慢吞吞的挪动着,躲到了无人的小亭子里。
高楼上的人发现一个娇小瘦弱的身影在亭子里。
好像是……自己在跟自己下棋?
那人眼里闪过一丝好奇。
可惜不等他探究一番,那个小女子已经收拾好棋盘离开了。
司徒浅刚踏入左相府,原主她爹就出现了。
“爹…”司徒浅行了个礼。
“畏畏缩缩,真败左相府的名声!”
说着原主爹,左相就冷哼一句走了。
司徒浅待人走后站直身,然后斜了眼左相离开的方向。
转身按照记忆回了原主的院子。
原主的院子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但真要说,这院子确实不太符合原主左相嫡长女的名头。
不过,这些不重要了。
以后他们住不上比原主好的院子,司徒浅心想。
不过明日天气应该很好吧,出去钓钓鱼吧。
司徒浅伸了个懒腰,吃过饭后早早就睡下了。
司徒浅步行着,一路上都很是新奇的看着周围。
逛的差不多了,司徒浅左拐右拐按照原著的路线走进了一条小巷子里。
司徒浅走进去,就发现地上一大摊血。
忽然,一柄剑横在喉间。
司徒浅立马不动了。
“你是谁?”男人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我只是路过。”司徒浅声音有些颤抖。
似乎确认了司徒浅的无害,男人收回了横在司徒浅脖子前的剑。
他刚要走动,直挺挺的晕倒在地。
司徒浅刚才怯懦的表情立马转变成了面无表情。
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人。
“公子?你,你没事吧?”
司徒浅用有些颤抖的声音问。
“……”
见人没有回应,司徒浅蹲下吃力的将人拖走了。
没错,是拖走了……
左相府后门,司徒浅左右扫视,发现没人才松了口气。
然后吭哧吭哧的将人拖回了自己的房间。
司徒浅不知道的是,刚刚自己偷偷摸摸连拖带背的把一个血人往府里带的时候,被一个马车上的公子看的一清二楚。
“放肆!”桌子被拍的砰的一声巨响。
床榻上,被棉被盖的严严实实从头到脚都被盖住的男人伸手扒拉开棉被。
他是被外面拍桌的声音吵醒的。
他扫视了一圈,这应该是个女儿家住的地方。
他强撑着身体站起,偷偷藏在了可以看清外面的地方。
“你……!这天底下就没有儿女跟母亲姓的!”叶城重重拍着桌子。
司徒浅倔强的咬着唇,一言不发。
左丞相没想到自己一向软绵绵的软包子女儿突然有这么一面。
“好,好,好!”左丞相被气的连说三个好。
然后挥袖离开前丢下一句:
“你如果执意要和你母亲姓司徒,那你就滚出左相府!老夫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司徒浅眸中含着泪,明明害怕的要死,却死死咬着唇,一脸倔强。
暗中偷看的男人眸光微闪,他的位置只能看到女孩的侧脸。
看不清她的脸,但救自己的应该就是那个柔弱的少女了。
见司徒浅动了,男人立马快速回到了房内。
他不知道的是,他转身离开后,司徒浅准确的看向了他刚刚呆的位置。
司徒浅揉红了眼睛,一脸无精打采的回了房间。
刚进去,就发现,自己床上坐着个男人。
司徒浅脚步一顿,连连后退。
戒备的看着他。“你,你不要乱来。”
男人眉头微拧,又挑了挑眉。
害怕却还是救了自己?
他讨厌蠢兮兮的女人。
此时他的内心已经单方面觉得他和眼前的少女仅限于这点救命之恩。
“你救了我,我可以满足你三个条件。”男人坐在床边,气定神闲的说。
司徒浅抬眸看了眼男人。
男人剑眉星目,皮肤是古铜色,身材威武。
硬汉型啊,司徒浅心想。
司徒浅面上柔柔弱弱的,只听她用软绵绵的嗓音道:“我救你不是想要你的东西……”
“你,你没事就走吧。”
司徒浅说完又忐忑的看着男人。
男人:“……”
人生第一次,被女人这么直白的赶。
男人抬眸,认真的看了眼司徒浅。
女人一双秋瞳,水润润的。
看你的时候有一种你就是她的全世界的感觉。
长相不是那种一眼看去很惊艳的类型。
她像一朵玉兰花,清秀温婉,比起漂亮,她的气质更出尘。
且越看越顺眼。
男人发觉自己似乎盯着别人盯了许久,有些不自在的挪开视线。“等你想好了,想要什么再同我说吧。”
司徒浅欲言又止,然后在男人威逼的眼神下,怯怯点头。
见状男人满意收回带着威压的视线。
临走时,男人脚步顿了顿,回头认真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司徒浅愣了一下,清澈的眸子眨了眨。“司徒浅。”
最后远处的背影留下一个:“嗯。”
司徒浅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唇弯了弯。
抢了女主叶轻芜救了男主之一冷无缚的戏份。
收获,或许还不错?
另一边巷子里,在巷子来回打转的叶轻芜冥冥之中感觉失去了什么。
最后只好黑着脸离开巷子。
又一日过去,今日要早起上学了。
司徒浅戴着面纱刚走出大门,就被门房的下人通知说叶轻芜已经先行一步了。
然后现在一时之间也捯饬不出一辆适合司徒浅的马车。
司徒浅见下人惶恐的样子,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下人感动的看着司徒浅,然后怀着愧疚的心退下了。
这个女主最大的金手指就是男人。
够毒辣,只是脑子不够。
要不是有女主光环,女配于思婉早就踩着她上位了。
司徒浅自己抱着书盒走出了左相府。
为什么没有侍女?
自然是她那父亲的继室干的。
以府里开支太大为由,减少了服侍司徒浅的人。
除了院内一个老婆子,和一个侍女就没了。
之所以敢这么嚣张也有叶城的原因。
他的漠视,不作为给了他那继室蹉跎原主的机会。
毕竟一个活的像孤女般,又占了嫡长女的名头,可不是眼中钉,肉中刺嘛。
见司徒浅认错态度诚恳,夫子也念在是第一次,所以饶过了司徒浅。
由于原主平常都是不怎么说话,性子软绵绵,反应慢吞吞的。
加上女主叶轻芜似有似无的贬低和添油加醋。
女眷无一人和她交好。
这也代表了,她是个小透明,没多少人关注。
这大大方便了她行动。
转眼到了放学时间,司徒浅再次悄悄退出人群,去了没人的小亭子里。
摆出棋盘,自己和自己下起了棋。
“为什么自己跟自己下棋?”
旁边一道男声突然响起,把认真下棋的司徒浅吓了一跳。
于晏灼见自己似乎吓到了对方,退后了几步拱了拱手。“在下失礼了。”
“我无意打扰,只是远远看见你一个人在此下棋……”
司徒浅水灵灵的眼睛偷偷打量了于晏灼好几眼。
作为男主之一的于晏灼身穿宝蓝色的衣服,五官俊逸斯文。
头发和其他男子一样,用玉冠固定住。
手拿一把折扇,斯文有礼。
女孩拙劣的打量实在明显,于晏灼眼里闪过笑意。
许久没遇到过这般纯净的人了。
见男人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司徒浅眨了眨眼睛,低着头连桌上的棋子都不要了。